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淪陷於欲望之中
那一天已經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了,我只記得我回到A先生的房子里的時候精疲力竭,以近乎昏倒的方式睡著。
這一年半間,A先生對我的態度似乎變了,我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被A先生以他的方式“教育”著。
我曾被要求在夜晚全裸,戴著跳蛋在學校里行走,最後把沾滿淫水的跳蛋留在健美社的活動室里,這件事後面還成為了學校異聞,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我曾被A先生裝上淫具,蒙眼拘束在男公共衛生間的隔間里整整6個小時,拼盡全力控制著自己在高潮中不發出任何聲音,以免驚動如廁的人……我曾被A先生拘束在架子上,用藤條抽打後背和屁股,那晚,哭聲、哀求聲、慘叫聲不停地回蕩在地下室。
雖然第二天用特制的藥水治好了傷口,甚至沒有留下一點傷疤,但現在每次路過地下室我都不禁想起那烙在靈魂里的痛楚。
就這樣,我被A先生用各種方式調教了很長時間,期間雖然也有數次和阿健見面——實際上A先生從沒阻止我們的會面,但每次我的身上都被裝上了不同的淫具,而且回來後我都要受到嚴酷的懲罰。
這一年半來,我不斷給自己打氣,不斷地堅定自己的信念,但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還能堅持多久……至於我成為“萬花筒”平台的女主播也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這是一家專做色情直播的平台,極高的付費水平篩選出了最優秀的客戶群體,幾乎每一個用戶都是可以一擲千金的存在。
當然,盡管他們的財富遠超常人,但是他們的癖好和陰暗程度也同樣遠超常人。
這半年來我也漸漸了解到了“萬花筒”似乎是一個及其強大的地下組織,依托於他們的客戶群體,沒有任何人或者組織能撼動它。
在這里,所有人的身份都是最高機密,無論是客人還是主播。
除非雙方都同意,否則沒有人能從這里得到其他人的身份信息。
除了直播外,他們還會在網站上發帖子表示自己想要看到什麼樣的表演,有些則是會發帖表示自己能夠進行怎樣的表演。
無論怎樣離譜要求的帖子,總是有人會屈服後面的金額而回復。
要求被多人輪奸都算是輕的,還有些甚至要求自戕、截肢……女人在這里僅僅是富人的玩具罷了,盡管每一個任務後面的金額都極高,但是富人不在乎這些,畢竟錢對他們也只是數字而已。
萬幸A先生沒有要求我做這樣過分的事。
依托於A先生研究了很多新穎的手段用來折磨我,極度滿足了那些富豪們的癖好,現在我在“萬花筒”上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女主播了。
“歡迎回家~”我全身赤裸,僅穿著一條半透明的圍裙跪趴在地上對A先生打招呼,無毛小穴可以從背後一覽無遺,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嗯,越來越聽話了,去吃飯把”A先生換好鞋子直接走進了餐廳開始烹飪他的晚餐。
這是A先生給我定下的規矩,每晚必須跪趴著迎接A先生回家,而且在家里,我只能穿A先生要求的衣服:裸體圍裙、寵物狗的項圈、以及一顆塞進陰道里的跳蛋,還有一個腿環用來固定跳彈的電池。
