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廷的聖旨便開始在天下傳開,天玄宮重建,陳卓親自出任宮主,將在半個月後的中秋佳節擺下天雲宴,屆時天下宗門皆可赴宴祝賀。
時局大亂,陳卓向天下有識之士呼吁一起抵抗叛軍之亂,還天下一個太平盛世,因此這次天雲宴與年初的青雲宴有所不同,更多是以天玄宮的名義幫朝廷尋找廟堂之外的力量。
同時陳卓將此次天下亂勢歸咎於天隱門的玩弄天下,呼吁江湖各大小宗門一起將這個攪動天下風雲的邪惡宗門揪出來。
而就在這一天,天玄書院,應該是天玄宮便迎來兩大宗門的長老級人物,梵音寺的悟法與天華劍宗的王觀劍皆響應陳卓的呼吁。
接下來的幾日,響應的勢力越來越多,一來凌雲十年前做的事已經得到陳卓諒解,陳卓選擇站邊朝廷,二來這十年來凌雲確實算得上一個名君,三來凌紹凌睿等野心藩王勾結邪道甚至敵國勢力令人憤恨,起兵之地如今已經是民不聊生。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讓很多人選擇站在朝廷一邊的原因——
陳卓回到天都的第五日,天都外的甘泉宮傳出一個消息,消息說十日之內,將會有一位新的神念境修士誕生。
本來這個消息並不算重大,卻因這個即將誕生的神念境修士不是別人,而是那個擁有顛倒眾生容顏的凌楚妃。
如果此事成真,那凌楚妃將會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神念境修士。
二十歲的神念境修士,足以震撼天下。
雖然整個天下都不知道半年前剛剛突破通玄境的凌楚妃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次突破大的境界,但這不妨礙整個天下都為之瘋狂。
凌楚妃與陳卓的消息一出,如天降百萬雄師,朝廷的氣勢大盛。
接下來的日子,朝廷軍與叛軍、北羌軍又進行幾場戰事,朝廷軍已經慢慢有平息叛亂的跡象,不過最終還是處於相持狀態,要結束亂世也不是一時之事。
“彩婷,已經十幾天了,堂姐她一點消息也沒有回復我。”
天玄宮的書房內,又忙了半天的陳卓對黃彩婷說道。
“公子已經給她寫了好幾封信,她沒有回復只能說明她並不認可公子現在做的事,不過公子這麼做也是為了天下蒼生,總有一日,她會明白公子的苦衷的。”
黃彩婷同樣放下手中的賬本安慰陳卓,這些天陳卓一直為朝廷的事忙活著,尤其是一直寫信勸說陳璇放棄起事,但一直都沒有得到回復。
黃彩婷同樣利用江南黃家的人脈,聯絡與游說整個天下商人資助朝廷平叛,作為商人都很明白,如果真讓凌紹之流得了天下,商人的處境絕對不會好過。
因此黃彩婷一呼百應,僅十幾天的時間便為朝廷軍籌集了大量軍餉。
“明天便是中秋節了,郡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關,彩婷很想看看史上最年輕最美麗的神念境修士呢。”
陳卓道:“是呀,回天都這半個月,我還沒見過郡主呢,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
……
蜇龍谷北邊的棧道上,一身苦行僧裝扮的覺心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熱汗,看向南邊雲霧繚繞的蜇龍谷,今日天氣不是很好,整座沂山都陰沉陰沉的。
他拄著一根木棍,繼續行走在棧道上,直到下午才走進蜇龍谷里的小鎮,剛一進小鎮便見到石台邊站滿了人,他遠遠看去,見石台上兩個身影正激斗在一起。
這兩人覺心也認識,一個正是他的同門師弟覺塵,一個則是天華劍宗的曹宸秀,只看一眼,便猜測出兩人都服用了論劍大會上贏得的造化丹,此時兩人的境界都是凝元境圓滿,只要契機合適隨時都能邁入通玄境。
“好!好!不愧是五大宗門的翹楚!”
兩人旗鼓相當的激斗也贏得圍觀眾人陣陣喝彩,由於響應陳卓,同時目睹即將出世的最年輕最美麗的神念境修士,如今的天都內外涌來無數江湖修士。
目睹此情此景,覺心不由想起去年那一個下雪天,永明郡主也站在石台上擊敗他,一時仙姿絕世。
“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這時,有人指著西南邊的天空喊道。
所有人聽從聲音往西南天空看去,只見一道淡紫色的光柱從地面升起,直射天際,在陰沉的天空中異常耀眼。
覺塵與曹宸秀也停下激斗,看向天空,他們一生修行,非常清楚這道淡紫色的衝天光柱意味著什麼。
“又有神念境的修士誕生了,會是誰呢?”
“那個方向上應該是甘泉宮吧,難道是……”
覺心看著光柱,嘴角翹起一道弧度,他將頭上的粗布斗笠拿下,露出一個光禿禿的腦袋。
“郡主娘娘,小僧來找你了……”
……
……
中秋佳節當日,天都迎來前所未有的盛況。
數百禁衛騎兵組成聲勢浩宕的車隊,眾星拱月地圍攏著一輛奢華無比的輦車,所有騎兵意氣風發,昂首挺胸。
車列氣勢如虹,徑自穿過天都東大門。
隨之迎來的,是天都無數百姓與江湖修士的夾道歡迎,以及從街道兩側的樓房上灑下的鮮艷花瓣。
萬人空巷。
當看到簇擁在中間的輦車時,所有人臉上都流露著發自肺腑的仰慕與尊敬。
輦車的車窗並無遮掩,定睛一看,便能看到坐在奢華輦車內的絕美女子——
剛剛突破神念境的永明郡主!
這個女子身份高貴,是無憂宮的聖女與朝廷的郡主,同時擁有天雲指環與秋鴻劍這等神器,她年僅二十歲,卻已經是神念境的修為,就連二百年前的商天女在這個年紀也稍遜一籌。
而且她還擁有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容顏,是景國的第一美人。
每一樣她擁有的都是世間無與倫比的東西。
這一次凌楚妃高調出關,只為向天下傳達一個信號——
景國有一個凌楚妃!
這也是一個震懾的信號,警告那些狼子野心的亂臣賊子。
輦車行進間,凌楚妃玉容淡雅淺笑,柔順烏黑的長發傾瀉而下,將白皙修長的玉頸襯得愈發得美艷動人。
柳腰不必束帶,可堪一握,胸前的一對玉峰傲挺動人,再加上一身雍容高貴的白色鑲金長裙,只坐在那兒,便端莊美麗得教人再也挪不開眼睛。
尤其是當她纖纖細手向著人群輕揮時,無論男女,皆沉迷陶醉於她的完美無瑕。
而就在天都盛大地歡迎永明郡主之時,街道邊的一座高檔酒樓上,三樓的窗戶打開一條小小的縫隙,一張中年番邦僧人臉半探出窗外。
臉上的淫眼即便再怎麼用佛光遮掩,都無法掩藏著其中的貪婪與淫欲,淫眼一動不動地盯著永明郡主那有若天仙般的美麗容貌,還有她包裹在長裙下動人無比的胴體。
“如斯女子,絕無僅有!”
番僧正是西域摩尼教的貢伽,此時他獨自一人站在酒樓上褻賞著招搖入城的永明郡主,深藏於小腹的邪火熾烈燃燒起來,以至於褲子都已高高撐起,快要束縛不住。
貢伽索性解開腰間的褲帶,嫻熟地將褲子褪至腳踝處,將昂場緊挺的粗黑大肉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郡主娘娘,你太美啦……小僧實在忍耐不住……小僧一路從青州來到天都……啊啊啊……郡主娘娘你可知道小僧在斷風山見了你一眼就……日日夜夜地想……干你……”
一雙長滿腿毛的大腿間,一根粗黑得讓人怵目驚心的壯碩器物,直騰騰地衝天豎起,青筋暴起的棒身駭人得與樓下的絕美女子完全相反。
貢伽肥碩的身體倚著窗台,粗糙的左手熟練地握住青筋暴漲的棒身,一邊盯著樓下緩緩而過的永明郡主,一邊腦海不斷地意淫著永明郡主窈窕迷人的絕美身姿。
“……郡主娘娘……你的小穴好緊湊……小僧好難進去……”
貢伽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手上的速度擼動得更加飛快起來。
“啊啊啊……郡主娘娘,你的小嘴、小手服侍得小僧好爽快,好美妙,對對,就這樣,你不用太照顧小僧,你快點……呃呃……這麼多人你就當作沒看見……繼續服侍小僧……”
伴隨著逐漸加重的喘氣聲,貢伽越擼越快,胯間硬挺挺的陽根隨著他不斷加深的意淫變得越發粗硬。
永明郡主的車輦雖然不快,但終歸還是會離去,看著如此完美的女子緩緩而過,貢伽還未盡興,他多麼希望永明郡主的車輦能再慢一點,最好停下來讓他爽完一發再離開。
上天對他是好的,街道的人群中跑出一個手捧鮮花的女孩,將鮮花獻給永明郡主。
永明郡主也叫停了車輦,嫣然含笑地接過少女獻上的花兒。
那少女貢伽竟然也認得,正是南宮家族的南宮瑾,不由手中加速,將陽物擼得更硬,這令貢伽更加興奮,手掌亦越擼越急,越擼越狠。
這兩個女孩都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收作明妃的絕色女子,得一都能讓他功力大增。
不過此時貢伽都想要得到,滿腦子都是將樓下兩個絕色扒光衣服行猥褻之事的齷齪想法。
“啊啊啊……好好……兩個小美人一起來……太好了……啊啊啊……南宮小姐的腳好小……好香……郡主原來也很熱情呀……啊呃呃……”
極美的幻想中,他那根黑不溜秋的肉棒被他搓得又粗又挺,龜頭呈傘狀般撐開,形狀比之最初時更加猙獰駭人。
“啊啊啊……南宮小姐不要吮得這麼快……小僧要射了……啊啊呃呃……郡主娘娘你也想來用小嘴含吮一番嗎……”
