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妃用盡全力掙扎著,最終也只能無奈地在心中呐喊……
她能想到脫身的法子都想了,一切都是徒勞,根本無法擺脫此時的困境。
她剛才想要衝破丹田與經脈中蠱蟲的封鎖,結果也只是讓身子更加虛弱,甚至再次受到內傷,吐出鮮血。
若是以往,她只需要動一動手指,便能將這只野狗灰飛煙灰滅,不復存在。
看著同樣心急如焚的少年,她的眼角慢慢地淌出淚水,希望他發現自己,過來解救然而,路口的那個少年看著大道遠處那一座輪廓模糊的城池,向著南邊邁出了一步。
這一步卻像把凌楚妃推向絕境的一步。
“不是那里,別去…………”
又一步……
“陳卓,我在這里呀 ……”
又一步……
“別………別去”
步伐急促,已經跑出數十步……
“回來救我……”
當那個少年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永明郡主絕望了,她的心如同正在慢慢消失的落日。
柔若無骨的柔荑細手再次輕輕擼動,握著短小的肉莖不斷套弄,被動地服侍著吐著惡心氣息的野狗。
難道自己真的要從雲巔跌落到地上里,甚至墮入地獄中嗎?
擼動肉棒的小手再次停了下來。
一個高大身影再次從山道來到路口。來人正是纏著陳卓許久的陰九箴。
這下凌楚妃更加絕望,以陰九箴的修為身法,估計不到一刻鍾,自己便會被他帶到段拔允面前。
她也曾聽過妙音魔教那種調教女子的手段,無論再貞烈的女子,到了妙音教那些妖人的手上都會沉淪為淫蕩不堪的女人,甚至失去理智,變成一條只會尋歡求愛的母狗。
何況自己要被獻給的是妙音教教主,手段更是歹毒,必定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然而野狗看著他的主人走到路口,直到邁上官道往南走去,他都沒有出去迎接。
反而將自己與凌楚妃藏得緊緊的。
直到陰九箴消失在遠方,野狗才從竹林後邊出來,將凌楚妃扛上肩頭,往遠方而去。
卻不是走向南邊的冀州,而是向著相反的北方而去。
走了近半個時辰,來到一間水磨房。
水磨房早已荒廢已久,此時夜幕已經降臨,野狗點起火把,一把將凌楚妃扔到草堆里。
“砰!”
野狗將水磨房的木門關緊,回身看向草堆里如待宰羔羊的凌楚妃,睜著一雙發紅的淫眼,咕嚕咕嚕地咽著唾沫。
這個女子太美,他最後還是背叛了陰九箴,扛著凌楚妃逃到這無人能找到的山野破屋。
再沒有人會打擾到他享用這位整個天下都傾慕、幻想、意淫,想征服、占有蹂躪的景國第一美人。
而此時,他一個卑微丑陋的野狗將在這昏暗的木屋里獨自享用。
他的胯下,那條粗布褲子再次褪下,一手不斷上下套弄他那根短小丑陋的事物。
慢慢向永明郡主逼近。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別遇凌楚妃單薄的身子躲在草堆的角落里,怯生生地看著逼來的野狗,完全沒有一點半個月前在擂台上的絕代風華。
野狗沒有理會,握著肉莖繼續逼近。
凌楚妃修為不再心智尚存,做著最後的掙扎,她見右手邊的窗戶開著,看准時機,一衝過去,想要跳窗逃走。
哪知野狗早已看出她的意圖,閃身已經來到凌楚妃身側,大手一張,一把抱住凌楚妃,一張丑臉湊到凌楚妃面前,目光在那張清絕秀美的臉上游蕩著。
只看一眼,野狗便淫心大動,再次重重地將永明郡主扔在草堆之上。
“你是我的獵物,不許逃!”
這一摔直把柔弱的凌楚妃摔得頭暈眼花。
凌楚妃顧不得扶正心神,連忙疾聲道:“你應該年紀不大,你若放了我,我便教你一身功法,讓你也能練就一身本事……”
野狗眼里只有香噴噴的仙女玉體 此時哪里還聽得進去。
“我不過一介女流,可比不得你的命,為了一時欲望沒了你的命 在不值呀……”
野狗依舊不為所動,永明郡主眼見無效,還想爬起身繼續逃走,野狗已經騎在她的身上,粗大壯實的身軀直接壓過來,直壓得凌楚妃幾乎白眼直翻。
猥瑣的大臉緩緩壓下,貼向凌楚妃的嬌顏。
凌楚妃聞著撲面而來的苦臭氣味,哭腔半起,淚珠流出,只能無助地偏過臉。
野狗張開大嘴伸出惡心的大舌頭,在凌楚妃那樣白嫩俏臉上狠狠一舔。
“嘶!”
