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2-65章
沉秋面露關切之色,看著塗犬為自己的三姨把脈。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此時似是失去了知覺,從面色上來看也並無什麼病態之色,只是額頭上有細密的香汗滲出,那嫩的能出水的無暇肌膚上有隱隱的紅潤滲透出來,讓她顯得有些艷光明媚,也煞是誘人了幾分。
由於先前太過忙碌,也不知怎的回事,沉幼蝶胸口的衣領凌亂的開了幾分。
那淺紅色的肚兜邊緣露了出來,雖然只是冰山一角,可是卻因為沉幼蝶的胸脯太過飽滿,呼吸也有點紊亂,那傲人酥胸似乎隨時都會掙脫出籠。
肌膚如雪般的無暇,美麗至極,仿佛牛奶般的滑膩。
沉秋注意到了這點,有心想要過去替自己的三姨將那領口拉上,可是一看到坐於床邊的塗犬,他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這樣做有掩耳盜鈴的意思。
若是不去做,或許塗犬還發現不了。
而且沉秋觀塗犬此刻目不斜視,一副正容的樣子,便沒有什麼懷疑。
過了約有半柱香的時間,塗犬從一種境界中回過了神來,沉秋連忙上前詢問。
“塗兄,怎麼樣了?”
塗犬搖了搖頭,輕輕一嘆,“唉,唐夫人的身體並沒有受傷,只是呼吸有點紊亂,我也查不出什麼毛病。”
沉秋眉頭一皺,“那該如何?”
塗犬:“不過,我剛才……沉兄,我這麼說了,你別生氣。”
“我怎會生氣,你說便是。”
“就是我剛才為唐夫人把脈之時,觸及到她的肌膚,發現她的肌膚有些滾燙,我想她應該是中毒了。”塗犬道。
“那該怎麼辦?”沉秋立即問道。
“這樣,我開一個藥方,你且去抓一些藥回來熬著,先讓夫人的身體溫度降下來。”
“好!”
沉秋欲要離去,猛地想起什麼,又轉過身來,鄭重的抱拳道:“麻煩你了,塗兄。”
塗犬伸手拍拍沉秋的肩膀,笑道:“你我是兄弟,何必這麼見外,快些去吧,這里有我照看著,你不必擔心。”
沉秋拿了塗犬寫的藥方,立即離去了。
不論如何,也要盡快把藥抓回來,然後熬藥為三姨服下。
在蓬萊島神女宮的時候,小時候沉秋最親的人便是沉幼蝶了。
二姨沉如歌天生就喜歡玩,再加上她恐怖的修煉天賦,在潛龍大陸上,幾乎是橫行無忌,最喜歡的也是逗弄沉秋,搞得沉秋都怕了。
然後便是母親沉融月,她一向冷冰冰的,不喜與人交談,向來果決獨斷。
曾經有邪魔外道之人殺上神女宮來,那一日還是孩童的沉秋親眼看到母親讓諸多巨擎魔頭隕落,血流成河,對她又是恐懼又是害怕。
但是,沉秋卻也知道,母親是愛自己的,只是不同於兩位姨,她一直都將感情埋藏的很深。
來到唐府外,沉秋立即就向藥鋪快速行去。
很快便是來到了藥鋪之中,沉秋按照塗犬給的藥方,抓了許多藥,然後再快步趕回唐府。
只是,當塗犬路經一條便捷的小巷之中,陡然頓步。
沉秋眉頭一皺,立即運轉靈力於全身,以作戒備。
沉秋雖然自小是在神女宮長大的,有母親保護,沒有受到過什麼生命威脅,但是出來這麼久了,沉秋一路上都在經歷各種各樣的事情。
此刻他的心中有了戒備。
突然間有一絲絲鈴鐺輕輕碰撞的聲音,仿佛是風鈴聲,由遠及近。
沉秋抬起頭,注視前方,一個黑衣女人邁動款款的蓮步走了過來。
刹那間沉秋的心中一跳。
黑衣女人身穿一襲黑色的連衣長裙,她高挑的身體曲线被盡數的勾勒出來,從上到下,凹凸有致,有著一股邪魅的味道。
她蒙著面紗,黑發高挽,只露出來的那雙美眸里碧波蕩漾,仿佛狐狸的眼睛般,勾人無限。
一時間沉秋的呼吸快要屏住,怔怔的望著。
但很快沉秋感覺到了一股危險,面色一凜,當即躲閃。
叮叮叮!
