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天氣稍涼,六郎感到有些冷,但見白鳳凰在他前方,他絲毫不敢提及寒冷的事情,直到來到易水湖邊時,六郎忍不住起著雞皮疙瘩,心想:這麼冷的湖水,如果下水時間久了,我還真受不了,雖然我的水性還算說得過去,可我從來沒有練過冬泳,也不知道能不能夠堅持得住?
白鳳凰見六郎望著易水湖,有些望之卻步,但也不去理他,而是來到易水湖旁,當她感受著微風徐徐吹來時所帶來的冰涼水氣時,就覺得整個人仿佛泡在冰水般的清涼,接著她深吸一口涼氣,歡呼一聲,就脫掉外面的衣裳,就見她里面穿著一件水龍衣,然後她腳一用力,整個人就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线,就頭下腳上地躍入湖中,並只濺起些許的雪白水花。
六郎在白鳳凰身後,他還沒有看清楚白鳳凰是如何跳水,這時他眼前一黑,一道風拂來,就有一件物體迎面罩下,他便右手一伸,抓出那物體,就發現那是白鳳凰的月白錦袍,便搖了搖頭,心想:姑姑分明是要催我快點下去嘛!
六郎看向湖心,就見白鳳凰如同一尾美人魚似的在游泳,時而還會跳起來,激起雪白的浪花。
白鳳凰不停地在湖水面鑽進鑽出,快活得就像條魚,不時還對六郎揮手,道:“你還在等什麼?快下來啊,這湖水好舒服啊!”
六郎見白鳳凰無比快樂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轉滾動,被她弄得心癢癢的,便也想下湖與這個天下第一大美女鴛鴦戲水,便哈哈笑道:“好,我這就來。”
說著,六郎脫掉外衣,將衣服與白鳳凰的衣服放在岸邊,便撲通一聲,躍入湖中。
六郎一下水才知道,湖水是何等的徹骨冰涼,令六郎直打冷顫,好半天都不能緩過來。
這時,白鳳凰游過來,不高興地道:“六郎,你這個樣子還怎麼打仗啊?簡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六郎哪里受得了白鳳凰的奚落,便怪叫道:“姑姑,看我來抓你了。”
白鳳凰早有准備,見六郎撲過來,便身子一扭,躍入水中了,而六郎見狀就追上去,兩人就在湖中追逐嬉戲起來。
白鳳凰有心想試探六郎的水性如何,見六郎追來,便叫道:“六郎,我們來比賽,看你追不追得到我?”
說完,白鳳凰的秀發揚起,帶起一串水珠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线,就見她潛入水中,雙腿急拍,人如飛箭般射出去。
六郎哈哈笑道:“好,我一定會追到你,可追到之後,是不是有獎勵?”
這時,白鳳凰在離六郎一丈遠的地方浮出水面,道:“哈哈,六郎你肯定追不上我,還要什麼獎勵?”
六郎歪著頭,看著如美人魚般的白鳳凰,道:“那也未必,我要是抓到你,你就讓我親個夠!”
白鳳凰聞言微怒,道:“下流!”
說著,白鳳凰卻噗喃一笑,說道:“你快來追我啊!”
說完,白鳳凰的雙臂用力劃,人如撲蝶般騰起驟落,激起大片水花,便游出二十余丈外,但當她回頭看六郎時,卻見六郎游泳時氣勢十足,仿佛一條一翻江的神龍,激起水花飛濺數尺,就如同長江滾浪般,一重重地後浪推前浪,向她卷來,那又快又猛又疾,速度絲毫不比她慢。
六郎畢竟有經過一陣子的專業游泳訓練,雖然比起蘭夢蝶那樣的水之蛟龍遜色許多,但與白鳳凰比卻差不了多少。
六郎在下水活動一陣子後,身上的寒意逐漸消失,而且距離白鳳凰越來越近。
白鳳凰見六郎追上來,好勝心頓時大起,存心與六郎比泳技,便深吸一口氣,雙腿急速擺動,便如飛箭般射出去,沒有激起半點水花,只看到湖面上有條水线快速至極地劃過湖心。
六郎不甘示弱,他鼓足內力,破水激浪,緊緊追著白鳳凰不放。
六郎兩人在湖中追逐,時上時下,或沉或浮,仿佛一條大鯨魚在追一條美人魚,而白鳳凰靈活,六郎則威猛,但六郎始終未能縮短彼此之間的距離,但白鳳凰卻也無法擺脫六郎。
六郎兩人游了一會兒,湖面上突然平靜許多,令白鳳凰一愕,不由得回頭看向六郎,卻沒有看到他,便迅速地朝四下探望,但都沒有看到六郎的蹤跡,不由得心想:糟了,只顧著戲水,竟忘記這一帶暗布水中機關,六郎該不會被水中的機關傷到了吧?
