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三秒真天元 H
姬墨舒難以置信的看著床上暈染開的鮮紅,這鮮紅是血吧?
空氣中的血腥味提醒著她,這就是血,而且,還有更多的血正沿著她的肉棒根部滴落在床上。
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什麼都忘了,下意識就把肉棒拔了出來。
卻不想拔出來的瞬間,蘇娘再次痛呼出聲,而那處裂縫中涌出更多的血。
為何出血了?
突然的狀況讓本來信心大增躍躍欲試的她直接嚇回了原型,怎麼辦?
她魂不守舍的拿起被子給蘇娘蓋上,胡亂披上外衣就要奪門而出。
剛起身卻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了回來,慣性致使她直接摔在床上,人仰馬翻。
“你作甚?”
“蘇娘,我得你給你找大夫,你出血了。”
姬墨舒很急,她手腳並用的爬起來還要去找大夫,固執的厲害。
蘇娘只能死死的拉著一股腦要去找大夫的姬墨舒,剛剛被破身的她疼的本就沒什麼力氣,偏偏姬墨舒發瘋一般,她拉著姬墨舒的衣擺甚至一度懷疑自己在拉一匹受驚的馬。
“蘇娘,別拉我。”
“你做什麼,躺下坐好,嘶。”
“蘇娘!”姬墨舒聽到蘇娘的痛呼聲更害怕了,她逼出淚水,可蘇娘卻不知為何固執的拉著她,無助之極她只好慌張的對著門外大喊。
“春花,春花,蘇影姑娘,蘇影姑娘!”
“你。”
沒想到姬墨舒會突然這樣大聲叫人,聽到門外的腳步聲,顧不上姬墨舒了,蘇娘一咬牙把人扯到床上,拉過被子壓了上去順勢裹了起來。
“小姐!”
“怎麼了?”
春花和蘇影一前一後衝了進來,卻看到姬墨舒被新娘子壓在身下,眼眶通紅,掛著兩行淚。
春花頓時尷尬的別過臉,天呐,自家小姐居然還是下面的那個。
“你們?”蘇影不知道該說什麼,還以為出事了。
“無事,你們先出去,她嚇到了。”
“不是,唔!”姬墨舒嗚咽的搖頭,下一秒嘴就被人堵住了。委屈的她只能淚眼汪汪的看著蘇娘,為什麼蘇娘不讓她說?
“這樣呀,那奴婢先回去了。”蘇影並未有什麼異言,只欠了欠身便退出去了。
春花見此只好眼巴巴的跟了出去,關門的時候惋惜的看了姬墨舒一眼,小姐今晚行不行呀。
房門重新關上,蘇娘這才松了堵住姬墨舒嘴的手。
“蘇娘,為何你不讓我說,我要去給你找大夫。”姬墨舒作勢又要爬起來,她覺得蘇娘是諱疾忌醫,畢竟坤澤的那處受傷了確實不好意思看病的,但不好意思不代表不嚴重,肯定得看的。
“你做什麼,坐下,我沒有事,不必看大夫。”
“蘇娘,你不必諱疾忌醫的。”
“都說了我沒事了,這坤輩初次被破身便是會出血的。你不知道嗎?”蘇娘白了姬墨舒一眼,卻發現姬墨舒懵懵懂懂,竟好似真的不知道。
一時間,兩人對視無言。
“哦,蘇娘說的可是處子血?”想了半天,姬墨舒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其實也不能怪她,她是知道處子血的,處子血正是驗明坤澤處子身的方式,只是她並未想到這層。
方才看到鮮血,她下意識認為自己魯莽弄傷了,畢竟弄傷也會出血的,蘇娘比她大,還給她當乳娘,她也就沒有往這方面想。
可處子血不會騙人,蘇娘竟然是處子身嗎?
姬墨舒驚愕的看著蘇娘,蘇娘竟是處子身,其實也對呀,蘇娘並不是蘇大壯的媳婦,是蘇三小姐,處子身不是理所當然嗎?