我曾經抗議過,但是每次抗議換來的都是A先生對我殘忍的調教。
包括我現在對跳蛋的忍耐,盡管陰道被淫紋改造地十分敏感,但是我也必須要忍住這不間斷的刺激,不能表現出來。
而未經過允許的高潮則是絕對不允許的,剛開始的時候,我總是忍受不住下體的刺激,在高潮的邊緣堅持著,身體稍微一動就高潮了。
而每一次高潮,A先生就會用藤條抽打我的腳心,直到腳心皮開肉綻,再讓我從滿是指壓板的地板上走一遍股繩。
每一步都像是走在碎玻璃上,領我痛苦萬分,而股間的繩索尤其是繩結又能帶來愉悅的快感,承受著痛苦與快感的雙重煎熬。
無論我昏倒多少次,只要我沒有走到盡頭,就要一直持續下去。
經過了好幾次這樣的懲罰之後,我發現腳心不僅更敏感了,甚至還和快感產生了關聯,從腳傳來的感覺都能給我帶來一些快感。
就這樣,我慢慢地學會了如何控制自己的高潮,總算是能戴著跳蛋行動了,雖然要一直會被高潮邊緣折磨,但也比受到懲罰好得多。
很久之前A先生就不給我提供正常的飯菜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些花花綠綠的藥丸。
這些藥丸科技滿滿,完全能夠滿足身體的需要,同時極易被身體吸收,使用這種藥丸就不會再有糞便產生。
吃完“晚飯”後,我正打算回到房間休息,這時平時不說話的A先生叫住了我:“我在萬花筒上給你預約了一場线下的公開表演,表演的內容非常簡單,你到時候自由發揮就可以了,表演需要前期准備,所以我預約在了下個月。”我心里一萬個不願意,並不是因為我害怕在很多人面前暴露,這段時間的調教以及直播的經驗已經令我不再抗拒暴露了,只是……阿健……如果公開表演的話,阿健就會知道我其實是一個淫亂至極的女孩了。
我之所以沒有沉淪在A先生的調教中,就是因為阿健在心里支持著我,我不斷幻想著將來與他共同描繪的美好生活堅持到了現在……“好的,A先生……只是如果公開表演的話,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我努力地想出了一條看上去有說服力的話,試圖說服A先生改變主意。
“沒關系,這一場表演,你的身份是保密的。”冰冷的話斷絕了我改變A先生主意的想法,但同時我也輕嘆了一口氣:“唉……至少這樣的話,即使表演的視頻流出,阿健也不會發現是我吧……”對自己略做安慰。
A先生接著說道:“准備工作就從今天開始吧,從今天開始直到表演結束,你的著裝可以自己選擇,但是這兩件你必須要時刻穿著。”A先生邊說邊拿出東西交給我。
這是一條金屬貞操帶和一個金屬文胸,連接處都有鎖孔,而貞操帶上有一根糖葫蘆形的吸吸的導尿管,顯然,想要穿上這個貞操帶就必須把導尿管放進尿道里。
“謝謝A先生……”被A先生調教多次,我清楚地知道每當他給了我什麼東西的時候一定沒有好事發生,這次也不例外。
我當著A先生的面把圍裙解下,把陰道里的跳蛋拉出,跳蛋劃過G點帶來的快感又差點把我送到高潮,陰道一縮一縮地,明顯剛剛我距離高潮只有一絲絲的距離了。
“好險”我這樣想著,既慶幸沒有高潮,不用被懲罰,也失落,渴望高潮而不得。
“等等,差點忘記這個了。”A先生又拿給我一條絲襪,“這個絲襪是用有超導流的材料制成,你的淫水可以被絲襪吸收然後極快地揮發到空氣里,穿上這個再穿上貞操帶,無論你有多少淫水,你的騷穴都會保持干爽”我按照A先生的要求,先是穿上了絲襪,再慢慢地把貞操帶穿上了。貞操帶緊緊地扣住了我的下體,固定在了腰上。“咔”地一聲就鎖好了,文胸同樣很緊,緊緊地扣住我的乳房。我試著用手摸了摸,但是原本敏感的乳房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不再是柔軟的感覺,而是堅硬的金屬觸感。我心中一驚,又摸了摸下體,果然,除了金屬觸感之外什麼也沒有。