想到這里,白鳳凰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大喊道:“六郎!”
但卻沒有人回應,令白鳳凰的內心越加發寒。
白鳳凰繼續叫道:“六郎、六郎,你在哪里?”
然而只聽到白鳳凰的回音,還是沒有人回話,令白鳳凰心想:莫非那小壞蛋真的中招了?
想到這里,白鳳凰的全身頓時起了雞皮疙瘩,再也沒有心情戲水,急忙順著原路返回。
這一帶水中機關的分布白鳳凰心中有數,正琢磨著剛才游泳經過的地方,應該是有避開那些機關,而當她正想潛入水中尋找六郎時,突然腳下激流涌現,似有什麼東西正在急速撞向她,令她頓時大吃一驚,急忙右足連踢,左腿擺動,整個人往左旋開。
那激流來的好快,只眨眼間便已追到白鳳凰的身後,隨即嘩啦一聲,水花如巨浪般暴起,灑下無數顆晶瑩的水珠,仿佛星空帶雨般落下,還帶起一片水波光屏罩向白鳳凰,而浪花中陡現人影,並撲向白鳳凰。
白鳳凰不由得尖叫一聲,正想避開時,左足已被那人影捉住,並用力往回拉。
這時,白鳳凰確定是六郎在作怪,她在情急之下,右腿踢向六郎的頭,只見那足尖如鐵錐分流般,驟化出一道細流襲向六郎。
六郎嘿嘿一笑,道:“姑姑,這下你可跑不了了!”
說著,六郎伸手一格一擒,便化解白鳳凰這一腿,然後捉住她的腳踝,讓她不能再出招。
盡管白鳳凰武功絕頂,但在水中的功夫也只是一般,加上對手是她的情郎,又怎能搏殺?
白鳳凰的雙足被六郎的手抓住,根本無法擺動,整張臉也浸入冰涼的湖水中,怒道:“小壞蛋,你好狡詐啊!”
六郎捉住白鳳凰後,便興高采烈得浮上水面。
原來六郎覺得要追上白鳳凰要花太多力氣,而且還不一定追得上,便憋了一口氣藏在水中,令白鳳凰以為他有危險而感到著急,而當白鳳凰返回來時,便突然出現捉住她。
六郎緊緊抱住白鳳凰,將臉湊向白鳳凰,道:“嘿嘿,姑姑,這叫兵不厭詐!”
說著,六郎就吻向白鳳凰的柔唇。
突然白鳳凰張開柔唇,冷不妨噴出一道水柱,並噴了六郎一臉,還有部分射入六郎的嘴中。
六郎頓時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擋那水柱,而白鳳凰便趁機溜走,然後六郎就聽到白鳳凰如銀鈴般的笑聲在風中飄蕩:“活該!誰叫你騙我!”
六郎不由得感到遺憾,雙手一攤,道:“姑姑,你也很狡猾啊!”
白鳳凰拱手道:“彼此!彼此!”
六郎聞言,感到又好氣又無奈,他騙白鳳凰,而白鳳凰也不是省油的燈,也回他一口水,兩人可算是扯平,誰也不勝誰,他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便佯裝發怒道:“好啊!姑姑你敢用水噴我,看我怎麼饒你?”
