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踹門的聲響,令床上的老男人驚訝一喊,“誰?!”
老男人原本躺在床上,聽到動靜,抬起上身來。
他須發烏黑,在這個看起來六七十的年紀頗為不易。
他雙腿岔開,供身上的袒胸露乳的女人騎坐。
雙手伸在女人胸前,緊緊抓住兩團豐滿的乳肉。
下體上的那根黝黑粗長的肉棒向上深插進女人腿心的肉洞,肉棒上汁水淋漓,兩人私處、腿心也是狼藉一片。
女人原本媚眼如絲、雙眼渾濁,聽到動靜,驚愕而警惕地看著門口。
老男人向門口看來,看到被林毅挾持的和尚後,雙眼一驚,心中了然,把女人從身上推開,肉棒“噗呲”一聲從女人兩腿間的肉洞拔出,帶出一大灘渾濁液體,女人“哎呀”一聲跌倒。
他從床上站起,腿間肉棒更顯堅挺長粗,看得門口的林毅心情古怪。林毅身旁的秦羽表情淡漠,行走江湖多年,對各種奇人異事早已司空見慣。
老和尚撿起床邊的灰色布衣,披衣下床,林毅順著老和尚的動作見到床邊還擱著一件紅色的袈裟以及一件白色的布裙,這熟悉的感覺讓他回想起鎮上那位王朗叔的話,莫不是眼前這與淫僧一起淫亂的女人,就是王朗叔的妻子白慧?
若是真的話,真替王朗叔可惜,沒想到身邊的妻子竟是水性楊花之人,瞞著丈夫上山跟老和尚偷情。
老和尚看著林毅、秦羽二人,正色凜凜道:“兩位施主夜晚闖我內廟,挾我愛徒,所為何故?”
林毅正替王朗感到痛惜,又聽見這毀了王朗叔家庭的老和尚還在面不改色地搬弄是非,怒火中燒,對老和尚大聲喝道:“你個狗和尚還裝瘋賣傻?!這和尚不是你派來的?若不是我們早有防備,此刻已被你這淫僧暗算!還有你,淫弄良家婦女,毀人家庭,荒淫無度,罪不可赦,今日我必將你就地正法,替天行道!”
聽到林毅的話,床上還裸著挺著兩坨大奶的白慧有些害怕,若真如林毅所說,那之後她的事豈不敗露?
轉念又自信起來,哼,苦波法師道行高深,必將你個毛頭小子還有你身邊這女人一並殺了!
甚至還要將這女人一起淫弄一番!
苦波不再偽裝,林毅的話也罵得他心里氣堵,道:“小施主大言不慚,不過今日你們不僅殺不了我,更離不開這,悟清行刺你們一事既然敗露,你們應該知曉危險,離開這,而不是直闖內廟送死,可你們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言罷,苦波不再廢話,只見其身上薄衣激揚而起,氣勢大增,伸手徒手向林毅抓來。
林毅見狀知曉這苦波煉了真氣,這激昂的氣勢便是真氣在其經脈內運轉的外象,不敢大意。
但眼下緊急,間隙不足以他使出關衝劍,於是便將陽亢劍體的內力在右臂三焦經內振動運轉起來,簡單而迅速地將內力從三焦經運至手掌,手掌握拳,向苦波迎面而來的擒拿手擊打而去。
經過兩月對關衝劍的苦修,林毅也漸漸掌握了如何在手臂上的三焦經內運轉內力,從而將內力運過三焦經達成一些非關衝劍的簡單招式。
人體經脈千萬,不是每一條經脈武者都會使用,只有通過各種武學逐漸掌握各條經脈,才能舉一反三,通過經脈做出更多招式。
咚!
苦波的抓手和林毅的直拳相撞,一陣勁氣從兩人之間擴散開來。
林毅紋絲不動,苦波狼狽地跌退幾步。
床上的白慧難以置信,這毛頭小子武功比苦波法師還高?
