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俠饒命,少俠饒命啊!”趙虎義眼看著李兆鋼的死狀,嚇得屁滾尿流爬過來抱住佘行簡的大腿。
“都是這李兆鋼逼我的,他,他死的好啊,死的好!我是無辜的,少俠!”趙虎義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到。
佘行簡看他這副丑模樣,嫌惡地一腳踹開。
“呿,砍你一只手,別哭喪了。”說罷,佘行簡踢起李兆鋼的追風刀,將趙虎義的左手砍斷,血流如注。
“啊!!!”趙虎義還沒反應過來,一股強烈的痛感直灌腦門。
他死死捂住右手,強忍痛意,猙獰地諂笑道:“謝……謝大俠不殺之恩…………”
“過幾天有人來取,你最好別給我偷奸耍滑,少了一件東西拿你的命來償。”
“是……是……”
佘行簡沒再廢話,轉身朝大門外走去。
………………
夜色將至。
佘行簡越走越快,只感覺體內血氣翻涌,氣喘如牛。
這紅霧不對勁!
他輕功跳進客棧的房間內,趕緊盤坐在床上屏氣寧息,剛才和李兆鋼打斗之時誤吸了不少紅霧,現在想來,應是那紅霧搞的鬼。
佘行簡只覺此時身上如火燒一般,他脫了上衣仍覺不夠,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和夏憐赤條相擁的畫面。
自己是想女人想瘋了不成?
不對!
他隨即又反應過來,他話本小說看的不少,淫書穢物更是沒少涉獵,根據這情況,他腦海中只想到了一種可能——自己怕是中了春藥…………
他趕緊閉了眼,默念清心訣。
然而夏憐的美好酮體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他仿佛看到夏憐光溜溜地躺在床邊,雙手掰開穴瓣叫他快些進來。
這畫面直叫他心癢癢,佘行簡紅著眼睛,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妮子抓來狠狠地操干一番。
“砰砰砰——”
佘行簡猛地睜開眼睛,他在這地方沒有認識的人,會有誰來找他?
他想到了之前跟蹤自己的可疑人。
佘行簡強忍欲火,悄悄下了床,靠近門邊。
“佘公子,你在嗎?”一道軟糯溫柔的嗓音從門縫中飄入進來,直給佘行簡聽愣了。
“我是沐清可的…………妹妹,剛剛看到您好像受傷了,我來送些療傷的藥給您。”
佘行簡越聽越是心醉,少女溫婉悅耳的嗓音宛如又給他下了一劑猛藥,他猴急地下床走到門邊。
佘行簡此刻宛如餓死鬼突然看到一桌佳肴,只想美美地吃掉這個“妹妹”。
他拉開房門,只見門外俏麗麗地站著一位端莊的少女,少女不施粉黛,卻美麗動人。
俊眉修眼,顧盼神飛,文采精華,見之忘俗。
細彎的鳳眉下,一雙桃花眼傳情般看著佘行簡,秀挺的瑤鼻,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點櫻的絳唇粉嫩似水,那秀氣中自有一分端莊大氣。
她看到佘行簡粉頰微紅,雙手上前遞過一個藥盒:
“這個給您…………”
佘行簡此刻大頭被小頭控制,見到如此美麗的女子一時愣了神。
少女看他不接住東西,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如狼似虎,要給她囫圇吃掉般的。
她被盯得發毛,臉色也愈發羞紅,雙手一扔,將藥盒強塞給佘行簡,轉身便要離去。
佘行簡也反應過來,忙拉住少女的手腕,少女肌膚欺霜賽雪,觸感更是柔滑無比。
“有……還有事嗎……”少女被抓住手腕嚇得一抖,羞怯地支支吾吾道。
佘行簡滿腦子的肉欲,哪還能說出話來,腦子一抽,將少女拽進屋來,關上了房門,將嬌軀抵在上面。
沐清可現在又羞又憤,她看著壓著自己嬌軀眼冒紅光的男人,感覺自己像是被大灰狼抓住的小綿羊。
佘行簡腦袋埋在了沐清可的脖頸處,貪婪地嗅著少女的體香,嘴中艱難地蹦出了幾個字:
“謝……謝謝你。”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直撲向少女,沐清可作為沐家的大小家,哪里和一個男人這樣親密接觸過,她只覺得自己要暈倒了。
“不……不客氣——你,你認識我?”
