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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拜金女之夢(續)

拜金女之夢 RossG 25096 2024-03-05 15:00

  “錢匱”算是本市很高檔的餐飲娛樂場所了,每當夜色降臨,這里就匯集了社會名流、達官顯貴、一些未入流的暴發戶以及其他荷包滿滿的各色人等。

  這里裝飾豪華,娛樂設施應有盡有,既是酒店,又是歌舞廳、游戲廳、KTV、洗浴中心、劇院、酒吧,乃至地下賭場。

  “錢匱”後面不需要接任何後綴或定義詞,單是提起這兩個字,便足以勾起全市人民豐富的聯想。這里,就是最純粹的找“樂子”的地方。

  走進“錢匱”的大門,侍者個個身著鮮亮的制服,分立堂皇的門廳兩側,招待個個美貌如花,花枝招展地穿梭於桌台之間。

  來到這里的客人不論身份,掏出多少錢,便可以接受多少服務,因而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喧嘩吵嚷聲此起彼伏,將奢華考究的大廳弄得烏煙瘴氣。

  這時大門輕啟,一陣“咯咯咯”的高跟鞋聲敲打在鋥亮的大理石地板上,美妙的節奏刺透層層喧囂,一個身材火辣的高挑美女出現在門廳,一時間,原本亂哄哄的大廳安靜了許多。

  越來越多的男男女女循著這無聲的騷動,伸長脖子觀望,將目光投到這位裊裊婷婷、貴步雍容、衣著華麗的美女身上。

  這個令所有人矚目的高挑女孩,一手拎著一只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的坤包,另一條手臂上搭著一件淺色風衣,神情悠閒地緩緩穿過眾人的視线,行走間烏發飄逸,清眸流盼。

  她上身穿著一件粉色的絲質開領襯衫,一對白淨高聳的乳峰在領口若隱若現,透露出一小段引人遐思的肉溝。

  襯衫的下沿只能遮掩肚臍以上的纖腰,迷人的水滴臍眼以及平坦細白的小腹大大方方地招展著。

  臀胯最寬處掛著一條黑色超短裙,恰到好處地覆蓋了她凸翹的美臀,應顯盡顯,一寸不多。

  兩條修長的美臀腿上裹著黑色的吊帶連褲絲襪,蕾絲襪口將兩條滾圓的大腿繃得齊整,緊致與豐腴相得益彰。

  一對烏黑閃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直達大腿的中部,更增添了一分銳利的妖冶,配著清脆悅耳的高跟聲,猶如兩根細長的黑手指輕敲大地的琴鍵。

  女人們看得目不轉睛,男人們看得目瞪口呆,不覺愣神的煙蒂在指尖越燒越短,痴呆的口水在牙床越積越高。

  寂靜的風暴席卷整個大廳時,一位穿著筆挺的制服、好像大堂經理模樣的帥氣男子快步迎了上去:“是姜女士吧?有失遠迎,您請入‘雅苑軒’就坐。胡老板已經交代過了,他老人家過一會兒就到。”這里的絕大多數人連胡磊都不認識,有幾個人聽見“胡老板”三個字,還以為是他老子胡曉志。

  恐怕只有年輕的經理知道,這位令全場屏氣凝神的驚世美人,就是胡磊公子近來最寵愛的女人之一——姜怡。

  姜怡連正眼都沒有瞧這個經理,美目隨意四處掃視了一番,抬手指向一個位置稍偏,但也顯得清靜一些的餐台:“不用了,一會兒還有一個人來,我就坐在那里好了。”也不等這位經理答應,徑直向那邊走去。

  兩條穿著黑絲長靴的美腿颯爽地邁動,比她高出半頭的經理唯唯諾諾地跟著,竟然好像有些追趕不上。

  姜怡將風衣搭在經理拉出的椅背上,坐下後,頭都不回地吩咐了一句:“一杯白水就行。”

  經理忙道:“好,好!好的,馬上就來!”

  姜怡斜靠著椅背,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對周邊幾乎要把她吞下去的目光不理不睬,畢竟早就習慣了。

  她自顧自地從手袋中掏出煙盒,提出一支女士香煙叼在嘴里,坐在離她不遠位置的一位胖男人笨拙地推開椅子,捧著一個精致的打火機急忙湊了過來,殷勤地為她點煙。

  姜怡無心地瞟了那個男人一眼,朝他側過臉,點燃香煙後輕聲說:“謝謝!”然後便連眼皮都不再抬一下,朝天上吐著煙圈,搭在一起的兩條長腿隨意地搖擺,亮閃閃的黑色過膝高跟長筒靴閃動著條狀的耀眼光澤,香煙的火光映在上面,變成兩點晃動的流螢。

  那個獻殷勤的胖男人被姜怡瞟了一眼,受寵若驚地杵在那里,片刻後才魂歸原位。

  他一點也不介意姜怡的傲慢,喜滋滋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時,大廳里幾乎所有客人都開始低聲議論這位畫屏嬌、星河月一般脫俗絕艷的女子,猜測她究竟是何許人也。

  這位美女看起來華貴無比,氣質高傲,從衣包飾物到化妝品都透露出耀眼的貴氣,可是這大膽的穿著、銳利的神采,以及她那總是顯得有些輕浮炫耀的姿態,卻又似乎與她的財富階層格格不入。

  於是有人大膽猜測,這或許是一枝可以攀折的玫瑰。

  美色撩人,縱使有些忌憚,仍擋不住男性的情不自禁。

  沒多久,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扽了扽衣角,信步走上前,拉出姜怡身邊的一只椅子坐下,從西裝口袋里慢慢掏出一張金屬卡片:“我是××公司的總經理,我父親是集團公司的總裁,有時間還請多光顧。”

  過了好一會兒,他看姜怡根本連眼角都不抬一下,尷尬地收回名片,但還是不肯放棄:“我請您喝杯酒好嗎?”然後也不等姜怡回答,對著比較近的女招待打了個響指:“一瓶軒尼詩X.O,快點兒!”並將椅子向姜怡這邊挪了一點,滿臉堆笑:“小姐,是否可以請教一下您的芳名?”

  姜怡最討厭就是別人稱她為“小姐”,為此她曾經跟朱婉君干過一架,不禁皺起了眉頭。

  眼前這位美女,就連嗔怒的模樣都是這樣楚楚動人。

  年輕男子越發確信她對自己有點意思,心癢難耐中,徹底失去了察言觀色的能力。

  他繼續絮叨著一些自以為風趣幽默的搭訕話,還興高采烈地翹起二郎腿,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皮鞋尖部碰到了姜怡的靴子。

  姜怡想也不想,一腳踢開,眼見這麼齷齪庸俗的人也敢占自己的便宜,她真的有些發怒了。

  她盯著手中即將燃盡的香煙:“如果還識趣的話,請你有多遠走多遠。”

  年輕男子似乎第一次遇見這麼不給面子的女人,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住了。

  這時,姜怡手里香煙的一截灰燼恰巧落在了桌台上,她厭惡地朝著男子的方向一吹:“滾蛋!”

  這下男子是真的碰了一鼻子灰,氣憤地站了起來,向著姜怡握起了拳頭:“你這個給臉不要的……”一副隨時都可以對她動粗的樣子。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從後面按住了男子的肩膀:“先生,你的座位在那里,請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好嗎?”這是剛剛那位大堂經理端著水回來了。

  男子受到了姜怡這樣的大美女的公然蔑視,滿腔怒氣沒處撒,頭也不回地咆哮著:“滾一邊去,這里沒你的事!”肩膀用力,想將經理的手甩開,沒想到經理嘴上說得客氣,手上卻瞬間發力,幾乎要將他的肩膀捏碎,痛得他深吸了一口氣,不禁扭頭看向經理。

  經理面帶微笑,卻眼露寒光:“請你聽我的話,這樣對你沒壞處,朋友。”

  男子還不算糊塗,意識到這個和顏悅色的大堂經理肯定練過幾手把式。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最後狠狠瞪了經理一眼:“你給我等著!”一句話撐足了面子,便搖頭晃腦地走開了。

  經理耐心地目送他回到自己的位子,便謙恭地彎下腰,低頭在姜怡耳邊說了一句:“請您放心,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了。”

  姜怡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聽了他的話,從手袋里摸出一小疊鈔票,兩個指頭夾著向後一遞,隨口說了句:“謝了!”

  經理用兩個手指尖捏住鈔票,這樣的話就不會碰到姜怡的手指,鞠了個躬,靜悄悄地撤身走了。

  這種地方,姜怡比朱婉君來得多,這樣優秀又懂事的經理絕對少見。

  看他對自己格外謙恭的態度,想必跟胡磊關系不淺。

  姜怡第一次,不禁暗暗贊賞起那個看上去一無是處的胡磊,原來他也有這麼靠譜的人脈。

  想到胡磊,自然也想到了自己情仇難辨的情敵朱婉君。

  姜怡不禁思考自己今晚來到這里,又打扮得如此香艷,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其實,胡磊來與不來,對她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朱婉君能來,她的心願就全都達到了。

  而且她確信,朱婉君一定會來的。

  那天晚上在“黃金海岸”,姜家和朱家的兩對母女稀里糊塗地干了一仗。

  第二天晚上,胡磊父子就請她們兩家一起用餐,菜肴豐盛不說,突然送給她們的紅包、禮品更讓她們意想不到。

  珠寶首飾衣裝脂粉不算,光是那筆巨額紅包,就足夠她們按以前的生活方式花用一生了。

  後來姜怡私下問胡磊原因,胡磊得意地指著自己的胯部,告訴她:“我這里有動靜了。”

  姜怡驚喜地看著他:“什麼時候?”

  胡磊神秘地笑了,笑得很猥瑣:“就在昨天晚上,是你和婉君兩家母女幫我治愈的,不過時靈時不靈,還需努力呀,也要多靠你們了,哈哈哈。”

  以姜怡的精明,當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臉頰突然紅了起來,小女兒般的用食指戳點著胡磊的額頭:“你真壞,竟然敢偷看,我可不依。”

  姜怡當然不是在害羞,自己的身體胡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即便是被他父親看見也不算丟人,畢竟那是財富的真正源頭,不獻身於金錢,又如何得到如此豐厚的獎賞呢?

