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捆綁(下)H
纖細雙腿已然夾到最緊,卻也沒法夾住中間那雙正不斷作怪的手,汗水遍布在凝脂般的肌膚上,幾滴沿著身體的弧度緩緩滑落下來,散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芬芳。
濃白的粘液順著赤紅的冠頭噴涌而出,一路泛著晶瑩的色澤最後隱沒在堆疊的衣衫之間。
姬墨舒渾身癱軟,遮住雙眼的綢帶微微滑落,露出半只明亮水眸,眸子里好似暈開了深潭,侵染了情欲的神色有股子說不清的清魅。
蘇娘見肉棒不再噴出白灼,便停了下來,拿出一條帕子慢條斯理的擦著雙手。
她的動作是那麼優雅,衣衫整潔的又是那麼體面,卻更襯托出此時的姬墨舒有多麼的難堪。
姬墨舒窘迫的全身都染成了粉色,她的臉早已如同一只蒸熟的螃蟹,雙手因為被綁長時間舉過頭頂正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哪怕如此不舒服,她還是倔強的不願開口說話。
她的這副模樣無疑是更為助長蘇娘的變本加厲,蘇娘把弄髒的手帕扔到一邊,再次勾住姬墨舒的脖子,對著那只被咬的發白卻頑固的不願開口的小嘴舔了上去,“你看看你,如今這模樣不是瞧著挺乖巧的嘛。”她說的玩味,甚至稱得上嘲諷,姬墨舒方才輕易就去了,這麼舒爽倒是還表現的這麼委屈。
“你。”姬墨舒攥緊了手,再次別過頭去,“放開我罷,公主如此作態於理不合。”
“於理不合?又是於的哪門子理呀,怎的以往沒有發現你這麼不長記性?”蘇娘幽幽反問,她再次埋在姬墨舒頸窩熱情的吮吸起來,在微涼軟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連串屬於她的曖昧紅痕,情濃之至,她啞著聲音警示道,“姬侍臣是還搞不清楚此時在做什麼嗎?”
“自是知道……”姬墨舒沉聲說,眸子里的抗拒轉瞬即逝,具而轉變成一種無關緊要的態度,又或是本著那份誓死不願低頭的倔強而做出的淡漠。
這模樣的她就好似幾月前中了毒,卻又表現的沒事人一般一聲不吭,如此幼稚的行為具體是為了什麼或許連姬墨舒自己都說不清楚,可她卻越發控制不住的做出這種行為,她知道,每當這樣蘇娘就會狂躁起來。
此時此刻,正是如此。
蘇娘真是煩透了姬墨舒的這份事不關己的模樣,明明作為當事人的她,卻表現的仿佛旁觀者,總能讓她特別惱火。
“呵……既是知道,那便表現的好一些。侍臣,就該有個侍臣的樣。”
簡單說完這句話,蘇娘已然寬衣解帶。單薄的睡衣一件接著一件褪下,在姬墨舒看來就如同撥開了花朵的花瓣,露出內里的花骨朵。
細窄圓肩好似天邊圓月,白皙圓潤,正巧有一抹昏黃的光鋪在上面,映照得那側肩頭的曲线更為圓滑,上面該是能夠溜冰了。
在雙肩的下方,另一處飽滿的松軟更吸引人的目光,那處的胸脯依舊飽滿翹挺,熟悉氣息迅速勾起了曾經的記憶。
姬墨舒眼中暈染旖旎之色,只一眼便再次別過了頭。
曾經的她什麼都不懂,是蘇娘帶她進入了成人的世界,帶著青澀的她領略何為人道。
然而正是這樣一個人,把她當成一直掌中雀圈養馴服,到頭來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蘇娘,這個亦師,亦友,甚至是亦母的人。
她的回避再次讓蘇娘拉回來,身體忽然貼上另一份柔軟的觸感,屬於她人的飽滿壓在她的胸前,與她相同的部位貼合在一起,嚴絲合縫。
蘇娘欣然的扭動身體磨蹭起來。
檢查一個人有沒有變化,視覺只是一部分,更多的還得靠觸覺。
視覺具有迷惑性,但是觸覺卻不會騙人,她閉上眼仔細感受身下那具身體的發育情況,然而可惜的是,除了感覺到姬墨舒的身體變硬了以外並未有什麼特別的感觸。
幾個月看來還是太短了,不過,身下某處哪怕是疲軟狀態都帶來格外清晰的觸感也算意外之喜。