門邊不敢擅動的苦波愛徒悟清同樣差點驚掉下巴,他知道自己不敵林毅,林毅實力在他之上,但沒想到初次交手,師父竟然也落了下風?
這小子看起來就十幾歲,武功竟然這麼高?
跌退的苦波停穩身形後,只感一陣氣血翻涌,方才林毅的一拳氣勁十足,直接通過他的手部震亂了他體內流動的氣血。
武者交手時最害怕氣血紊亂,一旦紊亂,內力、真氣運轉受阻,實力便會大打折扣,如若強行發功,便會損傷經脈,輕則休養數月、臥床不起,重則內功盡失、走火入魔。
因而他一邊調整氣機,一邊抬頭看向眼前的少年,只覺不可思議。
一個小小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少年,竟然有比他苦波修煉了幾十年還高的武功?
雖然他算不得習武之才,也是因為老而無為,在本宗立不住腳跟,不得不離開門派,到這偏僻的鳳陽鎮自立門戶。
方才那一記抓手,因為出手倉促,他只來得及用四、五成的功力,但這小子也是匆忙接招,沒用多少功力,而且他從這小子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真氣的存在,這小子修的是純粹的內力。
江湖上的高手無不是真氣大成者,靠內力縱橫江湖的高手鳳毛麟角。
這小子僅憑內力就能讓他落了下風,可見天賦更高。
總而言之,他武功多半在這小子之下,全力交手,勝算不足十之一二,但好就好在這是他的地盤,周圍整座大宅都是他的人,只要他在這小子手下多撐幾招,與之周旋一番,就能拖到其他人來。
實力與他不相上下的苦玄就在附近,苦玄來得最快,只要苦玄來,以二對一,他就不懼這小子了。
林毅並不清楚苦波心中的盤算,他只看出方才自己那一拳讓眼前的這個老淫僧不好受,眼下其正偷偷調整氣機,師父說過,爭斗中,氣機亂了後患無窮,若碰到對手氣機紊亂,不要給對手絲毫喘息的機會,窮追猛打,他運轉內力,將三焦經里六七成的內力運至拳頭,向面前的苦波砸去。
苦波把氣運至腳掌,使出敏捷身法,向旁閃躲。
林毅未料苦波竟然會忽然使出身法,一拳直行而去,來不及收力偏轉,“唰”地一下打在空氣上,落了個空。
但這一拳含了他六七成的內力,不可謂不猛,拳頭停下後,所裹挾的勁風還是向前涌去,原本站這的苦波已經躲開,沒有了苦波的阻擋,現在這拳風便直接往後面的白慧涌去。
躺在床上看戲的白慧沒想到林毅和法師交手,這攻擊竟然往自己身上打來了,張嘴驚叫,下意識往旁側身。
不會武功的她速度比不過拳風的速度,拳風打在她的側臂上,她哀嚎一聲,咬牙蹙眉,感覺自己半邊身子都麻了,一時半會很難緩過來。
林毅心里一悸,他並不想傷王朗叔的妻子,王朗叔為人善良、豪爽,給他指了琴音廟這條道,雖然這最後是條險路,但王朗叔並不知情,其初衷是好的。
縱使白慧不守婦道,那也是王朗叔自家的事,不過此刻危急,也顧不得去管白慧了。
他繼續將五六成的內力凝聚至拳頭,向閃躲到房間一旁的苦波追攻而去。
苦波深守自己避戰的對策,憑借著還算不錯的身法,繼續閃躲。
二人便在這不大不小的房間里你追我躲起來。
林毅雖然內力十足,能夠碾壓苦波,但年輕氣盛,拳法太直,苦波混世多年,經驗老到,陰險狡猾,林毅難有機會實實地打中苦波,偶爾幾次沾到苦波的衣角,也是讓其像一條魚般“呲溜”閃開,只留下幾個“鱗片”。
閃躲了幾次,起初被林毅一拳打懵的苦波重新拾起自信,一邊閃躲一邊譏諷道:“小子,別白費力氣了,就會蠻干,沒有大用!”