貢伽一邊幻想著樓下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唇舌服侍,一邊飛快擼動著肉棒,腦海里無與倫比的刺激畫面,令他胯下的陽物狂顫不已。
“啊啊……不要著急……兩位美人一起來含……對對……呃呃呃……一起用小嘴來幫小僧……幫小僧……含弄……呃呃啊啊……”
伴隨著貢伽一志聲壓抑的低吼,一股腥臭白稠的濃精便從他大張的馬眼縫中噴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全射在木牆板上。
他一口氣接連噴了二十來下,當最後一滴濃精沿著馬眼緩緩滴淌到了地上,貢伽才閉著眼睛,臉上滿是發泄後的失落感。
而那個明媚動人的永明郡主也消失在遠處的街道盡頭。
與此同時,單手豎於胸前的覺心和尚站在街道盡頭的一處樓頂上,看著緩慢行來的車列。
他與永明郡主第一次相遇的場景慢慢地展現出來……
番外1:永明郡主的蜇龍谷夢魘
時間發生在故事開始之前,此時韓九洞還沒有將天離劍交給吳澤旭,陳卓還住在天華劍宗的破木屋中。
只是一個落魄的外門雜役弟子,日常清掃著山門山道的雜草落葉。
偶爾被人捉弄,有時還要清掃別人刁難他的牛屎。
北風呼嘯,白雪紛飛,天都下起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
雪很大,僅僅半天,天都東北邊的沂山便是一片銀裝素裹,山體被白雪覆蓋,仿佛是一片純潔的淨土。
甘泉宮的瓦頂上掛滿了厚厚的積雪,樹枝隨風輕搖,發出沙沙的聲響。
寒風輕拂,吹動著走出屋外絕美女子墨一般的秀發。
一片白茫茫之中,絕美女子渾身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就像是一只高不可攀的鳳凰,身上一襲雪白的貂裘與其氣質相得益彰。
白色的前襟被她胸前飽滿挺立的玉峰高高撐起,含而不露,隔著貂裘也能感受到它的完美。
高挑的身材修長精致,腰肢輕顫,寒風中輕輕搖擺,香臀渾圓,不肥不瘦,多一絲嫌多少一絲嫌少,筆直的長腿婉婉而立,比例完美。
一雙極好看的剪水眸子仿佛能勾魂奪魄,女子水潤紅唇淺笑嫣然,回頭對尚在屋檐下的小侍女喚道。
“怡兒,聽說蜇龍谷有好戲看,剛好雪小了,我們去瞧瞧。”
聲音像是從仙境而來,動聽得讓風聲樹聲自卑得恨不得馬上消失。
一主一仆走出甘泉宮,漫步銀幕雪山,輕邁蓮步,足踩白雪,步伐優雅輕盈,猶如那傳說中的仙女臨凡。
走至蜇龍谷門樓,如仙女的永明郡主抬看了一眼門樓上的牌匾。
“修行者的聖地,希望能碰到點美好的事。”
雪再次變大,落下的雪花慢慢地蓋上主仆二人走向谷內的腳印。
比試的石台圍滿了人,石台上的光頭和尚覺心正與兩儀宗的道士杜開打得難解難分。
在圍觀眾人的眼中,覺心只有凝元中品的修為,但面對已經凝元上品的杜開一點也不落下風,反而打得游刃有余,都不禁大贊梵音寺的這個准佛子的厲害。
也正因為被這激烈的對決吸引,一眾看客一時沒有察覺到擁有顛倒眾生容顏的絕色美人永明郡主悄悄地成為台下的一名看客。
從永明郡主俏顏上也看出她對覺心的欣賞,同為凝元境中品,如果換她上台,她能不能像覺心一樣,面對境界比自己高的杜開而游刃有余呢?
如鵝毛般潔白的雪花被兩人的真元震得飛揚而起,給台上的這場鏖戰增添幾分詩意。
兩人比拼數十招,依舊不分勝負,不過越看永明郡主越對這個和尚大加欣賞。
覺心的功法《九焚天殞》以攻為主,卻又沒有多少霸道,反而充滿了佛家的禪意,優雅而睿智,年紀輕輕,凝元境界卻能有這種氣質,覺心當得起梵音寺的准佛子。
這准佛子全身突然散發出一股強大的佛氣,身體輕輕一躍,手中長棍猛然從上往下一揮,磅礴的佛光化作赤紅烈日,仿佛天降殞石。
杜開大驚,感受到覺心氣息的強大,剛想躲開,但覺心的速度極快,真的就像從天而降的炙熱天石,瞬間砸向了自己。
“嘭!”
相觸之時,強烈的光芒與氣息向四周極速擴散。
永明郡主從貂裘中探出一只玉手,半遮住一對桃花美眸,透過指縫看著台上作出制勝一擊的覺心和尚。
玉臉上滿是贊賞。
“阿彌陀佛,杜師兄,承認。”
雪花落定,覺心長棍背於身後,單手豎於胸前,客氣地輕念佛號,言語中沒有一絲傲慢與譏諷。
“好好,不愧是梵音寺准佛子,打得好……”
“以弱勝強,覺心和尚看來天賦不錯……”
“去年無憂宮的永明郡主與玉龍山的宋缺獲評雙驕,看來覺心和尚有能力跟他們爭一爭……”
“對呀,也不知道覺心跟他二人打一架誰能贏……”
……
正當四周一片贊美之詞時,終於有人認出凌楚妃這個絕美的無憂宮聖女。
蜇龍谷雖近天都,但卻多為江湖之人,沒有跪地高呼“郡主娘娘”,反而不少圍觀的人群不斷起哄,攛掇鼓動凌楚妃與覺心打一架。
凌楚妃澹然而立,雪花點綴在她的發絲上,讓她的美多了一個層次,黑白分明的眸子靜靜地看著石台上的同樣靜靜看著她的年輕和尚。
從和尚的眼眸里,凌楚妃並沒有看出什麼,這個和尚既像深不可測,又像空洞無物。
“郡主娘娘,多好的機會,便上台讓大伙兒一睹娘娘的英姿吧……”
“對呀,讓我們看看無憂宮的聖女和梵音寺的准佛子到底誰更厲害……”
……
一年多前,她在無憂宮鋒芒畢露,習得《聖蓮濯》,當上無憂宮聖女,一時江湖名聲大盛。
與此同時,玉龍山的天下行走宋缺也闖出不小名聲,江湖便將她與宋缺並稱為新生代中的雙驕。
她沒有見過宋缺,但眼前的和尚應該不會比宋缺差多少,也許是個切磋的好機會。
蓮白色的靴子輕邁,邁向石台的台階。
“好耶!”
人群中爆發一陣歡呼,一人還將自己祖傳的寶劍借於凌楚妃。
待到凌楚妃走上石台,她卻沒有馬上比試,而是輕啟紅唇,柔聲說道。
“覺心師兄剛才一戰消耗過大,不如先休息片刻再行比試,這樣公平一點。”
消息一下子四處傳開,接下來的時間內,無數人都向石台涌來。
雪下得不大,不過還是將石台上相對而站的兩個身影踱上一層白色。
眼見時間過去,永明郡主緩緩地將身上的貂裘脫下。
“哇……”
眾人心中不由得贊嘆。
沒有了貂裘的遮掩,永明郡主的身段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曲线完美,身姿婀娜,腰肢柔軟,修長纖細。
胸口的衣襟隆起,勾勒出兩團渾圓飽滿的奶乳,形狀之美讓人只看一眼便知道其中包裹的一定是一對世間罕見的絕世妙物,讓人忍不住扒下衣裙細細把玩,最好再用嘴親吻吮吃,享用一番具有無憂宮聖女與景國郡主雙重身份的絕美女子的酥胸。
氣質高雅,仿佛是一位出塵的仙子,讓人忘記了塵世的煩惱,沉浸在她的美麗之中。
永明郡主早已習慣這種放肆甚至貪婪的目光,她拔出白玉寶劍,展現出一份自信和傲氣,宛如一只展翅欲飛的鳳凰。
“覺心師兄,請多指教。”
覺心微微頷首,他一身黃色衣袍,掄起長棍,氣勢凌厲,宛如猛虎下山般向凌楚妃攻來。
白雪飄飄,兩人在石台中央相遇,迸發的氣息卷起雪花,模糊的了激斗在一起的兩個身影。
永明郡主手中長劍舞動,劍氣縱橫,猶如一道道閃電劃破天際,向著覺心和尚猛烈攻擊。
而覺心和尚則是手中長棍舞動,棍影重重,每一根棍子都帶著狂暴的氣息,向著永明郡主猛烈劈去。
“砰砰……”
兩人的身影在雪地中飛快地閃動著,均以凌厲的氣勢強攻著對方。
僅交手幾招,圍觀之人皆被兩人強大的攻擊力所震撼,毫無保留地進攻都旨在以最快的速度擊敗對手,根本不存在任何的試探。
待到已拼完第九招時,凌楚妃突然身形一閃,閃至覺心左側,手中長劍舞動,劍氣縱橫,猶如一條條銀龍在雪地中翻騰。
覺心則是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佛氣,手中長棍猛然揮向劈來的長劍。
縱橫的劍氣與磅礴的佛光瞬間撞擊在一起,石台上的雪花被劍氣和佛光揮得四散飛舞,場面異常壯觀。
等到飛雪落定,光芒散去,石台之上站著的只有那一抹世間最美麗的倩影。
十招擊敗梵音寺的准佛子!
攜大勝之勢的永明郡主此時多了幾分風華絕代的颯爽英姿。
“永明郡主……永明郡主……”
蜇龍谷震驚之後,終於爆發出陣陣的歡呼。
凌楚妃長裙輕舞,手持長劍,站在大雪飄落的石台上,她的眼神中透露著傲氣與欣喜,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輕易便擊敗梵音寺的准佛子。
然而,當她回想起方才決出勝負那一擊時,她卻感覺到有一絲絲的奇怪。
美眸輕抬,看著正在從雪地上爬起的略顯狼狽的覺心和尚,看著他淡然地拍去落雪,並沒有被當眾擊敗的失落,就像天地間只有他一個人一樣。
他在無數對凌楚妃的贊賞中悄悄地下了石台,走向遠處,只留下一個孤單的背影。
永明郡主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的那份傲氣與欣喜散去,心里涌上一股難以言明的失落感,看著覺心的身影消失在雪中,這種失落感更加強烈。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甘泉宮,直到深夜,當她無數遍地思考著與覺心的比試後,她毫不懷疑——
覺心隱藏了實力。
永明郡主一路過來,不知道擊敗了多少被稱為天才少男少女的翹楚,而這一次,她感覺自己正在被人羞辱。
天還未亮,她便再次來到蜇龍谷,站在石台中央,腦海里回憶著昨日雪中的比試。
“這個和尚一定是故意的,他為什麼要故意隱藏自己的實力呢?他的真正實力到底是什麼?”
