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像是後面有鬼追著一樣,迅速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上門,她穿著一條連衣長裙,里面只穿了內褲。
伸手一摸,內褲已經濕透了。
陰毛上也糊著一層黏糊糊的淫水,她有些羞惱地抽了幾張面紙想要把騷穴里的淫水擦干淨。
團成一團的面紙擦過柔軟的穴肉,刺激得米雪閉上眼睛,騷穴里分泌出了更多淫水,怎麼擦都擦不干淨。
米雪干脆把衣服和內褲都脫了,窗簾拉上,躺在床上揉弄起自己的奶子來。
她的奶子和她的人一樣,也是小小的,她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奶頭早就在偷看黎曉珠和付林川做愛的時候就已經挺立起來了。
她用手指揪著兩顆奶頭,乳頭很敏感,瞬間她就感覺下半身一縮,更多淫水涌了出來,同時也感覺心里更加空虛,渴望有個男人能扶著雞巴來插她。
米雪難受地用力揪著奶頭,直到乳房呈現艷紅色,顫顫巍巍地立著。
她雙手繞過茂密的叢林,來到瑟縮著吐著淫水的騷穴,一手扒開陰唇,一手找到里面寂寞難耐的騷豆子,她按住花核,手指就著濕滑的騷水不斷摩擦,明明是有快感的,可就是遲遲攀不到高峰。
米雪有些著急,她找來晾衣服用的木頭夾子,夾住了自己的兩個奶頭,一瞬間,疼痛和快感占據了她的大腦。
她又把地毯拉到鏡子前,自己叉開雙腿坐在地毯上,鏡子里的女人雙眼迷離,一臉潮紅,一身白皙的皮膚,只有奶子上布滿了紅痕,奶頭被夾子夾成了扁扁的形狀,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茂密的叢林上沾滿了露水,濕濕的黏成一綹一綹的,她再次扒開陰唇,里面充血的豆子正一縮一縮地發著騷,渴望男人的抽插和羞辱。
米雪一手揉著充血的豆子,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並成一排,往騷穴深處插去,手指剛一伸進去,就被穴肉咬住,抽插都極為困難,可是手指的長度和粗細根本滿足不了發騷的米雪,她用力地抽插,使勁地揉搓陰蒂,騷穴里的淫水被她插得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卻還是差些感覺,始終到不了高潮。
直到她手指、手腕都酸得受不了,才停了下來。
米雪平時沒有自慰的癖好,偶爾有需求,揉一揉陰蒂也能到高潮,也許是因為今天看到的場景太刺激,她怎麼都高潮不了。
她想要更粗、更硬、更長的東西。
她在房間里尋找合適的、插穴的東西。
最後將目光鎖定在護膚品上,玻璃管的質地,又細又長,比起自己的手指來,算得上是又粗又硬了,她爬起來哆哆嗦嗦地將罐子拿在手里,用淫水塗遍了管身,然後急不可耐地拿玻璃罐操起自己的騷穴。
玻璃質地冰冰涼涼,凍得她一陣瑟縮,可騷穴里的溫度不一會兒就讓玻璃管也熱乎起來,她一手挫折陰蒂,一手控制著玻璃管不斷在騷穴里進出,被充滿的感覺真爽啊,她想。
可是,還差點什麼。
她想起黎曉珠和付林川的對話,忍不住呻吟出聲:“大雞巴操進小母狗騷穴了,小母狗好賤,拿玻璃罐捅自己的騷穴,真是賤貨、騷逼,活該被強奸,應該被男人輪奸……”
腦子里想著被侮辱的畫面,米雪抽搐著身體到達了高潮。
平靜下來之後,看著手里的玻璃罐和奶子上的木夾子,她陷入了深深的自厭自棄,她趕緊爬起來,用紙巾收拾殘局,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殊不知門外,黎曉珠和付林川正躲在她房門外,小聲交流著。
“我就說你這個閨蜜也是個小騷貨吧!”付林川得意地看向女朋友。
“沒想小雪兒暗地里玩得這麼花,以前一點都沒發現啊!”黎曉珠聽著米雪說的那些騷話,都忍不住流騷水。
“越是乖巧的女孩兒越是反差,而且她還有被虐的傾向,要是不來點刺激的,她都沒辦法高潮!”付林川信誓旦旦地說。
“曉珠,我們把小雪兒也訓成奴吧!”他握著女朋友的手,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黎曉珠就甩開付林川的手,冷著臉說:“怎麼,你還想玩多奴?你看上米雪了?”
付林川眼珠一轉,攬著她的肩膀陪笑道:“怎麼會呢,我心里只有曉珠小母狗,我永遠都是你的爸爸,爸爸是不會拋棄小母狗的,但是如果把米雪也訓成奴,我們玩的方式是不是更多了,你覺得呢?”
黎曉珠一想到自己的閨蜜跟自己一起跪在男人面前,甚至自己說不定還有權利管教她,心里也興奮起來,但她還是板著臉說:“訓她也可以,但是她不能完全跟我平起平坐,必要的時候,她得是地位最低的!”
這對付林川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過分的要求,他爽快地答應了。
米雪將房間收拾干淨之後,把這次荒唐的自慰當做是鬼迷心竅,調整好心情之後,才打開房門打算去衛生間衝洗一下,只是依舊潮紅的臉頰喻示著她在房間里沒干好事。
黎曉珠看見米雪從房間走出來,似笑非笑地說:“咦,小雪兒,你大白天在房間里運動了嗎?”
米雪有些尷尬,回答道:“嗯,跳了一會兒操,有點出汗了,我衝個澡!”
說完,像逃似的跑進了衛生間。
黎曉珠打開米雪的房間,撲面而來的淫水的味道讓她更加確信,這是個可以調教的奴。
米雪洗完澡回到房間,看到那個護膚品時,總不由地想起方才拿著它操自己的畫面,她有點煩躁,拿起罐子扔進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