  她臉紅是因為觸發了一股愈加激蕩的春情,自然不是針對胡磊,而是對那場一言難盡的混亂爭斗。

  姜黎麗、姜怡母女,與朱琳、朱婉君母女,在那漫長一夜的拼斗,回想起來根本算不上殘酷,雙方各有難以抒發的情懷,卻通過一場簡單粗暴的酣戰,各得其所。

  與其說是打架,不如說是情欲的纏綿,肉體的交流。

  關系錯綜復雜的四個人,演繹了一出混亂又失控的仲夏夜曲,姜怡也是後來通過與母親姜黎麗的交流,才逐漸理清了事情大概的經過……

  “嗒嗒嗒”,一陣敲門聲傳來,聲音不是很大,卻將朱婉君從迷亂的幻想中一把拉了回來。

  朱婉君幾乎是被穿衣鏡中的影子推開了,踉蹌著後退了一小步,心慌氣亂的,呆呆看著鏡子,片刻後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纏住不放的那位艷麗柔媚、妍姿綽約的迷人美女,竟然就是鏡中的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貼著鏡子夢游了多久,反正此時鏡中的她已是雲鬢蓬亂,星眸迷蒙,腮暈潮紅,娥眉不展,薄衫大敞,胸衣滑墮。

  慌張顫抖的鎖骨下方,一對白玉山頭般的乳峰,跳出衣領,蕩漾著刺向前方,前端兩點桃紅,綻得醒目,翹得扎眼,猶如兩簇凌厲的紅纓,艷蕩撩人,春機無限。

  朱婉君第一次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不知廉恥的驚世蕩婦,正在用身體勇敢地詮釋那份不羈的性、激昂的欲、瀟灑的情、淫糜的力……她看著鏡中這個陌生的自己,仿佛看見了折磨她一個晚上的情根欲孽,這個妖冶的女人就是她野蠻生長的欲念的化身,此刻終於與自己迎面對立。

  然而她心底那股蔓延的欲火好像更難控制了,如同藏在莽原之下的余燼殘灰,隨風而起,突兀復燃,多處齊發,顧此失彼……朱婉君感覺自己小腹里的熱流又要涌動,自己袒露的胸乳也再次酸脹……這次居然就在自己的親眼目睹下發生,她不免有些驚慌,一只手摸著自己滾燙的小臉,另一只手則不知為何抬起,又一次伸向了鏡中那春紅滿溢又嬌羞可憐的面頰。

  “嗒嗒嗒”,又是幾下敲門聲。

  “啊!”朱婉君嚇得尖叫一聲,仿佛自己屈從於情欲的墮落心境被強光照亮,頓時彰顯在全世界面前一般,手忙腳亂地用衣襟遮住自己的酥胸,顫聲問道:“誰,誰呀?”

  “是我,開一下門好嗎?”門外的聲音很柔,很輕,是一個成熟女人的聲音。

  可能是媽媽擔心自己,也跟著回來了吧。朱婉君松了口氣,沒再多想,趕緊捋了幾下散亂的頭發,掖好了衣裙便去開門。

  打開門,門外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朱婉君驚訝得脫口而出:“姜怡!怎麼是……”一句話沒說完,她便收住了口。

  不對,門口這個異常美麗的女人,盡管與姜怡的身材、容貌都極為相似,但臉上的妝容要比姜怡濃一些,眉宇間也比姜怡少了幾分刁蠻與張狂,代之以不符合姜怡年齡的溫柔與含蓄,細細端詳,一種獨居少婦特有的憂郁與躁動正從整張臉上透露出來。

  這分明是姜怡的母親——姜黎麗啊。

  朱婉君一開口就叫錯了人,再一想自己剛剛欲火中燒時,正是在借用眼前這張臉來排解,一時間更是手足無措,有些不敢看她,更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姜黎麗母女的臥室與朱琳母女的臥室在同一個套間,中間只隔了一間寬敞的客廳。

  姜黎麗尾隨朱婉君回來後,先悄悄來到自己的房間,換了一件更為單薄的開領絲衫,下身套一條灰黑色的短裙。

  裙擺與大腿靴上緣之間露出一段很長的圓滾大腿,肉色絲襪覆蓋其上,包裹白皙的肌膚,既顯露肉感,又不至於唐突暴露,恰好可以既讓人目光流連,同時又引人遐思。

  然後將頭飾盡數去除,松開少婦式的盤頭,改為跟女兒姜怡一樣的披肩發,配上一只白色的寬發箍,簡單束縛,讓秀發自由灑落,前拂面,後撫肩,馬上就顯得年輕了好幾歲,乍一看,宛如二十出頭的婀娜少女。

  姜黎麗對著鏡子端詳,感覺既像自己又像女兒,既保持了歲月的風華,又恢復了幾分少女的浪漫,甚至激起了幾點青春記憶的漣漪,令她有些恍惚。

  最後姜黎麗還要在自己的頸部撲了一些粉,原本以她多年的悉心保養,這細膩的肌膚不至如此麻煩,但今天如果細細看來,就不難發現她頸部有一些不甚顯眼的紅痕,那是昨晚被她的女兒姜怡抓的。

  姜黎麗一邊撲粉一邊咋舌嘆氣,為什麼會搞成這樣,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自打第一次從姜怡的口中得知朱婉君的一些情況,姜黎麗就對這個艷若天人的女孩子萌生了興趣。

  等到第一眼見到朱婉君那明媚生輝的鳳目、巧笑倩兮的美態、雅意悠然的側顏、淑逸閒華的身姿,她更是怦然心動,魂縈夢繞,心醉神往。

  究其緣由,既有她與生俱來的對美麗女人的強烈興趣,也因為朱婉君的相貌勾起了她年輕時一段未了的回憶。

  盡管出發點還是給女兒姜怡掃除障礙,但在心里,她已經將與朱婉君的接觸,視作一樁屬於自己的情事。

  姜黎麗與姜怡母女倆,都是十分美麗的女人。

  美女善嫉,這對母女當然也不例外,母女倆不但嫉妒朱琳與朱婉君母女,彼此之間有時也互相嫉妒。

  姜黎麗嫉妒姜怡的少女青春,姜怡嫉妒姜黎麗的少婦豐韻。

  昨天晚上,姜黎麗和姜怡梳洗完畢,睡前的朦朧時分,又曖昧地倒在榻上互相盡歡。

  姜怡發現姜黎麗一反常態,以往由於自己是她的親生女兒,姜黎麗再怎麼情懷激蕩,興致勃發,也不會完全由著性子,肯定會有所保留。

  姜怡則不會管這些,只要春情難抑,索性不顧懷中是誰,一場貪歡便是自己唯一的目的。

  於是每到關鍵時刻,一旦觸及一些“原則性”的女性接觸,姜黎麗就會主動退縮回避,姜怡看到媽媽被自己的野蠻欲望逼退的樣子,反倒比縱欲本身更有成就感。

  女性互慰與男女交歡一樣,同屬於極致的生理享受,大概早在人類起源之時,便已有之。

  女性缺乏男性的生理構造,要互相滿足原始的性需求,往往不得不借助手、舌,或者具有男性特征的器械來彼此撫慰。

  這類器械從熱帶雨林到國際空間站,材質各異,種類繁多,遍布了整個人類文明史,人類女性甚至被這類器械訓練出了經典的互慰姿勢和技巧,刻在基因里世代相傳,其激起性興奮、攀登性高峰、滿足性夢想的效果,毋庸置疑。

  然而器械畢竟是沒有觸覺的外物,存在使用不當的可能,容易造成會陰及陰道的腫脹、損傷、撕裂,以至引發炎症,甚至可能影響以後的生育,因而一般的居家女性都會盡量少用或不用。

  用舌頭舔舐陰門也是一種銷魂的撫慰方式,但口腔內大量的細菌容易感染陰道,即便是用消毒液漱口也無濟於事,況且若非情到深處,多數女性也難以克服心理上的不適,應用范圍也相對較小。

  於是,女人們秀巧的小手便成了最理想的選擇。

  人類的手非常靈巧,尤其是骨骼纖長、皮膚滑嫩的女性的手,捏、拿、按、搓、揉、捻、挑,只要是想得出的動作,便沒有施展不開的。

  用這樣的一只手完成生理上的撫慰,既能酣暢盡興,相對而言也更衛生,因而無論男女自慰、互慰,多半都是手的功勞。

  然而要充分滿足性欲,最重要還是雙方的互相撫慰,偕比登攀。

  譬如男女之間的交歡,雙方的口舌、肌膚、肢體等,在陰部交融的同時,互相親吻、摩擦、纏繞,只有全身心地參與、互動,才能不斷刺激情感的升騰、情欲的宣泄。

  這遠比單單地刺激陰部更能令人滿足和暢快,進而引發從肉體到靈魂的愛欲升華。

  之後一起的心滿意足、相與枕藉、不知東方既白,更能讓天差地別的兩個人實現奇跡般的相知與共鳴,可謂精神交流的最高層次。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便是這個道理。

  對於同性互慰的兩個女人來說,由於彼此生理結構相同,采取相對稱的體位,將陰薈互相摩擦,也是交換性欲的一種方式。

  不過這樣一來,往往就成了過於直接的泄欲。

  女性除了不亞於男性的旺盛性欲望之外,更眷戀的其實是一種陪伴、依賴、傾訴、體貼的托付感,是對方全身心、無保留的奉獻與接納,這種“占有並被占有”的執念,往往比男性的權力欲更加強烈,也更加極端。

  相互撫慰的兩個女性,爭相將柔韌的香舌、細滑的肌膚、纖細的巧手、挑逗的乳暈、順從的四肢,嬌柔又滾燙地纏繞在一起,一場真實的夢幻便將兩人的身體深深包裹。

  這種幸福的交流源自情欲,卻又超脫情欲,越是妖嬈魅惑的美好肉體緊密相貼,反倒越容易產生純潔的眷戀和感動,這時如果執意換成更適合宣泄性欲的體位,反倒容易讓曖昧的興奮冷卻,令美好的溫情變質。

