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往北十里,便遇三個搜山的邪道修士,凌楚妃二話不說滅掉兩人,留下一人逼問。
一問方知,陳儀已經被捉回立城,關押在立城的逍遙台。
二人尋了另一處地點過河,很快便到立城外,城內城外巡邏的士兵很多,二人小心翼翼按著那個邪道修士所說的來到逍遙台。
所謂的逍遙台其實是立城內的達官貴人玩樂喝戲的一處水邊園子,園內水邊搭有一個戲台,幾十年前立城有一位封王荒淫無度,便在水邊搭了這個逍遙台為自己舉行選秀。
若是看上的美女便會不顧眾目睽睽跑上台去強得非禮那個美女。
後來這個封王因事被朝廷革除,但逍遙台的傳聞也一直存在。
陳凌二人躲在陰影中,悄悄地在房頂移動,當來到水邊一處樓頂時,一眼便看到所謂的逍遙台。
樓下是一個小小的廣場,逍遙台臨水而建,並不是很大,此時台上立著一個刑架,幾根鐵鏈纏繞在上面,鐵鏈的另一頭垂到下邊,鎖著一個癱坐在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衣裙破損,發絲散亂,遮著半張憔悴不堪的面容,嘴解還掛一絲風干了的血跡。
她的手腳都鎖著鐵鏈,連脖頸上也套著一個鐵環,若非被鐵鏈鎖著,應該就會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陳卓不用細看,一眼便認出這個遭罪的女子就是陳儀,心痛欲裂,馬上顧不得其他便要跳下去將她解救。
旁邊的凌楚妃一把拉住他,示意他右下角有人。
陳卓縮回身體,往右下角一看,熊熊燃燒的火把照明中,那逍遙台下坐著十幾個人,或是軍人,或是邪道之人,不過真正讓凌楚妃提醒陳卓的卻是坐在那些人前邊的兩人。
那兩人半坐半躺,一邊品著茶,用著點心水果,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逍遙台上落魄的美人。
“死鬼,你說陳長老入咱們妙音教也有四五年了,怎麼會變得這麼傻了?”
此二人正是梅妙手與花彌音。
梅妙手端著茶杯,抿了一口,意味深長地道:“娘們,若是我也被正道那群人追殺,你會不會舍身求我?”
花彌音邪魅一笑,說道:“當然會啦。”
“那不就得了。”
“正邪有別,咱們妙音教可是有教規的,她為了正道的那小子背叛我們,教主可饒不了她,不過死鬼,咱夫妻多少年的感情,豈是她跟那渾小子能比的。”
樓頂之上,陳卓卻心急如焚,看著陳儀憔悴的模樣,恨不殺下去,可是以他跟凌楚妃的實力,別說從梅花夫婦手中救人,不一起被抓已經是萬幸。
著急之際,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握住他的手,同時一張小臉湊近,在他耳邊輕輕說著。
“陳卓,一定要忍耐,千萬不要亂,無論下邊發生什麼,要忍耐,只有忍耐才能找到機會救出她。”
美人吐氣如蘭,一連說了三個“忍耐”讓陳卓冷靜,同時一股柔和真氣通過兩人的手緩緩流入陳卓的經脈中。
陳卓看著凌楚妃,即便距離很近,但在黑暗之中並不能清晰地看清她的容顏,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有人來了。”
凌楚妃突然說道,又將兩人壓低身子,幾乎全部隱藏在樓頂的紅瓦後。
而逍遙台邊,梅花夫婦已經站起迎向到來之人。
花彌音對著來人最前邊的一個肥如蠢豬的華服中年男人笑吟吟地獻著殷勤。
“靖王殿下,你看天都黑多久了,你怎麼才來呀。”
來人正是靖王凌紹,夜間雖然較涼,但這頭死肥豬剛剛趕完路,肥膩慘白的額頭此時流滿汗珠。
“哎呀,誰他媽知道立城的山道這麼難走,看把孤顛簸得都快散架了,早知道不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走來,走到逍遙台時,馬上被台上癱坐在地、低垂螓首的虛弱女子給吸引住了。
“不對,孤得來,孤得來。”
他快步走上逍遙台,走在台階上時肥大的體型差點把那幾級木制的台階給踩壞。
他來到陳儀身前,蹲下肥體,一邊打量著陳儀,一邊說道。
“我說儀大美人,你怎麼被鐵鏈綁成這樣,哎呀,段教主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來人,快快給儀大美人解開。”
花彌音也上了逍遙台,媚聲說道:“嘖嘖,王爺對儀妹妹的心意真讓人感動,不過儀妹妹犯了大罪,可不能輕饒哦。”
凌紹扭著那條幾乎不存在的脖子抬頭問道:“段教主呢?”
梅妙手也走上台道:“過河去追永明郡主跟陳卓了,一晚上也不見回來。”
凌紹回過頭,看著陳儀,用手輕輕地拔開陳儀垂下遮攔面容的發絲,讓她的整張秀靨都露出來。
“儀大美人,孤的永明侄女和陳卓那小子是贏得這場戰爭的關鍵,你為何要放走她倆呀?”
