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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80章 天命試煉,聖女的修行(四)

  時至夜深,月光如晝,天宇澄清,這一處由幽冥老祖精心搭置的廬舍外古木蕭蕭,空山寂寂,唯有千年不息的瀑布奔流巨響回蕩在無數奇峰峻嶺間。

  不過這般巨響也沒傳入水潭邊的涼亭之中,老祖比沉融月母女二人早到得合虛山地界數時辰,這段時間倒是讓他搗鼓出了一座極西之域的貴族莊園風格的廬舍。

  這段與神女宮大宮主沉融月分別的時日,他獨自一人回想當初在那空寂幽谷幽會淫歡的美妙時光也時常長吁短嘆,自己當初可謂是虧欠仙姬大人不少呢。

  就連一處簡易的居所都懶得搭建,真是荒唐至極!

  這次說什麼也得表現一番,博取婦人家歡心不是?

  這也能顯出能耐不是?

  大到廬舍別墅與花園布局,小到家具擺設與一花一草的移植,短短兩時辰就已經將這處打理得井井有條,欣欣向榮——至少這異域教會的小聖女在此玩的很開心。

  打打撲克嘛,小賭怡情,想不到這小丫頭還真有一手,賭場上的一些暗號規矩都明白,想必是有能人指點過?

  ……

  “先生,這一局可是我娘親勝了哦。而這一局,桌上的籌碼將盡歸我與娘親所有。先生,可是想好有什麼其他抵扣物了嗎?”艾琳娜嬌笑道。

  “呵,小姐果然精於計算,絲毫不差。鄙人服咯!哈哈哈!”青年哈哈一笑將自己這方的小籌碼推到對面,側過頭擠眉弄眼地對少女點了點手指——你這小靈精!

  “嘻嘻,先生承認了。”少女小巧如菱角般紅潤的櫻桃小嘴微微露出了幾顆貝齒,牽著涼亭上垂落的鮮嫩藤條甩呀甩,顯是有些得意。

  “好閨女,運籌帷幄呢!”最早前,數輪牌局下來,迅速掌握玩法技巧的美婦人哪不明白自家閨女在有意主導局勢和對面那經驗豐富的死老鬼、老賭徒抗衡。

  由不得老祖不如此心悅誠服,撲克小道,博弈間的經營算計離不過概率二字。

  更何況自己洗牌切牌動作真瞞不過對面兩位美人明慧的雙眼,若真較勁,在場中的三人皆對牌局走向了若指掌,玩起來可謂無趣無味。

  最初是由自己發出暗號,表示自己來做牌,博取場上眾人一笑。

  不想小聖女卻是表示不玩虛的,各憑本事一決高下——小丫頭給自家好夫人做牌,然後夫人心領神會對小丫頭報李投桃,幾番下來,輸的當然是自己!

  “娘親,明日,我想看到先生更做出更好,更有趣的甜點,餐點也不許奢華鋪張。你就幫我把把關好嗎?”少女痴纏著美婦人雪藕般的柔荑玉臂,不住撒嬌。

  這位來自異域教會的聖女,明艷動人,青春而純真。

  她充滿活力的笑聲宛如山間歌唱的小鳥,悅耳得讓人有些心醉。

  亦讓她身旁此時那千般風情、萬般嫵媚的神女宮宮主沉融月疼愛不已。

  “你這可是聽到我閨女頭一次開口了,明日行程與餐點別太浮夸哦!”沉融月轉頭笑道,今日雖是見到情夫姘頭小試牛刀,但也真算不得合自己平日里的口味喜好呢。

  “小姐如此體恤,鄙人自當銘記於心。”老祖搖頭笑道,小丫頭心腸不錯,看來自己的禮物攻勢有奏效。

  此前牌局中,老祖刻意說些笑話逗樂這母女兩人,目光大大方方地瞄在她們身上,心中悄悄地將這對母女比較一下。

  就女性的魅力來說,艾琳娜還是豆蔻年華,嬌嬌怯怯,她的青春活潑讓人喜愛不已。

  不過他的目光更多還是停留在自家好夫人身上,畢竟小丫頭片子比不過有著貴婦風韻與仙姬氣質並存的美婦人。

  宮主大人雖是與小丫頭同樣一身白色宮裝,但就是能凸顯出美好的身材,更襯出超凡脫俗的氣質,玉柔體嬌,峰巒起伏,身體曲线恰到好處,胸前兩處半露的聳立雪峰將襦裙鼓鼓脹脹地頂起,大大方方、沒有顧慮地向世人展示雪嫩膩滑!