  姜黎麗與姜怡母女倆身邊,都沒有心儀的男性,每當細膩的感情變得空虛寂寞,母女倆便心照不宣地互相撫慰。

  姜怡成人後的數年,不知多少個朦朧的深夜,她們四肢互纏,紅唇相吻,香舌翻騰,肌膚溫貼,胸擠腹磨,擺臀扭胯……兩具越來越相像的白花花肉體,互相摟抱纏繞,在床上你上我下地交疊翻滾,讓嬌柔的喘息聲、高亢的呻吟聲、肉體的拍擊聲,以及四只糾纏在一起的絲襪美腿的“嘶嘶沙沙”摩擦聲,將這平淡溫馨的小家攪得穢亂淫糜,那情景足以令任何人鼻血噴涌。

  很多次,母女倆受到對方情緒的直接感染,性欲的衝動相向而行,愈發強烈,小腹下部都越來越用力地擠壓對方的下體,但摟抱成一團的彼此使她倆隱私部位的接觸極為有限,再加上姜怡總會懸崖勒馬,往往充其量就是局部碰觸、點到為止。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姜黎麗在昏亂的情欲中,居然第一次用手指揉搓起了自己女兒的身體。

  這種赤裸裸的欲望宣泄手段,姜怡從沒有看過媽媽在自己身上使用。

  暗夜中的姜怡滿臉潮熱,眯縫著眼看向媽媽,從那張曾經寫滿慈愛與溫柔的臉上,看到了她每次見到朱婉君時那種曖昧到難以自持的表情。

  很顯然,姜黎麗一時情迷,錯將女兒姜怡當作朱婉君了。

  姜怡是自私的女人,此刻心里既酸楚又惡心,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嫉妒朱婉君,光是姜黎麗第一次觸摸自己,腦子里卻還在想別的女人這一點,便讓她忍無可忍。

  “啪”的一聲,她掀開被子,扇了自己的媽媽一耳光:“不許你想那個小妖精!”

  姜怡可能是想讓媽媽清醒一下,姜黎麗倒確實清醒了,然而突然被女兒看透心思,實在是難堪,見女兒敢打自己,更是惱羞成怒,二話不說,反手就在姜怡的臉上也扇了一巴掌。

  母女倆綿綿的情意頓時轉變為難解的憤恨,裹在被子里廝打成一團,互相又是揪頭發,又是扇嘴巴,她們用牙齒互咬,小手互掐,四腳互踢,用胸部互撞,小腹互碾……閉著眼睛懲罰著對方,生怕自己被往日的親情勸阻。

  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互相羞辱、咆哮、呵斥、怒罵,兩張極其相似的臉僵僵地貼在一起,同樣熱辣修長的身體在床上攪成一團,翻翻滾滾,打打停停……發起脾氣來,母女倆誰也不服誰,一直折騰到彼此都筋疲力盡,才以一種抱不攏又拉不開的架勢沉沉睡去。

  她倆嬌嫩的身體都被對方擰得通紅,柔順的長發都被對方撕碎了滿床。

  事實上,直到今晚來到酒店,母女倆還鬧著別扭,彼此間很少說話。

  姜黎麗多年來一直承受著孤獨的痛苦,自從年少時與初戀失之交臂,便再也遇不到一個能真正挑動自己欲望的人,即便是有女兒相伴也無法充分排解。

  直到美麗又柔情的朱婉君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張無比親切的臉,既像曾經的那個男人,又像曾經的那個女孩,讓她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封藏了20多年的情思。

  好在光看外表,姜黎麗似乎比朱婉君大不了幾歲,讓這場相遇更像是跨越時空的重逢。

  至於實際年齡的差距,姜黎麗反而更不在乎,反正再浪漫的抒情自己都經歷過了,在一個不經世事的小丫頭面前,干嗎不盡情釋放狂野的性欲呢?

  姜黎麗甚至根本沒注意朱婉君在說什麼,見她紅著臉不說話了,直接一條腿向前一跨,與朱婉君的一條大腿從根部貼在一起,逼得朱婉君重心後傾,然後小腿外撇繞後,勾住朱婉君的腿肚,挑得她向後一踉蹌,一條手臂早已勾住她的脖頸,另一只手挽住她的腰,一下子便將朱婉君抱起來,放倒在一旁寬大的沙發上。

  朱婉君甚至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姜黎麗的整個身體便壓了上來,一張塗著艷紅唇膏的櫻口不停地在她的頸部、臉頰上狂吻。

  朱婉君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急不可耐的纏綿,即便對方也是女人,自己也接受不來。

  縱然是胡磊那樣俗不可耐的蠢漢,想與她歡好時都要又哄又騙,說一車的情話,許一錢包的諾言,費盡功夫,絞盡腦汁,方能得到朱婉君的默許和配合。

  現在看似溫柔細膩的姜黎麗,竟突然對自己來了這麼一手,朱婉君何止猝不及防,簡直驚恐萬狀。

  朱婉君原本已經悄然勃發的春情,馬上變成了自衛的本能,她奮力地掙扎,在沙發上繃緊身體,兩條小腿圈起來,格開姜黎麗火熱的大腿,雙手死命要推開對方,兩只小拳頭也不住地在姜黎麗的肩背上胡亂敲打:“你干什麼?快放開我!”

  姜黎麗此時完全被一種原始的性情所支配,哪里顧得上其他。

  她騰出一只手來,推著朱婉君圈起來的腿,但推不動,只好用自己的一個膝蓋,向下跪著頂壓朱婉君的雙腿,要麼將其按下去,要麼將自己的腿插進中間去。

  然而朱婉君那對圓滾滾的大腿緊緊地交疊在一起,就連一只手掌都插不進去,姜黎麗如何能夠如願?

  姜黎麗漸漸地有些惱火,她索性用自己豐腴寬厚的圓臀坐了上去,朱婉君的雙腿瞬間被她壓實在沙發上。

  這樣姜黎麗的重心又變得不穩,讓朱婉君抓到機會,抓住她的雙肩奮力往後推倒。

  可是朱婉君想坐起來也是不成,自己兩條大腿被姜黎麗用肉臀壓住,自己猛地挺腰起身,但上身就是直不起來,一下子又被姜黎麗撲過來按倒。

  姜黎麗與朱婉君一個想壓住對方,一個想脫身離開,兩女從上下交疊撕扯成側身對臥,在沙發上扭作了一團。

  四只粉嫩的玉手在對方的肩膀和胸口上飛快地爬著,又是抓,又是推,又是揪,又是扯,沒一會兒,兩人的衣衫便被對方撕開,彼此抖動的雪白酥胸似乎變得越來越鼓脹。

  朱婉君好一番掙扎,終於蹬開了姜黎麗騎跨在自己側腰上的一條大腿,剛想坐起,姜黎麗又涌動著身子,全身撲到朱婉君身上,將她合身摟緊,兩人徹底貼在一處,扭成一束。

  纏斗中,朱婉君又一條腿被姜黎麗壓在身下,於是奮力鈎住沙發邊緣,試圖借助腿勁兒翻身,誰知用力過猛,兩人一起從沙發翻滾到了地上。

  這一下,朱婉君終於將姜黎麗壓在了身下,不過她滿心想的都是怎麼脫身,她趴在姜黎麗身上,像抖虱子一樣劇烈地扭動一番,掙脫開了姜黎麗糾纏的手手腳腳,便連滾帶爬地往門口跑。

  姜黎麗被朱婉君用身體揉搓得七魄悠悠,心弛意迷,來不及站起來追,便伸腿勾住朱婉君的一只腳踝。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隨著兩人尖尖的靴子如月牙般地互相一勾,朱婉君一下子撲跪在地上。

  等她爬起,姜黎麗的身體已經貼到她肩膀上,將她兜腰抱住。

  朱婉君一邊喊叫著“放開我,放開我”,一邊左右扭動身體,奮力掙扎,然而姜黎麗喘著粗氣,死活都不肯放手。

  朱婉君情急之下,抬起腿來,長靴上的高跟在姜黎麗的腳背上狠狠地跺了一腳,痛得姜黎麗“哎呀”一聲慘叫,不過仍沒有松手。

  氣急敗壞的姜黎麗一把抓住朱婉君的頭發,向下猛拽,將她拖回來好幾步,然後用力一扭,甩倒在床上。

  朱婉君仰在床上,雙手支起身子還想逃,眼見姜黎麗也跟著撲到了床邊,連忙用腳跟蹬住床沿,雙手撐起身體,向床的里側退去。

  姜黎麗本想按住朱婉君的雙肩,誰知撲了個空,只抓到她的裙子,便用力地往懷里拽,想將朱婉君拉回來。

  先前朱婉君被姜黎麗抱住,一番掙扎,兩人臀腹擦磨,裙子已經由腰部蹭到了豐臀的中段,姜黎麗拽了沒幾下,朱婉君的裙子便滑脫在了她的手里。

  姜黎麗隨手將朱婉君的裙子丟到一邊,跳上床來,又一次撲向朱婉君。

  朱婉君完全處於驚恐之中,只想著擺脫姜黎麗的糾纏,見她又瘋狂地爬過來,挑起腳尖便對著她膝行的大腿踹去,想將她踢到床下。

  然而朱婉君在慌亂中踢偏了,她那只腳貼著姜黎麗的腹股溝擦了進去,不過也不算踹了個空,她長靴的高跟正好勾住了姜黎麗那條同樣滑落到臀部的裙子。

  姜黎麗的身體只顧向前撲,裙子一下子被朱婉君的鞋跟扯到了大腿中部。

  若非姜黎麗穿著過膝的大腿靴,裙腰被靴子的上緣卡住,這條裙子可能也要被整條扯下。

  然而姜黎麗哪里會在乎這些細節,她的整個身體一下撲到了朱婉君身上。

  被壓在下面的朱婉君慌亂地掙扎著,雙手亂舞,死命地要將姜黎麗推開。

  姜黎麗感到身下的朱婉君像一團滑溜溜的小魚,從她身體的各個角落向外推擠、亂竄,要想完全控制住她,還真不容易。

  於是姜黎麗膝蓋前移,試圖騎到朱婉君的小腹上,誰知被自己的裙子束縛住了兩條大腿,使之不能繼續打開,她的膝蓋卡在朱婉君掙扎的豐臀兩側,便無法上移。

  裙子已經成了累贅,姜黎麗只能用一只手繼續努力地壓制朱婉君,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臀後,將裙子繼續往下脫,好在裙子短,脫起來不費事。