林毅羞惱起來,但心也沒有亂,看向門口的秦羽,眼神示意。
但見秦羽點點頭,林毅張揚一笑,將三焦經內七八成的內力運到關衝穴。
角落的苦波見林毅定著不動,像在發功,他忽然就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該躲還是該趁機出手。
就在此時,林毅沉喝一聲,右手無名指向苦波指去,陽亢劍體的劍力從關衝穴厚積薄發,“啾”地一聲射向苦波。
苦波完全來不及反應,這關衝劍氣又快又直,且是虛幻內力,沒有實體,肉眼難以看得真切,直接擊在他的胸膛上。
他痛喊一聲,向後面的牆壁跌飛而去,一頭撞在牆壁,“咚”地一聲,癱摔在地。
一直觀戰不敢動彈的悟清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林毅竟然隨手一指就把師父指翻了。
床上昏麻的白慧聽到法師哀嚎的聲音,心中也冷了大半,看架勢法師竟然輸了?
唯有秦羽表情淡漠,仿佛世間什麼事都不能讓她這雙秋水般明艷的眸子起一點漣漪。
苦波摸著胸膛,皺眉苦臉,渾身氣息不順並且劇痛,沒有一天半天是緩不過來了。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一個穿著灰色長衫的中年和尚出現,衣衫有些凌亂,胸膛露著,臉上、額頭覆著一層薄汗,顯得十分匆忙。
和尚粗略地掃了房間眾人一眼,變臉喝道:“誰膽敢闖我內廟?打傷我苦波師兄?”
林毅轉過身來,看向老和尚,心想這八成就是悟清口中的苦玄法師。
悟清眼里亮起明光,苦玄法師來了,廟里其他同門師兄也都會來,自己和師父沒事了。
林毅冷冷道:“你師弟引墮良家婦女,你這當師兄的現在要出來護短是嗎?”
“哪來的毛頭小子如此猖狂?莫非我師弟是你這小子打傷的?”苦玄怒道。
“苦波為老不尊,學藝不精,沒有佛德,我已經替你們廟懲戒,你這師兄若要護短,下場也會一樣!”林毅毫不客氣道。
“大言不慚!”苦玄運轉真氣,周身氣勢激蕩,一記抓手與方才苦波所使如出一轍,向林毅抓來。
“師叔,小心!”眼見師叔冒然出擊,知道林毅底細的悟清急忙勸道,但為時已晚,苦玄的招式收不回來,他聽到悟清的話,也不以為意,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師弟就是被林毅一指給干翻的。
林毅與苦玄有段距離,且事先就做好交手准備,劍力一直在三焦經里流轉,這會直接略一引導,便紛紛聚至無名指尖的關衝穴。
他向面前衝來的苦玄一指,沉喝一聲,只聽“咻”地一聲。
咚!
啊!
關衝劍氣擊打在苦玄胸膛,與先前一樣,將其擊飛,苦玄痛喊,跌飛撞向進屋這邊的窗戶,“咔嚓”一聲,將窗戶撞碎,帶著一堆碎片摔在屋外的過道上。
屋外院子正有一些從其他房間聞聲趕來的和尚,看到是苦玄,紛紛露出驚愕。
林毅來到門口,向院子里的和尚們正聲說道:“你們琴音廟引墮良家,苦波、苦玄身為寺廟住持,該當首罪,我已將兩人就地正法,你們眾人受教於他們二人,不可能對他們之事不清不楚,也有連帶責任,從今天起,每日抄誦佛經百遍,下山做三件好事,否則接受我的懲罰!”
一個濃眉年輕和尚十分不屑且不滿,指著林毅鼻子道:“你算什麼東西,敢打傷我們寺廟師父,還大言不慚教訓我們,趕緊滾過來磕頭!”
