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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飢渴的少婦

風流大國師 zhangquan1z1z1 9509 2024-03-05 16:28

  深秋,一場極其意外的暴雨,降臨在麟州。

  雷聲電光不斷,飄屏大雨幾乎阻斷了任何人外出的念頭。

  “夫人,這麼大的雨,老爺恐怕是不會來了。”

  “唉。”一個婀娜多姿的婦人,站在窗前,看著院子里大雨不斷落地,發出一聲嘆息。

  二十八九,正是她生命最多姿多彩的時候,身材情欲正值巔峰。

  可在這大戶宅院之中,半月也等不來一次寵幸。

  雖說是錦衣玉食,可上面的嘴吃得飽,下面的嘴,卻天天餓的發抖。

  “夫人,時間不早了,還是休息吧……若是您實在身子乏,就讓我來幫您!”

  丫鬟壓低聲音說著,臉上流露出一絲羞澀。

  婦人挑了挑眉,無奈的點了點頭。

  旋即,二人來到床榻邊上,婦人側著身子,敞開大腿,而丫鬟則是蹲跪在床邊,腦袋朝著婦人白淨修長的大腿中間鑽了進去。

  丁香小舌,對著腿間的蜜穴,隔著輕薄的紗衣,一陣輕吻。

  可丫鬟正打算上手的時候,卻突然被婦人給推開了。

  “今天有些累了,早點休息吧!”

  “是夫人!”丫鬟雖然不解為何突然停下,可還是不敢多說什麼。

  丫鬟乖乖退下之後,婦人的手,卻不自覺的來到了自己的胸前,扯下胸衣後,開始對著那一對沒有一絲下垂的俏乳,開始並不溫柔的撫摸。

  撫弄了半天,婦人終於朝著自己的胯下伸手了。

  潮濕足以說明她的情欲已然來襲,可僅僅靠著自己的手,又或者是丫鬟的口舌,終究像是只吃點心不吃飯,只能是墊吧墊吧,根本不能趕走飢餓。

  隨著手指在肥美的肉瓣上來回的搓動揉捏,婦人漸漸的進入了狀態。

  衣服半脫半裹,整個人像一只大蝦,繃緊了,弓在床上。

  一聲聲柔媚而原始的喘息,漂浮在整個房間之中。

  那是女人的欲望,而深閨大院之中,這種女人,成千上萬。

  “轟隆!”

  天空一聲巨大的雷聲,讓婦人受了驚,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種毫無安全感的時刻,用手指滿足泛濫的情欲。

  多麼孤獨,多麼可憐。

  “世人都曉得我雪秀嫁的極好,可又有幾人知曉我的淒苦。”

  旋即,數道閃電劈開天穹,透過窗戶,將本就雪秀本就白如凝脂的肌膚,映照的雪白純淨!

  與此同時。

  在徐伯府上的一間柴院之中,鄒良才正在仰天狂笑,因為苦等數年的他,終於等來了異書上所說的困龍升天之時。

  “榮華富貴!美女佳人!我來了!哈哈哈!”

  看著手臂上隱隱顯現的黑色龍紋,鄒良才知道,這一切不是夢,這幾年來所經歷的一切,全都是真的!

  “夫人小姐,良才不會讓你們久等了!”

  鄒良才赤裸著上身,站在大雨之下。

  他眼神堅毅無比,感受著身體里的異樣變化。

  忽然一拳轟在了面前的木樁上,大腿粗的木樁,竟然整切一般的斷裂,連壓在地下的部分也搖晃個不停。

  “真的!真的,全都是真的!”

  “方天算術!斗地卦法!手可斷金!夜御七女!”

  “全都是真的!”

  這瓢潑大雨,似乎是老天在為鄒良才的誕生而哭泣。

  因為不久之後,整個麟州,甚至整個混元大地上的一切頂級美女,都要在鄒良才的胯下顫抖!

  而這陣陣驚雷,像是老天在無能狂怒,狂吼怒叫,卻傷不到鄒良才一分一毫!

