第四音樂教室內,激情肆無忌憚著。
………
許多時候,蘇意梨總是在發呆。
她在想許許多多的可能,逃離養父的可能。
從小無父無母,被那男人收養時只不過七歲。
那個男人,大了她十歲。
軒允傲……
他的名字,很好聽的。當時她這麼想著。
但現在,只要一聽到這名字,她只有害怕與恐懼。
………
被男人在音樂教室玩弄了大半夜,在他懷中昏迷後醒來,回到的是自已的家。
那座學園後山上的豪華府邸內。
自她上高中後,他帶著她在學校各處做愛,最愛的是那鬧鬼的第四音樂教室。
只因那地方,可以通過走廊到達後山上的豪宅。
他做事很警慎,雖然行為放浪,卻從未讓學校任何一位學生發現過。
所以,在人前,他是斯文溫柔的完美老師。
在她面前,他是化身為撒旦的惡魔。
睡來時,是午夜三點左右。
她的身邊,沒有他。
他從不曾和她睡同一張床。
無論怎樣的激情中。
渾身酸疼,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嫌吃力,她苦笑著想著明天又要遲到了。
………
天亮,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的太陽很大,蘇意梨在鈴聲敲響的半小時才進教室。
低著頭,從後門悄悄的摸到自已的座位上,才剛一坐下,便聽化學老師恐怖的叫聲:“蘇意梨!你又遲到了!到外面罰站去!”
她苦笑一嘆,乖乖的由後門走出去罰站。
好疼……
昨夜男人為她頭發變短的事而大怒,故意粗魯的強要她,以致於她今天差點來不了學校。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私處被磨得紅腫,就算上了藥,還是那樣的疼痛。
站姿有些怪異,她靠著牆面,減緩那疼痛。
鈴……
下課,‘酷刑’結束。
拖著沈重的步伐進了教室,坐到位子上,她查看課程表。
音樂課……
壓下顫意,她深吸一口氣,收拾好課桌拿著音譜去第二音樂教室。
第二音樂教室位於高中部四樓,她是三年生,只需爬一層樓梯。
走進鬧哄哄的音樂教室,女學生照例化妝抹粉,男生們談笑打鬧,而她則像個局外人坐在最角落上。
很快,上課鈴聲響起來了。
一位長相斯文俊美的年輕男子一走進來,便引發了全班同學的尖叫聲。
“軒老師,您今天還是一樣帥呀──”
“是是,請各位安靜。”
完美的微笑,溫和的脾氣,他是全校師生共同追逐的音樂王子,連那些男生們也少有逃脫的。
只有她,從頭至尾,不曾與那群女生們共舞,冷冷的,帶著恐懼的盯著那台上的男子。
從不只一次後悔,要是沒被他收養該多好……
要是,不會長大,該多好……
………
“喂,蘇意梨,你又發呆了呀!”
突然,頭皮傳來的刺痛拉回了她的神智,扭頭一看,是那個剪她頭發的男生言哲熙。
言哲熙坐在她隔壁,一臉惡意的揪著她的長發。
“放開我,要是軒老師看到了,你會挨罵的。”
她偷瞟了台上一眼,見軒允傲沒注意到這邊,稍松了口氣,朝言哲熙低吼著。
“呀,你這丫頭就知道拿軒老師當擋箭牌。”
他話雖這樣說,倒還是乖乖的松了手。
軒允傲雖然溫柔脾氣好,但在他授課時段,若是學生不專心,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倒不是他會親自懲罰學生,而是他的親衛隊,防不勝防,異常的恐怖。
音樂教上相安無事,軒允傲從頭到尾都未曾看過她一眼。
下課後,正收拾音譜時,被軒允傲點名了。
“蘇意梨,到老師辦公室來一趟。”
他話一落,她身體便是一僵,教室內,瞬間傳出女學生嫉妒的尖叫:“呀,老師好偏心,又要幫蘇意梨輔導了!”
