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1章
沉秋與塗犬來到了南虎城。
這南虎城巍雄偉,如同一只上古凶勇的猛虎般,氣勢宏大,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
沉秋歸心似箭,一心想要見到三姨,因此直接前往三姨的家,塗犬則是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沉秋言明會在見過自己的三姨之後來找他。
沉秋直奔唐府。
唐府,是南虎城最大的府邸之一,亦是唐家所在。
在南虎城,唐家底蘊深厚,而且亦有人在朝為官,沉秋的三姨嫁的人是唐家的一位書生,不知如今過得怎麼樣了,沉秋也很期待見到她。
在沉秋年歲較小之時,這位三姨對他最是關心,相比較喜歡捉弄她的二姨,三姨知性柔和,在沉秋的印象,三姨最是賢妻良母,哪個男人娶了她,都絕對是上輩子的福緣深厚,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來到唐府,沉秋與守門的仆人說明了自己的身份,那仆人不敢有任何的懈怠,連忙領著沉秋進去。
唐府非常的豪華氣派,靈氣氤氳,官運濃厚,而且在唐府的天空之上隱有一種氣象,青雲凝稠,這是平步青雲的氣象,證明這唐家天生就是做官的氣運,經久不衰。
沉秋思念三姨心切,想著很快就能見到三姨,心深說不出的激動。
只是剛到一個走廊轉折,啪嗒一聲,一個醉漢忽然倒了下來,攔住沉秋的去路。
這個醉漢虎背熊腰,散發著濃郁的酒氣,模樣倒算得上是正常,只是眉心有一道疤痕,破壞了他的面相。
而這個醉漢的穿著也不怎麼樣,肌肉虬結,有些黑乎乎的。
沉秋有些皺眉,那領路的仆人忙道:“沉秋少爺莫要生氣,這個醉漢是城東來送煤的,最喜歡喝酒,是出了名的酒瘋子。”
說著,那仆人便是踢了醉漢幾腳,怒道:“你個醃臢貨,還不快些滾開,莫要弄髒了沉秋少爺的鞋子,不然我饒不了你!”
醉漢還有些意識,慢悠悠的滾開了,形貌懶散,讓人很是厭惡。
沉秋初來乍到,雖然有些惡心,卻也沒有為難這個醉漢,抬腳跨過醉漢的身子,向前而去。
不大一會兒,沉秋與那仆人消失在了走廊,躺在地上的醉漢一下坐了起來,只是還有些醉眼惺忪。
醉漢從腰間取了一個酒壺,擰開蓋子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口,隨意的抹了抹嘴,砸吧著嘴自語道:“這醉花小釀的味道真他娘不錯啊,果然是一杯百兩,嘖嘖,真爽!”
醉漢心里激動不已,腦海里忽的又想起那對美輪美奐的赤白玉足,玉雕細琢般,玉趾動人,每一分每一毫都讓他的流連忘返,畢生難以忘記,自己這個送煤的能夠摸到那對玉足,當真是天運降臨,只覺得洪福齊天,難以消受。
“嘖嘖,改天還得找機會再摸摸,還有那小腳,大屁股,喲嚯,還有那兩只大奶子,他娘的,老子受不了啦……”
醉漢似是被勾起了火,手掌放在襠部揉了揉,那里早已一柱擎天,好在沒人看到,否則在這唐府,他又得挨上一頓打。
……
在那仆人的帶路下,沉秋來到了一幽靜的院子之中,仆人招待沉秋在一張石桌邊坐下,說是去通報一聲,沉秋點了點頭,目送這個仆人離去。
這個院子格外靜謐,一棵老槐樹坐落於院中,葉子翠綠,生命力磅礴。
沉秋心有些難以壓制的激動,想到很快就能見到那位打小就疼自己的三姨,他的心里怎能不激動,過了會兒,沉秋坐不住了,繞著石桌踱步起來,興奮溢於他的言表和舉止。
突然間,沉秋聽到一個聲音奶氣的哭聲,連忙尋聲望去,呆愣原地,怔怔的看著那遠方,目不轉睛,眼淚激動更是如泉涌般。
沉秋心頭一澀,喚道:“三姨!”
遠處,一位抱著嬰孩的少婦亦是激動,眼眸一笑,“秋兒!”
沉秋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而去,來到少婦的面前。
縱然好幾年沒見了,可是三姨還是記憶的三姨,小家碧玉,款款大方,笑起來賢惠溫和,動人心魄。
這個少婦便是神女宮的三宮主。
沉幼蝶!
仙山蓬萊島的神女有三位,風姿無雙的大宮主沉融月,嬌媚如火的二宮主沉如歌,再有便是沉秋眼前的三宮主沉幼蝶,知性嬌柔……
三人之中,沉幼蝶年齡最小,卻是最早嫁了出去,成為人婦,當年沉幼蝶嫁出去之時,沉融月獨自一人將她送到了南虎城來,帶到唐府。
並且沉融月留下了一句話,誰若是欺負了她的這個妹妹,她便會屠人滿門,片甲不留。
沉融月之所以會這般說,實在是因為沉幼蝶不同於她和沉如歌,她們兩人修行的天資可怕,如今一個是十一境的修行者,另一個則是第十境的劍修,天下間有幾人敢於招惹?
可惜沉幼蝶從小心思就不在修行上,反而是喜歡一心鑽研“旁門左道”,討厭打打殺殺,修行也是在她們兩人的監督下才勉強達到五境修為,止步於此,後來更是遇見唐家的那位書生,一遇誤終身,更是沒了心思修行。
這些秘辛都是沉秋無意中從沉如歌那里聽到的,當時三姨嫁出去之時,沉秋很是不舍,也對那個沒見過面的三姨父很是討厭,後來隨著慢慢的長大以後,沉秋也漸漸地釋懷了。
三姨有她自己喜歡的人,嫁給她喜歡的人,這並無不妥,自己也沒有去阻攔她幸福的權力。
而在此刻,沉秋才細細打量眼前的三姨,想知道她與以前有什麼不同。
眼前的三姨美貌無雙,身著一襲碧衣,確實難掩嬌俏挺拔的身姿,曲线凹凸,那飽滿的胸脯甚是碩大,比他娘親沉融月的似乎還要大上幾分。
纖腰素素,婉約柔長,與那高聳的胸脯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香臀翹挺,兩條美腿修長如玉,一雙碧玉的繡花鞋包裹著玉足,美麗動人。
沉幼蝶已然不是以前那個在神女宮的活潑歡快的少女了,她的黑發挽成貴婦頭型,發簪盤起,那張美艷絕綸的俏臉上多了幾分動人心魄的成熟風情,從一個婉約少女變成了賢惠懂事的少婦。
而在她的懷里,嬰孩吵鬧的哭著,不斷地向她飽滿的胸脯拱著,似是餓了想要吃,而沉幼蝶玉手輕拍著孩子,輕聲哄著。
沉秋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以前那個喜歡自己的三姨已經有了別的心愛之物,她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這讓沉秋心莫名的有些空落落的。
沉秋心里嘆息一聲,忽然,他注意到一點不同尋常之處,在沉幼蝶那如天鵝般優雅的玉頸之上,似有一道淺淺的黑墨痕跡,可能是不小心弄髒的。
“秋兒,秋兒?”
忽然,沉幼蝶輕聲呼喚,讓沉秋從走神驚醒過來。
“三姨。”沉秋回過神,視线落在她懷里的孩子身上:“這個小家伙多大了。”
“半歲左右。”
“哦,那他得叫我一聲哥哥了。”沉秋道。
“那是自然。”
沉幼蝶那如江南水鄉般的俏臉上出笑容,忽的伸出玉手撫摸沉秋的臉頰,柔聲道:“幾年沒見,你這孩子又長大一些了,現在我都抱不動你了。”
沉秋失笑道:“我都多大了,三姨你還想著抱我,要是被人看到,那多不好意思。”
沉幼蝶會心一笑,道:“好了好了,既然你來了,那三姨我也不能閒著了,長途跋涉的來到南虎城,餓了吧,三姨去給你做點好吃的。”
沉秋點了點頭,道:“那孩子給我抱著吧。”
沉幼蝶將孩子給了沉秋,然後她便向著府邸的廚房里走去,沉秋抱著孩子跟了過去。
一路上有下人見到了沉幼蝶,都是躬身問好,沉秋忽的想到了什麼,便問沉幼蝶三姨父到哪兒去了,怎的沒有見到。
沉幼蝶的心緒有刹那片刻的失神,走在前面,並沒有被沉秋看到,她恢復如初,笑道“你三姨父去了帝都。”
沉幼蝶說的很是簡略,大概就是沉秋的那位三姨父要去帝都做官了,正在帝都打點關系,只是問及時間,讓沉秋驚訝的是,已經去了半年有余。
也就是說,這孩子出生之時,那位三姨父就去了帝都,也不知是在孩子出生前還是在出生後。
到了廚房,沉幼蝶忙活起來,沉秋便抱著孩子在廚房門口,不時的與沉幼蝶說話,大抵都是這幾年蓬萊島上發生的事,時常會讓沉幼蝶思緒飄飛,回憶往昔。
沉幼蝶炒了幾個小菜,吩咐下人端上桌去,然後又讓下人去酒窖里拿來幾壇酒,與沉秋一起飲。
孩子已經睡著了,被沉幼蝶放在一個小籃里,桌邊就是沉秋與沉幼蝶。
“三姨,好久不見,你的菜還是這麼好吃。”
沉秋嘗了幾口菜,贊道。
沉幼蝶笑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一些……來,嘗嘗我釀的醉花小釀。”
說著,沉幼蝶起身,將沉秋倒了一杯酒。
沉秋聞了一口酒香味兒,發自內心贊嘆道:“真香!”
沉幼蝶婉笑道:“是麼,那你可要多喝一些,喝醉了就在這兒歇息,敞開了喝。”
沉秋笑道:“既然三姨都這麼說了,那我一定恭敬不如從命。”
說著,沉秋便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酒香醇厚,沁人心脾,沉秋發自內心的舒了口氣,這醉花小釀的味道果然不錯。
只是,喝著喝著,沉秋忽的又想起一事來,這醉花小釀的酒香味兒似乎在哪里聞到過。
起初的時候沉秋覺得可能是自己搞錯了,這還是三姨第一次將醉花小釀拿出來,以前也未在蓬萊島釀過這種酒,因此沉秋可以肯定這酒香自己從未聞到過,可是此刻卻有些熟悉。
更何況,酒香味兒都差不多,或許是自己弄錯了也說不定。
只是,這種肯定很快又變成了疑惑,沉秋相信自己的鼻子,的的確確是在別處聞到過。
就在沉秋細細思索的時候,沉幼蝶清脆如鈴鐺般的笑聲響起:“秋兒,想什麼呢。”沉秋回過神來,笑道:“想起了娘親。”他隨便撒了個謊。
沉幼蝶不疑有他,只是那絕美的俏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繼而換上了一層淡淡的回憶之色:“說起你的娘親,我也有些想她了呢,也不知她在神女宮過得好不好,怎的這麼長的時日都不來看我,讓我真是想她想的緊,簡直是壞姐姐。”說到後來,沉幼蝶的聲音語氣竟如小孩子一般撒嬌。
沉秋道:“我出來的時候,娘親還在宮中,她過得還不錯,而且對三姨你也時常都有念叨,所以三姨放心,娘親心里是有你的。”沉秋以為他的娘親沉融月還在蓬萊島上,倏然不知,沉融月已經帶這風從雲離開了蓬萊島,去為他采摘幽冥血蓮。
“有念叨我便好。”沉幼蝶笑了笑,忽的又想到了什麼:“那個暴力女呢。”沉秋一怔,旋即明白過來沉幼蝶指的是沉如歌,道:“二娘她每日都笑容嫣然,開懷快樂,不過之後倒是跟著二姨父回神劍宗了。”“這個沒心沒肺的暴力女。”沉幼蝶嗔怪道。
只是,這也只是沉幼蝶言語上的嗔怪,實際上她並不討厭沉如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在蓬萊島,她們三姐妹的感情都是極好的,只不過沉如歌經常欺負於她……
不過,沉幼蝶是真真的佩服沉如歌,以女子之姿卻是成為了一名十境的劍修,在這潛龍大陸上,少有人能比肩,在她心里是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女劍修。
在飯桌上,沉幼蝶與沉秋聊了很多,大多都是往事,先前沉幼蝶似有什麼糾結之事,現在也被拋到了腦後。
吃過了飯,沉秋便起身告辭,沉幼蝶自是不肯答應,說他來了這兒,肯定要好生招待,豈有讓他住外面的道理,沉秋便說客棧里還有自己的一位朋友。
“你那朋友待你如何?”沉幼蝶問道。
“真性情。”沉秋想到了塗犬為了救薛青檸而受重傷,因此在他看來,是極為值得相交的朋友。
“那你覺得那朋友又如何?”“很好。”沉幼蝶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便把你的那位朋友叫來這里住吧。”沉秋訝異道:“啊,這怎麼好意思,三姨,這里可是唐府,若是三姨父看到了的話,會不會……”不提還好,這一提便是令得沉幼蝶那如花如水的美眸中掠過一抹幽幽之色,道:“你且放心吧,你的三姨父還要在帝都待上許久的,而今家里就我一人。再說了,既然那人是你的朋友,你又信得過,讓他來住又有何妨。”沉秋撓撓頭,沉默不語。
“還有什麼為難的嗎?”沉幼蝶對沉秋最是了解,笑問道。
“就是……”沉秋有點難為情道:“我那朋友面相有些丑陋,可能會讓三姨感到不適……”沉幼蝶嫣然如花的笑道:“放心,你三姨我也沒少與一些精怪鬼魅打交道,你那朋友再丑,能有那些精怪鬼魅丑麼?”沉秋一想也是,因為他的這位三姨從小天資有些不行,所以喜歡搗鼓一些劍修和武道之外的術法,最喜歡與魍魎魑魅打交道,什麼丑陋的東西沒有見過。
因此沉秋便道:“那就只好叨擾三姨了。”沉幼蝶伸出玉手,那如剝蔥般的白皙玉指輕輕撫弄了一下沉秋額前的頭發,笑道:“我是你的三姨,你是我的侄兒,何必如此見外,你知不知道,三姨嫁到這里來,最掛念的便是秋兒你啊。”沉秋眼眶里酸澀,有淚水似要衝出,從小他與三姨感情最好,如今才知道,遠嫁到南虎城的三姨,心中還掛念自己,沉秋心頭滋味極是復雜感動。
沉秋對沉幼蝶說了兩句,然後便離開了唐府,前往那個客棧,去將塗犬叫過來。
……
客棧里。
塗犬選了一間最為豪華的房間,當然,房費並不是他給的,而是沉秋給他的。
塗犬本就行囊羞澀,這些年來的修行只有花出去的錢財,很少有賺回來的,一直都過著節衣省食的生活,有時候風餐露宿對他來說也是正常的。
塗犬一直都過慣了這種生活,只是讓塗犬沒想到的是,竟然會在路上遇到沉秋這個貴人,改變了他的生活。
是的,塗犬認為沉秋是他的貴人。
原因無他,在這來南虎城的一路上,都是沉秋拿出花費,本來塗犬還想隱藏的,可是被沉秋看到了,還帶他去裁縫店做了一身好衣裳,雖然算不上有多昂貴,卻比他的那些麻布衣服強得多了。
還有這一路上的住宿與伙食,也都是沉秋承擔,根本沒讓塗犬花過一分錢。
塗犬是山澤散修,也有些心狠手辣,卻是良心被狗吃了一半的那種,還是有點良知的,因此塗犬對沉秋是有那麼一點愧疚的,而且他對薛青檸竟然起了心思。
朋友妻,不可欺,但塗犬總是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那種想法,覺得愧對沉秋。
這還不止,當遇到那個黑衣美婦之後,塗犬對沉秋的愧疚更大了,因為那黑衣美婦竟然讓他去偷取沉秋的內丹。
塗犬本不想這樣做,可礙於性命被黑衣美婦拿捏在手上,他就算不想也必須去做,塗犬也是怕死之人。
“唉,思來想去,沉兄弟,我塗犬真的是有些對不住你啊……”
坐在房中,塗犬心思復雜糾結:“可我也是為了活命,沉兄弟,希望盡量不要傷到你性命。”
塗犬暗中思索計劃,該怎麼去取出沉秋的內丹。
而這一個思索便是過去了好幾個時辰,正當塗犬沉浸於其中的時候,房門被推開打斷了他的思路,塗犬下意識的警惕,站起身來,忽的看到是沉秋,松了口氣。
兩人見了面打過招呼,沉秋便說起了讓塗犬到唐府去,塗犬聽後,面露難色道:“這樣不好吧,沉兄,畢竟那是你三姨住的地方,我一個外人……”
沉秋面色一肅,道:“塗兄,不要亂想,你我已經是兄弟,哪是什麼外人!讓你去你就去,若是男人,何必這麼婆婆媽媽的!”
