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改變命運的一天
陳德森跟著他奶奶回到了鎮上了,可是他並沒有在鎮上當家教,而是直接進了市里去做個家教。
本來打算跟他一起過去的我,只能在家里照顧媽媽,媽媽從深圳回來了,一個人大著肚子,爸爸說還要忙一個月才回來,因為那個時候是媽媽的預產期…
從那以後我多了一個習慣就是每天中午吃完飯,就坐在電話旁邊等陳德森給我打電話,那個時候媽媽跟二姐都會去午睡,不管是不是真的睡午覺,他們都會把電話留給我用,我聽不到陳德森的聲音,我就很想他,很想很想,特別想的時候,就想偷偷坐車去看他的,好想念和他在一起擁抱接吻的感覺。
他走的那天帶走了我的思念還有那條灰色內褲,上面有他用中性筆寫的我和他的名字,還有我的水…
他走的前一天,我們手牽手上了山。
這一路走的很慢,我舍不得他要離開,到了第一次接吻的地方,我們倆又滾作一團在山間的林蔭道上不斷的接吻…
感覺旁邊要來了人,我倆才站起身來,我牽著他,往山更深的地方,一直到山上的泉眼,我倆又吻了起來…
他的手不老實,在我的身上上下摸著,甚至把頭都伸到了我的T恤衫里,吮吸我胸前的小花蕾和大乳房,我的乳頭有點凹陷,他就一定要把他們都吸出來,吸的時候有點疼,更多的是很癢…
當他的手摸到我的兩腿之間的時候,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的窘態,接吻的時候就已經濕的不行了,他直接脫下來了我的內褲,就揣到了兜里,把頭埋在了我的兩腿間,在我的秘密花園里探索著…
我能感覺到他的舌尖的力度,時軟時硬,不斷舔弄著,我的小妹妹,尤其是小豆豆,他總是又吸又舔…
他在我的腿間耕耘著,我雙手抱著他的頭不斷著享受,他給我帶來的這種快樂,我很喜歡他這種全心全意為我服務的感覺,這一刻好想時間停止…
早上的山泉水很冰很冰,伸手接水的時候我都快打抖了,我感覺得到,他很喜歡舔我的那里,我也很喜歡讓他舔,就這樣在山泉邊上,他一直舔舔到我的腿都軟掉了,我的喉嚨不受控制,一樣的發出了尖叫,兩條腿感覺抽了筋,屁股不斷的在收縮夾緊著,一股尿意,控制不了的席來了,最後直接尿到了山泉里,也不知道山下的人會不會喝到我的尿…
我捧著他的臉,深深凝望他的眼,我知道分別的時候即將來臨,就忍不住哭了,他抱著我輕聲安慰,我不想他回去,我也知道他不想回去,因為在抱著我的過程中,我能慢慢的感覺他的那個東西在不斷的變大…
我羞紅著臉,脫掉了他的褲子…
……
第二天陳德森走了,他走的時候我給他帶了好多東西,有從泉眼那里給他接了四大瓶水,有三十多個個這幾天才下的鴨蛋,有之前晾曬的蘿卜干紅薯干除了這些吃的以外,還有存在他手機里面我的各種姿勢的照片,那天在山上他拍了我好多好多的照片,甚至讓我掰開我的小縫兒給他拍照,當時他看到我那透明乳白色的處女膜的時候,他拼命的用舌頭去舔,好像想用舌頭舔破一樣…
我跟他約定,等他上學大學了,我就嫁給他,然後去城里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他也答應我了,我就等著媽媽回來以後,跟媽媽說這件事兒…
6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台風過境讓原本燥熱的夏天,連下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雨,很多菜地都被淹了,好在當初陳德森跟大姐夫幫我們做好了排水,雖然雨下的很大,並沒有淹壞花生和番薯,等到7月底就能收了,那時候爸爸肯定也回來了,我就跟他們說我要嫁給陳德森…
7月12號的凌晨3點,媽媽肚子很痛,喊了大姐夫,騎上了電動板車,把媽媽拉到了鎮上的醫院,鎮醫院平時也就接待一些老人,接生的人還是少,由於是晚上接生的醫生跟護士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到,媽媽的羊水破了,被推進了產房…
7月12號上午7點,二姐拿著家里的衣服吃的來醫院換我和大姐的班,大姐夫騎著車送我們回去,剛剛到家就接到了電話,是爸爸打回來的,爸爸早上打電話發現家里沒人接,以為出了什麼事又給隔壁鄰居打了電話,才知道媽媽要生產了,去了醫院,爸爸買了最快的車票正在往回家的路上,而我已經困的睜不開眼睛,回家倒頭就睡了…
睡了一會兒就聽見姐姐邊推我,邊說媽媽生了生了個弟弟,我爬起來就開始准備做飯,去換二姐回來…這個時候我就打開了電視,“2012年7月12日,今天發生了強大的太陽耀斑,這就沒有可能是世界末日的前兆?這幾年的地震洪水頻發,瑪雅的預言肯定會實現,世界即將末日!”我看不懂這個電視上面寫的內容,不知道啥叫太陽照搬,也不知道什麼是世界末日,可是我在一分鍾以後就知道了,什麼叫世界末日…
