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阿爽的禮物

第2章 秘密游戲

阿爽的禮物 Simo 11119 2024-03-05 15:01

  翻閱著那些晦澀的文稿,我查閱著那些陌生的單詞,揣摩著它們在文稿中應有的含義,我替她承擔了翻譯文獻的工作。

  那邊的她有條不紊的完成著自己的學業,而我也在踐行自己對於未來的規劃。

  “真是辛苦你了。”電腦上她的訊息跳了出來。

  “就讓我替你分擔一些吧。”我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擊著,“我已經提交了去T市的申請,過一陣子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到時候我們會租個房子,我們在一起,等你畢業了我會幫你在J市找工作,那時候我們的新家也該建成了。”

  “一想到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就覺得好幸福。”那邊的她發來了照片,她在教室里甜甜的微笑著。

  “對了,我最近要出差去一趟法國,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我想到了不久以後的工作安排。

  “我也不清楚誒,到時候再說吧!”緊接著,她又發來了資訊,“周末來給我按摩嘛,老地方開好房間等你哦。”和她共度良宵之後,我啟程前往法國,開始了我的工作。

  在法國,我和我的同事們很快的完成了工作,這讓我們可以在巴黎游覽幾天。

  站在巴黎聖母院的門前,我想到了在《刺客信條》中亞諾在高聳的牆壁上如履平地的場面;看著那曾經安放斷頭台的地方,我回憶起了這里過去的血腥歲月。

  我戴著藍芽耳機,攝像頭掛在肩膀上,讓那邊的她可以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

  我賣弄著我豐富的歷史知識,像一個導游一樣帶領著遠在T市的她游覽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

  “斷頭台誒,好可怕的。”在她的要求下,我站在那個小小的斷頭台模型前,用攝像頭看著那個精巧小玩意兒。

  “不過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剛剛為她講解過斷頭台的歷史。

  “買一個吧。”那邊的她說道,“這樣如果你出軌的話,我就可以用這個東西切掉你的小頭了,嘻嘻!”我自然沒有買那個精致的模型,而是走進了首飾店,一個戒指被我收入囊中。

  那纖細的线條讓我想起了纖細的她,有一天,我會把這個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在一家店里,我看著工匠在短劍上雕刻著精美的花體字,“Spera”拉丁語中的信任。

  下一次的約會我將把這柄精美的短劍送給她,把我的信任托付給她。

  結束了在國外的工作,我回到了J市。突如其來的緊急工作推遲了我的約會計劃,在工作的空閒時間,我撥通了她的電話。

  即使只是聽到她的聲音都能讓疲憊的我倍感安慰,那邊的她也開始忙碌了起來,新的科室,更多的工作……“現在讓我們六點半到誒,真不知道老師是怎麼想的……”那邊的她在抱怨著,不過我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太安靜了,這種刻意制造出的安靜讓我感到不安,這種安靜中一定隱藏著什麼。

  “你在宿舍嗎?”我把我的疑問悄無聲息的插入我們的對話。

  “對呀。”那邊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喘息,這樣的喘息我已經非常熟悉。

  看著辦公桌上即將寄往T市的快遞盒,我悄悄地撕掉了快遞單。

  信任是一把刀,你把它交給別人,別人就可能用來傷害你。

  我需要驗證她是不是可以接受我的劍。

  似乎是在印證我的猜測,往日里活潑的她突然變得沉默起來,我的視訊邀請也多次被拒絕,甚至難得的周末約會也被她以學業上的理由推掉。

  我再次提起行李前往T市,我的行李箱里裝著的不再是“歡樂道具”,而是“千里眼”和“順風耳”。

  我把634電子偵察大隊的臂章放進口袋,希望老部隊的臂章能夠給我的行動帶來好運。

  出售安防器材的同好給我提供了裝備,不少東西都是法律意義上的“間諜器材”。而今天我就要當一次“間諜”。

  好了,開始游戲吧!