“好了,接下來的一個月,這兩件東西就會一直留在你的身上”我很期待你表演的那一天……說完A先生不待我說話,轉頭就離開了餐廳,走進了他的房間。
“一個月……怎麼會這樣……也就是說,我一個月都不能高潮……”心有不甘地摸了摸下體,但是仍然沒有絲毫感覺。
“一個月……我一定要堅持下來,只要我肯堅持,總有一天我會逃離這里的!!”暗暗下了決心,回到房間開始思考著這一個月應該怎麼度過。
然而僅僅是堅持到了第三天,小腹上的淫紋彰顯了它的威力,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斷敲打著下體的貞操帶,還試圖用細長的小棍試圖從邊緣塞進去刺激一下我的陰蒂。
“啊啊啊,好像要……真的好想高潮!!!”無論我如何崩潰,貞操帶還是恪盡職守,沒有給我帶來一絲觸感。
我嘗試深呼吸以令燥熱的身體稍微降一下溫,但毫無用處。
“啊啊啊!哪怕一點也好啊!”一遍又一遍地敲打著下體,毫無用處。我就在這欲望的風暴中掙扎了一整夜。天亮了,照了照鏡子雙眼不滿血絲,原本柔順的長發也變得凌亂不堪。打了個電話給老師請了一天假期,今天的狀態無論如何也沒法去上學了。此刻我能明顯感覺到乳頭和陰蒂腫了起來,但是我卻毫無辦法。我請求A先生打開貞操帶,但是A先生顯然不會理會我的感受……“想要,想要被插進去,不管是什麼都可以……”我這樣子的狀態已經持續了三個星期了,欲望幾乎要把我的大腦摧毀,我除了性之外腦子一片空白。堅持著上了幾天課,老師看我渾身發紅,發燙,擔心我身體沒好,就又給我批了半個月的假期。A先生這短時間很少回家,似乎也在為那場公開表演忙碌著。
不間斷的性欲如同凌遲一般把我身上的每一片肉都切開,染成粉紅色。
也是這段時間,我逐漸染上了虐足的愛好。
在渾身欲望都被貞操帶封印的時候,只有刺激腳心能帶來微弱的快感,盡管非常微弱,但在我這無處發泄欲望的身體上被放大了無數倍。
就像是一個充滿氣的車胎一樣,哪怕針尖那麼大的小洞,在強大的壓力下也能噴發出大量的氣體。
現在我的身體就是這樣的情況,於是我開始在鞋子里放進了幾顆玻璃球,本來尺寸剛好的鞋子現在變得十分擠腳,哪怕只是把腳塞進鞋子里都十分困難,腳趾,腳掌和腳心下面都有玻璃球硌著,努力站起來後,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那可憐的小腳上,鈍痛順著神經傳遞到全身的每個角落。
短時間倒也還能堅持,僅僅大約十分鍾左右,這痛感就放大了許多。
但是這種疼痛中夾雜的微弱的快感卻又被身體捕捉放大,漸漸形成了腳痛=快感的潛意識。
在這種冰火兩重天的狀態下,我的身心也慢慢地改變著……“不行……還是不夠……”如此微弱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癢,距離高潮還差的很遠。
在A先生的調教下,我的身體的確更加敏感了,但是多次地高潮也慢慢將身體達到高潮的閾值也提高了。
簡單點說就是,現在的每次高潮都遠比以前更舒爽,更令人上癮。
終於,明天就是公開表演的時候了,也就是說明天我就可以去除折磨我一整個月的貞操帶了。
在這一整個月地獄般的煎熬里,我早就不再抗拒那所謂的公開表演了,甚至是極其期待。
自從我發現虐足能換來快感後,幾乎每一天我都會加碼鞋子里放的東西。
玻璃球越放越多,到最後我干脆把圓潤的玻璃球換成了路邊隨意撿的石子。