塗犬點頭:“既然沉兄這麼說了,那好罷,我去便是了。”
沉秋這才笑了,帶著塗犬離開,前往唐府。
沉秋帶著塗犬回到唐府,剛到門口,就見那唐府的大門外站著一道纖纖如玉的身影。
站在門口的那道纖纖身影如夢似幻,美輪美奐,只是一眼便讓人終身難忘。
沉幼蝶賢惠秀麗,她身著一件淡紫色的仿宮廷的華裳,小巧碧玉般的纖瘦嬌軀如水蛇兒一般,黑發高挽成貴婦頭,那發團里插著一根紫色的玉衩,盤住黑發,耳鬢兩邊露出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晶瑩耳垂,黛眉清秀,雙眉如杏葉,美眸含著秋水,婉轉嬌柔。
嬌嬌小唇輕點薄紅,嬌艷欲滴,臉頰兒嬌嫩的吹彈可破,有種楚楚小嬌媚的勾人氣質。
並且沉幼蝶已經嫁為人婦,也有那種少婦的成熟氣質,最為誘人。
在大門口上掛著的兩個夜燈籠光芒的照耀下,那昏黃的燈光似是為她披上一層霞衣,聖潔悠然,讓得沉幼蝶美的更加驚心動魄。
沉秋看了,也是不禁心中一顫,旋即又是釋然,心中暗想:“沒想到三姨過了這麼多年還是這麼美,猶如仙子一般,毫不遜色二姨與娘親。”
沉秋心中感慨,臉上露出笑容,隨即走了過去。
塗犬慢了沉秋一步,因為,他的眼睛已經直了,那雙猶如老鼠般的眼睛微微眯著,透露出狡黠的光芒,而那雙倒八字眉在這時緊鎖起來,讓他顯得更加猥瑣。
不過塗犬根本沒有注意到自身形象,因為已經如此了,他沉浸在了沉幼蝶的美麗之中,無法自拔。
在路上塗犬只是從沉秋嘴中得知她的這位三姨是唐府的少奶奶,他們到唐府來歇腳休息,沉秋也未曾提過他的這位三姨到底有多美,因此塗犬只當是一般婦人。
然而,始一初見,塗犬便被沉秋的這位三姨驚艷到了。
“美……美……太美了……簡直比薛姑娘還要美麗……”塗犬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面色漲紅,兀自感覺到小腹里有一陣火熱升了出來,燥熱無比,心癢難耐。
雖然塗犬心中自認最愛薛青檸,可是看到沉幼蝶,他還是難免心生旖旎,忍不住的有非分之想。
“塗兄,塗兄……”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打破了塗犬的遐想,塗犬連忙回過神來,原來正是站在沉幼蝶身旁的沉秋在叫他。
沉秋略有不滿道:“塗兄,你為何走神了?”
塗犬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不滿沉兄說,實在是因為看到唐夫人太過美麗了,簡直是平生我所未見,今始一見,讓我明白原來這世上真有仙子,太美了!”
沉秋哼了一聲,自傲道:“那是自然,她可是我三姨,能不美麗嗎?塗兄,恐怕你這輩子見過的美人,加起來都敵不過我三姨吧。”
塗犬忙道:“今日一見,驚為天人,我真的很羨慕沉兄你有這麼一個美若仙子的三姨,如果我也能有這樣一個三姨,不知該有多好。”
說著說著,塗犬那雙猥瑣的眼睛里,滿是羨慕之色。
正在這時,那站在紅燈籠下的美人蓮步款款,走了過來,搖曳腰肢,柔弱無骨的蜂腰細細的猶若柳條,好似會隨風兒吹來便會折斷,實在是美得驚心動魄。
塗犬看的發呆出神,但很快又收回了視线來,沉幼蝶則是以唐家夫人以及沉秋長輩的目光近距離打量了這塗犬幾眼。
過了片刻沉幼蝶心中暗道,這個名叫塗犬的山澤散修果然與秋兒說的一樣,相貌著實有點丑陋了,尤其是那雙倒八字眉,令得他整個人都顯得極其猥瑣,這樣的男人哪個女子見了都會不喜。
雖是如此,沉幼蝶卻也不會對這塗犬心生厭惡,她亦是有些以貌取人,卻也不會平白無故瞧不起別人。
這就是沉幼蝶與沉如歌的不同了。
若是沉如歌,肯定會當場就揭穿這個塗犬的相貌丑陋,而且各種言語譏諷說不定也會一股腦的噴出來,但不同於沉如歌的是,沉幼蝶則是以笑面對。
沉幼蝶笑起來之時,令人如沐春風,即使是在那險惡邪地,她的笑容亦是如陽光般明媚燦爛,並且有著少婦的成熟風韻,這一笑嫣然而又絢爛多彩,令得塗犬整個人心髒如遭雷擊。
好美!
塗犬怎的也想不到,世間竟有女子笑起來會如此的明媚動人,好似三月里那淅淅瀝瀝的春雨之中撥開雲層的一抹霞輝,絢爛的在這世間劃過。
如遭雷擊的塗犬愣在當場,痴痴呆呆的望著那大門口紅燈籠下站著的沉幼蝶,心髒怦然跳動,這個山澤散修在此時如是失了魂一樣,微微張著嘴,嘴角隱有口水流出。
而這一幕恰巧被沉幼蝶看到,不過她卻沒有生氣,她溫婉一笑道:“秋兒,快帶著你的朋友與我進來吧,我已經讓丫鬟收拾好了房間。”
沉秋:“是!”
隨後沉幼蝶轉身走進府門之中,塗犬還愣在當場,不知所措,沉秋拍了一下塗犬的肩頭,令得塗犬這才驟然清醒過來。
“抱歉,抱歉,是我失禮了,還請沉兄見諒。”塗犬忙道。
沉秋搖搖頭,毫不在意道:“這有什麼失禮的,我三姨如此美麗,多看他幾眼是人之常情。況且別說是你,不論是哪個男子見了我三姨都會如此,甚至有的男子比你看的還要猥瑣,那才讓人惡心,我相信塗兄的品性,絕不會讓我失望。”
塗犬雙眼微微的熱淚盈眶:“幸得沉兄如此信任,這真是我塗犬三生修來的福氣。”
沉秋道:“哪里……好了,不說這些,我們快些進去吧。”
“好!”
於是兩人也踏步走進了府中。
唐府是南虎城最好的府邸之一,裝飾豪華,處處透露著有錢人家的莊嚴氣派。
比如一個小院子里有某個小陣法,自動運轉,冬暖夏涼,幾顆小元錢就能弄得這種陣法,可長年累月下來,那消耗可就大了,也只有有錢人家才能負擔得起。
再比如一只看家護院的黃狗,竟然已經頗通靈智,見著了沉幼蝶這個主人,當下便是兩條後腿一屈,坐了下來,兩只前腳合攏向著沉幼蝶作揖行禮。
不僅是對沉幼蝶,沉秋和塗犬也有這種待遇。
諸如此類的還有很多,塗犬見了,大開眼界,再望向走在前方的沉幼蝶,心中對其產生崇敬之感。
這位可是那傳說中的神女宮三宮主,還是這唐府的女主人,無論從哪一點來看都足以讓塗犬對其仰望,他心中想到,如果不是沉秋,自己這輩子能否見到這位三宮主,那恐怕都是一種奢望。
塗犬眼神逐漸迷離,視线也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沉幼蝶的蜜桃臀之上,實在不是塗犬想這樣,而是那圓臀桃形的渾圓輪廓,實在是讓塗犬移不開視线,沉迷其中。
沉幼蝶身披淡紫色的仿宮廷衣裳,貼身緊致,將她姣好曼妙的絕世身材勾勒出來,曲线極盡動人,從後面看去,她的身材高挑筆直。
而那蜜桃臀傲人凸起,兩片臀瓣的緊致渾實,猶若兩瓣西瓜般,隆圓翹挺,藏在薄薄的淡紫色絲綢之中,緊實的曲线極其誘人,世間少有。
再配上那盈盈一握的纖纖蜂腰,後腰凹陷,美臀挺翹,自上而下纖瘦滾圓的美感散發出來,令得塗犬移不開眼睛。
但塗犬也沒敢太仔細的細看,以免被發覺,偶爾還是會移開視线。
只是塗犬的心中卻是極為嫉妒,他只比沉秋大上幾歲而已,可自己天生生來就在貧苦人家,自小命運顛沛流離,終於靠得努力成為一名山澤散修。
本來塗犬以為自己的命運會就此改變,可他卻發現,他的修為低薄,上面還有一山又一山,仿佛永遠都沒有盡頭,這讓得塗犬失去了攀爬的動力。
後來偶然遇到沉秋,塗犬心中不免生出了嫉妒,憑什麼他能有這麼好的家世,憑什麼他能有薛青檸那樣的姑娘青睞,憑什麼他能有如此美麗猶若仙子的三姨。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塗犬嫉妒。
而每當沉秋對他越好,他便越是嫉妒。
其實塗犬心中知道自己嫉妒是錯的,可他止不住就想嫉妒,或許是從小便受盡了苦難,見不得別人好吧。
由沉幼蝶帶路,他們來到了一座院子之中,沉幼蝶頓步,對塗犬笑道:“這里就是你的住所了,快些進去吧。”
塗犬一怔:“沉兄不與我一起?”
沉秋略有尷尬,沉幼蝶則是說道:“這處院落還算不錯,你若是不滿意的話,我可以讓人給你換一下。”
塗犬不是什麼笨蛋,立刻聽出了沉幼蝶這話里的意思,話里隱有警告的意味,於是他連忙道:“滿意,滿意,多謝沉兄他三姨的照顧,小子我再滿意不過了。”
“那就好,你先行去歇息吧,秋兒,隨我來吧。”沉幼蝶帶著沉秋離去。
塗犬望著沉秋與沉幼蝶一同遠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在院落門口佇立了好久。
最終,塗犬輕輕一嘆,自語道:“塗犬啊塗犬,你就別想有的沒的了,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薛姑娘不成?做人可不能三心二意。”
說罷,塗犬轉身走進了院子里。
……
路上。
沉幼蝶蓮步款款,扭腰擺臀,那翹翹的香臀在夜色中搖曳出一道道的臀浪,香風漣漪,說不出的渾圓誘人,走在後面的沉秋不禁偷偷看了幾眼,又不敢多看,連忙收回視线。
就在此時,沉幼蝶的細嫩的聲音響起:“秋兒,你那個朋友長得倒真的是……”她欲言又止。
沉秋笑道:“還請三姨見諒,他是長得丑陋了些,不過為人很不錯,這一路上幫了我許多,是個有情有意的修行者,不然秋兒也不會與他交朋友。”
沉幼蝶道:“如此說來,倒是我有些以貌取人了……秋兒,接下來你可有什麼打算?”