  在徐府當下人數年之久的鄒良才,自然對於府上的人很是熟悉。

  次日一早,鄒良才便摸黑找到了負責後廚的管家,周福旺。

  鄒良才負責柴火,跟後廚關系自然不遠,徐府也算不上那種大宅,全府上下不過百十人,周福旺也認得鄒良才。

  “良才,這一大清早的,你不忙著干活,來找我干什麼?”

  “周管家,我十五那年到咱們府上,現在五六年了,可一直打著單,前些天我在咱們廚房,見著一個杏眼帶春的丫鬟,一眼就動了情,這幾天,眼睛一閉,就是她的模樣。”鄒良才壓低聲音說著。

  周福旺人到中年,自然一眼看穿了鄒良才的心思。

  笑道:“你小子,原來是打這個主意!”周福旺看著鄒良才手里提的東西,也沒有直接拒絕。

  “這事情嘛,我倒是可以幫你說說,不過你說的那個丫頭,可是三夫人身邊的丫鬟!即便是她看得上你小子,三夫人若是一句不同意,你就要死了這條心!”

  周福旺說的嚴肅,可他如何能想得到,眼前的這個看著有些憨厚的小子,心中所圖,正是那丫鬟身後的三夫人雪秀!

  “那是自然,小人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行了,去吧,你的事情我知道了!”

  周福旺拍拍肚皮,示意鄒良才先行離去。

  果然送了東西,自然好辦事。

  下午,鄒良才正在院子里劈柴的時候,便被叫到了一處園子。

  “人呢,我給你叫來了,至於成不成,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周福旺拍拍鄒良才的肩膀,一臉笑意。

  鄒良才朝院子里一看,果然那個杏眼滿春的女子端坐在石凳上。

  深吸一口氣後,鄒良才挺胸抬頭的走了進去。

  “姑娘,良才有禮了!”

  小香便是這丫頭的名字,手帕捂住嘴巴,上下打量了鄒良才一眼。

  輕聲道:

  “無需客氣,周管家也跟我說過了……”

  鄒良才一抬頭,從小香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點動容,可除開動容之外,隱隱卻有些不屑。

  已有算計的鄒良才,臉上笑容不減,從懷中摸出一盒重金買下的胭脂,遞給小香。

  “數日前,我於花園里見過姑娘一面,霎那間驚為天人,可若是直接提起婚嫁之事,實在是太過於唐突,也怕嚇著姑娘。思來想去,便借著這個理由,約姑娘見一面,一點小小禮物,實在是不成意思,還請笑納!”

  鄒良才模樣倒是不差,練就了一身本事之後,氣質更是不同凡人。

  面對如此,小香說不動容是假的。

  按照鄒良才的想法,這麼貴重的禮物送出來,就算是夫人的丫鬟,也得有所表示才是。

  然而,現實卻讓鄒良才感覺到意外。

  “這東西我實在是不能收,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倘若回頭有時間,我們去城里逛逛!”

  “先不跟你說太多了,我還有事呢!”

  很快,小香挪著碎步離開。

  鄒良才有些失望,也有些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疑惑。

  這時候,周福旺突然出現在鄒良才身後,哈哈一笑道:“小子,你送東西的想法沒錯,但是送這種胭脂水粉,就大錯特錯了!”

  “求您教我。”

  “不管是夫人還是小姐,都需要各種名貴的胭脂水粉,可這一盒,一般也就用個幾次,擱置的時間久了,便不好用了。白白放著也太浪費,便基本上便宜了這些貼身的丫鬟們。多的不說,自己用是足足夠夠的。”

  “所以說,我送的這東西,甚至根本沒有小香自己用的好?”鄒良才恍然大悟。

  周福旺則是點點頭,又壓低聲音道:“三夫人那麼美艷,深得老爺喜歡,這些東西,自然是足足夠夠的。”

  “所以啊,你還是得想別的辦法!我看那小香也不是完全拒絕,你多動動心思。”