  隱藏在角落里的身影,醫院里纏著繃帶的病人,甜品店里嘬飲果汁的顧客……我變換著裝束,潛伏在她身邊。

  不經意的拂過牆壁,一只耳朵就這樣放在了合適的位置,屋頂上架起的“重機槍”是昂貴的遠距離麥克風,精心偽裝的攝像頭不會放過一切細節……這個沒有約會的周末我撒下一張大網,而這張大網打消了我的疑慮。

  這場悄悄開始的間諜游戲結束了。

  不久以後,她又恢復了往日的活潑,我再一次的提起行李,坐上了那一班列車。

  我們在這片“新大陸”上探索著,她靜靜的躺在潔白的大床上,和最初的嬌羞和不安相比,現在的她顯得更加平靜從容。

  在她的身邊擺放著等待安裝的“裝備”:跳蛋、電擊器、頭罩、口枷、手銬、腳鐐當然還有柔軟堅固的尼龍繩。

  我稱其為“狙擊手的游戲”。

  我把跳蛋塞進她的花園,電極貼在小小的乳頭上。我用枕巾蓋住她的臉,拿出相機拍攝著。

  她穿上深綠色的連身襪,我用繩子綁縛住她的身體。

  剩下的裝備被我放進包里,她穿上大衣,遮擋住她的秘密,我們出發了。

  面色潮紅的她挽著我走在通往公園的路上,下班高峰期的T市車水馬龍,人流如織。

  我們來到了公園的角落里,她脫下大衣,走向了網格形的花架。

  她站在藤蔓中間,綠色的布料讓她和藤蔓的綠葉融為一體。

  她分開雙腿,張開雙臂,站在花架前,眯著眼睛,感受著有些涼意的風,一抹潮紅浮在她的臉上。

  “把我緊緊地綁住哦,不然我可能會逃的!”她嘴角翹起,頑皮的笑著。

  我拿出口枷,她順從的張開嘴巴咬住,她踮起腳尖,我順勢用手銬把她吊了起來,努力支撐身體的小腳被腳鐐固定在花架上,繩子一圈圈纏繞在她的身體上,隨著我的拉動深深地陷入柔軟的面板。

  戴上頭罩,我用綠葉掩蔽她美妙的軀體,“狙擊手”已經就位了。

  我穿上偽裝服躲在角落里,攝像機已經打開。現在只等好戲上演了。

  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走了過來,我輕輕的按下開關,電擊和震動的雙重作用讓她發出了嗚嗚的呻吟聲。不過看起來那個老人並沒有聽到。

  跑步的年輕女孩走了過來,我再一次扣下“扳機”,她疑惑的四下張望,然後搖搖頭離開了。

  終於,一個紅色頭發的年輕人發現了什麼,他好奇的走向花架,從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他發現了我們的秘密。

  他一臉的興奮,大步的走向花架,一雙手伸向了掩蓋她身體的綠葉。

  我拿起彈弓,一拉一放。一顆泥丸打在他的頭上,他慘叫一聲,逃走了。

  我們可以進行這種刺激的游戲,但是卻不代表別人可以踏足我的領地。現在的她成為了這座公園里的一件展品,但是只能看,不能摸。

  我守護著她,直到夜幕降臨。

  在賓館里,我把這場好戲發到了SM網站,有人直呼刺激,也有人說我小氣,更多的人驚嘆於我的創意。

  這場別具一格的表演讓我得到了“狙擊手”的綽號也收獲了不少打賞。

  她面紅耳赤的握著滑鼠,在這個隱藏在平凡日常中的新世界里游覽著。突然,她眼前一亮。

  “下周我們去這里玩!”她指著螢幕說道。

  而當我好奇的湊過去的時候,她突然重重的合上了螢幕,臉色通紅的她不住的搖頭。

  罷了,就當作另一個沒有拆封的禮物吧。我撫摸著她身上紅紅的勒痕,有些心疼了起來。

  度過了難挨的5天,我急不可耐的登上了列車,去看看那讓她臉紅心跳的東西。

  我坐在醫院的門衛室里,和保安大爺談笑風生。經過了幾個月的交往,連保安大爺都認識了這個每周末都會出現的大個子。

  她來了,天氣已經漸漸轉涼,她穿上了外套和緊身的牛仔褲,藍色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腿部线條,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腳套著一雙高跟鞋,她的步履有些沉重,看起來這一周她過得很辛苦。

