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
陳德森的家里除了幾個老舊的家具,已經沒什麼東西了,他父母把他奶奶接到了深圳,因為這邊房子沒有人住,他們想把房子租出去了,而之前家里的東西也搬到了深圳的那邊,以後就算是放假他也不回到這里了。
到了他家以後,我感覺有點失落,好像家里空嘮嘮的樣子就跟我的心一樣,差不多兩個月沒見到他,雖然每天都在打電話,但是隔著電話线總是觸及不到他。
我抱住了他和他接吻,他也緊緊抱住了我和我接吻,一直吻到我的大腦缺氧兩腿癱軟直接坐到了地上,而他也順勢的直接給我撲在了地上,繼續吻我。
那天我不爭氣,邊吻邊流淚,我感覺的到離別的鍾聲即將響起,他可能像媽媽一樣成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的人了…
他把我打橫抱起,放到了他的小床上,就在床邊坐下,低頭看著我,我也側臥著看著他,為了今天我特意打扮的很漂亮,其實也是我覺得很漂亮吧,塗的紅嘴唇在接吻的時候就已經蹭光了,而現在躺在床上的我,頭發亂蓬蓬的,牛仔短褲顯得我的腿修長,凌亂的T恤衫,從領口可以看到那深深的乳溝,我想這應該是他最喜歡的樣子了…
陳德森也躺了過來,面對著面,我緊緊摟住了他的腰,將我的紅唇送到了他的嘴邊,我們兩個人的舌頭又交織到了在一起…
不一會兒他抓起我的手摸向了他那里硬邦邦,我也沒有和他客氣,抓住了他的命根子,上下的套弄起來,他扯掉了我的T恤衫,扯掉了我的胸罩,把整個腦袋狠狠的埋在我的胸間摩擦著,我的手瘋狂的套弄著,就像每一次都躲在我的房里一樣,我在幫他釋放他的精力,想起那天在山頂,他在我兩腿之間瘋狂的舔食,我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
渾身上下,我只剩一條內褲還在,而內褲上的水印告訴他,我已經很動情了,他脫下了我的內褲,我看著他卻淚流滿面了,他哭了,他摟著我在我身上放聲大哭…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我又抱起來他的臉吻住了他。他平息了他的哭泣,我也摸到了,他的堅挺變成了柔軟。
“我不能要你。將來如果我再也不回來了,你怎麼辦呀?你要是嫁人,他知道你不是處女,欺負你怎麼辦?”他躺在我的身邊,玩著我的乳房,我擺弄的他的小兄弟。
就這樣面對面又親了一會。
他拿出手機開始查,如何不破壞處女膜還能做愛,很多種方法,可以乳交,可以口交,可以肛交,可以直接用陰唇摩擦,我們選擇了最後一種方法,他躺著我騎在了他的身上,我把整個陰唇包裹住了他的陰莖,我流出來的汁水充當了潤滑劑,開始騎在他的陰莖上前後摩擦…
這真的是做愛的感覺嗎?
我不斷前後的磨著,生怕插到我的身體里,不過慢慢的我就適應了,那個口是衝下的,而他的陰莖是衝上的,插不進去…
我心里默念著,好像我摩擦了快200下,他突然抱緊了我,我感覺到了他的精液射了出來,我舔了一下射在我胸口上的精液用手指將他身上的精液聚攏到了一起,我一口吞了下去…
這個舉動好像嚇到了躺在那里的他,然後他也沒有想到我會帶著他的精液過來吻他…
“哈哈哈”我的笑病又犯了,我能感覺到它逐漸變軟的陰莖,精液也吃了,我就一個翻身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臉上,我翻身含住了他的小兄弟,在我印象中撲克牌的姿勢…
他的舌頭很靈活,他舔我的小穴,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里往外在流著水,他每舔一下我都感覺的到,剛剛射過精的陰莖很騷,他的包皮里邊也很腥,不知道是不是為了保護我的處女,感動了我,我全心全意吮吸著他的肉棒,這個房間里面只有我和他,不停的在這樣玩著…
他的手機響起了,是我們家的電話,二姐打電話讓我趕快回家了,不能過夜,我依依不舍的從他身上挪開,這一個下午我請求他幾次要了我,他都沒有,我想嘗試一下肛交,覺得和插那里沒什麼區別,但是手指頭剛摸過來,我就害怕都不敢了。