她暗罵自己粗心大意,蘇娘只有她一個天元。
“蘇娘……你。”
知道真相的她又紅了眼,蘇娘竟然只有她一個郎君。她忽然把蘇娘抱在懷里,雙臂勒的很緊,似乎想把人揉碎了嵌入骨髓中。
心,有股很復雜的情感,有曾經得到的,也有曾經未得到的,過量的情感直接把她如同吹氣球般吹了起來,酸酸漲漲的。
“嗚嗚,蘇娘,該是很疼罷,我不夠溫柔。”
明明疼的是蘇娘,哭的最凶的反倒是她。
“你這模樣呀,反倒是像我欺負了你一般。”蘇娘抬頭抹去姬墨舒臉上的淚水,姬大小姐的淚就像不要錢一般,今晚都不知道哭多少次了,估計接下來還要哭。
“那蘇娘覺得如何了?我沒能想到這些,也不大懂這方面,蘇娘,對不住,我該做足功課再圓房的,都是我太粗心了。”姬墨舒誠懇道歉,雖自責,心頭的大石卻因著要了蘇娘的身子落了下來,安心了。
雖然她只有十七歲,可十七年來都被推著走。
輾轉病榻,孤苦伶仃,蘇娘的降臨就像平白踹開她的生活,面對一個陌生人卻跳過溝通吃乳,親密交流潛移默化下她就動心了,豈料感情剛剛萌發便慘遭腰斬,不等緩過神又成親了,家族的使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的心也因此彷徨不安,無處安放。
直到此時此刻,洞房花燭,她稀里糊塗的要了蘇娘的身子,雖自責,但那顆無處安放的心卻終於有了棲身之所。
“不必如此,你沒有錯,我知道我的墨舒不大懂這些,這樣吧,我教你可好?”蘇娘輕輕摸著姬墨舒的小臉,寵溺道。
“其實我會一些的,對了,我娘給了我話本的,我去去就來。”見蘇娘不生氣,姬墨舒松了口氣,不等蘇娘回答便衝了出去。
“欸?”
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回蕩在門廊下,在蘇娘滿臉疑惑中,片刻後姬墨舒又跑了回來,手上還拿著剛剛姬夫人給的‘春宮寶典’。
“小姐可是要現學現用?”蘇娘瞬間便瞧出那是什麼,戲謔道。
“嗯,我不大懂,放在這里不懂的我看看就好。”雖害羞,姬墨舒卻還是把這春宮圖直接攤開在床,准備現學現用。
“既然如此,那就交給小姐了,只是你的東西確實比較大,所以輕點。”蘇娘也樂的姬墨舒好學,姬小姐向來是聰慧開竅的。
“嗯,我會輕點的。”
“現下已然好多了,再進來罷。”
姬墨舒紅著臉,靦腆的點了點頭。
既然要行房,自然就該干正事。
她匆匆掃了眼‘春宮寶典’,確保知道該做什麼之後,這才重新分開蘇娘的雙腿,把自己依舊堅挺的肉棒湊了過去。
鮮血已然止住了,她拿帕子擦了擦,隨後小心翼翼的把肉棒擠進裂縫中。
始一擠入一個冠頭,便再次被緊緊夾住,她頓時倒吸一口氣,那里真的很熱很緊。
照著春宮圖上的第一個姿勢,她俯下身正面擁住蘇娘,照貓畫虎的挺腰。
肉棒一點點深入,這回並沒有阻擋的膜,卻更為緊致濕潤。
穴道內熱的厲害,並不是光滑的,而是坑坑窪窪,每當挺進一寸,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層層疊疊的嫩肉因為擠開而撫過她的肉棒,刮蹭肉棒最為敏感的冠頭,帶給一種陌生卻又讓她難以招架的感覺。
很緊,很熱,很濕,漸漸的仿佛有了生命般開始搏動。
肉壁陣陣顫動著包裹她,在她深入的同時也把她一點點往深處拖去,直到肉棒的根部碰到穴口,冠頭也順利的抵住了花心,頂端正好嵌在那一方嫩肉間。
酥酥麻麻的快意忽然直衝腦門,她本能的繃緊了身體。
兩片臀瓣夾的很緊,肌肉緊繃展現出極為漂亮的线條,竟就像一個桃子般,她一動都不敢動,甚至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似乎只能這樣才能抵抗那股衝上腦門的陌生感覺。
太奇怪了,這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舒服嗎?
簡直太舒服了,里面又濕又熱,光是包裹著她的肉棒,就好像已然包裹了她的全身,竟全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跟著酥麻了。
所有感官漸漸屏退,只余下被包裹的肉棒,最終聚焦在那一點。
與此同時,除了這股陌生的快慰以外,還有另一種熟悉的感覺漸漸變的強烈。
內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的清晰強烈。
姬墨舒憋的眼眶通紅,她咬著牙,唇瓣卻抑制不住的發抖。這樣的快感讓她無法招架,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招架。
作為一個天元,卻對天元的快感感到陌生,她不懂,也沒有經驗,明明已經進來了,她的身體卻仿佛被定住了,不會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動就會出現牽一發而動全身,估計會出現無法挽回的事情。
“你作甚?為何停在那?動一動呀,很脹。”
許是等的久了,蘇娘不滿的催促,見姬墨舒還不動,又抬腿盤住姬墨舒的腰把人往身下壓。
“唔,別,別蹭!”
