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米雪在房間自慰之後,付林川看向她的眼光就更露骨了,有時候看著她上下打量,似乎在評估一頭待宰的豬。
黎曉珠對自己也更親密了,米雪以為是因為她男朋友住進來,所以她感覺不好意思,在變相地彌補她。
經常做些蛋糕甜品什麼的,還主動做飯,到家就能吃上香噴噴的家常菜,米雪像是回到了家里,過得舒舒服服。
這天晚上,下了課的米雪本想在學校食堂吃過晚飯,回家洗個澡就躺床上追劇,想想就很愜意。
誰知剛下課,米雪就接到黎曉珠的電話,讓她回家吃飯。
米雪興衝衝地回到家,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還放著幾瓶酒。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做這麼多菜啊?”米雪問還在忙碌著的黎曉珠和付林川。
“明天周末,今天難道不該好好慶祝一下嗎?”黎曉珠和付林川相視一眼,回答道。
“哦~”米雪沒有懷疑,興致勃勃地在桌邊坐下。
黎曉珠給三個人倒了酒,舉起酒杯說道:“周末愉快!”
付林川笑得意味深長:“周末愉快!”
米雪也笑著說:“周末愉快!”
接著一口悶了杯子里的酒。
“吃菜吃菜!”黎曉珠招呼他們。
米雪剛拿起筷子,卻發現眼前一片模糊,黎曉珠和付林川也逐漸有了重影,正在迷惑之間,米雪頭往桌上一栽,暈了過去。
米雪醒來的時候,刺眼的燈光讓她睜不開眼,她想伸手揉揉眼睛,卻發現兩條胳膊都被抻直了固定在身體兩側,怎麼也動不了。
她很驚慌,忍不住叫起來:“救命,有人在嗎?”
“小雪兒,你醒啦!”是黎曉珠的聲音。
眼睛逐漸適應了燈光,米雪這才看清房間里的狀況。
這是黎曉珠的房間,黎曉珠和付林川正一左一右赤身裸體坐在自己旁邊,米雪使勁抬起頭一看,自己被脫光了衣服,雙手被固定在床邊,連雙腳也被分開固定住了。
明晃晃的燈光下,米雪渾身雪白,唯有奶頭粉粉的,三角區黑黑的。
“你們要干嘛!”米雪迷糊的腦子迅速分析了一下形勢,大概知道他們要做什麼,“黎曉珠,你要讓你男朋友操我嗎?這可是你男朋友!你度量這麼大?”
黎曉珠笑嘻嘻地說:“別這麼說,小雪兒,我們是一起玩,不只是讓他肏你!以後你就會求著我們玩你了!”
米雪又急又氣,拼命想要掙脫桎梏。
這時,付林川開口說道:“曉珠,給她戴上口塞。”
黎曉珠拿出一個口球,掰開米雪的嘴巴,米雪不配合,作勢要咬黎曉珠。
黎曉珠惱了,捏著米雪的下巴,左右開工打了十幾巴掌,直把她的臉打得紅彤彤的,米雪眼里浮現了幾分恐懼,卻死咬著牙不肯張嘴。
黎曉珠氣樂了,不過也激起了她的好勝心,必須要一點一點把她的傲氣磨沒!
黎曉珠找來藤條,這是她平時最怕的工具,用它來讓米雪屈服,太合適不過了。
米雪一見黎曉珠要用藤條抽自己,更害怕了,可還是不肯屈服,她大聲喊著:“黎曉珠,你要干嘛!我可是你的朋友,我們是閨蜜你忘了嗎?”
黎曉珠笑嘻嘻地說:“正因為我們是閨蜜,所以有好玩的事情,我們要一起分享啊!來,跟我們一起玩,乖雪兒,張嘴!”
米雪搖頭。
黎曉珠臉色一變,揚起藤條在米雪身上抽起來。
只一下,米雪粉白的皮膚上就泛起了紅色的楞子,疼得米雪一抽抽,尖叫起來。
接著,如雨點一般的抽打落在米雪身上,每打幾下,黎曉珠還會停下問她:“張不張嘴?”
米雪搖頭,藤條就繼續落在她身上。
藤條落在奶頭上、陰蒂上,疼得米雪直冒冷汗,終於她實在忍不了,尖叫著大喊:“我張嘴!我張嘴!”
她屈辱地張開嘴,眼里卻仍是怨毒與不服輸。
黎曉珠此時卻不急著把口塞放進去,而是又伸手打她的臉:“你那是什麼眼神?”
