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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7章 隋珠蒙塵

天雲孽海 貓綠 8557 2024-03-05 14:47

  烏黑的長發如雲卷一般在軟榻上鋪散開來,黃彩婷臉頰酡紅,檀口微張,欺霜勝雪的肌膚上也浮著一層紅暈,窈窕曼妙的胴體已是香汗淋漓,雪白飽滿的酥胸不住起伏,乳尖因為充血而挺立起來,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緊緊的並著,可以從大腿之間看到已經濕濡不堪的幾卷烏黑,它們彼此糾纏著,牽出一縷微白的黏膩絲液。

  當黃彩婷從方才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被脫了個精光,同時還注意到徐文然毫不掩飾的充滿占有欲的目光。

  之前她決定以打坐調息的方式度過這一夜,所以點起了掛在車廂頂部的一盞油燈,卻不曾想徐文然此時借著燈光將自己一絲不掛的玉體看了個遍。

  感受著徐文然火熱的目光,黃彩婷感到兩頰越發滾燙,連帶著整個身子也變得滾燙起來,似乎是在渴求著什麼。

  事到如今,她明白自己定是著了徐文然的道,否則她的身子絕不可能變得如此柔弱無力與淫蕩不堪。

  她的眸子里流露出幾分哀求之色,往日里的高貴、對這個男人的不屑,在這時候全然不見了,此時此刻,她不知要如何才能阻止徐文然對自己的奸淫。

  “不要……”

  聽到黃彩婷哀婉的聲音,但徐文然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真的太想要得到她了,她與他曾經見過的女人都不同,明媚的姿容,高貴的氣質,還有那八面玲瓏的聰明,無一處不吸引著徐文然。

  然而她的心上人是陳卓而非自己,唯有用這樣的方式,自己才有可能得到她。

  徐文然要用自己的方式俘獲她的芳心。

  “黃姑娘現先別急著拒絕我,過會兒你便會知道,跟了我是多麼舒服的一件事情,此番過後黃姑娘你說不定就會舍不得我了。”

  黃彩婷不住的搖頭,她不相信自己是這樣的女子,在她看來,唯有那些不知廉恥的風塵女子才可能如徐文然所說那般。

  她是江南道黃家的大小姐,是煙雨閣閣主的弟子,不可能如此。

  然而徐文然已經不由分說的壓下了身子,裸露的胸膛粗暴的壓在她身上,將那對柔軟的美峰壓得變形。

  他非得緊緊壓著她,才能切實感受到正在占有她。

  用手扳著她瘦削的香肩,嘴對著嘴,就在他將要親吻到那嬌艷的紅唇之時,黃彩婷忽然用力將頭側了過去。

  徐文然並沒有強迫她,而是順勢吻住了她那白皙光滑的頸子,從上往下的親吻,從鵝頸一直親到精致的鎖骨,然後繼續往下。

  黃彩婷嬌喘咻咻,徐文然肆無忌憚的侵犯著她的身體,仿佛攻城略地一樣,要占有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並在上面都留下獨屬於他的痕跡。

  徐文然的動作看似霸道,卻又有種身經百戰的熟練與溫柔,一點點引導著她體內的欲火,讓那團火燒的越發盛烈,令她欲罷不能。

  他糾纏著她,從雪頸到鎖骨,再到乳房、乳頭,所過之處都會在肌膚上留下羞人無比的紅暈。

  徐文然將嫣紅俏立的乳頭輕輕含住,肆意舔弄,另一邊的乳房也被他蠻橫的霸占著,當他的指尖劃過敏感的乳頭時,還會用手指撫弄著已然充血硬挺的乳頭。

  黃彩婷不自覺的繃緊了身子,仰起頭,嬌吟出聲,急促的呼吸著,纖長的手指下意識抓緊了榻上的白褥,兩條渾圓白皙的大腿也抑制不住的相互摩擦起來。

  酥麻、瘙癢、空虛。

  情欲與紫煙在旖旎的空氣中繾綣,小腹中的欲火越燒越旺,蒸發著身上淋漓的香汗,幾乎要將她的所有理智吞噬。

  徐文然左手揉弄著她滑膩而豐美的乳房,右手則是順著柔媚的曲线不斷往下,劃過蠻腰,來到小腹,到了大腿內側的時候,她忽然夾緊了雙腿,不讓他繼續得寸進尺。

  對於此,徐文然只是用牙齒在腫脹發硬乳頭上輕輕一咬——身子一軟的她當即就松開了大腿,給他那只准備作惡的手掌放行。

  黃彩婷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而更加令她感到羞恥難當的是,就在松開雙腿的瞬間,她感覺私處頓時酥麻了一下,就好像看到梅子就會下意識生出津液一般,在他還未觸及到自己的時候,她便已經生出了被撫摸的快感。

