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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1)婉君日志

拜金女之夢 RossG 12413 2024-03-05 15:00

  “小琬,你也累了,先收拾一下,洗個澡,晚上早點休息吧。”朱琳柔美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好的,我知道了,一會兒就洗。”隨著這聲回答,朱婉君有氣無力地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結束了一天的鋼管舞訓練。

  看起來,這時的朱婉君神態上好像有些疲憊。

  她那烏黑的秀發有些散亂地垂於右肩,遮住了右側部分臉頰,那對靚麗的鳳目也不像平時那樣有光澤,一對紅唇也顯得有些蒼白。

  關好門,朱婉君略顯沉重的雙腿拖動著那雙依然烏光閃閃的過膝高跟長筒靴,艱難地走到自己床前的椅子邊。

  她坐在那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打開抽屜,取出一只皮面的本子,攤開放在桌子上。

  本子第一面的正上方寫著四個大字——“婉君日志”,字體娟秀又富有動感,如同她本人那般的嫻美。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卡通熊樣式鬧鍾,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半。

  她像往常一樣拿起鋼筆,要在本子上記錄下一天來值得回憶的時刻。

  (第一篇特訓)

  今天是星期天,這已經是我接受媽媽的鋼管舞訓練第二天了,回想這兩天訓練時的感受,有苦有甜。

  訓練很苦,這是我原本就預料到的,尤其是最開始的訓練,不但苦,而且很乏味,基本上都是腿部、腰部及臂力等方面的訓練。

  腿部的訓練以抬腿劈叉為主,雙腿分開180°對我這個有舞蹈根底的人來講不算很困難,但是媽媽卻要求我立定身體高抬腿,這在鋼管上難度就大多了。

  我的一條腿高舉180°,整條腿緊貼鋼管,媽媽在我身後,雙臂摟住我的腰,一條腿的腳後跟用力撐著地板,另一條腿緊貼著我著地的腿。

  為了防止我亂動,媽媽穿著的過膝高跟長筒靴的高跟,也緊靠著我靴子的高跟上,腳背內側也踏在我的腳背外側,將我的腿粘牢、固定在鋼管上。

  她強制性地緊緊擠壓住我的身體,讓我感到自己的內褲都貼到冰涼的鋼管上面了,大腿根有一種抽筋般的痛,仿佛兩片臀部都快要被撕開了。

  腰部的訓練更殘酷,仰臥起坐100次,對我來講不算是太困難的事,問題是腰部後仰90°就太難為我了。

  媽媽見我很不情願,就干脆把我壓趴在地板上。

  她的背對著我,雙臂扎緊我的雙側手臂,扭向身後,並騎坐在我的臀部下方,雙腿壓在我的兩條腿上,勾住我的雙腿。

  她那長靴的靴筒貼到我暴露在長靴之外裸露的大腿上,感覺比地板還要冰涼。

  媽媽的雙臂加力,強行將我上身自腰部後展90°,我感到媽媽幾乎是要把我的細腰撅折,痛得我“哎呦哎呦”地直叫,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臂力訓練更是不留情面,倒立半小時。

  倒立沒問題,半小時可就要我的命了。

  二十分鍾不到,我的雙臂就顫抖起來,雙腿也打彎了,整個身體不知道重了多少倍,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灌到了我的頭頂,幾乎快要將臉和脖子脹破了。

  媽媽腳上的那雙過膝高跟長筒靴,矗立在我的眼前,散射出來的光芒刺進我的眼睛里,由线成團,讓我的視野變得越來越模糊。

  媽媽沒有說話,雙手按住我一次次搖晃、倒下的膝蓋,用力將它們繃直。

  殘酷的訓練讓我搞不清楚,這個嚴酷的女人還是不是自己的媽媽。

  現在看來,我就像是深受折磨的孤兒,媽媽就像孤兒院里嚴酷、冷血、凶狠的嬤嬤。

  痛苦的訓練持續了一天半,我昨天晚上睡覺時雙腿又酸又脹,站在鏡子前直發抖,上床都困難。

  我心里當然很生媽媽的氣,媽媽上來幫我,我賭氣地一把推開她:“別理我,我不是你女兒。”媽媽倒好,不再來安慰我,真的轉身走了,真是冷酷無情,氣得我直想哭。

  我拿起一旁的玩具小熊投了過去,砸到門上。

  今天上午,我又被媽媽從床上拖起來,強制性地給我套上那雙過膝高跟長筒靴。

  我的體力還未完全恢復,知道反抗也沒有用,但我那股子倔勁上來了,決心咬著牙也要堅持下來,用行動發泄心中對媽媽的那股怨氣。

  整個上午,媽媽的每一個指令我都不折不扣地去執行,許多動作都做得很完美,甚至超出了媽媽的要求。

  我故意不去擦臉上的汗水,任憑它們流過臉頰,匯集到下頜,最後砸到地板上。

  中午前的那一次倒立,超過了媽媽規定的時間,我還是堅持著不肯下來,故意在媽媽面前折磨自己。

  媽媽這回看不下去了:“小琬,行了,下來吧!”