就在沉秋原來所站的地方,多出了三個拇指大的深坑。
“咦。”黑衣女人那亮麗的美眸中有一抹亮光,“竟然能躲過本聖女的妙影針。”
“你是誰?”
“呵呵,本聖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梵琉璃。”
沉秋似是想到了,沉聲道:“你是那個被通緝的魔教聖女?”
梵琉璃的眼眸里浮現出笑意,“嘻嘻,你居然猜出本聖女的身份了,既然這樣,那本聖女可就留你不得了呀。”
……
塗犬將門關上,又回到了床榻邊的椅子上坐下。
然後,塗犬的視线一下落到了沉幼蝶的身上,而就是如此,塗犬的視线就再也移不開了,就如釘在了沉幼蝶的身上一般。
“仙女,仙女啊……”塗犬的喉頭蠕動,吞了幾口唾沫。
床榻之上的沉幼蝶閉著眼,面色安詳的睡著,小家碧玉而有著人妻氣質的她,沒了那種少女的青澀,有的只是身為人婦的熟媚,卻又內斂於其中。
沉幼蝶的領口已經開了許多,里面那紅色的肚兜好似一團火般,紅艷艷的,將她胸前的兩座傲人雪峰給包裹住。
可就是這樣半遮半掩,更是透露出無盡的誘惑。
那嬌嫩嫩的小嘴唇,油光誘人,仿佛熟透了的水果,讓人恨不得親上一口。
塗犬吞咽著口水,很想低頭吻上去。
可是……
塗犬此時卻又想到了沉秋,這位待自己如親兄弟般的人,理智又讓塗犬壓制住自己的獸火。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沉兄,若是我這樣做了,以後還有何顏面去面對他?”面相丑陋的塗犬握緊拳頭,如此這般的對自己說道。
然而,當塗犬低下頭之時,卻是看到了自己的襠部頂起了一定大帳篷,高高的,早已擎天一柱,與那粗布褲子摩擦著,有爽感,卻又有著阻攔,讓人想要衝破這層束縛。
“嗯~~~”突然,一聲嬌吟響起,將塗犬從折磨中拉了回來。
他連忙看去,床榻上的沉幼蝶居然有些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塗犬心中有些失落,但還是連忙道:“唐夫人,你可算醒了。”
沉幼蝶欲要輕啟朱唇開口說話。
忽然,她的神色一震,面頰迅速的浮上一層緋紅。
塗犬心里大驚,他對這種事情可不熟悉,連忙問道:“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哪里不舒服,還請告知,我還算略懂醫術,一定會盡全力救治你的。”
沉幼蝶無心理會塗犬,此時她的全身燥熱,仿佛如火焰一般在燃燒。
這一股燥熱來自小腹,令得沉幼蝶立即想起先前與那個黑衣女人交手的時候,那黑衣女人將一道符咒打到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起初的時候並無異樣,沉幼蝶也沒放在心上,但現在來看,那道符咒起了作用。
沉幼蝶精通於符咒,自然知道這符咒是什麼。
她立即運轉靈力,對抗這道符咒所產生的作用,繼而慢慢的坐起身來,一旁的塗犬一看,連忙伸手去攙扶。
終於,沉幼蝶的身子坐了起來,看向某處,“去將那個小盒子拿過來。”
塗犬應聲,連忙過去,將一個小盒子拿了過。
沉幼蝶將小盒子打開,里面裝著一支毛筆,但是這支毛筆卻與普通的毛筆不同,主要是毛筆上的毛須,那是一種高級靈獸的毛發所制成的。
沉幼蝶又取出一張金色的紙,她手執毛筆,迅速的在金色紙張上寫下一道符咒。
“你……轉過身去。”
“哦,是是……”塗犬連忙轉過身去。
在塗犬轉身之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這令得他立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那頂起帳篷的襠部原本沒有疲軟的跡象,在此刻更是堅硬如鐵,因為脫衣的聲音很容易讓人產生幻想腦補。
沉幼蝶將小腹處的衣服拉開,她的玉腰纖細窄瘦,在那平坦光滑而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有一道黑色的符咒印在那雪嫩如玉的肌膚上,有一條條經脈似的紋絡向著四周蔓延。
沉幼蝶立即將自己寫就的那張符紙貼於小腹之上,就見那張符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於那如雪般滑膩的肌膚之中,消失不見。
直到此時,沉幼蝶那臉頰上的紅潤才微微的漸消,但是仍然留有余味。