說著,六郎立刻追上白鳳凰,頓時兩人又鬧在一塊。
六郎兩人又在水中玩鬧許久,最後白鳳凰的體力不如六郎好,終於被六郎追上,將她壓在身下,氣喘吁吁地道:“姑姑你還真能躲,終於抓到你了!”
白鳳凰也氣喘吁吁地道:“算了,不跟你玩了,就算平手好了!”
六郎卻道:“姑姑,你又要耍賴了嗎?”
白鳳凰見六郎無奈地看著她,不由得噗哧一聲笑出來,而這一笑,燦爛若玫瑰,仿佛一顆如珍珠般的水滴自雨後的嫩葉上掉落,噗通一聲落入水池激起漣漪,在平滑如鏡的水面上劃過一圈圈逐漸擴大的波紋,那麼超塵絕俗。
六郎贊道:“古雲: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過爾爾。若以清新嬌俏論,姑姑你這一笑可比楊貴妃更令人感到舒暢。”
白鳳凰見六郎情深,眼底全是愛憐,內心頓時甜得像是澆了蜂蜜,不由得臉一紅,嗔道:“我哪里比得上楊貴妃啊!”
幻六郎將白鳳凰緊緊擁在懷中,吻上她那嬌艷欲滴的嘴唇,尋著那誘人的芬芳。
白鳳凰象征性地掙扎一下,就任由六郎對她上下其手,從一開始的蜻蜓點水,到最後的狂風暴雨,而六郎在激吻的同時,雙手更輕輕的撫摸著白鳳凰的美臀。
白鳳凰能感覺到六郎那撫摸著她臀部的大手,不由得露出無奈的苦笑,玉指輕輕戳了六郎的額頭一下,道:“你呀,有時候真像一個無賴,什麼禮義廉恥全沒了,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調戲我!”
六郎卻一本正經地道:“姑姑,我與你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關系,你居然說我調戲你!”
白鳳凰道:“誰和你名正言順了?”
六郎緊緊抱著白鳳凰,那堅硬的下身緊緊頂著白鳳凰的身體,由於兩人身上僅有單薄的水龍衣,雙方都能清楚感受到對方的火熱,而四周的湖水已不再讓他們感到寒冷。
六郎調笑道:“我就是你的親相公!姑姑,你叫我一聲好不好?”
白鳳凰板起臉,白了六郎一眼,頭微微向後仰,道:“胡說!我才不叫呢!”
只見白鳳凰那高聳的雙峰更加突兀,在那薄薄的水龍衣下輕輕跳動,頂端那兩顆乳頭傲然挺立於玉乳的正中央,那勾魂攝魄的身子微微彎曲,使那身材曲线更為曼妙,而那濕漉漉的頭發垂在臉上,與那雪白的粉頸形成鮮明比對,散發出勾人心魄的魅力,令六郎忍不住心蕩神搖。
“姑姑,我受不了了!我現在就想要你。”說著,六郎的下身頂向白鳳凰。
白鳳凰頓時嚇得身子一縮,喝道:“不許胡來,小心我真的生氣了!”
見六郎那似乎要噴出火的眼睛,令白鳳凰生怕六郎到了不得不發泄的邊緣,何況他可是什麼都敢做,說不定會在這里強行要了她也不一定。
白鳳凰的貝齒咬著下唇,輕聲道:“六郎,我不希望你這樣。我帶你下水,正經事都還沒做呢!你要是總惦記那件事,不思進取的話,姑姑可要對你失望了!”
六郎聞言,勉強壓著體內的欲火,道:“姑姑,我也不想啊,可我受不了你的誘惑啊,你就從了我吧!”
說著,六郎的雙手順著水龍衣摸向白鳳凰的身體。
白鳳凰頓時身子一顫,極力按住六郎的手,道:“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六郎厚著臉皮道:“不讓我來也行,那你讓我親兩口總可以吧?”
白鳳凰猶豫了一會兒,道:“這還可以,不過你要快點,如果被人發現,我可就羞死了!”