  但朱婉君可不會那麼老實,實際上論體力,朱婉君也不見得比姜黎麗差到哪去,只是姜黎麗比朱婉君要豐滿一些罷了。

  朱婉君趁此機會奮力踹開了姜黎麗的一側肩膀,側過身子便想翻身下床,然而床太寬了,她還沒爬到床邊,姜黎麗便踢掉裙子,一把拽住了朱婉君的衣衫,“嘶啦”一聲,將原本就開了襟的襯衣徹底撕裂了,朱婉君也被牽扯得重新躺倒在床上。

  沒有了裙子的拖累,下身只剩下連褲絲襪以及藏在里側的三角小短褲,姜黎麗感覺自己身輕如燕。

  她的一條大腿橫跨上去,再一次將朱婉君壓住。

  朱婉君還在掙扎抗拒,這使姜黎麗越來越沒有耐心,她暴躁地騎在朱婉君的小腹上,兩條蹬著黑亮過膝長靴的大腿用力地夾在朱婉君的腰部,好像一對堅硬又光滑的筷子頭,讓她無法徹底脫身。

  姜黎麗迫不及待,粗暴地將自己身上也已破爛不堪的衣衫撕開、甩掉,然後反倒相對溫柔地俯下身子,用一條胳膊的手肘壓住朱婉君的一條小臂,虎口則抓住她另一只手腕,自己另一只手則開始一片一片地撕扯朱婉君已經殘破的襯衫,伴隨著“嘶啦嘶啦”的聲響,朱婉君絕望地哭叫著:“放開我!啊,不要哇,快放開我,嗚嗚……”

  沒多會兒,朱婉君的衣衫便化作無數散落的碎片,就連最後的胸衣都沒能幸免,羊脂魚膏般的肌膚完全裸露在空氣中。

  姜黎麗將一只手握在朱婉君一只婷婷聳立的乳峰上,不住地按摩搓揉,喊出了眼淚的朱婉君像只恐懼的小兔,在她的手心里火熱地顫抖。

  姜黎麗的呼吸也停止了一瞬,然後一個陶醉的深呼吸,艷紅的口唇便深深沉下,封住了朱婉君咬緊的小嘴。

  她迫切的雙唇用力地吸吮出了朱婉君的那口柔軟的紅櫻,兩人的嫩舌也很快頂翹在一處。

  此時的姜黎麗高高地向後撅起臀部,趴在朱婉君的胸脯上不住地輕晃,嘴巴如泣如歌地“嗚嗚”咬吻對方青春的唇舌,這如飢似渴的瘋狂姿態,儼然一個太久沒碰過女人的血性兒郎。

  朱婉君的身體起初還左右擰動著掙扎,直到自己的雙唇與牙關先後失守,姜黎麗纖薄但又頑強的舌尖兒像一封軟軟的信,狡猾地鑽進自己的嘴巴,暖暖甜甜地挑起自己抵在下牙堂的柔舌,引導著自己與她用濕潤的舌腺互相攪動。

  甜絲絲的口水很快在兩條香舌的下方泛濫,兩人不得不用嘴唇含著繞在一起的舌身,“嘶嘶沙沙”地吮吸吞咽,兩個喉嚨以越來越高的頻率上下涌動,帶動著彼此連在一起的口腔同步擴縮。

  朱婉君已經顧不上掙扎身體,她本就躁郁干渴的唇舌仿佛在黑暗中攤了牌,不配合但又不抗拒,樂在其中地與姜黎麗勾勾纏纏,揉揉抿抿,有時力量甚至比對方還大。

  她能感受到姜黎麗用唇舌表達出的驚喜,似乎被自己撩撥得情致更盛,兩條柔滑又強韌的芳舌很快以最大的力量互相舔舐、摩挲起來,宛如兩只飢餓的小野貓。

  朱婉君的舌根越來越酸澀疲憊,卻怎麼也停不下來,她的喉嚨越來越緊,鼻子的呼吸也變得有一氣沒一氣,熱火從她腦後和肺腑醞釀,漸漸擴張到胸腋,變成癢麻麻的酥汗,連脊背都開始不受控地扭曲拱起,將她高聳的乳峰主動地往姜黎麗濕熱的手心里擠。

  兩人的身體都迅速地變得柔柔綿綿,姜黎麗放開了朱婉君的雙手,兩只手勻勻地握住朱婉君的雙峰,將兩個變得彈韌的乳尖夾在指縫里。

  她的腰也如伏堤的垂柳,低低地一壓,便將纖腰和小腹貼在朱婉君赤裸的嬌軀上,溫潤地蠕碾。

  就連她騎跨在朱婉君身上的大腿,也仿佛變得乏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索性向後一蹬,輕拍在朱婉君互相揉搓夾緊的腿根上。

  兩對因為缺乏摩擦而顯得涼颼颼的滾圓大腿,瞬間便互相夾住,里里外外地彼此愛撫,策動著四只油亮的皮靴眼花繚亂地彼此纏繞。

  然而在朱婉君愈發昏亂的腦中,理智的弦一直在堅持繃緊,提醒著她,這一切發生得不合情理,邏輯不通,自己怎麼能與一個只見過幾面的同性赤裸交纏,如膠似漆?

  這背後的衝動和狂熱難道是正確的?

  越來越熟悉的情欲在朱婉君的渾身發散,她的身體記憶著兩個女人的輪廓和體溫,一是自己的媽媽朱琳,二是那個可惡的姜怡,現在自己正本能地施展起曾經對她們用過的技巧,抱緊這第三個女人別無二致的美好肉體。

  記憶中的兩個女人一起向她轉過頭來,媽媽一臉鐵青,姜怡似笑非笑。

  “不行!”朱婉君用自己流動的唇舌,無聲地喊了出來。

  她的周身突然繃緊,四肢也有了力氣,抱著姜黎麗軟若無骨的身體一個猛翻,將她按在了身下。

  姜黎麗似乎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唇舌還在朱婉君的嘴巴里激烈地嘬吸、攪繞,朱婉君雙臂按著她光滑的肩頭,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彼此交融的口舌分開。

  “啵兒”的一聲脆響,幾道纖細的涎液落在姜黎麗的下巴上,幾條風中游絲在朱婉君紅嫩微腫的唇間垂蕩。姜黎麗的身體像融化了一樣平躺在床面上,朱婉君細長的雙臂支撐著墜脹的雙峰,騎坐在姜黎麗的大腿上,兩人都在劇烈地喘息。

  等到屋子里同頻的喘息聲消失,兩人四目相投,誰也沒吭氣,就這樣僵持著。

  過了一會兒,大概是姜黎麗被朱婉君壓得不是很舒服,腰部扭動了一下,朱婉君以為她要抗拒了,臀部下沉,壓得更緊。

  姜黎麗忽然“噗嗤”一聲笑了,用依舊溫柔動聽的成熟女人聲音說:“你好像比我還緊張嘛,是不是怕我反抗?”

  “哼,”朱婉君故作鎮定地冷哼一聲,“你當然想,可為未必能夠如願。”

  剛才朱婉君將姜黎麗翻到身下去時,姜黎麗雖說有些猝不及防,但條件反射性的掙扎還是有一些的。

  兩人肢體相纏,肉體相抗,有過那麼一瞬間的僵持。

  姜黎麗一時就范,警惕有缺、防備不足是一方面原因,自己心有旁騖也是重要的因素。

  朱婉君與她兩具嬌軀,幾乎處於完全暴露的狀態,彼此的衣衫都已經撕碎,短裙也在混亂中丟卻,連胸罩都沒能保留,除了單薄的小內褲、肉色連褲絲襪和黑色高跟大腿靴之外,身體間再無任何屏障。

  她現在仍在回味,在迷離的深吻與纏綿後,兩人發生的那段短暫的肉體搏斗,朱婉君那細滑清涼、凸凹有致的美妙身段,毫無保留地滾入自己的懷中,兩人耳鬢廝磨,胸乳對刺,腹臍相涌,朱婉君那圓滾結實的大腿也擠進自己的胯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絲襪之間細密的摩挲,猶如兩股逆向流動的細沙,澀澀的,麻麻的,癢癢的。

  那富有動感的美腿一度衝擊到姜黎麗的胯部,後來朱婉君又用自己那豐腴柔軟、溫暖如夏的胯部騎上了姜黎麗的大腿根,殊不知彼此嬌嫩的器官已經挨得如此之近,乃至讓姜黎麗的小腹下抽搐般地震顫起來。

  那感覺是如此美妙,令人銷魂,姜黎麗的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地放軟,直到被朱婉君壓在體下,仍在留戀剛剛那短暫又無比陶醉的時刻。

  然而姜黎麗這一不戰而降,倒讓朱婉君產生了錯覺,以為姜黎麗也不過如此,力量比之姜怡都稍有不如。

  朱婉君畢竟年輕氣盛,盡管她的身體明明受到了同樣的衝擊,但已被體位上的優勢和心中的得意掩蓋了。

  如果是姜怡,這時一定會奮力起身,用身體反駁朱婉君的輕蔑。

  但姜黎麗根本沒心思像小女孩那樣拌嘴斗氣,她只是用那對明眸妙目緊緊盯著朱婉君,雙瞳清瀅得就像兩潭月影,柔光在眼際流動,放散出蕩人的魅力,溫情在眉宇流轉,蕩漾著盎然的春意。