  我偷著瞥了媽媽一眼,看到了媽媽一臉心疼焦急的神色,心里一陣得意。

  “媽媽最終還是拗不過我,這次是我贏了。”心里一得意,動作就走形了,右手臂一軟,沒撐住,頭直接砸向地面。

  媽媽嚇得“啊呀”一聲,幸虧離得近,抱住了我的兩條大腿,減緩了我身體的衝力。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還好,手肘撐住了地面。

  媽媽將我的身體放下來:“怎麼樣?讓我看看,傷到沒有?”

  我看了一下唯一有點痛的手肘,只是紅了一點兒,沒有受傷,那顆嚇得“砰砰”跳的心髒也安定了下來。

  我仍然不理媽媽,用手臂撥開她,又來到鋼管前要做劈叉動作,媽媽再也不忍心了,跑過來把我拉到一只椅子上坐下:“好了好了,夠了,上午不用再做了,該休息了。一會兒媽媽叫兩份披薩外賣,中午好好休息一下。”

  剛才是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才支撐下來的,現在我只覺得渾身酸痛,一點力氣也沒了,只好靠在椅子上閉眼休息。

  媽媽還想跟我說話,見我愛理不理的樣子,嘆了口氣,出去了。

  沒一會兒,我就聽到媽媽打電話叫外賣的聲音。

  我的心里一直在生媽媽的氣。

  中午吃飯時,媽媽安慰我,給我講一些訓練時的技巧和要求,我一直只是吃自己的,一句話也不說。

  媽媽見我總是耷拉著臉,知道我還在跟她賭氣,也就不再說了。

  我們母女倆就這樣在沉悶的氣氛中吃完了午飯。

  吃完飯後,我靴子也不脫,直接頭朝里躺倒在沙發上,沒過一會兒,媽媽拿來了一條被子,蓋在我身上。

  我心里的那口怨氣到這時還沒有消下去,一把將身上的被子掀到了地上。

  媽媽這下真的有些生氣了:“小琬,你這是干什麼,跟誰賭氣呐?噢,我利用休息時間幫助你訓練,一天下來累死累活的,還不都是為了這個家嗎?你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體諒媽媽呢?”媽媽說著又把被子蓋在我的身上,這時我也感到身上用些冷,抓住被角緊緊裹在身上。

  媽媽松了口氣,摸著我的肩部:“這才像話,好好休息吧,這樣下午訓練才會有精神。”

  一聽這話我又來氣了,媽媽好像除了訓練,根本就不會體諒我的感受。我扭過頭去一把推開媽媽的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把頭扭回來。

  媽媽好像真的發怒了:“你……你怎麼一點好話都聽不進去呢?不理你了,下午起來後接著給我訓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我聽到媽媽那“咯咯咯”的靴子聲漸漸遠去,嘴里氣呼呼地吐出一口悶氣,火燒般地憋在被子里。

  這一覺,睡了三個多小時。

  醒來後,我仍然感到大腿、手臂還有一些酸痛。

  我先去了洗漱間洗了一把臉,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臉上還有些疲倦的神色,盡管確實恢復了紅潤。

  我出來後,又看見媽媽正背著手,岔開她那兩條蹬著黑亮的過膝高跟長靴的長腿,面無表情地看著我,那個樣子就像是看守監獄的女獄警。

  我看到她這副樣子,心里就來了火,直接就往自己的房間里走。

  媽媽嬌喝一聲:“你去哪里?給我回來!”

  我根本就不理她。

  媽媽衝過來,抓住我的手臂就往她的房間里拽。

  畢竟我這原本就是做給她看的,就是要氣氣她,只是掙扎了幾下,就被她拖到了她的房間。

  我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在房間里一邊與媽媽推推搡搡地掙扭著,一邊執拗地要開門出去。

  媽媽情急之下,死死地抱住我的腰,竟然把我抱了起來。

  我自己那股倔勁上來自己都控制不住,抓住媽媽的手臂,用力想要掙脫媽媽的懷抱,自己都搞不清是在對媽媽撒嬌還是撒氣。

  掙扎中,雙腳亂踢,長靴上那堅硬的高跟不知道在媽媽的小腿上蹬了多少下。

  媽媽似乎知道我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法訓練,就想先把我制服,等我情緒穩定下來再說,於是咬著牙,硬是將我抱到床邊,將我按在床頭。

