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穎坐於堂上,聽著堂下眾人的匯報。
所有情報皆匯成一點。
靖王凌紹正在厲兵秣馬。
一年前,神監司在冀州城尚有五個情報點,如今只剩兩個,這一年,申元明加大對朝廷安插奸細的排查,許多人都被清算。
沐穎推斷,靖王肯定會在短期內再度起兵造反,而且聲勢必定勝過兩年前。
一想到方才在靖王府見到陳儀,她就頭疼。
沒想到靖王會與邪道勾結在一起。
這麼一想,張術玄事件靖王甚至可能參與其中。
便在此時,呂從秀拎著一只信鴿進來,將信鴿上的便條取下遞給沐穎。
“掌司,這是剛從天都來的。”
沐穎拿過便條,上面只有一條信息。
薛瑩與宋缺乘船北上,到達河南道青州。
沐穎把便條給呂從秀,呂從秀看了一眼,吃驚道:“青州?那不是中山王的地盤嗎?”
沐穎下令道:“飛鴿傳書給青州的兄弟,讓他們盯緊兩人,有什麼消息馬上告知我。”
……
……
靖王府燈火通明,將整個莊園照得更顯奢靡。
莊園後方的一片假山之中,正升著騰騰熱氣,假山南邊有扇石門,進了石門,出現一個葫蘆形的巨大澡池。
葫蘆底部,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倚著池壁泡在熱水中,一身肥膩的白肉被熱氣蒸得片片紅色。
他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雙手擱在岸邊,擺成個一字,若非胸口的囊肉因為呼吸時有起伏,旁人會以為這是一個死人。
直到門口出現一道身影時,他才像活過來一樣,一對與大臉完全不相襯的小眼放出貪婪的光芒。
“我的儀大美人,孤以為你不來了,孤不過喝多了些,去出個恭,你便離孤而去。”
陳儀一雙小腳已是不著鞋襪,玉足纖纖,趾甲上未抹蔻丹花油,保持著天然粉色。
玉足自葫蘆口踏入池水里,並未入水,像踩在雲彩之上,僅蕩起輕微的水花。
凌紹看著如同碧波仙子一般的陳儀踏水而來,淫性大發,水里的陽根脹大無比,直想將那對晶瑩剔透的小腳丫含在嘴里,細細舔食。
“王爺不在床上等著陳儀,卻這麼好興致,一個人在此泡溫泉?也不尋幾個美嬌娘侍候著。”
凌紹流著口水道:“宴席上儀美人不是說今晚要陪孤的嘛,孤喝了些酒,怕熏到美人,這不想先跟美人一同洗個鴛鴦浴,再到床上大戰三百回合。”
陳儀在凌紹身前的水面上側躺下來,玉手托著螓首,像躺在軟榻上一般。
“我什麼時候說過今晚要跟王爺一起睡覺了?”
凌紹道:“就是說過的,美人不要再戲弄孤了。”
陳儀玉手伸到裙擺處,緩緩將裙擺拉起,露出小腿,然後是渾圓的膝蓋,再慢慢地往上推,白皙光滑的大腿也慢慢露出。
然後停下來,嫵媚無比地挑逗著。
“王爺想要嗎?”
凌紹聽著這媚死人的聲音,看著兩條筆直渾圓的大白腿,哪里還忍得住,伸手就要抓起來啃。
陳儀玉手輕輕一揮,一股柔媚的暖風將凌紹的手吹開。
“我跟王爺只是合作關系,可並沒有說過要做王爺的女人。”
“不做女人,不做女人,讓孤操上幾頓就好,這樣方顯儀美人的誠意。”
陳儀抬起玉足,在凌紹面前晃了晃,晃得凌紹眼花繚亂。
這妖孽渾身上下真是無處不美,光這赤裸的腳丫便這麼勾人。
他想抓住,可是那玉足像提前知道凌紹的動作,每次都能輕巧躲開。
“我們妙音教、黃泉宗與王爺合作,只講利益,不講什麼誠意。”
凌紹道:“合作怎麼能不講誠意,那合作的目的不就達不到了嘛,你看孤多有誠意,給黃泉宗送了三十個活人讓左宗主煉屍,還給你們妙音教送了三十個美人。”
“三十個美人對我可沒用。”
“這不孤現在把孤送給儀大美人嘛。”
陳儀收回美足,咯咯笑道:“我要你這身肥肉做什麼,燒來吃還嫌膩呢。”
凌紹被這美人挑逗得欲火焚身,直接從水里站起。
池邊的水並不深,剛到大腿根部,一根粗大無比的黝黑陽物如蛟龍出水般浮在水面,丑陋無比,與凌紹肥白的肚腩完全不相襯。
不得不說,凌紹雖然是個粗糙肥漢,但大腿上,肚子上並沒有多少毛發,饒是如此,他那下半身依舊令人作嘔。
陳儀卻毫不動容,饒有興趣地看著那根碩大肉莖,那馬眼似乎要將她吞噬。
“都說男人越是肥胖,寶貝則越小,沒想到王爺寶貝卻也生得如此雄偉。”
凌紹得意道:“哈哈,儀美人愛上這根大肉棒了吧,趕緊脫個干淨,讓孤狠狠插上百來下,孤保證讓儀美人飛上雲霄。”
陳儀道:“這麼大根,不知道神監司的沐掌司受不受得住,我觀那沐大美人應該還是處子之身,王爺這寶貝一插進去,不得把她疼死。”
凌紹挺了挺胯下的陽物,往前一抓,陳儀身若飛羽,飄動到池邊岸上。
“哎呀,儀大美人,那沐穎明晚再干,今晚你就好好滿足孤吧。”
陳儀側躺在岸邊,搖頭道:“沐穎暫時不能碰。”
“為什麼?”