沉秋道:“接下來我想在府里小住一段時日,我感覺到瓶頸隱有突破的跡象,所以……”
沉幼蝶的俏臉上滿是盈盈笑意:“那感情好,反正我在府里無聊,你就在這里突破吧,若是有什麼需要,盡管跟三姨說,三姨也會為你壓陣護法,你且安心便是。”
沉秋道:“多謝三姨!”
沉幼蝶道:“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咦,這麼快就到了。”
隨後沉幼蝶交代了沉秋幾句,目送著沉秋進到了房中。
來到房間里,沉秋掃了一眼,這里的家具以及環境都很不錯,看來自己的三姨果然是有些偏心,不過誰叫他是自己的三姨呢。
沉幼蝶獨自一人回到她的閨房之中。
她坐於床榻邊上,久久無言,有丫鬟給沉幼蝶端來了洗腳水,沉幼蝶褪去一雙繡鞋,兩只精美的玉足便暴露在空氣之中,如夢如幻。
兩只玉足同時沉入那木盆中的溫水里,令得沉幼蝶的心情稍稍舒緩了一些,不多時丫鬟抱來了嬰孩,交予沉幼蝶。
嬰孩到了沉幼蝶的懷中,便是立時大哭起來,似是餓了。
沉幼蝶讓丫鬟出去,她一只玉手抱著襁褓,另一只手則是輕輕扯開半邊衣領。
那衣領滑落下來,露出了雪白如玉的窄瘦香肩,肌膚勝雪,鎖骨清晰可見,其上掛著一根吊帶,在燭光之中有著一種別樣的美麗。
這是肚兜兒的吊帶,沉幼蝶將吊帶取下,刹那間一只飽滿到極致的高聳雪乳暴露於空氣之中。
乳肉白膩香潤,好似剛剛出籠還冒著熱氣的白饅頭般,盈盈圓嫩,峰巒傲人,其上一點朱紅嬌艷欲滴的懸掛於那飽滿圓碩的乳球之上,點綴如春,香氣四溢。
似是感受到了什麼,嬰兒毫不猶豫,張開嫩嫩的小嘴一下就含住了那嬌艷欲滴的一點殷紅,接著便是用力的吮吸吃奶,不再哭了。
第二日天明,沉秋早早地就起床了,在院子里打拳修煉。
如今的沉秋是第四境修為,他的天資並不怎麼好,因此需要勤學苦練。
不過,有了他父親留下來的逆神九轉訣,天資就並不是什麼問題了。
沉秋如今只需修煉逆神九轉訣,便能將自己的修為境界快速提升。
沉秋在心中感謝父親,如果他不早那麼隕落,那該多好?
有他在,自己的娘親便不用孤獨寂寞,也不用找那粗糙野蠻的風嘯天入贅,天下間也沒有誰敢對他的娘親說三道四。
可惜,斯人已逝,再怎麼追憶也沒用,沉秋心中唯有發憤圖強,爭取讓自己變得更強,不是讓娘親保護自己,而是自己保護娘親。
沉秋的心中有這樣的決心,也就是一座山巔橫在眼前,他要去攀越。
有了這樣的決心,沉秋對待修煉,自然是異常的刻苦,他也能吃苦,不論汗水有多麼的淋漓,不論暴曬有多麼的炙熱,沉秋都要堅持下來。
這一切,都是為了娘親,為了身邊的人。
還有,沉秋要叫那個軍皇山那個叫秦晚照的女人好看。
當時的秦晚照並沒有從言語上給予沉秋恥辱,但沉秋絕對記得,當時秦晚照看他的那種眼神,帶著輕蔑以及不屑。
是以沉秋不是為了什麼報復,而是為了證明,他當得起秦晚照的夫君。
沉秋修煉刻苦,從天還未亮之時便練拳,全身汗水淋漓,隨後又練劍,在這過程中,他不斷地運轉逆神九轉訣,讓自己體內的血液靈力沸騰不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婢女前來,給沉秋端來早餐。
,沉秋詢問了這個婢女幾句三姨的情況,婢女說沉幼蝶離開了府邸,前往了一家酒樓。
那家酒樓原來是唐府的產業,但現在是由沉幼蝶在打理,為了將酒樓生意做好,於是沉幼蝶便釀造出醉花小釀這種美酒,果然吸引來了很多顧客。
隨後沉秋又詢問了婢女關於塗犬的情況,婢女恭敬地告知沉秋,塗犬待在他的屋子里沒有出來,就算婢女叫了他,他也避不露面。
沉秋哦了一聲,便再沒有多問,心中想到可能是塗犬初來乍到,太過生澀,於是便沒想太多,繼續修煉。
……
唐家酒樓。
這是唐家在南虎城的一處大產業。
尤其是醉花小釀最為出名。
然而,當沉幼蝶時常來酒樓巡視之時,她便成了這里最出名的,比那醇香誘人的醉花小釀還要誘人,來酒樓花費的更是以男性為最。
比如這一日,沉幼蝶來到酒樓之中,剛踏步於中,便吸引來了一道道炙熱的目光,絡繹不絕。
今日沉幼蝶是來酒樓里走一圈的,順便看看生意如何,倒是不用查賬,只需看一眼這里的客人就知道了,人聲鼎沸,生意實在是好的不行。
沉幼蝶一襲紫衣,束胸緊臀,腰肢柔弱,她的臉蛋兒嬌俏,美眸中有著萬種風情,已為人婦的她知性美麗,並且有著女人的嬌媚味道,讓人目不轉睛。
“媽的,真的是太漂亮了,瞧瞧那臀兒,一扭一扭的,真想把她的裙子掀起來,仔細的瞧瞧那里面的兩瓣豐滿臀肉,肯定是挺圓有肉,翹的我這根東西都硬了。”
有客人小聲地說著,並且伸手在襠部上揉了揉,揉一揉不要緊,可這一揉,那活兒倒是越來越大,隔著褲襠,堅硬如鐵,愈發的舒服。
望著那蓮步款款的嬌媚人妻,玉膚白皙,香臀隆圓,猶如蜜桃般的渾圓挺翹,這人揉著褲襠里包裹的肉棒,一時間快感歡愉,竟然到了極致,就那麼的射在了褲襠里,一片黏糊濕潤。
這人胸膛劇烈的起伏,喘息不已,實在是難以忍受,有一種做賊般的心虛,這里有這麼多人,自己卻對著那唐家夫人就這麼的射了出來,還好沒人知道,不然面子不得丟光。
不過,不僅是此人對沉幼蝶有如此遐想,其他人亦是如此。
待得沉幼蝶走上樓梯之時,抬腿之間,那從裙縫里露出來的大腿光滑圓潤,腿肉香滑,嬌嫩的光澤瑩白,若隱若現,不時透露出的春光令人呼吸急促。
而沉幼蝶昂首挺胸,那胸前的一對峰巒飽滿高聳,藏在薄薄的絲衣之中曲线起伏,兩只碩圓的乳球欲要爆衣而出。
眾多目光投遞在自己的身上,那些目光帶著如火焰一般的溫度,沉幼蝶自然感受到了,但她渾然不在意,自己行的正坐得端,而且已經有夫君了,縱然這些人再如何的急切艷羨,她也不會有絲毫的道心波動。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那個夫君遠在京城,不知會相隔多少時日,沉幼蝶心中又有一絲不安的漣漪泛起。
一直上了二樓,進入到一間屋子中,那些視线才消失。
沉幼蝶的呼吸驟然一松,白潤的額頭上有微微細密的汗珠,香汗朦朧,她的臉頰上微微紅潤,莫名的覺得有幾分燥熱,櫻唇微張,嬌艷誘人。
待得沉幼蝶進了屋,一個早已等候在這里的老人見了,連忙小跑過來,腰身彎下,諂媚的笑著說道:“恭迎夫人。”
這老人看起來有幾分蒼老,頭上纏著頭巾,實際上他也只有五十多歲而已,至於為何包著頭巾,原因很簡單,因為老人頭上有些禿頂,已是地中海,包著頭巾以免影響酒樓的形象。
老人是酒樓的店長,卻也是唐府的老仆,傳聞從十幾歲便賣身來到了唐府,一直兢兢業業,原本這個店長不是他的,但沉幼蝶堅決由老人來管理酒樓。
沉幼蝶的夫君對此是反對的,可事實證明,沉幼蝶的眼光沒有看錯,老人做得很好。
“老葛,最近酒樓生意如何。”沉幼蝶做了下來。
老人立刻為沉幼蝶端茶倒水,恭恭敬敬,隨後立身於一旁,笑著道:“托夫人的福氣,酒樓生意好的不得了,本月生意有可能又進賬五十個小元錢。”
一個小元錢便是一千兩白銀,五十個小元錢,那便是五萬兩的白銀。
沉幼蝶輕輕的嗯了一聲,道:“那還不錯。”
她端起茶杯,茶水濃熱,沉幼蝶櫻唇微張,吹了幾口氣,老葛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沉幼蝶的身上,呼吸頓時一滯。
沉幼蝶的兩只玉手捧著茶杯,舉止端莊典雅,她吹氣之時,那櫻唇薄嫩的吹彈可破,紅艷嬌嫩,老葛眼角余光瞥了過去,喉頭蠕動,不由得吞咽了兩口唾沫。
五十來歲的老葛至今還未娶妻,在乞丐堆里撿了一個嬰兒當義子,一直以來老葛兢兢業業,甚至連女人的小手兒都沒摸過,因此也未嘗過女人的滋味兒,在他的認知之中,唐家夫人,便是眼前的這位,就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
老葛依稀記得夫人嫁到唐家來的那一天,身披大紅袍,頭戴大紅冠的夫人是多麼的絕美出塵,仿若仙子,飄然絕塵,如那萬花之中一點紅,美麗的驚心動魄,令得老葛那一夜都未睡好覺。
偶然一次,老葛誤入夫人居住的後院,聽到了一陣別樣的聲音,老葛躲在牆角根偷聽著,那如浪潮一般高低起伏的聲音曲調時而高揚,時而低沉,嬌媚柔柔,如是黃鸝般在清晨發出動聽勾魂的叫聲。
也就是那一次,老葛有生以來第一次掏出自己胯下的肉棒,右手顫巍巍的握著,聽著那連綿起伏的曲調,手隨心動,射出了濃白的精液。
後來老葛經常去蹲在牆角根下偷聽,直到少爺離開了南虎城去往帝都,老葛便沒再去了,因為再沒有那種聲音了。
但老葛依然記得夫人那勾人魂兒的叫聲,以及莫名的‘枝丫’聲,混雜在一起奏出的曼妙曲調,是自己在這世間聽到的最好仙樂。
老葛遐想中,一時之間走了神,忽然間哐當一聲,夫人手里的茶杯一下掉落在地,這才讓老葛從走神中清醒過來。
老葛臉色急切,關心慌忙道:“夫人!”
沉幼蝶用玉指揉了揉眉心,擺擺手道:“我沒事。”
但見沉幼蝶臉色潮紅,如是火燒一般的燥熱,哪里是沒事的樣子。
可她既然這麼說了,老葛也不敢多問,只好蹲下身來,清理地上茶杯的碎片。
忽然間,老葛的動作一滯,因為他的視线落到了沉幼蝶的一雙繡鞋兒上面。
這雙繡鞋兒金絲纏繞,將一對玉足包裹在其中,嬌俏玲瓏,縱然不見其全貌,卻可以想象這對玉足兒是何等的嬌柔小巧。
而老葛靠的近了,還能聞到沉幼蝶身上那特有的香氣,醉人心脾,馥郁芬芳,端的是讓老葛心跳慢了半拍。
老葛不由得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但在這時卻見一條柔滑的黑蛇不知何時纏到了老葛的手上,老葛頓時大驚,嚇得向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忙甩手,可那黑蛇卻是在老葛的手上咬了一口。
老葛頓時叫痛,心中暗叫自己死矣,這黑蛇一看就是劇毒之物,被它咬了,肯定活不久的。
老葛悲痛至極,但見一張符紙飛了出來,化作一只神武的雕兒,將那條黑蛇叼起,仰頭吃了進去。
“老葛,你且待在這兒,我待會兒回來為你解毒。”
沉幼蝶起身,一柄小劍從她袖中飛出,破窗而出,沉幼蝶如天仙一般身姿嬌柔,縱身飛出窗外,消失在老葛的視线之中。
此時的老葛還處於震驚之中,待得他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夫人,您可千萬不要有事呀。”
老葛心中無比擔心沉幼蝶,在他心中,沉幼蝶便是那不世出的絕美女神,是他平生見過最美的女子,老葛對其心中有所覬覦,卻一直不敢表露而出,只能藏在心底。
驚魂甫定,老葛突覺身體漸漸地有些麻痹起來,四肢使不上力,身體逐漸的癱軟在地。
老葛心中害怕至極,不由得哭著自語:“唉喲,我這老命哦,怎的老天如此的不開眼,想讓老葛我就此斷命,老葛我這輩子沒干過啥壞事啊,最多就是偷看過一回夫人洗澡,可這也是老奴思念夫人不已,迫不得已才做的……”
“蒼天啊!大地啊!老奴真的不想就此死去啊,嗚嗚……”
老葛怕死,自語到最後還哭了起來,撕心裂肺。
漸漸地,老葛竟然昏迷了過去,眼前一黑,意識全無。
但當老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床華麗的被之上,有微微的芳香浸入到鼻子之中,令得老葛有些昏漲的腦袋一下變得有些清醒起來。
老葛想要起身來,卻發現身子癱軟的有些動彈不得,他有些急了,於是咬牙想要立刻起身來,突然間一只玉手突然按壓在老葛的胸膛上,接著一道細膩的聲音響起:“老葛,你別亂動,你現在……咳咳……體內有毒,我要先為你解毒才行。”
老葛雖然身體癱軟,卻還能扭動腦袋,他用力的轉頭,終於看到一張俏麗風情的臉龐,美艷絕倫,只是那桃腮般的臉頰上微微有些蒼白,失去了幾分血色,讓老葛頓時大驚。
“夫……夫人……您受傷了!”老葛連忙道,言辭表情中盡是關切之意。
沉幼蝶道:“不礙事的,你且先躺好,不要多想。”
老葛道:“老奴這身子骨已經是半只腳踏入棺材板了,夫人盡管來便是。”
說罷,老葛便是一副不懼生死的模樣,這令得沉幼蝶見了,不由得微微點頭,眉宇間露出一絲贊賞之色。
隨後沉幼蝶祭出幾張符紙,這幾張符紙落在了老葛的身上,便見它們金光大盛,從老葛體內吸收出了一道道的黑氣,而老葛的表情模樣在此時痛苦無比。
“老葛,若是痛了的話,可以叫出來,此地我已經設下結界了,不用擔心外面聽到。”
沉幼蝶見老葛面色痛苦,頗為的不忍。
老葛的長了皺紋的老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但他還是咬牙道:“老奴怕叫出聲來讓夫人分心,還是不叫的好,夫人,您盡管來吧。”
沉幼蝶輕輕一嘆,“抱歉,老葛,是我連累你了,你且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沉幼蝶深吸一口氣,繼續催動符紙,而老葛則是閉上眼睛,咬牙承受毒素被那幾張符紙吸出體內的痛苦,因此並未看見沉幼蝶那嫣紅果醬般的唇角有著一絲血跡滲出。
沉幼蝶已然有傷,卻是依然堅持為老葛療傷,她天生就心地善良,是神女宮三人之中心性最為天真爛漫的,見不得別人痛苦。
是以沉幼蝶強自支撐,掌控符紙,以其將老葛體內的毒素吸出。
也不知過了多久,老葛睜開眼睛,發現身邊已經沒了沉幼蝶的聲息,這讓他覺得頗為奇怪,自己睡了一覺,夫人離開了?