接下來的幾日,凌楚妃偷偷地監視著覺心,卻只發覺心平日並不怎麼修行,而是經常幫人做些雜活,待人接物也相當客氣,一點也沒有被自己打敗的失落,偶爾也會到沒有人煙的山頂靜坐,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定力高可得可怕。
她來天都已經大半個月了,按行程差不多該返回無憂宮修行,但此時卻被這個和尚給深深地吸引住。
這個和尚除了表現得過分淡然,其他的便是普通,普通得太過分。
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覺得可能只是自己的疑神疑鬼,多慮了。
直到監視覺心的第五天,在山崖邊靜坐了一個下午的覺心睜開雙眼,隨後緩緩地徒步下山,一路來到一個偏僻的山谷中。
凌楚妃站在山坡上,仙姿獨立,冬日和煦的陽光照在她曼妙的身子上為她踱上一層夢幻。
當她跳下山坡,悄悄跟隨覺心轉過一處山壁,卻發現覺心失去了蹤跡。
經過她一番搜尋,最終在一株枯敗的老樹後尋到一個隱秘的山洞。
凌楚妃緊了緊身上的素白貂裘,美眸四顧,打量一番蕭瑟無名谷下這個不起眼的山洞。
稍微猶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絕,仿佛有什麼事情必須要完成,輕邁蓮步,警惕地走進了這個小小的山洞之中。
山洞被許多藤蔓枯枝虛掩,口子也小,只能容納一個人通過,便連凌楚妃的女子身段也要微微彎著身子。
洞內十分幽暗,未進幾步,凌楚妃便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才再次小心翼翼地往山洞深處走去。
山洞內十分狹窄,部分只能側身通過。她在狹窄的空間中不斷蜿蜒穿行,時而彎腰,時而側身,仿佛一只小蛇在爬行。
越往里走,凌楚妃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不安,直到看到前方傳來光亮,又走數步,空間豁然開朗,來到一個極大的洞室之中。
熊熊燃燒的火堆邊,覺心盤腿而坐,雙眸緊閉,仿佛一個死人,對於突然出現的女子毫無反應。
凌楚妃走進洞室中,最吸引她的卻不是火堆邊的和尚,而是洞室壁上竟然或畫或刻地寫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文字類的東西。
像是佛門經文,像是文字類的圖形,又像小孩子隨性的塗鴉。
然而,還未等凌楚妃仔細觀察,她感覺身後一股寒意,猛地一回頭,眼前之景讓她震驚無比。
一個與火堆邊的覺心一模一樣的人竟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的身後。
相貌、身體、衣物、氣質等等完全一樣。
“怎麼會……?”
凌楚妃還未反應過來,這突然出現的另一個覺心卻突然右手一抬,發著淡淡藍光的手掌向她的額頭推來。
始料未及的凌楚妃便這樣著了這個覺心的道,兩眼一黑,沒有了意識。
等她再次睜開雙眸時,她發現自己依舊站著,燃燒的篝火發出“啪啪”的聲音,火邊的和尚還在。
僅僅片刻,她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像身處一個虛幻的世界里,但身子上的一切都是那樣的一絲不變,纖細白皙的雙手,華美的衣裙,渾身上下沒有一分不同。
但這種感覺她就是覺得奇怪。
她美目四顧,洞室里的一切照舊,沒有什麼異常,直到她看向不遠處的腳邊時,一雙如海灣的眸子睜至最大。
那是一抹側躺在地上的絕美身影,素白的貂裘,柔順的絲發,絕佳的曲线。
還有那張美出天際的俏麗臉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有兩個我?”
在凌楚妃的震驚中,洞室的一角緩緩走出一個身影,正是之前的另一個覺心。
他走至凌楚妃不遠處,攤開右手,將掌心中的一個發著淡藍色光芒的物件展現給凌楚妃。
“世間神奇遠超你我想象,如今郡主娘娘控制的是你自己的元神,或者說靈魂,而你腳邊的是你的肉身,你的元神被我牽引出來後,本應是一團模糊的幻影,但在這個獸角的影響下,變得與你的肉身別無二致。”
凌楚妃警惕地後退兩步,嬌俏的玉顏上滑過一絲恐懼,強忍著顫抖的聲音質問道。
“你要做什麼?”
覺心打量了一番站著的凌楚妃,淡然道:“是郡主闖入了小僧的世界,不過也不能怪郡主,昨日在石台上賣的那點破綻小僧也是一半無心為之,一半別有用心,郡主能識別出這點微小的破綻足以說明郡主心思細膩,聰慧過人。”
凌楚妃冷冷道:“你是故意引我來這里的?”
“小僧也在矛盾之中,分享小僧的人生並不是一個很輕易做出的決定,不過從郡主的表現來看,這個決定應該還是不錯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
覺心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看著眼前的美人靈體,眼神中充滿欣賞,卻把凌楚妃看得有些心底發毛。
直到凌楚妃再想冷聲質問時,覺心突然瞳孔大睜,一股氣息自他的身體向著四周擴散。
“通……玄境……圓滿?!!”
永明郡主的嬌顏上滿是震驚,在她的認識里,眼前這個二十歲的年輕和尚或許隱藏了真實修為,但沒有想到自己與他的差距竟然是如此巨大。
之前贏下覺心之後,她心中還美美了好一會兒,現在看來只會讓自己更加無地自容。
別說凌楚妃認識的人,便是聽也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二十歲達到通玄境圓滿的。
即便是二百年前的一代天女也不過如此。
“你是如何修煉如此之快的?”
一向好勝的永明郡主迫不及待地輕啟紅唇,相對警惕與恐懼,此時她更想知道覺心是如何進境如此之快。
只有凝元中品的她在覺心面前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覺心淡然地將目光移向地上側躺的勾勒著誘人曲线的聖女肉身,隨後又轉移火堆旁邊自己的肉身。
“形神分離,以靈魂之態修行,輔以這個獸角,加上小僧的天賦合力而成。”
“靈魂修行?”
凌楚妃咀嚼著這四個字,目光瞄向腳邊的自己的肉身,隨後又回到自己當前控制的靈體上。
覺心緩緩解釋道:“人的肉體束縛著人的修行,將靈魂剝離,與天地更為相通,進境上遠超普通修士,我於十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得到了這枚珍貴的獸角,經過不斷摸索,發現這枚獸角可以將人的靈魂牽引出來,十年來我小心謹慎地獨自以這種方式偷偷修行,可畢竟是自己摸索,如今到了通玄境圓滿已然半年,卻依舊無法突破神念境,當前世界,唯有群主娘娘知道我的秘密,這也算是一種機緣,若是郡主能助小僧一力,小僧必定以此種獨特的修行方式反饋於郡主。”
凌楚妃一生苦心修行,好勝的她面對如此獨特且事半功倍的修行方式自然非常渴望。
但這種獨特的修行方式具有如此之快的進境速度,心思縝密的她馬上想到——
這會不會是一種旁門左道?
永明郡主試探性地問道:“我如何助你一力?”
覺心沉吟片刻,最後正色道。
“與小僧雙修。”
聽到“雙修”二字,永明郡主嬌軀一顫,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
“你……你可是佛門弟子,不怕佛祖怪罪嗎?”
覺心淡然道:“修行之路本就逆天而行,追求灑脫於世,不必在乎世俗的條條框框。”
凌楚妃冷哼道:“你不在乎,本郡主在乎,恕本郡主直言,你這種修行方式是旁門左道,本郡主愛莫能助。”
“小僧從蔽寺天音壁得到一套名為《雙運欲樂定》的功法,核心在於靈魂的交融,可惜小僧獨行慣了,雖單人修行,卻也以二十歲年紀達到通玄圓滿,郡主天賦不比小僧相差太遠,若是與小僧雙修,彼此相助,十數年內悟得大道,破境承天應該不是難事,難道郡主就不心動?”
凌楚妃道:“修行旁門左道,還要用自己的清白身子為代價,本郡主不願!”
“那如果只是靈魂雙修呢?”
凌楚妃頓了頓,依舊堅決。
“不願!”
覺心聽罷,輕輕地搖了搖頭,一張普通的平淡的臉上露出幾分失望與惋惜。
“小僧見郡主優秀,本欲給一條修行坦途,可惜郡主卻拒絕小僧好意,未來郡主修行一途必定多災多舛,為世俗為性情所累。”
凌楚妃冷聲道:“我有我修行之路,用不著覺心師兄操心,我已表明我的態度,還請覺心師兄放我離去,今日之事我便當作不知道。”
覺心輕嘆了一息,幽幽道:“既然郡主決心已定,那小僧便也不再囉嗦……”
永明郡主以為這和尚還有良知,略松一口氣。
“……小僧自取便是。”
待到覺心說出後一句,剛松一口氣的永明郡主顫抖地後退兩步。
“你……你要做什麼?”
覺心向前邁出三步:“小僧要借郡主的身子與靈魂修行,以男女交合的方式突破境界。”
“你敢!!!”
“小僧一生看淡一切,唯有執著修行,眼前這麼大的一個契機,如何不捉住呢。”
“你敢碰本郡主一下,本郡主要你這淫僧永墮阿鼻地獄。”
“小僧並不善口舌之爭,接下來要對郡主做的一切,小僧只能說一聲對不起了。”
說著以一種壓迫的氣勢向凌楚妃走去。
凌楚妃縱使天資聰穎,此時想到的還是只有逃。
她也不管此時形神分離的狀態,腳下生風,便向洞口逃去。
哪知平日輕盈的身子卻像使不上力一般,剛走幾步,覺心已經攔在她的身前。
凌楚妃下意識便是以指作劍,准備凝出劍氣攻擊覺心,平日輕松凝出的劍氣卻毫無蹤跡,身體也半點都感受不到經脈中的真元。
她趕緊拉開與覺心的距離,昏暗的火光中,凌楚妃感覺眼前的瘦高和尚是那麼的恐怖。
“怎麼回事?我的修為怎麼一點都沒有?”
