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檸急忙雙手環抱,遮攔外泄的春光。
“嘿嘿!”
鍾浩然淫笑兩聲,他就是要享受這種美婦難堪的凌辱感,趁著她保護胸部時,快速撕破她的褻褲。
頓時,讓江湖聞名喪膽的神監司前掌司赤身裸裸、一絲不掛地把玉體展現在兩人男人面前,毫無保留!
“狗賊!”
季北檸禁不住脫口叫罵,羞怒交集,一手保護胸部雙峰,一手遮掩下體的桃源花洞,美麗修長的玉腿緊緊並攏。
她卻沒想到這種姿勢更讓鍾浩然得意忘形,更加煽火撩人。
鍾浩然欣賞著季北檸這撩人姿勢,性趣勃發,裸露在外的男根再次充血脹痛。
“師姐就別再掙扎了,好好享受師弟的愛撫吧。”
他撥開季北檸保護胸部的手,雙手用力揉搓著季北檸雪白豐滿、彈性十足的乳峰。
季北檸雙手無力地推擋著鍾浩然的一雙魔爪,卻如蜻蜓撼柱般徒勞無功,高傲的性子又讓她不肯發出一絲央求之聲,只是不斷地謾罵。
“你要不殺了我,否則總有一日我一定殺了你這個狗賊!”
“嗬嗬!”
她這一罵更激起鍾浩然的獸欲,淫笑一聲,雙手用力一捏雙乳,痛得季北檸慘叫一聲,渾身抽搐,滿是精液的俏臉痛得變形。
鍾浩然一邊淫笑著,一邊雙手在美婦身上不斷索取,慢慢地兩手插入她大腿內側,撫摸著美腿,感受大腿上滑膩細嫩的肌膚和柔軟的感覺,並不時用手指撫弄她的桃源花洞。
“嘿嘿,師姐,你果然是個騷貨,還整天裝什麼假正經,看來你也是非常喜歡男人玩弄你的騷穴吧,看看,這騷穴已經這麼水了,真是淫賤,既然你這麼淫賤,那便讓師弟好好干你,保證讓你欲死欲仙!”
季北檸羞怒地叱道:“胡說!你這個淫……啊……賊!”
“淫”字剛剛出口,鍾浩然的手指一摳,插入她的花洞中,使得她不禁“啊”的一聲叫出來。
“哎呀,師姐,你果然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我還以為你能守身四十多年呢,快說,是凌志那小白臉二十年前奪走你的處子之身,還是這二十年來你思春自己摳破的,還是被別的男人干破的?”
季北檸哪里肯回答這樣無比羞辱的問題,喘著息,只是滿目怒火地瞪著鍾浩然。
鍾浩然對於美婦的怒視反而享受不已,他轉頭對陳卓道:“陳卓,可惜了,我還想說如果我師姐還是處子之身,便讓你親自給她破身,看來現在不行了,估計是二十年前被凌志給奪走了,這凌氏皇族真是可恨。”
對於凌志,陳卓也曾有所耳聞,乃是皇族上一輩的人物,算是當下皇帝凌雲的皇叔,凌志生得風度翩翩,面如冠玉,但自小體弱多病,因此十幾歲便送去無憂宮療養,後來聽說還跟比他大幾歲的季北檸產生情愫。
不過如此美若女子的景國皇子二十歲便英年早逝。
“陳卓,來呀,雖然已經非處子,但這美婦花穴卻不比你那幾個心上人的差,來,用你的大肉棒干它!”
陳卓聽罷,腳竟然不自主地後退一步,心跳也不斷加速,但他的目光卻是死死地盯著季北檸的花穴,那神秘美妙像是有一種魔力在吸引著他。
“怎麼?不想干?”
鍾浩然又問了一遍。
陳卓這次卻如臨大敵,手也不由握緊劍柄。
鍾浩然見此,冷哼一聲,也不理會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猛地用手分開季北檸修長的美腿,埋下頭去,滑膩的舌頭開始在季北檸的美腿之間肆虐,靈巧的舌頭挑動著季北檸那深藏許久的花穴。
“鍾浩然,你放開我!”
“哼,師姐,這小子不肯干你,那只能便宜師弟我了,來師姐,先讓師弟幫你舔舔騷逼!”
“殺了我……嗯呃呃!”