幾巴掌下去,米雪眼中只剩恐懼。
黎曉珠這才滿意地把口塞塞進米雪口中,在她後腦勺系了個結。
米雪咬住口球,身上已經被打得紅艷艷一片。
付林川卻痴迷地看著她身上被打出來的藤條印子,雙手使勁地摩擦那些傷痕,疼得米雪五官扭曲,驚恐地看向付林川,此刻他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不像是個正常人。
沒想到就算是這樣的表情,也讓黎曉珠不滿。
黎曉珠“啪啪”兩個巴掌打上米雪的臉,此時米雪臉已經開始紅腫,過不了多久,就會變得青紫一片。
米雪趕緊收斂目光,乖巧順從地看向他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要是讓她跑出去,這事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這時,黎曉珠摸了一下她的騷穴,鄙夷地問:“騷東西,打你的時候叫得倒是淒慘,怎麼這騷穴里還在流水啊?”
看見燈光下黎曉珠手上晶瑩的騷水,米雪不爭氣地紅了臉,她拼命搖頭,拒絕這個事實。
“騷貨,還不老實!”黎曉珠用手拍打著米雪敏感的騷穴。
米雪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發出痛苦的叫聲,只是叫聲被口塞堵住,只泄露出一聲聲低吟。
黎曉珠一邊打一邊故意驚奇地說:“哎呀,這騷貨怎麼越是拍她的逼就越是淌水呀!瞧瞧這騷水,把我的床單都要浸透了!”
“哎,曉珠,你就原諒你閨蜜吧,騷貨都是這樣的,一打奶子和逼,就忍不住發騷!誰讓你閨蜜就是個騷逼,喜歡別人打她,渴望別人插她呢!”付林川坐在一邊,看著黎曉珠的動作說道,他的雞巴已經高高地翹了起來,顫顫巍巍地向兩條母狗示威。
米雪看著付林川高聳的雞巴心旌蕩漾,確實有些渴望那條又黑又粗的棒子立刻就插到她騷穴里來。
“也是,天天在房間里自慰的騷貨,怎麼不出來跟我們一起玩呢?你這騷浪的逼自己能滿足得了嗎?”
米雪心里一震,他們怎麼知道自己在房間里自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黎曉珠戲謔地拍了拍米雪的臉,“不過被我們發現你是個騷貨不好嗎?我們把你調教成母狗好不好?以後跪在我們腳邊,看著我老公插我,好不好?”
聽著黎曉珠的話,米雪竟感覺騷穴里流出里越來越多的騷水。
“果真是個天生的母狗,這種騷話也愛聽!”付林川鄙夷道。
不是的,我不是騷貨,不是母狗!米雪心里反抗,身體卻與思想背道而馳。
黎曉珠揉弄著米雪雪白的奶球,付林川則接替了她的工作,逗弄起她已經充血腫大的陰蒂。
米雪的乳頭很敏感,只是被黎曉珠揉捏著,就已經感覺騷穴里空虛了,她的眼神逐漸迷離,情欲逐漸侵蝕了她的大腦,什麼閨蜜,什麼閨蜜的男朋友,現在在她眼里,他們都是能給她快樂的主宰。
她漸漸開始呻吟起來,下半身也開始挺動著想要有什麼進入騷穴,給她止止癢。
“哦,騷貨發情了!”黎曉珠用舌尖逗弄著奶尖,笑著說。
付林川看著米雪急不可耐的樣子,用食指和中指並排插進了騷逼,一瞬間,軟肉從四面八方圍上來,把他的手指吸附住,他不敢想,要是他的雞巴插進來,他該有多爽。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讓米雪屈服,以後還怕操不到逼嗎?只怕她會自己掰開騷逼求著他插。
艱難地抽動著騷穴里的手指,米雪已經自己扭起來了。她嘴里發出嗚嗚的叫聲,似乎是讓他插入更多更粗的東西。
付林川一手插著逼,一手抽打著陰蒂和大腿內側,刺激得米雪分泌更多的騷水,讓付林川的手指進出更容易了。
“你這閨蜜真有意思,非得打她她才有騷水,是不是天生的賤逼啊?”付林川手下下了狠勁,米雪卻還是扭著屁股不斷流著騷水,好像一點也不害怕疼。
她現在只想要爽,想要雞巴,想要又粗又硬的東西充滿她的身體!