  再說另外一邊,小香回到三夫人跟前後,自然將這事情告訴了三夫人雪秀。

  雪秀三十出頭,對於這十八九歲的丫鬟,更有一種寵溺孩子的感覺。

  “這是好事啊!你也總不能在我這伺候到人老珠黃吧!就後天吧,去賬房領三五兩銀子,要是真的看對眼,到裁縫鋪給他做套衣裳,保管你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小香謝過三夫人!”小香聽到這話,自然是磕頭拜謝。

  兩日後,鄒良才和小香如約見面,換上常服之後,二人出門朝著集市走去。

  麟州算是方圓數百里最大的城市了,集市自然是繁華異常,各種各樣擺攤小商販可謂是應有盡有。

  二人都在府上常住,對於外面的世界了解並不多,所以看著什麼都新奇,玩樂的甚是歡快。

  時間宛若流水一般,叢叢而去。

  二人的關系也是突飛猛進,漫步中,二人路過一家裁縫鋪,小香心有所想,便拉著鄒良才走到鋪子里。

  “良才,幫我個忙吧,我想替父親做一套衣裳,給他個驚喜,他身材跟你相仿,你幫我試試衣裳!”

  “沒問題!”

  裁縫鋪的掌櫃,見有客進門,自然是笑臉相迎。

  “二位客官,看點什麼?”

  “我想給家父做一套衣裳,身材嘛,便和他相仿,顏色嘛,黑色顯得穩重大方!”

  “極好極好!不知用料方面……”

  小香直接摸出五兩銀子。

  “不知道,夠不夠!”

  “足夠了,足夠了,五日,五日之後,您來取,保證做的美觀大氣!”

  “現在正有一套深藍色的袍子,你可以讓這小哥先試試,若是符合您心意,再給定錢不遲!”

  “如此也好!”

  鄒良才到里屋去換那套深藍色的袍子。

  剛剛換好,正往出走,便聽見外面一陣嘈雜。

  只見掌櫃逮住一個身材偏矮小的人,大罵道:“你這賊子,三番五次的來我這里偷布料,今天可叫我抓住了,必須送你去見官!”

  “怎麼回事?”鄒良才見狀連忙詢問。

  “二位客官,你們有所不知,這賊人,半個月來了我這里三四回,每次走了以後,我都會有布料的丟失!看著穿的破破爛爛,必然是偷了我的布料,去別處賣了!”

  “看著死死抱住懷里,怕不是所偷之物,就藏在懷里!”

  掌櫃的粗暴的上手,一把將那賊人的胸口衣物扯開!

  可扯開之後,眾人皆驚。

  沒人想到,這個身材矮小的賊人竟然是個女子,胸口明晃晃的兩團軟肉顫抖個不停。

  雖然是女子,可掌櫃的缺毫不顧忌的依舊質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偷我的布料了!”

  鄒良才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道:“掌櫃的,她是不是賊人,得由官府定奪,你這光天化日之下的,扯開一個姑娘的衣服,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小香聞言,也是點點頭,上前想要幫那女子拉起衣服。

  “怎麼!人贓俱獲的,你們幫她說什麼話,莫非你們是一起的團伙?”掌櫃最近所丟失的布料損失不小,立馬聯想到是有團伙在自己店里作案。

  馬上將疑心轉移到了小香和鄒良才的身上。

  “你誤會了,我們是本本分分的人。”

  “那就別妨礙我抓賊!”

  一時間,掌櫃推開小香,繼續想要從女人身上搜查贓物。

  哎呀,被推開的小香,跌落在地。

  鄒良才見狀立馬扶起,看著小香吃痛的模樣,鄒良才立馬上前,一把抓住了掌櫃的胳膊,力道十足,讓掌櫃一時間無法動彈。

  可如此行為,卻更加讓掌櫃的覺得,這三人就是團伙,立馬叫嚷道:“你們是不是真當這世道沒有王法了?剛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出來,你們兩個衣著平平,出手便是五兩整新的官銀!若不是偷來的,如何解釋!”

  “你胡說!”小香哪里知道自己會被如此冤枉,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反駁。

  可鄒良才卻意識到,這是自己證明自己的好機會!

  “小香,你先照顧好這位姑娘,別離開!”

  “掌櫃的,我們到里屋聊聊!”

