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姿揪緊了床單,將頭又埋進了枕頭里。她根本不敢看那個正在擺弄自己的男人。雖然她想過這天可能會來,但真來時,她還是委屈。
委屈,第一次沒給喜歡的人。
戴好避孕套的俞忌言,從微微暗暗的光影里,將身下的女人掃視了一遍。
她的裸體實在太漂亮,肌膚勝雪又通透,經常練瑜伽,腰和小腹线條婀娜緊致,盯得他的喉嚨都發緊。
落在肌膚上的目光太駭人,許姿喊:“別墨跡,快點完事。”
俞忌言沒急,伸手去扯她的枕頭,但枕頭被她當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揪住:“你做你的就好了啊……你好煩啊……”
在許姿掙扎的叫喊中,枕頭被俞忌言一把扯開,扔到了地上,她瞬間像變得更裸露,沒地可藏。
他身子俯得很低,很強勢:“把臉轉過來。”
許姿就不轉,煩得蹙起眉:“你不就是想解決自己的需求嗎,你做就好了,哪那麼多事呢。”
“嗚嗚……”
不聽話的後果,又是一記狠吻。
許姿邊掙扎邊嗚咽,俞忌言幾乎是咬著她的唇,將她的臉扭過來的,她握緊的拳頭抵著他的肩,困難的喊:“你怎麼不咬死我。”
俞忌言寬闊的胸膛擠壓著她渾圓的奶子,“許律師,我很公平的,”輕哼出聲,“一會換你咬我。”
許姿:……
什麼汙言穢語,她那張白皙的鵝蛋臉忽然脹紅。
俞忌言沒再墨跡,將她的大腿又往外再推開了一些,讓角度更大幅度的張開,然後扶著猩紅又粗長的陰莖,一點點往她的穴縫里塞,雖然剛剛吐了水,算濕潤了些,但始終還是太緊窄,剛塞一小截,又被擠了出來。
剛剛被異物抵入的瞬間,許姿痛到肌肉縮緊,額頭和鼻梁上都冒著細汗,身體每一處都在排斥這件事。
看她全身都繃得太緊,俞忌言用拇指揉著她的小腹,“許律師,放輕松點。”
沒做過這種事,外加和這個男人毫無感情,許姿哪能放松。
而後,那碩大的異物又戳進了肉縫里,她疼得身子胡亂扭,俞忌言死勁按住,強硬的將陰莖繼續往里塞。
本想當個啞巴,但生理性的難耐,許姿根本忍不了,那句“好痛”還是衝出了喉嚨,眼尾擠出了淚。
她太痛了,心底在咆哮,這只老狐狸的下面怎麼可以這麼大。
在往里抵入時,似乎碰到一層薄薄的膜,俞忌言抬眼,看著痛到蹙眉的許姿,眉額一動。然後使力稍微輕了點,徐徐將莖身挺進去。
許姿一直撇著頭,她用力揪著床單,隨著底下忽然襲來一陣撕裂身體的痛,異物像是完全進入了自己的體內。她知道,是處女膜撕裂了。
許姿疼,俞忌言也疼,小穴還是很緊到不行,陰莖只要稍稍往里動動,她就疼得嚶嚀,身子繃得更緊,甚至微微抽搐。
他俯下背,大掌箍住她的後腦,將舌頭探進了她的唇齒間,沒剛剛啃得狠,柔了許多,輾轉反側了幾圈,倆人的口液在齒間拉著絲。
就是再不想迎合他,許姿還是閉上眼,纏上了他的舌。
因為此時的吻,的確能緩解下身的疼痛。
不過,俞忌言沒閉眼,如狼似虎的盯著獵物,看著她臉頰漸漸潮紅。
他的身體火熱死了,像山一樣壓著許姿,她剛舒服一點,突然感受到他胯部用力一頂,粗脹的硬物又進去了幾寸,她疼得唇都在發抖。
“別吐出來,”俞忌言箍緊她後腦,“咬死點,一會就舒服了。”
許姿聽不懂,什麼“吐”、什麼“咬”,她只知道好疼。這真的是做愛嗎?她感覺他想讓自己死。
俞忌言抬起頭,鋒利的下頜繃緊,眼里蘊著欲火,目光沒挪開過。
他的尺寸很大,而她的穴緊窄還嫩,脹大的龜頭生猛的擠進去時,顯得的確太殘忍。
許姿痛死了,又開始喊,“俞忌言,你不要再往里了,你殺了我算了……”
這張在法庭上巧舌如簧的小嘴,在床上亂嚷,卻顯得格外可愛。