“好了,你且轉過身來吧。”沉幼蝶道。
塗犬這才轉過身來,但是神色有點不自然,兩腿並攏,微微彎著腰。
一開始沉幼蝶並未看出來,但是沉幼蝶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視线落在了塗犬的襠部,立時看到了那頂起的大帳篷。
雖然塗犬有意遮掩,可是,也著實是他天賦異稟,那根東西忒大了些,頭兒埋藏不住。
沉幼蝶頰畔上的紅潤原本消散了幾分,此時又重新的浮現了出來。
沉幼蝶想要假裝沒有看到,但是塗犬已經發現了,他連忙俯下身子,雙手捂住那頂起大帳篷的襠部,面露尷尬訕訕之色。
“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塗犬連忙解釋。
沉幼蝶看著塗犬,沉默了會兒,說道:“你先出去吧。”
塗犬連忙點頭,起了身來,但還是捂著襠部,向著屋外小跑而去。
塗犬不僅面貌有些丑陋不堪,就是身子也顯得瘦削矮小,跑起來的一幕落在沉幼蝶眼中,雖然不至於讓沉幼蝶產生厭惡,卻也談不上什麼喜歡。
畢竟有侄子的關系擺在那兒,沉幼蝶也不會表露出自己對其的不喜。
塗犬一下跑到門口,眼看著就要出去了,可卻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令得塗犬不由得止步,轉身望去,頓時一驚。
只見坐於床頭上的沉幼蝶嘴角竟有一抹心血流淌而出,她的面色紅潤若霞看起來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有些焦躁難耐。
不過塗犬哪里注意得到這些,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她飛快的跑了過去。
“夫人,你怎麼了,還請與我說一下,我立馬為你進行救治。”塗犬一邊說著,一邊抓起沉幼蝶的皓腕,為其把脈。
然而塗犬的修為功夫實在太低,雖然略懂醫術,但是對於沉幼蝶肚腹上的那種高深符咒,他是半點辦法沒有。
正在這時,沉幼蝶忽然一把抓住塗犬的手臂,這令得塗犬一怔。
抬起頭一看,竟發現沉幼蝶的那雙秋水眸子里促狹著勾人的媚意,媚眼如絲,碧波蕩漾,當真是好看的緊,一下就把塗犬的魂兒給勾了去。
塗犬吞了口口水,低聲道:“夫……夫人?”
“出……出去!”沒想到沉幼蝶卻是對他一聲大喝。
“啊?”
塗犬有些驚訝,旋即搖了搖頭,故作正色道:“不行!夫人你此時的狀況很不好,我若出去,你出了事該怎麼辦?要是沉兄回來了,知道我不管不顧,那我塗犬有什麼臉面去面對他?我塗犬雖然修為底下,但也絕不是那種遇事就閃的人,就算夫人你讓我走,我也絕不會走的!”
塗犬說的義正言辭,聲音敞亮,讓人聽不出作偽之意。
痛苦中的沉幼蝶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這個面相丑陋還有些賊眉鼠眼的男子,心中有些驚訝。
“沒想到你竟然有這般心思。”沉幼蝶輕聲說道。
“不管夫人是否看得起我,我都不會走的!”塗犬說道。
“唉,罷了。”
沉幼蝶那絕美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為難之色,似是有些猶豫,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你……你且掀開我肚腹上的衣服。”沉幼蝶道。
“……”塗犬頓時驚住,不敢置信。
“快些!”沉幼蝶撇過頭去,又道了一聲。
“噢噢。”塗犬連忙點頭,手有些顫抖,手指夾著一截衣角,然後緩緩地掀起來。
待得那衣服掀起,塗犬的呼吸頓時就有些粗重,他看到了沉幼蝶小腹上那光滑無暇的肌膚,猶如凝脂般,冰肌玉骨,美麗難言。
只是,在那肚腹上卻有一簇黑花,又不像是黑花,看來看去,塗犬也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東西來。
“這是一個魔宗的符咒,很是陰狠毒辣,能夠刺激人體生理本能,很難解掉。”沉幼蝶道。
塗犬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問道:“那該怎麼辦?”
沉幼蝶道:“你是否與其他女人交合過?”
塗犬猶豫了下,回道:“沒……沒有。”
沉幼蝶輕輕的嗯了一聲,道:“那便來吧。塗犬當場愣住,有些不知其意。
來?
來什麼?
