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床單沁上了絲絲粘液。
許姿趁俞忌言在換避孕套時,踹了他一腳,想跑,但被他一手就撈回了懷里,干脆沒回床上,坐到了床沿邊,他炙熱的聲音陷進了她的頸窩里,“許律師還沒舒服呢,要跑去哪?”
許姿靈機一動:“舒服了,我舒服了,我好舒服……”
那只強有力的手臂死死的撈著她,根本沒想過放人,濕熱的口腔里吐出氣息讓她背脊發麻,“舒服兩個字,得好好喊出來。”
隨後,俞忌言將許姿轉了過來,分開她的兩條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視线在幽暗的光线里對撞上,蘊著熱火。
那根挺立到上翹的肉棍,貼在她沁出汗的小腹上,感覺很奇妙。
他扶著莖身,故意朝她小腹甩了甩。
燙燙的龜頭拍得她一陣敏感,下體都跟著縮緊起來。
他眼盯著她,將手里的肉棍,去擠壓她的小腹,一寸寸往下擠,刮過她濕膩的陰毛,抵到了穴口。
俞忌言沒用多大力,但弄得許姿閉眼嚶嚀,手沒處支撐,只能環抱著他的脖頸。他不喜歡廢話,直接將陰莖重新塞了進了細窄的穴縫里。
雖然剛剛做過一次,穴里也濕潤了許多,但捅入的那一刻,許姿還是感到了一陣撕裂的痛,她下意識把俞忌言抱緊了些。
他臀肌一挺,肉棍開始頂了起來,她疼得手指摳進了他的脖肉,蹙眉嚷嚷,“你輕一點……輕一點……”
身子被干軟了一次後,她明顯連叫聲都嬌氣了。
俞忌言粗糙的手掌覆在她嫩出水的臀肉上,手臂按著兩瓣臀肉,臂肌的肌理突得分明,兩條修長的腿大幅度打開,下身越頂越凶。
這力量簡直要了許姿的命,但不知從哪秒開始,身體里的快感將疼痛壓下,軟腰扭了起來,沒意識的在迎合,真吞起了那根硬燙的肉棍。
俞忌言從余光瞟到了她的表情變化,從痛苦猙獰到了抿唇呻吟。他提起唇角,滿意一笑,然後咬住她的耳根,下身繼續聳動。
床沿邊拉長的兩只人影,劇烈晃動到影子都變了形。
他們身型太懸殊,女人像一只易撕碎的布娃娃,被男人欺負著。
雪白的臀肉被十指,抓出了一道道血紅印,又同時被身下那兩條結實的大腿,頂到跟水波一樣晃,啪啪啪的皮肉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似乎還有汁水啪嗒落地的聲音。
近百下這樣玩命的插頂,許姿幾乎癱在了俞忌言的胸膛里。
他口腔太濕熱,火熱的吻著她薄如紙的窄肩,半抬眼看著她,“許律師,舒服就要喊出來,嗯?”
她被頂撞得哪還有什麼意識,只剩本能的喘著氣哼吟:“嗯嗯嗯……”又摳著他的背求饒:“……我好累……我好累……”
她兩條腿真被干到酸疼。
俞忌言在許姿細柔的脖間用力一吻,然後拔出了陰莖,把她抱回了床上。
床很軟,她瞬間舒服了許多,不過,兩條腿又被迅速抬起,架到了他手臂里。
他扶著腫脹的大肉棍重新去入穴,半抬起眼看她,壞笑著夸,“許律師,比我想象中厲害啊。”
汙穢死了。
許姿不出聲,只透過水霧般的朦朧視线,看著身前高大的男人又一次動了起來,底下一陣酥麻的刺激感。
此時緊嫩的穴里都是水,好入得很,他再抽插起來已經毫不費力。
忍了一年半,他積壓已久的欲火全部噴了出來,只想將她操得天昏地暗。
“俞忌言……啊啊、啊……太重了……不行、真不行……你給我輕一點……”
許姿咬牙真哭了出來,眉頭蹙緊。
這老狐狸突然更猛了起來,她沒想過他的體力和力量能這麼強,絲毫不見疲憊,那干起來的粗重喘氣聲,像要把她吞入腹里。
胸腔里堆積的熱火讓俞忌言變得更“不講道理”。
他捏住許姿的腰肉,十指往上按,按到了一些乳肉。
不過他沒用力捏,而是只用拇指在乳肉上推揉,但這種按摩般的把弄,讓她更敏感,細腰像水蛇一樣扭。
情欲上頭到極致時,俞忌言沒什麼憐惜感,只想讓彼此都更暢快淋漓。
腫脹滾燙的肉棍被嫩穴咬得很緊,也咬得他太陽穴發麻。
他直直的往里頂,緊實的臀不停地聳動,去戳她最敏感的high點。
“俞忌言……我……”許姿聲音都變了調,破碎不堪,滿頭熱汗,“……不行了……你放過我……”
俞忌言抓起她軟綿的手臂,只問自己想聽的,“許律師,舒服了嗎?”