  我走過去,接過檔案袋,攬著她的腰走出醫院。

  “這麼辛苦呀。”我掂了掂沉重的檔案袋,恐怕我們的計劃又要推遲了。

  “同門沒做完的東西丟給我了。”她的眼睛半睜著,眼神有些疲憊。

  “又丟給你。”我擺出一副氣憤的表情,“真是的,太不夠意思了。”

  “因為同門去做了志願者啊,所以只能由我做了。”我們來到路口,她指著通往賓館的岔路,“我們去賓館吧,你也要幫我。”

  “嗯嗯。”我點點頭,我知道,如果這些東西做不完的話,那麼這周的計劃真的要泡湯了。

  曾經被我們作為游戲場地的長桌此刻擺滿了檔案,我們坐在一起,進行著枯燥的紙上工作。

  雖然對於檔案並不陌生,但是這些紙上的內容卻不是我的專業所在。

  “自己的工作不做完為什麼跑去當志願者啊。”我放下筆,伸了個懶腰,“打電話給你的同門,讓她做自己的事情。”

  “打電話也沒有用了,因為她已經不在了。”阿爽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

  “不在了?”我有些詫異,“是去外地了嗎?”

  “不在這個世界了。”阿爽放下筆,定定的看著我,“她已經死了。”

  “意外嗎?”我驚訝的看著她,“真是世事難料。”

  “不是。”阿爽平淡的說道,“她志願成為活體素材,在課上被老師解剖了。”

  “那是殺人,是犯法的!”我站了起來,聲音高了不少,“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是她自願放棄生命的,從法律的意義上講是自殺,死在解剖台上只是自殺的手段罷了。”好像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一樣,阿爽的語氣沒有變化,“對外會宣稱她自殺後把遺體捐獻給了學校。”我默默地看著她,過了很久我才開口:“她瘋了嗎?做這種事情!”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樣做出的選擇,但是我們從入學的那一天起就懂得為醫學獻身是偉大的,選擇這樣的結局我還是可以理解的。”她一邊說著,一邊處理著面前的檔案,“因為活體實驗的效果很好,所以據我所知其他學校也有這樣做,學校還設立了特別獎學金,領取獎學金的學生有5%的機率會被抽到。還有些學校通過某些渠道在從社會招募志願者……”

  “答應我,你不要領那個獎學金好嗎?”一想起抱怨生活費不夠花的她我就有了一種隱隱的擔憂。

  “我還有你嘛,我怎麼舍得丟下你呢?”她抱住我,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胸前畫著圈,“再說那是本科生才能領的,就算我去申請也太晚了。”

  “總之你不要想那種事情就好了!”我扳著她的肩膀讓她正對著我,“答應我!”

  “好的!”她爽朗的笑了,伴隨著她的笑容,剛才的對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們繼續伏案工作,直到半夜才把那厚厚的一摞檔案處理完,我們相擁而眠,看著她精致的臉,我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她躺在那張長桌上一動不動,我走過去,撫摸著她的身體,她眨著大眼睛神秘的一笑。

  在她的肚子上出現了一條紅线,平滑緊致的小腹像門一樣打開了,盤曲折疊的腸管,跳動的心髒,還有那富有彈性的肝。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觸控,把手埋進腸子,感受著那種溫暖和粘膩……“你在做什麼春夢啊!”阿爽的小拳頭把我打醒,“你看看你的手摸哪呢?”

  “想你了嘛!”我把手從她的內褲里抽出來,抱著她在床上滾來滾去,“想你的一切……”

  “唔……”她把頭埋進我的懷里,“抱著我……這樣好暖和……”我們就這樣一直抱著,直到下午,我們才開始上周就敲定的計劃。

  麗樹旅館,這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

  從外面看上去,這里只是這座城市中平淡無奇的家庭旅館中的一個,而這當中隱藏的奧妙我們現在才要一探究竟。

  在前台,她急不可耐的接過平板電腦,選擇了房間。

  “黑暗地牢,究竟是什麼呢?”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中世紀那陰森可怖的地牢和那些血腥的刑具,“玩歸玩,不要受傷哦。”我無不擔憂的說道。