  隨其雪峰驚心動魄、完美的弧线與襦裙青蘭絲帶看下來,則是又讓人呼吸為之一頓的腰身收束曲线!

  沉融月斜坐靠於沙發上,神情輕松,慵懶地搭著二郎腿。

  逶迤於地的長裙剪裁得體,雖也包裹著大半嬌軀,但也露出了修長而雪白健美的雙腿,讓男人對她大腿根部的美臀是如何豐腴性感望眼欲穿,產生無限欲望。

  在柔和燭光的照耀之下她的面容更加動人,白皙雪膚也因美酒微微緋紅,嬌艷萬分。

  讓無數女人嫉妒的秀眉下是一雙秋水明眸,星眸微轉間傳神動人。

  細致而挺直的鼻梁,尖而圓潤的下巴,完美無缺的容顏,使她增添了無限的風情,一股讓人不敢褻瀆的美從她身上很自然的散發出,不時與少女掩嘴對視,嫣然嬌笑中更加顯得雍容嫵媚。

  老祖可以保證只要是個男人,都抵抗不了眼前這樣的誘惑。

  除非他是個瞎子,不然的話,即使是性無能也不會無視這樣的美景。

  (注:為什麼我會寫大宮主的秀眉讓無數女人嫉妒?你們上街瞧瞧,哪個女人沒紋眉修眉過?是不是效果參差不齊,不盡人意。我的用意是指出女性追求美麗的心態,追求細節甚至吹毛求疵,既然自己面容比不過人家,但我某些方面還是可以的呀!)

  老祖眼見自己牌局無法再進行,又與兩位美人玩了一會撲克占卜,一番妙語連珠將美婦人與少女逗得嬌笑連連,特別是算少女的桃花運勢時,將艾琳娜逗得羞靨緋紅,語無倫次,無地自容的嬌憨姿態讓在場的兩只老狐狸喜笑顏開眉飛色舞。

  “傻閨女,也與沉秋那傻小子一般怕羞。團里那幾位小伙子對你可是眼睛里容不下其他人呢,為娘都能察覺他們對你的情意哦!”沉融月笑道,逗弄膝下子女就是這般有趣,自己以前缺失的樂趣在少女身上找回了。

  “娘親,你,你居然出賣我。嗚,怎麼辦啊。”少女雙手把臉一捂,別過身去。

  自己平日里也是有些八卦娘親與眼前那位高大青年的隱秘情事,想不到今日卻被娘親里應外合,告知了對方許多情報資訊。

  在一股腦說出七八位年輕小伙子的名字,甚至還說起了這幾位小伙子留在她心中的深刻印象與特質後,看著自家娘親眉飛色舞神采飛揚的樣子,儼然一位極愛操心別人私家事的老媽子,哎!

  “小姐青春靚麗,並且宅心仁厚,為人處事毫無差池,在眾人心中也頗具威望。難怪讓這些心有愛慕的年輕人猶猶豫豫不敢大膽表達情意呢。並且身邊如此多競爭者,哪一個又敢輕舉妄動?哈哈,那一位勇敢的年青人在擔任艾琳娜小姐的守護者之後的幾天里想必是痛與快樂並存的吧?”

  “不僅如此,與我閨女進行劍術對決的格拉姆也是一位出眾的劍術人才,在鐵石心腸贏下九局之後的那一敗,只怕身心都被小丫頭俘獲了,咯咯咯。”

  “不聽,我不聽嘛!娘親,連你也欺負我!”少女又羞又急,也激起了她的嬌蠻之態,小嘴一撅,氣得咚咚地直跺腳呢。

  美婦人呵呵直笑地安撫少女,花了好半天功夫才將少女哄得敢抬起頭來,不過少女又見得對面兩張似笑非笑的古怪神色的面孔又覺有些難堪、氣惱、羞澀,撲到美婦人懷里一番痴纏撒嬌才算好。

  見得此景老祖亦覺自己漫長歲月生涯中缺失的一環是如此美好,人倫親情美妙如斯。

  “時候也已不早了,兩位女士不妨就此歇息養足精神,明日尋山探幽也是別有趣味的。”老祖笑眯眯地說道,不動聲色對著美婦人使了一個眼神:“夫人可是要早點來哦。”

  沉融月鳳眸一瞪:“哼,你想得美!”——讓你等到天明去!

  哼哼!