  她抓著我的雙肩呵斥道:“你怎麼這麼倔?到底想干什麼?你……”我仍然不肯罷休,不等媽媽說完,便扭動雙肩,甩開媽媽的手,站起身子。

  媽媽見我這麼矯情,俏臉都氣得發白,迎面抱住了我,把我向床邊推。

  我奮力扭動身體,要掙脫媽媽,反倒與她揪扯著扭成一團。

  我雖然身上還有些酸痛,但是經過一個中午的休息,還是恢復了不少體力,而且我的倔勁兒一上來,媽媽想要制服我也並不容易。

  但是我要想逃走也根本不可能,我與媽媽摟在一起,扳肩,扭腰,套著黑亮過膝高跟長筒靴的長腿插在對方雙腿之間又是勾,又是絆,像是在床頭前展開了摔跤決賽,房間了回蕩著我們母女倆“哼哼唔唔”的較勁聲、喘息聲、長靴高跟磕碰聲以及雜亂的踏地聲。

  忽然,媽媽伸出腳來勾我的小腿,想把我摔倒在床上。

  我可不願意這樣被她輕易制服,我把自己的小腿抽回來,掙脫了媽媽這只腳的糾纏,反過來去絆媽媽的腳後跟,也被媽媽擺脫了。

  她再次把腿插到我的兩腿中間,勾在我的另一條小腿上,想將我這條小腿挑起來。

  我知道自己的力氣不如媽媽,如果這條腿被媽媽勾起,那麼我肯定會被媽媽摔倒在床上。

  於是我的這只腳死死地摳在地面上,定得牢牢的。

  我和媽媽穿的黑色過膝高跟長筒靴,靴筒表面都特別光滑,即便是媽媽的腿勁比我大,也是有力使不上。

  我只感覺到媽媽這條被長長的靴筒包裹的小腿硬邦邦的,在我的小腿肚上來回滑動著,那種感覺就像是鬧著玩似的。

  我將自己這只小腿後挺,我倆的小腿肚貼得更緊,長筒靴的皮革之間的摩擦力突然加大,發出一聲非常刺耳的“嘶啦”,使得我和媽媽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倆相互盤纏的這兩條小腿上。

  媽媽的腳猛地落地,一下就踩到了我的腳背上,我的反應很快,立刻向外側抽出被踩住的這只腳,腳腕一翻,又將媽媽的腳尖踩住。

  媽媽也想抽回自己的腳,卻被我用全身力量踩得死死的,沒能成功。

  媽媽也不甘心,又用另一只腳踩到了我的另一只腳。

  我感到媽媽踩住我的這只腳加大了力量,即便是隔著腳背上的皮革,也挺痛的。

  看來這次媽媽是帶著防備。

  我這只腳抽了幾次都沒收回來,不由得又拾起了小性子,用踩住媽媽的那只腳,在媽媽的腳尖上加大力氣,狠狠擰了幾下。

  媽媽肯定是也感到痛了,踩住我的這只腳也在我的腳背上狠狠地擰搓了幾下。

  我倆不斷地向著對方腳上加力,腳背都感到了來自對方腳掌上的巨大壓力。

  我一邊往自己的腳下加大力氣,一邊偷看媽媽,想欣賞到媽媽比我更痛苦急切的表情,媽媽也正好向我看來。

  我和媽媽身體緊貼在一起,兩對眼睛相隔也就是一個拳頭的距離,差不多都能夠從對方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表情,一樣的惱怒與倔強。

  我倆腳下僵持著,都緊咬著下唇,相互氣鼓鼓地對視了一會兒。

  忽然,我發現媽媽的嘴角撇了一下,露出一絲笑意,那是一種充滿自信的笑。

  我猜到,肯定是媽媽一時與我難分勝負,於是想在心理上給我增加壓力。

  我當然也想笑一下,以示決心,可是腳上的疼痛讓我怎麼也笑不出來。

  媽媽非常可惡,這時連她的眼角都露出了笑意。

  我有點兒堅持不住了,又不願意甘心落下風,急中生智,身體矮下幾分,圈起膝蓋,往媽媽的膝蓋上狠狠磕了一下。

  膝蓋骨對頂,我也會感到痛,但是我學過醫,知道媽媽的膝蓋一後縮,整條腿繃直,膕窩處的那根筋就會受到牽動,肯定會感到一陣麻木,那就是我反擊的機會。

  人體的結構是相同的,縱使媽媽比我厲害,生理上也不會出乎我的意料。

  果然,媽媽的腿一軟,踩住我的腳也放松了。

  我趁機收回自己的腳,想擴大戰果,又返回去踩媽媽的這只腳,沒想到媽媽的反應相當快,抬腿照著我的這只腳踢過來。

  “嘭”的一聲,很響,也很沉悶,我倆靴子的尖部磕到一起,又瞬間彼此彈開。

  我見媽媽的腳被彈開後又踢過來,趕忙將對磕的那條腿向一邊挪開,沒想到的是,這是媽媽聲東擊西的戰術,她的腳實際上是照著我的另一條腿踢去的。

  盡管媽媽並沒有使出太大的勁兒,但是我的這條腿還是被踢開了,媽媽被我踩住的那只腳得到了解脫。

  我可不願意白白挨踢,馬上照著媽媽的腿或是腳上踢回去,反正我和媽媽都穿著黑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便索性毫無顧忌地相互對踢起來。