  我們只是出於提高生活情趣的目的進行一個刺激的游戲,我並不希望她因此受到傷害,我願意用一生守護她的初衷永遠不會改變。

  “看了你就知道了。”她拿著鑰匙打開了門,“這家店的老板不是很會起名字。”隱藏的秘密終於揭曉,一片雪白進入我的視线,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地面還有雪白的牆面,燈火通明的房間完全讓人聯想不到“黑暗”這個詞匯。

  左邊的牆邊擺放著三個玻璃門的金屬櫃子,里面放著醫療器械和各種令人浮想聯翩的情趣用品。

  左邊的牆角立著一個白色的膠床。

  在右邊的牆角則有著一張雙人鐵架床,床的四角焊接了鐵環。

  而右邊的牆邊放著一大一小兩個不鏽鋼手推車,在小的手推車里放著白色的搪瓷盤,牆邊還有同樣可以推動的某些儀器。

  不過更為顯眼的則是設定在房間正中的一個不鏽鋼解剖台,亮閃閃的金屬台面向內凹陷,在台子的一端有著帶有半圓形凹口的包了橡膠的枕頭,台子上安裝了用於固定的鐵箍,想必是到這里才裝上的,畢竟屍體是不需要固定的。

  “這里應該叫實驗室嘛!”我吐槽著那文不對題的命名,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准備好了嗎?我的小實驗品?”

  “等我一下……”真的來到了這個房間,她顯得有些緊張,她走到床前,脫掉了衣服,曼妙的身體暴露在白色的燈光下,她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

  “剩下的交給你啦,科學怪人先生……”她裹在被子里,像一只白色的大烏龜,“我很怕疼的……還有,拍的時候記得擋住我的臉……”我把立在牆邊的膠床搬了過來,這個有框架的透明橡膠袋可以把她包裝成一個“真空食品”。

  我在她的身上塗滿了油,這樣可以讓接下來的步驟更加順暢,她把一頭秀發盤起,戴上了白色的頭罩。

  她並攏身體鑽進了透明的膠袋,一根小管子被她含在嘴里用來呼吸,我在一張小卡片上寫上了“實驗體0422”的字樣,那也是我們相識的日子,我舉起攝像機,啟動了抽氣泵。

  氣泵發出了嗡嗡的低鳴,我看著剛才鼓鼓的膠袋漸漸扁了下去,乳膠薄膜緊貼在她的身上,原本圓潤的胸部被壓的扁平,覆蓋著膠袋的身體呈現出一種扭曲感,彷佛躺在那里的不是活生生的她,而是某種材料,某種素材。

  抽氣完成,我推來那輛大推車,把她放在上面,我的心里已經想好了劇本。

  我把推車推出了房間,她靜靜的躺在推車上,像一塊超市里待售的肉。她意識到我們已經離開了房間,身體不安的扭動了起來。

  “你在擔心什麼呀,我不會就這麼樣把你推到大街上的。”我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她聽到了我的保證,恢復了平靜。

  我把攝像機固定在推車上,在走廊里慢慢的走著,房門打開,我推著我的“實驗品”來到了“實驗室”。

  門輕輕地關上了,她的胸脯快速的起伏著,呼吸的聲音從管子里傳出,她知道,我們要開始了。

  路過那張解剖台的時候我稍稍停頓了一下,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恐怕以為我很快就會進入正題。

  看著反應激烈的她,我笑了笑,推著推車繼續前進,來到了床邊。

  我抱起膠袋,放在床上,拉開了上面的拉鏈。

  空氣涌入膠袋,原本被擠壓著的她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我把她從袋子里抽出來,放在床上,對著攝像機說著。

  “試驗品啟封,開始進行身體檢查。”

  鏡頭下,我把她的四肢拉開,綁在床的四角,她順從的躺著任我擺弄。

  我站在一邊,看著鏡頭下慢慢蠕動的她,白色的頭罩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玩偶,我輕輕撫摸她的身體,揉捏著她的胸部,撫摸著她的臉頰。

  “身體表面完好,下面進行下一步檢查。”

