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髒木棍凌辱撬開深處、肉壺脫出後被抓著揉捏
劉欣被打了一巴掌,她也不敢不滿,只是用手捂著臉蛋,解釋道:“不好意思主子,人家被您操的實在是太爽了,所以就忍不住了嘛。”
她的解釋並不能讓徐安滿意。
徐安又一巴掌抽在劉欣的臉上。
“那也得忍住。”徐安罵道。
劉欣接連回答了好幾個是,才把徐安哄穩定下來。
徐安這時也沒了繼續做愛的興致,他用腳把還在胯下舔屁眼的陳湘靜踢開,把褲子提了起來。
陳湘靜被踹開後,恭敬跪在一旁等候徐安的命令。
黃雨靈則因為被劉欣屁給崩的有點懵懵的,還沒從中緩過來。
徐安悶悶不樂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
劉欣自知惹到徐安生氣了,也不敢再去煩徐安。
跟陳湘靜黃雨靈兩女把衛生打掃干淨後,跪在一旁等候徐安的指令。
徐安用手招呼劉欣過來。
劉欣忐忑不安爬向徐安。
突然被徐安一把抱住。
“好了,都過去了。”徐安聲音柔和說道。
劉欣聽到徐安這麼說,頓時很開心。
“嗯嗯,以後再也不會在做愛的時候放屁了。”劉欣高興道。
徐安立刻用手按在她嘴上。
“不准再提這件事。”徐安說道。
劉欣反應過來,接連點頭。
徐安用手把黃雨靈招呼過來。
黃雨靈剛過來,徐安就叫她躺在地上。
躺好後,徐安用腳伸到她陰道下面,用腳趾頭劃在黃雨靈的陰道上,把黃雨靈弄的一顫一顫的。
唯有陳湘靜一直跪在原處不招徐安注意。
她有些傷心難過低著頭,眼淚在她眼眶里打轉。
他是把自己玩膩了嗎,所以才對自己視而不見。
想著想著她眼淚從眼角流出,滴落在大腿上。
怕被注意,陳湘靜趕緊用手把眼淚擦干淨,然後強行把眼淚給憋回去。
黃雨靈在徐安的玩弄下,達到了高潮。
她大腿微顫著,眼神迷離看著徐安。
聲音弱弱的說道:“謝謝主人賞賜賤俾高潮。”
徐安用腳踹在黃雨靈陰道上。
“好戲現在才開始,不是現在就不行了吧?”徐安說道。
黃雨靈聽到徐安這麼說,很快又來了興致。
“沒有沒有主人,賤奴隸還能接受主人的玩弄,很想主人能好好虐待奴隸呢~嘻嘻。”黃雨靈趕緊笑著說道。
徐安笑了笑道:“呵呵,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他從身後拿出一根棍子。
仔細看,還能看到上面有很多藏汙垢在上面。
黃雨靈不知道徐安想要干嘛,眼睛一眨一眨不解問道:“主人,這是想干嘛呀。”
“很快你就知道了,把腿張開吧。”徐安笑的很詭異。
看得黃雨靈心里有一陣發毛,每次徐安出現這種笑容的時候,都是狠狠虐待才露出的笑容,頓時她又有些期待起來。
她按徐安說的話,在徐安面前把腿張開,把私處在徐安面前展露無遺。
徐安握著手中的髒棍子,突然一下看准黃雨靈的陰道就桶了進去。
髒棍子勢如破竹一下就桶到黃雨靈子宮上。
黃雨靈頓時難以接受這種快速的衝撞。
她手捂肚子,身體也下意識想往後退。
徐安早就知道她的反應。
所以在髒棍子桶進黃雨靈的陰道時,他就用手按住黃雨靈不讓黃雨靈脫離自己的掌控。
黃雨靈艱難痛苦的掙扎,臉部表情都扭曲成一團,冷汗直下。
徐安卻沒有一點松手的意思。
反而還大力握住髒棍子往黃雨靈的陰道里面擠。
黃雨靈一時難以接受這種強度的疼痛。
用手在地上撓起來。
手指甲都被她撓掉了。
“啊———唔唔———啊~主———人———好———痛啊~能不能……先拔出來……呀~”黃雨靈淒慘喊叫道。
“剛剛不是還說想要被我虐嗎?才這一會就反悔了?”徐安嚴肅問道。
被徐安插的絞痛,黃雨靈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呼氣。
見徐安不肯把棍子拔出來,她又轉變了一個思路。
“呼嗚———那———主人———能不能……先輕點呀———太痛了。”黃雨靈喊道。
徐安要的就是她一開始就接受不了的疼痛,才能對黃雨靈實施虐待。
黃雨靈不比劉欣跟陳湘靜,看著雖然比較柔軟,但是適應能力跟忍耐能力極強。
要是等她適應過來了,基本上就虐不疼她了。
果然還沒一會,黃雨靈好像就能適應徐安玩弄。
痛苦申嚀聲也並沒有那麼大聲了,呼吸也逐漸平穩了起來。
徐安趕緊握住髒棍子快速在黃雨靈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他目的就是想看到黃雨靈難受的表情以及痛苦的叫聲,又怎麼會人黃雨靈這麼快就享受呢。
他每插進一下,都用了八成力。
每一下都狠狠頂在黃雨靈的子宮上。
黃雨靈頓時身體被髒棍子操弄的全身抽搐。
說話都斷斷續續不利索。
“主任———啊~好———快———啊。”黃雨靈喊叫道。
她感覺子宮都快要被徐安用棍子給攪稀爛了。
在她快要受不了時,徐安終於停下來了。
她氣喘吁吁躺在地上。
徐安髒棍子剛從黃雨靈賤逼里拔出來。
徐安就看到黃雨靈因為自己用棍子大力操弄下。
一塊紅紅的肉壺從黃雨靈的賤逼里脫離出來。
肉壺暴露在空氣外面,看著是那麼的好看。
徐安情不自禁用手去觸碰在肉壺上。
滑滑的,手感極好。
徐安用手捏住肉壺,在手中把玩起來。
“這賤東西被我用棍子操出來的東西,摸著很舒服啊。”徐安對黃雨靈暴露在外面的肉壺愛不釋手。
黃雨靈以為可以松一口氣時,賤逼了脫出了肉塊被徐安用手揉捏。
又感覺陰道像是被人拿針在陰道上扎一樣。
本來已經消下去的冷汗又冒出來。
“啊豬———人———賤奴———隸———要受不了了……”黃雨靈大聲喊叫道。
“什麼?你剛剛叫我什麼?叫我豬人?敢辱罵我了是嗎?”徐安故意借題發揮,手上捏的勁道又重了幾分。
黃雨靈直呼冤枉:“啊———噢噢~嗚嗚呼……沒有啊———主人———奴隸說錯了———求主人諒解———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