“知道如何伺候人嗎?”她捏住姬墨舒的下巴,問的十分輕浮。
“臣不知公主在說什麼。”姬墨舒依舊表現的很平淡,甚至都不看蘇娘。
蘇娘這回倒是懶得與姬墨舒爭執了,反正文人嘛,嘴都硬,但身體總歸是誠實的。她分開姬墨舒的雙腿,再度撫上腿心之處的柔軟。
“嘶。”
尚未恢復過來的姬墨舒覺得非常不舒服,她皺著眉,過多的刺激讓她本能的曲起雙腿試圖並攏,未等並攏,下一刻她的雙腿就被壓在另外兩條腿下,與此同時,她雙腿分開,私密之處再次被揪住來回拉扯。
屈辱的姿勢讓她漲紅了臉,雙手來回扯動,手腕上傳來禁錮的勒意。
雖然禁錮她的綢帶很薄,只需要用力方可扯斷,可是她卻不敢,是真的由衷的不敢。
她向來弱勢,都不知道如何反抗,也不敢反抗,面對蘇娘,她向來是只有受著的份。
還記得姬夫人說她的性子很軟,蘇娘亦是說她軟弱,可她就是這樣的一個軟包子,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捏她一把。
此時,也確實被捏了。
敏感的地方被硬生生捏的堅挺起來,在最後的視野中,她看到的是蘇娘對她露出一個得逞般的笑容,隨後,雙眼便再次被綢帶蒙住,她也隨之陷入了黑暗中。
視覺受阻,觸感卻得到放大,她感到身上之人提起的身體,身下被什麼布料蹭過,隨後便忽然抵住一處松軟泥濘之地。
未等驚呼出聲,這就好似深陷沼澤,不等掙扎出來便已然陷入最深處。
包裹著她的溫熱讓她以為自己進入了一處溫泉池,里面很熱,熨燙著她最敏感的神經,同時也很緊,陣陣夾弄都在喚醒她的身體,催促她沉淪。
噗呲噗呲!
這時候,溫泉池動了起來,抽插的水聲開始在她耳邊回蕩,她竟然聽的清清楚楚,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屬於她的那部分如何在那處甬道深處竄梭。
撇去了反映在她身上的那份難以抗拒的快慰,她能感受到甬道深處的褶皺,褶皺被她一點點撫平,又因為她的進入而敏感的收緊,每一次收緊都會把她的分身夾的很緊,層層疊疊的嫩肉刮蹭著她的表皮,引誘著讓她深處,直達花心,觸碰到那里面滲出的蜜露。
灼熱的蜜露不斷噴灑在她的尖端,燙的她下腹來回抽動,不等她多適應片刻,大開大合的進入陡然加快,頻率極高的律動讓她忍不住粗喘起來。
這很奇怪,明明她沒有動,可是卻喘的比蘇娘還急促。
聽著耳邊不知道是屬於誰的喘息,她的意識深處沐浴在灼熱之中,尋著熱浪來回翻滾,忘了青天白日,忘了時間,最終忘了任何事情,只余那一刻溫香軟玉,她終究是陷了進去。
姬墨舒漸漸進入了狀態,沒了一開始的抗拒,反而反客為主。
她來回扭動身體,因為手被綁住的緣故,她只能像條魚一般扭動,這無疑是把身體的每一寸春色都盡數展露在蘇娘眼底。
在激烈的摩擦中,她甚至忘我的微微吐出舌頭,作為天元的她卻露出一種極為色情甚至稱之為放蕩的神色。
“哈~”
“嗯~姬侍臣到……倒是無師自通了……”蘇娘這時候拉過姬墨舒的雙手,蔥白的指節上沒有一絲繭子,漂亮修長,好似打磨出來的凝脂白玉,她忽然張嘴含住那些手指,用舌尖來回舔舐著。
“唔,哈,別,別舔~”姬墨舒本能的縮著手指,她的手指忽然被舔著,很癢,又有點蠕蠕的感覺,讓她渾身上下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這時候,對方卻又壞心般的舔起了她的掌心,都說食指連心,她覺得這股癢意順著手指抵達了內心,讓她癢的渾身僵硬,特別是身下那處,那處在抽插中不斷跳動,仿佛隨時都能去了一般。
姬墨舒來回瞪著雙腿,她也不知道為何要蹬腿,只是不蹬腿的話她就要被不知名的感覺漲爆了。
終於,在她快要抽筋時手指總算被松開了。
她張嘴正欲大喘氣,對方已然來到她的嘴邊,舔舐著她發干的唇瓣。
“姬侍臣是誰的臣子?”