鋒利的棱角帶來遠超玻璃球的痛苦,但是給我帶來的快感也比玻璃球大的多,宛如在沙漠里斷水了5天的人,會為了哪怕只有一小口的水而付出一切一樣。
我如此渴求著快感,欲望已經完全占領了我的理智,因為淫紋的特性,在得到高潮之前,欲望是絕對不會消退的。
因為表演是在晚上,我需要大約晚上7點出發,最後一天格外漫長,不過好在也熬過來了。
差不多到時間了,我把鞋子里的石頭倒掉,滿懷期待地等著A先生叫我。
“可以了,我們現在出發”A先生的聲音准時響起,宛如天籟一般呼喚著我。
被吞噬掉理智的我在聽到A先生的聲音後,幾乎是衝出了房門,跟隨者A先生上了車。
汽車啟動,我們踏上了前往會場的路……與此同時,12小時前的,B市———
“阿健,你說什麼?你不去?這可是伊甸秀!”阿健的室友“黃毛”正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阿健。
“一邊玩去,什麼秀我都沒興趣,可告訴你啊,下周就要考試了,我可是答應了小茹要順利拿到證書的”阿健不耐煩地甩開黃毛的手說道。
“伊甸秀是……那個表演的秀……一群漂亮的女人脫光了在舞台上表演,就是那種表演,你懂的,嘿嘿……”黃毛俯身輕輕說道“我說你真的是有問題,頭發染黃就算了,怎麼整個人都黃的不行呢。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是不會和你去那種地方的!不要再煩我了”阿健轉過身去,繼續著考試前的最後衝刺。
黃毛見狀有些著急了:“健哥,我的好健哥,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這是我撞大運才弄來的票。那天,好像是兩天前那次,我去酒吧玩,無意間聽到隔壁幾個公子哥說,說他們買了一張雙人票,但臨時有很重要的事去不了。這種高規格的演出不僅地址非常神秘,而且可以稱得上是一票難求,普通人是完全沒有資格參加的。我還聽他們說,如果買了票不去,那麼就會永久喪失購票資格。”黃毛興致勃勃地說完,阿健似乎也被勾起了一絲興趣,問道:“那你隨便叫一個人去不就好了嗎,干嘛非得叫我。”
“你傻呀,這麼高規格的演出,不僅要檢查票,還要檢查證件。”
“那你叫我也沒用啊,你有票,但是證件不匹配也不行啊。”
“嘿嘿,所以說我們真的是撞大運了,那些有錢人哪里肯拋頭露面,他們在訂票的時候會使用假的身份,然後再帶一張偽造的證件就可以入場。那個人還告訴我,因為客人的隱私問題,主辦方不會調查證件的真偽,只要名字和訂票的一樣就可以了。你說巧不巧,那個哥們用來訂票的名字正好和你的一樣!所以,你可以進去,然後把我帶上就可以了!也正因此,他們把票送給我了!”黃毛說的眉飛色舞,盡最大的努力勸說阿健一起去看。
“嗯……老實說,我的確有點想去見識一下不對外開放的演出是怎麼樣的。但是……我女朋友知道了就麻煩了……雖然我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但是我也不想小茹多想……”阿健有些心動了,雖然阿健家里不缺錢,但是這場秀不對外開放,屬於是私人訂制的類型,還是最高端的那檔,這的確勾起了阿健的好奇心。
“你這完全是想多了,賓客的身份屬於絕密,沒有人會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的。健哥,你就答應我吧,錯過了這次機會,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嘿嘿嘿……”黃毛壞笑著摟著阿健的肩膀“好吧……我陪你去,什麼時候?”