  她竟然在渴望著他的侵犯。

  徐文然沒有辜負她的渴望,手指探入了深處,撫摸著她已經濕滑不堪的陰唇,其中一根手指還在一點點的探入蜜穴。

  黃彩婷不由的玉體一顫,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撫摸私處。

  那種渴望到極致又驟然得到滿足的快慰,伴隨著內心的抗拒還有對心上人的愧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無法言容的感覺,令她不自覺的繃直了足尖,尤其是當陰蒂被徐文然用手指摁住的時候,這樣的感覺更是強烈了數倍,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不……不要……碰那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很短暫,又覺得好像過了很久,徐文然將手抽了回來,黃彩婷只覺得心里頭一下子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感,一雙星眸有些失神的望向他。

  徐文然將她臉上的分毫變化都盡覽眼底,他笑著將已經濕潤無比的手指分開,讓她看著上面的淫液逐漸拉開,最後變成晶瑩的絲液連接著兩根手指。

  “大小姐,你嘴上說著不要,可身子卻淫蕩得很,沒有想到已經濕成這個模樣了。”

  黃彩婷聽得面紅耳燥,徐文然正在一點點踐踏她的尊嚴,將她所有的驕傲一點點碾碎。

  她有些不知所措,小腹中的欲火令她變得淫蕩,她的本能希冀著徐文然不要停下來,繼續撫摸自己,親吻自己,甚至為自己填補那種強烈的空虛,但殘存的理智與自尊卻讓她牴觸著徐文然,並讓她對自己的這種淫欲感到羞恥。

  只是,她怎麼想又有什麼關系呢?

  她阻止不了徐文然,也感覺到自己已經產生了渴望,看來自己保存了二十二年的處子之身,是難免蒙塵了,一想到自己寶貴的貞潔即將毀在徐文然這樣的浪蕩子手里,她的芳心頓時一片哀羞。

  正在黃彩婷思緒百轉之間,徐文然也注意到了她目光中流露出來的羞愧、無奈以及渴望的復雜感情,他知道這位江南隋珠已經快要認命了,不由生出幾分得意,決定趁勢追擊。

  伸手將她那雙修長的美腿用力分開,車廂頂上油燈的焰光將她的大腿映得一片緋紅,腿心處那一片小而腴潤的三角,更是令人流連忘返。

  恥丘飽滿,芳草萋萋,烏黑的陰毛被淫液打濕後卷成一綹綹的。

  順著恥丘再往下,便可以看到股間的一條蜜縫,內里淫液泛濫,鮮艷的肉褶都清晰可見,就好像剛經過春雨洗禮的紅杏花瓣,呈現出驚艷動人的玫紅色澤。

  “不要……不要看……”

  黃彩婷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迫擺出這麼羞人的姿勢,將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更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是徐文然。

  黃彩婷身為江南道黃家的大小姐,從小便含著金鑰匙出生,養尊處優二十余年,平時更是以高貴無比的形象示人,但眼下自己竟然被徐文然這個浪蕩子以如此羞人的姿勢看到了貞潔的聖地,她覺得自己的驕傲和尊嚴都被徹底擊碎了。

  更加令她感到羞恥的是,在徐文然火熱的目光下,自己的私處竟然起了反應,生出一種難言的興奮與渴望,這令她不禁懷疑起了自己的本性,難道她本就是這般淫蕩的女子?

  隨著兩條玉腿被完全打開,陰唇也隨之微微分開,可見其中有一層薄薄的肉膜,膜中央還有一道小孔,淫液從里面潺潺流出,將那層粉紅的肉膜浸得水光盈盈。

  徐文然露出一個淫猥的笑容,道:“和我料想的一樣,黃大小姐果然還是處子之身啊……”

  “別看,羞死人了……”

  黃彩婷聽到這里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但徐文然不加掩飾的汙言穢語卻又讓她身子內的欲火更甚,她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的渴望,渴望徐文然將她的空虛徹底填滿。

  徐文然到底是花叢老手,這位大小姐神色間的微妙變化他都洞若觀火,眼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他將褲帶一松,寬大的褲頭滑落在地,一條滾燙猙獰的怒龍倏地彈出。