此人也是和悟清一樣平日由苦波親自教導的親傳徒弟,此刻他一發言,周圍身後眾和尚都應允認可,齊刷刷向林毅投去不善的目光。
陸續也有幾個苦波、苦玄各自親傳的徒弟出來講話,表達對林毅的不屑,要其磕頭道歉認錯,否則就把他打趴下。
悟清見這麼多同門師兄弟都聚在一起,以為能有點希望掀翻林毅,沒想到林毅毫不廢話,抬手就是一道六七成功力的關衝劍氣射向最先開口的親傳徒弟。
那人絲毫沒反應過來,畢竟教他的師父都沒反應過來,跌飛倒地,痛叫打滾不起。
另外幾個親傳徒弟不信邪,彼此交換一個眼神,默契地一起衝向林毅,打算合攻拿下林毅。
林毅絲毫不給他們近身的機會,接連釋放出一道道關衝劍氣,將其個個擊倒在地,痛叫不起。
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數月努力厚積薄發,今天得見真章!
收拾了這些和尚後,後續從宅院其他房間里出來的和尚也被林毅一一解決,之後他依次到宅院里其他的房間查探,每個房間都有被和尚淫弄的女人,有一些已經墮落,幫著和尚說話,有一些沒有放棄掙扎,告訴林毅自己是被廟里綁架的,這些淫僧逼著她們和自己交媾,好像是在修行一種邪惡的采補之術,女人的陰元會被逐漸地抽干,最後枯萎而死,後山就是淫僧的藏屍地,曾有個女人因為逃跑而誤入後山藏屍之地,親眼所見,回來將所見告訴其他女伴,但未得解救,就被暴怒的苦波、苦玄兩人三天三夜直接抽干而死,死相極慘,全身枯瘦干黑,猶如腐爛的樹干,嘴巴長大,眼睛怒瞪。
從這些女人口中得到真實的答案,林毅怒不可遏,他本以為這些淫僧只是淫弄良家,沒想到手下還有無數的冤魂,簡直罄竹難書。
林毅讓這些女人都穿上衣服到院子里集合,將被打得重傷的苦波、苦玄以及兩人手底下一干虔誠信徒押到院子里。
一些已經淪陷在情欲之中的女人仍恬不知恥地要去抱這些采補她們的和尚,口中說著心疼和尚的話,揚言不離不棄,要和他們繼續交媾。
另一些仍清醒的女人痛罵著這些和尚,一字一句狀告著他們的罪行,要他們下地獄,要他們不得好死,放才能解心頭氣。
林毅看著眼前的場面,十分動容,過去他一直窩在谷里,沒見世面,沒見過江湖險惡,頂多從母親、姐姐、同門子弟中聽得一些,但耳聽不如眼見。
處理這些,他沒有經驗,他看向旁邊的秦羽,問道:“師父,我該怎麼處置這些淫僧?”
秦羽看出林毅眼中隱藏的殺意,淡淡道:“你心中已有答案,何必問我?”
“可……”林毅猶豫,他沒殺過人,即便苦波、苦玄這些人十惡不赦,但一只雞都沒殺過的他,下不去手。
在他猶豫不決時,附近的女人過來求他,“少俠,你快動手殺了他們,他們罪該萬死,你如果不殺,他們今後還會再犯,還會禍害更多的女人。”
“你看她們…………”這些女人指著那些還在維護琴音廟和尚的瘋女人,道:“她們已經瘋了,她們還幫著這些臭和尚說話,這等淫僧、邪術,怎麼能繼續放任在這個世上存在下去?少俠,你行俠仗義,不就是要鏟除這些淫惡嗎?快動手啊!”
聞言,林毅眼中浮起一絲堅定,仁慈不該留給這些十惡不赦之人,仁慈應該留給懸崖勒馬之人,但這些淫僧不配、不是,憐憫他們,就是自己的罪過!
他拿著悟清偷襲他不成的那把匕首,走到怒瞪著他的苦波、苦玄面前,冷冷地道:“臨死之前,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苦波搬出靠山:“我乃大雷廟外門長老,你若殺了我,大雷廟勢必不會放過你!”
