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車忽然停下來的時候,聽到動靜的黃彩婷睜開了眼睛,撩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日落,四周又都是密林,看著十分昏暗,根本分辨不出身在何處。
正當她蹙起眉頭時,只聽到徐文然在外面喚了自己一聲。
黃彩婷,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廂門打了開來。
經過兩個時辰的調息之後,她現在已經恢復了大半,徐文然若是生了什麼歹心,她也有自保的能力。
徐文然沒等多久,便聽到馬車上傳來的動靜,抬眼一看,便看到黃彩婷走下馬車,他笑道:“黃姑娘你可算出來了,再不出來我都要擔心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黃彩婷冷笑一聲,正想譏諷一句,但想到徐文然也算救了自己,而且這里荒郊野外的,只有她與徐文然兩人,倘若將這滿肚子齷齪心思的登徒子給惹急了,沒准兒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於是她語氣稍微一緩,問道:“這是在哪兒?你怎麼在這里停下來了?”
徐文然聞言露出幾分慚愧,道:“算起來還是在下的錯,此前為了將那些邪道甩開,慌不擇路之下,竟然將馬車給開往嶺南道的方向去了。我反應過來後,便想往東北方去返回東陽郡,不曾想前方無路走不通,於是只好繼續往南邊繞。”
黃彩婷眉頭蹙得更緊,面色不太好看。
徐文然繼而道:“在下對這邊也不熟悉,不認得路,加之天色已暗,更加難以分辨方向,心想再走下去怕是要迷路,於是干脆先停下來,想著先跟黃姑娘合計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黃彩婷看了他一會兒,卻無法從徐文然的神色中看出什麼端倪,問道:“所以現在到哪兒了?”
徐文然道:“在下將馬車停下來,也是為了先將位置弄清楚了,省得跟無頭蒼蠅似的亂竄。”
黃彩婷深吸了一口氣,道:“你留在這里,我去附近看看。”
徐文然應了一聲。
……黃彩婷就近找了一處高地,放眼望去,借著落日的餘暉看到了不遠處一條由北向南蜿蜒而下的小河後,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她認得這條河。
這條河名為饒河,為江南道的河流的一條支流,過了饒河便是嶺南道。
她能夠從這里看到饒河,便說明現在所處的位置,確實距離嶺南道不遠了。
……黃彩婷離開馬車不久之後,已經在馬車旁將篝火升起來的徐文然望了一眼黃彩婷離開的方向,又望了一眼敞開的車廂。
不愧是黃家大小姐的車駕,車廂內壁盡是上等檀木,軟塌邊上的角落還擺著一只凋刻著鏤空紋飾的銅制檀香爐,檀香還在里頭燒著,幾縷紫煙繚繞而出,與車廂的奢華內飾相輔相成,極有美感。
徐文然舔了舔嘴唇,不知想到了什麼,心跳都快了幾分。
他從懷里摸了一摸,然後找出了一小瓶藥粉,喃喃感慨道:“得虧這回沒忘記把玉女軟香散帶出來,富貴險中求,今個兒拿下這位大小姐,可就全指著你了。”
徐文然又望了一眼黃彩婷離開的方向,然後一熘煙便鑽進了車廂,看了一眼那檀香爐,又忽然念起了陳卓,手上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旋心中一狠,一不做二不休,將瓶中的玉女軟香散全部添進了香爐之中。
做完這些,他便從車廂內退了出來,若無其事的在篝火前坐了下來。
火焰不斷升騰,柴禾發出?啪的聲音,一如他此時躁動不平的內心。
他方才灑在檀香爐內的玉女軟香散可不是等閒的迷藥。
此藥對女子陰體尤其有效,而且無色無味,不必服下,只需吸入藥效便可發作,莫說是黃彩婷,便是他這樣的老江湖,也難以察覺,教人防不勝防。
除非修為到了神念境,否則女子吸入這玉女軟香散之後,體內氣脈將會阻滯不順,無法調動真元,渾身也會發軟,但手腳動作卻不受影響,若只是迎合歡好,倒是綽綽有餘。
雖說藥效只有三個時辰,但三個時辰也足夠徐文然做很多事了。
玉女軟香散的妙處還在於有催情之效,一旦吸入,便要欲火焚身,通體變得敏感無比。
再加上他修習的雙修秘典《合歡參同契》,他不信黃彩婷在食髓知味後,還能夠拒絕得了他。
要得到女人的心,到底還是得先得到她的身子才行。
黃彩婷沒有離開太久,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回來了。
徐文然一見到她便露出笑容,問道:“黃姑娘,不知我們現在何處?”