  一時間,我和媽媽擰著性子,都是把一只手抓住對方肩頭,一條手臂繞住對方的脖子,並把眼睛盯著腳下,清楚地看到下面兩雙黑色過膝高跟長筒靴。

  靴子尖部進擊,明晃晃的猶如槍頭,靴筒側攻,光閃閃猶如鋼刀:進退,躲閃,直頂,斜撞,交錯閃動,腳尖對磕,腳踝對碰,靴筒對杠……

  “咯咯”“噔噔”兩雙過膝高跟長筒靴的高跟踏著大理石地板,交相進退著,“嘭嘭”“咚咚”地相互撞擊著。

  我和媽媽都咬著嘴唇,忍著痛,仔細地預判著對方進攻或者後退的方向,好讓自己的每一次攻擊都能夠達到最佳效果,每一次後退,都盡量減輕對方的腳或者腿給自己帶來的疼痛。

  漸漸地,我有點兒拿不住性子,加大了腿腳上的力量,專門尋找媽媽的腳踝、小腿的破綻來踢,媽媽見我這麼不留情面,也拉下臉來加大力氣回擊。

  兩雙黑色過膝高跟長筒靴的磕碰聲越來越大,撞擊的頻率也越來越高,腿腳的疼痛感也越來越劇烈。

  我感到媽媽兩條裹著長靴的腿就像兩根木棒般,硬生生地抽擊我的雙腿,兩只堅硬的腳尖如同槍頭,直刺我的腿腳,我的兩條腿無處不痛,痛得都有點麻木了,出腿的攻勢隨之減緩了,力量也消退了。

  而此時媽媽腳上那兩只狠硬的長靴依然不停地向我的雙腿衝擊,我又痛又惱,再也不顧面子,撒起嬌來,“吱嚀”一聲鑽入媽媽的懷中,雙臂摟住媽媽的細腰,雙腿纏住媽媽的兩條腿,又是踩又是絆的。

  我的變化太快,媽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下子被我推到床邊。

  這張床從床沿到地面也就大約70厘米高,正好齊膕窩。

  這時我和媽媽纏在一起的四條小腿碰到了床邊,媽媽再也不能後退了,我抓住機會,雙臂用力收緊媽媽的腰,身體用力向前猛推,媽媽支撐不住,被我壓到床上。

  我已經沒心思和媽媽打鬧,只想掙脫媽媽的糾纏,雙手撐住媽媽的身體站起身來,轉身要逃,但是我的一條腿還被媽媽的腿纏著,身體被一股強硬的蠻力帶住了。

  我伸過手去,按在媽媽露在靴筒與短褲間的那段滾圓白嫩的大腿上,想去推開它。

  但當我的手觸上去時,突然感到它是那樣的光滑柔膩,滑滑的,涼涼的,細如玉絲,滑若綢緞,那種奇妙感覺讓我心里不明來由地一陣悸動,幾乎忘記了自己原本要想做什麼,反而不禁用手掌在媽媽那令我心動的肌膚上撫摸了幾把。

  這時我感覺到媽媽的這條腿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隨後快速扭動了起來,更加用力地纏緊了我的腿,之後又有一條腿伸過來,兩條腿一起死死地夾住了我的一條腿,同時向上抬。

  媽媽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條手臂,向她那邊拽。

  我沒來得及防備,兩條腿幾乎同時離開了地面,自己的身體猛然直向前衝,向著媽媽的身上壓去,身子重重地砸在了媽媽身上,鼓囔囔的胸部正好壓在媽媽的胸口上。

  媽媽的胸部像兩大團果凍,高高挺起的同時又軟綿綿的,沒有讓我感到很痛,但是那巨大的衝力加上腹部的擠壓,還是讓我和媽媽都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

  我們倆的臉貼得很近,看到媽媽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時媽媽忽然又摟緊我的腰,扭動著腰肢,向一側用力翻,一抬腿,將我壓到身下。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抗拒已是徒勞的,但我還是不甘心地拼命扭動著身體。

  媽媽抓住我的雙手,十指扣在我的手指縫中,用力向床上壓。

  假若我的雙手再被媽媽按住,那我可能就徹底失去了反擊的能力。

  我的臂力原本就比媽媽差一些,加上目前體位上又處於劣勢,正面對抗的話,我肯定不是媽媽的對手,於是我揮動著雙臂,拼命地往上頂。

  當媽媽手臂上的力量加大時,我的雙臂再甩向外側,以便分散媽媽手臂傳過來的壓力。

  我抓緊媽媽的雙手一會兒向外推,一會兒向里帶,一會兒又向下壓,始終不給她持續發力的機會。

  在這段時間里,我們的手兩兩抓牢,在我倆的身體中間碾展舞動,扭動中我和媽媽的手臂上的黑色緊身袖口漸漸地滑落到了肘彎以上的部位,露出了白嫩的前臂,揮擢纖纖之素手,映雪皓腕而露形,有些晃人眼目。