  朱婉君不得不承認,姜黎麗那美麗的面龐、迷人的身段中,蘊含著妖異的能量,瞧得她心神不得軒轅。

  她突然感覺自己從學校畢業兩年來,自以為的成熟都是漂浮的、虛幻的,被姜黎麗一眼便看回了清純又懵懂的少女時代。

  她無論如何都承受不住姜黎麗那勾人的目光,不能再直視,便將眼皮垂下,然而姜黎麗那紅艷艷的濡濕小嘴又映入她的眼簾。

  姜黎麗櫻口微張,翹滑的粉舌已經探出唇外,在紅唇四周婉轉地舔舐著,如同婀娜的少女出浴,搖旖著優美的身段,伏在池邊慵懶著,眷顧著,期盼著,渴望著……

  想到這條柔舌剛剛與自己嘴里這條攪了個昏天黑地,朱婉君更是不由得心神蕩動,粉嫩的雙頰染上了一縷紅暈。

  這下她都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瞧了,只好把目光壓得更低,順著姜黎麗那光潤潔白的肌膚、秀巧玲瓏的鎖骨一路向下,遇到了她那兩座巍峨的乳峰。

  那肉峰的肌膚細致得近乎黏膩的流體,位於乳峰頂端的兩粒乳頭則像兩顆小紅豆,端坐在恰似鋪襯的粉紅色乳暈之上,看起來是那樣的乖巧可愛,隨著姜黎麗愈發吃重的喘息,兩座高挺的乳峰不斷上下起伏涌動,當它們挺到最高處時,便與另一對近乎相同的,同樣惹眼、可愛的水滴形乳峰相遇。

  朱婉君放大了瞳孔,不覺深吸一口氣,那兩對立在紅毯上的小紅豆便互不相讓,硬硬地頂刺在一處,然後一起被天地對撞的乳白肉峰深深吞噬了……

  朱琳面帶微笑,神情閒適地坐在餐桌旁。

  她很少說話,對於那些頻頻向她敬酒、說恭維話的人,不分男女,都是禮貌性地點點頭,再客氣,也不過是用她玫瑰花瓣似的嬌嫩猩唇沾一下酒杯。

  實際上,她的內心真的很煩,令人望之生畏的“保護者”的胡曉志和性情張揚的“競爭者”姜黎麗先後突然離席,讓她有種形單影只的不安,自己好像一下子處於風口浪尖,長長的餐桌上,各路各色的眼神都有意無意地匯聚到她身上,讓她本就有些暴露的身體更覺透風。

  在座的男士,大多是與胡曉志相熟多年的商界名流,但他們從未見過或者聽說過胡曉志身邊還有朱琳和姜黎麗這樣明艷不可方物的美女。

  結合靚麗明媚的外表與優雅成熟的氣質,他們甚至猜不出這兩位美女的年齡,25到35歲之間似乎都有可能。

  不過,看到平日里眼高於頂的胡曉志對她們如此恭敬有加,他們都意識到這兩位美女非同小可。

  幾杯美酒落肚,再加上胡曉志的離去,讓他們一度頗為緊張的神經放松了許多,餐桌上的氛圍明顯變得熱絡酣暢,然而他們還是不敢太過放肆地盯著朱琳看,更不敢湊上去與她寒暄,只能借著敬酒的時機,用兩只賊眼不停地在朱琳性感的朱唇、挺拔的胸脯上掃視一番。

  他們身邊也都有美女相伴,不過與朱琳和姜黎麗相較,都顯得泯然眾人,再也提不起他們的絲毫興致。

  在座的女士們也忍不住關注朱琳的一舉一動,只是她們的目光不必像男人那樣躲躲藏藏。

  陪酒的女孩們眼中閃露著驚奇、贊嘆與由衷的羨慕,朱琳梳理的發式、搭配的著裝、穿戴的飾品、施抹的粉底和香水,都是她們細心品讀的要點,仿佛在虔敬地觀摩自己的夢想。

  而被那些男士帶來的女人們,雙瞳中則遮掩不住嫉妒的光,忍不住在朱琳和自己身上來回對比,一寸一寸地審視、評判,神情卻一個比一個落寞煩悶。

  這樣的場面讓朱琳感到既尷尬又疲憊,胡曉志或許是臨時有事,但姜黎麗呢?

  朱琳這時倒盼著姜黎麗馬上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個從小就愛出風頭、讓她既鄙夷又嫉恨的女人,肯定可以分擔掉自己身上的不少壓力。

  她原以為姜黎麗去了衛生間,可是到現在,20多分鍾過去了,她還沒回來,就算補妝也不至於要這麼久吧?

  突然,朱琳的心“咯噔”猛跳了一下,她想起女兒進來跟自己打招呼時,姜黎麗看她的那種眼神,以及先前姜黎麗向自己放出的狠話,仿佛是要將彼此多年仇怨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加倍討取……姜黎麗是什麼樣的女人,朱琳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在與自己扭打時,她那種富有侵略性的肢體行為也能說明一切。

  話都挑明了,姜黎麗絕對說到做到。

  如果只是動手,她的寶貝女兒朱婉君未必敵不過姜黎麗,但萬一姜黎麗使出卑鄙的手段來誘導、蠱惑,以女兒的閱歷,根本不可能招架得住。

  朱琳腸子都快要悔斷了,自己怎麼就沒早一點想到這層,這麼長一段時間過去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朱琳“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把一位剛想要向她敬酒的男士嚇了一跳:“朱小……朱女士,您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臉色如此難看……”

  朱琳強顏一笑:“對不起,諸位!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失陪了。”說完拿起風衣和手袋扭頭就走。

  眾目睽睽之下,朱琳那迷人的妖嬈身影,搖曳著略帶匆促的大步,很快消失在門外。

  莎波什尼科娃和胡磊先後離開很久,姜怡依然側身半坐在地毯上。

  剛才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似乎是一場夢,整個過程都是稀里糊塗的,自己莫名其妙的除了腳上的過膝長靴外幾乎全裸,與一個陌生的外國女人用整個身體糾纏了半天。

  那個俄國美人,別看生得一張娃娃臉,手段可真夠厲害的,下半身的勁道大得驚人,盡管較成熟男人還差了不少,但也壓得自己小腹下的恥骨生疼,過了這麼久,還是酸酸麻麻的。

  姜怡看了眼自己被壓痛的部位,皮膚被搓得仿佛變薄了,微微透著紅,好在沒破皮,但自己原本整齊包夾的微蜷毛發卻壓皺了一片,脫落了幾縷,細細看,中間還夾雜著好幾根黃棕色的斷毛,當然是那個俄國女人的。

  姜怡又在自己腹股溝之間的肌膚還有靴子的上緣,發現了好幾條淺紅的劃痕,應該是被莎波什尼科娃過膝長筒靴上的金屬拉鏈劃的。

  姜怡嘆了口氣,從地上爬起,感覺兩條腿還有些酸痛僵硬,仿佛科娃的兩條肉腿還纏在上面,不禁咬牙切齒地咒罵:“這個叫什麼娃娃的外國女人真夠瘋的,她走的時候怎麼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這個蓋世風騷怪,真希望她哪一天被男人壓死!”

  其實她並不是真的恨科娃,下半身的傷痛都無傷大雅,細細品味還有點脫胎換骨般的鮮活,身上的劃痕與昨晚媽媽姜黎麗留下的相比,更是小巫見大巫。

  她只是仍在懊惱,朱婉君當時就坐在那里悠閒地品酒,像看猴子耍把戲似的欣賞自己的裸體,有過這種不對等的經歷,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要用怎樣的手段,才能恢復她倆之間鄙夷的平衡。

  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發狠:“等著吧!讓你高興,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剝得像一頭剃了毛的豬!”這樣想著,她坐到沙發上用力喝了一大口酒,將疲倦不堪的身體放平,盡情地休息了一會兒。

  體力恢復了一部分,姜怡便聞到自己的身上有股濃重到刺鼻的香水味,想必也是從莎波什尼科娃身體上沾染的,不禁暗忖:“是不是外國的女人都用香水洗澡?”她覺得自己也該洗個澡了,發生的事總要過去,早點把這外國女人的氣息洗掉,沒准自己也能快點淡忘這樁倒霉事。

  姜怡走出門,便向那部36層專用電梯走去,由於整個36層只有三個平層大套房,現在只住著朱、姜兩家母女和胡家父子倆,說這是一部私人電梯也不為過。

  來到電梯旁,她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張卡片,在門邊的溝槽里劃了一下,電梯門無聲地緩緩打開。

  這時姜怡突然聽到一陣高跟皮靴踏地的聲音越來越近,腳步聲聽起來很急促,沒等姜怡多想,一個身材高挑的美麗女人就出現在拐角的燈影下。

  她穿在身上的風衣半敞著,里面的銀白色絲質襯衫以及很短的黑色裙子半遮半露,腳步前移時,滾圓雪白的大腿顫顫地彈動,黑亮的過膝高跟長筒靴在燈光下閃爍流動的光芒,明明一副焦急的模樣,卻流露出令人心安的美妙風情。

  姜怡看清來人,有些意外:“朱阿……朱女士,是你?這麼急,是有什麼急事嗎?”

  朱琳也看清了姜怡,顯然也有些意外,不過她那副急迫的樣子馬上變得從容了:“哦,是姜小姐呀!沒什麼,感覺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很巧呀!你也准備回去了,不再玩玩了?”

  姜怡嫣然一笑,邊說邊倒退著往電梯里走:“是的,有些疲倦了,回去洗個澡。真巧,我倆都趕到一起了,不能不說這也是緣分吧!”

  朱琳跨入電梯時,快速地瞄了姜怡的眼睛一眼。

  她聽出姜怡的話中有種未加掩飾的曖昧意味,或許這算是對自己發出的挑戰吧?