付林川拿過一旁最小號的按摩棒塞進了米雪的騷穴,她還是不滿足,搖著屁股想要更多。
“別發騷!”付林川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看著米雪一縮一縮的屁眼,他又順手拿過中號肛塞,想要塞進去。
米雪意識到他想要干什麼,縮著屁股不肯讓他進入。
付林川對著她的屁股就是幾下,臀肉上很快泛起紅色:“放輕松!”
米雪嚇得一哆嗦,趕緊放松下來。
付林川順利地把肛塞塞進了她的屁眼。肛塞上還連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付林川把米雪手腳上的禁錮解開,讓她跪在床角,將她雙手反剪固定在床柱上。
記得黎曉珠剛搬進來時,米雪還說過這兩根床柱看著太礙事了,要不把它鋸掉。
那時黎曉珠就說,別,萬一有啥意想不到的用處呢。
果然意想不到,她死也想不到這個床柱有朝一日會用來捆她。
黎曉珠拿來兩個乳夾,夾在她乳尖上,她嗚嗚痛叫了一會兒,也就適應了。
黎曉珠扇了她兩巴掌,指著穿衣鏡說:“騷逼,不是喜歡照鏡子嗎?看看你現在的騷樣子!”
米雪順著黎曉珠指的方向看過去,鏡中的女孩渾身赤裸,長發凌亂,臉上一片紅腫,眼角掛著淚水,嘴里的口球將她的嘴巴撐大,奶子上的兩個乳夾垂掛著,身上到處是藤條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隱蔽的三角區此刻委屈地含著假雞巴,露出陰蒂,任人采擷;屁眼里還塞著肛塞,尾巴在身後晃來晃去,自己真的好像變成了一條狗。
米雪移開目光,不願再看。
“不喜歡看自己,那就來伺候我們吧!”黎曉珠把口球解下來,下一秒,付林川的大雞巴就出現在米雪眼前。
散發著男性味道的雞巴勾起了米雪心中難耐的渴望,她順從地張開嘴,把那條又長又硬的棒子含進嘴里。
“哈!婊子,好好伺候大雞巴!爺滿意的話,待會兒就給你吃!”付林川揪著米雪的頭發,吩咐道。
雞巴在米雪嘴里橫衝直撞,好幾次都要戳進米雪喉管里,難受得她眼淚都要流出來。
付林川手上還在玩弄黎曉珠的奶子和騷穴,把她弄得浪叫連連:“爸爸好厲害,母狗要去了,爸爸快給母狗,求求爸爸!”
聽到這些騷話,米雪又忍不住流了不少騷水。
“你們兩個騷貨,都把床單弄濕了,今晚睡哪兒?”付林川笑罵。
“那就睡在母狗米雪的房間,讓母狗米雪跪在床邊伺候母狗和爸爸!”黎曉珠毫不在意地說。
付林川假意說道:“只怕母狗米雪不肯同意呢!”
黎曉珠一巴掌拍上米雪的騷逼,把假雞巴拍得更深,她急忙點頭,現在她只想討好他們倆,好讓自己趕緊高潮。
“母狗米雪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現在你就是家里最低賤的存在,要伺候你的男主人和女主人,聽到沒有?”
米雪含著付林川的雞巴,艱難地點點頭。
付林川把雞巴從米雪嘴里抽出來,米雪一臉留戀,不舍地看著大雞巴從自己眼前離開。
付林川掰開黎曉珠的屁股,早就灌過腸的屁眼看起來分外干淨,他抹了一把黎曉珠的騷水在屁眼上,扶著雞巴緩慢而堅定地進入了黎曉珠的直腸。
“啊~母狗謝謝爸爸賜母狗雞巴,騷屁眼被爸爸撐滿了,好舒服~”黎曉珠的騷話聽在米雪耳朵里,讓她備受刺激。
她紅著眼,扭動著自己的屁股,好讓假雞巴在騷穴里不斷蠕動,以此來獲得一些快感。
可假雞巴終究不是真的,沒有溫度,沒有彈性,不能給她快感。
米雪盯著付林川和黎曉珠交合的地方,眼里充滿了渴望。
付林川騰出手,將她從床柱上解下來,拎著她的頭發把她拉到自己的雞巴和黎曉珠的屁眼處,按著她的腦袋:“舔!”