“你還愣著作甚?”美妙的聲音響起。
塗犬有些茫然地看著沉幼蝶,呆呆道:“夫人,你……你要我做什麼?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沉幼蝶美眸一瞪,剛想發怒,但是看到塗犬滿臉的茫然之色,不像是裝出來的。
在沉幼蝶那雪膚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並不明顯,卻是顯得嬌艷欲滴。
“你這家伙,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
“我……我是真的不知啊。”
塗犬連忙說道:“不過夫人你是沉秋的三姨,我是他的好兄弟,您想要我干什麼,盡管吩咐就是。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塗犬都認了,絕無二話!”
“這是你的真心話?”
塗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有這個真心,只是,我人言輕微,又沒那個本事,所以……但夫人您放心,正如我剛才說的,我絕無二話!”
“你這家伙……”沉幼蝶想要嗔罵兩句,忽然間,她的眉宇間微微的扭曲,一股痛苦又是悄然升騰而起。
而且自小腹一股火熱如海潮般的蔓延而出,焚燒她的四肢百骸,全身經脈,而且難以抵擋,這道符咒的威力實在太過霸道了。
要不是制符的材料不夠,豈能容它如此囂張?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稍稍的舒緩了點,沉幼蝶道:“你去將門關上。”
“是!”塗犬也沒問為什麼,立刻照做。
屋里立刻就有些黑了起來。
塗犬要將蠟燭點上,但是剛用火折子給點上,卻聽得沉幼蝶叫其滅了。
塗犬乖乖的將蠟燭給吹滅了,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那兒。
“你且過來。”沉幼蝶道。
“是……是!”塗犬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也不知怎麼回事,腳下不小心踢到了椅子腿,差點摔倒在地上。
雖然是大白天的,但是關了門,這屋子里顯得很是昏暗。
塗犬來到了床榻邊上,躬身而立,連大氣也不敢出,但是一雙眼睛卻不安分,視线一下落到了床榻上的沉幼蝶身上。
這位唐家的兒媳婦,端的是清純嬌俏至極,猶如荷葉般青青蔥蔥,但此時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媚意散發出來。
此刻的沉幼蝶嬌艷誘人,有著少婦的成熟氣質,又有幾分少女的青澀,最是讓人蠢蠢欲動,仿佛一件絕世美物,這世間最精致美麗的瓷器,稍稍碰觸一下就碎,讓人恨不得攬在懷里,好生溫柔的安撫。
塗犬站在床榻邊上不敢隨意動彈。
這里的氣氛一時間沉默了下去。
終於,還是沉幼蝶忍不住先開口,“你愣著作甚,還不上床來?”
塗犬瞠目結舌,“上床?”
塗犬不敢置信。
“不然呢?”沉幼蝶一聲反問,終於給了塗犬答案。
這次塗犬相信自己沒有聽錯,真的是這樣。
看著床上那絕美嬌俏的少婦,塗犬的心里先是緊張,旋即便有一股豪氣升騰而出,還有一股欲念充斥他的腦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開始塗犬還有理性能壓制,但是在得到沉幼蝶的許可之後,他終於是按捺不住,被情欲衝昏了頭腦,連忙一脫鞋子,踩到了床上去,然後斜了身子坐著。
在昏暗的環境中,塗犬有些不敢抬頭看這位風韻嬌人的絕美少婦,可是又忍不住去看,那紅潤的面頰,絲絲誘人的美眸,水波蕩漾,嬌艷欲滴的紅唇更是誘人。
“夫人……”塗犬輕輕的喚了一聲。
“我身上的這道符咒的效果剛才也與你說了,必須交合才行,只此一次,而且不許告訴秋兒,明白麼?”沉幼蝶說道。
“明白,明白!”塗犬連忙點頭。
說著塗犬的雙手便是極不安分的伸了出去,一只手攬住沉幼蝶的纖纖細腰,如是水蛇兒一般柔滑。
而塗犬的另一只手則是放到了沉幼蝶的大腿上,隔著那薄薄的裙子,塗犬的爪子立時就感受到了那豐腴大腿上的肉感,極富彈性。
若說剛才的塗犬只是一只被拆了线的炸彈,那麼此刻,便是有火折子給點了火,這顆炸彈一下就爆炸了。
而這爆炸開來的後果便是如浩瀚的瀑布一般,轟隆隆止不住的一息奔騰。
“夫人!”塗犬叫了一聲。
這一聲帶著歡愉,他情不自禁的猛地一用力,一把將成熟嬌俏的少婦給摟進了懷里。
而沉幼蝶也有些猝不及防,她嚶嚀一聲,如是一灘爛泥般。
“別……”沉幼蝶有心想讓塗犬慢些。
雖然沉幼蝶已經做好了准備,只是一想到這人那丑陋的面容,粗俗,怎的也與倜儻風流的君子沾不上邊,更別說與自己的丈夫相比了。
是以沉幼蝶一下顯得有點驚慌,玉手推搡在塗犬的胸口上,想要將他推開些。
然而塗犬聞著她身上那動人的香味兒,還有如玉在懷的嬌美身軀,豐腴有致,緊實的肉感讓塗犬根本就把持不住,沉幼蝶一時也是推不開。
塗犬將沉幼蝶緊緊地摟在懷里,臉龐便是向著沉幼蝶的脖頸湊了過去。
塗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香!”