耳邊再度傳來了那句逼問,姬墨舒難受的來回甩頭。似是看出了她的不適,蒙著眼睛的綢帶被扯開,她得以瞧見同樣染上了情欲的人兒。
素色單衣寬寬松松的堆積在臂彎間,長發散落在身側,還有一縷調皮的繞到了胸前,沿著弧度最終消失在深邃的溝壑中。
不施粉黛,卻因為情潮更顯得俏臉粉娟,一簇一笑皆牽人心弦,如此媚眼如絲當真自成一番仙子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魅。
這樣的人兒,卻意外的在與她行魚水之歡呢。
姬墨舒心頭微動,在那雙手再次撫上她的胸房,她亦是挺起了胸,探頭探腦,視线全都聚焦在那雙過分飽滿的雪峰上,那正有一朵綻放的素梅在邀請著她。
蘇娘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輕聲問。
“你是誰的臣?”
“蘇娘……”
她似是不喜歡回答這種問題,只輕輕的喚著蘇娘試圖蒙混過關,反正不管蘇娘換了多少個名字,在她腦海中她永遠都只是蘇娘,也只能是蘇娘,她的記憶早已停留在那初次怦然心動的羞赧中。
她竟有點想吃乳了……
“想吃乳?”蘇娘托了托腮,笑的狡黠。
姬墨舒喃喃的點點頭,“蘇娘~”
真是一聲讓人大飽耳福的嬌嗔呢。蘇娘微揚起臉,笑的邪邪的,“你是誰的臣?”
“唔。”姬墨舒咬著牙,快慰之中人總是容易淪陷,遂小小聲的說了一句,“蘇娘……的……”聲音非常輕,那個‘的’幾乎聽不見。
“好姑娘。”
蘇娘也不管別的,她早已從姬墨舒的唇語中察覺了那個‘的’,遂抱著自己的雙乳,緩緩湊近姬墨舒的唇。
姬墨舒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捧著那兩只軟白的乳子大口吮吸起來。
她吸的很急,仿佛吃的不是乳,而是品嘗曾經的歲月與美好。
乳汁被她囫圇吞下,漸漸的,她睜開了禁錮她的綢帶,翻身壓在蘇娘身上。
“哈~別,被這麼急……啊!”
這回情況就好似反轉了過來,蘇娘話音未落便被疾風驟雨般的頂弄打斷,姬墨舒叼著一側乳首,拉住臉上的綢帶一扯,重獲視覺的她快速挺腰,轉眼的功夫便讓蘇娘發出了記憶中熟悉的嬌吟。
竟沒想到,此刻的她會忽然萌生這種想法,她想回到她們一開始的時候,那時作為乳娘與姬家小姐,沒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糟心事,那時候的她們雖然沒有在一起,但也寧靜,唯有二人。
她挺腰的速度越來越快,蘇娘亦是不復一開始的氣定神閒,而是被撞得東倒西歪,不斷發出急促的嗚咽聲。
姬墨舒雙眼染上了赤紅,她抓緊兩只被撞的來回上下晃動的乳,愛不釋手的把它們擠成各種形狀,隨後擠在一起一同吮住。
用舌尖來回掃動那吱吱冒乳的乳孔,在蘇娘越發急促的叫聲中她撅起嘴用力嘬住乳首吮吸。
乳首被她嘬的紅腫,大了一整圈,她抿住雙唇把乳首擒在唇齒間,用貝齒輕輕啃咬。
“啊~”
熱流一下子涌到身下,姬墨舒眼眸一沉,借機快速頂弄幾下,那股熱流便如數傾斜下來,打濕身下堆疊的衣物。
釋放後的蘇娘全身上下都是粉色的,如此還不夠,她再次含住乳首啃咬,只稍作休息便再次擺動腰身。
不一會兒,熱流便再次傾盆而下,這次的速度顯然比之前要快得多,她眼眸越發深沉,定定的瞧著被汗水打濕的蘇娘。
蘇娘任由她看著,不見羞恥,反倒是主動勾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臉頰落下一抹清潤的柔軟。
姬墨舒愣了下,見蘇娘又挑釁對著她笑,她覺得很不服氣,再次把人按住開始了新一輪的占用。
夜,依舊還長。
天高的明月不知不覺移向天邊,輕淺的雲彩遮住了皎潔月光,山澗的蛙鳴在合唱中漸漸趨於平息,可房間里面的活色生香才剛剛開始。
翌日,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姬墨舒立刻便醒了。她捂住眼睛,艱難的適應了一下光线,隨後翻開被子。
身上密密麻麻都是紅痕,手腕與腳腕都有,甚至身上也留下了許多勒出來的紅痕,想到昨夜蘇娘到了最後還把她綁起來,把她兩側手腳綁起來,讓她似一個陀螺似的旋轉,她既羞恥又無語扶額。
雖然昨日決定不與蘇娘繼續這麼混下去,可面對蘇娘的邀約她還是輕易淪陷了,在現在的她看來,昨夜起初的抗拒是多麼的可笑,終歸她還是那麼無恥,有些事情哪怕她真的想回到最初卻是不行的,單單是這個激情就與一開始完全不同。
自己,可真是個糟糕的人。
見蘇娘還未醒,她拿起被扔到床尾的衣服披上,又給蘇娘掖了掖被子這才爬了起來。
剛剛起身,蘇娘便醒了。
“你醒了?”蘇娘睡眼惺忪的抓著她的手,錦被滑落露出了里面同樣遍布紅痕的軀體,顯然姬墨舒情到濃時也情不自禁做了這樣的混賬事。
“嗯,我得走了。”姬墨舒輕聲說。
聽到她要走,蘇娘暮的清醒過來。
“你要走了?”