覺心依舊慢慢走向顫抖的凌楚妃,淡然道:“你現在處於小僧用這個獸角創造的結界中,靈體狀態的你基本可以說任小僧擺布,嬌美的獵物怎麼能逃脫精心布置的陷阱呢。”
凌楚妃拾起火堆邊的一根樹枝,作防御勢,嬌喝道:“你不要過來。”
覺心完全不理,一腳一印,緩緩靠近。
靈體狀態下,修為無用,逃無可逃,無助的永明郡主只得拼死一搏,以樹枝作劍向覺心和尚刺去。
姿勢雖然標准,但卻沒有任何力量,覺心連躲都不躲,當樹枝刺上他的胸膛時,他右手輕輕一抓,抓住永明郡主肩頭的貂裘。
“不要再浪費時間了,一個月內,小僧將借郡主突破神念境,不過郡主也會有所有收益,若是主動配合,邁入通玄也不是不可為之。”
永明郡主銀牙咬碎:
“我不要,你這臭和尚放開我!!”
覺心充耳不聞,右手用力一扯,竟然將永明郡主身上的雪白貂襲給扯了下來。
“呀!”
永明郡主一聲嬌喚中發現自己的腰肢被覺心攬住,還未掙扎,身子已經被拉到覺心的懷中。
“快放開我呀!”
凌楚妃帶著哭腔地嬌斥一聲,搖晃雙臂劇烈抗拒,但是卻感覺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今日永明郡主貂裘里邊穿著一襲貼身的薄如蟬翼的絲制長裙,尤其是肩頭部分,呈半透明狀,誘人的削肩與凜冽的鎖骨隱約可見,充滿著引人犯罪的春色。
本來一臉淡漠的覺心和尚見此臉上也不由地滑過一絲紅潮。
“郡主可還是處子之身?”
凌楚妃咬著下唇抗拒道:“嗚……我當然是……你快走開……”
“那小僧更對不住郡主了,小僧也未曾近過女色,若是手法粗魯弄疼郡主,還請郡主多多包涵。”
“我包涵你個頭,你敢碰我一下,本郡主一定殺了你這個淫……嗯……嗯……”
狠絕的話還未說完,她的櫻桃小嘴被覺心和尚的大嘴重重地吻上。
凌楚妃的腦海頓時一片混沌,下意識地掙扎地更加厲害,但依舊毫無作為。
“……我的……我的初吻……便這樣沒了……”
盡管專注於修行,有時也看淡世俗,但她畢竟也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也有過少女懷春,幻想過愛情的美好。
但此時卻一點都不美好,她只感覺這個其貌不揚的和尚緊摟著她,隔著衣物感受著自己身子的柔軟,不斷親吻著自己,享用著自己柔潤無比的唇瓣,甘甜的涎沫。
他在享受,自己卻在忍受,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只能緊閉著雙唇,頑強地卻又徒勞地抵抗著覺心大嘴的侵犯。
但這淫僧越來越蠻橫,很快她的兩片小巧朱唇便被撬開,一條男人的舌頭如出洞覓食的野獸一般探進她的小嘴里,糾纏住她的小香舌,激情挑動。
“滋滋……”
第一次初吻沒了,第一次舌吻也沒有了,原來跟男人親嘴是這樣的感受,混合著強烈的男人的氣味,永明郡主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極度想吐。
但卻只能被動地承受著覺心如火的唇嘴攻勢。
覺心吻得片刻,方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永明郡主的小嘴,卻依舊擁抱她在懷,感受著美人的體溫。
“跟郡主親吻真是美好……”
“那你知不知道本郡主直犯惡心?”
“小僧是生得普通了些,配不上郡主的高貴。”
“即便你生得好看又如何,內心還不是一樣丑陋不堪?”
永明郡主羞怒得喘著氣息,胸口不斷起伏,目光如電,只想殺人。
“小僧做過的丑陋的事屈指可數,侵犯郡主能獲得這麼多收益,聰明的人很容易做出選擇,而且郡主這麼美,小僧雖然定力極強,但也只是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欲望上來了也得發泄一下……”
覺心說罷再次壓低腦袋,向永明郡主的小臉靠去。
“不許再親本郡主的嘴……嗯……”
永明郡主的小嘴再次落入覺心的魔口中,他一邊享用著,一手緊摟香軀,一手伸手到腰間,尋到絲裙的腰帶,慢慢地將腰帶一點一點地解開。
解開束腰,覺心雙手慢慢將胸前的衣襟向兩邊分開,露出里邊素白的抹胸,鼓脹渾圓的雙乳藏抹胸之後,被緊緊的包裹著,形成兩座美妙的山巒形狀。
永明郡主小嘴被不斷地侵蝕,又感受到衣裙的動靜,難過得快要哭出來,平日也經常有侍女為她更衣,但這次卻是一個男人。
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突然銀牙一用力,狠狠地咬向探進來的惡僧淫舌。
那淫舌似乎感受到疼痛,果然縮了出去,凌楚妃趁勝追擊,本能地雙手用力一推,將身前的覺心推開。
然而,剛一推開,永明郡主便覺得後背勒緊,隨後胸口松開,一股涼意襲來,闖入胸前的兩顆乳房之中。
原來在她推開覺心之際,覺心的手正好抓住凌楚妃胸口的素白抹胸。
借著外推的力,胸前的抹胸被強扯著。
抹胸被扯就意味著自己的酥胸要暴露在男人面前,凌楚妃頓時驚慌起來,趕緊用手護住抹胸。
但卻無能為力,覺心已經順勢右手抓著抹胸用力往外一扯。
“不要……!!”
薄薄的素白抹胸,如何能夠保護得住永明郡主飽滿高聳的酥峰,頓時被覺心和尚扯離玉體,隨著覺心向外一拋,絲滑輕薄的布料在空中徐徐飄飛,如落葉飄零,又像是被風雨無情吹落的花朵。
比貂裘還要白皙萬分的美人乳峰得到釋放,顫顫巍巍地晃動舒展出來,渾然不顧自己的主人是如此的悲憤。
“美……真美!”
耀眼的雪白肌膚,是那樣的嬌嫩光滑,柔和纖美,讓覺心的雙眼爆出異常的光芒。
酥胸盡露男人的眼底,饒是覺心定力再強,永明郡主的美乳也完全將他迷住。
凌楚妃傾世的容顏已經是世間絕美,但她最美的也許不是她的容顏,而是此時暴露在男人面前的一對玉峰。
玉峰渾圓飽滿,乳廓是完美得無可挑剔的圓形,雪白細膩,如天上皎潔無瑕的圓月,美不勝收,狠狠地攫奪著眼前男人的目光。
不僅如此,乳房還十分堅挺,又充滿驕人的彈性,嫩得如水掐豆腐,滑膩如同羊脂。
覺心雙眼看著眼前的美人,淫手則迫不及待地伸向美人玉乳。
永明郡主又羞又怒,趕緊雙手護住胸前春光,同時轉身逃離這個恐怖的山洞。
哪知剛逃幾步,上身僅剩的衣裙已經被覺心扯住,那衣裙雖薄,但質量卻出奇的好,猶豫彈簧一般將她往後拉,以至她的身子瞬間失去平穩,向後摔去。
眼前就要摔倒,覺心從後托住她的美背,永明郡主沒了修為,只覺天旋地轉,仰面朝上地倒在覺心懷里。
稍微平穩過來,入眼便是覺心的男人的臉。
這張男人的臉竟然露出幾分青澀,像是見到從未見過的羞恥之事。
兩人的對視中,一只大手緩緩地探至凌楚妃外露的胸口,以食指指面輕輕地按了按那鮮紅挺翹的乳尖。
“嗯……”
最私密的乳尖第一次被男人觸碰,凌楚妃羞愧地輕聲嬌吟。
覺心此時猶如青澀的少年,輕輕地點觸著嬌艷的乳尖兒,不得不說,他雖然沒有見過女子的乳房,但他毫不懷疑,永明郡主的酥胸比她的容顏更勝過世間女子。
自修行以為,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佛心大亂,沉迷於除修行之外的事物。
哪怕是凌楚妃的容顏與美貌也不例外,唯有這一對完美的乳瓜,豐碩而形美,弧度更是充滿美感,引誘著他去把玩享用。
果然,他也沒有再等,右手重重地抓下去,將凌楚妃的玉乳握在手中,細細揉捏。
“嗯……”
凌楚妃咬著唇,螓首逐漸後仰,唇間迸出一聲好聽至極的嫵媚呻吟,身子癱軟在覺心懷里。
“郡主若是覺得舒服便主動配合小僧,我所習雙修功法男女皆能有所收益。”
覺心一邊玩弄她的胸脯,一邊說道,凌楚妃也只能回以嚨嚨間發出的聲聲嬌喘來回應,呼吸急促間滿是不屑與憤恨。
盡管不願,但被揉得一對桃花美眸還是瞇成一條线,平日里她連自瀆的念頭都不曾有過,沐浴時也只是用水輕輕拍洗,而此時,自己的一只玉乳卻被一個和尚揉弄成各種形狀,這令她羞愧不已。
“放開我呀……”
而看著這樣一個赤裸著兩顆完美奶乳的美女半躺在自己的懷里,覺心的欲火大熾,他畢竟只是一個未經房事的初哥,抓住乳峰越揉越狠,一陣狠命地揉搓扭捏,慢慢享受那里的清香,那里的彈性,那里的柔膩。
也抓得凌楚妃乳上有些吃疼,事已至此,倔強的她決定不在覺心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軟弱,咬緊牙根,強忍心中極度的羞憤。
“呃嗯嗯……嗯……”
但從來沒有被男人觸摸過的乳峰,被如此毫無憐惜地抓捏著,那種從未有過的異樣刺痛感,還是讓她忍不住從瓊鼻中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男女交合應該也極美之事,郡主沒有感覺到一點舒服嗎?”
揉了許久,覺心一手托著美背,另一手放緩力道,只以二指輕撚乳蒂,潔白無暇的兩團乳肉呈現出道道鮮紅的指印,櫻紅如豆的嫩蕾,也變得殷紅如血珠,挺立於雪山聖峰的頂上,捏揉於男人的二指之間。
“無恥淫僧,你真是辱沒梵音寺千年聲譽,我一定要你墮入十八層地獄!”
凌楚妃羞憤萬分,大聲的叫罵著。
“小僧雖然是佛門弟子,但其實並不信因果輪回,小僧曾見過許多凡人不曾見過的神跡,因此小僧追求的是世間的真諦,手段與代價小僧並不在乎。”
覺心說罷壓低光頭,大嘴靠近永明郡主的胸口,張嘴將那正在玩弄的鮮嫩乳頭含進嘴里。
入嘴便是甘甜的奶香,覺心和尚時而對著雪峰啃咬吸允,時而只含住充血挺立的蓓蕾,牙齒輕輕研磨,滿口留香。
“不要吃……嗯……嗯呃……”
凌楚妃乳房被吮吃得渾身都是快感,幾乎要羞愧而死。
而覺心一邊吮吃著乳頭,一只大手緩緩往下,探向凌楚妃的兩腿之間。
“你這個臭和尚!快放開我!”