  “怎麼?你還敢動手傷人?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動我半根手指頭,我要你們好看……”

  掌櫃的還在叫囂,但迫於鄒良才的力量十足,他還是被推到了里屋。

  “掌櫃息怒,不如我們談個條件如何?”

  “跟你們這班賊人有什麼好談的,讓我報官,把你們統統抓起來!”

  看著掌櫃怒不可遏的樣子,鄒良才淡淡一笑,道:“若我所猜不錯,掌櫃家中應該有人重病吧?並且病重的原因,應該是不久前,家里有老人去世。”

  “你到底是什麼人!”掌櫃的眼神,少了三分憤怒,多了三分驚奇。

  “重病之人,明明服藥了,可依舊不見好。最近情況日漸惡化,眼看就要不行了,對嗎?”

  掌櫃眼神之中驚奇之色大漲,連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在下略懂一些卦法。你家中之人,並非真的重病,而是被你克了!”

  “怎麼可能?”

  “事情都應該從一個半月前開始,你那時候應該是與邪惡之事物有所接觸,將一身陰霾之氣,帶回家中,你身體強健影響不到,可家中老母卻遭受了太多。妻子也因為操勞,重病臥床。”

  鄒良才娓娓道來,眼神之中的那股自信,讓掌櫃的慌了。

  “一個半月前,一個半月……”

  突然間,掌櫃的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猛然道:“一個半月前,我收了兩件舊衣服,那舊衣服用料極佳……可我也是按照價錢實收,並無弄虛作假,坑蒙拐騙!”

  “如此陰霾之氣,恐怕是壽衣亦或是陪葬品,而且死者生前怨氣極大,沾染到了衣服之上……現在那兩件舊衣處於何處?”

  “一件被我拆開,做在了其他新衣之上,另外一件,則擱置在家中……”掌櫃的語氣已經變得惶恐起來,因為鄒良才所言,一字一句,全都對得上號,就算是有心調查,也絕對不可能說的如此詳細!

  “如此便是了。死者的陰邪之氣,長期伴隨著活人,那活人哪里受得了。”

  “大師救我!”掌櫃的乞求道。

  “救你也容易,不過,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別說兩個了,若是能救我妻子,二十個我都答應!”

  “第一,我看那人,並不像賊子,待會出去,人由我處置。你需配合我。”

  “沒問題!”

  “第二,你答應做的那件衣裳,用料用工,都要加倍。”

  “一點問題都沒有,我按照最高的標准來裁剪!”

  “想要破解也很簡單,你現在回去,將那件舊衣取來便是!”

  掌櫃一聽,立馬匆匆出門。

  店里的小香看的著急,連忙喊鄒良才。

  “他不會是真的去報官了吧?”

  聽見報官二字,小香身邊的那個衣衫破爛的女子,也是渾身一顫。

  旋即便想要起身逃走。

  “站住!”鄒良才一聲厲喝。

  “你叫什麼名字,到底,偷東西了沒!”

  “我……沒名字。我……偷了。”面對鄒良才厲聲的質問,她還是說出了真相。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也只是偷布料換點錢,為了活命!我父母雙亡,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養活……實在沒辦法,求求你了。”

  小香看著這女賊實在可憐,心生憐憫,道:“良才,要不算了吧,給她點錢,讓她走,至於店里的損失,我來想辦法。”

  “我自有分寸。”

  鄒良才胸有成竹的點點頭,再次將一雙銳利的目光,對准這女賊。

  “看著我的眼睛。”

  “你撒謊!”

  對視數秒之後,鄒良才斷然道。

  “你根本就沒有弟弟!”

  血親骨肉這種,是能夠從面相上看出一二的,雖然不敢說九成九的把握,可鄒良才從女賊的眼神里看出了慌張,便想詐一詐。

  果然,女賊被鄒良才突然斬釘截鐵的話給鎮住了,猶豫了三秒之後。

  立馬磕頭認錯道:“公子,那小男孩,是我撿來的,我也不忍他挨餓,才好心收留,的確不是我的親弟弟……”

  如此結果,讓鄒良才也頗為意外,沒想到這個女賊,竟然還真的有這麼一分善心。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作為偷盜的理由。

  “小香,你跟她去看看,她所言是否確鑿,這掌櫃的,就交給我來處理了!”