老葛試著動了一下身子,沒想到竟然能動彈,這讓他意外不已,想著這毒肯定是治好了,於是一下坐了起來,卻覺得身子涼嗖嗖的,這才發現,低頭一看這才驚覺自己竟然是光著身子的,他的衣物全部沒了,只留下幾塊衣服的破布。
有符紙燃燒的灰燼,難道是夫人的那幾張符紙將自己的衣物燒掉了?
對了,夫人!
光著身子的老葛也顧不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他想到了在自己心中那位神聖不可侵犯的夫人,立時便要起身,忽然發現地上躺著一具曼妙的嬌軀。
“夫人!”老葛驚呼一聲,連忙下床跑了過去。
地上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沉幼蝶。
此刻的沉幼蝶失去意識,彷佛睡著了一般,側躺在地毯上,臉色有些微白,血色也少了幾分,那原本嬌艷欲滴的嘴唇也有些微白,這讓老葛擔心不已,連忙叫了幾聲:“夫人?夫人!”
然而沉幼蝶毫無反應,老葛無奈,看了一眼沉幼蝶的曼妙嬌軀,他的呼吸在這一刻不禁有些窒息,整個人面紅耳赤,光著身子的他下面那根鐵棍本是垂著的,此刻倏然蔓延上了一股猛火,變得堅硬起來,剛強挺立,一柱擎天。
地毯上的沉幼蝶側身而躺,她胸前的領口卻並不保守,張開了一條指頭大的口子,老葛蹲在沉幼蝶的身前,從他的這個角度往下看去,正好透過衣領里面覆蓋的渾圓乳肉,雖然只顯露了一點,卻是瑩白生輝,鼓圓的乳肉邊緣煞是嬌人,這對於幾十年都是個處男的老葛來說,無異於是一種巨大的衝擊力。
老葛呼吸急促,胯下的那根肉棒一柱擎天,他吞了一口口水,不知不覺手慢慢的伸了出去,卻又陡然間驚醒過來,一拍自己伸出去的那只手,小聲罵道:“夫人對你這般好,還讓你當這酒樓的掌櫃,你卻想要輕薄夫人,還是人嗎你?”
老葛臉紅耳赤,罵自己不是人,咬了咬牙,但還是伸出手去,不過這次卻不是衝著沉幼蝶那飽滿高聳的胸脯去的,而是將她抱了起來。
老葛想著的是地上太涼,總不能叫夫人一直躺著,可能會著涼,是以老葛將沉幼蝶抱在懷中。
這麼一抱,老葛的雙手都顫巍巍的,因為這還是他第一次與沉幼蝶如此親密的接觸,沉幼蝶的嬌軀小巧玲瓏,碧玉輕盈,雖然看著嬌俏,卻也豐滿有肉,緊實動人,光著身子的老葛在這一刻心快跳到嗓子眼,心情是說不出的一種激動。
老葛一手抱著沉幼蝶那平滑柔潤的香背,另一只手抄著沉幼蝶的那雙修長美腿,將其如公主般的抱在懷中,是以沉幼蝶的香臀向下墜去。
由於此刻兩人親密的接觸在一起,而老葛胯下的那根鐵棍一柱擎天,早已是青筋暴起,怒欲衝天,當沉幼蝶那渾圓的香臀兒下墜之時,居然恰好不偏不倚的與老葛那根碩大肉棒上的龜頭碰觸到了,雖是隔著香裙,可那臀兒的渾圓以及彈性卻是隔絕不了。
“嘶……”
刹那之間,老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顫抖不已,那圓鼓鼓的龜頭上傳來一種極致的快感,在這時竟有一種液體飆射出來,令老葛的快感到達極致,爽的猶如飛天。
“啊……”老葛發出舒服的呻吟。
那射出液體的快感讓老葛沉浸其中,久久的無法自拔,老葛只記得年輕之時經常會射出這液體來,那是在夢中進行的,老葛未曾真正的感受過,他也一直沒有自己為自己解決過。
而如今,這憋了幾十年的一下就射了出來,僅僅只是接觸稍微摩擦了一下而已,老葛便是一下射出,可見老葛憋的有多麼的辛苦,還有沉幼蝶這凹凸有致的嬌俏身軀又是多麼的誘人。
在老葛的心中,懷中抱著的這位夫人是他的夢中女神,自從少爺帶著夫人來到唐家,老葛看到夫人的第一眼便無法忘卻,終生銘刻於心中。
老葛一步也未移動,抱著昏迷熟睡的沉幼蝶,他低頭看著那張絕美靜謐的臉龐,呼吸依舊急促,他的眼神逐漸迷離,不由得輕聲道:“夫人……”
這一聲‘夫人’的二字之中,飽含了老葛那無法言說的心思。
隨後,老葛抱著沉幼蝶向著床邊走去。
……
南虎城。
沉秋正在修煉,准備著突破境界。
他如今是四境修為,正准備突破到五境,在別人眼中他是廢柴,但是在修煉了‘逆神九轉訣’之後,沉秋的修行速度正火速般的提升。
但是修行不宜急躁,也並非一日之功,眼看差不多了,沉秋便停了下來,離開房間,然後來到院子之中。
此地是唐府,院子曲折幽深,眼見天色還早,沉秋便打算出去逛逛。
來到大街之上,沉秋欣賞著南虎城里的人土風情,一路走來,沉秋心中感慨無比,這比冷清的神女宮要熱鬧得多了。
忽的,沉秋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圍攏著,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一看才得知,是那城牆之上掛著一張大橫幅的通緝令,而通緝之人竟然是魔教聖女。
這就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通緝畫像上是一個女子,戴著面紗,看不清全貌,但不知是不是那畫師太過厲害,竟然畫的極為傳神,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眼媚如絲,水波蕩漾,令得許多觀看的人都是艷羨不已,紛紛議論一位魔教聖女竟然如此絕美。
沉秋亦是被驚艷到了,他與旁人不同,從畫像上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凌厲的冰冷殺機。
看了會兒,沉秋覺得自己與其打不著八杆子的關系,於是便退去了,繼續在城里閒逛,待得沉秋回唐府之時,正遇上一架馬車踢踏踢踏的行來。
沉秋望去,那車門窗簾拉開,發現里面一個老人竟然抱著三姨下來。
那老人面容瘦削,眼窩深陷,嬌俏豐腴的沉幼蝶在他的懷中,閉著雙眼,似是昏迷不醒。
沉秋臉色一沉,立即走上前去,面色冷厲,老人看到沉秋神色不對,連忙說道:“夫人被人偷襲,昏迷不醒,小的是唐府酒樓的店掌櫃,是在酒樓里看到夫人遇難,這才將夫人送回來的……”
老葛連忙解釋。
沉秋這才有些釋然,收斂起了殺機,道:“我叫沉秋,這是我的三姨。”
老葛哦哦兩聲,恭敬地笑道:“原來是沉少爺,既然已經到家了,那夫人就交給您了。”
沉秋接過了昏迷不醒的沉幼蝶,將其抱在懷中,不顧老葛怎麼想,他轉身走進了唐府之中。
老葛目送著沉秋消失在門口,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轉身坐到馬車里,讓車夫驅車揚長而去。
進入府中,沉秋抱著昏迷的沉幼蝶去往她的臥房,一道聲音自身後響起:“沉兄!”
“塗兄。”
面貌丑陋而又瘦矮的塗犬連忙上前來,看到沉秋懷中的沉幼蝶,不由訝然道:“夫人這是怎麼了?”
沉秋道:“說來話長,進屋里說吧。”
進入臥房中,沉秋將沉幼蝶放於床上,塗犬關切的看了過來。
“沉兄,我略懂一些醫術,不如讓我幫夫人看看?”
“真的?那就麻煩塗兄了。”沉秋沒有懷疑。
沉秋面露關切之色,看著塗犬為自己的三姨把脈。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此時似是失去了知覺,從面色上來看也並無什麼病態之色,只是額頭上有細密的香汗滲出,那嫩的能出水的無暇肌膚上有隱隱的紅潤滲透出來,讓她顯得有些艷光明媚,也煞是誘人了幾分。
由於先前太過忙碌,也不知怎的回事,沉幼蝶胸口的衣領凌亂的掙開了幾分。
那淺紅色的肚兜邊緣露了出來,雖然只是冰山一角,可是卻因為沉幼蝶的胸脯太過飽滿,呼吸也有點紊亂,那傲人酥胸似乎隨時都會掙脫出籠。
肌膚如雪般的無暇,美麗至極,仿佛牛奶般的滑膩。
沉秋注意到了這點,有心想要過去替自己的三姨將那領口拉上,可是一看到坐於床邊的塗犬,他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這樣做有掩耳盜鈴的意思。
若是不去做,或許塗犬還發現不了。
而且沉秋觀塗犬此刻目不斜視,一副正容的樣子,便沒有什麼懷疑。
過了約有半柱香的時間,塗犬從觀察中回過了神來,沉秋連忙上前詢問。
“塗兄,怎麼樣了?”
塗犬搖了搖頭,輕輕一嘆,“唉,唐夫人的身體並沒有受傷,只是呼吸有點紊亂,我也查不出什麼毛病。”
沉秋眉頭一皺,“那該如何?”
塗犬:“不過,我剛才……沉兄,我這麼說了,你別生氣。”
“我怎會生氣,你說便是。”
“就是我剛才為唐夫人把脈之時,觸及到她的肌膚,發現她的肌膚有些滾燙,我想她應該是中毒了。”塗犬道。
“那該怎麼辦?”沉秋立即問道。
“這樣,我開一個藥方,你且去抓一些藥回來熬著,先讓夫人的身體溫度降下來。”
“好!”
沉秋欲要離去,猛地想起什麼,又轉過身來,鄭重的抱拳道:“麻煩你了,塗兄。”
塗犬伸手拍拍沉秋的肩膀,笑道:“你我是兄弟,何必這麼見外,快些去吧,這里有我照看著,你不必擔心。”
沉秋拿了塗犬寫的藥方,立即離去了。
不論如何,也要盡快把藥抓回來,然後熬藥為三姨服下。
在蓬萊島神女宮的時候,小時候沉秋最親的人便是沉幼蝶了。
二姨沉如歌天生就喜歡玩樂,再加上她恐怖的修煉天賦,在潛龍大陸上,幾乎是橫行無忌,最喜歡的也是逗弄沉秋,搞得沉秋都怕了。
然後便是母親沉融月,她一向冷冰冰的,不喜與人交談,向來果決獨斷。
曾經有邪魔外道之人殺上神女宮來,那一日還是孩童的沉秋親眼看到母親讓諸多巨擎魔頭隕落,血流成河,對她又是恐懼又是害怕。
但是,沉秋卻也知道,母親是愛自己的,只是不同於兩位姨,她一直都將感情埋藏的很深。
來到唐府外,沉秋立即就向藥鋪快速行去。
很快便是來到了藥鋪之中,沉秋按照塗犬給的藥方,抓了許多藥,然後再快步趕回唐府。
只是,當沉秋路經一條便捷的小巷之中,陡然頓步。
沉秋眉頭一皺,立即運轉靈力於全身,以作戒備。
沉秋雖然自小是在神女宮長大的,有母親保護,沒有受到過什麼生命威脅,但是出來這麼久了,沉秋一路上都在經歷各種各樣的事情。
此刻他的心中有了戒備。
突然間有一絲絲鈴鐺輕輕碰撞的聲音,仿佛是風鈴聲,由遠及近。
沉秋抬起頭,注視前方,一個黑衣女人邁動款款的蓮步走了過來。
刹那間沉秋的心中一跳。
黑衣女人身穿一襲黑色的連衣長裙,她高挑的身體曲线被盡數的勾勒出來,從上到下,凹凸有致,有著一股邪魅的味道。
她蒙著面紗,黑發高挽,只露出來的那雙美眸里碧波蕩漾,仿佛狐狸的眼睛般,勾人無限。
一時間沉秋的呼吸快要屏住,怔怔的望著。
但很快沉秋感覺到了一股危險,面色一凜,當即躲閃。
叮叮叮!