看到覺心要繼續剝光自己下身的衣裙,凌楚妃驚惶失措地掙扎起來,但手腳打在覺心身上,卻像輕風拂面般無力,只能小幅度地扭動纖腰,別無他法。
眼看著覺心已經開始脫她的下身衣裙,凌楚妃想到了什麼,伸手取下秀發上的發簪,緊握簪身狠狠地住覺心的脖子左側刺去。
她雖然渾身無力,發簪畢竟尖端銳利,借著慣性也深深地插入覺心的脖子左側中。
覺心吃疼,無耐只能放開凌楚妃,凌楚妃獲得喘息之機趕緊逃脫覺心的魔爪,一邊收緊衣裙遮住被侵犯的胸脯,一邊慌忙往洞口逃走。
剛到洞室的口子,直覺後邊衣領一緊,隨後整個身子都飛起來,竟然是被覺心拽了回去,而她在空中飛了一段距離,摔在堅硬的地上。
捂著脖子左側的覺心將發簪拔出扔掉,也不顧流淌而出的鮮血,慢慢靠近。
這一幕,活像大灰狼緩緩逼近一只驚惶失措的小白兔。
“你知不知道這種徒勞的反抗只會讓你更加受傷?”
覺心說著猛地朝她撲了過去。
凌楚妃嚇壞了,嬌呼一聲,身子疾閃,險之又險躲開這一下。
“郡主與我雙修後,修為也會有所增進,屆時可重新考慮是否值得。”
誰會想得到,名聲與美貌冠絕天下的永明郡主此時會在一個昏暗的山洞中,被一個只有相貌平平的瘦高和尚追得滿洞亂竄,哪有半點平日里身為聖潔的無憂宮聖女與高貴的景國郡主該有的優雅與端莊。
這絕對是香艷且奇觀的一幕。
凌楚妃又羞又憤,一邊躲閃,一邊整理身上的衣裙,遮住早已外泄的春光。
興許是被發簪插傷,惹得覺心有些怒意,只聽“嘶啦”的一聲,凌楚妃躲避不及,身上的絲質衣裙讓覺心給撕了一塊下來。
露出整個左肩與一大片後背香肌。
凌楚妃幾乎要哭出來,繼續沒命地躲著,越躲那覺心越喪心命狂,自己的絲質衣裙一下一下地被覺心撕破。
她里面的抹胸早已給覺心扯去,外衣依次撕破後,上身再也沒有可遮攔春光的障礙物,香肌玉膚裸露出來,無比的細嫩凝白,宛若羊脂美玉,眩人眼目。
尤其是一對飽滿渾圓、雪白滑潤的乳房,一顫一顫地跳動著,如同兩只誘人的小白兔。
上邊還殘留著覺心的唾沫。
其實覺心並非故意這般戲耍凌楚妃,只是他脖子吃疼,加上凌楚妃實在聰明,讓自己一時也抓不住她。
永明郡主驚恐萬狀,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窮途末路,幾乎陷入絕望。
絕望之中,她又看到一絲希望,那便是坐在火堆不遠處的覺心的肉身。
她借著與覺心錯開之際,拾起地上的一根木頭,快速跑到盤腿而坐的覺心的肉體邊,用盡全身力氣,高舉木頭重重地往覺心錚亮的光頭腦袋砸下去。
覺心靈魂已離肉身,凌楚妃雖然力氣不足,但木頭粗大堅硬,就著高高而落的力道覺心不死也要腦袋半開花。
但就在快砸到時,一陣掌風吹過,將凌楚妃裸露的身子給吹開。
當她穩住身子時,覺心已經護在肉身前,而凌楚妃做的也只能再次逃開。
不到片刻的功夫,她已累得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膚泛起絲絲的嫣紅粉色,晶瑩的香汗點點揮灑。
呼吸的加快,使得她胸前的一對乳峰好似一對活潑的大玉兔,只會引人犯罪。
“沒力氣了吧?這算是你的最後一點尊嚴了吧?”
見凌楚妃無力再躲,覺心也停了下來,但他並沒有繼續撲上去。
而是伸手緩緩地脫下自己的黃色僧服。
“小僧也曾經有過這種感覺,在無比強大的力量面前自己顯得是那麼的卑微,因此小僧可不在乎什麼世俗規矩,獲得逆天力量、窺探世間真諦才是小僧活著的目的。”
覺心纖瘦的上身顯露出來。
“在脫下郡主衣服之前,小僧並不怎麼貪戀郡主的美色,甚至小僧還處於矛盾之中,不過現在看來,郡主的天賦應該能極大地提升小僧的修為。”
覺心說著已經脫光了自己衣服,細長勃起的肉莖略帶彎度地對著用衣裙裹著上身的永明郡主,頗有幾分耀武揚威的味道。
“郡主應該知道,郡主與普通女子不同,你比她們優秀得多,小僧強迫於你總歸有些罪惡感,所以還請郡主多多配合,主動與小僧交合,行男女雲雨之事,這對郡主境界也會有很大提升。”
“我呸!!!”
對於覺心囉嗦半天的言語,凌楚妃只回了一啐。
然而,她強硬的回應後還是止不住害怕起來,覺心胯間那根男人陽根就像一條充滿劇毒的邪蛇,准備衝過向撕咬她,吃下她。
這是她第一次見男人的男根,只覺得丑陋無比,惡心反胃。
“小僧的陽根應該還是可以的,應該能滿足郡主吧。”
凌楚妃怒視著覺心,大罵道:“你這肮髒卑鄙下流無恥的淫僧,快把你肮髒的東西收起來……”
覺心非但不聽,反而赤裸的身體一閃,便向凌楚妃撲,凌楚妃再無力氣躲開,直接被覺心撲倒在地。
和尚裸露的胸膛粗暴地壓在永明郡主身上,將那對柔軟的美峰壓得變形。
“給我走開……”
覺心用手握著她瘦削的香肩,吻住白皙光滑的玉頸,從上往下的親吻,從鵝頸一直親到精致的鎖骨,然後繼續往下。
凌楚妃無力反抗,只能嬌喘著,任由覺心和尚肆無忌憚地侵犯著她的身體,占有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從雪頸到鎖骨,再到乳房、乳頭,所過之處都會在肌膚上留下羞人無比的紅暈。
覺心將嫣紅俏立的乳頭輕輕含住,肆意舔弄,另一邊的乳房也被他蠻橫的霸占著,當他的指尖劃過敏感的乳頭時,還會用手指撫弄著已然充血硬挺的乳頭。
“呃嗯嗯……呀呃嗯……”
初經人事的永明郡主不自覺地繃緊身子,仰起頭,嬌吟出聲,急促地呼吸著。
被男人侵犯身子原來是這種感覺,又羞又惱,又疼又美,理智竟然被這種感覺慢慢地侵蝕。
覺心左手揉弄著她滑膩而豐美的乳房,右手則是順著柔媚的曲线不斷往下,劃過蠻腰,摸上她的裙子,開始為她褪去最後的遮掩。
凌楚妃渾身酥麻,還想作最後的抵抗,保留下身那些象征最後尊嚴的裙子。
片刻間,凌楚妃被挑逗得四肢酥軟,香體含羞,下身也被扒得一絲不掛。
覺心跪在凌楚妃身邊,輕輕分開兩條玉腿,那片鼓起的雪丘,嫩紅的溝壑清晰地映入眼簾。
“原來郡主還是個白虎處子……”
覺心對於男女之事並不怎麼了解,不過也知道女子之中白虎並不多,有傳言這種女子聖潔無雙,也有傳言索求無度,多為淫娃蕩婦。
看身下永明郡主,多半應該是聖潔無雙,否則也不會能修成《聖蓮濯》,成為無憂宮聖女。
這一瞬間,覺心心中竟然生出罪惡感。
低頭又見兩瓣陰唇形狀完美,色澤嫣紅,如鮮花綻放,整個玉胯沒有一絲雜色,宛如晶瑩的玉碗中露出一絲紅艷,一眼望去就讓人血脈賁張。
永明郡主被連番挑逗,此時桃源洞口早已春水直流,將兩瓣花唇染成滴露的牡丹。
“極美!”
覺心和尚頭腦一陣暈眩,內心躁動不已,如此國色天香的絕美胴體在前,欲望的衝動完全衝淡那一點罪惡感。
他把手慢慢地伸向美貌郡主的玉胯中間,撫上兩瓣滴露的花唇。
“呀……”
永明郡主聖潔的玉穴哪里經得起男人的觸碰,大叫一聲,柳腰狂擺,玉腿直蹬。
“呀嗚……不要碰那里……啊……不要碰呀……”
覺心目光看向凌楚妃泛紅的容顏,淡淡說道:“小僧也曾自瀆過,此時你的感覺應該是很美好,很舒服的吧。”
說著沿著粉紅的一线蛤口慢慢上撫,一路伸入穴口,撫過嫩紅穴肉。
“才……才沒有……嗯……”
“沒想到女子的陰穴是如此的美,若非小僧執著尋求大道,或許也會沉淪於世間情欲。”
指尖緩慢上移,最終停留在那顆粉紅的蚌珠之上。
“這里應該是你們女孩子最敏感之處吧。”
說著指尖用力,對著那點紅珠舔壓碾磨,挑得玉蚌翹立,在穴口顫抖不止。
“呃呃……別……別弄了……別弄了……呃呃呃……”
永明郡主玉體如遭電擊,雙手掙扎地想推開這個淫僧,螓首左右搖擺,柳腰亂扭。
“不行了……覺心……你饒了我吧……好難受……”
永明郡主的淫聲清越嬌柔又銷魂蝕骨,聽進覺心耳中,身體都酥了半邊。
他目光突然垂下,似是沉思,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片刻之後,他光頭猛抬,眼中光芒大盛。
“對不起了,永明郡主!”