  “我的大小姐,忍不住了吧,不要急,這便讓你快活。”

  黃彩婷聽到了動靜,抬眼一看,首先便瞧見徐文然裸露出來的硬挺巨物,不僅黝黑凶惡,還顯得十分不安分,一跳一跳的,看上去已經隨時准備好了進入她的體內肆虐一番,她不由生出了幾分驚慌,“竟然……這、這麼大……”

  便在她這麼想的時候,徐文然已經壓了下來,扶著她緊致的蠻腰,下身對准她柔嫩濕潤的肉縫,將那漲得發紫的怒龍往前一送,龜頭擠開了兩瓣花唇,很快便抵住了一層薄膜。

  黃彩婷的目光有些恍惚,腦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現出陳卓的面容。

  她想起了陳卓說過出關之後會要來江南道尋她,還想起了自己那封尚未寫完的信。

  自己此番失身給徐文然之後,又該如何面對公子……

  便在黃彩婷心思糾結之時,徐文然腰腹用力一挺,猙獰的龜頭終是刺破了那層代表著貞潔的處女膜,怒挺粗黑的陽具緊跟著進入了大半,肉棒穿過了已被撕裂的處女摸邊緣,頂開了花心內又緊又濕的肉壁,只有少許停留在黃彩婷的小腹之外。

  “啊!”處女膜破裂的痛楚和一種空虛終於得到填補的滿足感同時傳來,讓黃彩婷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哀羞婉轉,動人心弦。

  殷紅的處子之血從陰道內溢流而出,插入其中的陽具也染上了一抹鮮艷的紅色,絲絲落紅混著蜜液滴落在軟榻上,一點點蔓延開來,開成了花,好似江南綻放的紅杏一般冶艷。

  私處生出的火辣疼痛感讓黃彩婷秀眉一蹙,緊接著,滿脹酥麻的感覺瞬間涌來,又疼又美的奇異感覺竄上腦門,她修長的雙腿不由繃得筆直。

  兩行晶瑩的清淚從黃彩婷的星眸中滑落,她輕輕的哭泣著,不僅是因為失去了處子的貞潔,更是因為她失身給了徐文然而非陳卓。

  畢竟她內心深處還是介懷著自己寶貴的處子之身沒有被自己所愛慕的人得到,這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是一種無法彌補的遺憾……

  徐文然倏然進入花徑之內之後,便覺得自己的肉棒被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肉壁從四面八方緊緊的箍住了他,讓他感到非常的緊窄。

  饒是他久經沙場,又習得天玄宮內秘藏的雙修典籍《合歡參同契》,但這一瞬的暢快仍教他感到有些吃不消,怕是一不留神就得丟盔卸甲。

  明白過來什麼之後,他又驚又喜,卻是沒有想到令他日思夜想的黃彩婷,陰道竟然如此緊致,乃是女子中千里挑一的“玉甕”,這樣的女子毫無疑問堪稱尤物,此番“富貴險中求”還真是讓他壓對寶了。

  深吸了一口氣,徐文然開始緩慢的抽插了起來,他在雙修上的天賦不可謂不高,早已經將《合歡參同契》融會貫通的他,在深入淺出之間,無不深合雙修采補的精髓,盡管黃彩婷剛剛破瓜,但在他高超的技法之下,緊迫的膣肉變得越發濕滑,豐潤的淫水汩汩涌出。

  眼見黃彩婷已經情動如潮,徐文然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終於盡根沒入,直插花心,黃彩婷頓時玉體一顫,蜷起了纖細美麗的足趾,雙手緊緊揪住榻席,忘情的呻吟了起來。

  緊接著徐文然又俯下了身子,雙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黃彩婷胸前的玉峰頗有份量,一手無法掌握,但十足柔軟且手感極佳,徐文然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將這對傲人的椒乳揉來捏去,指尖也時不時掃過她充血脹紅的乳頭。

  黃彩婷只覺得周身都被情欲所淹沒,徐文然的雙手時而有力、時而輕巧地玩弄著她傲人的雙乳,最吃不消的便是徐文然用手指逗弄乳頭時產生的歡愉,令她酥得渾身無力,更別提下身陰道中也已經被徐文然那根滾燙粗硬的陽物給插得滿滿當當,花心深處傳來了一陣又一陣讓她神魂顛倒的快感。