六郎聞言,雙手一用力,就將白鳳凰身上的水龍衣上衣自腰部向上一卷,那衣料本就柔滑,加上白鳳凰的身體也極為柔滑。
白鳳凰以為六郎要吻她的嘴唇,沒料到六郎會這樣,不由得“啊!”的一聲,那雙峰就落在水面上,接著就被六郎含入口中。
白鳳凰頓時又羞又惱,先是將整個身子沉入水中,道:“六郎!你居然…”
六郎無辜地抬起頭,道:“姑姑,這可是你同意的啊!”
白鳳凰氣得粉臉通紅,嘆了一口氣,道:“小壞蛋,你吃夠了沒有?”
聽到白鳳凰這話,六郎不由得欣喜若狂,知道她這分明是允許他對她恣意妄為。
一見到六郎那驚喜的神色,白鳳凰馬上移開眼睛,俏臉通紅。
白鳳凰那嬌羞的神色讓六郎的小腹涌起一股強烈的熱流,那曖昧的話語更強烈衝擊著六郎的神經,挑逗著六郎欲望的極限。
六郎開始吸吮著白鳳凰的那對雪峰,他知道白鳳凰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在這里,便耐心地挑逗著。
白鳳凰開始有些招架不住六郎的攻勢,在光天化日之下,雖然兩人在水中,但這種曖昧的情景還是讓她嬌羞不已,加上玉乳遭受到六郎的攻擊,令她忍不住嬌軀微微顫抖起來,身子也往後傾,而那對潔白如玉、豐滿高聳的玉乳就在水面上來回激蕩,承受著六郎的挑逗。
在六郎的挑逗下,白鳳凰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然後她奮力推開六郎,像魚一樣游走了!六郎愣了一下,喊道:“姑姑,等我!”
說著,六郎趕緊追向白鳳凰。
白鳳凰游了一會兒後,就停下來,這時六郎驚恐地發現,前方居然浮著一頭體積龐大的巨鯊。
白鳳凰上前拍了那巨鯊的腦袋一下,那頭巨鯊就浮出水面,而六郎臨近時這才看清楚,那是一頭仿真白鯊,做工極為精致,用肉眼根本區分不出真假。
這時,白鳳凰不知道按了那頭白鯊身上的什麼部位,那巨鯊的背上居然出現一道暗門,白鳳凰便立刻鑽進去。
六郎覺得稀奇,游過來一看,發現白鯊的肚子竟是空的,便跟著白鳳凰鑽進那頭白鯊。
白鳳凰將白鯊上面的蓋子關上,又啟動白鯊上面的第二道擋水板,此時六郎能感覺到這頭白鯊正在慢慢的往下沉。
白鳳凰笑著說道:“這是鳳凰號深水狂鯊,我就是開著它將你從拒馬河救回來,你還不好好謝謝它。”
六郎驚訝地打量著這頭巨鯊的內部,發現這里簡直就是一個水下工作室,縱長約有兩丈,橫長也足有六、七尺,並有六、七尺高,六郎得要弓著腰走路才行,而四周牆壁為乳白色,但不知道是由什麼材料制成,頭尾兩處有著六郎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儀器,而那看到圓形的手搖輪估計是掌舵,還有些大小不一的搖輪,以及大大小小的木箱,並可看到前方有兩只鯊魚眼睛居然還是透明的,竟然還可以看到外面水中的景物。
白鳳凰拉著六郎的手,來到那木制的搖輪前,道:“這是用來掌控方向的,旁邊那輪子則是掌控速度,而且兩翼還裝有小型的雷火炮,用打來犯我懸空島的水軍,現在我們已經沉到水面下四、五尺,對方根本不能發現我們。”
六郎頓時汗下,道:“姑姑,這分明就是一艘核潛艇啊!”
白鳳凰卻道:“什麼核潛艇、黑潛艇的?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這是鳳凰號深水狂鯊!”
六郎“哦”了一聲,道:“姑姑,你開一下,我想看看!”