  “嗯,娘親,我們走。先生今日把籌碼輸光了,是他收拾殘局。嘻嘻。”少女如蒙大赦,慌忙挽住自家娘親的手臂沿著木板小徑向廬舍內走去。

  “好說,理所當然。明日見。”老祖站了起來,揮手示意了一下。

  等兩位美人消失在小徑拐角後,舒展了一下腰身筋骨,又成為了一位干練的紳士管家,麻利地收拾起桌上零散的杯子和後廚中的鍋碗瓢盆,認認真真清潔完畢。

  最後他坐於桌前沉吟片刻,將今日所使用的某一些器皿在術法光華中重新化為泥土與砂石,只保留了幾只有些意思的玻璃高腳杯。

  明日有明日的一些預定規劃,但誰又能說准會有什麼變故,隨興而作也許效果更佳呢。

  就如此前,自己動手與不動手都能收拾的局面一般,心誠則事成。

  就算小丫頭不喜大費周章,但豈能馬馬虎虎清茶淡飯,磕磕瓜子花生閒言碎嘴應付?

  “娘親,為何你們對我這麼好?”少女望著坐在床邊的美婦人,提出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自己與娘親和先生非親非故,自己在前一個月未有與他們產生過任何交集。

  “傻丫頭,娘親喜歡。為娘樂意。從第一次你孤身一人獨自去見為娘的時候,娘親就喜歡你這個小丫頭了。”美婦人捏了捏少女的臉蛋。

  你啊,就是我不能錯失的機緣,沉融月心道。

  “那,那為什麼素未蒙面的,二娘,她也對我極好?”少女又復問。

  “呵,這把她曾經愛不釋手的‘雲錦天章’為何送給我的閨女?自然是給後輩一個期許與勸規呢。”沉融月拿起少女枕邊的點綴著數多珠寶的仙劍,撫摸把玩了一下,曾經這把劍也是自己年少時佩戴過的,“好閨女,可還記得此劍名目的出處?”

  “嗯,娘親,我現在已經想起來了:蒼松翠柏一望無際,迎風修篁遍地碧波。玉京宮大殿金頂霧鎖煙迷,百里瓊閣朱甍碧瓦,美輪美奐,雄偉壯觀;宮門外琪花瑤草,雲錦天章;玉橋邊虹草飄香,異水流芳。這是文人對仙家宮殿的描述呢。”艾琳娜這些日子也確實是沒有偷懶,四書五經也翻閱過不少。

  “再美好華貴的物事,也會成為過去。”沉融月嘆了一口氣:“榮華富貴皆是身外物,修士修行豈能為這過眼煙雲所把控?”

  “但,娘親。人是追求美好的。”艾琳娜小聲道。

  “所以,可是要好好把持本心哦,好閨女。”沉融月把‘雲錦天章’拔出華貴異常的劍鞘,登時滿室生寒!

  美婦人點了點頭,這些年月,寶劍未有蒙塵,自家二妹自從求走此劍後用心溫養,屬實難得,劍心澄明,吾不如也。

  “娘親,我,我真能成為二娘,二娘那樣的女劍仙嗎?”艾琳娜起初看到高大青年將此劍遞給她時是欣喜萬分的,但隨即想到那位英姿颯爽的二宮主是將重寶所托非人,今次又見到娘親不住把玩著劍鞘,眼中神色復雜,心中也有所感。

  “呵,丫頭,你怎能辜負二娘對你的期許!”沉融月又刮了一下自家閨女的小瓊鼻,將劍遞了回去。

  “嗯,我會努力的!”少女應道,將劍置於枕邊。

  當年二妹可是求了好長時間,自己才戀戀不舍地轉托與她。

  而如今,此等能斬殺大妖的仙家名劍卻是淪為了一個改口資費的禮物了。

  美婦人想及此,轉眼看了看少女懷中的毛絨絨的鯊魚布偶,不禁莞爾。

  那個死老鬼別出心裁,整整十七個憨態可掬的動物布偶,不僅有十二地支生肖,也有狗熊獅子大象海豹和這個不倫不類、傻里吧唧的大鯊魚。

  將這個少女粉紅色的閨房塞得滿滿的。

  白日里,自己與丫頭一同進來參觀瀏覽異域風格廬舍里的布置時,推開少女的閨房房門前,自己還以為里面是一堆小貓小狗在打鬧嬉戲,推開門之後一堆毛絨絨的動物布偶齊刷刷地轉過頭盯住了自家閨女,頓時安靜了下來。

  還好有一只調皮的小猴子大膽地過來和她牽著手又舔又親地示好,而後一群動物布偶見狀才圍上前來與“自家主人”會合,靈性十足。

  這番場面顯然不是簡單的動物布偶娃娃能做到的,前些日子他在東奔西走與仙山靈淵,斬殺的妖獸精魂被物盡其用制成了不一般的傀儡。

  而若要是自家閨女運用得當,等若多了十余次抵御危難的手段——死老鬼可謂出手闊綽了,說是補齊了小姐的生日禮物,哪一位少女又會拒絕這般神奇又可愛的毛絨填充布偶娃娃?