“你忘記我們的計劃了,現在若碰沐穎,她必定不從,撕破臉打起來必定會驚動天都,陳卓如今在天都的地位、聲望極高,若他有事,我們與凌雲的衝突必定提前,可是現在我們還沒有完全准備好。”
凌紹抱怨道:“孤自兩年前在天都見那小妮子一面,便想狠狠干她一炮,好不容易她來到孤的地盤,還是在二十三四歲這個孤最喜歡的年紀,豈能白白放過。”
“你不放過那也別當景國的皇帝了。”
凌紹板著個豬臉,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樣子。
“哼,孤不動沐穎,但儀美人可要心疼一下孤,讓孤好好操上幾頓。”
陳儀道:“王爺應該知道陳儀修煉的是采陽補陰的功法,王爺就不怕你這健碩的身軀被陳儀吸成無骨長老那般瘦小?”
如此美色在前,就算是死又算什麼,何況凌紹還真不信這陳儀能把自己吸成什麼樣,到時候大肉棒插進那嬌嫩的小穴里,誰吸誰還不一定呢。
“不怕不怕,孤現在就等不及了。”
陳儀雙手撐著身子,玉足輕輕拍了拍池邊的石地,美眸里盡是嫵媚。
“那好,王爺先上來躺下。”
凌紹疑惑道:“就在這做嗎?”
“不想在這?”
“想想!”說話間迫不及待地爬上溫池,他那體型肥碩,使出全身力氣方才爬上岸。
“自三個月前見了儀大美人,孤回回懇求一親芳澤,儀大美人卻每每拒絕,今晚不許走,一定要給夠孤,否則孤可饒不了儀大美人。”
說著,凌紹挺著一身肥肉,直接躺在池邊的地上。
粗黑的肉柱直衝向上,猙獰可怖,令人生理極度不適。
陳儀毫不動容,打量一下肉柱,秋波流轉,輕輕挪動身子,坐到凌紹旁邊。
她美腿一彎,把裙擺輕輕拉起,將美腿露出。
這誘人的場景看得凌紹熱血沸騰,不禁浮想聯翩。
“儀大美人是要用玉足幫孤先弄上一番嗎?”
“王爺真聰明。”
“哈哈,孤早就想好好把玩一番儀大美人的玉足,這下可有福了。”
陳儀輕哼一聲,一雙精致的玉足輕輕踩在凌紹的肚皮上,只感覺這肥豬的囊肚糯糯軟軟。
“不是這里,往下一些。”
陳儀的雙足一點一點地往下移,終於在某一刻,來到凌紹已經硬挺的胯間,足尖輕輕地踩上他的大棒。
“喔……爽!”
凌紹浪叫一聲,表情猥瑣至極。
陳儀看著這張豬臉,輕翻白眼,雙足則緩緩動作,一點一點地輕輕踩弄凌紹的陽物。
“王爺平日身邊眾美環繞,怎麼這點輕輕的動作便這般滿足了?”
“那些庸脂俗粉怎麼可跟儀美人相比,不說儀美人二十四歲便是神念境的修為,單說姿容之美,世間也僅有孤的永明侄女能比得過。”
陳儀道:“郡主雖美,可惜是王爺的侄女。”
“侄女又如何,等我攻入天都,廢了凌雲,一樣將孤的好侄女弄到床上,用大肉棒插得她哇哇叫,最多不把精華射她穴兒里邊便是……啊……舒服……太舒服了……”
“郡主的未婚夫可是天離劍的主人,王爺就不怕?”