突然想起了電話讓准備出門的我,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我接起了電話,聽著大姐在那邊邊哭邊說媽媽走了,我整個人如同雷擊…
晚上的時候爸爸來了,我們收拾了在醫院的東西,大姐抱著弟弟,姐夫和爸爸將媽媽的屍體抬到了板車上,我和二姐不知道怎麼辦,爸爸回來一句話也沒說,只有半夜在房中聽著他狼嚎一般的哭聲,媽媽的屍體沒有停很久,第2天陳族長帶著村民過來看望了一下,給我爸拿了2000塊錢,說是村里人的心意,本來是要給孩子的出生禮…
老爸手里緊緊攥著錢,又在棺材邊絮絮叨叨說了一些話,眼里非常的不舍。
大姐夫和爸爸將媽媽的屍體連著棺材一起抬到了殯儀館的車上,爸爸說我跟二姐在家呆著吧,他一會兒就回來,到了中午爸爸跟姐夫都喝多了,兩個男人帶著酒氣相互攙扶著進了院子,大姐給姐夫拿了一瓢涼水,姐夫喝完啦,然後把2000塊錢塞到了大姐手里,就在房廳的沙發上躺著睡著了。
一天以後爸爸又回到深圳上班了,大姐跟大姐夫把他們的東西搬了回來,住到了爸爸媽媽的臥室里,還有一張小床,放著剛出生的弟弟…
我還是依舊每天在等著陳德森的電話,媽媽剛走的那幾天,陳德森每天都給我打三個電話,二姐看到這個情況,直接將電話线連著電話牽到了我的房間里,我就這樣和陳德森每天煲著電話粥,訴說著我對他的思念,還有他對我的想念…
媽媽的頭七,爸爸沒有回來,大姐領著我們兩個拿著紙,到了墳頭上,給媽媽燒紙,媽媽的墳很小,因為我們是外村人,不可能進他們的祖墳,所以在他們的墳旁邊給了我們一小塊地方,把媽媽的骨灰放進去,水泥鑄成的方盒和水泥做的碑,這就是媽媽將來要在的地方,不過這每天都是我們上工路過的地方,我都過來給媽媽掃一掃灰塵,有的時候晚上坐在這里,我就拿小凳子跟媽媽講一下我跟陳德森的事情…
弟弟滿月了,家里也沒有什麼大操大辦,那天二姐跟我們說,他在鎮上認識了一個東北廚師,兩個人已經談了好幾個月的戀愛了,覺得那個人還挺實在的,想搬過去同居,當時大姐是反對的,但是後來也沒有堅持了,而是讓二姐先把這個人叫到家里讓我們看一看。
媽媽去世了,大姐就像媽媽一樣管著我們,他知道我跟陳德森的事兒,他也沒有說陳德森的不好,但其實我知道他也是反對的,因為兩個人差距還是有點大,畢竟等他大學畢業了,我也成老姑娘了,對於我這個沒什麼學歷,沒什麼見識,沒什麼能力的小村姑,他可是一個大學生去的那個學校好像是什麼985,將來的前途肯定要比我好很多…
二姐把她男朋友叫到了家里,這個男人進家門的時候,手里提著一個蛋糕,身後背著的筐里面裝著半扇豬肉,框里面還有兩瓶酒,兩條煙。
他長得很高很壯,二姐1米55,而他看著好像有兩個二姐那麼高,他足足有1米87,我站在他旁邊也是要仰著頭看的,那天他和大姐夫喝了整整一瓶酒,飯是他做的,我第一次吃到電視機里面的豬肉燉粉條和排骨燉酸菜,又吃到一道裹著面糊炸的肉,他說叫鍋包肉是東北的特色菜,酸甜酥脆我很喜歡。
他是一個退伍兵,退伍之後就留在了我們這里,在鎮上開了一個東北飯店,二姐拿分包手工的東西的站點就在他店旁邊,他每天早早的就准備食材,都是在店門口的桌子上切配,甚至他准備食材都成為了附近店家觀看的一道風景线,廣東人吃東西一是要新鮮,二是要衛生,他這樣在路邊門口就處理食材,而且切得干干淨淨的,也讓大家去他的飯店吃的很放心,說是飯店其實就是個小吃店,主營就是餃子,面條還有各種湯粉,中餐和晚餐做炒菜,因為是鎮上唯一的北方菜,所以有一些在附近工作的北方人就在這里吃,生意不能說每天爆滿,但一天下來也能有個幾百一千塊錢的流水,相當於三四個人打工。
鎮上的房租又很少,沒有城管衛生工商各種各樣的管理來收費,他的小日子還是過的不錯的。
知道了這個情況我們覺得還挺好,就擔心這個人突然哪天跑回到東北把,二姐也領過去。
“我在鎮上買了一個房子,兩室的,離我那店走道也就10分鍾,到時候我跟燕子我們倆就在這兒生活了,鎮上的回村里騎車也就半個小時,有啥急事兒,我們能馬上回來,等過兩年我就再攢點錢買個車,來回就更方便了,將來有孩子的上學啥的,在鎮上也不用來回跑了…”大姐夫拍了拍他的肩膀,覺得這個又高又壯的准妹夫還是挺靠譜的。
……
大姐當天晚上就跟爸爸打了電話,爸爸好像又喝酒了,聽著二女兒找了一個挺靠譜的人,爸爸跟大姐說再觀察半年吧,也不知道他們家有沒有,這個家里剛有人去世忌諱的事情,明天讓大姐拿著銀行卡去查一下,看看錢到賬沒有,今天晚上又給大姐轉回去1500塊錢給弟弟買奶粉。
……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陳德森回到了鎮上,我跟二姐借著拿東西的時候也去了鎮上,在准二姐夫的店里吃了碗牛肉面,我也等到了陳德森,我跟二姐說我要晚點回村里,就跟著陳德森去他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