許姿只含糊不清的嗯著。
老狐狸自然不滿意。
俞忌言抓起她的手臂,和她十指緊扣,稍微放緩了下面頂動的動作,“別糊弄我。”
他眼神突然狠厲,骨子里到底太強勢。
許姿還是沒說,唯一的理智在告訴她,就是不想讓他得意。
突然,俞忌言凶了起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穴縫邊被脹到極致的大肉棍摩擦到發紅,許姿根本承受不住,指尖都摳進了他的皮里,但快感的確比剛剛任何一次都來得強,穴肉層層收縮。
她死命的咬著唇,渾身不受控制的被撞到顫抖,眼淚還在落。
看著身下那張美艷的臉龐,被自己的操弄得扭曲,俞忌言的征服欲得到了滿足。
在此時肉體交合的淫靡的氛圍里,就連她臉頰上的細汗,都很媚。
他面部肌肉繃得很緊,使勁的抓著許姿的手,倆人的掌心都被汗濕,黏膩的貼著。
而他的龜頭被她越咬越緊,幾股熱流止不住的要往外噴,沒停歇,他頂得凶狠死了。
沒有做過愛,第一次就這麼猛烈,許姿招架不住的同時,卻好像真體會到了逐漸高潮的感覺。
的確欲仙欲死。
“俞忌言……啊啊、嗯嗯……”
越到後面,他爆發的力量更強。許姿身子被撞到亂跑,咬著嘴邊黏著汗的發絲,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俞忌言挑眉:“許律師,怎麼了?”
許姿顫抖輕吟:“我……好舒服了……真的……舒……服了……”
沒有撒謊,她的確被這該死的老狐狸弄得舒服到了極致,有了強烈的high感,即使心底還在排斥他這個人。
俞忌言額頭流著熱汗,看著逐漸高潮的許姿,媚死了。
他忽然松開她的手臂,胳膊伸向了她的肩後,一把從後撈住,手指勾著分明的鎖骨,俯下火熱的大身,固定住了她要碎了的身子。
滾燙至極的肉棍狠狠刮過她的穴壁,直朝花心敏感點刺。他加速衝刺,整個背部肌肉都繃緊到在抽動,臀肌聳動得過猛,撞得她亂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粗氣聲將許姿完全包裹,耳畔邊進不來任何聲音。
第一次開苞的小穴,快被那根肉棍捅破頂爛,她十指著實用力,將他的背摳出了血印,眼尾全是淚,“俞忌言……你快射……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嗚嗚嗚嗚……”
大床上是男女交歡的瘋狂律動。
在最後近百下狂放又粗魯的激情里,俞忌言咬著牙,結束了他們的第一次。他松開了許姿,將枕頭扯過來,把她的頭輕輕放了上去。
看到躺著的她,跟丟了魂魄般急促的呼吸,滿身覆著高潮余韻。
他輕輕笑了笑,然後,又看了看床單,被她剛剛穴里泄出的水液徹底打濕,甚至到現在還沒流完。
澳門的深夜依舊繁華躁動。
俞忌言撐開被子,先替許姿蓋上,然後下了床,抽了幾張紙巾,斜著身子,擦拭著手指:“我幫你洗,還是我幫你擦。”
過了半分鍾,許姿掀開被子,困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有氣無力的往浴室走,聲音冰冷,“不用。”
那高大的影子迅速覆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俞忌言橫抱了起來,“許律師,怎麼下床就不認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