  不過,小丫頭為何會喜歡這個傻里吧唧,顛覆凶殘可怖傳統印象的鯊魚布偶,美婦人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歸結於少女的惡趣味,和那滿腦子花花心思的死老鬼深諳討好女人家之道吧?

  嗨,那兩條?

  是龍與蛇?

  怎麼跟個肥嘟嘟的毛毛蟲似的,還好自家乖女兒不喜歡。

  呵呵!

  “娘親,夜深了。再,再陪我一會兒好嗎?”少女怯聲道。

  “傻丫頭,為娘陪你多久也不嫌多的。”美婦人隨手拿起一個有著長長耳朵的小兔子布偶頂了頂少女懷中的大鯊魚,其實她是覺得自家閨女與這個小兔子般配一些的:“你的大鯊魚,牙齒都是圓圓的,咬不動我哦!”。

  “噗!”少女也是忍俊不住:“因為這只大鯊魚跨過高山和大海,看過許多風景,吃過許多甜食,所以牙齒被蛀蟲蛀壞變圓了,現在他叫鯊糖。”

  “呵呵,看來是個懶蟲,混吃等死了嗎?你看我,牙口多好!”美婦人拿著兔子布偶的前爪指了指它嘴前的兩顆小門牙。

  “無所謂啦,每天吃飽飽就好了啦!呵呵~”少女故作甕聲道,她還拿著鯊魚布偶的魚鰭當作小手拍了拍,呃,胸口,肚子拍不到呀。

  “叫你不要多吃,現在變成肥仔了和小豬似的。”美婦人笑道。

  “不,不要看不起我嘛。”少女又換了一個語調,拿起了小豬用鼻子哼哼地拱了拱兔子。

  ……

  剛洗浴完畢的幽冥老祖在房門外聽到少女閨房傳出的歡聲笑語,心中也是有些好笑,哄小女孩的事情自己與好夫人皆不擅長,只能隨興發揮。

  想來與美婦的溫存纏綿一時半會還有的等,便沒開門打擾而是披了一身清爽浴袍輕輕去了閣樓下層的雜物工房,自家弟子贈與小丫頭的晶石利刃,現在還未有制作好劍鞘,這幾天便是需要抽空將此物完成了。

  二宮主與三宮主皆是貴胄出身,見識不凡,是以劍鞘也是極盡奢華,設計圖上珠寶,靈物點綴,紋飾勾畫十分繁多。

  好在這點工匠活兒自己足以勝任,並且也可以施展術法賦予其他效能,而這也是要自己在這幾日觀察小丫頭處事喜好而定,不過至少今日可以斷定這位聖女心有見地,不是魯莽之輩,自己不用額外施展術法深度強化加固這把難得一見的晶石利刃。

  自己見人,別人見己,自己這副尊容在小聖女眼中又是如何模樣,雖不得而知。

  但明日將又會有新的感官看法,人對於其他人的認知是一步步慢慢加深的。

  自己這條喪家之犬又何時能踏足歸家之路,元神空間那座幽冥行宮始終是虛幻,唉!

  老祖搖了搖頭,將腦子里有的沒的想法排除摒棄後,開始在一張上好的妖獸皮革上對著設計圖認真勾畫紋路。

  不知過了多久,房內燭光略微暗淡閃爍,一陣讓老祖熟悉又懷念的香風飄至。

  可惜這會是揣摩設計圖紙與自己構想的術式紋路衝突的緊要關頭,老祖無暇他顧。

  沉融月看到桌面上的妖獸皮革與圖紙,看出男人正在權衡長考,便也沒出聲相擾。

  靜坐一旁看他專心致志的模樣。

  良久之後,老祖無奈長嘆一聲:“夫人可有良策?圖紙設計的外觀改動一處也不可,但卻影響我構思的幾個術法賦能。”

  “你心中早有定見,先練手一回有何不可?”沉融月微笑道:“那位丹陽上人的先賢古人得此晶石利刃,卻遲遲不動手煉化成為一柄真正脫胎成型的神兵,想來也是也和你這般猶猶豫豫,瞻前顧後。”