“你…………不是沐清可的妹妹嗎?”佘行簡借坡下驢道。
沐清可瞪大了眼睛,她原以為佘行簡是識破了她就是他的未婚妻而這樣親密接觸,雖說她覺得即使是未婚妻,現在還沒明媒正娶也不該這樣…………
但是沐清可沒想到,他現在居然是在知道她是她的“妹妹”的情況下還這樣肆意妄為,自己的夫君原來是這樣的人嗎?!
沐清可既委屈又失望,她自小便知道自己作為沐家的大小姐是要與佘家聯姻的,她並不抗拒,一來是她性子軟弱,二來是她曾在偷偷調查自己未婚夫時認識了個名叫夏憐的少女。
她不僅與自己同齡,出生年月日更是一樣,還是那位未婚夫的貼身丫鬟,她倆很快成為了最要好的朋友。
在夏憐的口中,佘行簡是個溫潤如玉的大家公子,她覺得能被夏憐認可的人,一定差不到哪去,她相信夏憐。
於是,這次外出游歷,無意中在那間客棧里看到佘行簡大展威風,她便想與之接觸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夏憐口中的大家公子。
只是現在…………
沐清可不禁滴落了兩滴清淚。
“可是現在咱們兩個這樣,姐姐知道會生氣的,您快放開我…………”少女又羞又急,兩只細軟小手推著佘行簡的寬厚胸膛。
“不叫她知道不就好了,乖乖聽話,不然我就活不長了。”佘行簡沙啞道。
沐清可沒想到自己的夫君是這等流氓,“不叫自己知道不就好了”……他怎麼說的出口!
不輕薄女子便活不長,這是哪里來的登徒子啊!
少女再難自矜。
“求您別這樣……”沐清可哭腔道,她肩膀被佘行簡的大手抵住,只螓首小幅度地搖了搖想阻止他的惡行。
而佘行簡滿腦子那種想法,哪里能關注到大小姐的心情。
“大晚上來找我,不是為了偷我這個姐夫?”
沐清可瞪大眼睛,她發誓她只是想送藥來,哪有這種想法,而且偷自己的漢子算怎麼回事??
“你,你放開我,誰要偷你——”
佘行簡不聽她狡辯,剛要吸咬少女的鎖骨,卻突然一股危機意識油然而生,他迅速抱住少女玉體,猛地向一邊偏去。
原來的位置處,一柄匕首捅破房門,顯露在了二人的眼中。
沐清可還未反應過來,那匕首一橫,又迅速朝著她的軀體劃來。
佘行簡猛地一拽,將少女丟在床上,一腳踹破房門,擋在門外黑衣刺客的身前。
沐清可被摔得發懵,迷迷糊糊看到屋外身材有些曼妙的刺客正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嚇得一縮,剛才被佘行簡非禮,現在又差點被刺殺,沐清可早已忘了自己也有武藝傍身了。
未婚妻的妹妹差點血濺當場,佘行簡也是嚇得清醒了不少。
“這兩天是你在跟蹤我?”佘行簡感受著刺客的氣息,與昨天的分明是同一個人。
黑衣刺客此刻並未理他,而是目光又轉向沐清可。
她側步穿過佘行簡,身法鬼魅,猶如魚游水中般朝沐清可衝去。
佘行簡哪能如她所願,腳底猛然發力,轉身光速般抓住刺客小臂。
那刺客有些訝異,她沒想到居然有人可以跟上她的速度和身法。
她橫過匕首,轉手就是朝著佘行簡脖頸一刀。
佘行簡被迫松手躲避,堪堪躲過這一刀。
緊衣刺客也未戀戰,有佘行簡在,這沐家大小姐勢必是殺不了了。
