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永明郡主絕望的時候,她感到一絲異常,那張丑陋扭曲的大臉竟然是重重地砸在她的臉上。
她睜開雙眸,只見野狗的臉果然貼在她的臉上。
她覺得惡心無比。
但是,她又發現,野狗的頭已經不在他的脖子上。
無數的鮮血從脖子的斷口出飛濺出來,將她的身子與草堆都染成紅色。
兩人都倒在血泊里。
凌楚妃第一時間卻不是想知道誰殺了野狗,而是想將這張丑陋的臉移開,還有那雙摸在她的乳房上的淫手。
她剛要去做這件事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草堆旁,將野狗的屍體推開。
這一切發生得很快,血泊里的凌楚妃回過神時,血淚滿臉的她終於看清來救之人。
“陳卓,你終於來救我了。”
她不管不顧,撲進陳卓的懷里,像是很久很久之後再見一樣。
哭成了淚人。
陳卓輕撫著崩潰痛哭的永明郡主,柔聲關懷。
“對不起,郡主,我來晚了。”
凌楚妃撲在陳卓的懷里,就是哭。
這是十年以來的第一次哭泣。
她母妃去世時,她就發過誓此生再也不會再哭泣。
而此時,再堅強的她也忍不住。
陳卓輕撫著她,知道她剛剛經歷了什麼,只是任由她哭泣。
哭了一會兒,陳卓柔聲說道。
“郡主,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這里吧 。”
別說罷將凌楚妃橫抱而起,趁著夜色消失在山野中。
他一口氣奔了十幾里 見一幽谷,借著半輪月亮,看到幽谷內花草濃郁,樹木茂盛,流水潺潺。
料想應該安全了,就近采了些野果,尋到一處水邊,點起篝火,幫凌楚妃洗洗身子。
這些日子,兩人被鎖在同一間屋子內,若想沐浴,其中一人都會背過身去,另一人則在屋子中間的池子里尷尬與羞澀地洗澡。
陳卓尋了一根細長的藤條,將兩頭綁在他與凌楚妃的手腕中,然後背過身去。
凌楚妃渾身上下都是野狗那腥臭的血液與體液,她迫不及待地脫掉衣裙,慢慢走進河水里,待到整個身子都沒入水中,她輕輕地拉了拉滕條。
陳卓會意,拾起凌楚妃的衣裙與褻衣褻褲,幫她清洗起來。
擁在水里的凌楚妃一邊輕輕地擦洗著身子,一邊靜靜地看著岸邊低頭清洗自己衣裙的少年,清澈的眸子里閃動著歡喜與柔情。
若不是陳卓及時到來,此時的自己肯定已經又被一只野狗給糟蹋,而且是完全地真正地糟蹋。
“陳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陳卓聽到美人相問,下意識地抬起頭往水里看去,暗淡的月光與火光並不能看清凌楚妃的身體,但陳卓還是羞愧地低下頭。
“我當時已經追到冀州城下,剛要追進城時,精神世界里聽到一個模糊的聲音,雖然我聽不清楚這個聲音在說什麼,但感覺到它在指引我找到你 我順著它的指引,最終找到那間磨房。”
凌楚妃道:“聲音?哪里來的聲音?”陳卓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從懷里取出一只小巧精致的指環。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郡主的天雲指環,是它指引我找到郡主的。”
“我才成為它的主人,甚至只戴過一天,它怎麼就能引導你找到我?又是如何知道我在哪里的?”
陳卓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還好有它,否則……否則我會痛恨自己一輩子……”
凌楚妃聽了,心中一喜,劫後重生,她終於聽到這個少年對自己真正心意。
她也明白自己是真正喜歡這個少年,剛才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她心里呼喊的也是這個少年。
陳卓洗好衣裙,找來些樹枝在篝火邊搭了一個簡單的架子,將衣裙放在上邊烤。
放好後他脫下外衣放在河邊的石頭上,自己則坐在篝火邊,自地吃著野果。
凌楚妃洗了一會兒也從水里出來,披上陳卓的外衣也坐到篝火邊。
“來郡主,吃點野果吧。”
凌楚妃接過果子,咬了一口,果肉甘甜多汁,還算可口。
“明天我們怎麼辦”
陳卓道:“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在河北道的事應該已經暴露了,我表姐就算想護我們也很難辦到,去找官府也跟自投羅網沒區別。”
凌楚妃道:“看來只能靠我們自己,不過我現在這樣,可能連路都不好走。”
“放心郡主,就算是背我也會把你背回天都,只是現在兵荒馬亂的,我們要穿過交戰區回到天都可不是容易的事。”
“光憑你跟我不可能回得去的,甚至可能連冀州地界都出不了。”
說著凌楚妃想到什麼,繼續道:“我們反其道而行之,往北走,那些人一定猜不到。”
“往北走?郡主的意思是去梵音寺?”