  “材質特異,鋒銳難當,毫無韌性,剛則易摧。”老祖苦笑道,除了路數很偏的武技,否則真是難發揮它鋒銳難當的特質。

  “你有什麼想法?”沉融月突然很想聽聽這個術法行家的有什麼特別的構思了。

  “靈刃,溫養在肉身功體竅穴內的靈刃。平時劍鞘掛於身畔,晶刃軀殼示敵於前,實則靈韻本體一直在隱匿蓄勢,非不得而已,絕不出現於人前。”

  “匪夷所思的構想,難怪你也左右為難。不僅如此,你這也叫無事找事,沉秋贈晶石利刃是給他未蒙面的小妹一個紀念禮物,他二娘與小姨也只是從他這一想法而構思。你卻又想將這劍胚化為前所未聞的神兵,呵呵呵。”美婦人眼前一亮,由實化虛,虛實相連,攻其不備的構思也是物盡其用,揚長避短,真是詭譎狡詐,哼,這個男人真是陰險!

  “若無非常手段,豈可顯我能為。”老祖傲然道,“區區一劍鞘豈能難倒我,難住我的是術法效能的取舍。”

  “喲,你還沒真正開始動手,就開始吹捧自己了?嗯?”沉融月揶揄道。

  “今日不正是開始初稿設定嘛。哈,不糾結此事了,我倒是想問問小丫頭究竟修行了何等功法,可別到最後我煉制的靈刃與她功體有背,這個笑話鬧出來,我這張老臉也就丟盡了。”

  “你現在才想起這茬?盡想著讓本宮助你,也不見你與本宮有何好處,哼!”美婦人故作賭氣,背過身去,不去瞧男人一眼。

  “小人的命都是好夫人給的,小人又豈敢吝嗇。只要夫人開口,小人一顆真心獻上又有何妨?”男人也故作驚慌,走至美婦身後環住這位仙姬溫香軟玉的身軀,如醉如痴地聞嗅著她如蘭似麝的香氣。

  “開口便是豈敢吝嗇,閉口便是獻上一顆真心。你就這樣哄騙本宮的?”沉融月也沒推搡,只是反手將男人的額頭彈了一個輕輕的暴栗。

  “夫人日後便知小人,這顆真心有多真。嗯。”老祖毫不羞愧地說著自己曾經對眾多妖姬美妾情人說過無數次的情話,真是說到自己都信了的程度,自然是真心的。

  男人右手一捧,大嘴一張,順勢將眼前仙姬的玉指銜入口中,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對著指肚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纖細指端末的些許皮肉;火熱左手則悄悄地探入沉融月身著的寬大綢緞浴袍中開始在左邊雪膩乳峰上輕輕揉捏。

  “死相,就只會欺辱我們婦道人家,哼!虧我閨女還說讓本宮早些過來看你。她也被你這個人模狗樣的老色鬼蒙蔽了。”美婦人嬌嗔道。

  “好夫人……你不知道……這些日子,小人有……多麼地想念你……小丫頭……會體諒我們的……”老祖低聲呢喃著,閉上雙眼只憑嘴唇與鼻尖的觸覺感受著朝思暮想的仙姬這香軟而充滿了成熟風韻的美妙肉體,呼吸逐漸沉重,一吻一啜間開始攀上婦人的雪頸,灼熱的吐息氣流開始慢慢感染挑動這位名動天下的女強者的情思欲念。

  一股股淡淡的成熟少婦特有的幽香再混合著一絲淡淡的汗味,又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酒香,聞到這種好聞的氣息,老祖只覺得心中一蕩,身體也變得有些躁熱了起來。

  “你這個壞人,沒事……便把本宮禍害了。什麼我們,明明,就你一個!盡往臉上貼金!”沉融月雙手覆按在男人使壞的一雙大手上,隨著他上下其手而追逐不已。

  就算隔著浴袍,也能感受到他雙手的熾熱,而自己的身體早已經被他寬厚的胸膛那強勁有力的血脈涌動、火熱的身軀體溫燙炙得焦躁酥麻了!