  “可是……”

  小香猶豫了一下,湊到鄒良才跟前,低聲道:“要是真的報官了,可千萬不要胡來。”

  鄒良才認真的點點頭,確定自己有信心,小香這才跟著女賊離開。

  而不多久之後,掌櫃的便急匆匆的抱著一個錦盒回到了店里,直接關了店門,氣喘吁吁道:“公子,這便是那衣裳!”

  鄒良才定目沉心,深吸一口氣,才將錦盒打開。

  果然,凶煞陰邪之氣大盛。

  尋常人或許感覺不出來,但是有黑龍護體的鄒良才卻一下感覺到了其中的險惡。

  “陰邪知其如此之重,恐怕死者身份,絕對不是尋常人啊……”鄒良才心中暗暗小心。

  “你去才買如下東西,金紙,黑豬血,黃酒,紅燭……”

  掌櫃老板哪敢怠慢,聽完吩咐之後,立馬出門而去。

  鄒良才則是大著膽子,伸手抓向那件衣裳。

  可就在手掌觸碰到那衣裳的瞬間,意外發生了。

  原本外溢的陰邪之氣,卻在鄒良才的手掌觸碰之下,陡然開始消失彌散。

  同時,鄒良才手背上的隱隱黑色龍紋,卻宛若活了一般,龍口吞吐,將那些陰邪之氣,吸入口中。

  片刻,那衣裳之上的陰邪之氣,已經消散了九分。

  而鄒良才此時的狀態,更是玄妙,就好像身體里多了一股邪氣,亟需發泄。

  鄒良才思索片刻,也想不出為何,只能暗自運功,將那股不適壓下。

  不多時,掌櫃的抱著一捧東西回來。

  鄒良才自然裝模作樣的糊弄了一番後,虛擦額頭的汗水,仿佛元氣大傷一般,緩緩道:“此物大凶,即便是我,也消耗不少,不過這番驅散之後,此物也不會再害人!”

  掌櫃的雖然沒法如鄒良才一般感知凶氣,可明顯的感覺到,整個衣服有些不一樣了。

  布料的質感也有了些許的變化。

  “多謝高人,多謝高人相救!若不是有高人,賤內實在是……”說道此處,掌櫃的竟然痛哭出聲。

  “高人此番恩情,我實在是沒齒難忘,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報答!若是賤內康復,小人一定涌泉相報……”

  鄒良才擺擺手,示意掌櫃無需多說。

  “也不要你千恩萬謝,待會等那女賊回來,你只需如此……”

  鄒良才在掌櫃的耳邊小聲低語了幾句。

  掌櫃神色變化,猛猛點頭。

  “沒問題!小人一定照辦!”

  “您先坐下歇息,小人給您沏茶。”

  不多時,小香帶著女賊回來,懷中還多了一個三四歲的娃兒。

  “掌櫃的,這姑娘也不容易,你看這事情,要不咱們從長計議?想想辦法,通融通融。”小香進門便是這商量的話,顯然已經動了善心。

  想要做一回好事。

  “不行!我是裁縫鋪,又不是做善堂的!絕對不行!有手有腳的,哪里不能做份吃飯的活計,非要偷?”

  掌櫃的一口拒絕。態度無比堅決!

  “良才,你別坐著了,幫忙說兩句話啊。”

  鄒良才這才輕咳一聲,朝著掌櫃的說道:“掌櫃的,我看此女並非壞人,網開一面,也不是什麼問題,不如給我一個薄面。”

  “鄒先生若是如此說,那小人自然可以既往不咎!只是,我看著小娃模樣貴氣,恐怕不是尋常人家養不起的孩子,若是鄒先生想要行善事,還需多考量啊!”