美婦嘴上還想再強硬一番,但馬上被那靈動的舌尖打斷,隨著舌頭舔弄花穴,她下體涌起一種欲仙欲死的美妙快感,這種感覺已經二十年來未曾有過,無盡的欲火不斷翻涌,凶猛熾烈。
“嘿嘿,師姐,你我雖然仇深似海,但師弟又怎麼舍得讓你死,我慢慢羞辱才能平復這些年來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鍾浩然說著將手指插入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唇之間,快速抽動起來。
“好緊,難得師姐留了這麼多年的穴兒,今日倒是便宜師弟我了,嘿嘿。”
而他的大嘴也離開美婦花穴,來到美婦的臉邊,不避自己精液的腥臭,狠狠地吻上季北檸鮮嫩嬌艷的柔軟香唇。
玉腿間肆虐的手指也沒有放松,反而加快抽動的速度,使得美婦嬌喘愈發響亮,掙扎著卻又嬌羞不已的模樣也愈發誘人。
美婦陰唇與櫻唇皆被侵犯,羞愧難當,恨不得自行了斷,
鍾浩然卻享受不已,嘗了片刻美婦的香唇,大嘴順著美婦柔軟的肌膚一路下滑,緩緩舔弄著她天鵝般優美挺直的玉頸,讓人流連忘返的雪白雙乳,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還有那一直緊繃著的修長纖美的雪白玉腿。
鍾浩然肆無忌憚地舔弄著季北檸不斷顫抖的嬌軀,待到單純的愛撫舔弄無法滿足他的欲望時,他終於停止嘴上手上的惡行,抬起頭來,如痴如醉的盯著季北檸那一絲不掛的美麗酮體,發出一陣勝利的淫笑。
“嘿嘿,師姐,剛才開發了你的小嘴,現在你的小穴師弟也要收下了。”
此時的季北檸,美眸緊閉,桃腮暈紅,被鍾浩然指奸到高潮的嬌軀微微顫抖,玉體橫陳,已經不再理會鍾浩然的言語羞辱。
哪怕是感受到一個火熱滾燙、粗碩堅硬的物事頂在自己柔軟敏感的蜜穴之上,她也只是身子微微一顫,然後又是不為所動的清冷模樣。
鍾浩然一邊緩緩將龜頭插入美婦的陰唇間,一邊繼續淫聲羞辱著。
“師姐,二十年前你可是咱無憂宮的美人大師姐,咱們這些做師弟的哪個沒有幻想著與師姐一親芳澤,算算也是,師弟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些年,師姐你感受到我的肉棒了嗎?”
季北檸依舊閉目擺著清冷面容,但臉頰上微微抽動的肌膚卻表明她此時是有多麼的羞憤。
鍾浩然看著季北檸清冷的面容,頓時覺得好生無趣,不過嬌嫩的陰唇緊緊地包裹著肉棒前端,那舒爽的緊湊也足夠讓他大呼過癮。
粗壯的肉棒在嬌嫩緊湊的陰道中緩緩前進,感受著火熱膩滑的膣壁和滾燙的黏膜嫩肉的纏繞擠壓,緊夾含允。
“哈哈,師姐,便讓師弟成為你人生的第二個男人吧!”
鍾浩然說罷,粗長的肉棒狠狠地插,直送至美婦花宮的深處。
“啊——!!”