  女子身上最是敏感的三點,全被徐文然占有著,被他撫摸的乳峰,被他插入的花心,此時都帶給她無比強烈的歡愉,而這些洶涌而來的快感又在她的胸腹之間擴散、衝撞,產生出更加無法言容的極致快意。

  情迷意亂之間,她逐漸拋卻了自己的高貴與矜持,開始主動迎合起徐文然的奸淫。

  徐文然的床笫經驗自然十分豐富,眼見黃彩婷拱起了纖腰,並輕輕扭動起來,他知道這便是“欲拒還迎”了,隨著黃彩婷腰肢的扭動,花徑內的肉壁與他的陽具廝磨得愈發甜蜜,不斷涌出的蜜液也令他的抽插變得更加方便,看到黃彩婷已經在自己嫻熟的技巧下情不自禁的迎合起來,徐文然趁熱打鐵道:“彩婷,與我歡好過的女人是不少,可真正讓我一往情深,想要付出真心的,就只有你一人而已。不錯,徐某這一次做的不地道,但是只要能夠得到你,這點禮義廉恥又算得了什麼?”

  “嗯……你……無恥……啊……啊……”

  黃彩婷呼吸越見急促,檀口發出一聲聲嬌吟。

  處子之身被徐文然奪走之後,她對未來的美好願景也一並被徐文然擊碎,自己還對得起陳卓嗎,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感到迷茫惘然的她正在被體內燃燒的欲火一點點吞噬,因為空虛被滿足後而產生的快感,也在逐漸淹沒她的理智。

  徐文然能夠感受到初時緊縮的膣道肉壁開始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內里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吮吸感,他的肉棒就像是被握住了一般,他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在肉體上征服這位被稱作江南隋珠的大小姐了。

  於是他更加賣力起來,插得更深更狠,龜頭不斷往黃彩婷花心最深處的子宮頂去。

  黃彩婷忽覺自己的幽谷盡頭有一處柔軟的地方被滾燙堅硬的巨物頂到,玉體禁不住一顫,嬌甜如蜜的呻吟聲不可抑制的脫口而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驟然襲來,仿佛一瞬間登臨了極樂一般。

  徐文然知道,他終於來到黃彩婷最為敏感、最不堪刺激的子宮頸口。

  他憑借著對合歡之道的深刻理解,以及尺寸驚人的陽具,才能夠如此輕車熟路的尋覓到花心盡頭的子宮頸口。

  他不斷用滾燙的龜頭點刺著嫩滑柔軟的子宮頸口,令黃彩婷快感如潮,嬌媚誘人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黃彩婷從未想過男女交歡竟能這般舒服,她的芳心中雖然仍存著幾分羞愧,但卻不由自己的享受著徐文然帶給她的極樂。

  不知不覺間,黃彩婷的嬌吟聲變得更加高亢,婉轉悅耳,不絕如縷,她的星眸中再沒有了失身的哀羞,而是被情欲和迷離所充斥。

  她的兩玉腿已經緊緊夾住了徐文然的腰部,她感覺自己似乎進入到了一種難以言容的美境之中,陰道深不斷處傳來的嬌癢酥麻,直讓她舒服得欲仙欲死。

  徐文然見狀,知道黃彩婷已經登臨極樂,順勢將陽具深深插入了她的花心,龜頭頂入了子宮頸口,催動起《合歡參同契》,讓他的真陽通過兩人最緊密的交合之處進入黃彩婷的體內,黃彩婷只覺似乎有什麼東西進入了自己的小腹之中,在自己嬌嫩的花心深處蜂戲蝶舞,輕撩挑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更勝方才近乎登頂的快感,就好像整個人的魂兒都要飛了一般。

  徐文然的真陽進入子宮之後,便勾動了黃彩婷的處子元陰,兩者交相嬉戲,在花宮內往復游動,正當黃彩婷感到陣陣酥癢從子宮內擴散而出,快感如潮水般襲來時,徐文然再次運轉《合歡參同契》,將正在花宮內與黃彩婷的處子元陰糾纏繾綣的真陽引回,已經與真陽勾結一起的處子元陰自是一並被吸出子宮,進到徐文然的體內。

  隨著元陰被采,處黃彩婷的處女陰精也隨之漫涌而出,已在快感浪潮中不斷攀升的黃彩婷忽覺花心最深處又傾瀉出了一股不同尋常的熱流,她登時感覺自己在欲海的潮水中扶搖直上,直接來到了雲端。