林毅瞳孔一震,大雷廟,七脈之一,江湖頂尖門派,只是這大雷廟不在南州,而是在西北的通州,雖然兩州接壤,但畢竟不是一地,這里怎麼會有大雷廟的長老?
如果真如其所言,動了苦波、苦玄,還真不好辦。
大雷廟研習佛法,修習武功,歷來不插手江湖之事,是七脈中最中立的一個門派,但廟里高手如雲,如果他們的長老死在外地,只怕廟里的高手不會袖手旁觀。
“什麼大雷廟?都是些淫僧!少俠,你在猶豫什麼?還不趕快動手!”女人們叫道。
林毅解釋道:“大雷廟是江湖頂尖門派,我若殺了他們長老,只怕今天在這里的人都逃不了干洗。大雷廟雖然研習佛法,不插手江湖之事,但不可能放過殺他們長老的人。”
苦波、苦玄一聽林毅怕了,心中頗為得意,大雷廟的名聲江湖誰敢不懼?你這個小子先前再能打、再猖狂,此刻也得夾著尾巴說話!
“少俠,你是昏頭了嗎?這些淫僧怎麼可能是什麼大雷廟的長老?修習佛法的大廟能出這樣的渣滓?你覺得這樣的淫僧,這大雷廟會讓他們當上長老嗎?”一個清醒的女人說道。
林毅覺得所言極是,又看向苦波、苦玄,不管如何,兩個淫僧犯下了累累罪行是絲毫不假,即便他替大雷廟處置了這兩個淫僧,大雷廟明事理,料想也不會怪罪他,何況此二人如此行徑,怎麼可能是出自大雷廟的長老?
“你瘋了嗎?你真敢殺我們?”看出林毅眼中又重新浮現了殺意,苦波、苦玄慌道:“方才我們所使武功你看不出來?那是大雷廟的擒拿手。我們會大雷廟的武功,怎麼可能不是大雷廟的長老?”
林毅道:“就算你們是大雷廟的長老,今天我也要為民除害!”
話落,不再猶豫,在琴音廟眾和尚驚恐的目光下,手中匕首兩起兩落,兩個作惡多端的淫僧脖子被抹,鮮血噴涌中,終是一命嗚呼。
林毅此刻覺得大快人心,這才是修習武功的意義!
其余和尚和一些痴狂的女人哀嚎,另一些清醒的女人欣喜若狂。
過了一會兒,林毅問秦羽道:“師父,其他和尚和這些女人怎麼處理?”
“你做得很好,剩下的自己決定吧,我不過多插手,”秦羽很滿意林毅的利落。
林毅覺得還是要充分聽取這些被傷害的女人的意見,走過去問她們道:“各位嬸、姨,琴音廟的這些和尚,你們想怎麼處置他們?”
一聽林毅說到這些和尚,這些女人就來氣,群情激憤:“殺了他們!都殺光!一個不留!都是害蟲!”
聞言,這些和尚也嚇得很,現在林毅就是主宰,這里他說了算。
林毅看著這些和尚,凌辱這些女人,這些和尚都有份,但真的都殺光,這殺孽太重了,而且他們還年輕,回頭是岸,為時不晚,如果真的殺光,他跟苦波、苦玄這些魔頭有什麼區別?
但不殺,重罰卻少不了。
林毅道:“你們琴音廟所有人,每日抄寫佛經百遍,每日到鎮上做十件好事,這些姨嬸若是打罵你們,你們不得還手,這些都是你們欠她們的,一個女人的貞潔被毀了,任何東西都換不回。”
“我一時不會離開這里,每日盯著你們,若讓我知道誰仍不知悔改,下場就跟你們師父一樣!”