  媽媽顯然耐不住這樣與我糾纏不清,拉回我的手臂,攥緊我的手指,用力將我的手腕向後壓。

  我沒有防備媽媽這一招,手腕立刻被掰得向後彎曲,手臂一軟,就被媽媽按在了我頭部的兩側,正好壓在我的頭發上。

  我的頭當時還在左右擺動著,正當我的頭要偏向一側時,頭發卻被扯住了,痛得我“哎呀”地叫了一聲,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這時我看見媽媽壓住我手的一只手臂差不多貼著我的臉,惱怒之下,就顧不得多考慮,側過頭一口咬了上去,媽媽也“呀”地驚叫了一聲。

  媽媽收回手去,看了一眼,白嫩的前臂上面印了兩排清晰整齊的牙印。

  其實我在牙齒粘到媽媽的手臂上時,腦子忽然清醒了一點,感覺這樣做很是不妥,但還是不甘心地咬了一下,借以發泄心中的不滿,盡管並沒有使太大的勁。

  媽媽此時未必是感到痛,更像是被驚呆了,她根本想不到我竟然會去咬她。

  我看見媽媽的俏臉一下子氣得刷白,甚至有些扭曲,話都沒說,對著我的臉上就甩了一掌。

  “啪”的一聲,我的臉上重重地挨了一記,聲音不算是很響,卻是很脆。

  我感到左頰有一種火辣辣的痛,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被打的部位,難以置信地看著媽媽。

  自小到大,我一直都是陪伴在媽媽身邊,同吃同住同榻而眠,無時無刻不感受到媽媽的關愛呵護,有時候,我們母女倆的感情甚至超越了普通親子間的親昵。

  以前,媽媽別說打我了,就連大聲的呵斥都很少見。

  如果說有,在我的記憶中,也就是最近這兩天的魔鬼訓練中發生的。

  在這一刻之前,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媽媽竟然會打我。

  此時,我臉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理上的震撼來得更強烈,我的眼眶中蘊含了淚花,朦朧中看著眼前這個騎在我身上的高挑女人,回想起這兩天的超越一般女孩體能的嚴酷訓練。

  這期間,她是那樣的嚴肅、刻薄、冷酷,嚴肅得面若寒霜,刻薄得蛋中剔骨,冷酷得不近人情……我如同美夢被驚醒,敬仰被消磨,期待被擊碎,依賴被背叛,仿佛眼前的根本就不是我原來的媽媽。

  我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分明已經變了樣:她就如同集中營的女看守,而我就是被她治理的囚徒。

  我只覺得春雨轉寒霜,露珠凝冰雹,微波匯洪流,羞辱替代了情感,怒火燒昏了頭腦,憤怒卷走了理智,兩天來積累的怨恨在這一時刻爆發了。

  我不顧一切地揮動雙手,沒頭沒臉地照著媽媽打去,手掌扇,拳頭捶,指尖撓,指縫掐……一連串的攻擊,令媽媽也慌了神,她擋住了我手掌的攻擊,卻防不住我其他的擊打,一時間弄得手忙腳亂。

  媽媽或許是被我這近乎無賴的打法所刺激,也或許是被我以下犯上的行為所激怒,防守中也開始不計後果地對著我的身上亂打、亂擰。

  “噼噼啪啪”的擊打聲亂而無序,滿屋爆鳴,夾雜著我倆聲音失控、言語混亂的對罵。

  媽媽嘶喊著:“住手,你想干嗎?找死呀你!……還打?好吧,平時把你寵壞了,今天我要好好地教訓你這沒上沒下的死丫頭!”

  我哭喊著:“我就要打你,打死你,不要以……以為我好欺負,你這個……壞女人,你根本就不像是我媽媽!”