“就今晚,按照要求我們要先去這個地方,然後會有車子接我們去會場的。”
“我去,這麼突然,不過也好,早點看完別影響下個星期的考試就好”兩個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指定的地址,一輛庫里南正停在那里,似乎早早就來到等待著他們一樣。
反復核對了車牌沒錯,兩人才戰戰兢兢地上了車,可能是出於某種原因,司機並沒有下車迎接,而是在他們上車後向阿健和黃毛每人提供了一個造型神秘的面具,並告訴他們要帶上面具才能進入會場。
“健哥……我記得那個公子哥說辦這個會的組織很低調……但是……庫里南怎麼想都不算低調了吧……記得全世界也只有幾千輛”黃毛有些局促,小聲地問阿健。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車已經是他們能想到的最低調的了……”他們想著會場前進著,這時他們才發現車子是經過特殊改裝的,無法從里面看到外面,甚至前擋風玻璃也是經過了特殊處理,但卻不知為什麼司機還是可以正常駕駛而不受影響。
不多久抵達了會場,兩人順利通過身份驗證。
會場內部相當昏暗,在一個身材高挑,穿著高開叉兔女郎裝和黑絲褲襪的侍者的帶領下,阿健和黃毛到了自己的位置。
半圓形的卡座中間是一張桌子,上面滿是高級的食物以及紅酒。
周圍的燈光很是昏暗,只有舞台很明亮,那也是每個人目光聚集的地方。
阿健打量了一下周圍,舞台很大,台下的空間也很大,但是隱約也只有30人左右,並不算多。
所有的侍者都是相同裝扮的兔女郎,昏暗的燈光看不見她們的臉,但是若隱若現的曼妙腰肢卻更能撩動每個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阿健和黃毛就這樣坐在他們的地方,等待著節目的開始……與此同時,在後台:
“A先生,你確定我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了嗎 ……”
我進入會場之後,衣服就被脫光了,現在身上僅有金屬文胸和下體的貞操帶了,與周圍那些穿著性感而華麗的人相比,我這身簡直上不了台面。
“沒關系的,別擔心,你的節目是在最後一個,看,那有個T形木枷,只要枷在上面一會就好,就是這麼簡單。”
我順著A先生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的確只有一張看上去普通的木枷,沒有任何裝飾,非常普通。
“那……貞操帶……”我小聲地問道,盡管身體的欲火已經難以壓制了,但是我仍然屈服於A先生的威嚴,這里看上去是一個非常莊重的場合,如果我在這里讓A先生不滿意的話……我不敢繼續想下去,努力控制著雙手不要亂摸。
“那個啊,不急,到了該取下來的時候自然會取下來的。”A先生一向寡言,說完便不再說話了。
我見狀也不敢出聲,自己默默地在休息室里忍耐著身體的火熱。
“萬花筒”的秀在晚上10點准時開場,絢麗的燈光為舞台蒙上華麗而神秘的面紗。
溫控設備不僅將溫度控制在溫暖而不至於燥熱的程度,還不斷向場內輸送著若有若無,若隱若現的香薰。
節目是精心編排的,女演員個個都千嬌百媚,將人體的美感展露地淋漓盡致。
先是開幕表演,脫衣舞秀上,隨著舞者一件件地脫掉身上的衣服,舞者豐滿白嫩的乳房沒有了內衣的束縛,伴隨著身體的舞動而上下翻飛。
而若隱若現的小穴則總是能一次次地精准地挑起人最原始的欲望,這要比直接完全暴露出來更有誘惑力。
而在水上芭蕾的表演上,一群身著芭蕾舞服的舞者依次上台,從觀眾席上看去舞台似氣氛已至,隨著台上的美女主持人的報幕,演出也進入了高潮。
乎變成了一個水池,而她們正站在水面上舞動著,起初只是普通的芭蕾舞表演,但隨著濺到舞者身上的水越來越多,他們的演出服也越來越透明,粉嫩的乳頭漸漸顯露了出來,而下身的白色褲襪在水的作用下變得透明,而且更為緊貼在舞者的無毛陰阜上,甚至在她們踢腿的時候可以透過恥縫一覽屬於少女的美好。
幾個節目下來,阿健和黃毛已經是看得是目不暇接,就連阿健都不再覺得這是淫亂的表演,而是一種人體藝術。
其他賓客也同樣是看得津津有味,但他們似乎更為期待接下來的節目。
各種各樣的節目一個接一個,花樣百出,他們還巧妙地把性和藝術聯系在了一起。