她快步朝窗邊跑去,一個翻身破窗而逃,與夜色融為一體。
“想逃?”佘行簡怎會眼看著她逃跑,提了槍便追了過去,只留下一臉茫然的少女。
沐清可此時恍然如夢中,先是被男人非禮,然後又遭刺殺,此刻又只剩她一個人和滿屋的狼藉。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竟上演這麼多戲碼,這讓久居深閨的大小姐有些凌亂。
………………
“踏踏踏踏——”
佘行簡緊追刺客不放,徑直追到被一片竹林環繞的湖邊。
刺客停住了腳步。
她轉過身冷眼看著佘行簡。
“呵呵,怎麼不跑了?”佘行簡戲謔道。
刺客一聲不響,右手錘了一下高聳的竹子,竹子搖了搖,掉下了一柄碧水寶劍。
刺客倩影一閃,跳向空中接住寶劍朝著佘行簡便是一刺。
佘行簡槍尖一挑一掃,震開女刺客的進攻。
女刺客被大槍的余力震得向後翻去,還未落地,佘行簡持槍手臂後展蓄力,接著一記赤龍破如蛟龍出海般朝眼前人影席卷過去。
刺客此刻騰空哪有借力點,但她反應飛快,一記飛劍猛射過去,將佘行簡勢如破竹般的一槍微微打偏,堪堪閃過此一擊,隨之一招白鶴雙踏,雙腳直踢佘行簡胸口處。
這一腳的威力非同一般,佘行簡只覺五髒六腑內翻江倒海,他沒想到這刺客看著身材曼妙纖細,腿腳功夫卻如此了得。
不過佘行簡也不是什麼蝦兵蟹將,他腳步生根,腿部猛然發力,不動如山般硬頂著這一腳愣是一動沒動。
女刺客也是一驚,她也沒想到這男人這麼皮糙肉厚。
沒待她收回腿腳,佘行簡環臂一抱,扯著女刺客的小腿便是一個抱摔在地。
女刺客被砸的嬌呵一聲,佘行簡迅速壓在她身上,大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上。
“別動,再動一下我就掐死你——你是誰,為什麼要刺殺沐家的人?”佘行簡喘著粗氣,急聲問道,剛才那一腳的滋味確實不是很好受。
女刺客沒啥料的胸脯起起伏伏,顯然消耗也不小。她戴著黑色面罩,看不清神態,只能看到她如霜雪般的眸子冷冷盯著佘行簡。
“不說?”佘行簡輕蔑一笑,正和他意。
他一把扯下女刺客掩蓋面容的黑色面罩和兜帽,一時竟晃了神。
面前女子清秀絕俗,容色照人。
修眉端鼻間,是燦若繁星般的眸子,此刻寒峻的目光更添上一分清冷,因被掐住脖子的緣故,她的面色淺白,月光散下如披上薄薄的輕紗。
與尋常女子不同,她的發絲雪白,如寒山雪蓮,在清輝夜凝的月色中點點閃爍。
佘行簡因打斗而消去的欲火再次點燃,此刻幽竹冷月,清湖翠草,不失為一個歡好的好地方。
“多好看的臉蛋兒。”佘行簡細細端詳著女刺客的姿容,忽地輕啄了一口她的嘴唇。
女刺客懵然,隨後神色猛地一厲,也不顧掐在脖頸處的威脅,藕臂一揮,便要朝面前的登徒浪子臉上扇去。
佘行簡另一只手不動聲色地截住這一巴掌,用力的往地上一扣,掐在玉頸上的手微微收緊。
“呃…………”女刺客悶哼一聲,只覺呼吸困難,臉色慘白了一些,手臂也使不上力氣。
“哼,想死盡管再動。”佘行簡諷了一聲,撕下女刺客胸口處的一塊布條,只見夜行服中纏了厚厚的一層纏胸。
