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軟禁(二)配嗎?H
往後的幾日算是比較安靜平和的日子,蘇娘白日處理事務,與侍衛們商談接下來遁走的路线,夜間則會回到木屋中探望她的‘掌中雀’,只是,雖然是如此,兩人的關系還是一僵再僵。
自從得知太和帝在南方搞的動靜之後,她不是沒有應對措施,針對被擠壓貨物在永州的商賈她也有安排暗中接濟,但是因著受制於人與顧慮,這是皇帝借著機會對她的一次試探,她不宜暴露太多,很多時候只能稍微用點勁,盡量不要弄出太多的人命。
還記得昔日在京城,威風凜凜舉止投足間皆是帝王氣度的男人與她為君者不成功便成仁,她苦心經營這麼久也不過是想著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其實姬墨舒視她為霉運,說她會害了姬家,其實並不然,她從未以公主的身份與姬家扯上關系,哪怕皇帝清算蘇家,姬家作為一個無權無事的商賈最多沒落罷了。
沒落對於一個世家歷史而言再正常不過了,沒有什麼東西是百年興盛的,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很多時候興盛不過是歷史給予的機遇,衰敗也不過是彈指之間。
能夠活著在她看來已經比什麼都好,曾經那個棲身於高門大戶里面的姬大小姐也是如此認同的,而她,做這麼多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活著在努力罷了。
可惜的是,姬墨舒變的越發不懂她,也不屑於去理解她了。
又忙完了一日,她疲憊的回到那間小木屋,姬墨舒正靠在床頭看書,她換上了就寢用的褻衣,發絲還沾染著微涼的濕氣,空氣中正緩緩飄來皂角的清香,顯然已經沐浴過了。
昏黃色的琉璃燈正發出並不算明亮的光,映照出此刻斯人半靠木制床頭的恬靜神態,昏黃的光线落在一側手上,正巧這時可見那只纖細漂亮的手翻動了一頁書,告訴她眼前的一幕並非是一幅畫,而是真實的。
似乎不管在哪里,哪怕是身處這種荒郊野嶺的簡陋木屋內,姬墨舒依舊能襯出環境的雅致,恍然間她也能理解那句‘南陽諸葛廬,西蜀子雲亭’了,此時瞧著眼前的一幕,這木屋不也何陋之有?
木屋自古便是藏金嬌之處,只是,她的金嬌卻冷冷的,明知她來了也沒有一個正眼,沉浸在自個兒的世界里。
這般的相處模式自然讓人不得勁,不管怎麼說,她們曾經那麼甜蜜恩愛,現在竟然落得還不如陌生人,陌生人之間見面尚且還會打招呼,而姬墨舒對她越來越冷淡了。
她走了過去,抓住姬墨舒手中的書,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拿著書,只輕輕一抽,書本就被她抽走了。
正准備坐下,原本安靜的姬墨舒忽然像被觸動了什麼機關,竟然一下子躲開了一些。
這形如磁鐵同性相斥的反應不禁讓蘇娘臉上一陣發熱,她是什麼髒東西嗎?
姬墨舒竟然唯恐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上什麼汙穢似的。
她大著臉坐下,扯下懸掛起來的床幃,並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以她們目前的關系言語交流似乎也顯得多此一舉。
倒映在床幃上的人影翻動著,透過昏暗的光线依稀可見衣物剝落的動作,緊接著便傳來斷斷續續的低喘聲。
蘇娘媚眼如絲,雙手愛憐的在姬墨舒身上來回撫過,既是在感受肌膚的溫熱,也像在膜拜著這份瑩潤的美好。
姬墨舒面無表情,她靠在床頭,麻木的任由蘇娘對她上下其手。
當然若是仔細觀察的話,每當蘇娘的手摸過她的肌膚,她總會下意識繃緊,隨之才會在深呼吸中慢慢放松下來,就如此在蘇娘的手下重復著方才的反應。
這是一種抗拒卻又屈辱的額復雜反應,她既不想讓蘇娘碰,又會礙於天元的身體反應而屈服在坤澤的石榴裙下。
很快,蘇娘便把她全身上下摸了個遍,褲子再次被扯開,私密的地方也被對方輕車熟路的捏在手心里。
半軟的肉棒很快便有了細微的反應,歪歪扭扭的晃動著,每當頂端的薄皮被摸過都會興奮的抖動一下。
她恨透了這種不知廉恥的反應,明明要與蘇娘劃清界限,可這讓人羞恥的身體卻總是如此不堪。
或許是心中的排斥終究是反應到了身體上,姬墨舒並不似以往那麼精神,肉棒雖然充血了,可觸感依舊綿軟,不像堅挺的棍棍,更像一塊吸飽了水的海綿。
只需一捏,就會冒出水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肉棒在輕捏中不停的吐出清清淺淺的液體,不一會兒便在掌心中匯聚了一小攤。
蘇娘好奇的把那些液體塗抹到棒身上,肉棒粉嫩嬌紅的色澤在透明液體的浸潤下頓時變的油光水滑,就似一根烤熟了的香腸,惹人饞蟲。
她繼續加大刺激的力道,肉棒卻顯得非常喪氣,每當被她扶起來,又會如泄氣皮球般軟軟的歪倒下去。
“最近可是做的太多,累了?”