當然,期間也有“痛苦圓盤”、“拘束炮機責”、“水箱逃生”之類的偏重口的節目。
就不用說阿健,哪怕是閱片無數的黃毛都沒想到一個簡單的“性”字居然還有這麼多的玩法。
阿健和黃毛的性器一直都處在勃起狀態,實際上只要是身體健康的觀眾沒有人能在如此香艷的環境下不勃起。
甚至有人已經開始上下擼動了起來。
此時的我在後台休息室里的電視上同步觀看著台上的表演,A先生向我走了過來:“好了,差不多你要去准備一下了,出去吧,有人會幫你准備的。”
“可我的節目到底是什麼?”我問道
“噢,也沒什麼,你不是已經憋了一個月了嗎,應該難受壞了吧,等等你被枷上去之後,幫助觀眾處理性欲就好了。當然,你對這件事有絕對的控制權,只有你同意, 他們才會插進去”
“A先生!你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羞憤萬分,雖然我的處女膜早就不知道交給哪個假陽具了,但是和真人性交我卻從來沒有試過。
“你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的,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我對A先生大叫著。
但A先生仍然十分淡定,好像就連我現在的憤怒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他沒有因為我的失禮而生氣,用著平時一樣的語氣說道:
“我當然知道,還記得我說的嗎,你對這件事有這絕對的選擇權,上台之後你大可以不讓他們插你,這樣的話,就什麼也都不會發生了,你也就仍然可以把你的第一次獻給你的小男朋友了,不是嗎?不過……你現在的狀態,真的可以真的住嗎,我倒是真的很期待。”
“當……當然,這沒有什麼難的”A先生的話讓我冷靜了下來,對啊,我只要一直拒絕就好了,等到我離開這里,貞操帶解開我就得救了。
下定了決心,我走出門外,門口早就有侍者等著我了,他們把我帶到浴室對我說:“您好,接下來要解除您身上的貞操帶,為了避免您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還請把手放在背後,我們要做一些必要的防范措施。”我聽從他們的要求,把手背在後面,他們給我帶上了一副手銬之後,用鑰匙打開了我身上的貞操帶。
被封印了一個月的兩只玉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而可憐的下體也是終於久違地接觸到了外界的空氣。
接下來侍者把我的全身都清潔了一遍,他們的手時不時地觸碰到我的乳頭和陰蒂惹得我嬌喘連連。
不多時,洗完了澡,弄干身體後,他們解開了我的手銬,然後把我拘束在了那個木枷上就離開了。
木枷上有三個小孔,正好把我的頭和雙手牢牢地固定住,木枷不高,我無法站直,只能接近90度地彎下腰來。
他們還把一個肛鈎插進了我的菊穴,此時我只能夠繃直雙腿,把屁股高高翹起,完全就是一副等待插入的痴女形象。
侍者離開了,我被留在原地,原本因憤怒而暫時壓制的情欲又復蘇了,下體的極度空虛刺激著我的大腦,小穴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愛液在發情的狀態下分泌格外旺盛,很快便順著我的大腿向下流著。
我不安地扭動著我的屁股,像是發情的母貓一樣,試圖吸引著周圍的雄性。
“不!我不能這樣!為了阿健,我也一定要忍住!”打完了氣,繼續忍受著欲望的煎熬。
節目漸漸接近尾聲,那美麗的女主持再次出現在了台上:“相信此時各位來賓的歐金金早就硬的不行了吧,憋壞了可就不好了哦~不過也別擔心,接下來是我們的特別節目,我們准備了一位女孩為大家解決性欲,不過她並不是從我們的女奴學院來的,而是一名普通的學生而已,所以本次我們必須完全地聽從她的指示,只有她說要,各位貴賓才可以插入哦~ 不浪費時間了,接下來就請出來我們的表演者!”轟轟轟,我的耳邊傳來機械運轉的聲音,而且很明顯,我所在的平台正在逐漸升高,不多時我就升到了舞台上。
耀眼的光打在我的身上,也打在我的蜜穴上,寬廣的舞台並不空蕩,那些帶著面具的觀眾們正脫光了衣服站在台上,他們三兩成群不斷打量我的身體!