黃彩婷說道:“我們現在的位置,應該就在江南道與嶺南道的交界之地。”
徐文然聞言嘆了一口氣,慚愧道:“是在下把事情給辦砸了,竟然將馬車趕到了這個地兒,如天色也晚了了,該如何是好?”
黃彩婷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目露思索。
徐文然抬眼看她,建議道:“邪道的人可能還在找我們,我們若是摸著黑趕路,將會很危險。”
黃彩婷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說的不錯,現在這里將就一夜,等天一亮我們就動身返回東陽郡。”
說完黃彩婷又補充道:“從原路返回,別再亂走了。”
徐文然臉上的愧疚之意更甚,道:“只能如此了,讓黃大小姐這麼個千金之軀在荒郊野外過夜,實在是對不住了。”
黃彩婷見他說得誠懇,盡管不知道有幾分真假,不過她的神色還是微微一緩,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我先回馬車了,你就在外邊吧,若是有什麼情況再告訴我。”
徐文然目送著黃彩婷回到車廂,當聽到車廂內傳來的一聲清脆的上鎖聲後,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回過身他便在篝火旁坐了下來,心中暗道:“區區一道鎖怎麼能攔得住我?黃大小姐,等著我給你一個驚喜吧……”
黃彩婷回到馬車當中後,便將廂門給鎖住了。
但即便如此,她依舊不能徹底安心下來,像徐文然這樣的人,一道鎖怕是攔不住他。
為了以防萬一,她決定以打坐調息的方法度過這個長夜,等此間事了,回到東陽之後再去睡個舒服。
香爐內點的紫檀香,馥郁綿長。
車廂內紫氣繚繞,黃彩婷坐在軟榻上,猶如身置縹緲雲煙之中,嫵媚的姿容被襯得更為動人。
呼吸之間,紫氣從肺腑而入,隨功法運轉,進入丹田。
與此同時,在她不經意之間,還有一些極細微的粉末隨著香氣鑽入了口鼻,滲入經脈。
黃彩婷渾然未覺,只覺這一縷縷的紫煙,就像是一片片羽毛,在她柔嫩的肌膚之間穿過,就像是羽毛在身子上輕輕撫過。
羽毛撩開了裙裳,劃過緊致修長的玉腿。
然後從纖細的蠻腰、飽滿的玉峰、白皙的鵝頸處輕輕掠過,撫上她的臉頰,最後在她耳畔廝磨。
她的呼吸急促了幾分。
有一團火燒起來了。
篝火正在熊熊燃燒。
夜風在山間吹襲,火光隨風搖曳,透過馬車的帷裳映照而入,照在她的俏臉上,照得雪靨生春,分外迷人。
黃彩婷的臉開始燒紅,覺得脖頸有點發癢。
馬車里的香氣逐漸濃郁了,她身子也變得更熱。
感受著身子傳來的一陣陣酥麻,黃彩婷不由嚶嚀了一聲,紅潮不斷蔓延開來,自頸間到鎖骨,再到胸口,乳溝間沁出點點晶瑩的汗珠,然後從光滑如玉脂的乳肌上慢慢滑下,讓她感覺越發瘙癢,玉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而下,追逐著在乳溝之間滑下的汗珠。
那汗越滾越快,竟是直接滾落到了手指觸及不到的襟內,瘙癢難耐的她不自覺解開了衣衫,將手伸進了褻衣。
終於抹掉那滴汗珠,感覺止住了癢的刹那,黃彩婷霍然驚醒,香汗打濕了她的褻衣,衣裙凌亂不堪。
紫煙依舊絲絲縷縷的從檀香爐中散發而出,外面的篝火里干柴與烈火交織,不斷發出?啪的聲響。
她覺得很熱,身子很燙。
腹中如有一股熾烈無比的火焰在燃燒。
她羞恥的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已經夾緊了雙腿。
夾得越緊,便越是快意,偶爾不經意的摩擦,更是讓她舒服極了。
黃彩婷隱隱明白過來了什麼,芳心開始不安的跳動起來,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便在這時,廂門處傳來一聲異響,原本被鎖住的廂門竟一下子被推開了。
徐文然。
他的手扶著廂門,低著身子,面帶笑容的望向黃彩婷。
黃彩婷的身子不自覺往後一縮,抬手遮擋不住起伏的胸口,緊緊盯著徐文然,問道:“徐文然,你想要干什麼?”