  “哦!哦……”絕頂的快感令黃彩婷的檀口發出一陣美妙至極的嬌啼,直到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女人會舍不得在床笫功夫上本事過人的男人,這種被無邊的快感所淹沒的感覺,一旦親身體會過,就再也無法忘卻。

  便在黃彩婷於無盡的快感中沉淪之時,徐文然也得到了極大的收獲,他這些年也算是萬花叢中過,讓他采補過處子元陰的女子不在少數,其中不乏姿容修為皆是不俗的女子,但是從她們身上得到的好處比之黃彩婷還是有所不及。

  隨著功法的運轉,他能感受到一股精粹的氣息正在涌入丹田,可以預見,此番得到黃彩婷的處子元陰之後,他應該可以在修為上更進一步。

  黃彩婷真不愧為“江南隋珠”,不僅姿容、氣質、修為俱皆上乘,花穴更是千里挑一的“玉甕”,其處子元陰非尋常女子能夠媲美。

  念及此處,徐文然看著在自己胯下婉轉呻吟的美人,不由生出強烈的愛憐之意,而他還想要把自己的愛意深深的注入到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體內。

  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先把緊緊抵住子宮口的陽具往後抽出一半,然後雙手扶住那已經浮起一片動人紅潮的緊致纖腰,再用力往前一送,粗大的陽具一下子插得更加深入了,龜頭直接撐開了黃彩婷嫩軟的子宮口,隨著馬眼一張,火熱的陽精噴涌而出,注入了嬌嫩無比的花宮之中。

  “啊!啊……好熱……美死了……啊!”

  滾熱濃稠的精液汩汩而入,將黃彩婷的子宮壁灼燙得不住收縮起來,美得她整個人都心神俱醉,子宮口更是自發的收緊勒住了龜頭不肯松開。

  在徐文然的陽具帶給她的前所未有的極樂下,她情難自已的叫出了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說出口的淫聲浪語,兩條纖細的玉手禁不住抱緊了徐文然的後背,一雙渾圓修長的美腿也緊緊的夾住了徐文然的腰身,秀美的蓮足更是緊緊的弓了起來。

  徐文然一面欣賞著身下女子如痴如醉的吟叫,一面用陽具緊緊抵住花心深處的子宮,將作為反哺的陽元傾吐而出。

  暖熱的陽元合著精液,射入子宮之中,濃濃的暖意瞬間在小腹中激蕩開來,這美妙無比的最後一擊,直接將黃彩婷送上了三十三天外,讓她在無邊的快感當中近近失神。

  待到陽精射盡,已是渾身無力的她逐漸癱軟下來,軟綿綿的躺在徐文然的身下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她的檀口半闔著,瓊鼻里頭盡是徐文然的味道,小腹部里也滿是徐文然灼燙的陽精,然而在此時此刻,這種感覺卻讓她很放松也很舒服,甚至連渾身的毛孔都徹底舒展開來。

  她沉浸在這種妙不可言的感覺之中,緩緩閉上了雙眸,逐漸沉睡過去。

  徐文然從黃彩婷體內退出來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的美人兒似有所覺,紅唇微微一動,輕嚶了一聲,好像意猶未盡一般。

  聽到這聲嬌媚輕吟的他露出滿足的笑容,好似欣賞著戰利品一般看著榻上的尤物。

  一番雲雨之後,她身上的瑩白肌膚正透著勾人的潮紅,香汗淋淋,浸透全身,被火紅的焰光一照,盡顯柔媚,那一道道深紅色的吻痕點綴在雪頸和雙峰之間的肌膚上,更是妖冶動人。

  美人的兩條修長的玉腿微微張開,胯下的一片淫水中夾雜著點點落紅,股間那道尚未閉合的蜜縫,猶如被露水滋潤過的花蕊,紅艷動人,滿溢的白濁混著一縷血絲正從其中緩緩淌出,淫糜非常。

  最後,徐文然的視线落在了黃彩婷那張迷人的秀靨之上,只見她星眸輕閉,眼眶微微泛紅,紅不及額間的三瓣紅梅,卻能教人生出無數憐惜。

  經過他的一番滋潤後,黃彩婷不僅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俏臉上的肌膚也隱隱變得更加光澤動人。

  徐文然相信,等到黃彩婷清醒過來之後,便是嘴上抗拒,內心深處對自己定是念念不忘的,因為自己無論如何都是她的第一個人男人,還讓她欲仙欲死的享受了一回。

  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他相信一來二去之後,黃彩婷早晚會淪陷在自己手中,自己不僅能在交歡之時帶給她極致的歡愉,而且《合歡參同契》亦能讓她的容顏產生微妙的變化,使她的美麗更勝一籌,氣質更為動人,這份看得見的變化也定能教她心動,畢竟天底下可沒有哪個女人是不愛美的。