  我一邊念出想好的台詞,一邊從櫃子里拿出幾樣東西。

  裝有羽毛的瘙癢棒拂過她的全身,咯咯的笑聲增添了幾分活潑的氣氛。

  馬尾一樣散開的皮鞭輕輕地拍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呻吟聲讓我激動起來。

  我戴好安全套,急不可耐的脫掉了身上當作道具的白大褂,撲到了她的身上,舔舐著帶有精油香氣的肉體,品嘗著躺在白瓷盤上只屬於我的美味。

  我摘下頭罩,深深地親吻著她。

  “好舒服……”她眯著眼睛,顫抖的聲音撩撥著我,“快進來吧。”我慢慢的插入,感受著她的溫潤和軟滑,我們結合在一起,在攝像機下毫無顧忌的動作著。

  一番雲雨過後,我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用枕巾蓋住她的臉,對著攝像機說道。

  “檢查結束,身體機能和性功能良好,可以進行接下來的實驗,感謝星兒為研究做出的貢獻。”這個假名是我臨時想出來的,我給她松綁,把她從床上抱起來,重新把頭罩戴好,挽著她走向解剖台。

  “准備好了嗎?”我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我們要開始了。”頭罩下宛如塑膠模特一般的頭輕輕地點了點,我扶著她,幫助她爬上解剖台,在上面躺好。

  冰冷的金屬箍不留余地的把她固定在上面,現在的她已經是等候實驗的研究材料。

  我看著她,想到了不久前在某個網站上看過的一組圖片。

  那是一個像她一樣年輕漂亮的女孩,很不幸的是她已經死了,胸前的一個刀口昭示著她死者的身份,也暗示了她的死因。

  一組圖片完整的展示了解剖檢查的過程,白皙的肌膚,殷紅的血。新鮮的屍體還沒有沾染太多死亡的陰暗。

  看到冰冷的解剖台上靜靜躺著的她,我突然有了一種錯覺,彷佛她正等待著那把鋒利的手術刀,等待著被仔細分剖,從外到內的展示自己。

  我一邊對著攝像機陳述今天的“實驗內容”,一邊拿出記號筆在她的身上畫出一道道的线。

  冰涼的筆尖劃過她的身體,每落上一筆,她的身體就微微的顫抖一下。

  她繃緊的身體上出現了一條淺淺的线,從乳溝一直延伸到小腹,我忍不住捏起筆,從那里切割了下去。

  一條紅印出現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彷佛一把利刃將她剖開。那鮮嫩可愛的內髒從“刀口”里探出頭,等待著被發掘,被關上。

  我驅散那種瘋狂的想法,把電極片貼在她的乳頭上,把按摩棒插進她的身體,按照預想的實驗流程進行我的實驗。

  攝像機前,她扭動著身體,掙扎著,呻吟著,我冷靜的解說,不時的加大力度。

  帶著橡膠手套的雙手撫摸著她不停震顫的身體,一種掌控一切的暢快充斥著我的內心。

  再加一些料吧!

  我拿起夾口鋒利的小夾子夾在她的乳頭上,電極片被我隨意的放在了她的乳側,我饒有興致的拉著連线著夾子的細繩,又在她的門戶夾上了兩個。

  拉著細繩的我用細細的皮鞭抽打著她平滑的小腹,白皙的小腹上密密麻麻的鞭痕縱橫交錯著。躍馬揚鞭的爽快讓我忘記了自己設下的界限。

  她放聲呻吟著,哭叫著,身體彎曲的像一張弓。

  “我不行了,快停下,快停下!”她嗚咽著,掙扎的幅度正一點點的降低。

  我突然冷靜了下來,匆忙關閉了電擊器和按摩棒的開關,把緊緊咬著的夾子取了下來。

  低低的抽泣聲在房間里回蕩,精疲力盡的她已經無力掙扎。我用一句“實驗結束”給今天的節目畫上句號。

  柔軟的大床上我輕輕的擁抱著她,噙滿淚水的大眼睛深情的望著我。

  “有些過火了哦。”她小聲抱怨著,“那個夾子太痛了。”

