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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外賣 窺探 心眼

希冀幸福 月月光 3754 2024-03-05 16:17

  “稍等哦,馬上開門。”

  房門內聲音清亮婉轉,如清泉入口,如流水擊石,如燕語鶯聲,入耳如沐春風,更有一絲撩人情意夾參其內,這聲音本該在女子深閨中等候愛郎,翹首期盼歸來所語,配脈脈含情眼神,搭上柔媚俏臉,於此於情,不知哪位男子能拒此沁人心脾之聲。

  “這聲音確實配得上姑娘…”老板娘夢玲暗自思索,她有幸見其兩面,今日那姑娘一席黑衣,神秘優雅比上次雍容華貴更為撩人,恍一進店,便能察覺到一股壓抑欲望,她結婚多年,怎不知這是男人對女人的赤裸幻想,怎不見餐廳眾人連老公在內,都不敢貿然直視姑娘,借著扭頭轉身聊天之際,悄悄瞥去一眼,世上美人眾多,肥環燕瘦,各有春秋,但無一人有她那樣獨特的氣質。

  孤傲、自信、神秘、颯爽、有著百變的野性,她該是上天最愛的寵兒。

  她讓美麗不再局促於容貌,而是由內真正散發出來,她緊抓著眾人眼球,緊吸著眾人心神,令人魂牽夢繞。

  當夢玲聽到姑娘要點些小菜以作外賣時,她老公不顧從不外送規矩,禿自同意,點頭哈腰如西洋哈巴狗,不,更有過之,她氣憤地想到老公模樣如古代太監那般諂媚,本能令其不敢僭越,職責卻使他百般奉承姑娘,仿佛姑娘的一言一行皆是懿旨,他不顧餐廳衛生,打包後要親自前往,這當然不行!

  夢玲一把搶過餐盒,怒斥後接過送餐重任。

  她心里忐忑不安,這門久久未開,其內隱約透出男人告饒聲,夾有姑娘一兩聲輕笑,但她未有絲毫褻瀆之想,連聲告誡自己是耳朵出現問題。

  似是半個世紀那麼漫長,伴隨著姑娘不耐的嬌哼,房門往內開出道縫,映入眼簾先是一雙嫵媚鳳眸,波光瀲灩似要滴出水來,緊接的是姑娘M形嘴唇,嘴角微微上揚,厚薄適中,單單瞧見這紅艷櫻唇,女王氣場便撲面而來,夢玲自慚形愧地低下頭,不敢再細細打量,她將手中外賣遞到門縫,姑娘微笑著伸出左手來接,這一瞬間,夢玲模糊聽得男人難挨悶哼,瞧見眼前姑娘鳳眼斜眯往房內斥責道“給我忍著!”

  夢玲此刻發覺,姑娘斜身探出門外,香肩微微右沉,右手縮在門內不時晃動帶出滋滋水聲,似乎揉捏抓握令其難舍之物,她不敢多想,拿著餐盒再往前一步,正當她開口之際,聽得噗嗤如水槍噴射聲,姑娘白玉無暇的傾城臉蛋忽的染上一片白濁濃液,只見姑娘視线投向門內,秀美微蹙輕聲責怪。

  “沒用的東西,這一兩秒都等不得!”

  卷發姑娘身子一扭將夢玲晾在一邊,消失在門口,這時,她終能篤定房門內確有一位男子,那沉悶求饒聲不斷從門縫傳出:“嵐……嵐……姐……別……別……別……啊……”跟著男人痛苦求饒聲,另有一道嫵媚嬌哼清晰傳入夢玲耳朵,這誘人媚笑撩撥的她全身酥麻,嬌軀更是氣力盡無,迷糊間往前一闖,腦袋抵開大門。

  屋內燈光忽明忽暗,寂寥月光穿過夢玲發顫嬌軀照亮緊緊糾纏的宣淫男女,不,她絕不承認姑娘在與男人歡愛,必然是這該碎屍萬段的男人在強迫淫辱姑娘:男人脫得干干淨淨,上半身密密麻麻布滿蚯蚓般傷疤,從唯一完好的手臂皮膚來看,想必他本該是位清爽干淨男孩,順著他腹間疤痕往下,他那根通體布滿腫脹青莖的紫紅陽具正極速出沒在姑娘的紅潤女王嘴唇之中,姑娘目光迷離地將嘴巴張至最大,用以配合火熱陽具抽插檀口,及至男人粗黑陰毛貼到姑娘瓊玉鼻翼,整根粗壯肉棒完全消失在嘴里時,夢玲清晰地看到姑娘如白天鵝般細潔玉頸鼓出一個大包。

  她不得不再次咒罵這位淫辱天使的男人,簡直是將姑娘嘴巴當發泄欲望的肉套使用,他就不能看著姑娘閉月羞花之貌,稍微給些憐惜嗎,著實禽獸不如!