  “嘻,那小丫頭……說了……什麼?居然把好夫人你,她唯一……能依靠的娘親……推到我的身邊……”老祖一邊舔舐著身前美婦人小巧滾燙的耳朵,一邊吐出濕熱的話語,自己的雙手也時刻沒閒著,這雙粗糙靈巧的手,輕巧的只用十指指腹若即若離在婦人柔媚的胴體肌膚上留下一串串愛欲的電流火花,激得沉融月的身體時而緊繃,時而放松,膩在男人懷中不斷扭動盈盈一握的細腰,她那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蜜桃肥臀不住挑逗著男人那凶悍至極的下身肉莖,使其壯大粗暴。

  “本宮……就是不說。哼!小丫頭被你……收買了。居然為你……說好話。你其實……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老色狗!啊喔!!!”沉融月哪會和情夫姘頭去說女人家的私房話,這只會讓男人的氣焰愈加囂張。

  其實艾琳娜也沒說她娘親秘密情人的好話,而是她真的只希望母親在空守閨房十余年後能找到一個合適可靠的男人。

  “好夫人……就是小人是色狗……也是夫人您一個人的……嗯唔……”老祖舌尖不住舔舐,不住往仙姬大人的耳蝸中頂探,大手扶住了美婦人的柳腰,不僅耐心地不斷撫慰著她的敏感之處,而且也是穩住了那撩人調皮的豐臀對自己胯下巨龍的挑逗,兩人一躬一送間,男人碩長無匹的肉棒肉棒便隔著浴袍嵌進了婦人那深邃銷魂的臀溝之中!

  雖無真個銷魂,但神女宮大宮主薄薄浴袍下豐腴而肥美的桃臀富有彈性能剛能柔當然亦是榨人陽精的利器,這段分別的時日,他無數次無數次嫉妒憤恨過其他男人與自己在此飲恨。

  強壯、富有精力的男人永遠會嫉恨身邊的女伴有過其他男子的經驗。

  “才,才不要你這……條死……老狗!你這死老鬼……”沉融月深諳該如何挑撥男人,她轉過頭來對著情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的目光,也變得越來越嫵媚,一聲媚到骨子里的嬌嗔:“本宮……懶得要你!”

  柔情似水,吐氣若蘭,這柔軟滑膩的櫻唇!

  看到仙姬大人的俏臉上露出來的那種又嬌又媚的表情,幽冥老祖的色心也再也無法抑制,血盆大嘴一張吻了上去,這個風情萬種的美艷仙姬嚶嚀了一聲,她的艷麗雙唇已被男人捕獲,在兩唇相觸之時,她混身一震,接著輕輕的張開了口,讓情夫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可是她的嫩舌卻羞澀的回避著男人舌尖的挑逗,老祖啜飲著她口中的香津吸住她口內想閃避脫逃的香舌,一面翻來覆去強吸猛吮,一面貪婪的全部吞了下去。

  香舌也終於被男人鍥而不舍吸吮而出,唇舌交纏間,咂咂有聲。

  最終,一雙柔荑環住了男人的大頭,纖纖玉指不住在他發間摩挲,抓撓。

  老祖之前些許與其他男人較勁競爭的憤恨登時丟至腦後,專心對付起這位情欲漸起的美婦人,讓她在自己的掌下起舞,舞出其他男人從無有過的媚態!

  只見沉融月薄薄的浴袍在美婦前凸後翹的身姿下愈發緊繃,讓人震撼的是胸前兩座高聳的豪乳雪峰,巔峰之上的雪蓮蓓蕾在浴袍中傲然地顯示自己是如何堅挺誘人的存在,讓人忍不住愛憐把玩甚至吮吸!

  只可惜老祖也沒第二張嘴,此時也只能用手揉搓,拉扯,挑撥……男人心中暗暗發誓待會自己從仙姬熱烈索吻唇舌勾纏中脫身一定要一頭鑽入美婦人的浴袍中好好與她的大奶子敘敘舊!

  老祖念及此,邪火更盛,手指也是艱難地深入進了美婦雙腿緊夾之後的肉丘蜜壑之中,開始進一步在這豐饒之地翻江倒海,在桃源蜜窟外的手掌承接著這位絕色尤物不斷滲出潺潺的花汁蜜液,她柔滑細膩的大腿內側的浴袍甚至已被大量的春水弄得粘粘濕乎乎的。

  上下齊攻,沉融月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嘶……輕,輕點!別,壞了……”

  “寶貝兒,呵……呼……呼……哪里會壞?嘻嘻!愛死你了!”幽冥老祖壞笑道。

  “你這條……這個老色鬼!你愛誰?你只愛你自己能不能禍害本宮的身子!哼!”沉融月心說這次好險沒說他是條色狗,不然自己豈不是成了被色狗纏歡的母……這番念頭萬萬不可隨意言說出來!

  就算這個男人真是條只會對自己搖尾乞憐的色狗也好,自己哪能比的過死老鬼那般城牆厚的臉皮?