  廝打中,我發現體位上的弱勢使我的攻擊效率很低。

  媽媽對我又是扭又是掐又是拍,雖然沒有讓我感覺太痛,但得手的頻率明顯更高。

  於是我抬高臀部,小腹奮力上頂,使得媽媽的身體向我胸前壓了上來,再借機一把抓住了媽媽剛才與我摔跤時散亂的頭發,用力向一側揪。

  媽媽痛得連忙騰出手來抓我的手腕,我猛然扭動腰肢,一翻身,便將媽媽從我的身體上掀了下來,然後翻過身子,一抬腿想壓到媽媽的身上。

  這時媽媽兩只手還抓著我揪住她頭發的那只手的手腕,一下子騰不出手來。

  我的手揪扯的力氣不是很大,但是抓得很牢,這也算是我的一條小策略。

  媽媽當然不甘心被我壓住,抬起一條腿,頂住了我壓上去的這條腿,我們倆相對的兩條腿就這樣頂過來、擠過去地僵持了起來。

  突然,媽媽錯開了我倆頂在一起的膝蓋,將她的大腿壓在我的大腿上,小腿伸進來勾住我的膕窩,再彎回去勾我的腳踝,明顯是想纏住我的整條腿。

  我知道,這個時候比腿力,我絕不會是媽媽的對手,何況我的另一條腿還被媽媽的另一條腿壓著,連腳後跟都被媽媽的腳後跟絆住,根本幫不上忙。

  於是我努力地扭動腳踝,用腳尖頂住媽媽的腳尖,整條腿來回伸縮著。

  好在我和媽媽腳上都穿著黑色的過膝高跟長筒靴,光滑的靴筒幾乎包裹了我倆自大腿中段以下的整條腿,因此並沒有費太大的勁兒,我就掙開了媽媽這條腿的糾纏。

  然而由於我的注意力過於集中在了腳上,抓著媽媽頭發的那只手不知不覺中加大了勁,媽媽用手指尖用力摳我手指末端的指節縫隙,我才意識到把媽媽扯痛了。

  在這一番混亂的廝打中,媽媽其實給我留了些面子,她完全有機會抓住我的頭發,開始的時候她甚至已經幾次抓住了我的幾縷發絲,但很快就松開了,沒有造成我們兩人間更加死命的揪扯。

  媽媽留了一些余地,我自己也不能做得太過分,於是我也松開了媽媽的頭發,改為抓她的手腕。

  經過一番扭打的消磨,再加上媽媽對我的部分忍讓,我的火氣消了不少,但我仍然不甘心就此作罷。

  我倆的手臂還在爭拗中,但主要的注意力都已經轉移到了腳上。

  我見到媽媽的那條腿又纏上來,情急之下,奮力一腳踹了過去,正好踹在了媽媽長靴的靴筒上,將她的腿滿滿地蹬了回去。

  媽媽也不甘示弱地向我的腿上踢過來,我的腿一閃,她的靴子卻蹬到了我的臀部的側面,踹得我身體向後移,使得我倆的身體分開了些。

  我和媽媽趁機松開了彼此抓在一起的手,干脆用腳來與對方斗。

  我又一腳踹回去,方向也是媽媽大腿側面的臀部,卻被媽媽伸過來的一條腿擋住。

  我的另一條腿跟著踹過去,蹬到了媽媽伸來的這只腳踝上,隨後媽媽的另一只腳也踹過來,踢到了我的腳跟上。

  我和媽媽看著四只亮閃閃的黑色過膝高跟長筒靴糾纏在一起,相互蹬過來踢過去的,不由得都來了興致,索性用雙肘撐住床面,半坐起身子,都把目光盯著腳上,看著四只修長的皮靴你來我往,互相推送。

  有時候我倆的長腿難免會糾纏到一起,但是我不願意這時候與媽媽的腿作過多糾纏,否則吃虧的只能是我。

  但令我想不到的是,媽媽也同樣不與我的雙腿作過多糾纏。

  我倆修長而光滑的靴筒雖然帶點黏性,但還是很容易彼此掙脫,然而糾纏中皮革由於劇烈摩擦,還是發出了“吱吱喇喇”的聲響,散發出濃烈的皮脂香氣,不過這也刺激了我倆繼續比拼長靴的興趣,有時我們還會心領神會地,故意讓彼此的腿腳在一起糾纏一會兒。

  這時媽媽的腳又蹬了過來,我也伸出一只腳頂過去,兩只腳的靴底瞬間便貼在了一起。

  這時候我意外地發現,我和媽媽腿腳的肥瘦是那麼相似,兩只靴子大小一樣,從靴尖到腳跟都是那樣的絲絲入扣,沒有絲毫膨出或長過對方的地方,連靴子上的高跟也頂在一起,相互吻合。

  我倆都在對頂的腳上加了勁兒,媽媽一面與我的這只腳僵持著,一面將另一只腳也抬起伸過來,在我的眼前晃動腳腕,展示著她那橙黃色的靴子底部。

  她的眼睛緊盯著我,紅唇的一角泛起一絲笑意,她的神色這時顯得很俏皮,仿佛根本就是在招惹我。

  我禁不住媽媽的挑逗,也伸出另一條腿,頂過去,我倆的靴底再一次來了個互吻,仍然是絲絲入扣,幾乎分不出彼此。

  我倆都是側身靠在床上彼此對峙,媽媽的腳上突然加力,將我的雙腿頂了回來,我趕忙運力頂住,這才恢復平衡的局面。

  我們後背都抵到了牆角相互垂直的兩面牆上,誰也不占便宜。

  我感覺媽媽的腳掌傳來的力氣越來越大,漸漸地有點支撐不住了,臀部開始向回收,以背、腰、臀撐住牆壁,獲得了更大支撐,然後將圈回來的雙腿又猛蹬了回去,一下子將媽媽的身體頂到對面牆壁上。