一聲既真誠又霸道的道歉之後,覺心將凌楚妃抱起,來到洞室邊的一張石床,將她放在石床上。
臉朝下,背朝上,光裸的粉背潔白如玉,閃動著晶瑩的柔光。
雖然粉臉被壓在石床上,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但永明郡主可以想像的到自己此時是一副何等不堪的樣子。
雪白的玉臀高高突起,柔嫩的肉丘和深深的股溝,甚至連神秘的處子白虎小穴兒也無保留地曝露在後面男人的眼下。
不認命的她只得夾緊兩腿,但迷人的前後肉穴依舊清晰可見,光芒萬丈。
“要來了嗎?潔白的身子就要被人玷汙了嗎?”
感覺到覺心的手在自己的玉臀上撫摸,凌楚妃幾近死心,便是被人玷汙也要以這種極度羞恥的姿勢嗎?
“郡主放心,現在只是靈體交合,你的處子肉身並不會因此而失去,紅丸依舊在,所以你能好好配合小僧嗎?”
聽到肉身紅丸不會就此破掉,凌楚妃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她不知道覺心說的是不是真的,即便是真的,他玷汙了自己的靈魂,難道還會放過肉身嗎?
“你死了心吧……”
覺心輕輕搖了搖頭,雙手抓住凌楚妃的玉臀,感覺自己的五指似乎被那雪白肉丘緊緊吸住一般,深深陷入柔細的臀肉中。
左右一分,在凌楚妃輕微的呻吟中,股溝中的菊門和玉門更加展露無遺。
玉門粉紅嬌嫩,層層的嫩肉圍成一朵嬌艷的花蕾。
在永明郡主羞愧、害怕、憤恨的情緒中,玉門里面的紅肉微微地顫抖著,似乎它也知道接下來要面臨的命運。
兩片嬌小玲瓏的花唇無聲地抽搐著,帶動在頂端交會處的那一顆粉色驪珠也在悄悄的收縮。
她從小養尊處優,天生高貴,修行之路平坦,身為聖潔的無憂宮聖女與高貴的景國郡主的她,難道真要在這幽暗的山洞里失身於一個邪惡至極的淫僧嗎?
當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東西抵在自己的下體,凌楚妃忍不住再次掙扎起來。
“不要……不……要……”
“既然郡主不願主動配合,那小僧便自取了……”
肉杵的頂端借著春潮露水的潤滑,並不費力地擠開桃源玉門的一圈嫩肉,向里深入……
“求求你……不要……不……”
凌楚妃扒在石床邊緣,無助地搖著螓首,滿頭的青絲在石床上晃動。
覺心面無表情,緩緩地挺動腰板,龜頭擠開兩瓣陰唇,慢慢地插入。
火熱的肉莖剛剛進入一點,就感到永明郡主的蜜穴兒里面的層層嫩 肉將自己龜頭緊緊包裹起來,好似有無數的嬰兒小嘴在吸吮,讓他無處不感到爽快。
這種感覺前所有未有,極美,極爽。
當龜頭全部擠入時,他感覺到蜜穴的艱難險阻,隱約也感覺到那一片象征的女子聖潔的處子嫩膜。
“永明郡主,得罪了!”
不知是虛偽還是真實,他一頂,肉棒直插而入,完全占據凌楚妃的桃源花地。
“啊……”
插進的瞬間,凌楚妃一聲痛苦的嬌吟,隨後腦海中一片空白。
自己的清白便讓這個該死的淫僧給奪走了。
蜜穴兒的疼痛雖然很重,但絲毫比不得內心,也許自己不那麼聰明,就不會察覺到覺心的破綻,自己不那麼好奇,也就不會走進這個山洞,落入覺心之手。
可是現在什麼都晚了,清白的身子沒有了,自己還是那個聖潔的無憂宮聖女嗎?
明明守身如玉,但此時卻感覺到自己的玉穴里有一根火熱鐵棒,將自己塞得嚴嚴實實,脹得疼痛,脹得刺激。
“緊湊暖潤,確實是人生至美,雙修的效果也許遠比小僧預想的要好的多。”
覺心抓著凌楚妃的小腰,開始緩緩地抽動肉棒,他這次也是首次進入女子的身體,並沒有經驗,因此速度極慢,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
盡管緩慢,但此時初經人事的嬌柔郡主卻受了大罪,她的蜜穴緊窄嬌嫩,那根猙獰的肉棒如同恐怖的蟒蛇,從生理與心理上破壞著她。
“呃呃……”
她在承受,覺心卻爽得仰起了頭,閉起了眼,他想過會很美,但真正品嘗到這種美時,還是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若評選這世俗間最美的事,那操弄永明郡主絕對能競爭最佳。
“呃……郡主……你那兒真的……夾得好美……呃……”
花徑觸感變化萬端,各個部位皆不相同,給人異常快美的緊裹之感。
卻不是勒得發痛,而裹得快閏,花徑嫩肉如螺旋肉環一般層層排布,千百顆滑嫩肉芽如無數張小嘴,將探入其中的肉棒擠壓按摩,每一毫厘,都能給肉棒帶來不同的摩擦力度與觸感。
凌楚妃卻只覺身下的撕裂感與脹痛感交疊復加,一時難忍,搖頭顫聲微泣道。
“嗚呃……好痛……”
抽送了百來下,身為初哥的覺心美得有了泄意,但他強占凌楚妃身子更多的本意是修行,而非發泄欲望。
他便將肉棒停在美人的妙穴中,不再有所動作,而是俯身下去,親吻她沁著香汗的美背,玉頸,秀發。
凌楚妃玉顏枕著雙手,被穴兒里的那根肉棒弄得熏熏淘淘的,粉唇時而緊咬,時而微張,發出陣陣輕吟,絕艷的面龐白淨如雪,不見血色,神態淒楚卻麗色不減,惹人惜憐。
覺心將她的上身拉起,扭過玉顏,吻住她的小嘴,又將香舌吸出,纏卷不停,一手更握住佳人高聳堅挺的乳峰,拇指連劃,挑逗起那充血挺立的粉色櫻首。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流暢嫻熟,完全出於男人的本能。
兩處愛撫之下,凌楚妃只覺覺心手指每次動作,乳峰之上皆似有微電流竄,激得她酥癢難當,好似他每一捏、每一按、每一揉,皆能尋到她最為敏感之所在。
“嗞嗞……”
“呃嗯嗯……呃呃……”
而唇上交纏,互換津液,濃烈的男子氣息竟然令她心底獲得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饒是毫無動作,覺心亦感永明郡主嫩穴中那一環環嬌滑嫩肉儒動不停, 自主研磨,每一刻、每一處皆有帶給他帶來不斷變化的萬千快感。
“嗞嗞……”
上半身親吻著小嘴,下半身同時感受著玉門處的緊湊,花宮嫩蕊牢牢將龜首前端包覆吮吸,使得覺心和尚整條肉根都在享受著無憂宮聖女的處子美穴的侍奉。
他初次品嘗女子花穴,卻幾乎可以肯定這是世間所有女子里最美的穴。
身為男人,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嘛。
當然有,覺心放開永明郡主的小嘴,掐著小腰,挺動腰板,再次開始挺送起來。
這一次他的速度,力度均有加快。
“啪啪啪!”
與此同時,他閉上雙眼,雙唇也輕輕蠕動,似乎在默念著什麼口訣。
他一口氣插弄了三四百下,雖然並不是十分猛烈,但也把凌楚妃的粉嫩玉穴插得嫩肉綻開,層層褶皺外翻,不住飛濺的春水中都夾著淡淡的粉色。
被從後面操干的永明郡主苦不堪言,直恨得咬牙切齒,卻又在一計計的抽插下張口呻吟。
待到進入四百多下時,一股淡淡的氣質彌漫在交合的兩人周圍,就像某層光暈。
覺心睜開眼睛,俯下身子,嘴巴靠近凌楚妃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此功法名為《雙運欲樂定》,是我從十幾個遠古的殘魂中獲得,此功法應該已經存在不知道多少萬年,遠古的功法不知道在郡主娘娘眼中是不是旁門左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加快速度,細長的肉莖頓時盡根進入桃源溪谷,火熱的頂端直抵幽深盡處的花宮,隨後又順帶抽出。
“啪啪啪!”
“呀啊啊……呃呃啊啊……輕點……輕點呀呀……呀啊啊……”
永明郡主剛剛被破的處子之身哪里經得起如此衝刺,只覺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劇痛無比。
“……我在這石壁上刻的便是其中的要點,本想讓郡主一同修煉,但郡主不願,小僧只能單方面強迫,等到你我交合達到一定程度,你我靈魂便會交融,思想互通,也許郡主會明白一些小僧的志向……”
永明郡主被擺著一個羞恥的姿勢,一根男人的肉莖在穴兒里橫衝直撞,插得她熏熏淘淘的,耳根處那個淫僧還不斷叨嘮著。
剛剛破瓜,凌楚妃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好像是壞掉一般,每一次的撞擊都像是用木樁打入她的體內。
處子落紅混合著淫液腥汁在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研磨,滴在地上。
“啪啪啪!”
