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的撞擊聲越來越響亮,季北檸的羞恥感甚至比中午被鍾浩然肏弄時還要強烈。
至少鍾浩然本事了得,境界與她相當。
而此時,自己卻被一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小屁孩肏干,還臉對臉地欣賞自己的失態。
“呃呃呃啊啊……呃呃呃……”
而自己的身子也是十分地不爭氣,隨著肉莖的抽送,流出的淫液越來越多,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亮。
“季掌司,你那兒真……真緊呀!”
陳卓一邊干著,一邊還不忘出言羞辱。
“你……唔……”
季北檸覺得以自己高傲的性子必須說點什麼回擊,可是剛一開口,陳卓的嘴又親上她的小嘴,貪婪地享用著她的小嘴。
她感覺她此時哪還像什麼神監司掌司、無憂宮長老,不過一個任人羞辱的淫蕩婦人罷了。
她想扭過頭去,不再看這臭小子,但陳卓哪給她機會,只要她扭頭,馬上給掰回來。
除了親吻小嘴,兩人便是四目相對,陳卓緊緊地盯著季北檸那一雙微閉的鳳眸。
但陳卓眼中卻沒有得意與戲謔,只是冷冷地看著她,想將她看穿,想看到她屈服。
陳卓一連干了小半個時辰,直干得季北檸面色潤紅,甚至流露出幾分嫵媚之美。
自凌志死後,她二十年來一直守身如玉,早已看淡世間男女之情,連自瀆的念頭都不曾有過。
如此遠離愛欲的傳奇女子,此時卻被一個少年干得意亂情迷。
這讓她更感到羞恥,平日里的那一分傲骨不再,眼波流轉,極力地躲避著陳卓目光。
陳卓見狀嘴角竟然翹起一絲弧度,下身猛然一頂。
“呃……!”
季北檸忍不住叫出一聲略顯尖銳的呻吟。
“啪啪啪!”
“看來你平日的清冷威儀都是裝的,你口中的淫蕩才是你本來的面目。”
季北檸媚眼如絲,這輩子還從來不有過這麼羞恥的經歷,她發誓等她修為恢復了,一定要這個臭小子好看。
正想著,花穴里的肉棒突然全部拔出來了。
她以為陳卓良心發現,哪知這小渾蛋一把將她翻轉過來,擺成趴狀,隨後那根粗大的肉莖從她的股間一下子又插了進來,
“呃……”
陳卓一記重擊直插花穴深處,就著早已泛濫成災的器具,陳卓盡情地感受著季北檸穴間流動著的濕濡。
二十年未有男人進過的花穴沒想到一天之間竟然被兩個臭男人這麼蹂躪。
季北檸趴在地上,赤裸著胴體,誰又能想得到高高在上的神念境真人此時的淫蕩處境,陳卓每一個抽插,她便媚眼輕眨一次。
眼神中散落出的絲絲羞意已然溢於言表,其中的冷意卻也沒有完全消散。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小屁孩干到眼含羞意,當真是奇恥大辱。不過相比鍾浩然,陳卓的持久性遠超鍾浩然。
鍾浩然中午時這個時間段已經射了兩回,而陳卓依舊沒有半點泄身的跡象。
她的花唇早已又腫又疼,二十年沒給人碰過,今日卻被兩個臭男人這麼狠插猛干。
“呃呃啊……啊呀呃呃……”
陳卓每次頂送,這個美婦人便身子微微前傾,嘴里還哼起一聲較高亢的已經不那麼克制的叫床聲。
陳卓看著美婦美背,又聽著季北檸的叫床聲,雙眸越發炙熱,只覺此時此刻能將這個清冷高傲的女人按在胯下一頓狂肏便是這世上最爽的事。
然而陳卓依舊不滿足,他趴到季北檸的背上,掰過美婦的螓首,再次吻上美婦的小嘴。
這個交合姿勢比剛才還要讓她感到羞恥,但她此時已不是那個神念境上品的神念境掌司,她想就此軟倒下去,至少不讓這個臭小子親自己的嘴。
哪知這小渾蛋一手挽著她的手臂,一手托著她的豪乳,硬是不讓她趴倒下去。
“嗯嗯嗯……”
她只能無力地承受著,一邊挨著陳卓肉棒的抽送,一邊讓陳卓用舌頭將她的小舌卷出,此時她俏臉通紅,意識模糊,小舌只能任由著陳卓的牽引攪拌,在兩人的唇邊糾纏舌吻。
“啪啪啪!”