  掌櫃的由衷道。

  掌櫃的態度如此變幻,小香已經明白,鄒良才肯定是早早處理好了其中關系,剛剛是做給女賊看的。

  小香能在雪秀夫人面前受到喜歡,自然也是聰慧過人,明白了其中關鍵之後,也是悄然後退半步,將舞台交給鄒良才。

  “既然如此有緣,我看你這裁縫鋪里,也需要一個幫工,正好也算是給她一口飯吃。至於這個孩子,尊夫人也能幫忙照顧,也算是行善積德,一舉多得。”

  “鄒先生這麼安排,小人自然毫無怨言,只是她,肯麼?”

  鄒良才順著掌櫃的目光,看向了女賊。

  “你肯麼?”

  女賊抬頭,目光閃躲,充滿了懷疑,這聽起來很好的事情,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有吃有穿,還能學一門手藝,將來也能謀生,多好。”小香勸說道。

  “嗯……”女賊緊張的點點頭,眼神很是迷茫。

  “那就這麼說定了,既然你沒有名字,不如從新起一個名字。絲絲,怎麼樣?”

  “這個名字不錯!”掌櫃的和小香,對於鄒良才起得這個名字,表示稱贊。

  “絲絲……”對於新名字,她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絲絲,你在這里安心幫忙,學一門吃飯的手藝。”

  “掌櫃的,你好生照顧,若是絲絲少了一根毫毛,我都拿你是問!”

  “時間不早了,小香,咱們回吧。”

  鄒良才三句話,直接把事情安排妥當。

  小香跟著鄒良才出門之後,頗為擔憂道:“良才,這麼干能行嗎,萬一那絲絲,身份有什麼不干淨的地方,會不會連累我們?”

  小香內心也頗為糾結,一方面是善心,一方面則是擔憂。

  萬一這個絲絲身份不善,那麻煩可是想不到的。

  “放心。我有安排。”

  “對了,那掌櫃的你是如何解決的,他一口一個鄒先生,你耍了什麼把戲?”

  “我若是說我,懂得算命算卦,你信嗎?”

  “算命?”小香睜大眼睛,略帶懷疑的看著鄒良才。

  此間四目相對,看著鄒良才略顯俊朗的面龐,小香一抹紅暈悄然爬上臉蛋。

  “不信,你要是有那種本事,用得著在咱們府上當個傭人?”

  “當傭人自然不是我周某人的本意,但誰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呢……”

  “討厭!不知羞!”小香被鄒良才突如其來的話,弄的更是羞澀不堪,正打算轉頭躲開,卻被鄒良才一把抱住。

  “你真美!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鄒良才這話一出,直接逼得小香閉上了雙眼,心都懸在了嗓子眼。

  那嬌羞欲滴的模樣,已然是任憑鄒良才吻下去。

  哪怕是大庭廣眾,哪怕是來往匆匆的人群之中。

  鄒良才自然不會錯過如此機會,雙臂一把環抱住眼前的女人,嘴唇毫不猶豫的壓了上去。

  嘴唇相觸的瞬間,小香便像是渾身觸電一般,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那種男人的味道和感覺,實在是新奇又有趣。

  可鄒良才卻並不滿足與嘴唇的觸碰,他的舌頭,強悍的敲開了小香的嘴唇,叩開牙齒……

  也許是本能,也許是沒有經驗,不小心,鄒良才咬到了小香的舌頭,突然的吃痛,讓小香本來放空的大腦重新恢復了神志。

  意識到這是在大街上之後,小香連忙睜開眼,一把推開了剛剛霸占自己嘴唇的男人。

  “流氓!”小香嬌嗔一句之後,頭也不回的走到了前頭。

  可鄒良才卻壞笑一下,趕忙跟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小香的手後,並排走到了一起。

  小香故作掙扎,見鄒良才抓的很死之後,也就不做抵抗。

  走了好一陣子,小香腦子里的問題才重新浮上來。

  “你究竟是怎麼說服那個掌櫃的。”

  “我真的會算命,給那掌櫃,算了他最近有大事發生,讓他心善積德,方能化險為夷。”鄒良才神神叨叨的說道。

  “滿肚子的鬼話,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小香嬌嗔不斷,可臉上卻一點沒有生氣的意思。

  很快,二人回到了徐府後門外的巷子口,到了這里,二人自然不好再親密。

  “改天再見,跟你一起逛街,還蠻有意思的!過兩天取衣服,你再陪我一起去唄?”小香不僅僅表達了對於這次約會的贊揚,還主動提出了下次的約會。

  鄒良才倒也不意外,點點頭之後,目光卻凝聚在了小香微微隆起的胸脯之上。

  敏感部位被盯著看,小香自然瞬間察覺,一把捂住胸口之後,再次罵道:

  “流氓!再見!”