“下星期我們瑪利安校要和聖帝亞校舉行音樂比賽,三年級是蘇同學,老師當然要偏心一段時間了。”
軒允傲微笑著解釋,成功的消去了女生們的不滿。
蘇意梨一聽,在心里苦笑嘲諷,這個男人就是如此,甜言蜜語一堆,卻是高端的讓任何人都察覺不出。
她會成為三年級生的代表,不僅是因為她音樂好,最重要的是軒允傲的假公濟私……連著向班主任請了後兩節課的假,她抱著樂譜進了軒允傲的個人辦公室。
和第四音樂教室一樣,這間辦公室沒有開燈,淡淡的光亮全靠被窗簾遮蓋的太陽光。
進門,反手上鎖已經成為習慣。
二十坪米的空間內,沒有軒允傲的身影,他的個人休息室內卻傳出水聲。
那是,他在沐浴……
他的習慣……
“進來。”
擴音器內響起了男人低沈的聲音,她放下樂譜,抓著裙褲擺擰開了休息室的門。
毛玻璃上映照著男人偉岸的身形,他正在洗頭,她還有一點時間。
“老師……”
她試探輕喚,見他應了聲,結巴著解釋道:“那、那兒還很疼……”
未完的話,暗示著她今天無法陪他,請求他放她一馬。
他只輕應了聲,什麼也沒說的繼續他的洗頭大業。
她只能僵在原地,不安的低垂頭等待他發落。
水聲停了,毛玻璃被推開了,年輕男子只在腰際圍了張浴巾。
那一身完美結實的肌肉與他那張斯文的臉極不相襯,卻又意外的協和。
“過來,替我擦頭。”
他坐到床沿上,背對著她,並扔了條毛巾給她。
她一把接過,臉上帶著欣喜。男人的舉動告訴她今天不會再要她了。
她跪在床沿邊,替那微垂頭的男人溫柔的拭干頭發上的水珠。
空間是沉默的,透著淡淡的溫馨,可惜她沒有注意到。
待水珠全拭去了,他抬起了頭,盯著她,趁她不備之時揪住她的長發拉進他懷里。
“呀──”
她尖叫著倒在男人的懷中,因他側對著她,所以她的姿勢很難受,卻不敢反抗的僵著。
“那個男孩,就是經常拉你頭發的那個吧。”
她一驚,以為男人沒注意到的。
“是,是的。”
乖順,在他面前,她從不敢隱瞞他任何事。
“那個男孩,是學校董事之一的孫子,言財團的長子,權利夠大的呀。”
他的聲音很陰沈,話中隱藏的暗示讓她驚恐的向他保證:“我什麼也不知道……老師要是不喜歡,我會向班主任申明換位子的。”
她乖,他就不會折磨她。這是十八年來的經驗結論。
“那倒不必。”
她的保證取悅了他,那張布滿陰霾的俊臉重新換回了溫柔的笑。
………
中午下課後,蘇意梨去食堂用餐,遇上了化學老師。
“蘇同學,麻煩你去第三化學室幫老師拿這個資料好嗎?”
“是的。”
第三化學室,高中學的對樓第四層。
推開門,空蕩蕩的房間內擺滿瓶瓶罐罐,她走向辦公桌,從一堆散亂的資料里找出化學老師交代的資料。
啪……
她猛然回過頭,只見半開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關上了。
“死丫頭,好好在里面呆著吧,今晚別想回家了!哼。”
門外,一群少女的聲音傳來。
她放下找到的資料,苦笑一聲,心知又是老師伙同學生們一起來欺負她了。
這次會欺負她的原因,毫無疑問又是軒允傲的關系。
肚子傳出飢餓的嘶吼,她拍拍小肚子,早知道該吃了午餐再來這化學教室。
那天蘇意梨被關到晚上六點左右才被前來化學室的另一位老師救出。
時間很晚了,她提著書包邁開長腿一口氣跑回後山的豪宅。
雕刻精致的金色大門被打開,宮廷式的水晶吊燈照得百坪米的大廳雪亮如白晝。
急促的呼吸平緩後,她將書包交給迎上來的傭人,向偏廳食堂走去。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因為被關在化學室里了。”
她向正在用餐的軒允傲交代遲回來的原因。
“坐下吧。”
他的表情掛著斯文的笑吩咐道,她看不出他是否生氣或是接受她的理由,只能忐忑不安的坐在他對面。
傭人適時的端上了晚餐,她在他眼神的示意下開始用餐。
待晚餐結束後,他用濕巾擦拭了嘴角,交差著雙手支撐著下顎頂在桌面上,對她笑道:“我准備將你調到三年A班去。”
她一愕,不解問道:“為什麼?只差一學期就要畢業了不是嗎?”
