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檸對陳卓的反應似有准備,依舊慢條斯理地說道:“你離開白憐容時只有九歲,還是個小屁孩,對你娘的印象也許只有朦朧的母愛,我雖然與白憐容接觸不多,但我與她同歲,都是一樣的女人,如果我沒看錯,她賢妻良母的面具下一定掩藏著一個巨大的野心!”
陳卓聽罷,回想著娘親白憐容的形象,只記得她的娘親對丈夫體貼,對兒子憐愛,對天玄宮內的其他人也很平和,完全不像季北檸所說的。
白洛華跟他說過,陳尚澤將他送走之前,他那本就有傷在身的娘親為了掩蓋他的秘密,將她的本命真元種入了陳卓體內,致使白憐容丹田受損,傷及根基,從而加重了傷勢。
後來陳尚澤重傷離世,凌雲登基,娘親因為父親的死悲傷欲絕,存了死志,拒絕療傷調理,便撒手西去。
此等可歌可泣的殉情卻被季北檸說成狼子野心。
“我看有野心的人是你,我的娘親是怎麼樣的人我心里有數,容不得你半點汙蔑!”
“容不得半點汙蔑?哼,我看到的便是如此而已。”
天離劍劍尖直抵季北檸玉臉五寸前,陳卓雖然憤怒,但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季北檸繼續道:“你們天玄宮都些什麼人還用我多說嗎,想必現在你應該已經知道陳鸞落的事吧,陳鸞落可是天玄宮的大小姐,白憐容還未嫁入天玄宮卻已經將陳鸞落趕出天玄宮,那個陳儀聽說是你的姐姐,想必她就是陳鸞落的女兒吧,按年紀應該就是陳鸞落與你爹亂倫的產物,嗬嗬,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不過應該是你姐姐勾引的你吧,我聽說在冀州城外的一座山上,陳儀將你養作面首,日日采補你,跟她母親一樣,真是淫賤!”
“不許你說我姐姐!”
陳卓再忍不住,一劍刺去。
一縷黑色絲發淡淡飄落。
季北檸沒有半點畏懼,看著怒不可遏的少年反而紅唇邊淡然地翹起一道弧线。
“怎麼不一劍刺死我?”
然則,她的淡然從容馬上消失,因為眼前的少年突然丟掉了手中的長劍。
隨後未等她反應過來,陳卓一把將其撲倒在地上,高大的少年身軀全都壓在比少年大二十多歲的美婦身上。
少年略顯稚嫩的臉湊近美婦,眼皮中皆是怒火。
“淫賤是吧,那我便讓你這個臭女人看看我們天玄宮的人到底如何淫賤!!!”
季北檸功力盡失,一下子害怕起來,悔恨自己不該如此刺激陳卓,她平日的狠絕都是建立在驚人的修為與權力之上,而此時她卻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只能顫聲驚道:“陳卓你……你要做什麼?”
“哼,做什麼?”
陳卓冷聲說著一把扯下穿在季北檸身上的自己的外衫,露出季北檸赤裸的上半身。
季北檸胸口一涼,心頭更是寒冷不堪,緊接著胸乳之上所傳來的異樣觸感讓她心火難平。
當自己兒子都嫌小的少年已經將頭埋在自己的雙乳之間,一手搓揉著自己的左乳,揉得左乳不斷變換著。
而右胸更甚,陳卓大嘴吻上,用將舌頭探出,不斷在自己右乳的乳頭上舔允咬囑,直惱得她雙手緊握,雙目如火,恨不能用眼中的怒火將他活活燒死。
“陳卓,馬上給我停下,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美婦雙乳被侵犯,一雙美手不斷地推搡著陳卓,想將這個作惡的小渾蛋給推開。
便卻完全沒有作用,英俊的少年完全沉浸在美婦的雙乳中,一番舔弄,右乳上滿是男人津液,少年也不理會美婦的狠話,大嘴棄了右乳,余光瞥了一眼美婦,羞辱一聲,又朝左邊的乳房咬去。
“你這惡婆娘一無是處,除了生了一對好奶子!”
“嗯……陳卓,你這樣做對得起郡主和沐穎嗎?”