  有其母必有其女,朱琳有些無奈,但興致卻忍不住地膨脹起來,豐潤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起來是那樣的嫵媚動人。

  兩人進了電梯,一左一右齊肩站開,電梯的兩扇門緩緩地貼近,最後無聲閉合,將她倆的影子也並排擺在了一起。

  她們盯著映在電梯門上的兩個同樣高挑纖細的影子,感覺時間出奇的漫長。

  電梯內的空間與一般滿載15人的客梯並無不同,只是內部裝飾得奢華一些。

  盡里面的一面牆上嵌著一面木雕裝飾的鏡子,正下方1米高的扶手是鍍了鈦的不鏽鋼的,摸上去格外親膚。

  兩邊沒有廣告牌,代之以幾張濃墨重彩的油畫,用玻璃罩了起來,想必很是名貴。

  地上鋪的則是手工制作的純羊毛地毯,即使穿著高跟鞋踏上去,也不會發出聲響。

  電梯緩緩上行,絲滑流暢得沒有任何聲音,似乎比往常慢了許多,若沒有門邊液晶屏顯示的樓層數,幾乎察覺不到它在向上運行。

  電梯里的朱琳和姜怡似乎沒有在意這些,她們都沒有說話,也沒有正眼望向對方,但全副神經都在敏銳地感知著對方的存在。

  不知出於怎樣的用意,朱琳默默地倚坐在扶手的一側,蜂腰後挺,玉背貼牆。

  風衣如畏寒般收在腰間,卻露出了兩條美腿;雙臂貌似矜持環胸交纏,卻將乳峰上圍約束得更加圓挺。

  雙腿交叉著前伸,像兩條纏繞著爬行的烏蟒,臀腰則悄然蹭著扶手的邊緣下滑,將她短裙的下擺撩到臀部的高度,從側面看,有些像是裙子開了衩,將滾圓的白皙腿根,挑簾般亮了出來。

  她那對藏在皮靴里的雙足,柔柔地勾搭在一起,上面的那只腳隨意地旋動著腳踝,挑動著腳尖,看似百無聊賴,然而靴尖一道銳利的反光一直游動在旁邊姜怡的皮靴上。

  她倆這兩雙靴子的款式、顏色完全相同,連尺碼都是一致的。

  格外窄長的靴身,顯出玉足如水的曲线;靴尖稍顯渾圓,溫和的形狀顯出一分不易察覺的狡黠;靴跟形似香檳酒杯的握柄,高雅中帶著不拘的情趣,玉足挑在靴跟上慢慢輕搖,便如同攪勻一種醉人的氛圍,靜中生欲,不語自撩。

  姜怡斜靠在扶手的另一邊,一只手臂支在扶手的遠端,托住自己的香腮,一腿前伸,一腿後蹬,與靠在扶手上的臀部形成前後三點,維持住身體的平衡。

  她的另一只手則如怕熱般,在自己前伸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起來,將原本就很短的裙子又向上撩起一截,幾乎露出了翹白的臀部。

  兩人的四條肉腿都滾滾地露出,倚在同一根細長的扶手上,側面看去,肉波粼粼,正可謂:玄履相形爭月魄,羅裙私底斗春榮。

  姜怡不動聲色地轉過頭來,眸光開始在朱琳的周身巡視,從她的秀發向下,臉頰、頸項、胸脯、小腹、長腿……一直到足尖,看得是那樣仔細,如同收藏家品鑒藝術品一般,即便與朱琳溫柔的眼光相遇,也毫不回避。

  她感覺朱琳身上有一種與朱婉君迥然不同的氣韻,她倆相貌身材如此相似,但朱琳褪去了朱婉君那種青春的痴氣,換上了一種成熟女人的風情,舉手投足間,無不展示出一種美麗歲月靜謐積淀的魅力。

  姜怡根據個人的觀察,以及從母親姜黎麗那里得來的信息,深知朱琳那柔美的外表下包裹著果毅的內在,莞爾一笑的背後隱藏著深沉的密謀,嫻靜端莊的儀表掩飾著內心狂暴的執念。

  姜怡恰好是遇弱不軟、遇硬更強的角色,朱琳這粉面含威的個性,反倒激起了她更強烈的征服欲。

  旁邊的朱琳也斜過頭來,開始用過分溫柔的余光表達自己的不快,但姜怡不僅不退縮,反而更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姜怡放肆地將眼神從朱琳的腳尖移回她那張美麗嫻和的臉上,接住她含鋒的美目,櫻唇輕吐:“我發覺,你好像特別欣賞自己的這對腳。它們的確很漂亮,就算是包裹在長長的靴子里,都遮掩不住那形體的美,勾勾翹翹的,真讓人想入非非。這里要是有個男人,想必早已按捺不住了。”這話聽起來,更像是強勢的男人面對弱勢的孤身女人才敢說出的挑逗話,姜怡到底還是年輕,定力不夠,一開口就暴露出一種與自身不符的張狂。

  朱琳通過女兒朱婉君的描述、自己的觀察,以及種種耳目渠道,自認對姜怡已經有了比較通透的了解,但還是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如此目中無人,俏臉上頓時生騰出一股紫氣。

  不過等她轉過臉,正視姜怡,神態又變得平和了。

  她對著姜怡溫暖地一笑,既性感又動人:“是嗎?我倒沒想到,我這一對腳竟讓你產生出如此聯想。想不到,你小小年紀不僅見多識廣,還深有體會呀!不得不說,其實我覺得你的腿也很美,只可惜套在不相稱的長靴子里,另外你的裙子也顯得太長了。”反辱相激,明嘲暗諷,朱琳毫不示弱地與姜怡針鋒相對。

  單單是朱琳的這番話,姜怡本不會太在意,這種下流的暗示,她在認識胡磊以前就聽得多了。

  然而出於朱琳之口,姜怡就感覺她在借著譏諷自己,來凸顯她女兒朱婉君的矜持與淑雅。

  這種自己自幼缺失的自愛和自重,正是姜怡自認識朱婉君以來,就一直難以彌合的傷痛,是姜怡在朱婉君面前永遠無法克服的缺憾和自卑。

  這樣一想,朱琳的話真是針針見血,句句鑽心,姜怡感受到了朱琳深藏不露的惡毒。

  姜怡漂亮的臉蛋紅一陣白一陣,高聳的胸峰也在襯衣內不停地起伏,可以想見她內心的憤怒。

  姜怡盯著朱琳的眼睛,站起身來向著她移動了兩步。

  朱琳也傲然地看著姜怡,為了女兒的未來,她毫不在乎與姜怡動手。

  她與姜怡在電梯旁相遇時,便已經意識到,雙方無論如何都不大可能相安無事。

  昨天在衛生間里,朱琳與姜黎麗一番廝打過後,由於體虛力竭,一度被姜怡按在地上,用身體襲擾自己,這成了她心頭的芥蒂,時常想著要補償回來。

  不過朱琳仍有理智,她抬頭看了一眼電梯的頂棚,東南角和西北角各有一個監控攝像頭,不過此時不知什麼原因,都被黑色的布罩蒙了起來。

  朱琳放心了,不慌不忙地脫下風衣,掛在扶手上,身體也向著姜怡搖動過去。

  她的臉上掛起一絲微笑,那是一種耐人尋味的笑。

  姜怡在距離朱琳一步之遙時停下了腳步,與朱琳互相凝視。

  朱琳沒有從她的眼瞳中看出馬上要動手的意思,一時搞不懂這個女孩子又在搞什麼鬼。

  這時她發現,姜怡的眸光正偷偷從自己的臉上溜向自己的胸部,青珠轉動,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朱琳對姜怡這樣一個比自己“小一輩”的女孩盯著自己胸脯看的行為,感到很不自在。

  這對堅挺的胸峰是她最驕傲的地方,她除了日常的飲食、鍛煉保養,還經常用名貴的中藥調理,以保持胸峰的挺拔與活力。

  朱琳天生具有完美女性的身體特征,細長的身段,寬大的骨盆,相伴一生的舞蹈訓練,更是使她覆蓋在股骨頭與髖臼表面的軟骨、滑膜較尋常女性更為渾厚,彈性也更強。

  滑膜囊的空隙游刃有余,里面還有起到潤滑緩衝作用的囊液,使她那較一般女性更為盈余的髖臼,也有富余的活動空間,因而走路更能昂首挺胸,步履灑脫。

  她很喜歡穿高跟的鞋子,她本人身量就比較高挑,她穿的高跟鞋靴,後跟一般在4到6寸之間,這恰好既能全方位凸顯身材,又能消解高跟對身體帶來的扭曲和痛苦,是她在性感與健康之間選擇的平衡。

  下肢穿高跟鞋,會對整個身體產生擠壓的作用力。

  順序上,先是高蹺的鞋跟將作用力傳導到腿骨,然後由股骨頭通過髖臼作用到骨盆上,進而影響全身的重心平衡和骨骼受力。

  幸而朱琳的滑膜囊有異於常人的豐裕空間,滑膜囊中的潤滑液也可充分發揮功能,讓她可以將重心輾轉騰挪,避重就輕。

  表現出來,就是她整個臀部在走路時的凸翹與橫搖。

  殘余的衝擊力也要依托椎間盤的減震、腰部肌肉的柔韌協調,獲得到進一步的消減,因而腰肢的蹁躚扭轉反倒成了一種健康的習慣,而且身條越流暢,效果就越好。

  為了維持整個身體的重心穩定,朱琳的胸部也不知不覺地更向前挺,使她的形體在行進時更顯婀娜、分外妖嬈。

  可以說,高跟鞋幫助她將女性那種豐韻柔美的身姿展現得淋漓盡致,若是一直以貓步行進,高跟鞋帶給她身體的衝擊還會減到最小。

  喜歡上高跟鞋,是朱琳從身體剛剛發育便開始的自我塑造,得益於她過人的天資和嚴格的自律,如今無論是坐姿還是站姿,她的胸峰都總是保持著惹人眼球的高聳。

  姜怡的眼睛雖然明面上與朱琳交投,但余光始終離不開朱琳那對過於顯眼的乳峰。

  不光是男人,美女之間也最容易被對方凸顯女性魅力的部位所吸引,姜怡的眸光被朱琳的胸脯吸引,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姜怡的少女時代,半是由於短視的利欲,半是由於幼稚的輕浮,早早就受過了男人的滋潤,因而身體看起來比朱婉君多了一分成熟,巍聳的胸峰幾乎不下於朱琳。