“嗯嗯……呃嗯嗯……呀呃呃……啊啊啊……”
隨著時間的流逝,凌楚妃的呻吟聲漸漸大起來,完全沒有了一個聖女與郡主該有的聖潔、優雅、端莊。
但她又生得極美,淫靡而不淫蕩。
聽著身下的高貴美人嬌聲呻吟,覺心的欲望更加被勾起,衝擊的力度和速度也愈發提高,狂進猛出。
隨著凌楚妃的嬌喊連連,婉轉呻吟,彌漫的氣息也越來越濃郁。
兩人接觸的地方也變得有些模糊,像是相互交融在一起,合二為一。
永明郡主的桃源洞內也開始春潮狂涌,隨著覺心肉莖的進出發出唧唧聲響。
火熱的莖身上滿是濕滑粘合的春水,在又緊又窄的幽深洞府內翻江倒海,膩滑的玉壁緊緊裹住,又吸又吮,這個習慣清修的年輕和尚如上仙境。
“啪啪啪……”
他低頭看著雪白的雙股之間,赤紅細長的男人陽根不斷進進出出,嫣紅玉潤、粉嫩誘人的郡主花唇由於肉棒的侵犯而被大大地撐開。
艱難地包含著、迎合著、套弄著覺心的細長肉棒,覺心肏弄也漸入佳境,動作也更加生猛,更加激烈。
又是幾百下抽插後,覺心感覺到身下的嬌軀在輕輕地顫抖,處子美穴兒里的嫩肉不停地收縮,緊箍纏繞的力度更加強烈,心神也似乎要被吸啜過去,這迫使覺心不得不放慢抽送速度。
“呃呃……郡主的穴兒太美,像是有生命一般……呃呃……要把小僧的寶貝吃掉……呃呃……小僧難以運功……”
覺心索性停下運功,將凌楚妃赤裸曼妙的胴體全都放到石床上,這次是正面向上,他掰開兩條大白腿,握著肉莖就著早已泛濫成災的淫水汁液肏進去。
凌楚妃一副生無可戀的可憐模樣,身子隨著抽送一顫一顫地,小嘴時不時哼出聲聲極為好聽又充滿誘惑的聖女叫床聲。
“呃呃……啊呃呃……”
在凌楚妃的呻吟和嬌哼聲中,火熱的龍莖在小嫩穴兒中進進出出,時而全根沒入,時而半根吐出。
凌楚妃的芳心處於極度混亂狀態中,口中無意識的呻吟,雪臀也微微扭動。
沒多久,覺心壓低身軀,將正在呀呀呻吟的小嘴銜住,一邊用肉棒抽送,一邊與永明郡主交換著口中的唾沫。
“啪啪……”
“嗞嗞……”
“嗯嗯……”
凌楚妃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覺心侵犯、奸淫、享用著自己,混亂的頭腦慢慢變成空白,想極力去除腦海里因交合而產生的快感、痛感、美感。
無數的情緒紛至遝來,讓她感覺像在做一場惡夢,又像一場美夢,一會墜入地獄深淵,一會升上極樂天堂,又是痛苦,又是快美。
“呃呃……啊啊啊啊……”
第一次被男人肏弄的感覺讓她處於一種矛盾的夢幻境界中。
“啪啪啪……”
無盡的風雨,一陣接著一陣,無盡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永明郡覺得自己處在無盡汪洋的浪潮上,攀上一個又一個的浪潮的峰頂,起起落落,落落起起……
“……轟隆……砰砰……轟隆……”
閃電、雷聲、大雨,兩個人影,城牆的輪廓,漆黑的夜晚……
慢慢地,無數畫面涌入凌楚妃的腦海里……
“這是……”
男人的抽送還在繼續,和尚的舌吻還在進行。
她閉著雙眸,但那些畫面,或模糊,或片段,涌現出來。
“這是覺心記憶……”
永明郡主被肏弄中竟然能讀取覺心的思想。
同時,她也感受到,覺心也在讀取著她的思想。
“這便是靈魂交融嗎? 男女交合到一定程度便會產生這種效果……”
然而,這種讀取是雙向的,但也是不對稱的,不公平的。
雖然不清晰,但永明郡主知道,自己流向覺心腦子里的信息遠遠多於他流向自己的。
就像此時的交合一樣,覺心是那個霸道的主動者,而自己只是被動的受害者。
如果可以,覺心應該不會讓自己知道他的事,但那些畫面就是不斷地涌向自己的腦海。
連覺心都無法完全控制這一點。
“啪啪啪……”
肉莖不斷地進出著凌楚妃的白虎小穴兒,兩條舌頭依舊在不斷地糾纏著。
淫靡的水聲,肉體撞擊聲,親吻聲中,凌楚妃憑借著腦海里的讀取來的碎片式信息慢慢地了解了一點覺心的過去。
她看到覺心目睹了兩個高手的決斗,但看不清兩個高手的面目,也不知道為什麼決斗,也不知道在哪里。
她想看得更清晰一點,但像是有一層雲霧遮擋一樣,覺心運用他的優勢阻擋著永明郡主深探他的內心。
永明郡主更多知道的是這個和尚的日常修煉,遠比常人的要清苦,平日里,他竟然還是一個友善的大好人,唯獨對自己是那樣的狠毒。
“啪啪啪!”
“啊啊呃呃……好痛……別那麼快……啊啊啊……”
當永明郡主還想繼續深探時,覺心的抽送速度幅度加大,直肏得她完全沒有精力來讀取覺心的思想。
“啊啊啊……求求你……別再搞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僅僅猛烈的十幾記重擊後,凌楚妃骨酥筋軟,再也承受不住,意識幾乎模糊,只能苦苦地哀求。
覺心緊摟著香體,閉起雙眼,專門地打著樁,下體的肉莖粗暴地出出入入,出入間,春水潺潺,唧唧有聲,二人胯部的肉更是貼撞著啪啪直響,響徹洞室。
篝火熊熊,兩人緊摟的影子照在洞壁上,幾乎合二為一。
堅硬的陽根以無與倫比的高速在凌楚妃身體內狂進猛出,大抽大送。
“呀呀呀……啊啊啊……呃呃呃呀呀呀……”
凌楚妃哪能擋住覺心這般凶猛的犀利攻擊,只覺魂飛魄散,臉上露出又痛苦、又銷魂的奇異神情,連話都說不出,只是承受地嬌聲叫著床。
覺心雖然聰明,又做足准備,但畢竟還是初哥,一番劇烈抽送後,他也到了強弩之末。
原計劃配合《雙運欲樂定》的修行進度也沒有達到預想。
只怪永明郡主的身子,特別是一對美乳,一方嫩穴實在太美,讓他失了方寸,誤了修行。
“啊——!!!”
猛然間,覺心大聲怒吼,雙手握摟凌楚妃的嬌軀香體,肉棒用盡最後的力氣重重一擊,直戮進凌楚妃體內最深處,虎軀劇震。
肉棒前端在永明郡主的子宮口開始了猛烈的噴發。
無比灼熱的元陽,如同噴發的火山岩漿般,直射進凌楚妃的桃源洞府。
深處的花宮,經受沸騰的元陽激射洗禮,頓時劇烈地顫抖起來。
已經被肏到意識模糊的凌楚妃受此一激,更是如上雲顛,不知此時是何年何月。
與此同時,彌漫的氣息也完全淹沒兩人,閃著強光,再無二人的輪廓。
……
……
凌楚妃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入眼便是冰冷的地面,目光輕抬,發現自己正倒在一個昏暗的山洞里。
又覺渾身十分疲勞,仿佛經歷一場長時間的激烈戰斗。
洞里十分昏暗,唯一的光源是一堆幾乎燃燒殆盡的火堆,火堆旁邊,覺心閉目打坐,安靜得仿佛一尊石佛。
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倚著洞壁而坐,借著昏暗的火光四顧一番,還是剛才那個寫滿刻滿奇怪文字的山洞。
從火堆燃燒的進程來看,時間過去並不是很久。
她看向山洞的地面,石床,並沒有發現剛才被覺心強暴的痕跡,撕破衣裙,亂丟的鞋襪,覺心的血液,以及兩人交合的淫液都沒有。
剛才發生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場噩夢。
但兩腿間的濕潤又在提醒她並不是。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心跳頓時加速,怦怦直跳,幾乎要從胸膛里跳出。
她的手顫顫巍巍地伸到兩腿之間,隔著裙子撫上那一片潤濕地帶。
片刻後,她繃緊的神經與狂跳的心髒終於舒緩下來。
“幸好還在。”
對於剛才發生的事她又產生懷疑,目光移到火堆邊的覺心,細細一看,那脖子上無論是左邊還是右邊都沒有任何傷口。
自己用發簪插傷的痕跡也沒有了。
她又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那種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點點滴滴都完全是在親身經歷一樣。
“不,不。”
永明郡主狂搖螓首,被覺心按在身下奸淫的滋味太糟糕了,真的不能多想。
不過她也感覺到,此時的她凝元境中品的修為又回來了,四周也感受不到那個什麼獸角創造出來的結界。
雖然對覺心恨之入骨,但此時的凌楚妃想到了還是得趕緊逃離這里。
她余光瞄了一下覺心,見他依舊一動不動,見此良機,運起真元便想飛掠而出。
可是剛要行動,覺心的聲音已經傳來:
“你逃不掉的。”
聲音很輕,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氣勢。
凌楚妃一驚,她也不管那麼多,與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也不理會,依舊向洞口飛掠而去。
然而還未出洞室,覺心已經閃身擋在她的身前,凌楚妃順勢變掌一信,攻向覺心,作出殊死一搏之勢。
覺心早有准備,以《九梵天殞》的功法抗之,境界的差異使得僅僅一招便將凌楚妃震得重重地摔在洞室另一邊的地上。
凌楚妃被摔得渾身疼痛,爬起身正欲再戰,哪知雙手雙腳瞬間被鎖上手銬鐵鏈,死死地索在一側的洞壁上。
“本來並不想用這些冰冷的東西,但郡主卻不好好配合,只能出此下策。”
凌楚妃用力扯了扯鐵鏈,發現絲毫扯不下,嬌聲斥道。
“你把我放開!”
覺心道:“郡主現在只有兩條路,主動與小僧雙修成為小僧的道侶……”
“休想!”
“或者被動與小僧雙修成為小僧的爐鼎。”
“本郡主寧願死!”
覺心冷哼一聲:“以小僧對郡主的了解,還不到郡主選擇自盡的時候。”
凌楚妃咬牙道:“你以為本郡主不敢?”
“不是不敢,是不值。”
似是被覺心看穿心思,凌楚妃只是看著覺心,並沒有接話。
覺心又道:“郡主並非尋常女子,受困落難之時總會想方設法解決。”
凌楚妃道:“所以本郡主一定會逃離你的魔掌,來日再誅滅你這淫僧。”
輪到覺心沒有接話,似乎是在思索,臉上滑過一絲黯然,片刻之後他問道。
“郡主可有心上人,或者有沒有對哪個男子有好感?”
凌楚妃一愣,沒明白這和尚怎麼突然問這事,隨後冷冷地回答。
“沒有!”
覺心一邊拾起幾根樹枝添入幾乎燒完的火堆里,一邊緩緩地說道。
“與郡主青梅竹馬的少宮主柯見雲修為不差,生得一表人才,也算人中龍鳳,對郡主也好,可惜郡主似乎只是將柯少宮主當作兄長,玉龍山的天下行走宋缺年僅十八,比郡主還小一歲,這兩年也闖出一個大名聲,與郡主各得紫凰玄雀,並稱雙嬌,郡主雖未見真人,但郡主應該對宋缺挺有好感的,還有前天玄宮的少宮主陳卓,雖然如今只是天華劍宗的一個雜役弟子,但畢竟從小與郡主指腹為婚,加上小時候的歡樂時光,郡主偶爾也會想起這個沒落的前天玄宮少宮主吧。”
凌楚妃越聽越迷糊,十分不解,她埋藏在心底下最私密的女孩兒心思這臭和尚怎麼會知道呢?