美婦雙眸圓睜,二十年未曾開放的花穴突然被一根巨大的男人陽根狠狠插入,爆發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鍾浩然聽著這個功力盡失的美婦叫床,依舊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不做停頓,緩緩抽回肉棒,又猛然插入。
“啊——”
美婦疼得冷汗直流,淚水也適時地淌出。
陳卓與躲在遠處草叢後的宋缺看得緊咬下唇,暗諷這鍾浩然枉為景國第一劍術高手,氣度竟是如此卑劣。
不過兩人此時又都是一樣想法,此時雖然氣憤,但獨自面對鍾浩然依舊沒有任何勝算。
鍾浩然連續狠狠地深插七八下後,終於變得溫柔一些,他俯身到季北檸的胴體上,大嘴不斷地親吻撫摸著季北檸,肉棒也開始輕抽慢插,慢慢地享受著肉棒被那狹窄的芳徑花道夾實夾緊。
完全無視一旁愕然站著的陳卓,將他的欲望或快或慢地盡情地發泄著。
鍾浩然猛地又是深深一插,欣賞著季北檸痛苦而羞愧的表情,隨後又逐漸放慢抽插的速度,當看到美婦痛苦表情中生出一絲愉悅時,他又得意萬分。
即便緩慢,他也是整根進入,感受著季北檸桃源花洞那緊窄的感覺,這種感覺絕對不是一般中年婦人所具有的,身下的美婦雖然早已不是處子,但自從二十年前破了身,這二十年來再沒有任何男人進入過她的身子。
也使得身下美婦的花穴較之一般婦人要緊窄得多。
季北檸身材高挑頎長,花徑秘道卻天生較淺,一旦鍾浩然的大寶貝全根沒入,肉冠頭就直接頂到花蕊,那從所未有的感覺,使得肉棒每次插入她都忍不住呻吟出來。
“呃呃呃……呃啊啊……”
方才硬撐清冷的模樣也一去不復返,加上滿臉已經風干的精液讓她顯得有些淫靡。
“啪啪啪!”
每一次花蕊頂在肉冠頭上的感覺,讓鍾浩然舒服無比,興奮之余,他也不管季北檸的痛苦呻吟,繼續埋頭苦干,把季北檸嫩滑的雙腿搭到肩上,雙手壓在季北檸的玉乳上,把那對堅挺的玉乳壓的變形,每一次都更加地深入季北檸的身體。
“志弟,北檸的心一生一世都屬於你,除了你,絕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一下。”
季北檸感受著身上男人火熱肉棒的抽送,淚眼朦朧中回憶起昔日與凌志恩愛的場景。
那些年她也情竇初開,修行路上遇到那個柔弱的皇族少年,從此她的芳心便只屬於那個少年。
可此時,自己深受厄難,面對的只有胯下的疼痛與淫邪丑惡的男人嘴臉。
“志弟,你放心,北檸這一生一定幫你好好守護景國江山!”
凌志彌留之際,季北檸向那個心怡的少年作出她承諾一生的誓言。
“啊——!!”
然而,她的誓言似乎就要在此終止了,她敏感的花蕊被粗大的肉棒瞬間狠插,插得她芳心狂顫,肉徑劇痛。
“啊——!!”
她還未緩過來,鍾浩然拔出一點肉棒,又狠狠插入,直疼得她淚水直流,腦海里的那個少年慢慢模糊。
“志弟……”
鍾浩然聽到這低聲的叫喚,恨意大起,更加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瘋狂地肏干起來。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那個短命鬼,你是不是想讓那個小白臉看到你現在的模樣?”
硬邦邦的肉棒撐開層層疊嶂直插花穴,次次直抵幽深的陰道盡頭,碩大的龜頭重重撞擊著美貌婦人的花心。
“嗯呃呃……緊,好爽,師姐,我讓你想那個短命鬼,我要肏死你,肏死你這個假裝清高的淫蕩婦人……”
這一翻疾風暴雨地肏弄直肏得季北檸秀眉緊蹙,嬌喘連連,凝脂軟玉般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狂顫不止。
鍾浩然一口氣狂抽猛插數百下,粗壯的肉棒深深地埋在美婦人的花心口,低頭一看,見美婦晶瑩剔透的雪白肌膚上浮現出一層朦朧的粉暈,知道這個高傲的師姐已經被自己操得情欲大動,不由更加得意。
又感覺夾著肉莖的肉腔驟然緊縮,滾滾陰精從花心子宮中噴發而出,全部澆灌在碩大的龜頭之上。
“嘿嘿,師姐,沒想到你已經被師弟肏到高潮了,哈哈哈……”
季北檸被干到高潮,這讓她羞愧難當,無助的她此刻心中已是萬念俱灰,只待這末日般的劫難早些結束。
“師姐,既然你都高潮了,師弟也不好不跟著一起來,師姐放心,師弟就這把師姐的騷穴射滿男人的陽精……”
說著一手一只握住美婦的雙乳,以此作為支撐,一記記深入淺出地猛烈地抽送著,記記將龜頭送入季北檸的花穴深處。
“啪啪啪!”
當抽送了三十多記後,鍾浩然也不控制精關,重重一頂,將龜首插入最深處。
“啊——!!”
隨後猛噴而出的陽精一注一注地灌入季大掌司的花宮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