她現呆在三年B班。
“有位同學轉學了,讓你轉進去保持升學率。”
他淡淡解釋。
“哦,是。”
他的解釋讓她找不出反駁的理由,當然她也沒理由反駁,反正呆在哪個班都一樣。
“呆會泡個澡到我房間來。”
他吩咐完,起身離開了。
她一嘆,在傭人平靜的目光下走向二樓的寢室。
她的養父,那個男人,給予了她物質上的富裕,當然交換條件是她得用身體來滿足他。
………
蘇意梨五歲時成了孤兒,她的父母死於車禍中,其它親戚不願收養她這個吃閒飯的,所以她被扔進了孤兒院。
在孤兒院呆了一年,軒允傲來了。
她是他的生日禮物,這是他收養她時的第一句對話。
“你是我爸爸買給我的生日禮物,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
孤兒院是個現實的地方,他們不會管她願不願被收養,也不會理會那些收養人的動機,只要能出得起錢,他們就會送走她。
於是,六歲的蘇意梨,有了軒允傲這個主人。
九歲,軒允傲的父親死在醫院里。
同年,軒允傲向外宣布她是他的養女。
在十五歲之前,她的生活都是很平靜的。
有吃有喝,每年兩次國外渡假。
十五歲之前,她過的是真正的飯來張口茶來伸手的大小姐生活。
一切,都在十五歲之後停止。
她初潮來得比同齡女孩晚,她是十五歲生日的前一晚來臨的。
那個時候,軒允傲在她身邊。
拿著注射過的針筒:“本來還不想用的。”
那只針筒里裝的是可以催使月經早到的藥液。
也就是說,她的月經不是順其自然,而是外力使然。
月經來了之後,她的身體也跟著產生了變化。
最明顯的就是胸部,由原來的平扁快速成為為B罩杯。
她的第一個胸罩,是他買的。
那個變態的男人。
那是他強行為她帶胸罩時她的咒罵。
她怕他,從小就怕,從見到的第一眼就怕。
或許是那句“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讓她映象太深刻了吧。
也更或許是他的表里不一,溫柔假像下的冷酷從不曾在她面前隱藏過。
反正,她就是無由來的害怕著他,不敢親近他。
然後,男人的反常,一直持續到她十六歲生日。
她早該順著心中的直覺逃離的,只要她聰明點,國中畢業去住寄宿學校,那她就不會遭到強暴了……
………
十六歲生日,是花季的年齡,可以邀許多同學一起來參加。
不過,她是例外的。
一張臉只能算清秀,性子很冷,不愛說話,從小學到國中,若她不主動開口,絕不會有同學或老師察覺到她的存在。
所以,她的生日,唯一會給她慶祝的只有軒允傲。
他似乎比她這個當事人都還要期待她的生日,那時不明白,現在清楚了只覺諷刺。
那天的天氣很暖和,破天荒的他邀她去郊外游玩,屬於十六歲女孩玩樂的年紀,那一天,他像個溫柔的哥哥,讓她完全了解了。
只不過是陷阱而已。
讓獵物放下戒心,他再收網。
一杯紅酒,再加一點迷藥,醒來,她已赤身裸體躺在他身下,雪白的被單上,刺目的暗紅,她的純貞已失去。
被強暴了……
她哭過,她罵過,她甚至要告他。但屏幕中被攝下來的畫面,那淫蕩的呻吟,痛苦並歡愉的表情……令她羞愧欲死。
“任誰看了,都不會承認,你是被強暴的受害者吧。”
他掛著斯文的笑,少了眼鏡的遮擋,他眼中透著一股強硬的霸道與狠絕。
他親吻她的脖頸間,那里早已摞下一大竄的吻痕。
任她掩面痛苦,他專注於她脖頸間的細膩,情欲在細碎的吻中點欲,他腹下一熱,黑眸一黯,開始用牙輕咬的她脖頸,再次印下誘人的紅痕。
“不要──”
她察覺到他的動作,猛的推開他,忍著下體尖銳的疼痛欲逃下床,卻很快便被男人扯了回來。
他攫住她的下顎,眼神陰鷙的朝她威脅道:“不准逃,要是你敢反抗,我可不能保證那些畫面不會被傳出去。這些年養你的花銷,該是用這具美麗的身子回報給我了。”
她乖乖的順從了,從最初到最後。
他見她乖,不再反抗,臉上的斯文笑容又回來了。