  “是我的錯。”我輕輕的吻這她的朱唇,把她抱在懷里。

  “晚上就要這樣好好的抱著我睡哦。”纖細的手指在我的鼻尖輕輕一點,“最喜歡你了。”我們的關系進展的越來越快,在國慶節的長假,她來到了我所在的城市,父母對於她們的准兒媳很滿意,故意提出要回老家的父母把這個家留給了我們。

  我帶著她游覽這座城市,傳統風情的文化街,新銳時尚的商業區,我在向她展示這座即將成為她的家的地方。

  她的到來讓我享受著家的溫暖,我們在我睡了20多年的大床上相擁而眠,一起做家務,一起偎依在沙發上看著綜藝節目開懷大笑。

  當然我也帶她參觀過她即將工作的醫院,這所醫院的院長是我父親的同學。

  我當然也要帶著她向我的朋友們炫耀一番,終於,我也可以“帶著老婆下場”了。

  那柄遲遲沒有送出的短劍我也鄭重的交到了她的手里,看著從疑惑到感動的她,我的心里滿是幸福的甜蜜。

  1月18日,這一天使她的生日,我來到了她的家,送上了我的驚喜和我的祝福。

  我們約定,在兩個月後,也就是我們相識一周年的紀念日攜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在她的家里,我們享受著陪伴著彼此的日子,她的寵物——一只名叫“饅頭”的白色小狗乖巧的趴在我的身邊,毛茸茸的小腦袋在我的大腿上蹭來蹭去。

  “饅頭很喜歡你誒。”阿爽看著乖巧的寵物狗說道,“我以前說過,它很膽小的,你來的時候我還擔心來著。”

  “看起來它不覺得我是壞人誒。”我笑著撫摸著小狗柔順的長毛,“真是聰明的孩子。”

  “只要你是我的大壞蛋,再壞也無所謂。”阿爽笑著摟住我的脖子,“我的,你是我的……”平淡的日常生活雖然幸福,但是卻讓人心生倦意。

  我看著身邊的她,盤算著怎麼給我們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些味道。

  “姐姐帶你出去玩怎麼樣?”她總喜歡強調她出生比我早九個月這個事實。

  “好啊。”看著她那古靈精怪的樣子,我感覺將會迎來一個奇妙的旅程。

  “想不到我會開車吧,嘻嘻!”看著坐在方向盤後的她我悄悄地系好了安全帶。

  車子發動起來,咯吱咯吱的壓在雪地上,她熟練地開著車,我們一起踏上旅途。

  我曾經問過她要去哪里,但是我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個神秘的微笑。我默默地看著她,期待著我們的目的地。

  礦業醫學院,這是她就讀的學校,假期中的校園冷清了不少。

  “這不是學校嘛,你要搞什麼名堂?”和她交往以來,這個地方我已經再熟悉不過。

  “現在就揭曉答案太沒意思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她特別加重了“休息”這兩個字。

  在這個慵懶的下午,我們蜷縮在小時房里,她懶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白色的高領毛衣下那小巧的胸部倔強的頂起一條平緩的曲线,咖啡色的短裙下包裹著厚褲襪的雙腿放松的伸著,棕色的高筒靴整齊的擺放在床邊,我們就這擁抱著彼此,什麼都不做,等著她的“好戲”開場。

  天已經黑了,阿爽從我的懷里鑽了出來,一件一件的脫下身上的衣服,換上了一身黑色的連身襪,和我們第一次她穿的白色不同,這一次的連身襪采用了非常暴露的設計,一對小巧圓潤的玉乳從胸前的開口驕傲的探出了頭,襠部也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正在做准備工作的她,試圖從她的動作里找出一絲頭緒。

  “好啦,你也該動起來了!”阿爽從包里拿出了幾條繩索丟了過來,就像那次“狙擊手游戲”中使用的一樣,是白色的尼龍繩,這種柔軟堅韌的繩子既可以牢牢地捆綁又不過於粗糙,是我們的最愛。

  她站在那里,伸開雙臂,等待著我的捆綁。

  我拿起繩子整理了一下,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我打算采用“小間菱”的綁法。

  繩索在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身體上纏繞打結,我回憶著在家里的時候我們一起看過的教程。很快,我就“大功告成”了。