而且他們胯下的肉棒都高高翹起,等待著肉穴,而我知道,他們等待的就是我的肉穴!
盡管我也帶著面具,但是全身上下都在止不住地顫抖,不僅僅是因為羞恥,更多的竟然是興奮。
“好多肉棒……每一根都可以插進我的身體……唔唔……”我僅僅是想想一下就覺得興奮不已,小穴一張一合,仿佛也在回應那一根根高高豎起的肉棒。
“為什麼我會如此淫蕩,明明……明明我的身體是屬於阿健的,但現在早已經被所有人看光了……”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此時阿健在黃毛和兔女郎的慫恿之下,此刻也是那些觀眾之一。
“好了,我們的主角已經到了,各位貴賓可以靠近點了,請注意,除非得到這位小姐的要求,否則絕對不可以插進她的騷穴里。除此之外,什麼都可以哦~那麼,時間就交給各位貴賓們咯~” 女主持說完就離開了舞台。
那群男人立馬就把我圍住了,他們有的用肉棒摩擦我的小穴,有的拉扯我肛門里的肛鈎,有的則是用肉棒頂端蹭我的臉。
在他們凌厲地攻勢之下,我心里的防线瞬間就崩潰了。
“反正……就算真的做了,阿健也不會知道的……”我心里這樣想著。
終於,我還是敗給了肉欲:“請……請各位插進來吧……插進我的騷穴里?” 這句話如同是滴在油鍋里的清水一般,瞬間就沸騰了。
幾乎是瞬間,就有一根肉棒毫無阻礙地插進了我的蜜穴!
“哦哦哦?,好深,唔!啊啊,就是這樣,唔……”不待我說更多,立馬就又有一根肉棒插進了我的嘴里,一前一後分別被不停抽插著。
肉棒不同於假陽具,我能明顯感受到它的溫度和輪廓。
像是打樁一般,每一次都能衝擊到我的花心,每一次的抽擦,肉棒上的冠狀頭溝都會掃過我陰道里的褶皺。
這感受遠遠不是假陽具或者任何道具能夠比擬的。
我此時才知道,原來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
嘴巴被牢牢地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我只能趁著抽插的空隙勉強吸入一些腥臭的空氣,微弱地窒息感更加強了我的快感。
“嗚嗚嗚嗚嗚嗚嗚!?”很快我便高潮了,一陣失神,整整一個月的欲望在此刻噴發。
幾乎同時,我前面和後面的男人也射精了,滾燙的精液有力地打在我的子宮口上,肉棒在我蜜穴和嘴里一陣抽搐,每次抽搐都射出一股精液。
我貪婪地將精液全部咽下,而下體的精液就沒有辦法了,一滴滴地從陰道口滴在地上。
沒有任何休息的機會,又有兩根肉棒一前一後地插進了我的身體,開始新一輪的抽插,我的手也沒有閒著,一左一右握住兩根伸過來的肉棒,用我嬌嫩的小手幫他們射精。
正當我沉迷在肉棒中時,有個人悄悄地對我說了一句話:“有個人讓我給你帶句話,他說,阿健也來了,面具上插著綠色羽毛的就是他”,說完,他也就加入了這場淫亂的盛會。
我的心里泛起了驚濤駭浪:“為什麼,為什麼阿健會在這里!!對了, 這一定是A先生的安排,這一切在一個月之前就發生了,不,恐怕更早” 他們對我的侵犯還在繼續。
我努力地看著周圍,很快我便找到了綠色羽毛的面具。
其他人面具上的羽毛顏色大多數是紅色的,橙色和紫色也有,但是綠色的卻只有一個。
那人的確是阿健,他站在遠處看著我,看著我被其他陌生男人不斷侵犯著,看著我貪婪地吞咽他們的精液,看著他的女朋友被別人的精液填滿,漸漸變成別人的形狀……“可惡的黃毛,居然把我就這樣丟在這里,他肯定也去找那個女孩子去了”阿健原本是不想上來的,但是在黃毛和兔女郎半推半就下還是脫掉了衣服走上了舞台。