緊繃的屁股被腿蹭過,瞬間就如同觸電了,姬墨舒哆嗦一下,幾乎要尖叫,腰窩一抖差點就要憋不住了。
“你快動,這樣不舒服的。”蘇娘不安的扭動起來,姬墨舒不動,她就主動挺腰去套弄。殊不知,她這種舉動對姬墨舒來說幾乎是致命的。
“哈~別。”
姬墨舒憋出兩行淚,她攥緊了手下的床單,內急的感覺直接衝到了頭頂,與那種極致的快慰拉扯起來,苦不堪言。
“動呀,可是不會?”
“會,你別動,我來。”
姬墨舒只好按住不斷亂動的蘇娘,自己咬牙挺腰。
抽插一下,那股不知名的快慰便成倍增加,就像得到了甜頭,她很喜歡,本能的又挺腰抽插了下。
一下,兩下,青澀的肉棒在甬道內笨拙穿梭,被嫩肉夾緊包裹,舒服的她落下淚來。
天元的本能促使著她主動去獲取這種快感,她動的越來越快,絲毫沒能察覺那股內急漸漸變的勢不可擋。
她太青澀了,雖然欲望是有的,也有滿足坤澤的需求,可身體條件卻不允許。
一個連自瀆經驗都沒有的天元,不管是青澀程度還是身體敏感度都是極端的。
在魚水之歡中,她的身體累積快感幾乎是爆發式。
抽插一秒,她在快感中舒服的涕淚橫流。
抽插兩秒,她便嗚咽著繃緊了全身。
抽插三秒,在蘇娘的嬌喘聲中她癱軟下來,趴在蘇娘身上抑制不住的顫抖,與此同時,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挺腰再次進入到那會‘咬’的她欲仙欲死的深處,果不其然,剛剛進入她的肉棒就被深處的嫩肉咬住最為敏感的頂端,尖銳的快感瞬間衝開了一切忍耐力,白漿噴灑在穴道深處,一股接著一股。
“唔,額,欸?”
熱液毫無預兆的噴灑而出,滾燙的溫度燙的穴肉都顫抖連連。
蘇娘不禁倒吸一口氣,見姬墨舒已然癱軟下來,結合體內噴灑的熱液,頓時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已經結束了?
她驚訝看向床幃外,燭火依舊搖曳,似乎沒燒多少,而且剛剛姬墨舒有撐過一炷香嗎?
不對,好像僅僅只是幾個呼吸姬墨舒就完事了。
沒想到姬墨舒那處看著很大,卻如此中看不中用。
都說天元的這方面就是如此中看不中用的,可是她都只當是那些長顧染坊的好色之徒找的借口,常年流連情色掏空了身子自然不行,可當有一日姬墨舒也不行,她卻怎麼都有點難以接受。
姬墨舒也不逛染坊,也不自瀆,算得上潔身自好,為何也這麼不行?
更別說她都沒嘗出個味兒來。
可是看著姬墨舒趴在她胸前,時不時便舒服的輕顫的模樣,長而卷曲的睫毛上還掛著未落的淚珠。
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反倒是她欺負了人一般,面對這樣的姬墨舒,再多的埋怨她都說不出來。
許是,身子還未好全,或是太緊張了?待體內的肉棒並未再射出熱液後,她立刻夾了夾體內的肉物。
“啊,別夾我了~”
幾乎瞬間,姬墨舒便再次嗚咽出聲,又冒出一行淚,更可憐了。
“怎的這麼快?”
“蘇娘……”
姬墨舒軟綿綿的爬起來,順勢把自己肉棒抽了出來。
只見原本傲然堅挺的肉棒因為釋放很快消退,變成小小的手指棒,上面濕漉漉的,還沾染了許多粘液,乳白色的,透明的,還有血色混雜在一起,光是瞧一眼她就不好意思的別過臉。
剛剛她沒能憋住,抽插的時候又太舒服了,舒服的還沒回過神來就尿了。
可是現在卻沒看到預料中的尿液,全都是這種乳白色的漿液,這些又是何物?
“蘇娘,我方才失禁了……”
“哈?”
蘇娘怪異的看著姬墨舒,發現姬墨舒一臉困惑的看著那些乳白的粘液,顯然還沒搞清楚情況。
她簡直要捶胸頓足,為何這家伙都成親了還是沒有懂的多一點。
圓房居然就靠一本春宮圖照貓畫虎,她們真的太蠢了。
“怎麼了?”姬墨舒紅著臉,蘇娘干嘛這樣看著她?