  白色的繩索捆綁在黑絲包裹的身體上,彷佛穿上了一件塑形內衣,胸前緊緊勒住的繩子讓胸部更加突出,而大腿根的兩道繩索使得臀部更加挺翹。

  她滿意的看著由我親自編織的新裝,從包里拿出了另外一件東西。

  那是一顆亮閃閃的金屬“蛋”,比普通的跳蛋略大一些,不過並沒有電线連在上面,也沒有用於拉出的細繩。

  “這是『深水炸彈』,最新產品哦。”她像個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的孩子一樣,得意的笑著。

  我端詳著這顆金屬球,把它放在了桌子上,阿爽拿出手機,在上面按了幾下。

  那個小東西突然猛烈的在桌子上跳動起來,不管是力度還是速度都和我見過的跳蛋高了不知道多少。

  我拿起那個小東西,打算一探究竟。

  觸電的酸麻感讓我把那個小東西丟到了一邊,阿爽把手機遞給我,指著上面打開的應用說道:“這可是APP遠端控制的哦,不光可以選擇震動的力度還有電擊功能!”說著,她把那個小家伙塞進了自己的洞口里,似乎還嫌不夠深入似的,她還有按摩棒推了一下。

  “現在該告訴我游戲的內容了吧。”看到她神秘的笑容,我放棄了腦中的所有答案,真相一定不會那麼簡單。

  “游戲的名字叫『人體炸彈』!”阿爽對這個名字感到很自豪,小小的胸脯驕傲的挺著。

  “那麼,現在你是炸彈了。”我小秘密的看著她,“而我,是拆彈專家。那麼,我的工具在哪里呢?”

  “這里。”她把一個帶有紅十字的小包遞給了我,我拉開拉鏈,看到了里面亮閃閃的擴陰器和手電筒、小鉗子之類的東西。

  “這是什麼?”我拿著一個筆一樣的東西遞給她,上面連著的數據线我猜是裝在手機上的。

  “這個是攝像頭。”她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給你裝個APP就可以用了。”我看著那個神奇的小東西,突然一把按住了趴在床上的她。

  “呀!”她驚叫起來,突然意識到那個小棒子正頂在她的菊門前,“別這樣,那里變大了是恢復不了的!你不會想讓我以後漏大便吧!”我停了下來,的確,游戲歸游戲,我不想傷害她。

  她穿好大衣,我們一起離開了鍾點房。我們坐上車子,來到了校園里。

  夜已深了,寂靜的校園顯得有些陰森,我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校園會是恐怖片愛用的場景之一了。

  坐在車里,她把另一卷繩子遞給了我。

  “等下把我的手綁在身後。”她俯下身,把皮制的腳鐐綁在了自己的腳踝上,然後戴上了頸圈,不過鏈子卻是朝後的。

  我們下了車,她脫掉大衣,背過雙手讓我把她捆綁起來,現在的她只有雙腿可以小幅度的邁步了。

  她用舌尖在手機螢幕上輕輕一點,一個小時的倒計時就開始了。我也拿出手機,開始了倒計時。

  “游戲開始!”她用身體推上了車門,向著校園深處走去,“跟我走,我帶你去。”我左手牽著鏈子,右手拿著手電筒跟著她慢慢的走著,我們來到了一棟低矮老舊的三層小樓。

  “這邊,推開門就可以了。”她示意我推開她面前的門。

  我和她慢慢的走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看著手機,從我們出發到現在已經過了15分鍾。

  我們踏上了台階,被腳鐐銬住的她有些行動不便不過她還是拒絕了我抱著她的提議。

  走廊盡頭的房間,我推開門,看到了里面白布覆蓋著的大型裝置。

  “中間的那個。”她示意我帶她到那里。

  “這是什麼地方啊。”我有些好奇,為什麼這里會放著那麼多的大家伙。

  “這是我們的實驗樓。”阿爽說道,“只有這里有手術台可以讓你幫我取出來呀。”