  只憑這一點,目光敏銳的朱琳就能斷定,姜怡已經不是清純的“女孩”了。

  盡管兩人仍然相距一步,但她們身高相仿,又都穿著等高的靴子,彼此相平的胸脯都被各自微斜的重心推向前方,側面看去,兩對胸峰的最前端差不多都要頂到一起了。

  呼吸間,她倆的乳峰忽然發生了短暫的觸碰,兩個高挑的身體也同時如聳立寒風的旗杆,輕微地顫動起來。

  姜怡不禁暗嘆朱琳豐乳的美艷肉實,以及那令人躁動的勻勻動感。

  朱琳的心里則一陣擾動,柳眉微挑,但並未退縮,反而胸脯前挺,借助呼吸,將雙方的胸峰實實在在地挨到一起,那是悶悶的一震。

  然後和悅地明知故問了一句:“你在看什麼?”語氣輕柔得像是在輕吟。

  胸部的觸碰令姜怡芳心一蕩,她不覺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美目凝睇:“噢,我在看你胸前這只紫羅蘭胸針,好美,艷紫色,薄花瓣,多褶還透光,我還當是真花呢!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呢……”說著,便伸出一只拈花狀的素手去觸摸。

  朱琳上身穿著絲薄的大翻領襯衫,衣領和蕾絲胸罩之外,暴露著相當一部分白亮細嫩的乳房,以及一道溫暖誘人的深溝。

  姜怡一根蔥白似的小拇指勾挑起朱琳的衣領及胸罩,在她那高高浮起的白嫩乳膚上劃掃,食指和拇指則裝模作樣地捏著朱琳翻領左側的那只紫羅蘭胸針,以一種極其敷衍的方式掩飾著對朱琳的輕薄。

  朱琳的眉頭高高挑起,身體開始不易察覺地微微顫動。

  她算是領教了姜怡那輕車熟路的挑逗手法,雖然自己都見識過,但還是被姜怡那根格外柔滑細膩的小指擾得有些心神不寧。

  她輕笑了一聲:“是的,謝謝你的夸贊!據說紫羅蘭宣示的是一種永恒的美,能展現出純粹的質朴與真誠的美德。不過呢,你衣領上的這只紅色的薔薇花胸針,枝繁葉榮,花瓣好像濕透的紅暈,搭配上這嫩黃色的絲衫,也挺漂亮的啊……”

  說著,朱琳的一只素手也攀了上去,四根細長的玉指直接插進姜怡的衣領及胸罩,兩根手指掏到姜怡的乳房底部,兩根手指准確地摳住姜怡小巧的乳暈,配合著按在姜怡薔薇花胸針上的大拇指,來回擠捏,施位精准,用力恰到好處。

  “哦——”姜怡頭一次嘗到如此高妙的手法,忍不住嬌吟一聲,整個身體出現明顯的搖擺,雙腿有些發軟,便像支持不住似的,將身體向著朱琳貼了過去。

  她空著的那只手,“恰巧”扶到朱琳另一側的胸峰上,整只手都斜向下探入朱琳的乳罩內,手掌推擠,五指回摳,如揉面團一般,在那高聳的乳肉上方來回揉搓起來。

  朱琳也忍耐不住了,“唔”的一聲嬌吟,整個身體頓時矮了幾分,雙腳站立不穩,身體也向後退了半步,空著的一只手似乎本能地要抓住什麼東西來穩住重心,也“正好”握住了姜怡的另一只乳房,像緊要關頭遇見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摳住。

  朱琳的身體仿佛止不住地後退,抓握演變成了揪拽。

  觸電般的強力握持,加上嫩乳被拖曳的痛苦,使得姜怡忍不住“呀”地痛叫一聲,雙腳跟著踉蹌前移。

  兩人相互糾纏著,四條長腿似真似假地都在發虛,一齊站立不穩,兩對穿著高跟過膝長靴的秀足彼此踩踏,揪扯成一團的身體跌跌撞撞,一起靠在了電梯的牆壁上。

  電梯廂無聲地輕晃了一下,不知何時停止了上升。

  兩個四肢交錯的女人倚靠著冰冷沉默的鐵盒子,挨得很近的俏臉紅撲撲的,只能聽見彼此不服不忿的喘息。

  沒有必要再做作下去,也不需要再掩飾什麼了。

  朱琳那看起來纖細的蔥蔥玉指突然像五齒銀夾一樣,深深摳住姜怡胸脯細嫩的白肉,不停地扯扭,痛得姜怡淚珠盈眶。

  劇烈的疼痛扭曲了姜怡美麗的面龐,但並沒讓她退縮妥協,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蠻性。

  姜怡一對深瞳突然狠巴巴地盯進朱琳眼里,狠咬下唇,雙手並用,一把撕開朱琳的衣衫,連上面的兩只紐扣都崩脫了,十指張開如爪狀,狠狠地鑽進朱琳胸衣下的肉海,雙臂也一起用力,將朱琳頂靠在身後的牆壁上,然後便左右一起攥住一團乳肉,將兩個硬戳戳的粉豆握在中間,如擰水龍頭開關一般更加死命地相向旋轉,一邊用五指向上提扯,一邊手腕向下,擠壓進朱琳的胸腔。

  “啊——哦!”朱琳一聲慘呼,乳房深處錯亂的刺激,加上肉體表面旋轉的劇痛,讓她差點背過氣去,酸澀的熱淚也跟著奪眶而出。

  不過朱琳的狠硬絲毫不在姜怡之下,她牙關緊咬,把姜怡的襯衫及胸罩一起撕扯開,雙手十指緊湊地圍著姜怡那兩片乳暈,捏掐在乳峰頂部,像擰螺絲一般左右掐扭,直到擰轉不動,然後玉手向回扯動,身體隨著一扭,踝窩勾住姜怡的一條小腿,兩人貼緊的纖腰便互相繞轉,反將姜怡按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姜怡頓時也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疼痛的方向與自己雙手的旋向完全一致,仿佛是自己掐弄自己,只好更加猛烈地用起力來……她倆如此反復地揪扯著,頂撞著,沿牆翻轉著,誰都不肯示弱,比拼著忍耐力和意志力,直到難以忍受的疼痛使得彼此都用不上力氣,方才一起緩下氣力。

  姜怡真正體會到了朱琳的堅韌,朱琳也真正見識了姜怡的頑強。

  她倆僵持在電梯內側的一個牆角,後背頂著兩面垂直的牆,通紅的美目互相瞪著,誰都不肯先松手,不過也都不敢再用狠力。

  姜怡的目光從朱琳那對美麗的鳳目深處靜靜退出,開始細細地端詳這擰緊的嬌顏。

  她沒想到,朱琳在差不多自己二倍的年紀,還保留著一份任性少女般的刁蠻,爭勇斗狠起來,竟與自己不相上下。

  姜怡與不知多少個同齡女性激烈地爭斗過,第一次在意志力上棋逢對手,她可以想見,再這樣硬耗下去,體格與斗志都如此接近的兩人只會以兩敗俱傷告終。

  這可不是姜怡所希望的結果。

  占不到便宜的事情就不要去做,這是姜怡為數不多的原則之一。

  況且若不是此刻彼此掐抓得雙乳生疼,她真的提不起對朱琳的絲毫恨意,甚至不願記她的仇。

  盡管有些不甘心,姜怡杏目無奈地一轉,率先松開了抓在朱琳雙峰上的小手。

  朱琳臉上如春暖冰消,露出從容的一笑,也松了手。

  對於姜怡,朱琳沒有像對姜黎麗那樣深的敵意和仇恨,雖說有些過節,也沒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她有心與姜怡纏斗,主要目的是摸一摸姜怡的底細,為以後女兒朱婉君與姜怡之間的爭斗作些准備。

  剛才兩人的一番較量,讓她心有余悸,姜怡心夠狠,手夠黑,這一點自己女兒想追趕也未必趕得上。

  她知道朱婉君的心腸不夠硬,欠缺的實則是一種在幼年便形成的心理素質,除非徹底變成另一個人,否則學不來。

  朱琳忽然感覺,此刻姜怡示弱,首先放手,並不符合自己幾分鍾來對她的深刻了解,她肯定是有什麼陰謀。

  面對這個銳利的小丫頭,朱琳依然很自信,不願意心思太重,顯得自己以大欺小,索性繼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文來便文斗,武來便武抗。

  姜怡雖然松開了扣在朱琳胸乳上的雙手,自己的身體卻更加貼近朱琳,兩人完全赤裸的酥胸帶著一道道紅印,無聲地相觸、相漫。她雙手輕輕摟在朱琳的腰間,將朱琳的一條滾圓的大腿也夾在自己的股間,兩人雲鬢相接,她幾乎能從朱琳清麗的瞳底看到自己嫵媚迷離的眼神。姜怡的聲音本來就含有柔美的磁性,此時更是錯落延綿的如夜鶯啁啾:“聽人說,佩戴紫羅蘭飾物的人是在宣揚自己的崇高,好使他人心生敬意,讓人在不知不覺間就能愛上她,留下一種永遠都是那麼美好的思念。

  不過呢,事實好像並非如此啊,人家只不過是想觸摸一下你胸部的這只胸針,看看能否給自己也留下一段夢幻般的回憶,誰想到你這樣小心眼,就好像人家要把你怎麼樣似的,伸過手來就抓人家的這個地方,弄得人家到現在都還覺得好痛。”說話間,姜怡收回一只手,憐惜地觸摸著自己袒露的雙乳。真是惡人先告狀,還裝成委屈無辜的樣子,好像真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受了欺負似的。

  朱琳無法否認,姜怡的聲音確實委婉動聽,還自帶一種撒嬌般的率直調皮,能給人親近、信任的欲望,當真是我見猶憐。

  然而她的身體揭穿了她。

  剛才那兩只被朱琳帶著汗水攥緊,柔韌極佳,又滑又膩,動感十足的乳頭,此刻仍在灼熱地堅硬著,隨著兩人身體的緊貼,正侵入朱琳同樣安歇不下的紅豆旁邊,隨著姜怡對自己胸脯的撫摸,高高低低地挑動著朱琳的乳暈。

  更不消說姜怡扭動蠻腰,翹臀連擺,小腹前推,胯部幾乎坐在了朱琳被她雙腿夾持的那條大腿根部,熱乎乎地前後碾磨,潮滋滋地左右蹭晃,一條抵在朱琳腹股溝間的大腿也在進進出出地反復蹭擦著,連朱琳都頓感春潮涌動,心猿意馬,忍不住也想軟軟地坐下去,貼緊磨勻。