“我道怎麼這麼平坦,要不是底下沒東西,還以為你是個兔兒爺呢。”佘行簡調笑兩聲,單手將女子的柔荑綁在一起。
女刺客聽得又氣又急,恨不得張嘴咬死他。
佘行簡將纏胸一扯,兩團酥乳便如白兔一般蹦蹦跳跳了出來。
他沒想到這刺客奶子還挺大,難怪要纏著纏胸。
他大手一覆,揉捏著雪團上的紅豆,又拉又扯,惹得女刺客臉色微紅,氣息不穩。
“奶子這麼大,做什麼刺客,該不是故意上門送我玩弄吧——”
“呸,大膽淫賊,拿開你的髒手!”女刺客哪還忍得了,怒聲罵到。
佘行簡聽得這聲音冷冽清脆,寒氣逼人,配上這清冷的臉蛋兒,直叫人征服欲大增。
“本少爺就喜歡你這種嘴硬的。”
說罷,佘行簡兩根手指夾住刺客的雙頰,上前咬住了櫻唇。
“嗚嗚……唔~”濕黏的口水聲響起,佘行簡舌頭入侵進女刺客的口中,像耀武揚威的將軍般肆虐了起來。
美人香津如瓊漿玉液,佘行簡的大舌纏著女子的小香舌,啪嘰啪嘰,享受著粘膩的濕滑感。
然而女刺客第一次舌吻,只覺嘴里有個惡心的東西到處亂竄,弄得她又羞又憤,便心下發了狠,一口咬在那玩意兒上。
“嘶——?!”佘行簡舌頭立馬縮了回來,他捂住嘴,只覺嘴里有股淡淡的血味,疼得直抽冷氣。
女刺客小口喘息,面色酡紅,但仍冷顏笑道:“呵,原來你也不經咬啊。”
佘行簡哪還忍得了,掐住玉頸的手猛地縮緊,使之脖頸微微上抬。
“呃唔——”女刺客哪還有剛才的從容,玉顏緊皺著眉頭再難說出話來。
佘行簡又親了上去,向她口中渡著氧氣與自己的口水。
直吻了片刻,佘行簡松開了手。
“咳咳……咳咳咳…………”女刺客頓時咳嗽了起來,大口呼吸
著空氣。
“我的血味道怎樣啊,嗯?——再敢咬我,就不止這麼簡單了。”佘行簡惡狠狠威脅到。
女刺客雖難受得閉緊眼睛咳嗽,但仍倔強地睜開一只冷睨著佘行簡。
看她這模樣,佘行簡覺得不親服是不行了。
身下女子咳了一陣也停了下來,偏著頭不看他,心里也不知在想什麼。
“把舌頭伸出來。”
女刺客置若罔聞。
佘行簡看她不理會自己,俯下身子在她晶瑩的小耳垂邊瘙癢道:
“你若是覺得我不敢把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將你的屍首吊在臨泉城,你大可以繼續試試我的耐心——”
“你敢!?”女刺客正過臉冷聲道。
“呵,我有什麼不敢,你就算是朝廷的人我也一樣敢殺。”
“希望你別後悔,我師尊不會放過你的。”
女刺客心里只覺自己窩囊,雖然別人都知道自己是誰的徒弟,但她自己從來不想蔭庇在師父的羽翼下,她要證明自己,所以她才要接下追捕李兆鋼的任務,和這次刺殺沐家小姐。
只是此刻事關貞潔,她只想搬出師尊嚇住這宵小,但是面前這淫賊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她便知道自己的師尊是誰都沒用了。
佘行簡輕勾嘴角靜靜地看著她,僵持了片刻。
女刺客在一陣糾結猶豫中,眼睛偏向別的地方,不情願地微微吐出了小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