凌紹不屑道:“那陳卓瘦得跟個娘兒們一樣,孤怕個屌,嗯……踩重一點……哎,美人,你在江南見她時,孤的永明侄女還是不是處子身?”
陳儀道:“在江南之時,郡主還是處子身,只是跟陳卓回到天都,就不知道是不是了,嘻嘻。”
“哎呀,管她是不是處,到時再好好享用,看看傳說中的玄媚體到底是個啥滋味……喔喔……對對……儀美人的腳太爽了……”
陳儀微眯著眼,盯著這一坨肥肉,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玉足踩了一會兒肉棒,伸出蔥指,往空氣中輕輕一點,一個淡藍色的小光點劃入凌紹的龜頭之中。
凌紹完全不覺,閉著眼在那享受。
“呃……喔喔……大力點……”
正享用著,突然感覺踩在肉棒上的玉足沒了,凌紹睜開豆粒般的小眼,見陳儀撐著身子坐在旁邊,並沒有繼續的意思。
“儀大美人,繼續用你的腳丫子幫孤踩肉棒呀。”
陳儀媚意全去,表情嚴肅,說道:“我們說點正事。”
“哎呀,說什麼正事,儀大美人一點都不心疼孤。”
陳儀搖了搖頭,一雙美足又探到凌紹胯間,這次沒有用踩的,而是用足底夾住他的肉棒,一上一下用力地搓弄起來。
“啊啊……這樣更爽……呃……舒服……呀啊啊啊……”
陳儀看著凌紹的享受的猥瑣樣子,玉臉上顯得十分不奈煩,擼了片刻,冷聲問道。
“王爺派去北羌王庭的使者還沒有消息嗎?”
凌紹一邊呻吟一邊喘道:“啊啊……快……快了……”
“快了?按理說應該已經回來了,難不成是北羌那邊覺得條件不夠?”
“喔啊……北羌出兵幫孤……啊呃呃……呼呼……孤當上景國皇帝後再出兵幫他取西域……呼呼……條件還不夠豐厚嗎……啊啊啊……”
陳儀停止上下搓弄,改成前後搓弄,那肉莖青筯暴裂,丑陋無比,纖纖玉足將之夾在中間,簡直暴殄天物。
陳儀卻一點不在乎,搓弄一小會兒,一腳搓著龜頭,一腳搓著兩顆肉蛋。
“呼……儀美人的技術太棒了……美死孤了……”
“若是北羌還嫌不夠,可暫時答應將西北道的靈州也給他們。”
凌紹此時爽上了天,但還有一絲清明:“靈州那麼大塊肥肉,豈能給那些蠻子。”
陳儀失望地搖了搖頭,玉臉上隱有怒氣,她加大搓弄肉蛋的力道,另一腳只用腳趾頭磨蹭龜頭上的馬眼。
“喔……舒服……儀美人,快用你的小嘴幫孤含吮一番……啊啊……”
陳儀不屑道:“哼,我從不用嘴服侍男人,何況含你們這根丑陋的東西。”
凌紹享用著陳儀高超的技藝,並沒有因為陳儀的拒絕而動怒。
“啊啊……呃……喔……”
陳儀面無表情地看著這頭肥豬,腳上的動作靈巧嫻熟,又搓弄了一會兒,她覺得煩了。
一縷真元自她的丹田生成,流竄到她的足尖,她輕輕一點,真元化作一股能量鑽進凌紹的陽物與陰嚢中。
隨後陳儀再次用足底夾緊陽物,快速地上下搓弄,越搓越快,不消一會兒,凌紹已經爽上天,渾身顫抖,身不自已。
玉足間的肉棒一陣跳動,一股腥臭無比的陽精,直飛而出。
一注接著一注,一注又接著一注。
直射十幾注還未停止,凌紹只覺精疲力盡,想要停下。
可是陳儀一腳踩在棒身,一腳踩在陰囊,就像在推著他不斷射精一樣。
“啊……”
直射三十多下,凌紹方才停下。
凌紹像是用光一生積攢的力氣,此時躺在地上,喘著大氣,完全動彈不得。
像是被榨干一樣。
陳儀站起誘人無比的身子,將腰間的束帶輕輕松開一點,用極度嫵媚的聲音說道。
“王爺,奴家這就將衣裙脫下,露出小穴來讓王爺的大肉棒狠狠插上百來下,再美美地在奴家的小穴里射個痛快……”
凌紹渾身無力,幾近虛脫,掙扎道:“呼……今晚……今晚就到這吧……改日再與儀美人……親熱……呼呼……”
陳儀輕哼一聲:“那陳儀告退。”
說完腳踏水面,盈盈而出,只留凌紹像條大肥魚般大口吸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