  “咱們這樣悄悄進來沒關系嗎?”我掀開了白布,里面設計精巧的手術台露了出來。

  “當然有關系啦,如果被抓到我會被開除的!”阿爽小聲的說著,“把我的手解開,然後固定在台子上。”我把她的手解開,抱起來,放在手術台上。

  然後用手術台上的固定帶把她綁在上面。

  “到時候我只能靠當志願者來抵開除的處分了……”躺在手術台上的她笑嘻嘻的抬起小腦袋,她的話讓我心里一驚。

  “這也玩的太大了!”我解開她腳上的鐐銬,把她的雙腿放在腿架上,打開工具包,用小剪刀剪斷了她身上的繩子,剛才綁在她身上的繩子有些礙事,“你死了我怎麼辦?”

  “你放心啦。”阿爽靜靜的躺著,眼睛看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這里沒有攝像頭,保安也基本不來的!”

  “如果來了,我就干掉保安。”我低低的說著,拿出擴陰器塞進了她的小洞口,“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不可以死,其他人都無所謂。”

  “你就是守護我的騎士,我知道的。”她小聲的說著,“哎,輕點,疼。”我用擴陰器撐開她的洞口,手電光照在里面卻看不到那顆“定時炸彈”,我拿出攝像頭連在手機上,這時只剩下十幾分鍾的時間。

  攝像頭輕輕地插進洞口,像一個探險者在肉的隧道中前進,我看到了躺在褶皺中間的那個金屬物。

  我抽出攝像頭,拿著鉗子小心翼翼的伸了進去。

  “碰到了。”我小聲說著,“你等一下,我馬上就把它弄出來。”手中的感覺告訴我我已經夾住了那個東西,但是滑溜溜的它卻不願意就這麼輕易的離開這溫暖的洞穴,鉗子打滑了,我沒有放棄,繼續捕捉著這個小家伙。

  我的額頭上沁出了大顆的汗珠,汗水流進眼睛里,刺痛的感覺讓我很難受。

  最不想聽到的聲音來了,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扭過頭,看到了掃過的手電光。

  “糟了!”我從口袋里摸出錢包塞進她的嘴里,然後拉過那條白布把她和手術台蓋了起來。

  我躲藏在手術台後,握緊了雙拳,如果那個保安走進來,我就勒昏迷他。

  我看了一下手機,“炸彈”馬上就要“起爆”了。

  5、4、3、2、1。我心里默念著時間,現在的我只希望阿爽不要叫出聲來。

  我把手伸進白布,輕輕地握住綁在固定板上的她的手,我緊緊地握住她,希望她可以忍住那猛烈的衝擊。

  “吱吱……”牙齒咬在皮革,她在努力地忍耐著。

  手電光照了進來,我屏息凝神,希望那個不速之客盡快離開。

  “嗚……”她發出了低低的呻吟,手電光顫抖了一下。

  “我的媽呀,好可怕!”燈光消失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怪不得他們不願意去,這里真鬧鬼呀!死人多的地方就是古怪,媽的!”急促的腳步聲離開了,我站起來,掀開白布,丟下使用不便的鉗子,把手指伸了進去。

  “出來吧,小壞蛋!”我忍住電擊的刺痛,緊緊地捏著那個東西從她的身體里抽了出來。

  “呼哈!呼哈!”手術台上的她大口的喘息著,“我還以為完蛋了呢!”

  “好險,好險!”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把她從手術台上解下來。

  “我腿有些軟。”雙腿顫抖著的她艱難的扶著手術台,我扶著她坐在地上,收拾起身邊的東西,把一切恢復原狀。

  “我來背你!”我背起瘦小的她,原路返回。

  “你看那個。”我們站在側門的門口,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的她指著正門前的一個雕塑。

  “那是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遺體捐獻者紀念碑。”她慢慢的走了過去,我跟著她,用手電筒照亮了紀念碑的基座,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而有一個很明顯是新近才刻上去的。

  “林芳,你同門的名字吧。”我看著撫摸著碑文的她說道。

  “嗯。”阿爽小聲的說著,“突然就作出了那樣的決定,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抱著裹緊大衣的她,慢慢的走在校園里,剛剛的危機讓我們之間的羈絆更加深厚。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