“小姐怎的這都不知?成親也沒有請嬤嬤教導過嗎?這些呀。”蘇娘頓了頓,隨後伏在姬墨舒耳邊故意曖昧的說,“是元精,或者說小姐的孩兒呀。”
“什,什麼?”姬墨舒舌頭都打結了,這些居然是她的孩子?
她看著那些乳白色的粘液,這些黏液竟是可以孕育成活人?
姬大小姐有限的認知根本無法理解,她知道天元主生育的便是元精,卻不知元精居然是這樣的乳白色粘液,像鼻涕似的。
難怪先人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果真是水變成的。
“小姐的元精瞧著竟有幾分像乳汁。”蘇娘用指尖沾了下黏在肉棒上的乳白色粘液,忽然當著姬墨舒的面放到了嘴里。
“蘇娘!”
姬墨舒連忙去抓蘇娘的手,蘇娘卻先一步把手含進嘴里,只聽吸溜一聲,指尖那些乳白色粘液便消失在那櫻桃小嘴中。
……
姬墨舒又羞又惱,蘇娘居然吃了那些東西,這不就等於吃孩子了?單純的姬大小姐覺得蘇娘在吃人,還是吃的她的孩子。
“真美味呀,看來小姐的身子已然大為康健,假以時日定能生個大胖女娃。”蘇娘不知她已然成了‘食人魔’,她把手上的黏液舔干淨,沒有怪味,還帶著姬墨舒身上那股好聞的茶香,這不禁讓她起了另外一個念頭。
“蘇娘,你,你怎的可以吃了她們。”姬墨舒快哭了,若是這些元精讓蘇娘受孕是不是十月後她就有個活蹦亂跳的女兒了?可惜現在沒有了。
“怎麼不可以了?很好吃的,你要吃嗎?”誰料,蘇娘竟然又沾了一些往姬墨舒嘴里塞。
“不要,我不吃。”姬墨舒驚恐的躲開,蘇娘自己吃人還不夠,居然還邀請她一塊吃,這得多沒人性呀。
“不吃都浪費了。”蘇娘不以為然的又放進自己嘴里,在姬墨舒一臉驚恐的表情下,她慢條斯理的舔光了所有。
……
姬墨舒的心都在滴血,這種東西怎的可以吃?
先不說這是用來生孩子的元精,又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蘇娘怎的可以如此旁若無人的吃下去呀,是魔鬼嗎?
“小姐怎的這副表情?”蘇娘舔舔唇,意猶未盡,她戲謔的盯著床上瑟瑟發抖的姬墨舒,故意盯著那夾在雙腿間的小肉物。
“無,無事。就是覺得,覺得蘇娘太,太讓人吃驚了。”姬墨舒縮了縮脖子,蘇娘很恐怖,果然她之前猜的不錯,蘇娘是妖怪,如今都開始吃元精了,正如話本里面描述獵食天元元精維持青春的妖精,以後她怕不是小命都得搭進去。
“吃驚,倒是一個新鮮的詞,還未曾有人這般形容我呢。怎麼樣,現在休息好了嗎?”蘇娘再次捏住姬墨舒的肉棒,肉棒已然疲軟下來,小小的垂掛在雙腿間,像一根粉嫩的小手指,她來回撥動,饒有興致的看著肉物在瑟縮中一下變大一下變小。
“蘇娘~”
“方才小姐不覺得去的太快嗎?我都沒能滿足呢。”
“對不住,我太快了。”
說到方才的糗事,姬墨舒又窘迫的別過頭去,太丟人了。
雖然她不大懂這種事情,但是卻知道這方面是越持久越好的。
可剛剛她真的忍不住,天元的快感對她來說太陌生了,初次體驗的她輕而易舉就繳械投降了。
“不必如此自責,你是第一次,方才可是太緊張了?”蘇娘捏住姬墨舒的下巴,強迫姬墨舒與她直視。
“嗯,我確實是第一回,在此之前我連自瀆都沒有。”姬墨舒說的小小聲,生怕被蘇娘嫌棄,她只是不熟練,不是不行。
“我知道,只是這回,讓蘇娘教你可好?”
“其實我懂一些……”她又忽然固執的反駁了下。
“好,你懂。只是這回聽我的可以罷。來,先舔我的舌頭~”
蘇娘忽然翻身騎在姬墨舒身上,居高臨下命令道。
姬墨舒頓時像收到了什麼指令,當蘇娘伸出舌頭時,她立刻張嘴含住舔舐起來。
她的動作就如同她這個人一般,小心翼翼,極盡輕柔,雖不激情,卻十分撩人。
酥酥麻麻的癢意從唇舌傳來,瞬間讓蘇娘眼底的情欲變的深邃,就著姬墨舒親吻的動作,她拉過姬墨舒那無處安放的手按在自己的雙乳上。
“摸摸我,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