  言畢,小香馬上朝著後門里走去。

  鄒良才看著身姿曼妙走到前頭的小香,心中已經有了她玉體橫沉在自己面前的畫面。

  回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鄒良才略帶不滿。

  鄒良才回到住處,看著堆積著得柴火,抄起利斧,便是一頓招呼。

  在黑龍之力釋放的同時,吸收的那股陰邪之氣,也同時被消耗。

  有這兩股勁力的加持之後,短短一刻,鄒良才已經干了以往一天的活。

  轉眼已是夜。

  鄒良才躺在床上,心中一股火在燒動,身體更是呈現出一種非常躁動的狀態。

  “忍,成大事者,這點都忍不了,怎麼能行?”鄒良才告誡著自己。

  “日後,無數美人在懷,豈能浪費在這個時候?”

  同時,在三夫人雪秀的房間中,雪秀依著小憩的榻,聽小香描述今天發生的種種。

  “你說,他似乎精通算卦占卜?”雪秀饒有興致的問道。

  “這是他自己說的,我也不知道,可從那個掌櫃的態度來看,多少有點東西。想輕松騙過一個做生意的老板,應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小香補充說道。

  “小香,男人的嘴萬萬信不得,這世間最會騙人的東西,便是男人的嘴。”

  “是,夫人。小香知道了,小香自己會多留心的。”

  “夜深了,老爺恐怕是不會來了,小香伺候夫人入寢?”

  燈光閃爍中,小香眨眨眼睛,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曖昧。

  雪秀不可置否的淡淡一笑,從容的解開了自己的裙擺。

  小香連忙漱漱口,矮下身子,將腦袋,湊到了雪秀的大腿之間。

  嘴唇與肉唇的接觸,一下讓小香想起了下午和鄒良才接吻時候的感覺。

  那時候,是鄒良才的舌頭伸到了她的嘴吧里,而此時,卻是她的丁香小舌伸到雪秀的肉唇之中。

  那種女性分泌物特有的味道,讓小香呼吸變得急促,尤其是夫人平日里端莊和此時陣陣嬌喘形成的反差,著實讓小香也發情了。

  雖然蹲跪在地上,可小香的雙腿已經夾緊,蜜汁也徐徐滲出。

  而在小香舌頭的侍弄下,雪秀自己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在自己的豐乳之上,來回的揉弄著,撫慰著。

  不多時,雪秀身子一陣顫抖,算是將這幾日積攢的壓抑和欲望暫且清掃一空。

  “我乏了,你退下吧!”

  小香懂事的起身,將一塊毯子蓋在雪秀的身上,自己到了側屋躺下。

  躺下之後,小香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朝著自己的胯下伸去。

  她雖然年紀不大,還待字閨中,可對於男女之間的歡愛,卻也是了解不少的。

  老爺到雪秀房里的時候,她可是在一邊伺候過的,回想起那時候雪秀的種種浪媚之姿態。

  還是處女的小香,心中生出一個疑問。

  “被男人弄,真的那麼舒爽嗎?”她心中有一個隱約的答案,可這種事情,若是沒有實際經歷過,誰也不好說答案是怎麼樣的。

  手隔著內褲,小香摸了幾下,欲望正濃之際,但卻不得已的停下來了。

  三夫人雪秀告訴過她,女子最珍貴的財富之一,便是那一道容易破裂的貞操,若是自己不小心弄破,那實在是劃不來。

  “鄒良才……”嘴里嘟囔著這個名字,在疲倦中,小香很快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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