凌紹的語氣很溫柔,就像一個人在真心地向另一人求教一個問題。
而此時的陳儀目光呆滯,眼神空洞,整個人都毫無生氣,面對凌紹的問題一點反應都沒有。
“儀大美人怎麼不理孤呢?”
凌紹再追問,語氣依舊很溫柔,還有一點點小委屈。
陳儀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呆呆地看著前方。
花彌音在一旁格格笑道:“人家姐弟情深,突然多出來一個好弟弟能不舍身相救嘛。”
凌紹站起身,拍了拍肚腩,惋惜道:“陳卓那渾小子怎麼就成儀美人的弟弟呢,這哪冒出來的?陳卓那小渾蛋到底走了什麼狗屎桃花運,身邊竟是孤喜歡的美人,我說儀大美人,你說你要什麼孤都給你,你將陳卓養作面首之事我也不怪你,可為何偏偏要放走他們呢,拿不下永明侄女和陳卓,孤拿什麼威脅天都那些人?”
陳儀終於有了反應,她輕輕抬走面容,看著眼前體型數倍於她的凌紹,冷笑了一聲。
“嗬嗬,我也不希望他是我的弟弟,可他偏偏是,我是她姐姐,我已經對他做那種事了,怎麼還能再讓他受罪呢?”
她說著說著話音里的清冷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淒涼與可憐。
瓦上的陳卓聽著陳儀的話,心中卻是無比酸楚,因為他感受到這個邪道姐姐對他的關心與柔情。
他發誓,一定要將他的姐姐救出去。
“怎麼能說是受罪呢?孤是把他們請到孤府上,好吃好喝地款待著,等孤當了皇帝,孤就封他為王,不比他現在什麼破院長要強?何況你是他姐姐,更應該勸說他投靠孤,為孤效力。”
陳儀幽幽道:“以他的秉性怎麼會跟他姐姐一樣當個壞人呢。”
“什麼壞人,為孤效力他不就能替天玄宮報仇了嗎?”
陳儀垂下頭,喃喃低語:“是嗎……?”
她的聲音細如蚊蠅,幾乎聽不到。
“當然是啦!”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從遠處傳來的一聲響亮的粗獷之聲。
當這道聲音的主人出現在陳凌二人的視野內時,兩人皆是心看一凜。
熊熊燃燒著的火把發出的光芒照在來人身上,將他的身軀照得無比高大,氣勢如更是強大。
他負手於後,輕輕一躍,如蒼鷹一般飄上逍遙台,來到陳儀面前。
“陳長老,你真是讓本座失望。”
陳儀跪坐在地上,低垂著頭,似乎不敢直視到來的人,墨染的長發無聲地垂落,垂落到大腿的裙子上,與裙面上的灰塵混在一起,更顯得她的落寂。
見陳儀不敢面對他,段拔允蹲下身體,手捏著她的下齶將她的臉抬起。
“入教以來,你的鋒芒蓋過所有教徒,本座也重點培養你,修行資源,教內地位,都給你最好的,對你也算言聽計從,你說有些教義不想遵守,本座依你,你說身子不想被別人碰,本座也依你,本座給了你你想要的一切,可是你拿什麼回報的本座?!!”
最後一句話段拔允幾乎是吼出來的,狂吐而出的氣息吹起陳儀的絲發,讓她那張傾城絕世的盛世美顏更加不保留地展現在段拔允面前。
“本座已經神念境圓滿,就差永明郡主的處子元陰助力便能邁進那個無數人追求的大長生境界,本來你瞞著本座擄走永明郡主與陳卓也算情有可原,只當你是采補陳卓之後再把永明郡主獻給本座,卻沒想到竟然為了陳卓那渾小子背叛本座,公然跟本座作對。”
“啪!”
段拔允越說越氣,另一只揪住她的一把長發,捏著下齶的手卻突然一把扇了陳儀一個重重的耳光。
“哼,真是氣煞本座!”
陳儀憔悴的面容上印著一個血紅的掌印,無聲地沉默著,模樣楚楚可憐。
“好,你為了那臭小子背叛本教,那便自己承擔後果吧。”
段拔允說著放開陳儀的頭發,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額頭,滑過瑤鼻,最後摸索到她的櫻唇,食指插入檀口中,輕輕地攪弄著。
“聽說你這張小嘴還從來沒有讓男人開發過,是嗎陳長老?”
陳儀目光微動,星眸半閉,沒有回答這種羞辱的問題,花瓣般柔軟的嘴唇被手指分開,無奈地承受著手指在嘴里攪動。
“嗬嗬,那便讓本座來開發一下。”
段拔允說著抽回手指,直接解下自己的衣袍,露出那粗挺怒聳的龍根。
陳儀並不是第一次見段拔允的陽根,相反,她見過很多次,全盛之時,這根教內第一粗長的黑色大棒能達到八九寸的長度,令無數女子聞風喪膽。
即便此時並未硬起,依舊達到四寸長度,段拔允號稱黑角魔君,這個黑角便是他的這根黑色巨屌。
“嗯……”
而這根暫時軟綿綿的黑色大屌卻毫無征兆地插進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