明眼人都能聽出來她這是在與姬墨舒問話,姬墨舒卻不發一言,半垂著腦袋,正眼半個也無。
也是深諳她的臭脾氣,蘇娘並不在意,她勾了勾唇,忽然趴伏下來,臉正對著無精打采的肉棒。
溫熱的氣息盡數撲在肉棒敏感的表皮上,那處頓時微微翹了翹,可惜之後便又軟軟的歪倒下來。
“真是棵壞心的含羞草呢,我讓它‘開花’好不好?”她捏起歪倒的肉棒輕輕對著上面呼氣,又故意挑眉調侃著姬墨舒。
這樣的動作早已不陌生,姬墨舒也知道這人想做什麼,果不其然,那張紅唇微微張開,粉嫩的丁香小舌探出一點。
她嗤笑,“不要做一些讓我困擾的事,我會覺得你惡心。”
蘇娘動作一滯,似乎是沒有料到姬墨舒會這麼說,這段時間她不是沒有感受到姬墨舒對她的排斥,可到底她們從未真正挑明,靠著一層紗擋著便心照不宣,可沒想到在這層紗今晚會被如此突兀的捅破。
“你說什麼?”
惡心?姬墨舒居然覺得她惡心?
“呵呵。”姬墨舒依舊不作回應,冷冷的一聲‘呵呵’里頭嘲諷意味十足。
最近她因為心里的抗拒往往很難提起興致,蘇娘便會百般挑逗她,無所不用其極,在她看來簡直就是卑賤又可笑。
“惡心?你以為誰能得到如此殊榮,難不成我的一腔真情在你眼里就是那等下賤的勾欄行當?”蘇娘再次繃不住,她忽然憤怒的掐住姬墨舒的脖子,有時候真想把這家伙掐死,這樣姬墨舒在她心里永遠都是那單純的一心一意為了她的小豫商,而不是眼前這個膽敢看不起她的人。
“那不過是你的一己私欲,別說的那麼好聽。”姬墨舒尖銳的戳破蘇娘編織出的美妙幻想,明明是蘇娘一直在強迫她,居然還有臉說是一腔真情。
帝王家總覺得自己的寵愛是什麼至高無上的恩賜,也理所當然的覺得所有人都渴望這份恩賜,但她不在意,也不需要這種恩賜。
“是一己私欲又如何?人總歸是有私欲的,以往的你不也是因著一己私欲喜歡我嗎,怎的換成我就成了惡心?”蘇娘緊逼上去,臉色再度變的陰沉。
姬墨舒也被蘇娘的口無遮攔說的異常憤怒,“是,很惡心,你的無恥讓我覺得冒犯,曾經那個愛上你的我更是惡心至極。”
“你再說一句!”
姬墨舒雙目染的赤紅一片,“孤家寡人的你根本就不配有戀人。”
不配嗎?誰知道呢。或許這是無解的問題,但這話從姬墨舒口中吐出無疑是狠狠的戳在蘇娘的痛處上。
腦海中浮現出許多充斥於她一生的言論,皇家人不配擁有朋友,皇家人不配得到手足信任,皇家人不配得到血脈親情,如今,孤家寡人的她竟是不配真情以待?
憑什麼?
已然落得眾叛親離成為孤家寡人的她僅僅也只是想緊握已有的東西,想要努力活下去而已,何錯之有?
“我不配?”她陰險的問,“那誰配?”
這天底下她不配?還有誰配?
姬墨舒抿著唇,下唇因為她的啃咬顯露出一圈齒痕,隱隱冒出血絲。
這樣的她無疑是助長蘇娘心頭的怒火,她就像一根炮竹,憋了許久一點就爆。
她用力捏住姬墨舒的下巴,威脅道,“我告訴你,不要因為我心悅於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讓我受盡冷臉,換作別人,早已死了八百回。”
“所以呢,你在威脅我?”姬墨舒絲毫不見害怕,或者說從知道蘇娘是君的那一刻起她就存了不活的心思。
伴君如伴虎,掌中雀的她哪天惹火了君王不就是一個死字嗎?