而且說得絲毫不差。
“郡主喜歡優秀的男子,若以修為而言,小僧遠超三人,小僧也僅僅比郡主大一歲,為何郡主對小僧沒有任何好感?莫不是小僧相貌差了點?”
凌楚妃瞪了覺心一眼,終於明白這和尚是剛才讀取了自己的想法,她一向要強,回嗆道。
“你不是痴迷於大道修行嗎?為何偏偏讀取本郡主的這些女兒心思,你這麼關注本郡主的擇偶喜好做什麼?還是你也只是一個嫉妒心強的臭男人而已?”
覺心似是被凌楚妃說中痛處,微垂雙眼,竟然不敢直視凌楚妃,甚至露出幾分黯然。
良久,覺心深深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嘆息著。
“終歸還是小僧修行不足。”
說罷從懷里掏出那個發著淡藍光芒的獸角,置於手心,默念口訣。
永明郡主看著藍光變亮,隨後再次感受到洞室中生成剛才那一個微弱的結界。
她暗感不妙,心底下不由害怕起來,還未多想,覺心已經來到她的身前,迅速將那個獸角按在她的額頭,隨後慢慢牽引,一個模糊的靈體從永明郡主的體內分離而出。
待完全分離而出後,又在獸角的作用下實質化,變成與倒在地上的肉身一模一樣的模樣。
“難道又要……??”
須臾間,她的雪白貂裘已經被覺心脫下,她也再次被覺心按到之前的石床邊,上身趴在石床上,下身垂在外。
又是那個無比羞恥的姿勢。
這一次覺心連永明郡主的衣裙也不脫,直接將她的裙子撩起,貼到她的背上。
凌楚妃下身一涼,帶著哭腔地嬌聲求饒:“不要呀,我是無憂宮聖女,是景國的郡主,不是青樓里的妓女,別這樣對我,這姿勢好難看呀……”
覺心依舊不搭不理,一手按著凌楚妃的裙擺,一手將的包裹美臀的潔白褻褲往下一褪——
永明郡主的玉臀,以及玉臀之間那兩個光芒奪目的雛菊嫩穴完美地呈現出來。
覺心也毫不拖遝,堅挺的肉棒精准地尋到嫩穴狠狠一插。
直入蜜洞。
“啊——”
這般狠狠的,突如其來的插入,讓凌楚妃再次感到破瓜的撕裂之痛。
原本僅有一條小縫的白虎嫩穴此刻被徹底撐開,填滿著覺心和尚的男人陽根。
永明郡主此刻劇痛萬分,銀牙緊咬著自己手腕,眸中已滴下淚來,心中更是委屈至極。
永明郡主感覺現在的自己就是青樓勾欄里的妓女,嫖客想發泄欲望的時候,便將姑娘們蠻橫地按在床上,毫不講理,毫不憐惜地他們的大肉棒插入小嫩穴。
靈魂再次被拉出實質化後,她的處子嫩膜又再次完好無損,但這也大大地加重她的疼痛。
“疼……”
被按在石床上插穴的聖女如一只受傷的小動物,可憐兮兮的。
肉棒一探到底後,覺心再無動作,只是讓肉棒靜靜地插在絕美郡主娘娘的小穴兒里。
待到適應小穴兒的緊湊感後,他伏到美人背上,嘴唇輕輕地吻著凌楚妃的玉耳,粉頸。
凌楚妃輕喘片刻,雖然疼痛已經消失大半,但卻明顯感覺小穴兒里被男人的肉莖撐得滿滿的。
“嗚嚶……你拔出來呀……”
覺心下體緊貼美人臀股,一邊吻著一邊說道。
“寶貝擱在郡主的穴兒里小僧才能更好地運功修行,這是《雙運欲樂定》的雙修要點。”
“塞得好脹呀,你這淫僧一定不得好死……”
聽到咒罵,覺心索性閉上眼睛,專心調轉真元,運行功法,待到運功完成後,覺心方才抱著凌楚妃的柳腰,不斷地聳動著腰板,讓怒龍不斷地進出著郡主娘娘的小嫩穴兒。
“呃呃呃……”
絕美的佳人趴在石床上,嘴里輕喘著,被瘦高的和尚不斷地從後邊抽插著,就這樣深入深出地插了數百下,她感到覺心雙手環至她的胸前,解開衣裙,探入其中,一手一只,握住她的雙乳,肆意把玩。
淡淡的氣息再次彌漫著兩人。
覺心趴在凌楚妃的背上,雙手把玩著她的乳房,嘴上與她不斷地舌吻著,胯下同時不斷地撞擊著。
隨著撞擊的持續,兩個靈魂的思想再次相融。
而這樣的相融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幾乎每天都要發生。
十三天之後,凌楚妃從凝元中品突破到了上品,饒是如此,她每天的經歷都如同夢魘。
好在覺心為了突破神念境並沒有碰過她的肉體,但是她知道等覺心突破之後,自己的肉體必定也會遭受凌辱。
慢慢地,凌楚妃從最初的掙扎,到死心,再到燃起一絲希望。
冷靜之後,在每日被覺心凌辱中,凌楚妃靜下心來讀取著覺心腦中的思想,想從中尋得解脫之法。
但覺心卻掩藏得好,直到差不多一個月後的某一天。
那一天正是覺心突破神念境的時候,也是他防御最薄弱的時候,永明郡主終於在覺心腦海的深處發現了《雙運欲樂定》中有一個叫生死同運契的東西……
“啪啪啪!”
山洞如舊,肉體的撞擊聲充斥著整個山洞。
彌漫的濃郁的氣息完全包裹著兩人預示著這次的雙修已經到了尾聲。
“呃呃嗯……嗯嗯……”
白色的氣息之中,覺心緊緊地抱著永明郡主,在石床上糾纏著,肉棒往肉穴深處一頂,穿過層層美肉,深入到郡主娘娘的小嫩穴的盡頭。
“呃呃呃……呃呃呃……”
這一頂凌楚妃只是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她在隱忍著。
同時趁覺心突破之際完成某個契約的種入……
但是,隨著覺心的快速肏弄,她依舊如海嘯里的一葉扁舟,雪乳隨衝撞拋甩失形,宛若碎浪。
“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
兩人不斷地喘著,叫著,呻吟著。
窄小的白虎嫩穴隨著肉莖的抽送,在交合處推著一圈濃厚的漿液,兩片陰唇已被覺心和尚狠插至紅腫。
“啪啪啪!”
這一次交合是一個月以來最久的一次,彌漫的白光像蒸騰的熱氣,不斷飄動,將兩人籠罩在其中,從外向里完全看不到兩人,甚至輪廓都沒有。
“呃呃……呃呃呃……”
白光之中,又閃著其他光芒。
“啪啪啪!”
肉棒不斷地在永明郡主的小嫩穴里抽送著,紅腫的陰唇被插得外翻。
“呃呃啊啊啊……快了……小僧快了……”
“呃呃嗯嗯……我也快了……呃嗯嗯恩……”
“啪啪啪……”
又是數十下抽送之後,勃挺的怒龍不斷脹大,積累的快感已經達到極限。
夾雜著其他光芒的白光開始膨脹,慢慢地占據著山洞的一大片,然後是一半空間,再後是幾乎所有。
“啪啪啪……”
當光球就在占滿山洞時——
“啊——!!”
“啊——!!”
嘶吼聲中,白色光球不再膨脹,而是縮小,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只有一人大小,再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剩下一張石床。
整個山洞歸於沉寂,只余一堆燃燒將盡的篝火。
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心睜開雙眼,眼中光芒萬丈,榮光滿面,相比之前,此時的他更具生氣。
“成了!”
即便定力再強,此時的他的嘴角還是微微翹起。
二十歲的神念境,不知道算不算前無古人。
然而,當他正興奮地檢查著剛剛邁入神念境的自己時,他發現他多了一點東西。
“這是……”
臉上的高興瞬間失去,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與憤怒。
他目光移向洞室的一處。
鐵鏈捆綁中的凌楚妃正冷冷地看著自己,喘著香息,清冷的面容完全不像他的階下女囚。
“你居然……居然給我種下了生死同運契!”
永明郡主冷聲道:“相比你對我做的,這簡直是恩惠。”
覺心咬牙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要挾我放了你?”
“我是高貴的聖女與郡主,而你只是一個粗鄙的臭和尚,我的命比你貴多了,嗬嗬,但相反,我只有凝元上品,而你則是二十歲便邁神念境的千年不遇的修煉天才,這麼一比,你覺得誰的命更貴?”
“我不信你敢自我了斷。”
凌楚妃美眸瞪著覺心,語氣不容質疑。
“你可試試!”
覺心被凌楚妃的氣勢所攝,一時無言,只是看著這個受盡自己凌辱卻還能絕境中尋找解救之法的絕美女子。
被種下生死同運契的兩人的靈魂,從此一人的靈魂遭受苦難,另一人的靈魂將受到相同的遭遇,一人靈魂消散,另一人也將魂飛魄散。
相人對視許久,仿佛針尖與麥芒。
誰會先讓步取決點誰此時更怕死。
半個時辰後,終於有人先開了口。
“好吧,小僧輸了,但小僧也贏了很多,而郡主你卻幾乎只有輸。”
凌楚妃咬牙道:“能從你這淫僧手里解脫,本郡主是大贏。”
覺心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向凌楚妃走去,這一次不再是凌辱,而是解開鐵鏈。
永明郡主一刻也不停留,逃一般地離開了山洞,消失在狹小的洞道中。
覺心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中又是欣賞又是嗔怒。
永明郡主失蹤一月,可沒把凌雲急死,前前後後不知道派出多少人將整個京畿道搜了個遍。
永明郡主回到甘泉宮後,並沒有把這一個月的遭遇說出,只說獨自在沂山中修行,因為到了突破凝元境上品的關鍵時刻,因此沒有來得及知會別人。
接下來的半個月,永明郡主一直呆在甘泉宮,努力地讓自己忘掉與覺心的事。
雖然靈體日日被覺心玷汙,但好在最後時刻保住了身子的清白,這也讓她走出這個夢魘容易得多。
半個月後,她終於向凌雲告別,返回無憂宮。
剛回到無憂宮,天離劍的消息便傳遍天下,剛剛走出陰影的永明郡主便領著朝廷大軍趕赴——
靈州斷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