就在沉秋原來所站的地方,多出了三個拇指大的深坑。
“咦。”黑衣女人那亮麗的美眸中有一抹亮光,“竟然能躲過本聖女的妙影針。”
“你是誰?”
“呵呵,本聖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梵琉璃。”
沉秋似是想到了,沉聲道:“你是那個被通緝的魔教聖女?”
梵琉璃的眼眸里浮現出笑意,“嘻嘻,你居然猜出本聖女的身份了,既然這樣,那本聖女可就留你不得了呀。”
……
塗犬將門關上,又回到了床榻邊的椅子上坐下。
然後,塗犬的視线一下落到了沉幼蝶的身上,而就是如此,塗犬的視线就再也移不開了,就如釘在了沉幼蝶的身上一般。
“仙女,仙女啊……”塗犬的喉頭蠕動,吞了幾口唾沫。
床榻之上的沉幼蝶閉著眼,面色安詳的睡著,小家碧玉而有著人妻氣質的她,沒了那種少女的青澀,有的只是身為人婦的熟媚,卻又內斂於其中。
沉幼蝶的領口已經開了許多,里面那紅色的肚兜好似一團火般,紅艷艷的,將她胸前的兩座傲人雪峰給包裹住。
可就是這樣半遮半掩,更是透露出無盡的誘惑。
那嬌嫩嫩的小嘴唇,油光誘人,仿佛熟透了的水果,讓人恨不得親上一口。
塗犬吞咽著口水,很想低頭吻上去。
可是……
塗犬此時卻又想到了沉秋,這位待自己如親兄弟般的人,理智又讓塗犬壓制住自己的獸火。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沉兄,若是我這樣做了,以後還有何顏面去面對他?”面相丑陋的塗犬握緊拳頭,如此這般的對自己說道。
然而,當塗犬低下頭之時,卻是看到了自己的襠部頂起了一定大帳篷,高高的,早已擎天一柱,與那粗布褲子摩擦著,有爽感,卻又有著阻攔,讓人想要衝破這層束縛。
“嗯~~~”突然,一聲嬌吟響起,將塗犬從折磨中拉了回來。
他連忙看去,床榻上的沉幼蝶居然有些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塗犬心中有些失落,但還是連忙道:“唐夫人,你可算醒了。”
沉幼蝶欲要輕啟朱唇開口說話。
忽然,她的神色一震,面頰迅速的浮上一層緋紅。
塗犬心里大驚,他對這種事情可不熟悉,連忙問道:“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哪里不舒服,還請告知,我還算略懂醫術,一定會盡全力救治你的。”
沉幼蝶無心理會塗犬,此時她的全身燥熱,仿佛如火焰一般在燃燒。
這一股燥熱來自小腹,令得沉幼蝶立即想起先前與那個黑衣女人交手的時候,那黑衣女人將一道符咒打到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起初的時候並無異樣,沉幼蝶也沒放在心上,但現在來看,那道符咒起了作用。
沉幼蝶精通於符咒,自然知道這符咒是什麼。
她立即運轉靈力,對抗這道符咒所產生的作用,繼而慢慢的坐起身來,一旁的塗犬一看,連忙伸手去攙扶。
終於,沉幼蝶的身子坐了起來,看向某處,“去將那個小盒子拿過來。”
塗犬應聲,連忙過去,將一個小盒子拿了過來。
沉幼蝶將小盒子打開,里面裝著一支毛筆,但是這支毛筆卻與普通的毛筆不同,主要是毛筆上的毛須,那是一種高級靈獸的毛發所制成的。
沉幼蝶又取出一張金色的紙,她手執毛筆,迅速的在金色紙張上寫下一道符咒。
“你……轉過身去。”
“哦,是是……”塗犬連忙轉過身去。
在塗犬轉身之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這令得他立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那頂起帳篷的襠部原本沒有疲軟的跡象,在此刻更是堅硬如鐵,因為脫衣的聲音很容易讓人產生幻想腦補。
沉幼蝶將小腹處的衣服拉開,她的玉腰纖細窄瘦,在那平坦光滑而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有一道黑色的符咒印在那雪嫩如玉的肌膚上,有一條條經脈似的紋絡向著四周蔓延。
沉幼蝶立即將自己寫就的那張符紙貼於小腹之上,就見那張符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於那如雪般滑膩的肌膚之中,消失不見。
直到此時,沉幼蝶那臉頰上的紅潤才微微的漸消,但是仍然留有余味。
“好了,你且轉過身來吧。”沉幼蝶道。
塗犬這才轉過身來,但是神色有點不自然,兩腿並攏,微微彎著腰。
一開始沉幼蝶並未看出來,但是沉幼蝶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視线落在了塗犬的襠部,立時看到了那頂起的大帳篷。
雖然塗犬有意遮掩,可是,也著實是他天賦異稟,那根東西忒大了些,里頭兒埋藏不住。
沉幼蝶頰畔上的紅潤原本消散了幾分,此時又重新的浮現了出來。
沉幼蝶想要假裝沒有看到,但是塗犬已經發現了,他連忙俯下身子,雙手捂住那頂起大帳篷的襠部,面露尷尬之色。
“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塗犬連忙解釋。
沉幼蝶看著塗犬,沉默了會兒,說道:“你先出去吧。”
塗犬連忙點頭,起了身來,但還是捂著襠部,向著屋外小跑而去。
塗犬不僅面貌有些丑陋不堪,就是身子也顯得瘦削矮小,跑起來的一幕落在沉幼蝶眼中,雖然不至於讓沉幼蝶產生厭惡,卻也談不上什麼喜歡。
畢竟有侄子的關系擺在那兒,沉幼蝶也不會表露出自己對其的不喜。
塗犬一下跑到門口,眼看著就要出去了,可卻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令得塗犬不由得止步,轉身望去,頓時一驚。
只見坐於床頭上的沉幼蝶嘴角竟有一抹心血流淌而出,她的面色紅潤若霞看起來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有些焦躁難耐。
不過塗犬哪里注意得到這些,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她飛快的跑了過去。
“夫人,你怎麼了,還請與我說一下,我立馬為你進行救治。”塗犬一邊說著,一邊抓起沉幼蝶的皓腕,為其把脈。
然而塗犬的修為功夫實在太低,雖然略懂醫術,但是對於沉幼蝶肚腹上的那種高深符咒,他是半點辦法沒有。
正在這時,沉幼蝶忽然一把抓住塗犬的手臂,這令得塗犬一怔。
抬起頭一看,竟發現沉幼蝶的那雙秋水眸子里促狹著勾人的媚意,媚眼如絲,碧波蕩漾,當真是好看的緊,一下就把塗犬的魂兒給勾了去。
塗犬吞了口口水,低聲道:“夫……夫人?”
“出……出去!”沒想到沉幼蝶卻是對他一聲大喝。
“啊?”
塗犬有些驚訝,旋即搖了搖頭,故作正色道:“不行!夫人你此時的狀況很不好,我若出去,你出了事該怎麼辦?要是沉兄回來了,知道我不管不顧,那我塗犬有什麼臉面去面對他?我塗犬雖然修為底下,但也絕不是那種遇事就閃的人,就算夫人你讓我走,我也絕不會走的!”
塗犬說的義正言辭,聲音敞亮,讓人聽不出作偽之意。
痛苦中的沉幼蝶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這個面相丑陋還有些賊眉鼠眼的男子,心中有些驚訝。
“沒想到你竟然有這般心思。”沉幼蝶輕聲說道。
“不管夫人是否看得起我,我都不會走的!”塗犬說道。
“唉,罷了。”
沉幼蝶那絕美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為難之色,似是有些猶豫,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你……你且掀開我肚腹上的衣服。”沉幼蝶道。
“……”塗犬頓時驚住,不敢置信。
“快些!”沉幼蝶撇過頭去,又道了一聲。
“噢噢。”塗犬連忙點頭,手有些顫抖,手指夾著一截衣角,然後緩緩地掀起來。
待得那衣服掀起,塗犬的呼吸頓時就有些粗重,他看到了沉幼蝶小腹上那光滑無暇的肌膚,猶如凝脂般,冰肌玉骨,美麗難言。
只是,在那肚腹上卻有一簇黑花,又不像是黑花,看來看去,塗犬也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東西來。
“這是一個魔宗的符咒,很是陰狠毒辣,能夠刺激人體生理本能,很難解掉。”沉幼蝶道。
塗犬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問道:“那該怎麼辦?”
沉幼蝶道:“你是否與其他女人交合過?”
塗犬猶豫了下,回道:“沒……沒有。”
沉幼蝶輕輕的嗯了一聲,道:“那便來吧。塗犬當場愣住,有些不知其意。
來?
來什麼?
“你還愣著作甚?”美妙的聲音響起。
塗犬有些茫然地看著沉幼蝶,呆呆道:“夫人,你……你要我做什麼?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沉幼蝶美眸一瞪,剛想發怒,但是看到塗犬滿臉的茫然之色,不像是裝出來的。
在沉幼蝶那雪膚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並不明顯,卻是顯得嬌艷欲滴。
“你這家伙,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
“我……我是真的不知啊。”
塗犬連忙說道:“不過夫人你是沉秋的三姨,我是他的好兄弟,您想要我干什麼,盡管吩咐就是。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塗犬都認了,絕無二話!”
“這是你的真心話?”
塗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有這個真心,只是,我人言輕微,又沒那個本事,所以……但夫人您放心,正如我剛才說的,我絕無二話!”
“你這家伙……”沉幼蝶想要嗔罵兩句,忽然間,她的眉宇間微微的扭曲,一股痛苦又是悄然升騰而起。
而且自小腹一股火熱如海潮般的蔓延而出,焚燒她的四肢百骸,全身經脈,而且難以抵擋,這道符咒的威力實在太過霸道了。
要不是制符的材料不夠,豈能容它如此囂張?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稍稍的舒緩了點,沉幼蝶道:“你去將門關上。”
“是!”塗犬也沒問為什麼,立刻照做。
屋里立刻就有些黑了起來。
塗犬要將蠟燭點上,但是剛用火折子給點上,卻聽得沉幼蝶叫其滅了。
塗犬乖乖的將蠟燭給吹滅了,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那兒。
“你且過來。”沉幼蝶道。
“是……是!”塗犬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也不知怎麼回事,腳下不小心踢到了椅子腿,差點摔倒在地上。
雖然是大白天的,但是關了門,這屋子里顯得很是昏暗。
塗犬來到了床榻邊上,躬身而立,連大氣也不敢出,但是一雙眼睛卻不安分,視线一下落到了床榻上的沉幼蝶身上。
這位唐家的夫人,端的是清純嬌俏至極,猶如荷葉般青青蔥蔥,但此時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媚意散發出來。
此刻的沉幼蝶嬌艷誘人,有著少婦的成熟氣質,又有幾分少女的青澀,最是讓人蠢蠢欲動,仿佛一件絕世美物,這世間最精致美麗的瓷器,稍稍碰觸一下就碎,讓人恨不得攬在懷里,好生溫柔的安撫。
塗犬站在床榻邊上不敢隨意動彈。
這里的氣氛一時間沉默了下去。
終於,還是沉幼蝶忍不住先開口,“你愣著作甚,還不上床來?”
塗犬瞠目結舌,“上床?”
塗犬不敢置信。
“不然呢?”沉幼蝶一聲反問,終於給了塗犬答案。
這次塗犬相信自己沒有聽錯,真的是這樣。
看著床上那絕美嬌俏的少婦,塗犬的心里先是緊張,旋即便有一股豪氣升騰而出,還有一股欲念充斥他的腦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開始塗犬還有理性能壓制,但是在得到沉幼蝶的許可之後,他終於是按捺不住,被情欲衝昏了頭腦,連忙一脫鞋子,踩到了床上去,然後斜了身子坐著。
在昏暗的環境中,塗犬有些不敢抬頭看這位風韻嬌人的絕美少婦,可是又忍不住去看,那紅潤的面頰,絲絲誘人的美眸,水波蕩漾,嬌艷欲滴的紅唇更是誘人。
“夫人……”塗犬輕輕的喚了一聲。
“我身上的這道符咒的效果剛才也與你說了,必須交合才行,只此一次,而且不許告訴秋兒,明白麼?”沉幼蝶說道。
“明白,明白!”塗犬連忙點頭。
說著塗犬的雙手便是極不安分的伸了出去,一只手攬住沉幼蝶的纖纖細腰,如是水蛇兒一般柔滑。
而塗犬的另一只手則是放到了沉幼蝶的大腿上,隔著那薄薄的裙子,塗犬的爪子立刻就感受到了那豐腴大腿上的肉感,極富彈性。
若說剛才的塗犬只是一只被拆了线的炸彈,那麼此刻,便是有火折子給點了火,這顆炸彈一下就爆炸了。
而這爆炸開來的後果便是如浩瀚的瀑布一般,轟隆隆止不住的一息奔騰。
“夫人!”塗犬叫了一聲。
這一聲帶著歡愉,他情不自禁的猛地一用力,一把將成熟嬌俏的少婦給摟進了懷里。
而沉幼蝶也有些猝不及防,她嚶嚀一聲,如是一灘爛泥般。
“別……”沉幼蝶有心想讓塗犬慢些。
雖然沉幼蝶已經做好了准備,只是一想到這人那丑陋的面容,粗俗,怎的也與倜儻風流的君子沾不上邊,更別說與自己的丈夫相比了。
是以沉幼蝶一下顯得有點驚慌,玉手推搡在塗犬的胸口上,想要將他推開些。
然而塗犬聞著她身上那動人的香味兒,還有如玉在懷的嬌美身軀,豐腴有致,緊實的肉感讓塗犬根本就把持不住,沉幼蝶一時也是推不開。
塗犬將沉幼蝶緊緊地摟在懷里,臉龐便是向著沉幼蝶的脖頸湊了過去。
塗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香!”