“你這……登……登徒子!”沉幼蝶銀牙緊咬,“別那麼……用力!”
“是,是!”
塗犬說著,一下繞到了沉幼蝶的身後,然後雙臂穿過沉幼蝶的腋下,雙手回攏,一下便是握住了沉幼蝶胸前的那兩座傲人雪峰。
雖然沉幼蝶生的嬌俏可人,如今也是為了人婦,但是那胸脯卻是極致的飽滿,當塗犬雙手握住的時候,感覺到有點沉甸甸的,但更多的還是高聳的挺拔,彈性十足。
這一刻塗犬只感覺到全身仿佛有電流淌過一般,那種滋味與感覺難以形容。
而且在這一刻,塗犬的襠部更是高高的頂起一座大帳篷,漲硬如鐵,塗犬忍不住的跪在了沉幼蝶的身後,就用那頂粗大的帳篷在沉幼蝶的後腰上上下摩擦起來。
每一次的摩擦,都是酥癢酸麻,龜頭上傳來的極致快感,難以言喻。
沉幼蝶白潤的額頭上此時香汗淋漓,她的臻首向後仰著,後腦勺貼在塗犬的胸膛上,媚眼如絲,一張櫻桃似的小嘴兒在微微張合著,熱氣進出,吐氣如蘭。
這家伙,真的是太性急了,竟然如此粗魯。
把他與相公一比較,差距一下就出來了。”屋內一片昏暗,但又不至於一片黑暗。
而在屋里,有兩個身子糾纏在一起,一人在前,一人在後。
塗犬在後,他的呼吸粗重,額頭上甚至青筋暴起,整個人氣呼呼的,滿臉漲紅,明顯是受到了刺激。
下面的那根東西將褲襠頂了起來,就著沉幼蝶那曼妙的後腰上下的摩挲。
一開始的時候塗犬還是有幾分矜持的,怕弄得沉幼蝶反感。
在塗犬的心中,這位唐家的夫人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了。
前有薛青檸,但是兩者一比較,薛青檸多了一股英氣,而這位夫人則是多了不露於外的嬌媚,藏在骨子里,更是誘人。
在塗犬的心中還有一股刺激感。
這可是自己好兄弟的三姨,如今自己與她如此的肌膚相親,如何能不讓塗犬心中不悸動?
塗犬的兩只手如祿山之爪,毫不停歇,抓住了你兩座極致緊實而又飽滿的香乳,雖是隔著衣服,可是那薄薄的絲質材料猶如薄紙般,仿佛根本就起不到半點阻隔的作用,反而更想讓人探究其中。
左右各一只手的抓著,塗犬此時全身火熱,本就粗魯,哪里還知道什麼溫柔,抓著之後,雙手便是不停的揉捏起來。
“嗯~~~”沉幼蝶的喉嚨里發出呻吟聲。
這位唐家最是絕美的少婦此刻微微的閉著眼,臉頰紅潤通透,似欲升仙。
“慢些……你……你慢些……”沉幼蝶出聲。
“好的,好的……”
塗犬自然是聽到了這聲音,但是,他卻沒有要慢下來的意思,雙手依然有些粗暴的揉動,將那兩座傲人的高聳雪峰抓在手里,使勁的感受其柔軟。
被郎君之外的男人如此的蹂躪雙胸,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面相丑陋,這說出去,必定會笑掉大牙,讓得沉幼蝶的心緒極是復雜。
一想到自己的郎君,沉幼蝶除了復雜的心緒之外,還極是忐忑。
畢竟,與另外的男子做這種事情,那就是背叛他了。
若是被他知道,那他會怎麼看待自己?