白鳳凰讓六郎搖動那掌控速度的輪子,而當六郎的雙手握上去時,覺得還蠻吃力的,但轉了幾圈後,竟感覺到這艘“核潛艇”真的動了起來,並破水前進。
六郎詫異地問道:“姑姑,你可真是高明啊!但這麼先進的玩意兒,你怎麼研究出來的?而它又是如何前進的?”
白鳳凰道:“這家伙的肚子里面全是機關,並一共有一萬兩千個大小不一的齒輪來控制。啊,這說了你也不懂,你要是奇門的話,我還可以跟你說說。”
說著,白鳳凰手握著掌舵輪盤,目不斜視地望著前方,並透過那近乎透明的鯊魚眼睛,看到前方水中的景物。
六郎又問道:“那我們需要的空氣怎麼辦?”
白鳳凰指了指身邊的兩根導氣管,道:“這東西可以通到水面,一根用來導氣,一根是備用!”
六郎點著頭,心中暗自贊許,但還是搞不清楚這看起來並不大的鯊魚如何還會自動下浮?
認為原因應該在他腳下,便用力踩了一下,發現很堅固和平穩。
這時,六郎看到地上鋪著柔軟的白色地毯,不由得想到要是在這里和白鳳凰恩愛一次,那一定是爽得要死!
白鳳凰掌著舵,將這艘鳳凰號深水狂鯊開到易水湖北岸,在悄悄浮上水面後,白鳳凰觀察著岸上,說道:“六郎,你看到沒有?遼兵居然在這路口設哨卡。”
六郎透過鯊魚眼睛看到岸上果然有遼兵的營帳,並有十幾個遼兵正圍在一起說笑,六郎頓時怒火衝天,道:“姑姑,你停下來,帶我上去教訓他們,正好剛學會的天電織網還沒有試過威力呢!”
白鳳凰卻道:“不用!那樣我們還要上岸,這樣很麻煩,讓你見識一下這頭深水狂鯊的厲害!”
說著,白鳳凰將掌控輪盤旁邊的另一只輪盤調整好,然後按動發射機關,便傳來一陣怪響。
借著鯊魚眼睛,六郎就見那群遼兵的中央炸開了花,那鳳凰號發射的雷火炮威力雖然沒有很大,但比他先前用過的天女散花雷要稍微厲害,那十幾個遼兵尚有一半沒有被炸死,但早已經嚇得屁滾尿流地四散開,大喊道:“有敵人!”
六郎驚嘆不已,道:“姑姑,我簡直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白鳳凰含笑調轉深水狂鯊的頭,道:“回程!”
六郎“喔”了一聲,便搖動控制速度的輪盤,鳳凰號深水狂鯊便勝利返航。
在回懸空島的的路上,白鳳凰又向六郎介紹這附近的各種機關。
六郎聞言連連贊道:“懸空島果然是天險難破啊!”
說著,六郎凝視著白鳳凰那略帶一絲高傲的臉龐,上前將她抱住,道:“姑姑,你是不是想依托懸空島的有利地形,與遼兵決一死戰啊?”
白鳳凰道:“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過,但易水湖經過沱沱河可以直通飛虎城,你知不知道?”
六郎道:“我知道!”
白鳳凰又道:“飛虎城南面被你修建得銅牆鐵壁,令遼兵連連受阻,如今耶律撒葛親自率兵督陣,看樣子不打下飛虎城,誓不罷休。而遼兵久攻不下飛虎城,我猜想他們可能會在飛虎城的東面大做文章。”
六郎點頭道:“有這個可能,飛虎城東面是燕磯湖,遼兵會跟我們打水戰?”