  美婦人雖然嘴里說著埋汰情夫姘頭的話語,但是卻閉上了星眸努力沉浸在幽冥老祖構建的淫歡之中,雙手也扶上了男人的雄腰,自己下身腰肢與豐美肥臀卻十分配合老祖那巨碩的肉棒肉槍和他手指的舞動,一躬一送如蛇一般扭地更加歡快更加惹火了。

  “哪兒的話,小的恨不能將自己打上絲帶禮節裝進禮物盒子,永生永世服侍夫人呢!”

  幽冥老祖一臉壞笑,毫無羞恥地說出了令人大跌眼鏡的情話。

  手上動作也不含糊,插入蜜穴內的修長手指變本加厲地瘋狂顫抽攪頂,“咕嘰咕嘰咕嘰!”的水花聲響越來越大!

  “虧,虧你還是宗師修士!恬不知恥!自甘下賤!本宮才不要你服侍,喔呼!——哦哦!!你!你快!快些!喔!”之前身體被撩撥得益發敏感的美婦人登時疾聲大作,春水如潮涌動!

  艷絕天人的沉融月那雙醉人而神秘靈動的媚眼此時半眯著,長而微挑睫毛上下輕顫,如女神般的光潤鼻端微見汗澤,鼻翼開合,弧线優美的柔唇微張輕喘,一口如蘭麝般的幽香如春風般襲在桌台的燭火上。

  房內一片黑暗,只有男女再也壓抑不住的齊齊喘息和透出濃冽情欲的兩雙明亮眸子!

  一陣不約而同,兮兮索索,忙不迭解衣寬帶索,又覺耽誤時間。

  兩人衣容不整地貼面熱吻,互相緊摟對方散發情欲味道的肉體,男人一拍婦人的豐臀,仙姬大人也是心領神會跨坐在老祖結實強健的大腿上。

  右腳一掂,身子一側,正欲將兩人性器相交靈肉合一之時。

  突然男人撲哧一笑:“好夫人,多日不見,在這里哪有我布置的臥房好——啊!痛啊!”

  美婦人一咬一掐皆是男人軟肉,直到男人叫屈服軟之後才松開一口潔白的貝齒在暗黑中格外顯眼:“你還得意了?哼,你給本宮准備的臥房,哼——!就連我閨女都能察覺你不懷好意!”

  “夫人,那你說小的一片赤誠之心所布置的房間,為的便是夫人您能安然酣睡,怎麼就不懷好意了?”老祖笑道。

  房間中的那一物,可謂是這段時日以來自己的巔峰之作,就連自己的新相好、好夫人的小妹沉幼蝶也沒能享用。

  “去去去,你要是真有赤誠之心就乖乖滾一邊去,滾回天都峰頂上去吹冷風,本宮娘倆自能安睡到天明!呵呵呵!”話說到半截,沉融月一想到眼前這個死老鬼被自己踢出房門外哭爹叫娘求收留求交歡的那副賤相——真是一點也不可憐!

  哼!

  讓他苦捱著罷!

  也是忍俊不住。

  “好夫人,可別呀。難道您就忍心小仙女與小兄弟剛重逢不久還未好好細細言說近況就別離?”幽冥老祖哪肯放美婦走呢?

  他那顆本已悸動如鼓的心被她的一顰一笑勾得血脈賁張,甚至心甘情願成為仙姬手中無形之絲弦下的傀儡。

  情急之下腰胯一聳,下身充血盈滿,有著無數肉鱗肉棘的粗長肉具棒兒與頂端脹成紫紅色的棱角肉冠龜首將仙姬那陰埠賁起處的濃密黑叢下方那中充滿蜜汁的粉嫩花瓣略微一剮,蹭得油光水亮。

  “啊……唔……”這是比男人手指更加火熱粗壯的物事!

  美婦人立時想到。

  強烈的刺激也使沉融月在輕哼嬌喘中,纖細的柳腰本能的輕微擺動,似迎還拒,嫩滑的花瓣帶著一串串黏著的晶瑩如珠的花蜜在顫抖中收放,好似啜吮塗抹著情夫姘頭胯下的巨屌肉棒,一顆顆肉鱗肉棘與肉棒上奇特的棱线被粉嫩的花瓣輕咬扣夾,加上男人火熱的大手緊緊按著她雪白如凝脂的肥碩桃臀,讓美婦無法起身脫離。

  幾番滑膩圓潤的熨貼,舒爽得令仙姬汗毛孔齊張,玉體酥軟。

  她開始細巧的呻吟,星眼麗眸半睜半閉間水光晶瑩。

  這時幽冥老祖感受到自己的大肉棒根部突然被她的大腿緊縮包夾,被她的花穴花瓣敷貼,被她深處流出的一股熱流浸得暖呼呼柔膩膩的,使得倆人的交接處更加濕滑。

  “好夫人,我們今晚好好敘敘,你看,你下面的小仙女都濕透了呢!”