  徐文然看著這位兩頰暈紅的嬌媚人兒,卻又想起了尚在天都的陳卓,目光變得有些復雜起來,但他還是低下頭去,在黃彩婷微微張開的紅唇上落下一吻。

  ……

  當護衛一臉喜色的衝進璃月客棧,說了一句“大小姐回來了”的時候,正坐在客棧內療傷的何志登時身軀一震,顧不得自己受傷的肩膀,匆匆將袍子穿上,直接起身往外走去。

  上午的陽光很是明媚,他微微眯眼望向遠處,在聽到馬蹄聲響起的時候,他不自覺將眸子眯得更緊了。

  直到看見一輛熟悉無比的車駕從道路兩旁的春紅柳綠中疾馳而來的時候,他那張緊繃著的蒼白面龐才終於放松下來,在看到徐文然面帶笑意的坐在車頭策馬後,何志也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嘴里喃喃道:“便知道小姐一定沒事的……”

  他已經為自家小姐的安危擔憂了一夜。

  昨日在龍池山徐文然駕車帶著黃彩婷先走一步後,他為了攔住追過去的邪道修士,不惜以傷換傷,以左肩被刺穿為代價,將其中一個邪道修士留了下來。

  因為受傷頗重,他只得先回到東陽郡療傷,否則他一定會在昨夜跟著天策府的修士一並去尋找黃彩婷的下落,當他聽到天策府的修士傳來消息說沒有找到自家小姐行蹤的時候,心中更加擔心的同時也生出了幾分自責,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感覺還在變得更加強烈,直到現在,他才終於松了一口氣。

  然而,當馬車在客棧前停下來,看著自家小姐平安無事的從廂門內走出來之時,何志的笑容卻微微一僵。

  黃彩婷的臉色不太正常,她的眼睛有些紅腫,似乎不久前曾哭過。

  徐文然翻身下馬,他的目光很是熱切,並伸出手去想要扶一把正在下車的黃彩婷。

  但黃彩婷沒有接受他的好意,只是將他伸過來的手生硬的推開,然後慢慢下了馬車。

  她向著客棧走來,但姿勢有些異樣,好像在忍受著什麼。

  盡管已經過了一宿,但腿心那兒還是火辣辣的疼著,為了避免摩擦到大腿內側,她的兩腿並沒有如往常那般並攏,而是往外分開了些許。

  如此一來,便會讓她走路的姿勢變得異樣起來,因此她也不敢走得太快。

  何志察覺到了不對勁,又注意到此時徐文然與自家小姐之間的微妙氣氛,似是想到了什麼,他的一顆心逐漸沉了下去。

  黃彩婷進入璃月客棧之後,徐文然並沒有跟上去獻殷勤,而是配合著天策府的人將馬車上的兩件貢禮取下。

  何志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又看了一眼正忙活著的眾人,略一猶豫,便緊隨黃彩婷進了客棧。

  黃彩婷一言不發,他也默不作聲的跟在身後。

  上了樓,黃彩婷打開了房門,何志的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直到黃彩婷進了門,准備將房門關上的時候,何志終於一咬牙,伸手擋住了門,緊緊的看著自家小姐,問道:“小姐,您……”

  黃彩婷扶在門上的纖纖玉手微微一顫,她咬了咬薄唇,將目光偏向一邊,道:“何叔,別說了,我的心有點亂,讓我一個人待著吧……”

  何志心中升起一股怒火,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個徐文然是不是對小姐用強了?”

  黃彩婷淒然一笑,自嘲道:“這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已經……失身給他了。”

  話音落下的時候,她便將門徹底關上了。

  何志看著緊閉的房門,只得發出一聲嘆息……房里頭,黃彩婷屈膝蜷縮在床上。

  良久後,她從裙裳內取出了一封信。

  “公子,我已經看到你的回信啦。我也想要盡快見到公子,不過關於江南之行,還請公子不必著急,公子眼下當以書院事務及修行為主……”

  看著這封未完的信,盡管只是過了短暫的幾天,但她卻從這兩行字中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容的陌生與疏離。

  黃彩婷的眼眶再次紅了,兩行清淚滾落而下。

  淚珠打在了信紙上頭,洇開了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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