“你這……登……登徒子!”沉幼蝶銀牙緊咬,“別那麼……用力!”
“是,是!”
塗犬說著,一下繞到了沉幼蝶的身後,然後雙臂穿過沉幼蝶的腋下,雙手回攏,一下便是握住了沉幼蝶胸前的那兩座傲人雪峰。
雖然沉幼蝶生的嬌俏可人,如今也是為了人婦,但是那胸脯卻是極致的飽滿,當塗犬雙手握住的時候,感覺到有點沉甸甸的,但更多的還是高聳的挺拔,彈性十足。
這一刻塗犬只感覺到全身仿佛有電流淌過一般,那種滋味與感覺難以形容。
而且在這一刻,塗犬的襠部更是高高的頂起一座大帳篷,漲硬如鐵,塗犬忍不住的跪在了沉幼蝶的身後,就用那頂粗大的帳篷在沉幼蝶的後腰上上下摩擦起來。
每一次的摩擦,都是酥癢酸麻,龜頭上傳來的極致快感,難以言喻。
沉幼蝶白潤的額頭上此時香汗淋漓,她的臻首向後仰著,後腦勺貼在塗犬的胸膛上,媚眼如絲,一張櫻桃似的小嘴兒在微微張合著,熱氣進出,吐氣如蘭。
這家伙,真的是太性急了,竟然如此粗魯。
把他與相公一比較,差距一下就出來了。”屋內一片昏暗,但又不至於一片黑暗。
而在屋里,有兩個身子糾纏在一起,一人在前,一人在後。
塗犬在後,他的呼吸粗重,額頭上甚至青筋暴起,整個人氣呼呼的,滿臉漲紅,明顯是受到了刺激。
下面的那根東西將褲襠頂了起來,就著沉幼蝶那曼妙的後腰上下的摩挲。
一開始的時候塗犬還是有幾分矜持的,怕弄得沉幼蝶反感。
在塗犬的心中,這位唐家的夫人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了。
前有薛青檸,但是兩者一比較,薛青檸多了一股英氣,而這位夫人則是多了不露於外的嬌媚,藏在骨子里,更是誘人。
在塗犬的心中還有一股刺激感。
這可是自己好兄弟的三姨,如今自己與她如此的肌膚相親,如何能不讓塗犬心中不激動?
塗犬的兩只手如祿山之爪,毫不停歇,抓住了兩座極致緊實而又飽滿的乳球,雖是隔著衣服,可是那薄薄的絲質材料猶如薄紙般,仿佛根本就起不到半點阻隔的作用,反而更想讓人探究其中。
左右各一只手的抓著這碩大的乳球,塗犬此時全身火熱,他人本就粗魯,哪里還知道什麼溫柔,抓著之後,雙手便是不停的揉捏起來。
“嗯~~~”沉幼蝶的喉嚨里發出呻吟聲。
這位唐家最是絕美的少婦此刻微微的閉著眼,臉頰紅潤通透,似欲升仙。
“慢些……你……你慢些……”沉幼蝶出聲。
“好的,好的……”
塗犬自然是聽到了這聲音,但是,他卻沒有要慢下來的意思,雙手依然有些粗暴的揉動,將那兩座傲人的高聳雪峰抓在手里,使勁的感受其柔軟。
被郎君之外的男人如此的蹂躪這對豪乳,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面相丑陋,這說出去,必定會笑掉大牙,讓得沉幼蝶的心緒極是復雜。
一想到自己的郎君,沉幼蝶除了復雜的心緒之外,還極為忐忑。
畢竟,與另外的男子做這種事情,那就是背叛他了。
若是被他知道,那他會怎麼看待自己?
沉幼蝶一點也不想如此這般。
但是性命堪憂,沉幼蝶卻又不得不這樣做,寧死也要守貞潔,那是愚鈍,若是連命都沒了,又何來談其他的?
再者便是,只有這一次而已。
而且沉幼蝶也不認為自己會因此變心,只要心中只有郎君一人,那便足夠了。
如此這般的想著,沉幼蝶的心中便好受了許多。
也就在她這般想著的時候,一只祿山之爪忽的如泥鰍一般,一下鑽過了她的衣領。
這令得沉幼蝶的嬌軀頃刻間便是緊繃起來,不由得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而那只手沒有任何停歇,一下就抓住了一只飽滿的乳球,五指一攏,便是將其抓在掌中。
沉幼蝶的肌膚泛起紅潮,她緊繃的身軀在這一刻完全就如雕塑一般了。
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的捏住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沉幼蝶的心中生出對郎君的羞愧,卻也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感在升騰而起。
而此刻塗犬的心中亦是刺激無比,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有這般艷福,以手掌抓住這位絕美少婦的豪乳,那驚人十足的彈性,以及柔軟,脹鼓鼓的乳球滑膩還帶著溫熱,讓二十多年來沒有接觸過女人的塗犬為此徹底的瘋狂了。
“好大……真的好軟……”塗犬不敢置信。
足足停滯了好一會兒,塗犬便終於是按捺不住,一下將沉幼蝶放倒在床上。
沉幼蝶躺在床上,兩條藏在裙子里的修長美腿不由得拱了起來,還未等她深出一口氣,便只覺得胸口一涼,原來是塗犬竟然已經粗暴的將她胸前的領口給拉開了。
這一拉開可不得了,雖是昏暗,但是暴露於塗犬眼中的是一件緊身的粉紅小肚兜。
這粉紅小肚兜上刺著繡,煞是好看,但塗犬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上面,而是小肚兜遮蓋的那兩團飽滿大雪球。
粉紅的小肚兜根本就不能掩蓋,就見沉幼蝶躺著之時,那兩只大雪球般的乳肉向外四溢,潤白的乳肉若隱若現。
而在正中,兩只飽滿的乳球之間則有一條深邃不可見底般的溝壑,滑膩白皙。
兩只乳球鼓鼓脹脹的,好似不堪束縛,欲要掙脫出來。
於是按捺不住的塗犬一下便是伸手過去,抓住那肚兜邊緣,他的雙眼幾乎放出紅光,在這時一用力,隨著沉幼蝶的一聲驚呼,整個粉紅的小肚兜便被塗犬給扯了下來。
刹那間,沉幼蝶那絕美無比的上身便是盡數呈現於塗犬的眼中。
飽滿高聳的兩座雪峰甚是碩大,比他見過的薛青檸還要大上幾分,胸口上一片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膚如凝脂,無暇剔透。
她的腰身如蛇一般柔嫩,細細一握,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
而塗犬只被那雪玉般無暇的乳肉占據了視线,那傲人渾圓的乳球猶如玉碗倒扣,白亮亮的乳肉豐盈柔軟,飽滿而又高聳,其上一點櫻桃的誘紅嬌嫩鮮艷,櫻桃上還有白色乳汁留存著,刹那間一股伴隨著奶香和乳香的氣息竄進了塗犬的鼻子里。
塗犬的眼睛里放著紅光,呼吸粗重。
胯下的的鐵棍愈漲愈大,襠部那大帳篷欲破衣而出。
而沉幼蝶則是下意識的抬起雙手,用雙臂攔在胸前,兩點嬌艷欲滴的蓓蕾便被遮擋住,只不過還是難以掩蓋她胸前那兩只飽滿乳球的絕世風采。
塗犬也不去拉開這位絕美少婦的手臂,而是在這時火急火燎的一把脫下自己的衣服。
不得不說,塗犬雖然面容丑陋,可是身材倒是有些好,畢竟是習武的,肌肉發達,皮膚也是呈小麥色和一點黝黑。
見得塗犬脫衣,沉幼蝶下意識的撇過頭去。
但這還不止。
接著塗犬又趕緊一把將褲子給脫了,只剩下一條短褲。
當沉幼蝶不經意間看去的時候,有著煙絲蕩漾的美眸里滿是震驚。
此時那里正高高的翹起,似是被某根鐵棍頂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正對著沉幼蝶的視线。
真大!
沉幼蝶心中驚詫不已,比自己郎君的那根東西可是大的太多了。
想不到他面容丑陋,這東西卻是天賦異稟。
而就在沉幼蝶心中驚訝之際,塗犬又是二話不說,一把將短褲給脫了,只聽得啪的一聲,那根東西如是掙脫牢籠,沒有了舒服,彈跳而出,幾乎躍然於她的眼前。
空氣之中一股無形的火熱彌漫而來,還有一股微微腥臭的氣味。
沉幼蝶花容失色,潮紅的面頰火辣辣的滾燙。
怎的如此之大?
沉幼蝶不知該怎麼說。
“夫人,我來了。”塗犬說了一聲,一把扒開沉幼蝶的兩條修長美腿,然後壓了上去。
塗犬的心中早已是激動不已,仿佛要爆炸開來一般。
為何如此?
因為塗犬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樣子,竟然有幸爬上這位唐夫人的香床,還能有幸一親芳澤。
這位唐夫人天生高貴,嬌俏玲瓏,並且有著少婦獨特的韻味,勾人心癢。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美眸如絲,吹彈可破的臉頰微紅,紅唇微張,吐氣如蘭。
往下便是沉幼蝶胸前那兩座傲人的雪峰,當真是漲鼓如圓,白嫩嫩的,仿佛透著香氣。
不僅如此,這白膩雪峰上的兩點蓓蕾更是姹紫嫣紅,嬌艷欲滴,讓得塗犬心神激蕩不已,忍不住的伸手一把抓住那白嫩的雪峰。
那飽滿的乳球被塗犬抓在手中,乳肉立時從塗犬的手指之中溢出,其柔軟與彈性,還有那滑嫩的手感,讓塗犬這一刻心髒都快要跳了出來。
“夫人,您胸前這圓球,好有彈性。”塗犬忍不住說道。
被塗犬五指一抓,仿佛引出了沉幼蝶內心深處那最原始的欲望,她體內的那個詛咒,在這一刻怦然爆發出了力量,彌漫全身,再也壓制不住。
在沉幼蝶的腦海里,唯有一絲理智尚存,但是不知能堅持多久。
塗犬的祿山之爪侵襲在沉幼蝶那嬌俏飽滿的乳球之上,微微一用力,那乳肉便是變幻形狀,極致的手感讓塗犬爽到飛起。
塗犬自小就生活在社會底層,沒有地位,很多時候都是坑蒙拐騙,遭人毆打,仿佛是地下水溝里的臭老鼠。
再有他那張丑陋的面貌,就算是攢夠錢去了青樓,接待他的女子也都厭惡至極。
一直以來,塗犬都以為自己與女人無緣,卻未想到,今日卻如此有幸,而且還抓住了這不知多少男人所羨慕的豪乳,細膩揉捏。
隨著塗犬的揉捏沉幼蝶感覺到自己的那飽滿到極致的雪乳越來越漲,嬌艷欲滴的蓓蕾也悄然挺立了起來,尖端還溢出了一兩滴乳白色的乳汁。
塗犬見到這個香艷的景色完全不能自己,自己兄弟的三姨,那個溫柔賢淑美艷江湖的神女宮三宮主,在自己的面前被揉捏得奶水都溢出了。
塗犬“啊”的張開嘴,湊了過去,含住晶瑩剔透的嫣紅蓓蕾。
塗犬的大嘴含住了那飽滿乳球上的嬌艷蓓蕾,一下就忍不住大口吮吸,就跟小孩子吸奶似的,“滋遛滋遛”的作響。
“啊……不要……好癢……啊!”