  媽媽看了我一眼,很快就發現了我發力的秘密。

  她笑了一下,將自己的身體向我這一側牆壁移了一點兒,使得我倆的距離縮短,再次向腳上加了力。

  她的腳底頂住我的腳底,腳掌向我的腳掌緩緩地擠壓過來,動作不大,但是傳來的力道一波接一波,一次比一次來得強大,我有些承受不住了,雙腿又差不多要收起來了。

  我知道,這次媽媽是絕不會再給我機會的,一定會乘勝追擊,將我的腿腳蹬到徹底前屈、無法發力,從而逼我認輸,這是我最不願意接受的結果。

  我之前與媽媽有過類似的腳戰,只不過那次是赤足,這次是穿著靴子。

  情急之下,我扭轉腳踝,與媽媽的腳扭成十字,搓動腳踝,以使自己的腿腳獲得短暫的歇息,這樣又與媽媽僵持了一會兒。

  顯然,媽媽的體力被我如此折騰,消耗得也很大,畢竟我年輕,長時僵持下去對她不利,她心里很清楚這一點。

  於是媽媽改變了策略,她也扭動腳踝,將我的腳掌向下蹭,使我的腳掌滑到了她的腳跟處。

  這樣一來,我倆兩雙黑色過膝高跟長筒靴的四寸高的鞋跟,就如同兩把交錯的峨眉刺般,死死地卡在一起,我再想投機取巧就很難了。

  這時,媽媽又加大了腳上的勁力,想一舉將我擊敗,我這下可真的承受不住了,雙腿又酸又脹,膝蓋也開始向回彎,這徹底激發了我的小性子,我拼命扭動腳跟,將兩人長靴的高跟狠狠地擰在一起,相互死別。

  媽媽見此狀況驚叫起來:“你這死丫頭,拼命了?再這樣我們兩人的鞋跟會弄斷的,你怎麼這樣狠心,這兩雙靴子可是我們自己的!”

  我心里暗笑:“這是你自找的,現在心疼了吧?”我不心疼靴子,腳上還在用力,可是媽媽不忍心了,只好放松了腳上的力氣退了回去。

  這下我得意了,即便不算我贏,最起碼結果也是個平局。

  我正暗暗慶幸時,一樣東西向我砸過來,我來不及多想,趕忙用手臂一撥,感到一個軟軟的東西砸到我的手臂上,順眼一瞧,原來是一只床上的靠墊。

  這個虧我哪能吃?

  我抓起這個靠墊,正要砸回去,卻見又一只砸了過來,我把手中的向媽媽砸過去,順手接住了媽媽扔過來的靠墊,媽媽也接住了我擲去的靠墊。

  我坐起身子,拿著靠墊對著媽媽打過去,媽媽也拿著靠墊向我打來,我和媽媽都轉過頭去,用靠墊對著對方亂打一氣。

  這一番較量又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反正我和媽媽都打熱了,跪坐在床上,死死瞪著對方,不住地喘息著。

  我和媽媽經過多番的較量,心里那口氣不知不覺間平息了。

  這時我看到媽媽跪坐在那里,散亂的秀發遮住了她的半邊臉,有幾縷發絲還黏在她紅彤彤的臉頰上,那副神態,秀眸惺明,半怒半嗔,明艷端麗,可謂百媚叢生,楚楚動人。

  即便那是我的母親,也讓我心蕩神迷,禁不住產生一種親近的欲望。

  我顧不上體力是否恢復,又一次拿起靠墊向媽媽的臉上蒙去。

  媽媽顯然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再次來襲,慌亂間,被靠墊蒙到了臉上。

  她揮手來搶,我順勢撲過去摟住媽媽,將她壓在身下。

  媽媽將靠墊甩到一邊,回頭雙臂繞在我的腰間,扭腰抬腿,又將我翻到身下。

  不知道媽媽是也在享受與我的摟抱翻滾,還是為了看透了我的心思,想討我開心,緩解之前我們母女間之前的緊張氣氛,她在我翻動身體時並不如何抵抗,又被我輕易地翻下身去。

  我當然也不好意思牢牢把住這輕易得來的優勢,也就沒有認真地與媽媽纏斗,在這段時間我們兩個只是緊緊地摟在一起,在床上翻滾著。

  每一次媽媽翻到我的身上時,她那飽滿而堅挺的胸部總是壓在我的胸部上,雖然軟綿綿的,感覺不到痛,但是加上她身體的重量,每次都壓得我不由自主地“哼”一聲,不過那種感覺很奇妙,讓我感覺不到絲毫不適。

  我也不知道是出於性格上的頑皮和好奇,還是陶醉於我們兩人胸峰擠壓時那種令人迷醉的感覺,每次將媽媽壓在身下時,也故意用自己的胸部在她同樣柔軟又挺拔的胸峰上用力擠壓一下,也有好幾次壓得她嬌哼連連。

  我自己既有了報復性的宣泄,又享受著觸碰時那種麻軟的快感。

  隨著緊貼的軀體翻上滾下,我們的胸部相互擠壓,光滑的小腹也開始來回擠蹭。

  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不由自主地摟緊媽媽,恨不得將自己擠到她的身體里去,我也同樣感覺到媽媽將我摟抱得更緊,擠壓得我都快喘不上氣來。