他牽著我的手,就將他這一兩個月打工的錢拿了1000塊錢給我,說讓我也買一個手機,好聯系他,等寒假了他回來看我或者我去找他…
他一直送我送到了飯店,准二姐夫騎著摩托車在那里等我,我依依不舍地向他揮了揮手,想起剛才在樓下,他又捧起我的臉…
回到家以後二姐什麼也沒說,讓我脫的衣服給我檢查身體,發現並沒有受傷的痕跡,他就放心了。
“二姐和你說。男人很多的時候就騙了你的身體就跑了,我之前認識的那個人也一樣,那個發廊仔還有病,搞得我下面都生病了,偷偷的治了兩個月才好,還好還好,你守得住。”我沒有回應二姐的話,而是穿好了衣服回到了房間里,手里攥著這1000塊錢,我的心里很難受…
我拿到了辦好的身份證,在鎮上的工廠里找了一份工作,和家里做的活差不多,但是那里包吃住,我買了一個二手的中興手機,下載了微信,每天和陳德森聊天,可是慢慢的,我發現我們倆能聊的東西越來越少,他給我講他在上海去了外灘,去了東方明珠,發了很多他拍的照,他跟我講他學習的東西,我一點也聽不懂。
慢慢的我也不耐煩聽他講他的事情,天天我在流水线上發生的事,他也不願意聽。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我也不主動給他發信息,他也沒有問我什麼了,好像就像忘了一樣…
廣東的11月跟6月份沒有什麼區別,天氣還是熱,陳德森上一次給我發信息還是一周以前,問我吃飯了沒有,我回答了他一句吃了,他回答了一句,哦,又沒有消息了。
山盟海誓也不過如此吧,回想著當時我們的那麼多親熱,感覺好像是兩個世界又
間隔了200年那麼久,他不再對我關心,不再對我的事情關心,可我還是想他,拿著這兩個月的工資,我去上海看到好不好,可是看到他又能如何呢?
……
又過了一個月。
不是說2012年就世界末日了嗎,怎麼這個世界還沒有毀滅,想起來媽媽去世那天我聽到的新聞,感覺這大半年過的就這樣。
好像得到了什麼,好像也沒得到什麼。
從工廠辭職了以後回家幫大姐帶孩子。
大姐也得以抽出時間和姐夫能夠造孩子。
……
知道大姐懷孕的消息以後,我們都很開心,雖然帶著這個小不點兒,讓我們有的時候很崩潰,但是想想也挺好,畢竟他也是媽媽生命的延續,沒有小說中和電視劇中的那麼恨他,反而會因為他,我們要知道每天及時回家。
二姐決定明年五一之前結婚,而我也隨著二姐一起搬到了准二姐夫的家里,同時還帶著這個拖油瓶弟弟,准二姐夫是一個非常憨厚的人,每天也是做菜給我們吃,我在他的店里幫忙收拾碗筷,有的時候幫忙洗碗拖地,基本上就是二姐干活的時候我帶孩子,我帶孩子的時候二姐干活。
陳家人給大姐夫和大姐在鎮里租了個門面,干起了快遞接收的工作,叫什麼鳥驛站,下面村里的東西都會寄存在這里,大姐在店里天天就掃碼,大姐夫就每天接快遞送快遞,日子過得也還行了。
……
就在這樣平淡的日子里,我徹底和陳德森失去了聯系,有一天發信息發現我和他不是好友,添加好友請認證。
那一天我哭了好久好久,已經記不起來親熱的畫面了,只記得他淚流滿面趴在我身上說,如果我將來嫁人,老公發現我不是處女,會欺負我怎麼辦?
……
沒有了陳德森,我也不願意拿起手機玩,姐夫店子對面的藥店老板,經常過來吃餃子,他是一個斯斯文文的中年人,身上有很重的文人氣質,每天他都坐在他那個電腦前面,一會兒拿出一本書畫著,寫著一本拿出筆記本抄錄著什麼,藥店的老板也姓陳,叫陳桂榮,以前在縣醫院做醫生,據說是出了醫療事故,然後就沒有辦法當醫生了,二姐夫也是知道的不多,也就是在路邊切菜的時候和陳桂榮聊過那麼幾句。
今天他又站在街對面衝我們喊給他煮一份酸菜白菜肉的餃子,酸菜白菜肉就是兩個餡兒,酸菜跟白菜的都有,他經常這麼點,有的時候是韭菜白菜,有的時候是芹菜酸菜,反正他這麼一喊,我就回應他揮揮手表示知道了。
然後轉身去撿餃子煮餃子了。
……
今天我又過去給他送餃子,拿回昨天的盤子,看著他電腦的網頁,我的眼睛都直了,那竟然是我的裸照,我整個人如遭雷擊,雖然沒有臉,但是那個胸口上面的痣那就是我呀。
……
我渾身打抖的回到了店里,不敢去問店老板,那是怎麼來的,我找到了陳德森的電話,打了過去,留下的只有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