  姑娘的悲劇遭遇不但喚起夢玲恐懼與憐憫,還喚出她驚駭快感。

  她終於有勇氣仔細端倪這位墮落天使:一身黑色大衣緊裹住曼妙嬌軀,微卷秀發凌亂地在空中飛舞,姑娘香腮凹陷賣力晃動螓首吮吸陽具給以更大刺激,丁香小舌在口腔中持續旋轉纏繞龜頭,那微微上翹的嘴角,更是溢出點滴白濁液體。

  “別……別……動了……別……吸……了…”

  這半暢快半求饒的聲音傳入夢玲耳中的瞬間,她只感覺周邊世界整個開始崩塌,刹那間,渾噩大腦告訴自己,並不是男人將姑娘嘴巴當做肉套發泄欲望,而是姑娘攥著這個粗長陽具,檀口如軟足動物進食般榨取著精液,這短短幾秒仿若永恒,夢玲捂著腦袋跪在地上,目瞪口呆得望著淫靡景色:男人托著姑娘腦袋往外推,發出老鼠被貓咪抓住的吱吱鳴叫,隨著他表情逐漸放松,眼看龜頭要脫離丹霞朱唇包裹,姑娘便如同拷問間諜的特工,眉眼上挑緊盯男人表情,貝齒輕咬擋住龜頭冠狀溝,素手緊攥男人屁股令其不能後退,只需一兩秒僵持,男人又會嘶吼著乖乖把陰莖送入姑娘口中,兩人就在這一推一松之間,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射精。

  每當姑娘盡根含入陽具,男人身體就會劇烈抖動,緊貼姑娘粉唇的兩顆毛絨睾丸會帶著節奏收縮,肉眼可見的縮小一分,隨後這位女王會稍稍放些力氣,讓他抽出粘滿口水濕滑肉棒,當這可笑男人以為這是最後刺激時,新一輪循環重新開始,吱吱鳴叫聲又會響起。

  夢玲默默記著姑娘吞沒陽具的次數,一次……兩次……十一次……十二次……等數到十六次時,那圓滾飽滿肉球逐漸軟塌,似乎被淘空一般。

  姑娘素手似擠牙膏般搓揉睾丸,朱唇環住紫紅龜頭用力吮嘬幾次,反復確認再無精液後,男人終於重獲自由,他神情恍惚的咕噥出含糊字節,重重地摔在地上。

  慘烈射精結束,一根白中透紫略顯疲軟的陽具徒然出現在夢玲視野,燈光泛在男人陰莖上閃的夢玲神志一片混沌,她暗自想道:“姑娘吞咽這麼長的東西,她就不會難受嗎?”

  時值深夜,雲嵐盈盈立起,鳳眸微醺地撫平衣物褶皺,青蔥玉指圈起嘴角精液送還口中,望著昊濤兩眼無神,手腳抽搐的狼狽模樣,她忍不住掩嘴輕笑,笑著笑著,愈發瘋狂。

  正恰此時,她倏然轉身,嫵媚俏臉蒙上一層寒霜,目光直直壓向門口:“老板娘,進這兒偷窺干嘛?”

  夢玲聽得這聲質問,嚇得雙眼緊閉啞口無言,她開始理解為何那些男人在雲嵐注視下怯怯懦懦,這是一種強大的女王氣場,尤其在雲嵐怫然作色,柳眉低垂之際,那股壓力仿若海嘯般拍打在自己身上。

  夢玲覺得自己仿佛像是出洞覓食的老鼠,出門碰到一只怒睜豎瞳貓咪,戰戰兢兢不敢亂動。

  “東西送到就回去吧。”雲嵐收回如劍目光,揮手示意:“走吧,老板還在餐廳等你,還有,以後多留點心眼,別整天稀里糊塗的。”