俞忌言抓起她的手,往下扯,讓她觸到了自己未入進去那一截陰莖,“許律師得忍忍,還沒全進去呢。”
皮肉燙死了,許姿立刻收回手,指尖還有些黏膩的水液,很嫌棄,但沒地抹,只能報復性的抹到了老狐狸身上,“臭死了。”
俞忌言只笑笑,任她胡鬧。
身下沒丁點松懈,勁瘦的腰挺起,背部肌肉线條抽緊,出了些細密的汗。
再來,就是一整根肉棍凶狠地塞進了她濕滑的陰道里。
許姿都能感受到,那滾燙皮肉上的青筋,正絞著自己的細肉往里侵入。
還聽見了噗呲的水滑聲。
身下的女人除了一張愛嗆人的嘴,她哪哪都嬌滴滴的,嬌到俞忌言只想狠狠的將她吃干抹淨。
他沒再留一絲情面,接下來的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這張小穴又濕又緊,太好操。
許姿一頭過肩的長發,飛得凌亂,汗水粘著發絲,在窗外的霓虹光影里,是風情萬種的浪欲。
弓著背操干了近百下,俞忌言爽到頭皮都發了麻。
他挺直了背,干脆利落的抬起許姿極細的玉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干這種事,他更喜歡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平時,俞忌言都有健身的習慣,他也只是穿著衣顯斯文而已,脫了衣,整個人充滿力量感,臀肌擺動發著力,硬得跟鐵一樣的陰莖,不停地插弄著連接著的緊穴。
好熱,全身熱到跟燒起來一樣,許姿口干舌燥。
沒做過這事,有種“不經干”的感覺,顯得柔若無骨。
唯一的意識都快沒了,任由身前凶狠的男人擺弄自己。
俞忌言額頭都流了汗,他也很燥熱,胸腔里的火像竄到了眼底,忽然加快了速度,肉棍在穴里飛快的進進出出,都插出了水聲。
他腹部肌肉越繃越緊,頂到她的小腹在抽搐,她似乎還感覺到有圓圓的東西撞著自己的臀肉,聲音好響,很淫靡。
肉棍進得實在太深,許姿徹底遏制不住呻吟:“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身體的本能總是能壓過理智。
二十分鍾過去。
俞忌言絲毫不疲憊,塞在穴里的肉棍像又硬了一圈,越來越腫脹,許姿從未開發過的嫩穴,都被操成了血紅色。
在高頻率的抽插里,她都快忘了疼痛的滋味,似乎的確有一些快感迎來。
她出了一身汗,背後的床單沁濕了一小塊。
不過,她想停了,“俞忌言,我好累啊。”
俞忌言抓著她的小腿肚,眼神狠厲:“是嗎?但是許律師,底下很能夾啊。”
許姿眼前只有一片迷蒙的霧氣,聽不清他的騷話。
還沒緩緩,他大身又一次壓下,將自己的腿鎖在了寬闊的腰背上,然後朝她的一對酥胸下了手。
俞忌言嘴里含著一只,那渾圓的乳肉,像要溢出汁水一樣的嫩,手里又揉著另一只,底下的肉棍頂操得肆無忌憚。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這個老流氓、啊啊……”
這是什麼發瘋的方式在弄自己啊,許姿感覺整個人呢都要被俞忌言吃進身體里了,從嗓子里衝破出來的罵喊都是破碎的,還混著聲聲無法遏止的浪喊。
她一把揪住了老狐狸的頭發,“你好了沒啊,你要做到天亮嗎?”
俞忌言在白花花的乳肉上,咬了幾口狠的,然後猛地松開,兩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嫻熟的捏著兩顆紅腫的乳頭,臀肌還在重重的往下發力,陰莖頂得凶死了。
他笑得極壞,“許律師,這才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