徐文然回望向她,這位大小姐的玉靨此時正透著醉人的紅暈,她的肌膚上覆著一層細密香汗,額間的三瓣紅梅此時就像剛被露水打過一般,紅得驚艷,紅得妖冶,讓人禁不住心生采擷之心。
他嘿嘿一笑,故意露出幾分關切之色,道:“黃姑娘的狀態好像不太對勁,在下想幫黃姑娘看看。”
“你給我滾開!”
便在徐文然靠近的時候,黃彩婷拔出身邊放著的佩劍,顫抖著身子指著眼前這個色膽包天的登徒子,咬牙道:“你若再過來,我便不客氣了。”
徐文然沒有妄動,只是看著她。
四周很安靜,可以將山風的吹襲聲,柴禾燃燒的?啪聲,還有她越加急促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黃彩婷幾乎全身都被被香汗打濕,烏黑的長發絲綹貼鬢,有些凌亂地黏在雪靨上,發梢猶掛晶瑩的水珠,衣襟半開,清冽的鎖骨一覽無餘,內里的褻衣若隱若現。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徐文然,貝齒緊咬著薄唇,手中的劍在微微打著顫。
山風吹入帷裳,拂動了她的發梢。
那滴晶瑩的汗珠滴被吹落。
她的身子也跟著一顫。
手中的劍無力的落了下來。?當的一聲響起,令她面色微微一白。
很快的,因為害怕而變得蒼白的俏臉上又浮起了春意盎然的紅暈。
徐文然順勢往前走了一步,將劍身踩在腳下,看著秀靨越發紅潤的黃大小姐,道:“看看,你現在連劍都握不住了,在下若是不聞不問,豈不是禽獸不如?還是讓我為你看看身子吧。”
他反手關上了廂門,一步步逼近黃彩婷,黃彩婷奮力想要起身反抗,但剛從軟榻上站起來就被徐文然抬手把她推了回去,她頓時仰面跌在了廂尾的軟塌上。
徐文然騰出手先將自己的衣服解了,脫去袍子,一步欺到榻邊。
車廂內的軟榻並不小,被逼得無路可退的黃彩婷大半身子都在榻上,只剩下一條玉腿露在外頭。
感覺身子越來越軟的黃彩婷羞憤的望向光著上身的徐文然,心中雖然害怕但她還是強作鎮定道:“徐文然……我喜歡的是陳卓你知道嗎?而且公子也已經說過,等到他出關之後,便要來江南尋我,這是什麼意思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公子對你不薄,你覺得這麼做對得住他麼?”
徐文然身子往前傾,笑了笑道:“黃姑娘喜歡陳老弟,但他對你有沒有意思誰也不好說啊,至於事後我怎麼與他交代,你就不必操這份心了。”
黃彩婷聽他說得這般沒心沒肺,更是又羞又怕。
眼見徐文然不由分說的欺身上來,慌亂之下,她抬起兩條長腿就朝著徐文然胡亂的踢蹬過去。
徐文然躲了一下,然後反手就抓住了她的右腳腳踝,手指稍微一用力,便將穿在上面的繡鞋脫了下來,直接露出一只光滑細膩的赤足,小巧玲瓏,幾乎一掌可握,如瑪瑙般的趾甲上塗著紅艷勾人的蔻丹,美妙至極。
“你給我松手!”