  ****************

  夏日夜晚添了些冷冽,涼風順著的領子直往里鑽。昏暗路燈下,夢玲光著左腳,失魂落魄地走回餐廳:剛才跑的太急,她落了一只鞋子。

  潮濕陰暗的街道,更是不見人影,滿臉驚懼疑惑的夢玲走在寂寥街巷,如一只離群掉隊的大雁。

  她將濕透的牛仔褲往下扯動,蓋住裸足,這能令她更安心些。

  泥濘道路漫長無邊,時不時傳來些微弱人聲,夢玲一直回味雲嵐的勸告,這並非責怪自己偷窺那麼簡單,腦海中思索著緣由,不知不覺就回到餐館。

  天色已晚,卷簾門早早合上,隱約留著一條歸家小縫,些許燈光透出似乎在招手。

  夢玲在大門站定,心中浮現雲嵐那句警告,她顫抖地將卷簾門抬起,嘎吱嘎吱地開門聲令她心安不少,畢竟,這兒有她老公,也有她的家。

  夢玲從未懷疑過雲嵐,姑娘驚人的美貌不容許任何置疑,可是到底在哪兒多些心眼,始終不得要領。

  她先廚房洗漱一番,內褲濕透伏在身上陰冷透骨,丟至髒衣簍後躡手躡腳緩步上樓。

  二樓彌漫刺鼻難聞的濃郁酒味,老板橫躺床榻,呼聲大作,那聲音嘩啦嘩啦,又像驚濤駭浪,又像老鼠偷食,忽高忽低,端的像是引吭高歌,高的像這人要斷了氣,不知怎麼咳出一口酒氣,終至平穩落地,絡繹不絕的呼嚕聲中間還夾著一絲夢囈:“雅……雅……”

  夢玲怒得一時語塞,揚手往這喇叭似嘴猛拍,那呼嚕聲遇到阻礙,轉為哀怨低沉,恍若出征前的祭旗俘虜。

  這刺激的夢玲恨不得捏斷老板鼻子,大罵道:“天殺的少喝點酒不成嗎,嫁個爛鼻子老公我真是倒血霉!”

  老板今日心情不錯,多喝了幾盅,此刻美夢正酣,那美麗姑娘握著自己手贊嘆廚藝非凡,端的讓人浮想聯翩,忍不住推辭:使不得姑娘……使不得……又過一會,急的怒喊出聲:雅……雅雯……你就嫁……嫁……給我……弟……吧……以後也……好走動……

  夢玲本待叫醒老板與他商量雲嵐告誡之事順便做些夫妻雲雨,聽得雅雯二字,眼睛只注視著老板那憨厚方臉,久久不語,正恰此時,床榻邊手機屏幕亮起,傳來一段訊息,夢玲俯身望去:“國良哥,婚禮馬上舉辦,我們關系就到此為止吧,嫂子人長得漂亮,又勤快,希望你好好珍惜,不要一錯再錯。”落款正是雅雯。

  她腦中似打翻調料罐,酸的,苦的,咸的,辣的各種味道齊聚,只道是有千百句話要像老公去問,臨到嘴邊卻一句都說不出,忽得怒起,猛踢男人一腳,恨聲道:“好,你這狗屁男人,倒是有本事的很,手都伸到弟媳婦身上!”她瞬間明白雲嵐話中含義,多長心眼是這幅意思。

  老板睡得愜意,哪知無辜吃了一腳,驚懼起身喊道:“怎麼,什麼事情?”夢玲再憋不住,伸右手猛甩男人耳光,他茫然捂住臉,瞧見老婆蜷在角落心酸啜泣,不由斥道:“大晚上哭什麼……誰又惹……你發……火……,今天喝…的多…別吵人睡覺……”夢玲本該厲聲問道:你與那雅雯什麼關系。

  再拎著他耳朵細細拷問,轉念想起雲嵐告誡,嘶聲說:“好大蟑螂!你這幾日都不好好清理菜池,憑空跑出這些老鼠蟑螂,你咋還睡得著!”

  老板聽得埋怨,嘀咕幾聲不再理睬,扭頭就睡,不一會鼾聲四起。

  夢玲怔怔望著出神,意識里只有雅雯那句“關系到此為止”頭腦里留著雲嵐那句“多留點心眼”。

  另一個自己仿佛跑出身體,耳邊不停叫道:“完了,完了,你婚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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