話落,這些和尚一個個點頭稱是,發誓自己一定好好悔改。
林毅看向這些女人,說道:“我不可能把他們都殺了,這些天,你們要打要罵,就都干了吧,不過你們還是盡快回到自己原來的住處,我不可能一直在這里盯著他們,我離開之後,這些和尚保不齊還要對你們行不齒之事。”
林毅不殺這些和尚,這些女人並不痛快,但林毅是她們的救命恩人,她們也不會指責林毅,一個女人說道:“少俠,你是好人,不過我回不去了。”
“為什麼?”林毅脫口問道。
“我的身子已經髒了,回村里也嫁不出去了,”女人道。
林毅一聽,感到心酸,想了想,不知道說什麼來安慰這個姨母。
秦羽走過來道:“苦波、苦玄兩人多年來應該斂了不少的財,你要這些和尚帶你去拿,分給她們,若沒有盤纏,也走不出這鳳陽鎮。”
林毅點頭道:“師父說的是。”
“各位阿姐、阿姨,你們先到澡堂洗一下吧,我要這些和尚給你們做吃的,一會兒我派幾個和尚到山下去說一下,接下來你們在廟里待著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嗯,”女人們應允,陸續離開。
林毅對廟里的和尚道:“把院子里的屍體清理一下,該埋的埋,然後去做飯。”
“是!”和尚們道。
林毅走到那幾個苦波、苦玄的親傳弟子面前,“你們是苦波、苦玄的親傳弟子,深受他們二人影響,我不認為你們有多大希望能改邪歸正,但我不想殺你們。接下來我會住在這,若讓我知道你們有誰不知悔改的,那麼就不會再有下次機會了。”
“明白!”這些親傳弟子忍著心中怒意,說道。
都交代完後,林毅留下二個傷得沒那麼重的親傳弟子,說道:“帶我去你們廟里藏寶的地方。”
二個弟子猶豫了一會兒,林毅立馬怒瞪他們一眼,“在發什麼愣?!”
“好、好!”兩個弟子馬上應是。
到了一間門口上了鎖的房間,兩個和尚把門鎖打開,林毅進去一瞧,發現許多金銀珠寶,果然苦波、苦玄兩個淫僧多年來斂了不少的財,更好的是,房間的格子里還有許多的名貴藥材,不少是他修煉劍體能用得上的,這讓他欣喜若狂,至少在到雲南山脈之前,他都不用愁沒藥材用了。
他沒有絲毫內心負擔,先拿來一個大麻袋,房間里的藥材很多,先裝滿一個袋子再說。
其他的,他無法都帶走,到時把最好的帶走就行。
這些臭和尚罪孽深重,不配用這些藥材,若不是太多了,帶不完,他一點都不想留給這些和尚。
回到院子里後,林毅把在藏寶房間里的發現告訴了秦羽,同時也說了自己的打算。
秦羽點點頭:“嗯,本來藥材已經所剩無幾,去雲南山脈還要些時日,到時路上可以用這些藥材。”
林毅想起苦波房間里還有王朗的妻子白慧,帶上這二個和尚進去。
房間里,白慧坐在床上,依然只披了一件外衣,胸膛、肚子、下體這些部位都敞開了露在外面,皮膚極為雪白,乳房很是豐滿,肚子略有些贅肉,下體陰毛叢生。
林毅這個牛犢少年看了不禁來了反應。
兩個親傳弟子眼中也是閃過一抹淫光,白慧這個騷女人,苦波平常玩膩了後,也會賞給他們這些親傳弟子玩,還教他們怎麼刺激白慧陰道里的弱點,讓她狂泄不止。
不止白慧,苦波、苦玄兩位法師的女人,玩膩了都會賞給弟子玩,傳授弟子采補之術,他們的修為多半都是靠著采補這些女人來提升的。
但如今苦波、苦玄死了,而且現在廟里是林毅說了算,現在旁邊就站著林毅,他們迅速地將這份邪念壓制了下來。
林毅道:“幫她把衣服穿好,待會喂點飯,明早送她回鎮上,這里的事,不要說,若是她丈夫自己知道了,那就算了。”
“是,”兩個和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