黃彩婷羞憤欲絕,抬起另一只腳就朝徐文然踢來。
“黃姑娘倒是挺主動,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徐文然如法炮制,將黃彩婷的左腳也抓在手中,只往上一提,還待掙扎的黃彩婷便徹底失去平衡,再次躺倒在了軟塌上。
徐文然嘿嘿一笑,幫她將左腳的鞋子也一並脫下,此時兩手各自握著一只纖盈的玉足,他還伸出右手的手指頭輕輕撓了撓黃彩婷嬌嫩的足心。
黃彩婷如今中了玉女軟香散,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極其敏感,更何況是足心這樣的地兒,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觸碰到玉足的她,頓時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嬌吟,身子骨都軟了下來。
便在這個當口,徐文然忽然松開了手里的兩只玉足,趁機壓了上來,黃彩婷想要掙扎,但徐文然伸手按住了她,低頭看著她,額頭頂著她的額頭,鼻尖對著她的鼻尖,強烈的男性氣息隨著呼吸肆無忌憚的落在她的臉上,然後他一手捧著她的臉頰一手沿著玉頸和鎖骨一路摸了下去。
黃彩婷身上的薄衫已經被她自己解開了一半,徐文然只是將她腰間的絲絛抽開,她的胸前便徹底敞開,被飽滿玉峰撐出兩團誘人起伏的褻衣直接暴露在了徐文然眼底,他的手從鎖骨上滑下來扣在她柔軟的乳房上,用力地揉著摁著,黃彩婷有心想要反抗卻奈何渾身沒剩下多少力氣了,只能靠雙手勉強推拒著徐文然,可這根本只是徒勞。
徐文然一邊對黃彩婷上下其手一邊露出淫猥的笑容:“大小姐,你身上可真是燙,身體明明已經這麼不適了,還要強忍著不說。在下要不幫你解決了,第二天還怎麼上路?”
無計可施的她只能緊咬銀牙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可惡面龐,道:“徐文然,我是江南道黃家的大小姐、煙雨閣閣主的弟子,你若是將我玷汙,你可知道你的下場會如何?你現在停手,我便既往不咎,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黃大小姐,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勸我回頭?”
徐文然對於黃彩婷的威脅根本不以為意,“放心吧,黃姑娘,徐某人在床上的功夫可算是天下一流,保准兒你嘗過之後再也舍不得我。”
言罷徐文然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瘋狂的親吻著身下的美人兒,從嬌艷的臉頰,到白皙的鵝頸,再到優美的鎖骨,肆意品嘗著,同時雙手也沒有閒著,隔著薄薄的褻衣不住的揉捏撫摸著那對飽滿而柔軟的乳房。
黃彩婷凹凸有致的玉體被徐文然肆意輕薄著,這讓她羞憤無比,但她已經被徐文然撩得欲火焚身,張口就是嚶啊的嬌吟之聲,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她不想自己被徐文然玷汙了身子,毀了她與陳卓的姻緣,然而令她感到羞恥的是自己現在已經起了反應,雙腿開始不自覺的交錯摩著擦,私處變得更加濕潤了。
腹中的邪火越燒越旺。
她擔心自己被小腹中的這股邪火給吞噬,從此便栽在這個登徒浪子的手上,只是現在的她,又能做什麼呢?
徐文然眼見她的反抗逐漸弱了,得寸進尺的將手探入到褻衣之中,手指輕易的就捉住了已經硬挺充血的乳頭,稍微用力一捏——黃彩婷頓時起了反應,檀口中發出“哦”的一聲嬌啼,玲瓏曼妙的玉體登時弓了起來,塗著誘人蔻丹的腳尖兒也緊緊的繃直了,然後整個身子就像是脫力一般徹底軟了下去。
這一下似是徹底讓黃彩婷失去了的反抗的力量,徐文然見狀趁勢拉住她的裙頭,然後往下一帶,那一襲紅裙便滑落在地。
緊接著,一件紅底金邊的褻衣也飄然落地。
在散落的衣裙之間,一封信紙靜靜的躺著,隱約可見兩行未完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