陳卓享用著這位美婦已經到了忘我境界,什麼深仇大恨都拋諸腦後,只是只有欲望。
他一邊用肉棒享用軟潤的香穴,一邊與美婦舌吻,直吻到季北檸唇邊滿是香津、呼吸困難時陳卓才堪堪罷手。
他又再次變換姿勢,肉棒也不拔出,直接拉著季北檸側躺在地上,摟著美婦,像兩只並排的龍蝦般繼續一下一下地打著樁。
這種姿勢也解放他的雙手,直接一手一只握著美婦的雙乳,一邊把玩一邊抽送。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中,陳卓又變換了幾種姿勢,或讓美婦在上,或在下,或在側。
整整干了一個半時辰,陳卓終於來了射意。
他將已經爛軟如泥的季北檸壓在身下,肉棒也作著強弩之末的瘋狂抽送,雙嘴也吻上美婦的小嘴。
“嗯呃呃……嗯嗯嗯嗯……”
“啪啪啪!”
在與美婦的舌吻中,折騰許久的他終於再也忍耐不住。
“啊——!!”
兩人的呻吟聲中,陳卓將灼熱的陽精全都射在季北檸的花穴中,直把季北檸射得芳心亂顫,滿面羞紅。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有男人將陽精射在她的花穴里,即便她萬分不想,卻也無力阻止。
她不知道這個小渾蛋又射了多少,總之很多很多。
待到她恢復點力氣,想嗬斥這個小畜生時,她發現陳卓已經趴在她的身上累得睡死過去。
而那根射完陽精的肉棒依舊插在她的花穴中。
她非常無語地將陳卓推開,真想一掌斃了這小畜生,但最終還是隨手拖過他的衣服將他惡心的裸體蓋住。
而她等到力氣恢復後,來到那個小型瀑布處,一邊嘆著息,一邊清洗著滿是淫液的身子。
……
……
當陳卓醒來時,已經是後半夜,這一天經歷太多事讓他睡得很沉,一覺醒來便看到坐在對面的冷艷婦人。
此時的季北檸已經穿回他的那件外衫,盤腿靜坐著,見到陳卓醒來,她只是狠狠地瞪了陳卓一眼,然後什麼也沒有說。
陳卓此時清醒過來,也愧疚於黃昏時對季北檸所做的一切。
“季前輩,對不起……”
季北檸打斷道:“別提它,此事是我的恥辱,以後誰也不許提及!”
說完閉上雙眸,繼續靜坐調息。
陳卓明白季北檸之意,由於各種復雜原因,現在的她就算恨陳卓也不能拿陳卓怎麼樣,因此此事最好的處理便是忘掉。
洞內開始沉默,許久無言,不知道過了多久,季北檸再次睜開雙眸,對陳卓說道。
“此地往西南方向五十里左右應該有座泰城,天一亮你去走一遭,打探一下消息,城西永安街有間賣字畫的清雅軒是我神監司的情報點,你去知會那里的人,讓他們往天都報個信,就說我暫時留在河南道幾日,其他的什麼也別說。”
陳卓問道:“為什麼?讓天都派人來接你不是更好?”
季北檸冷笑一聲道:“哼,幼稚,我如今功力盡失,若是讓人知道我在這里,我豈還有命在。”
陳卓道:“你是說泰城的人也靠不住?會把你的信息賣給凌睿?”
季北檸道:“想要我命的人可不止在天都之外,天都之內也有不少。”
陳卓聽罷,眉頭一皺,現在的天都或許比自己想象的還有亂。
片刻後,季北檸又補充了一句。
“小子,聽我一句,除了自己,誰也不要相信。”
……
天一亮,陳卓便往西南而去,直到近六十里路才到季北檸所說的泰城。
城內管控已經變得很嚴,好在還沒有限制出入,陳卓悄悄地潛入,尋到西城的清雅軒,向他們傳達季北檸的意思,也了解到凌楚妃已經在一眾高手的保護下逃往淮南道,正在趕往天華劍宗的路上,想來問題不大。
凌睿已經向天下公告起事反抗朝廷,因此整個河南道都已經進入戰爭狀態,搞得人心惶惶。
陳卓沒有在泰城多作停留,買了些吃食,弄了幾套衣裳,便直接返回。
接下來的幾日陳卓與季北檸都呆在那個山洞中,兩人平日雖然話不多,但也算相安無事,季北檸也再沒有說刺激陳卓的話,陳卓也沒有大發淫性。
但季北檸的功力恢復也比想象的要慢,直到第八日才回得到神念境中品,兩人也不願再等,便啟程返回天都。
這八日來整個天下也發生不少大事。
首先是凌楚妃一行,兩日前,凌楚妃已經安全返回天都,她在一眾高手護送下先上天華劍宗,後又經淮南道西行回天都。
然後是整個天下更亂了,起事造反的此起彼伏,不僅凌睿凌紹,西南邊的四大藩王之一的濮陽王凌軒也起兵謀反,劍南道的成國殘余勢力打著趙冰晴的旗號起事,還有各地大大小小的叛軍山賊之流也趁亂搞事。
功力恢復後,兩人回天都的路上便也順利,僅用三日時間便回到京畿道。
兩人各騎一馬,飛奔在天都城外的一片林間道路上,眼見天色見晚,距離天都城還有十里地,便要快馬加鞭。
而就在此時,兩人聽到前邊的林間傳來一陣兵戈相交的打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