他伸出一只手攫住那小巧飽滿的胸部,另一只手,則捧住她的後腦勺,手指纏繞那一頭柔的短發。
“從今天起,不准你再剪頭發。”
他霸道的下著命令,她只有服從。
從一開始就輸了,她服從他,他給她需要的物質。
“啊……”
他的唇順著脖頸一直滑落到渾圓上。
細細的舔吮著周邊的乳肉,用手指撩拔那紅腫充血的乳尖兒。
一切都是那樣的溫柔,如一根羽毛輕輕的飄落在身體上,那種有點癢有點難受的怪異快感。
他熟知她身體的一切,以著最嫻熟的技巧撩拔著她。
欲望來得太快了,那細碎連綿的吮吻擊潰了她所有的神智,情欲主宰了一切。
“嗯……”
她咬牙也忍不住的呻吟,隨著身體益發高漲的情欲,她叫得越大聲。
驀地,一陣尖銳的電話鈴聲高拉回了她迷失的理智。
發現自已竟是如此陶醉於男人給予的纏綿中時,少女一臉羞愧的掙扎著離開男人的懷抱。“不要──”
少女的拒絕,換來的只是男人的一個輕笑,那飽含嘲弄的冷笑。
見她通紅著小臉,極力抗拒他帶給她的快樂,那邪惡的心態驅使他伸出大手一把扳開了那白細的大腿。
“不要──不要看──”
她尖叫著,整個下身被赤裸的呈現在男人面前。
那火熱的目光貪婪的想要吐噬一切,在他的注視下,她感覺到幽穴處流淌出更多的熱液。
他伸出手指探向深幽地,掬起滿手晶瑩的花蜜舉至她面前。
“看,這是你要我的證劇。淫蕩的女孩,你的身體想要我,哪怕我是強暴犯。”
他在嘲諷她,她卻無力反駁,羞到最極端是淚流滿面。
她啜泣著向他求饒:“求你,放過我……”
“太晚了。”
他仿若嘆息似的說完,便一股起氣的,將她的大腿扳到最開,舉著那碩大的赤紅柱體衝進了桃源洞內。
咕啾……
充沛的水液是最好的潤滑劑,男人不費吹灰之力抵至她最深處,子宮口處,傳來一陣經臠快慰。
“啊啊──”
她為極致的快感而叫喊著。
他開始抽送起來,由緩到快,由淺至深。
她的身體像火在燃燒著,雪白的胴體溢出香汗,隨著男人每一次勇猛的撞擊,她的頭向後仰,帶動著那美麗的發在空氣中搖曳出誘人的風景。
“嗯嗯、慢點、慢點──好疼、好疼……”
男人的攻擊越來越烈,那初嘗禁果的緊窒已到達極限的開始傳出細小的疼痛。
有了一,就有二。
十六歲那年,軒允傲來了她們學校,當了音樂老師。
俊美的外表,出眾的才華,傲人的天份,讓他受到全校師生的愛戴敬仰。
沒有人知道她和他的關系。
毫不起眼的學生和光芒四射的老師……
………
“啊啊──不要!不要──”
他猛浪的將她的大腿壓至她胸前,下體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濕熱的小穴內正插著男人赤紅的柱體。
透明的液體隨著碩大流淌出來,沾濕了身下的被單。
“哼、哈啊……不要,求你不要再進來了!”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少女哭泣著求饒。
她的雙手被舉高綁在床頭的柱上子,雪白的身子隨著男人的前後抽送而上下晃動。
小巧玲瓏的渾圓復上兩只古銅色的手,男人的手揉搓著那粉紅色的奶尖,讓它在他掌心下硬挺充血。
“軒、允……傲,放了我,求求你……”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好不容易養成的玩具,這輩子,你只能被我壓在身下……”
他在她耳邊惡意的說完,一口咬上那白玉的耳垂,細細的啃咬著。並加快了腰際的抽送。她為這突來的猛烈而尖叫:“……啊啊──”
“不要想著離開我的一天,連這想法也不能有,否則……”
未完的威脅中,他的眼神透著邪佞與獨占欲讓她心寒……不能離開他,那注定得做他一輩子的性愛玩具……這種事,她不要!
那時,她發誓,總有一天,她會逃離這一切!
只是,男人的邪惡,她為此付出了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