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吻沒有停的意思。
許姿快窒息了,她覺得這男人是瘋了,這哪是吻,分明是啃,她連推帶踹的掙脫出來,頭發都被揉得凌亂,吼了句:“連個吻都不會接。”
嘴又快了。
俞忌言兩步向前,俯身看著許姿:“那一會,有勞許律師教教我。”
她沒忍住,罵了點沒素質的話:“下流,王八蛋。”
能被激怒就不是老狐狸了。俞忌言一步,兩步,把許姿逼到差點撞到人,他及時將她撈進懷里,笑得還壞:“許律師,小心點。”
從未有過的恐慌。
被帶出電梯時,許姿緊張到頭發暈,她眼往四處瞟,甚至想隨便鑽進一間房,“活”過今晚。
發現她額頭都出汗了,俞忌言替她撥了撥,然後刷開了套房的門。
許姿還想跟他講道理:“俞忌言,我們是有過半年的約定,但做這件事一定兩人都自願,是不是?”
“那許律師,什麼時候會願意呢?”
邊說,俞忌言邊把她往浴室帶。
許姿喉嚨卡住,答不上來。
倫敦人的觀景套房,坪數闊氣,景色絕佳,不開燈,窗外的光也足夠給房間照明。
俞忌言將許姿推進浴室後,反鎖上門,感應燈被碰觸開,瓷磚都被照得透徹。
同他處在密閉的空間里,許姿呼吸很急。
當她轉過身想再次對峙時,發現他正在解襯衣扣。
她瑟縮的往後退,聲音有點發抖:“你為什麼總要強迫我做這種事呢。”
俞忌言邊解扣子,邊輕聲笑:“一年無性婚姻,我同意了,後來,我又給了你半年時間,包括剛剛,我也問了許律師,你還需要多久。”
他抬了抬眉,又重復了一次:“你給我一個時間。”
許姿緊張到失語。
浴室里散發著舒服的精油香味。
白襯衫解開了,俞忌言沒脫,敞開著往前走,塊狀分明的胸肌、腹肌,在許姿眼底越漸清晰。
倆人擠在牆角。
俞忌言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壓迫感令人窒息。
忽然,許姿聽到了“嚓”拉鏈扯落的聲響,裙子面料很滑,一下子滑落腿邊,只剩內衣,但根本不蔽體。
她害怕得逃走,但又被捉了回來,這次直接被拽到了淋浴室里。
許姿忘了,今天穿的是那套香芋紫的內衣,蕾絲特別透。她被灼熱的目光盯到直喊:“俞忌言,我不要和你做……”
“你不和我做你要和誰做”俞忌言將她抵向冰冷的瓷磚牆,雙臂將她困住,“和那個姓韋的?嗯?”
許姿被噎死。
明明什麼都沒開始,她的臉已經紅透。可一張漂亮絕了的小臉,被挑逗後紅成番茄色,足以讓對面的男人,有無盡的占有欲。
俞忌言吞咽了一下,喉結用力滾落,然後手向下伸,去解許姿的內衣帶。
她是真害怕,雙手抓住他的手臂,求饒,“你讓我走吧,澳門那麼多美女,你隨便找一個解決你的需求就好了啊。”
俞忌言抓著她軟嫩的小手,眼里盡是凶狠的侵占欲,“但我今天晚上,只想和我的老婆做。”
隨後。
他們脫得精光,一絲不掛的對著彼此。
許姿沒敢睜眼,任由俞忌言拿著花灑,衝洗著自己的身子。直到他將花灑朝自己的下體挪去,命令:“把腿打開。”
她雙腳緊緊並攏,就是不動。
俞忌言硬生生掰開了這雙纖細的腿,柔和的水流對著許姿的陰戶噴,而那只粗糙的手掌,整個覆在粉嫩的穴口上,來回揉搓,拍打。
從沒被男人碰過如此隱私的地方,許姿腿都抽搐了,她慌到大叫:“你給我滾……你別碰我這里……”
俞忌言哪會收手,給她清洗的過程里,沒低過頭,一直盯著這張紅到燒起來的臉,越紅,他越滿意。
二十分鍾後。
他關了花灑,扯下兩塊干毛巾,給許姿和自己擦拭了身體後,拽著她,走出了浴室。