野狗只覺得舔的是天宮瑤池的仙露一般,直爽得叫出聲來,丑陋的面容更是扭曲得不成人形。
淚水緩緩地消出,凌楚妃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到這種境地,從小到大都是養尊處優的郡主娘娘,擁有著全天下都為之羨慕的容顏與修為天賦,年紀輕輕便打敗天下所有年輕翹楚成為最出色的修士。
可以說整個天下她擁有的都是最好的,容顏身段、身份地位、天賦體質、法器法寶,每一樣都讓世人難以企及。
然而,她卻要在這昏暗的荒野破屋里,失身於一只粗鄙丑陋、淫邪惡心的野狗。
“我體內被下了蠱毒,你若碰我,必定也會毒發身亡。”
野狗看著身下絕美的臉蛋與曼妙的身段,享受一番後馬上死亡野狗也是願意。
“我不怕!”
“我身上真的有毒,會毒死你的,你放了我,我去給你找十個,一百個比我還好看的女子給你,犯不著為了我害了你的性命。”
此時的野狗淫欲熏心,已經被這具玄媚香體完全吸引,理智什麼的都蕩然無存。
“我不要其他女人 仙女你太美了,我只要你……”
完全精蟲上腦的野狗脫下身上破舊的粗布衣服,將滿是黑毛的身軀壓在凌楚妃嬌軀之上,那根堅硬短小、腥臭惡心的陽具擠進她的兩腿間,頂在她的美腿之上,隔著一層裙子都覺得滾燙嚇人。
凌楚妃心中絕望,再也想不出辦法擺脫此時的絕境,去年落入覺心手里時她沒有這麼絕望,至少那時的她還有一身修為,至少真正的清白還在。
她說過要把真正的第一次留給那個少年,可是現在她再也無法堅持住,淚水如泉涌般從一對美眸里流出不甘、痛苦、絕望、憤恨全都襲來。
自己正值青春年華,擁有著最美好的一切,難道自己真的就要被這丑陋的野狗給玷汙了嗎?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永明郡主悲傷地哭泣著,哀求著。
野狗蠕動著那根短小的陽物,將它擠在凌楚妃的腿間,借著輕軟薄滑的裙子摩擦著肉莖,他的一雙大手則抓著凌楚妃裙衫的衣領,粗暴地一扯,將衣裙向兩邊扯開。
永明郡主頓時胸口大開,精致的鎖骨下邊,一條純白無比的絲滑抹胸裹著兩顆渾圓飽滿的乳瓜。
抹胸上沿隱約有道性感無比的溝壑。
“仙女,你這里很大……”
“嚶嚶……”
凌楚妃的哭泣聲中,野狗大手向下抓去,隔著薄薄的抹胸握住永明郡主的兩顆乳房。
“啊…………你住手…………住手……”
第一次摸女子胸脯的野狗爽得直飛上天,連胯下的肉棒也忘了用裙子摩擦。
觸感絲滑,身下仙女的胸脯又軟又滑。舒爽間,他加大力道,直揉得抹胸凌亂,乳房變形。
同樣疼得凌楚妃“嚶嚶”直哭。
自己的乳房被粗魯地揉弄,凌楚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被野狗壓在身下,無助地哭泣著。
野狗完全無視著身下女孩的哭泣隔著她絲滑的抹胸在美人的乳峰上揉捏起來,不時還發出“嘖嘖嘖”的聲響,令凌楚妃羞恥痛苦不止。
永明郡主引以為傲的身材與世間至美的胸乳竟是被這樣一個野狗給玩弄於股掌,但她周身無力,身子死死地被按在草堆上,任何反抗都是徒勞。
“快住手,求你了……鳴,不要,不要…”
她不想認命,不想被這種人糟蹋。
“陳卓,你這個混蛋 快來救我…嗚嚶……”
她哭泣地大喊著,野狗卻完全不理會身下無憂宮聖女的呼喊,只想占有身下的仙女。
他雙手齊上,一手一只,不斷地揉捏著仙女的雙乳,隔著抹胸,仙女的乳房不斷地變幻著形狀。
“嗚嗚…………陳卓…………你在哪呀,嚶嚶……”
凌楚妃被野狗壓在身下,一頓凌辱下抹胸已經凌亂不堪,左邊的半只乳峰已經裸露在外,抹胸的邊緣恰好卡住挺翹而起的鮮嫩乳頭,將如小紅豆形狀般的乳頭勾勒得美麗誘人。
野狗看到這粒至美之豆,一對淫眼大放光芒,粗糙的大手抓住抹胸中間用力一扯。