米雪腦子已經被欲望填滿,叫她做什麼她都不會拒絕。
她順從地張開嘴,用舌頭舔弄著柱身,順著雞巴淹沒的洞穴往里面擠,爽得黎曉珠騷叫連連:“母狗好爽!母狗要去了!母狗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她居然被舔著屁眼到了高潮。
黎曉珠已經高潮了,而米雪還沒有。
她懇求地看著付林川。
“想要高潮?”付林川問她。
米雪期待地點頭。
付林川的雞巴還是腫脹得厲害,他直接插進了米雪的嘴巴,這一次他插得很深,次次都到食管,甚至感受到食管的擠壓之後,他就停留不動,細細感受食管的溫暖與彈性。
米雪一方面覺得食管又痛又難受,一方面又感覺到下半身汩汩流出騷水,連假雞巴都快含不住了。
終於,付林川在幾個衝刺之後,將精液全都射在米雪食道里,米雪舔舐著龜頭上殘留的精液,小聲懇求:“插我。”
付林川大笑:“你這是在求我?”
米雪沉默點頭。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付林川和黎曉珠都有了暫時的滿足,米雪還沉浸在欲望中無法自拔。
米雪紅著眼睛,卑微地說:“求求你插我吧!”
付林川一腳把她踹翻在床上:“曉珠怎麼說的你沒聽到嗎?求人也不會求?怎麼考上大學的?”
米雪忍著屈辱,閉了閉眼睛,下身的空虛讓她重新跪好,對著付林川低下頭:“求求爸爸,插插母狗。”
付林川摟著黎曉珠貌似為難的樣子:“怎麼辦?我已經有曉珠這個母狗了,總不能再來一個還是母狗吧,以後怎麼分辨啊?”
黎曉珠靠在付林川懷里,提議道:“不如這樣,以後就讓他自稱賤奴,叫爸爸主人,叫我母狗主人,怎麼樣,爸爸?”
付林川不置可否,用腳擺弄著米雪奶子上的乳夾,問她:“聽到了嗎?賤奴米雪?”
米雪腦子里暈乎乎的,不知道是被氣得還是被欲望逼得,被這樣侮辱居然還是覺得可以接受,甚至樂在其中:“賤奴知道了,主人。”
“那你應該怎麼做呀?”付林川的腳踩著米雪的臉問。
“賤奴米雪,求主人玩弄賤奴。”米雪閉上眼睛,倍感屈辱。
“哈哈哈哈哈哈!”付林川拔出米雪騷穴里的假雞巴,讓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則一手抓著米雪的長發,一手扶著雞巴:“記住,賤奴,是你求老子插你的,騷貨!”
說完大雞巴堅定地插入了米雪的騷逼。
騷逼里像是發了大水,滑溜溜的,雞巴進出容易得很。
米雪終於被雞巴插入了,那雞巴仿佛頂到了她心口,讓她滿足地閉上了眼睛,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
付林川卻有些不滿意了,拍著米雪的屁股:“會不會說騷話?曉珠母狗的示范一點都沒學是不是?”
屁股上的痛感讓米雪絞緊了騷穴里的雞巴,爽得付林川頭皮發麻,又忍不住給了米雪屁股幾巴掌,如此循環,不一會兒,付林川就想射了,而米雪也閉著眼睛離高潮也不遠了。
“不許高潮!”付林川猛然停住,故意不去刺激那一點,米雪扭著屁股自己套弄,卻被打了幾下,不敢再動。
“主人射了之後你才可以高潮,這是規矩,聽到沒有,賤奴?”
米雪趕緊點頭。
只是高潮的感覺在之後的抽插中一直沒有降臨,知道付林川在她子宮里射出精液,她也沒有高潮。
米雪可憐兮兮地看著付林川:“主人,賤奴沒有高潮,賤奴好難受!”
“你想要高潮?”
米雪連連點頭。
付林川找出一個陰蒂按摩的自慰棒,將它固定在米雪的陰蒂上,打開開關,直接調到最高檔,米雪當即翻著白眼叫出聲來。
“這是剛充滿電的,既然你這麼想高潮,那就讓你一次爽個夠,到沒電才會停止哦!”
米雪的雙手都被禁錮,就是想自己拿下來也沒辦法拿,只能在不斷的高潮中連連哀叫:“求求主人,放過賤奴,賤奴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
連續的高潮讓米雪噴射出一股清澈的液體,不斷地打在黎曉珠的床單上。
“曉珠,我們去睡覺吧,讓這賤奴在這自己享受高潮吧!”
付林川抱著黎曉珠向米雪的房間走去,他們沒有關門,也沒有關燈,在米雪的房間聽著她的淫叫,直到後半夜才停止。
自慰棒沒電的時候,米雪立刻疲憊地睡了過去,床上一片狼藉,騷水和精液糊了一床,她也沒精力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