套房里是一張大床,窗外如火的燈影灑在雪白的床面,竟還有些浪漫。
都到這刻了。
許姿知道今晚必定要做那件事。她索性不掙扎,甩開俞忌言的手,掀開被子,平躺到了床上,閉著眼說:“既然要做,就快點。”
其實她不想,一點都不想和他做。
大概半分鍾後,那高大的男人身軀壓向了自己,光影被遮擋了一大半。
熟悉的滾熱氣息落在了她唇邊,“讓自己老公快一點的,許律師應該是第一個。”
許姿煩到了極致:“那你要多久。”
那股滾熱的氣息從唇邊,忽然落到了她腿心間:“那要看看,許律師能受得了多久。”
……
在還沒反應過來時,許姿腦海一懵,閃了道白光,她的雙腿被俞忌言用力分開,還擺成了特別羞恥的M字。
就怕她躲,他直接跪坐在了她腿間,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他肌肉很緊實,尤其是大腿,的確是穿衣顯斯文,脫衣有料。
俞忌言一手撐著她的膝蓋,另一只手的食指緩緩塞進了她的小穴里,里面溫熱,又緊窄。
“啊啊……”
真疼死了,許姿叫揪著被子叫出了聲。
俞忌言的手指像被吸了進去一樣,被咬得厲害,小穴實在太緊了。許姿不想搞這些有的沒的,“俞忌言,你直接做吧。”
俞忌言被逗笑了,“這麼干,直接做,你會痛的。”
許姿聽不得這種情色的詞,熱到脖子出了汗。俞忌言做這種事更強勢,粗糙的指腹刮著穴壁,又一點點往深處探。
又想叫了,但許姿不想出聲,咬住了枕頭。
粉嫩的穴里終於出了水,俞忌言又用了些力,也加快了點速度。
身下的許姿敏感得扭過頭,脖子上細細的青筋繃得很緊,她好像到了自己身下被搗鼓了水聲。
俞忌言抽出手指,俯下身,他太壞了,還在她白嫩的臉上刮了刮,“許律師,這麼緊,一會不得咬死我?”
臉上沾了自己的淫水,許姿聞到那股刺鼻的味道,她好煩,但在結束前,她要做個啞巴。
只是點開胃菜而已。
這只小貓越是倔強,俞忌言的征服欲越上頭。
他將頭埋到了她腿心間,舔上了許姿粉粉的陰唇,有力又厚長的舌頭,伸進了剛剛被打開的穴縫里,里面還有水液。
不過一會,他感受到了她的敏感,那淫水跟泛濫了般,一股股怕打著自己的舌,想往外噴。
即使,許姿並不想承認,其實自己被他弄得真有點感覺。
俞忌言伸出了舌頭,她穴里的水跟裹不住一樣,嘩啦的往下泄。
不過,他認為她還有。
他半抬眼,睫毛的陰影覆在深邃的眼窩下,眼里都是狠勁。
他再埋下頭時,舌頭壓向了她已經挺立起來的陰蒂上。
這次是要了命敏感,許姿腦袋瞬間充血。
可俞忌言還是沒弄夠,等陰蒂被壓到紅腫時,他還咬上了,咬完又吸了吸。
這種強烈的酥麻感,讓許姿想喊救命,但她還是忍住了叫聲,枕頭都被她咬爛了。
俞忌言又換了兩只手指,並攏,又一次塞入了她已經水汁橫流的熱穴里,食指和中指不停地搗弄。
他沒低頭,就喜歡居高臨下的盯著眼底扼制欲望的美人,就要讓她叫出來。
於是,俞忌言的拇指往陰蒂一按,他見許姿身子打了顫,兩只渾圓的奶子晃得厲害。
緊跟著,穴里的兩根手指加快了搗弄的速度,里面動一次,拇指就朝陰蒂上狠狠按一次。
“啊啊啊……”
終於,許姿遏制不住了,她的魂魄都快被抽走,睫毛濕了,窗外的夜景都成了模糊的陰影。
聽到她叫了,俞忌言抽出了手指。他頭一低,看到那穴口正在吐水,一股接一股,跟流不完一樣。
還沒真正開始做,許姿已經成了一灘軟泥。耳邊忽然傳來撕避孕套袋子的聲音,還有老狐狸更赤裸的挑逗:“我們許律師,水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