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姿整個身子被推上桌時,後面壘起的文件,全被撞到了地上,而那本《財經周刊》剛好摔在了俞忌言的視线里。
他瞧了兩眼,嘴角是得意的淺笑:“許律師,在研究我?”
知道他看到了那本雜志,許姿沒理,因為沒脫高跟鞋,雙腿屈立在桌上的狹窄空間里很難受。
隨後,俞忌言將那礙事的短裙往她腰間一推,強行扒下內褲。
她微微垂眸,眼睜睜看著他將自己的內褲從腳踝扒下,拎在手中打量:“我不喜歡這個款式,下次我送許律師一套。”
許姿面部發了燙。
俞忌言將內褲扔到了桌上,挪回來的雙手,重新捏住了她的小腿肚,用力往兩側打開,纖細的雙腿就這樣大幅度的張開。
許姿羞得扭頭,甚至想抓起文件袋遮住底下。
眼底美人的私處毫無遮擋的暴露在外,陰毛不算濃密,陰戶微微張開,穴肉粉嫩透著些許水光。
只是,她沒意識到,剛剛擼著那根巨物時,其實已經濕了。
俞忌言抽起桌上的濕紙巾,認真的擦拭著十指,還饒有興致的盯向那沾著水液的穴口,“我們許律師,真是哪哪都漂亮啊。”
被他這麼一挑逗,許姿整張臉更紅更燙了,可越是害羞緊張,底下的穴口張合得更色情泛濫,一小會的功夫,細縫里又擠出了一絲絲淫水。
哪能經得起一雙好色的灼目如此緊盯呢,她撇開眼小聲怒嚷,“你是要看40分鍾嗎。”
話音剛落,伴隨著男人的低笑,一只干淨修長的手指緩緩塞進了她的身體里,指尖有點涼,入在溫熱的穴里,不禁使她身子打了個顫。
初夜那晚,全程都沒開燈,而此時,光线充裕,倆人的私處都清晰的映在彼此的眼底。
或許是因為是白天,也沒有任何遮擋物,許姿要比上一次羞澀更多。
見她沒喊疼,俞忌言換了兩指,並攏,重新插入了小穴里,在穴中的熱道里翻轉。
還沒弄幾下,她五官瞬間皺成了一團,使勁咬著手指,咬到發了白,在極致的遏制呻吟。
可這點別扭勁,又刺激到了俞忌言,他加重了力度,指節屈在穴里不停地扣動,竟掏出了噗呲的水聲,幾股密集的水液直涌,都滴到了他的掌心。
“嗯嗯、嗯啊啊……”
許姿終究還是叫出了聲。
根本受不住這種力度,手指顫巍巍從口里晃出,還拉著細細長長的口液粘絲。
俞忌言迅速抽起一張紙,替她擦了擦嘴邊殘留的香津,“許律師,就這麼饞嗎?”
這只老狐狸又變態又騷。
她即使再煩,可渾身上下哪有力氣斗,身下的兩根手指還在自己穴里瘋狂搗弄,陰唇的嫩肉都翻開了。
而後,俞忌言的大拇指卡著自己的陰蒂,不停地的揉搓。
“咿咿、咿、……”
許姿仰起頸部,這幅咿呀亂叫的樣子,又艷又浪。
聲聲呻吟,讓俞忌言的陰莖又硬了一圈。
他沒停,手指在穴里猛力抽送,拇指撥開皮肉,使勁搓按著凸得發腫的陰蒂,強烈的快感直衝她的腦門,兩條腿隨時都會散架,小腿肚都在抽搐。
直到,穴里的水液再也堵不住的噴瀉出來,澆到了他的手腕。
僅僅只是手指插入,許姿就跟高潮過了一次,疲憊得全身軟癱。
可一切並沒有結束,俞忌言重重的呼吸了一聲,然後整個手掌拍向了她全是水液的穴口。
“干嘛,又要干嘛……”
那只並不細膩的手掌剛復上來時,許姿全身都麻了一遍。
俞忌言沒吭聲,只是呼吸聲更重了,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用掌心最下面連著骨頭的位置揉著陰穴,有規律的打著轉。
沒被他這麼弄過,灌在許姿身體里的感覺很奇怪,一會有些難挨的想哭,一會又舒服瘋了。
突然,俞忌言抬起手掌,對著那黏著細絲的漂亮小逼,不停地的拍打起來。
這會更讓她瘋掉,腰臀直晃,她只能抓住旁邊那本厚厚的法律書籍當支撐點。
他壓著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許姿的臉,手速忽然變快,噗呲的水聲好響,越拍越重,越拍越快。
隨著她淫靡的喊叫,粉嫩的穴口都被他拍到微腫,白漿直流,濺到了桌上和他的手上。
“俞忌言……你瘋了嗎……快停……停……”
再這樣拍下去,許姿像搖搖欲墜的娃娃,真快要掉到桌下了。俞忌言停了下來,又扯起一張濕紙巾,擦干淨了手中粘膩的白液。
她滿額的細汗,像得到重生後,舒暢的呼吸著。
接著,俞忌言拿起桌上的避孕套,撕開,在戴套前,他半抬眼,淡著聲命令:“自己把襯衫解開。”
許姿根本不想當他面做這種的事,但又一次看到他朝電子鍾示意,她只能忍著氣,極其不情願的解襯衫。
俞忌言將避孕套套進腫脹的陰莖後,扶住她的膝蓋,眼眸很緊。
眼底這張明艷的臉,染著高潮般的紅暈,迷離又風情,連解扣子都變得更性感,甚至情色。
解開了最後一粒,許姿剛准備脫下,額前又覆來了一股熱流。
“不用脫,就這樣。”
俞忌言不喜歡全脫,喜歡讓襯衫半敞在她身上,露著薄到透出乳肉的蕾絲胸衣,這樣,他反而覺得更欲,只要想想一會抽插時,這對奶子在白襯衫里劇烈晃動的畫面,他全身來了狠勁。
他一把按住許姿的側臀,將她整個人朝桌沿邊挪了挪,讓她的下體更貼近自己。
當真要再次和他做愛的時候,許姿害怕了,因為,一旦做起來的他,很凶,毫不溫柔。
她雙手撐向俞忌言的胸口,竟想和老狐狸提要求,“俞忌言,你這次能不能……”
“什麼?”
“輕一點做。”
只見,俞忌言親了親膝蓋骨,又笑了笑,倒像是裝模作樣的溫柔了一把,可眼神跟著放凶厲,搖了搖頭:“不能,壞人只干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