沉幼蝶突然被塗犬這麼的含住自己雪乳渾身一震,潔白的玉手一下緊緊地抱住塗犬的腦袋,她的蓓蕾處猛地涌出一大股乳汁,噴射一般,直灌進塗犬的嘴巴里,塗犬一下子沒含住,白色的乳汁從嘴角流了一些,口中的蓓蕾也差一點兒從唇間滑落下來。
塗犬被這絕美少婦摟著的腦袋,呼吸著她豐腴嬌軀的體香,呼吸也欲發急促了起來,塗犬的舌尖在她嬌嫩的蓓蕾和乳暈上更用力的吮吸了,細細品味著沉幼蝶鮮紅蓓蕾上嬌嫩的肉紋,舔刮著她粉嫩乳暈上顆顆的肉粒。
沉幼蝶那飽滿隆起的豪乳中不斷有甘甜的乳汁從鮮紅蓓蕾處流出,塗犬開始大口大口地吮吸。
沉幼蝶的乳頭與乳暈反射性地縮了一下,一大股甜美的乳汁從乳頭處噴涌出來,灌入口腔,熱熱的、粘粘的、一股奶香從塗犬的鼻子直往外翻。
塗犬簡直不敢相信,溫柔賢淑的唐夫人在給他哺乳,這是他做了多少夢都盼不來的。
塗犬猛的加大力量,故意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音。沉幼蝶一聲不吭,挺著高聳雪乳任由著他吮吸。
過了稍傾,沉幼蝶雙手更用力地抱住塗犬的頭生怕他跑了似的,又像是怕他停止吮吸。
這絕美少婦血氣旺盛,乳汁又粘又多。
塗犬每用力吸一下,她都不不經意地繃緊身體,飽滿的豪乳像高壓水槍一樣將乳汁一股股地往外噴,這是只有哺乳期少婦才能體會到的射乳的快感。
塗犬吮吸了好一會兒,射乳的力量弱了一些,豐碩隆起的香乳也漸漸軟縮下來。
到最後乳汁完全被吸空,只有小股淡淡的清液從乳頭出流出。
塗犬吐出左乳頭,上面口水混合著奶水,濕漬漬的。
塗犬騰出雙手,捧起那豐碩豪乳擠壓,又用牙輕輕地咬住嬌嫩的蓓蕾,想榨干這絕美少婦最後一滴乳汁。
塗犬吮吸完沉幼蝶豐碩的乳球後,小腹底下也越發火熱。
這讓他胯下的那根鐵棍愈發的堅硬腫脹,滾燙如火,不知不覺間已經頂在了沉幼蝶的兩腿之間。
那滾燙巨大的肉棍尖端頂了上來,沉幼蝶立刻便是感覺到了,俏臉上更加的紅潤,如是晚霞,心頭也是跟著微微一顫,喉嚨里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嬌吟。
而塗犬則是覺得龜頭上有一陣酥麻感傳來,不自覺的又頂了兩下,那里有一層薄薄的如綢緞般的布料,饒有濕潤。
那里是美人少婦的桃花源,洞穴神秘,蓬門未開,卻已經仿佛有絲絲泉水滲透出來。
塗犬只覺得一股爽感襲來,情不自禁,微微趴下身子,便又是頂了上去。
“呃~~~”沉幼蝶發出一聲輕輕的嬌吟,沒想到那根東西又來了。
但這只是開始。
塗犬將肉棍抵在那里,雖然有薄薄的布料阻擋著,可塗犬死死地抵在那兒,屁股左扭右扭,由於摩擦所帶來的爽快感愈發的強烈。
“好……好爽!”
塗犬情不自禁的說道。
他的臉龐也是紅了,這是激動地,眼睛也是瞪得有些大,宛如一只發情的野獸。
塗犬的屁股不停的向前聳動,在沉幼蝶那兩條修長滾圓的美腿之間不斷運動著,激蕩起了一陣陣溫熱的氣息。
香房暖意層層上漲,春意也在潛伏著,隨時爆發開來。
沉幼蝶下面被那根堅硬的肉棍用力的撞擊著,那東西頂端上的肉菇使勁用力的撞擊和摩擦,那堅硬而又滾燙的肉菇熱度似乎也傳染到了沉幼蝶的身上。
沉幼蝶的貝齒輕咬著紅唇,美眸里蕩漾著春水,臉頰紅暈,仿佛一副極為糾結掙扎的樣子,嫵媚中帶著清純。
而這落在塗犬的眼中,卻令得他反而更想粗魯一些。
“夫人,我受不了了,我想插進來。”塗犬喘著粗氣說道。
在說話之時,塗犬已經是按捺不住,用手指將那條薄薄的綢緞布料給掀開。
塗犬知道這薄薄的布料只有貴婦才能穿得起,似乎叫內褲來著,一條都價值十兩銀子來著,再好一些的,那就更貴了。
而這東西穿在這位美人少婦的胯部上,將那郁郁蔥蔥的蓬門遮掩,此時他一指掀開,便看到了那嬌嫩誘人的玉門,芳草萋萋,生氣濃郁,而那里有兩片紅唇,仿若有山泉滲透出來,晶瑩剔透。
塗犬低頭,便是看見這樣一副盛景,他從未見過,卻是一直都在幻想的。
今日終於得見。
塗犬早已激動的不能自已,左手握住自己碩大的肉棒,便是要向那里衝刺進去。
這期間不過是幾秒的事情,不到幾個呼吸,那滾燙紅潤的肉頭便是頂在了那兩片嬌嫩誘人的紅唇中間。
這兩片紅唇沒有一絲墜落,也不松弛,因此當塗犬將自己的那根滾熱鐵棒前端湊到里面去的時候,剛一接觸到,那兩片紅唇便將他的肉棒龜頭給咬住。
刹那之間一股難以言喻的酥癢感覺刺激了他整個人,馬眼處一股爽感襲來。
“不行不行,射了射了……夫人,我要射了……”塗犬雙眼緊閉,難以自制。
沉幼蝶微微一驚,還未等她有所反應,便感覺到一股滾燙熱流涌進了自己下面的嫩穴之中。
如是驚濤駭浪拍打,激熱滾燙,讓沉幼蝶嬌俏豐潤的嬌軀也禁不住跟著身子一顫,微微痙攣。
“呼……呼……”
塗犬趴在了沉幼蝶的身上,他的胸膛將沉幼蝶胸前的兩座聖女峰擠壓著,兩只雪白的乳球好似玉盤一般溢開。
塗犬重重的喘著氣,射了之後有一陣疲軟感襲來,但對於年輕的他很快消散,繼而在塗犬心中便是升騰起了一股失落感,有些郁悶。
自己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射出來了呢,不應該啊。
眼看著就要一杆進洞,如此大好的機會,卻只在洞口外就泄了,這讓塗犬如何不郁悶。
聞著沉幼蝶那動人心脾的發香,塗犬忽然想到,或許還能再來一次。
而且,沒過多久,塗犬就感覺自己的那根東西又硬了起來。
一次不夠,還需一次。
塗犬立時跪了起來,忙說道:“夫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剛才我只是……”
砰砰砰!
敲門聲忽然響起,隨即響起沉秋的聲音。
“三姨……”
這令得塗犬一驚,他做賊心虛,立即就想起身躲起來,但是卻被一只玉手拉住。
接著沉幼蝶將那嬌艷的嘴唇湊到塗犬耳邊,猶若蚊聲細語,“別動,秋兒就在門外往里瞧,不許鬧出動靜來。”
塗犬一聽,緊繃的身子只好慢慢的放松下來,又重新趴到了沉幼蝶雪白如玉的嬌軀上,胯間那根肉棒逐漸又變得滾燙起來,堅硬如鐵,再一次的頂在了那濕潤軟脂般的蜜唇上,欲要撬開。
面頰潮紅如霞的沉幼蝶微微一驚,心里仿佛漏跳了半拍,感覺到那碩大的肉棒又硬了起來,滾燙的肉頭頂在自己那曲徑通幽的桃花源地,沉幼蝶的嬌軀便是仿佛有潺潺的電流淌過。
沉幼蝶沒有想到,這個面容丑陋的家伙,在這時竟然還能硬的起來。
“秋兒就在外面,你……你小心一些。”沉幼蝶立時低聲細語的說道,想要對塗犬警告。
然而,‘小心’二字卻讓塗犬理解有點錯誤了。
不僅如此,沉幼蝶的輕聲細語,仿佛媚蛇吐信,讓得塗犬骨頭軟酥酥的,胯下的那根肉棒不禁又是腫脹堅硬了幾分,更是向前輕輕的抵觸了一下。
於是乎,那猩紅堅硬的肉頭便是微微的突破了兩片嬌嫩的蜜唇,又一次的擠了進去。
不過由於先前已經射過一回,這是第二次,塗犬倒是沒有那麼快的泄了。
但是,饒是如此,塗犬感覺到那兩片厚厚的蜜唇包裹著自己的棒身,那種極致緊迫的溫潤,讓塗犬有一種一飛上天的衝動。
但塗犬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忍住。
微微抬頭,塗犬看到了身下躺著的嬌艷少婦,那如煙絲般動人的美眸有水波在蕩漾,紅酒般的嘴唇仿佛會說話,如紅櫻桃一般微微張合,喘著粗氣,明顯是在誘人品嘗。
塗犬很有一種親上去的衝動。
低下頭,塗犬便要親吻上去,可眼看著就要親吻到那兩片嬌嫩鮮艷的薄唇了,卻被一根白嫩如剝蔥般的食指給擋住了。
塗犬一愣。
刹那間便是看到沉幼蝶那眼中透露出的冷意。
塗犬頓時不敢動了,微微抬起頭,賠笑道:“對不起,夫人,我……我情不自禁了。”
“嗯。”
“那夫人……沉兄還在外面嗎?”
“他要是在呢?”
“呃……”
塗犬變得緊張和局促起來,不知所措,額頭上竟然有微微的汗水滲透了出來。
沉幼蝶瞧得這一幕,不知為何,心緒有些不寧靜起來,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於是便是低聲說道:“現在秋兒就在外面呢,你若敢動,被他知曉,他可絕對不會放過你。”
塗犬臉色大變,連忙說道:“好,好,我不動,不動。”
沉幼蝶道:“你太大聲了。”
“啊?!”
“更大聲了。”
塗犬張大著的嘴連忙閉上。
瞧見塗犬這般模樣,沉幼蝶那潮紅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了絲絲的笑意,覺得這個家伙雖然面容有點丑陋,根本比不上自己的夫君。
可要說有趣,卻也比自己的那位郎君更有趣幾分,瞧這緊張的模樣,可不是自己那位古板迂腐的夫君可以比得上的。
而且,這個家伙的那根東西似乎也太大了,夫君更是比不上,此時就這般抵在自己的玉門處,仿佛要破門而入。
就夫君的那根東西,與之相比,似乎真的要小了許多。
這個念頭一出,沉幼蝶趕緊壓下,心頭生出一股愧疚感。
自己怎的可以這樣想呢。
當初與夫君相愛,答應了不嫌不棄,可是自己卻因為這東西那樣胡思亂想,怎麼對得起他?
“啊……”
忽然,沉幼蝶那帶著成熟風韻的俏臉上微微一變,眉宇間露出些許的痛楚之色,原本居於塗犬腰間兩側的兩條修長美腿忽然情不自禁的向上抬起,彎曲拱了起來,不自覺的將塗犬的腰身給夾住了。
“喔……”
相比於沉幼蝶,塗犬卻是舒服的一塌糊塗。
因為,他的那根碩大肉棒,在突然之間進入到了沉幼蝶的花徑蜜穴之中。
“呃……”
沉幼蝶的臻首微微的抬起,上身也跟著向上頂起,那雪白傲人的胸脯曲线立時暴露無遺。
“你……你這家伙,快……快些拔出去……”沉幼蝶的圓臀微微扭動,想要掙脫開來。
但是這一掙扎,卻是毫無作用,反而讓塗犬感到更加的舒爽。
因為沉幼蝶的腰肢和圓臀這般扭動,讓塗犬的肉棒與濕潤的蜜穴摩擦,帶來的巨大刺激感,是哪個男人都不能抵擋的。
塗犬不由得發出舒服的呻吟:“喔……夫人,您……您別扭了,您再扭來扭去,我……我忍不住又要射了……您的那里面實在是太溫暖,太舒服了。”
聽得這話,沉幼蝶的臉頰上潮紅更盛,感受著那根碩大肉棒頂在自己的玉門之中,沉幼蝶實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又不知為何,那根肉棒漲硬的撐在里面,讓自己竟然感到有些許的……滿足?
這個念頭一起,沉幼蝶連忙想要壓下,繼而連忙說道:“你……你快些退出去,否則……”
塗犬說道:“夫人,你太大聲了。”
“你更大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塗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里滿是迷戀痴纏之色,“就算被沉兄發現,我……我今日也要狠狠地肏夫人你一次。”
沉幼蝶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塗犬道:“我豁出去了,夫人,您要殺便殺,反正此時的我太爽了,不會拔出去的。”
“你……”
沉幼蝶怒不可遏,說道:“你無恥!”
塗犬嘿嘿一笑,說道:“夫人,您說我無恥也好,不要臉也罷,反正我想狠狠地肏夫人您一次,您就別掙扎了。”
說罷,塗犬便是忍不住的聳動起來。
沉幼蝶本來是想要開口再說,但是塗犬這麼一動,那根肉棒本來就大,向里一頂,更是讓沉幼蝶所有的話都給吞了回去。
“別……別動……”
“啪啪啪啪……”
塗犬卻是已然不顧那些,趴在沉幼蝶嬌俏玲瓏玉體上的他,已然開始聳動起來。
不動還好,這麼一動,塗犬便是徹底的把持不住了,用力凶猛,用堅硬如鐵的滾燙肉棒用力的在那濕潤花徑里抽插,進進出出。
這一刻的塗犬如有神力,屁股一抬一放,用力的操動著,不大一會兒,便是將那本就濕潤的花穴里面,攪動的更加泥濘不堪。
他也不顧沉秋是否在外面了。
正如塗犬說的那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沉兄,今日肏了你的三姨,是我塗犬不對,可是你的三姨實在太美,我忍不住啊……”
實際上沉秋早已不在門外了,未曾聽得里面傳來沉幼蝶的聲音,沉秋只當沉幼蝶是睡著了,便沒有進去。
而且,退了推門,發現那門也已經從里面鎖上了。
沉秋提著一包藥,到了廚房里,將那一包藥弄到瓦罐里,加了井水,點火熬煉。
沉秋待在廚房里,不由想到了先前在巷子里發生那一幕,也想到了那位黑衣女子。
她叫梵琉璃,是一位魔教聖女,可至於是哪一個魔教的聖女卻是不知了。
沉秋待在神女宮之時,對天下宗門倒是有些了解,許多的名門正派,或是邪門外道,沉秋都了然於心,但是卻看不出那個黑衣女子的來路。
當時在巷子里,那梵琉璃是要殺他的,但是,沉秋也不是沒有自保的本事。
在與那梵琉璃打斗一番之後,似乎有兵丁趕來,她不敢逗留,只好離去,畢竟她是被通緝的魔教聖女,若是引起太大的動靜,對她來說,會很麻煩。
在梵琉璃離開之後,沉秋便是回到了唐家宅院來,適才有了去房門前去詢問的一幕。
那瓦罐里的藥湯很快被煮沸了。
沉秋收斂起心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塗兄呢?不是讓他照看三姨麼,現在跑到哪里去了?”