凌楚妃點點頭:“梵音寺應該會幫助我們,這是目前我想到的最好辦法。”
“也好,明日我們便往北走。”
提及梵音寺,凌楚妃又不可避免地想到覺心,這淫僧不知道有沒有回梵音寺。
她偷偷看向陳卓,如果這少年知道她跟覺心的事會是什麼反應。
會不會跟覺心拼命,又會不會嫌棄她,即便不嫌棄,心中至少有點芥蒂吧。
“噼啪……”
柴火燃燒著,發出響聲,配合著河里的流水聲,以及四擊的蟲鳴聲擾得她有些心亂。
她低下頭,看到自己兩條大腿露在外邊,白皙細嫩,陳卓的外衣已經很大了,可她穿著還是無法遮住兩條大腿。
足踝上的鏈圈又顯得非常突兀。
她看向對面的陳卓,陳卓的腳踝上同樣還留著一個殘鏈圈,她不知道陳卓是如何弄斷鐵鏈的,剛想問他,又見陳卓赤裸的腳滿是傷痕。
那是光著腳四處奔走被磕破的傷痕。她能想象到自己被野狗擄走時這個少年那心急如焚的樣子。
“嗖嗖……”
山谷里吹過了一陣冷風。
風將正在晾烤的衣裳給吹得飄揚而動,那件柔軟的素白抹胸不堪吹動,竟然脫離木架,飄落下來。
凌楚妃下意識地伸手去接,纖纖玉手抓住抹胸時,另一只男人的手也在同一時間抓住。
這件抹胸用的是上好的素面錦,沿邊滾有一圈銀线,緞料觸感細滑 顏色素白淨潔,款式溫婉高雅,一點都不淫冶放蕩。
然而抹胸是女兒家的貼身褻物,是羞恥之物。
此時兩人同時抓住,目光一對接,彼此都恨不得找條細縫鑽進去,將自己埋得嚴嚴實實。
最先放手的還是陳卓,畢竟那是人家的貼身內衣,被男人碰到總是不好。
他紅著臉,非常不好意思,一邊偏過臉去,一邊道歉。
“對………對不起…”
他不敢看凌楚妃,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
剛想抬頭看她,一股幽香撲面而來,沁入他的心脾。
隨後,兩片柔軟水潤的紅唇復上他的唇。
四唇相貼,緊緊地吻在一起。
兩人同時閉上雙眼,深情地享受著這一個久別的吻。
這個吻很輕,很淡。
時間仿佛凝固 祥,兩人一動不動,只有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彼此憐惜,彼此愛撫。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凌楚妃終於將紅唇移開。
兩人睜開雙眼,彼此對視中,都看到對方眼眸里的情愫。
陳卓再不遲疑,撲向凌楚妃,將媚眼含情的女郎壓在身下。
他頓覺身下覆著一具溫軟玉體,兩人胸瞠相迭,被她挺拔飽滿的雙峰高高推起。
目光對視中,鼻尖幾乎要碰上。
“陳卓………”
看著瓊鼻處這張俊俏的少年臉龐,凌楚妃嬌喘著。
陳卓沒有回話,借著火光看著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他感覺胸口壓著的兩座乳峰,乳質極富彈性,又保有乳房柔嫩的觸感。
情動之間,加上這美妙的觸感,讓他陽物開始硬挺起來,跳動幾下,隔著褲子硬邦邦地頂在凌楚妃的兩腿之間。
凌楚妃裸著兩條修長美腿,隱約能感覺得到陳卓堅硬的陽物。
嬌軀一顫,受驚似地輕輕嗚咽一聲,隨即咬唇忍著羞意。
陳卓看著此時媚態十足的可人兒,難抑欲火,深深喘著氣息。
“吻我……”
凌楚妃輕聲嬌喘一聲,她早已決定,要把芳心與身子都給這個少年。
或許,此時就是最好的時候。
陳卓再也忍受不住,雙唇再次復上,吻上永明郡主的小嘴。
“嗯……”
他直接掐開凌楚妃的牙關,卷出她的香舌,貪婪地吸吻起來。
“滋滋……”
他忘情地吻著身下的女子,像是在吃冰糖葫蘆一般,滋滋作響。
慢慢地,他吻到凌楚妃的下顎,然後是玉頸。
手慢慢地將佳人身上披著的寬大外衣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對舉世無雙的妙物。
陳卓此時完全沉淪在情欲之中,根本沒有時間欣賞這一對妙物的完美。
嘴唇吻到永明郡主的胸間,兩只大手,一手一只,抓住凌楚妃的雙乳,一邊揉捏,一邊用嘴吃著乳肉。
凌楚妃雙乳碩大,卻也敏感十足,被陳卓這麼一揉一舔,渾身酥麻。
“嗯……”
陳卓靈活的舌頭如游蛇走蟻,在凌楚妃的雙乳上游走,舔上紅梅般的堅挺乳尖,舌尖繞著小巧的粉色乳暈打圈圈 那乳暈比銅錢還要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紅暈慢慢浮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細致小丘。
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櫻桃,口感堅硬飽實,驕傲地翹向天空。
正當陳卓吃得津津有味時…
“咳咳……”
凌楚妃突然痛苦地咳嗽,一口分量十足的鮮血自她口中吐出。
將晶瑩如玉的胸口染成一片紅色。
兩座巍峨的高峰更是血紅得嚇壞陳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