細繩斷裂,遮掩褪去,豐滿細嫩的雙乳沒有衣物的束縛之後如大白兔般跳彈而出,山巔之上兩點殷紅幽幽,風景天下獨絕。
野狗打量著永明郡主半裸的誘人軀體,絕美體堪稱極致,飽滿如岳的世間絕美的盈乳玉峰,是多少男人希望享用、多少女人希望擁有的美妙絕倫的無瑕存在。
“仙女,你這里好大,好美………”
野狗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探手撫上面團般柔軟卻又不失彈性的嬌嫩胸乳。
似乎是被永明郡主的渾圓玉乳所震撼,他的動作竟然變得不那麼粗魯,他粗糙的大手沒有用力揉搓,只是輕輕地挑逗著那粉嫩乳暈之間的尖尖細粒。
時而輕撥,時而細捏,凌楚妃的乳尖在他的輕輕玩弄下硬翹成誘人的蓓蕾。
永明郡主卻是萬念俱灰,她萬萬沒有想到,她高貴的聖女肉體第一次展現給的竟然是一個貪婪、邪壞、丑陋的惡奴,還有她完美無比、引以為傲的玉乳竟然就這樣被這個惡奴玩弄著。
傷心之間,她的目光望到野狗身下那勃起之物,那東西雖然短小,但此時堅硬如鐵,又黑又丑,直讓人惡心。
經過與覺心夢魘的經歷,她能想象到這個野狗丑逼的這根短小之物插入自己的處子小穴的場景。
難道自己真的要在這個破木屋內被一個惡奴奪走清白的身子嗎?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嚶嚶……不要呀……我不要……”
永明郡主哭泣著,完全無法接受這樣地獄般的現實,她趁著野狗不那麼粗魯之際,狂揮著雙手,進行著最後的掙扎。
野狗本來正在輕捏著兩粒乳尖,突然見到凌楚妃又一次劇烈反抗,扭曲的丑臉大怒,揚起大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永明郡主飽滿柔嫩的乳房上。
別 “啪!”
“啊!”
凌楚妃胸口美肉亂顫 疼得她慘叫一聲,乳房上蓓蕾顫動, 一個淫靡的五指印落在雪白的乳球之上“啪啪啪!!”
野狗左右開弓,又連扇三個巴掌。
“仙女,你是我的,不許亂動…………我要操你,今晚你是我的…………我要操你…………操仙女……”
野狗說著將身子埋了下去,張開嘴一口將永明郡主的乳房含在嘴中。
“呃嘶……”
野狗第一次吃進女子的乳瓜,直爽得他如萬年餓鬼一般吮吸啃咬不斷變換。
而凌楚妃也是第一次被男人真正地吮吃乳房,這種真正的肉體感覺與覺心的神犀角作用既相似又有不同。
但都是一樣地讓她如經夢魘。
野狗一番吮吃後,吐出惡心的大舌頭貪婪地來回游走在那乳峰頂的紅豆上挑逗,挑逗一番又一口咬住那顆紅豆一陣猛吸“嚶嚶……呃——!!”
像是特別敏感,凌楚妃呻吟著,呻吟中又帶著哭腔。
“嚶嚶……求……求你……嗯呃……”
永明郡主雖然經歷過覺心的夢魘,但她此時也只是一個完全沒有半點修為的柔軟不堪的未經人事的處子少女,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止住眼前這頭丑陋貪婪凶獸對她的吞噬。
一切的掙扎都只是讓她的身子更加虛脫,而野狗此時只想著將積攢的欲望全都發泄在這個美得不像話的仙女身上。
他伏在凌楚妃的胸間,不斷啃食著那雙妙物,口手並用,把凌楚妃的胸前啃著晶晶發亮。
凌楚妃也開始崩潰,她閉上雙眼,完全無法阻止淚水流出。
她哭泣著,不斷地哭泣著,雙乳被揉捏著。
那張貪婪的大嘴,還有那條惡心的舌頭,也慢慢地往上,不斷地舔舐她的胸口,她的鎖骨,她的玉頸。
她感到一張人臉金貼到她的臉上,她知道,那條惡心的舌頭又在舔弄她的臉頰。
難道在昏暗的破磨房之中,這位高高在上,無比尊貴,容顏更是天下無雙的,一國郡主,一宮聖女的永明郡主真的要被一個如此低賤丑陋的野狗丑逼強行奪走真正的處子身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