沉秋不禁有些生惱,不滿的自語道:“等見到塗兄,我一定要好生說他一番。”
……
“嗯……嗯……嗯……嗯嗯……呃啊……”
沉幼蝶仰頭發出輕吟之聲,如煙如絲,飄渺不定,但是聽來卻讓人熱血沸騰。
此時塗犬已經是陷入到了這美麗白玉的軟玉香懷之中,胯下的那根碩大肉棒已然突破到了那曲徑通幽的花穴之中,那根粗大的肉棒不斷在里面翻江倒海,進進出出。
塗犬已然不顧沉秋是否在門外了,整個人已經是有些瘋狂,眼里滿是迷戀的情欲之色。
是以塗犬非常用力的抽插,將自己的那根碩大肉棒不斷地送進送出。
每一次進入,塗犬都仿佛恨不得把兩顆卵蛋給送入進去,因此用力極大,如此劇烈,讓得嬌嫩的沉幼蝶有些按捺不住的發出嬌吟。
沉幼蝶那完美無瑕的香軀潔白如玉,藏在小肚兜里的兩只飽滿乳球不知何時已經跳了出來,躍然於空氣之中。
由於塗犬壓在她的身上,以至於那兩只傲人雪白的豪乳變換形狀,如同玉盤,乳肉四溢。
隨著塗犬抽動之時,他的胸膛便是會與沉幼蝶的兩只飽滿乳球不斷擠壓,一上一下,那飽滿雪白的酥胸成了別樣的形狀,也有了一種不同於平常的天然美感。
而塗犬也自有感應,胸膛上壓著兩只柔軟且富有彈性的乳球,讓他的心跳極是加快。
隨著這樣的加快,塗犬便是抽插的更厲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連續不斷的撞擊聲極有節奏,仿佛一首樂曲,美妙動聽。
除了這聲音之外,還有‘噗嗤’之聲不斷地響起,似是伴奏。
塗犬抽插的愈發用力,那花房甬道里的濕潤與溫熱,讓塗犬面紅耳赤,青筋暴跳。
“噢噢……唐夫人,爽不爽,我的肉棒大不大……”塗犬在一邊抽插的同時,不由這般問道。
沉幼蝶臻首扭到一邊,臉頰上潮紅未退,聽得這話,想要回答,可又被衝擊的太厲害,只能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啊……”
沉幼蝶突然一聲嬌吟,還未停歇,接著又是連續的發出聲聲潮浪。
“啊啊啊啊……輕……喔喔……輕點啊……快要撐破了……”沉幼蝶張著嘴,艱難的呼吸,眼里絲絲入媚,春水蕩漾,說不出的誘人。
但塗犬哪里懂得憐香惜玉,在沉幼蝶這般嬌媚聲語之中反而是更加用力。
仿佛是突然吃了靈丹妙藥一般,塗犬的屁股高抬起來,然後重重的壓下,將他胯下的那根肉棒猛然插入沉幼蝶的玉穴之中,‘噗嗤’之聲更是激蕩猛烈。
終於插到了盡頭。
塗犬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原本他是趴著的,這個時候抬起上身,跪坐了起來,但是那根東西卻未曾從那桃花蜜穴里拔出來,而是將沉幼蝶那兩條修長滾圓的美腿並攏到了一起。
塗犬右臂伸出,一把將這兩條絕世美腿給攬在了肩上,低頭看去,沉幼蝶那完美圓潤的蜜桃圓臀暴露無遺,兩瓣如西瓜般的臀肉緊實豐滿又白嫩多汁。
而就在那之間,塗犬巨大的肉棒正插在里面,漲硬滾燙,被那兩片粉嫩的蜜唇包裹著。
塗犬向後一退,便帶出了一股濃濃的蜜汁,清晰可見。
再一進去,便是感覺蜜穴之中溫暖如春,如同進了仙境。
塗犬不敢置信,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再抬頭一看,就見這位唐家的美人少婦,此時正用銀牙貝齒輕咬著嘴唇,一副幽怨嬌嗔的模樣,煞是令人憐愛。
“你……你快些拔出來。”沉幼蝶說道。
塗犬嘿嘿一笑,說道:“不行啊,夫人,我這根肉棒都已經進去了,再叫我拔出來,那豈不是要我的命嗎?”
“你……”
“而且這也是夫人您叫我做的啊,難道還要錯怪我不成?”
沉幼蝶咬著紅唇,幾欲糾結之後,說道:“那你快些,不然秋兒來了,被他發現,我……我饒不了你!”
塗犬說道:“既然如此,那夫人您得配合我一些啊。”
沉幼蝶沉默片刻,又扭頭到了一邊,輕聲的嗯了一聲。
雖然低若蚊聲,塗犬卻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刹那間,塗犬精神振奮,嘿嘿笑道:“夫人,那我來啦?”
“你……你來……啊!”
還未等沉幼蝶說完,塗犬便是按捺不住,猛地一用力,又是將堅硬滾燙的肉棒送到那濕潤溫暖的花穴之中。
不消片刻,這房間里再次春暖四溢,好不香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過了約有半柱香的時間,塗犬突然感覺到馬眼一陣酥癢。
“來了來了……夫人,我要射了……”
“啊啊……你別……啊……好燙……”
“喔……”
塗犬將自己積攢已久的精液一股腦的全射進沉幼蝶的嬌嬌蜜穴之中,將沉幼蝶的子宮里射得滿滿當當的。
半晌之後,滿頭大汗的塗犬將那根肉棒抽了出來,帶出了大片美人少婦的蜜汁。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衣衫凌亂,發絲亦是凌亂,香汗淋漓,面頰潮紅,余韻未消,反而更是多了幾分美艷。
沉幼蝶微微抬起美眸,便是看到跪在身前的塗犬,這個面貌丑陋的男子,此時胯間的那根肉棒似乎還仍是活力未退。
“夫人,我這里還沒消呢,再來一次吧。”塗犬當即一把抱住這位美人少婦。
“啊……不要啊……”
塗犬將沉幼蝶抱於懷中,只覺得這絕美的肉體在懷,令他的心中激蕩,那豐滿軟膩的嬌軀讓他全身每一分每一寸都猶如電流淌過,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塗犬完全是把持不住,把她放在房內的圓桌上。
沉幼蝶下面桃花源地的幽深曲徑蓬門大開,那兩片粉嫩嬌艷的薄唇水潤濤濤,隨著塗犬微微一挺,那兩片薄唇剛剛將塗犬粗大肉棒頂端的肉菇含住,塗犬一下忍耐不住,猛地將他粗大漲陰的鐵棍向著沉幼蝶那濕潤玉壺之中狠狠地刺入。
“呃……輕……輕點……”沉幼蝶娥眉微微一皺。
太大了!
沉幼蝶下面的玉壺花穴雖早已濕潤,還是感覺有點吃不消,塗犬那東西太大了,且滾燙至極,將沉幼蝶的下面撐得仿似要爆裂一般。
但塗犬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怒吼一聲,“夫人,我要干您,我要狠狠地干您,啊……”
塗犬興奮的開始劇烈的衝刺抽插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劇烈的喘息聲不絕於耳。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塗……塗犬……你……你且慢些……喔……”
一聲聲的呻吟聲,連綿不斷,如是起伏不定的波浪,一浪高過一浪。
隨著兩人不間斷的交歡下,圓桌上面的繡花桌布已經變得凌亂不堪,都快要落地了。
沉幼蝶躺在圓桌上,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泛著瑩白的玉光,胸前的兩只飽滿圓球正一前一後的劇烈晃蕩,其上一點櫻桃嫩紅,不斷地甩動出紅线。
豐腴動人嬌軀,美艷絕倫,如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此時媚眼惺忪,額頭上已是香汗淋漓,嘴兒張大,不斷地吞吐著粗氣,面頰紅潤,美艷非常。
她的兩只雪白玉足踩在圓桌邊緣,美腿彎曲拱了起來。
塗犬站在沉幼蝶兩條美腿之間,兩只大手用力的抱住她渾圓雪嫩的大腿,肆意馳騁。
那根巨大肉棒不斷地在絕美少婦的玉壺花穴里面抽插肏干。
經過先前激烈的交歡,塗犬胯下的那根肉棒,變得更加碩大粗長,竟然猶如嬰兒手臂般,在沉幼蝶的花穴里面攪動之時,還未完全沒入,根部余留在外面。
此時這般粗大的肉棒正在里面攪弄,澎湃洶涌,讓她的嬌軀不時的痙攣,身子也不時的顫抖。
塗犬不斷地將碩大粗長的肉棒抽插在沉幼蝶的花穴之中,沒有完全沒入,速度卻是奇快,搞得沉幼蝶發出連綿不絕的呻吟聲,可見塗犬是多麼的天賦異稟。
“啊!!!”
就在此時,那塗犬忽然停了下來,抬起手來,然後落下。
啪!塗犬這一巴掌拍在了沉幼蝶那豐腴圓滿的臀肉上,清脆響亮。
“夫人,我下面的這東西大不大?”
塗犬笑著道。
“塗犬……你……你……”
沉幼蝶微微仰頭,瞪視著塗犬,似乎想要呵斥幾句。
但是那塗犬下面忽然向前一頂,蛟龍入海,翻滾的浪潮滔天,頓時把沉幼蝶的一番話給擋了回去。
“夫人,我下面大不大?”
“大……好大!”
“可是實話?”
“不……啊!是的……是實話……”
“好,夫人把屁股翹高,對,就這樣,我要從後面狠狠地干你。”
沉幼蝶從圓桌上下來了,在塗犬的吩咐以及揮下,她背對著塗犬,俯下身來,那光潔的香背一覽無余。
沉幼蝶俯下身之後,那豐滿傲人的盈白雪臀便是展露出來,兩片豐滿臀肉白花花的,形狀好似熟透了的苹果。
兩條修長美腿向下微微的彎曲了起來,兩條美腿的曲线修長,小腿上的肌膚如羊脂白玉般,光潔無瑕,而那豐盈的大腿肌膚更是光亮,纖毫水潤,緊致而富有彈性。
兩條腿微微的分開,幽靜神秘的桃園秘地已然暴露在塗犬的視线之中,一簇黝黑茂密的森林聖地,兩瓣粉唇蜜汁水潤,粉嫩無暇,如若蓬門,幽幽深邃,引得塗犬的呼吸粗重無比。
塗犬胯下肉棒黑黝黝的一片,那條堅硬漲熱的肉棒如劍一般,威風洶洶。
塗犬嘿嘿一笑,握住了自己的那根碩大物事,便是將猩紅猙獰的頂端肉菇湊了過去。
‘噗嗤’一聲,塗犬猛地將自己的東西送了進去。
“喔……”
沉幼蝶仰頭便是呻吟出聲。
“啪啪啪啪……”
塗犬精力強盛,一直將自己的肉棒送入進去,接著便是接連不斷的抽插起來。
那沉幼蝶堅持了沒多久,整個上半身便是趴到了桌上,兩只飽滿的大乳球擠壓在桌上,形成了極其誘人的形狀。
而她的腰腹處則是被塗犬頂著緊貼在了圓桌邊緣。
吱~~~吱~~~~隨著塗犬的抽插肏干,那圓桌也移動了位置,跟著震顫起來。
“啊啊啊啊啊……太大了……塗犬!太大了……啊!”
沉幼蝶叫出聲來。
“嘿嘿,夫人,我今天要把你給肏上天,哈哈!”
塗犬志得意滿的大笑出聲。
“喔喔……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啦……”
忽然,塗犬雙手抓住了沉幼蝶的兩條玉臂,拉著向後。
就好似是騎馬牽著韁繩那般。
沉幼蝶的後背緊貼在塗犬的胸膛之上,兩人的下面紋絲合縫,難以想象,塗犬的那根粗長肉棒此時已經完全的插入到了沉幼蝶的身體之中。
“啊……夫人……我又要來了!”
“塗犬……不要……不要射里面……”
“不…我要灌滿你的蜜穴……你的子宮……啊…”
“啊……呃啊……”
“來了來了……夫人……我要射了!”
“啊……塗犬……啊……”
沉幼蝶的身體極力的顫抖著,腳尖踮起,那豐滿的雪臀也在極力的向後翹著,將塗犬那一股一股的膿液精華給接納入體內。
沉幼蝶氣喘吁吁的,整個人直接趴在了桌上,雙臂也是無力的癱在桌上。
沉幼蝶心緒復雜,眼前這個面貌丑陋的男子,與自己侄兒稱兄道弟,卻是將那東西送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發生了這般關系,是沉幼蝶怎麼也沒想到的。
再者便是夫君那里,自己嫁為人妻,卻被他人沾染了身子,違背了妻綱,如何對得起他?
只是,事情已然發生,是抹滅不了的事實,又能怎麼辦呢?
就在這時……
咚咚咚!
敲門聲響了起來,外面又傳來沉秋的聲音:“三姨,你還在嗎?我給你熬了藥端過來了,你要是再不出聲,那秋兒只好硬闖進來了。”
沉幼蝶一驚,塗犬更是慌張無比,想要逃離,被沉幼蝶一把拉住,低聲道:“不許發出聲響。”
隨後,沉幼蝶有氣無力地說道:“秋兒,我在呢,剛睡了一覺,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