“你覺得呢?”見她油鹽不進,蘇娘心中的火一節節攀升,她忽然霸道的分開兩人的腿,為了讓她看的更清楚些,還故意把姬墨舒拉起來,視线正對著兩人交合的地方,“不是說我不配嗎,既然如此,我們不妨生個孩兒,倒時你再看看我配不配。”
就好似如她所料一般,聽了這句話姬墨舒頓時有了劇烈的反應。她看著蘇娘,一臉難以置信,蘇娘卻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對付姬墨舒這樣的人最好用的法子就是責任,於她,或許姬墨舒會因為失望與過往的愛恨糾葛而死心,可若是有了孩子,於孩子,無辜的血脈無疑是姬墨舒最無力的地方,她會懷揣著對孩子的愧疚而示弱。
她不了解姬墨舒嗎?
笑話,某種意義上她與姬墨舒都是非常了解彼此的人,她們或許自己不了解自己,但卻非常了解對方,也都深諳對方的致命弱點。
姬墨舒一而再再而三的戳她眾叛親離的痛處,那她不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再次拿出繩索,三兩下就把姬墨舒的雙手捆起來。
姬墨舒忽然劇烈掙扎起來,她用力扯著手上的繩子,可是蘇娘力氣也大的驚人。
她們就好似兩只相愛相殺的飛蛾,明知道外界群敵環伺,可是她們卻沉浸在這無厘頭的矛盾中瘋狂廝殺,活脫脫像在刀尖上舔血。
蘇娘最終把姬墨舒綁在床上,隨後趴伏下來。姬墨舒就這麼絕望的看著蘇娘再次捏起她的肉棒,張開小嘴,含住了那顆粉嫩的冠頭。
蠕動瘙癢的觸感迅速自身下傳遞到腦海中,她猛地的拱起了身體,在刺激中憋出快慰的喘息。
不要……請不要這樣!
無助的呐喊在心中翻滾,終究是無人聽聞亦是無人響應,明明身為占據主動方的天元,又是處於在被取悅的位置,可是此刻的她只感到異常的屈辱。
蘇娘的舌頭靈活的繞著冠頭淺薄的皮膚來回蠕動,時不時便會啜吸著頂端最敏感的小孔,輕啃吮吸冠頭那種飽滿且富有彈性的肉感,隨後又會含住整顆冠頭舔舐下方的冠溝,感受那份來自神經愉悅的跳躍。
尖銳的快感調動著她的身體,被掩藏在深處的欲火漸漸勾出,姬墨舒憋的雙眼通紅,很快便抵不住身體的本能,片刻之後那顯得綿軟的肉棒便在極佳的挑逗下硬挺,直到翹立在兩人之間。
蘇娘也在這時恰到好處的把冠頭吐出來,上下套弄著,眉頭輕佻,似是在對姬墨舒彰顯著她的勝利。
“蘇娘,停下!”姬墨舒幾乎是咬著牙齒從牙縫間擠出來這麼幾個字,這是她的底线,她不想把她們美好的過往弄的一團糟,更不想踏上一條不可挽回的道路。
若是真有了孩子,她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蘇娘,也不能和自己和解。
然而……可惜的是。
她的一番絕望嘶吼在此刻的蘇娘看來僅僅是覺得有趣,這就好似看戲到了最精彩之處,蘇娘對姬墨舒此時生氣憤怒的模樣表現的十分喜悅,這段時間她真是受夠了姬墨舒的冷臉與無視,現在這樣生動形象不是挺好?
姬墨舒越是表現的抗拒憤怒,她就越覺得姬墨舒在意。
“不妨試試。”
她張開紅唇,隨後輕飄飄的一句話便從中吐出,言語間落在姬墨舒耳中盡數是輕描淡寫,沒有任何身為人母的責任。
仿佛在這個任性了一輩子的公主大人眼中,生個孩子也不過是心情使然,又或是僅僅是讓姬墨舒更痛苦難過一點。
蘇娘對姬墨舒憤怒的眼神十分滿意,她抬起身子,還故意往前抬了抬身體,讓姬墨舒能夠看清楚她們是如何結合的,隨後,緩緩坐下。
肉棒緩緩進入到一片濕滑之地,被溫熱籠罩,雖舒服,姬墨舒卻落下兩行淚,蘇娘無異於是在用責任與欲望一同凌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