白鳳凰道:“我猜有這種可能!之前遼軍在餓虎嶺竊走不少優良的炮彈,更殘忍殺害懸空島一百多個優秀的奇門弟子,所以他們在飛虎城南面不能深入城牆下時,有可能改派水師利用戰船載上幾十門火炮,由東面進攻。”
六郎連連點頭,道:“姑姑說的太對了,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白鳳凰道:“先別急,我派出去的探馬還沒有回來,我們暫且在懸空島靜心修煉第八道元神,等到了關鍵時刻,自然要輪到我們出手。”
六郎嘿嘿笑道:“好啊!我們不如就在這里修煉一回,看能不能在水中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鳳凰聞言便明白六郎那邪惡的用心,但還未來得及推辭,就被六郎撲倒在地上。
三天後,六郎的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而他心里一直惦記著飛虎城那邊的情況。
這天早上,六郎見白鳳凰穿著月白錦袖,渾身銀亮如雪,緊身的衣服緊緊包住白鳳凰,凸顯出她那曼妙而玲瓏的身材曲线,而隨身的紫玉銀瞳劍變為一條雪銀玉帶環在腰間,銀光閃動,真是英姿煥發。
白鳳凰帶著六郎來到七星樓,並傳來昨夜回到懸空島的探馬。
那探馬回稟道:“島主,耶律撒葛占領瓦橋關後,因為知道飛虎城攻擊受阻,便親自調兵遣將,前往飛虎城。”
六郎問道:“瓦橋關淪陷,那我家中的情況如何?”
那探馬道:“六爺,瓦橋關的守將已經投靠遼人,而耶律撒葛從他口中得知,去紫荊關赴會的並不是宋太宗,而是你大哥,而由於耶律撒葛被射瞎一只眼睛,於是在一怒之下,就一把火燒光你家了!”
六郎心中頓時一涼,問:“那些仆人和我五哥呢?”
那探馬搖頭道:“據說,全被燒死在大火中。”
六郎憤恨道:“如此大仇,怎能不報!”
白鳳凰問道:“飛虎城方面可有最新消息?”
那探馬道:“耶律撒葛已經傳令增兵飛虎城,並且在今日將會有一支水軍從紫荊關出發。”
白鳳凰冷笑道:“果然被我猜中了!遼軍以為你在飛虎城的防御重點放在城南郊,所以就想改從東面由水路偷襲,那我們正好給他來個迎頭痛擊!”
六郎摩拳擦掌地道:“太好了,姑姑!但我對打水仗這方面一竅不通,就全聽你指揮了!”
白鳳凰道:“好,我會帶領鳳凰號、火神號、雷神號、金環號與銀環號前往助戰。傳令兵,速速將鯊魚第一大隊的水兵召集過來。”
傳令兵領命,不久,十二名水兵就迅速到位。
白鳳凰詳細地說明任務後,那十二名水兵都是久經水戰的老兵,對白鳳凰的作戰計劃立即心領神會,隨即白鳳凰又征求大家的意見,而那些水兵均表示沒有異議。
白鳳凰道:“好!我宣布,現在我們就准備好三天的口糧,然後前往燕磯湖,准備伏擊遼兵的水師。你們十二個人分成四組,到了燕磯湖就隱蔽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浮上水面,更不許擅離職守!一旦遇到危險,要互相掩護和搭救,如有違背命令者,定斬不饒!”
“屬下明白!”白鳳凰揮手,道:“出發!”
六郎一行人帶足所需物品後,便來到易水湖邊,而白鳳凰的鳳凰號就在岸邊。
白鳳凰帶著六郎進入深水狂鯊內,而另外十二名水兵則潛入水中,不久就將另外四艘深水狂黨開過來。
六郎見那四頭大鯊魚與鳳凰號的體積大致相同,只是顏色稍有不同,其中兩頭是灰色,另外兩頭則是暗紅色,而除了這四頭深水狂鯊外,還有五頭小鯊魚。
這時,其中一名水兵游過來,將一頭小鯊魚掛到鳳凰號的尾巴上,此時白鳳凰朝那水兵做了一個“好了”的手勢,就對六郎說道:“那頭小鯊魚是自動化攻擊武器,專門用來對付潛下水的敵兵,一頭小鯊魚要干掉十來個水兵是不在話下。六郎,我們出發!”
六郎興高采烈地來到掌控速度的輪盤前,道:“我太期待這場戰爭了,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