沉幼蝶一點也不想如此這般。
但是性命堪憂,沉幼蝶卻又不得不這樣做,寧死也要守貞潔,那是愚鈍,若是連命都沒了,又何來談其他的?
再者便是,只有這一次而已。
而且沉幼蝶也不認為自己會因此變心,只要心中只有郎君一人,那便足夠了。
如此這般的想著,沉幼蝶的心中便好受了許多。
也就在她這般想著的時候,一只祿山之爪忽的如泥鰍一般,一下鑽過了她的衣領。
這令得沉幼蝶的嬌軀頃刻間便是緊繃起來,不由得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而那只手沒有任何停歇,一下就抓住了一只飽滿的香乳,五指一攏,便是將其抓在掌中。
沉幼蝶的肌膚泛起紅潮,她緊繃的身軀在這一刻完全就如雕塑一般了。
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的捏住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沉幼蝶的心中生出對郎君的羞愧,卻也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感在升騰而起。
而此刻塗犬的心中亦是刺激無比,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有這般艷福,以手掌抓住這位絕美少婦的胸乳,那驚人十足的彈性,以及柔軟,脹鼓鼓的滑膩還帶著溫熱,讓二十多年來沒有接觸過女人的塗犬為此徹底的瘋狂了。
“好大……真的好軟……”塗犬不敢置信。
足足停滯了好一會兒,塗犬便終於是按捺不住,一下將沉幼蝶放倒在床上。
沉幼蝶躺在床上,兩條藏在裙子里的長腿兒不由得拱了起來,還未等她深出一口氣,便只覺得胸口一涼,原來是塗犬竟然已經粗暴的將她胸前的領口給拉開了。
這一拉開可不得了,雖是昏暗,但是暴露於塗犬眼中的是一件緊身的粉紅小肚兜。
這粉紅小肚兜上刺著繡,煞是好看,但塗犬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上面,而是小肚兜遮蓋的那兩團飽滿大雪球。
粉紅的小肚兜根本就不能掩蓋,就見沉幼蝶躺著之時,那兩只大雪球的乳肉向外四溢,潤白的乳肉若隱若現。
而在正中,兩只飽滿的香乳之間則有一條深邃不可見底般的溝壑,滑膩白皙。
兩只乳球鼓鼓脹脹的,好似不堪束縛,欲要掙脫出來。
於是按捺不住的塗犬一下便是伸手過去,抓住那肚兜邊緣,他的雙眼幾乎放出紅光,在這時一用力,隨著沉幼蝶的一聲驚呼,整個粉紅的小肚兜便被塗犬給扯了下來。
刹那間,沉幼蝶那絕美無比的上身便是盡數呈現於塗犬的眼中。
塗犬的眼睛里放著紅光,呼吸粗重。
而沉幼蝶則是下意識的抬起雙手,用雙臂攔在胸前,兩點嬌艷欲滴的蓓蕾便被遮擋住,只不過還是難以掩蓋她胸前那兩只飽滿乳球的絕世風采。
塗犬也不去拉開這位絕美少婦的手臂,而是在這時火急火燎的一把脫下自己的衣服。
不得不說,塗犬雖然面容丑陋,可是身材倒是有些好,畢竟是習武的,肌肉發達,皮膚也是呈小麥色和一點黝黑。
見得塗犬脫衣,沉幼蝶下意識的撇過頭去。
但這還不止。
接著塗犬又趕緊一把將褲子給脫了,只剩下一條短褲。
當沉幼蝶不經意間看去的時候,有著煙絲蕩漾的美眸里滿是震驚。
此時那里正高高的翹起,似是被某根鐵棍頂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正對著沉幼蝶的視线。
真大!
沉幼蝶心中驚詫不已,比自己郎君的那根東西可是大的太多了。
想不到他面容丑陋,這東西卻是天賦異稟。
而就在沉幼蝶心中驚訝之際,塗犬又是二話不說,一把將短褲給脫了,只聽得啪的一聲,那根東西如是掙脫牢籠,沒有了舒服,彈跳而出,幾乎躍然於她的眼前。
空氣之中一股無形的火熱彌漫而來,還有一股微微腥臭的氣味。
沉幼蝶花容失色,潮紅的面頰火辣辣的滾燙。
怎的如此之大?
沉幼蝶不知該怎麼說。
“夫人,我來了。”塗犬說了一聲,一把扒開沉幼蝶的兩條長腿,然後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