“對不起,小茹,今晚我就不應該來的”阿健始終過不了自己那一關,盡管身陷色欲之中,但是仍然恪守著對我的忠誠。
然而,他卻不知道,那個中間享受著被人侵犯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
“不行不行,我還是要趕快離開這里”阿健轉頭想走,但是周圍的兔女郎攔住了阿健。
“這位貴賓,從剛才開始您好像就有些心不在焉”兔女郎用手摸了摸阿健的肉棒“您看,您的欲望都堆積在這里了,如果不好好射出來的話,對身體可是不好的呦”
兔女郎把玩著阿健的肉棒繼續說道:“不如,這次就讓我幫您射出來吧,我們可不能讓任何一位貴客不心滿意足地離開這里”
兔女郎的手也相當纖細嬌嫩,在她的愛撫之下,阿健的龜頭頂端漸漸流出了些透明液體。
“不……還是不用了,我很滿意今天你們的安排”阿健轉身想走,可那個兔女郎再一次把阿健拉住了。
“是我不夠漂亮嗎……如果我不行,我可以叫其他人為您服務的,如果您就這樣走了,我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的,求求你,就讓我來把。” 兔女郎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淚眼婆娑地看著阿健。
“怎麼會,你很漂亮……好吧,那你來吧”阿健實在是善良,在女孩子的眼淚面前毫無抵抗能力。
得到阿健同意的兔女郎也是重新笑了起來,用手上下套弄按摩著阿健的肉棒。
“謝謝您了,我會好好服侍您的,讓我先為您按摩按摩……哎呀,您射精了呀。”沒想到阿健的肉棒被搓弄幾下就射了出來,精液滴落在地板上。
兔女郎見狀說道:“尊敬的貴客,看來您對我的服務相當滿意呢,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那我先離開一會兒,有什麼需要隨時找我就可以了。”說完,那位兔女郎離開了舞台,不知所蹤。
阿健略顯尷尬地看著地上自己射出的精液,暗想自己這次是在女孩子面前出了洋相了。
“唉,算了,不管了,黃毛也不管了,趕快回去吧。”阿健回到自己的座位穿好衣服,在侍者的帶領下離開了會場。
而這一切都看在了我的眼里,別人的精液射進了我的蜜穴,我的子宮,我的嘴巴里,而我的男朋友阿健卻只能射在地上。
那地上那不多的精液也很快被清潔人員用拖把拖走,用水衝進了下水道。
看著阿健離開的背影,我心里似乎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般,那是我堅持了很久的執念。
“要什麼男朋友,男朋友只有一個人愛我,而現在,我得到了這麼多人的‘愛’”。
肉棒一根又一根地插入我的身體,已然記不清高潮過多少次了。
沒有了道德的約束,我第一次全身心地享受著性愛和快感。
或許我要的從來就不是愛,而是性,我的本性就是淫蕩的,我早該知道的。
由於子宮被大量的精液灌入,此時我的小腹也有些微微隆起,我是如此地滿足,感受著大家對我的愛。
不知過了多久,台上的人在在我身上發泄完後總算全部離開了,我的雙腿因為脫力而微微顫抖著。
身體已經是疲憊不堪,但積蓄了一個月的欲望在今晚全部釋放出來,帶來的則是精神上從未有過的滿足……也是在今晚,我的夢想,我和阿健的未來,被肉棒刺破,即使是碎片也被欲望的石磨磨成了齏粉。
我失去了一直以來支撐我的目標,但那都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噬魂般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