“我會低調行事,不會讓皇帝的人知道我回去了,我自小從未試過離家這麼久,科舉,赴任,還有青州的事,這些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娘會擔心我的。”以為蘇娘指的是她出去會出賣她,姬墨舒老實解釋,不管她的選擇是什麼,她也不會真的要把蘇娘供出去。
又是娘什麼的。
蘇娘每次聽到姬墨舒惦記姬夫人,又或者聽到姬墨舒說什麼親友之類的,她都會特別不爽,具體在不爽什麼也說不清楚,或許是因著姬墨舒有許多惦記的人,可她只有姬墨舒一個人可以惦記。
“你還是要離開我?”
“公主,昨夜的事情便當全了這一年來的情分,以後我們少見面的好。”姬墨舒說著,被蘇娘古怪的眼神打斷。
“呵……情分。”蘇娘陰沉的笑了聲,“沒想到姬小姐也會做那種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事。”姬墨舒昨晚明明到後頭這麼熱情,承認是她的臣,睡醒了就不認人了,她覺得自己被戲耍了。
“我。”姬墨舒被說的面紅耳赤,提起褲子不認人?她嗎?
蘇娘輕嗤,坐直屈肘托腮,“姬墨舒,你說我今年多大了?”她忽然沒由頭的問了這麼一句。
多大了?
姬墨舒愣了下,蘇娘多大了?那就是昭陽公主多大了,據說昭陽公主生於明德十年,那麼就是……
似是看出她的計算,蘇娘先一步說了出來,“已然二十有二。”
是呀,蘇娘比她大一些,只是她並不太懂蘇娘此話之意,大一些也沒有大多少呀,尚未到徐娘半老的年歲,俗話說三十而立,前程似錦呢。
蘇娘又幽幽道,“像我這個年紀的坤兒家大多都已然成親生子,為人母父了罷。而我呢,卻還在風雨中蹉跎,也不知道這蹉跎到何時。”
原來是想成親生孩子。其實也能理解,蘇娘雖然還未爬上那個位置,卻已然先一步成為孤家寡人,想成親要個孩子也能理解。
“以後公主成就大業,成為一國之君後自是可以舉辦選秀,覓得幾位如意郎君。”話雖是這麼說,姬墨舒卻覺得心頭很悶,對呀若是蘇娘成了一國之君,那肯定就會有後宮,感覺那樣的生活她不敢想。
“如意郎君?”蘇娘差點又被姬墨舒逼到破功,“你是當真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
“臣愚鈍,還望公主直言。臣還記得昔日臣與公主在書院,聊到坤戒一書,坤者當以德為美,臣祝願公主以後覓得如意郎君,參配陰陽……”便莫要糾纏了。
“姬墨舒!”
蘇娘實在是繃不住了,僅剩的一點點冷靜再次被姬墨舒輕易摧垮,她站起來衣衫不整的指著姬墨舒,“你就是個烏龜,沒膽子的窩囊廢。”卻不想有一日,這等鄉野莽夫說的俗語也會自藍國最尊貴的公主口中說出。
“呈公主吉言。”姬墨舒絲毫沒有生氣,她穿好衣服拿起自己帶過來的布包,正要往門外走時,身後再次傳來女人冷怒的聲音。
“姬家的祖訓你忘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為何你卻做不到?”蘇娘怒吼出聲。
“臣……”
“今日你膽敢踏出這個房間一步,他日再見,我們便是真正的君臣。”蘇娘似乎真的被磨光了耐心,她越發咄咄逼人。
然而,這回姬墨舒卻鐵了心。
姬墨舒並未解釋過多,轉身就走。
不見留戀。
蘇娘似是沒反應過來,待回神時姬墨舒的身影已然不見了。
姬墨舒,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