  老祖說罷,一臉壞笑地指著下面,大肉屌只在她的花穴幽徑口用柔中帶韌的肉棒剮蹭研磨著,無數的肉鱗的棱溝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綻放般的吞吐,翻進翻出,帶出了一抹透明泡沫的香甜蜜汁。

  沉融月一見此番景象,哪能說個“不”字?

  更何況,男人的肉棒陽物是如此霸道,居然頂到了自己雙乳之間!

  這哪是小兄弟?

  天啊!

  自己當初是如何降服這凶神惡煞的物事的?

  太火熱了!

  隨之而來的是絲絲縷縷,由那可怖的肉冠菱角龜頭散發出濃冽的雄壯男子的氣味和讓人渾身發燙顫栗的欲火鋪天蓋地襲向了她。

  “事先,事先說好,不許驚動我閨女。”沉融月說完,竟然滿臉緋紅羞不可抑。

  該死的死老鬼,他完全有能力將房間格局布置得更好,但就是將自己與丫頭的閨房臥居布置得就只是一道木牆而隔,而且整個廬舍再無第三個擺著床的房間!

  這擺明了就是和閨女說,小丫頭你年紀不小了,自己一個人睡吧!

  你娘親?

  嗨,大人之間的事,你就別管了。

  這太不要臉了!

  叫你來和我閨女攤牌,你還真不避諱,一點都不考慮女人家的感受!

  “得令嘞!好夫人,我們走!小丫頭都說夫人您的房間布置也是她在夢中才能見到的呢!”男人大喜道。

  “討打!哼!”美婦人輕拍了一下男人撫著自己豐臀的手,示意他將兩人的浴袍披回。

  “哈哈!今日讓好夫人見識見識我這段時日苦修的成果!”老祖豪情一笑,雙手托住沉融月輕輕一拋,腰胯一聳,那條舉世僅有的粗巨肉屌竟將高挑健美的仙姬大人下墜的身體就勢卸去了力道,穩穩托了起來,也是不偏不倚,碩長的肉棒深深地嵌入了美婦人的臀溝之中,就像一座大樹的樹杈將人掛住一般!

  而堅韌至極的肉棒更是在這一聳一頂的過程重重剮蹭了仙姬大人那泥濘不堪的肉丘秘壑一回,甩出了一道春水淫液!

  “喲,一個月沒見,長能耐了?也不怕肉棒被折了?”沉融月起初在自己雙腳未著地還有些酥麻輕顫不已,但將綢緞浴袍披好後,則是一臉輕松,顯是從剛才那番驚險刺激的快感余韻中恢復了過來。

  反手將那頂到自己後腰的大肉棒攥住,也是一番極有技巧的擼動挑撥。

  “問你話呢?怕不怕?嗯?”

  老祖還以為好夫人在報李投桃,一臉酥爽到肉棒勃勃跳動表示自己極為受用,不想美婦人突地手法一變,稍稍展露尖牙利爪後就作勢要強扭,登時冷汗直冒。

  “怕,當然怕。”老祖一臉賠笑,故作緊張,擦了擦自己額頭上其實並不存在的汗珠。

  臨門一腳最是關鍵,滿足婦人此時一切要求乃是男人的風度!

  並不是誰都有我那傻徒弟撿到自投羅網的妖女的運勢不是嗎?

  “哼,知道怕就對了!出去時腳步輕點,我閨女這會肯定沒睡,知道不,嗯?”美婦人又給男人提了個醒,賞了老色鬼一個不重不輕的暴栗,鳳目斜乜——聽我的,懂不懂?

  “嗯嗯!”男人連忙點頭,並且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表示有點疼,自己懂了。

  男女相處,必是一主一從,自己做回小的又有何妨?

  老子次次做小的?

  那是老子上癮了!

  傻狗!

  沉融月笑著哼了一聲,便將修長有力的雙腿盤在情夫姘頭的雄腰上,雙手一環,螓首依靠在對方肩頸。

  任由男人托抱住自己,走向那白日里讓少女驚嘆不已的臥居,那一間讓秀外慧中卻也不諳人倫隱秘的少女也登時明白這是大人安睡之所的臥居。

  呵呵呵!

  哼哼哼!

  就連那小丫頭也說本宮被他欺負,反復說道此事,這次說什麼也得讓……這條老狗明白誰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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