陳卓充耳不聞,索性棄了雙乳,一手伸入美婦下身的衣衫中,直接摸上美婦那深藏的桃源洞口。
同時抬起頭,當著季北檸吃人的目光,竟然用手指慢慢地撚弄神監司前掌的兩片陰唇。
季北檸看著陳卓同樣憤怒的目光,心頭一黯,閉上雙眼,她並不認命,若是開口服軟求饒也許陳卓會停下,但骨子里她就從來不是那種肯開口認輸求饒之中。
此時她寧願受辱也不願求饒。
剛閉上眼沒多久,她便覺自己的花穴口隱有一股灼熱之氣,活了四十多年的她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什麼,她控制不住睜開雙眼。
只見眼前的少年已經將他自己脫得一干二淨,正握著他的粗大肉棒探到自己的花穴洞口。
盡管今天下午剛剛被鍾浩然狠狠地操干許久,還用小嘴含過陳卓的肉棒,此時的季北檸還是不由心驚膽戰的。
對於男女之事她並不是十分了解,若是修為還在她倒也能用修為抵抗掉那逼死人的歡愛之感,可是此時的她卻無能為力。
“季北檸,你殺我天玄宮門人無數,大仇將來再報,此時便先用你的身體償還一下罪孽……”
陳卓怒火攻心,新仇舊恨一並算上,也顧不得許多,頂動肉棒就這樣直挺挺地——
插入美婦干澀的玉穴洞中!
“啊——!!”
剛一插入,陳卓與季北檸同時痛苦地叫喚出來,直疼得兩人不斷哆嗦。
陳季二人都知道肉洞沒濕不宜輕易插入,但陳卓怒頭之上,哪管這麼多。
他這一插並沒有到底,但此時他的怒火遠勝於欲望,他深吸一口氣,也不理肉棒上的疼痛,將季北檸的兩條白嫩玉腿扛在自己的雙肩之上,死死地盯著季北檸冰冷的玉臉。
隨後肉棒緩緩退出,退到只剩龜頭在里邊時,又是猛地一送,少年的肉檢又如尖刀一般狠狠刺入美婦的玉穴深處。
“啊——”
這一次卻只有季北檸的叫喊。
“是不是很疼?我比你更疼!!!”
陳卓說著又是重來一次狠狠地插入。
“中午之時我就應該讓鍾浩然插爛你的騷穴。”
陳卓每一句狠話相應都附上一記狠狠干插,一邊數記直插得季北檸深眉緊蹙,氣息紊亂。
待插到第七回,陳卓卻沒有繼續,因為他也覺得肉棒疼得不行。
低頭一看季北檸,見她雖然也疼痛不已,但依舊容顏冷淡,死死地盯著眼前自己。
這個惡婦人行事狠絕強硬,脾氣硬得很,陳卓轉念一想,放下美婦兩條大腿,俯身下去,將臉貼近季北檸。
季北檸還未反應過來,陳卓的嘴已經蓋上她的小嘴,粗魯地撬開她的小吲,一條舌頭長驅直入,猶如蛟龍入海一般,頃刻間探入季北檸口中,翻江倒海,興風作浪。
“嗯……”
季北檸的花穴里埋著一根少年的肉莖,小嘴又被少年銜住,不斷地被親吻舔弄,她索性再次閉上雙眼,任由這個少年施惡。
親吻片刻,她發現陳卓的技術嫻熟,粗魯中又有溫柔之處,不像中午鍾浩然那樣只有粗魯。
而她現在終歸是一個沒有功力的女人,被陳卓一番強吻,身子也不爭氣有了反應,花穴里開始流出涓涓細流。
陳卓感受到這股細流,肉棒也開始緩緩抽送,不斷地享用著美婦依舊緊湊的花穴。
而他的怒火也正在被欲望一點一點地吞噬,他放開美婦的小嘴,開始慢慢地親吻美婦的瓊鼻,額頭,玉耳,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親吻的同時雙手也不停地在胯下美婦碩大的乳球、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胯下陽物更是毫不間歇地在她的肉徑中穿梭游蕩,體味著復仇、凌辱、情欲的快感。
當季北檸忍受不了再次睜開雙眸時,陳卓已經伏在她的胸口,一邊插達一邊服用美乳。
她不由想起十年之前,她帶領著一眾神監司與天策府修士逼上天華劍宗,在花瀾殿前的廣場上,她用武力強逼劉宴平交出陳卓。
陳卓當時只有九歲,被自己嚇得瑟瑟發抖,只敢躲在別人的身後,看都不敢多看自己一眼。
她想過這個小孩有一天可能會回來找自己復仇,想過自己會死在他的手上。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這里,被這個已經長大的小孩親吻臉頰,小嘴,胸脯,甚至用他堅硬粗大的陽物抽插自己塵封二十年的花穴。
“嗯呃呃……”
陳卓突然一記長刺,干得季北檸忍不住大聲地呻吟出來,睜開的雙眸也被干得如同絲线,隨後陳卓的臉再次湊近來過。
但這一次陳卓既不親她的小嘴,也不親她臉的其他地方,只是幾乎鼻尖對著鼻尖。
四目相對,只是看著身下的美貌婦人。
而胯間,陳卓肏弄速度慢慢加快,肏弄也變猛。
季北檸明白,這臭小子要一邊肏自己,一邊用最近的距離欣賞自己的失態。
“嗯呃呃……呃呃呃……”
果然,隨著肏弄的回快,沒有功力的季北檸完全無法抵抗陳卓那肉莖的抽插。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