  言行如此不一,卻又各自讓人受用,朱琳不禁暗贊一句“後生可畏”。

  朱琳心中無比警覺,好在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

  她雙臂攬住姜怡的纖腰,“咯咯咯”的一陣嬌笑,笑得千嬌百媚,花枝亂顫:“我也是聽說,薔薇代表愛情和愛的思念,盛開的薔薇予人對愛情的憧憬。我看到你胸前這朵薔薇,花瓣紅暈濕透,猶若綻放在晨微霧雨後,艷麗無比,就像人心中的摯愛,永不凋零。薔薇就像戀的起始、愛的誓約,有多熱烈,便有多美好,可惜不能代表你。其實你更像一朵妖艷的、帶刺的野玫瑰,你貪戀的是肉欲,鍾情的是占有,薔薇的清香再醉人,也掩蓋不了你骨頭里透出的腥臊濁氣……”一邊說,朱琳一邊惹火地抖動著身體,使得兩人的四只豪乳發生凹凸往復的搓揉擦蹭,汗濕的白嫩乳膚仿佛戀戀不舍,互相牽連黏滯著抹過。

  姜怡感覺朱琳銀鈴般的聲音仿佛不是來自口中,而是傳導於彼此不斷錯動的胸腔,讓她心蕩神怡,觸發了心中某種強烈的渴望。

  朱琳尖辣酸刻的言語,這樣聽來,也只剩了興致勃勃的挑逗。

  姜怡心領神會,一陣瘙癢從她胸脯最深處傳來,粉嫩的腮頰也泛起盎然春色,嬌哼了一聲:“哼,你才發騷呢!咱倆彼此彼此,騷到一起了。好!現在我就讓你嘗個鮮,感受一下我這朵帶刺野玫瑰的肉味兒。”說著,她那傲然的胸峰猛地向朱琳豐挺的胸脯撞去,雙臂伸直下探,深深地摳住朱琳的翹臀,用力貼向自己的小腹下部,兩個豐滿的美臀瞬間在四條肉腿中間互相陷住,一陣無聲的狂顫如春藤抽芽般爬上兩個嬌軀。

  姜怡的豐乳早已被朱琳用言語和身體,挑逗得充盈發熱,硬實發癢。

  朱琳也感到自己的胸部較剛剛更加膨脹,兩個乳尖兒亢奮得如同金石異物。

  兩人堅挺的胸峰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強烈碰撞,四顆爆挺的紅豆都結結實實地杵進對方的乳肉中,四乳交纏,水滴不入。

  突如其來的壓迫感幾乎將她倆胸腔里的氣都擠出來,飽脹的胸乳因對方的擠壓而難忍脹痛,連彼此互相揉搓的下體都顧及不暇,全身的動作都暫停了一瞬。

  “嗯!”“哦!”她倆同時悶嘆了一聲,聽起來幽怨又迷離,惆悵又不舍。

  朱琳哪里肯退卻,她不計較胸口的酸脹疼痛,憋著氣,繼續將豐胸向前猛挺,大有戰場上交纓的氣魄架勢,同時右腳後蹬,左腿前拱,美臀也向前狂蹭,如破釜沉舟一般。

  姜怡又怎會示弱,以同樣的姿勢前衝,旗鼓相抗。

  兩人倔強的額頭很自然地頂在一起,兩對美目已經無法對視,各自焦灼地深閉,“哈嘶哈嘶”地展開了一場肉體的抗衡、情欲的搏斗、欲望的對撞。

  【作者原注:許多網友的乳斗文章都很精彩,不再多描述了,省點讀者的時間】

  莫名停滯的電梯里,兩具赤裸的嬌軀寸步難移地互相抵抱,只有彼此蜂腰蜜臀的廝磨、香汗淋漓的嬌喘,銷魂而又對稱地重復著。

  艷景如畫,時間如駐,性愛的風暴在這令人疲憊的纏綿中劇烈地醞釀。

  姜怡漸漸春潮狂涌,肉欲大發,體內騰騰的激情越燃越旺,似乎已經泄散不及。

  猛然間,她的雙手提拉起朱琳涌動的雙臀,蹬著過膝高跟長靴的左腿一掃,勾絆住朱琳的小腿,要把朱琳撂倒在地。

  朱琳面對姜怡的攻勢,一直比較持重,堅持防守反擊,你進我一尺,我便還你一丈。

  她正被姜怡撩撥得欲火騰升,性欲在渾身動蕩涌流,發泄不出,一見姜怡竟然想摔倒自己,用肉體壓制過來,也正合了自己的心意,簡直求之不得。

  朱琳瞬間發動了反擊,照葫蘆畫瓢。

  兩人經過一番欲潮澎湃的互相消耗,腳底都有些麻軟,一時間粉頰相貼,四乳彈擠,臀胯相撞,美腿踢絆,互相摟抱著在電梯里轉來轉去,展開了肉體與力量的雙重較量。

  她倆太過專注於彼此相貼相融的柔軟身體,誰都沒有注意到,在電梯三面牆壁的壁畫上,那玻璃罩子後面色彩最濃的一抹筆刷里,各有一個可遙控的攝像頭在悄悄旋轉。

  攝像頭後面接著的粗大线纜,正將這電梯里的一切影像聲音,高清實時地傳遞到兩雙貪婪的瞳孔里。

  在另一組背景是豪華臥室的視頻中,朱婉君和姜黎麗除了腳上如烏蛇一般纏繞在一起的過膝高跟長筒靴外,周身上下幾乎寸縷不留,連絲襪都已扯爛撕碎,一片片、一條條地散落在床上或地毯上。

  兩人嬌喘著,呻吟著,香汗沿著彼此粉紅的嬌顏淋漓而下,仍在不停地親吻著,糾纏著,翻滾著,蠕動著……她們相互用滑舌去挑逗,用乳胸去貼觸,用肢體去探索,兩個同樣細潤如脂、粉光若膩、豐盈窈窕的嬌軀如藤蔓般瘋狂地扭纏在一起,粉膩酥融,仿佛都恨不得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中。

  兩頭散亂的黑亮秀發一圈圈糾結在一起,纏頭覆面,漸漸分不清誰是誰,室內蕩漾著她們余音繞梁的喘息、細弱游絲的輕吟,綺麗又香艷的空氣仿佛正透過屏幕,彌漫在胡家父子愈加粗重亢奮的呼吸中。

  電梯這組視頻中,最終還是朱琳憑借腿腳力量的優勢,將姜怡絆倒在了電梯的地毯上,而她自己也被緊緊摟著她不放的姜怡拖倒在地。

  倆人躺平在柔軟的地毯上,來回翻滾了幾次,還是體力稍強的朱琳把姜怡壓在身下。

  姜怡連續幾次掙扭發力,都無法翻過身來,干脆便用雙臂緊緊勒住朱琳的手臂,雙手下探,將朱琳的短裙攥成一團,掀到腰部,兩條蹬著黑亮過膝高跟長靴的美腿左右分開,死死地纏住朱琳的雙腿,使得雙方誰也無法借助腿部的力量來控制局面。

  朱琳拼命掙扎了幾下,想甩脫姜怡雙腿的糾纏,可到底還是被姜怡占了先機,長腿如葡萄藤般扎繞了自己幾圈,無法掙脫。

  朱琳無法壓制住姜怡,姜怡腰臀靈巧地一扭,兩人的身體四肢便像扭糖團般纏繞著,在地毯上圓圓地翻滾起來。

  滾動中,她們的臉越貼越近,兩對淫蕩妖異的眼神相互挑逗,在睫毛相觸的一刹那,一齊柔情地閉了起來。

  她們早已滾燙的朱唇在黑暗中瞬間吸在一起,豐滿的唇條互相咀嚼,甜蜜的舌尖互相滑潤。

  彼此赤裸高挺的乳房上下疊鋪,揉開了,蹭化了;白肉滾滾的寬胯豐臀兩層交錯,碾滑了,壓軟了;兩個越來越膨隆的小腹對頂盤旋,擠酸了,磨熱了……

  她倆動用渾身每一寸相應的肌膚,相互騷擾,彼此感應,在同步攀升的體溫和心跳中,盼望著對方承受不住自己性感軀體的侵蝕,放棄抗拒的意志。

  朱琳意志堅韌,經驗老道,姜怡也是個性倔強,“身經百戰”。

  漸漸地,這場互相蠱惑的對抗模糊了敵我,淡忘了攻守。

  她倆似乎都被對方無所不及的手段、銷魂攝魄的嬌軀所感染,四只素手上彎曲的纖纖玉指如同不受控制,痙攣般地在對方雪白的肌膚上撫摸著,抓摳著,掐捏著。

  四條蹬著烏光閃動的過膝高跟長筒靴的長腿彼此抽搐般地纏繞著,撕擰著,盤繞著,也不知是享受著痛楚帶來的幸福,還是抵御著交歡傳遞的襲擾。

  胡磊半個屁股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上身佝僂著前傾,像條大蝦。

  在他面前兩米,豎立著兩個75英寸的高清屏幕,分別播放著電梯里和臥室里的兩組視頻,兩組高亢的立體喘息聲一左一右,同時傳進他的耳朵。

  他那對凸鼓的魚眼在左右兩個屏幕間來回亂竄,忙得不亦樂乎,仿佛恨不得將兩只眼珠摳出來,嵌進屏幕里,連嘴角的垂涎都顧不得擦拭。

  沙發背後,胡曉志雖然也被兩組視頻中,那可以讓男人失魂奪魄、血脈僨張的畫面搞得溝胯鼓脹,坐立不安,走走停停,但他最關心的依然是自己寶貝兒子胡磊的反應。

  胡磊亢奮的表情、呆滯的體態都不出他的意料,但是胡磊的身姿動作仍不能令他滿意。

  他所關心那件事雖然稍有端倪,但仍未出現。

  他越來越頻繁地望向胡磊那只瘦骨嶙峋的右手,每當胡磊把手放在他自己的襠部,胡曉志便又緊張又興奮,然而正以為要迎來關鍵時刻,那手又毛躁地移開了……

  胡曉志不免有些氣餒,看來眼前這樣還不夠,很難達到自己的預期目標。

  他輕嘆一聲,右手按下了身邊的一個按鈕。

  他需要一個更加精彩刺激的場面,展示給兒子胡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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