  她那修長的雙腿將我的兩腿死死箍住,而且越纏越緊,腳踝也別住我的腳踝,使得我的雙腿、雙腳都感到麻木了,起初我倆腳踝骨相互頂壓,我還感到挺痛的,到後來連這種疼痛都不再明顯,徹底被周身的綿軟和麻木所淹沒。

  興奮至極,伴隨而來的是身體的極度疲勞。

  我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當我從朦朧中醒過來時,才發現我的身體上還壓著個人,這時天已經全黑,屋子里黑洞洞的,嚇了我一跳,差點兒驚叫起來。

  幸好我聽到媽媽那慵懶嬌嫩的呻吟,緊繃的身體這才輕松下來。

  媽媽伸出手去打開了電燈,看看室內的掛鍾,有點吃驚地叫了一聲:“真糟糕,都已經是晚上9點半了!只是想睡一會兒,誰想到竟然過了這麼長時間。”她低頭看見自己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又似嬌似嗔地拍了我的臀部一下:“都是你這死丫頭弄的,真該好好地收拾你一頓。”

  我看著媽媽,她朦朧惺忪,醉顏微酡,腮暈潮紅,那副慵懶迷醉的神態顯得是那樣的嫵媚動人,不由得心里一蕩。

  見到媽媽翻身下床,她的兩只腳都站到了地上,我卻仿佛沒有經過自己的大腦思考,一把拽住媽媽的一條手臂,兩條腿同時夾住她的一條腿,手臂向回一拉,雙腳往上一抬。

  媽媽根本就沒想到我回來這一手,“呀”地驚叫一聲,被我掀起,撲回到了我的身上。

  我沒想到的是,媽媽這一撲,小腹下的恥骨正好頂在了我小腹下那柔軟的部位,壓得我眉頭一擰,緊接著一股奇特的熱流自小腹生成,迅速地流遍全身。

  我的身體一陣發顫,那是一種從未遇到過的快感,即便是那天晚上與媽媽折騰到那種程度,都沒有現在的感覺強烈。

  我不由自主地摟緊了媽媽,叉開雙腿,盤住她的膕窩,小腹用力地上頂。

  我也不知道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只是還想體會一下那種奇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只是在那一天的夢里發生過,總不如這次實實在在的感覺。

  媽媽是過來人,當然能明白此時我的衝動,可是她似乎總覺得這樣做不妥。

  她想制止我的這種行為,可是被我緊緊抱住,雙腿也被我纏住,一時間哪里掙得開?

  越是掙扎,相同的感覺就越是讓她難以自制,以至於她也微微地開始順應著我,在我的小腹底下用力地擠壓搓蹭。

  這時我的全身充滿興奮,仿佛一種奇異的魔力正支配著我的行為。

  一聲難以抑制的嬌吟撕開我的小嘴,從我的齒縫間竄出,驚得整個屋子鴉雀無聲。

  我感到媽媽的身體忽然一顫,瞬間停止了動作,仿佛慌了一下,隨即拼命地要掙脫我的懷抱,一只手用力地褪著我緊緊夾在她下半身的雙腿。

  我意識朦朧,行為幾乎已經不受自己的意志所支配,四肢拼命地收回,只是想著摟緊媽媽,不讓她和這奇異的觸碰脫離自己的身體……

  “啪”的一聲,我的臉上重重地挨了一耳光。

  這一下比與媽媽扭打時挨的那下還要重,聲音也更加清脆。

  我睜大眼睛捂著臉,神志變得清醒了,隨即明白了媽媽給我這記耳光的用意,不禁被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羞得滿面通紅,臉頰發燙,蜷縮在床上不敢再動。

  媽媽可能是感到我受了委屈,原本已經趁勢脫離的身體又移了過來,想安慰我,但剛碰到我的身體,我的身體便如遇蛇蠍般地驟然一抖。

  媽媽沒再說話,嘆了口氣,轉身打電話叫賣去了。

  我的意識已經恢復,可是腦子里還是空空蕩蕩的,無法思考,身體好像被抽空了一般,心里一陣陣地發緊。

  我茫然若失,這時真的非常渴望媽媽回到我的身旁,以身體的接觸來彌補我內心的空蕩,可是……可是……那是我的媽媽呀!

  我該怎麼辦呢?

  我的心里一片悵惘,我睜大了雙眼,卻仿佛什麼也看不見。

  朱婉君輕輕地合上了桌子上的日志本,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看了一眼布滿星辰的夜空。

  她似乎想要找出哪一顆是屬於自己的,或許可以當作自己精神上的依托。

  忽然她愣了,隨即拿起筆來,在一張紙上輕輕地掃出了兩個字,還加了個問號:“姜怡?”

  這時如果你仔細觀察她的眼睛,就會發現,那一雙原本困惑迷茫的眼睛,突然閃射出一道晶瑩的光,瞬間變得清澈、銳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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