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地躺在沙發上,吳依敏望著獨自打電話的周俊,頻繁的對話讓她知道那是周俊的正牌妻子,曼曼的來電。
“唉。”眼眸瞬間黯淡失色,可是她甘心?
她不甘心。
瞧著周俊與莊曼曼親密的對話,不免醋意大發,像是想到什麼似得,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嗯,找我?”
“哦,好的,我也差不多完事了,馬上出發。”
“哦……”
“沒事,沒事,走路撞了一下。”
周俊慌了,趁他打電話的空隙,敏姐競跑到他的身下,替他處理肉棒的汙穢。
一邊是妻子曼曼,一邊則是心愛的敏姐。
還不能讓兩邊知道。
周俊有福不敢享。
但別樣的刺激卻激發了周俊。
在和曼曼打電話的同時,敏姐靈活的舌頭仿佛較勁似得,越舔越激動,哪怕肉棒上的渾濁液體被舔得干干淨淨,也不願意松口。
“知道了,我馬上動身。”
“啊……沒事,是剛才的傷口,有點痛。”
吳依敏看著這一切,心底升起小小的報復感,卻又不想周俊被發現,於是口舌開始輕柔起來。
“好,那先掛了。”周俊終於丟掉了該死的手機。
望著身前敏姐潮紅的粉腮被自己的肉棒撐得鼓鼓的,瞪大了雙眼。
“怎麼了,很刺激吧。”吳依敏緩緩吐出,明知故問。
“敏姐,我錯了,你也聽到了,我現在得走了。”岳母突然找他,他怎麼不知,雖說已經做好准備,可沒想到這麼快。
流水無意,落花無情。
吳依敏並不想證明什麼,有這最後的一刻的溫存,已經夠了,剛才算是小小教訓了一下周俊。
很快,周俊便穿戴整齊。
而吳依敏也默默坐在沙發上,清理著下體。
“敏姐,那我走了。”周俊蹲在敏姐前,小聲說道。
“嗯,走吧,這里我自己收拾。”吳依敏淡淡道。
“那下回見。”周俊親吻了一下敏姐的光潔的腦門,隨後轉身離開。
“周俊!”
“怎麼了?不舍得?”周俊笑。
“沒事,你,慢點走。”吳依敏低垂著腦袋。
“嗯,敏姐趕緊穿好衣服,記住,吳哥可是見婚人。”周俊說著情話,最終急匆匆地下樓了。
殊不知,剛才還笑意連連的吳依敏,兩道無聲的淚水從眼角流出。
一聲悲愴到不忍去聽的聲音,緩緩響起:
“周俊,以後多保重,再見!”
……
私人中醫會所。
老謝悠哉地躺在床上,前後左右共四個貌美如花的女技師在身邊伺候著。
上側捶著肩,下側洗著腳,兩邊則是用心捏著手臂。
“哦……不錯不錯。”
一旁的莊嚴正規許多,趴在床上,由一位善於針灸的技師,親自操作。
“我說老謝啊。”
“怎麼了嚴哥。”
“你上次給我的,還有嗎?”
“哈哈,嚴哥你發話,要多少有多少。”老謝夸下海口,實驗室都是他的,一個人這輩子都用不完。
“也不需那麼多,就上次那些就行。”
“哦?嚴哥是不是出奇的好用!”
“還行吧,就是感覺後勁很大啊,做完都沒感覺。”過了這麼時間,莊嚴愣是毛都沒想到,雖說他和妻子做了,可是想不起來,體會不到那種射精的感覺,不是白搭?
“額,那是正常的劑量,說了副作用也只有嗜睡這一毛病。”老謝可不敢說加大了劑量,雖說他年輕時候是莊嚴帶他入圈的,可是他沒有兩把刷子,哪里能有這番成就,正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察言觀色便是他賴以生存的本領。
瞧見莊嚴和他剛見面的時候,並不是太高興,就知道可能藥品除了些問題。
“哦哦,但是後勁這麼大麼?我都記不得了。”
“啊?”老謝內心驚呼,“我操,不會劑量開大了吧,失憶了?”
“正常反應,藥之前你也找人測試過,你看我是不是生龍活虎的,記憶力杠杠的。”老謝只能編瞎話。
莊嚴倒沒懷疑,因為他清楚的記得,確實很有效果,否是他也不會客客氣氣地還跟老謝在一起。
“那行吧,你再給我一點,我再試試。”
“得嘞,等會我派人去拿,你放心,我還是會找人測試下。”
“嗯嗯,就這樣吧。”事情談妥,莊嚴不想跟老謝呆在一起了,妻子既然知道了,以後還是少走動!
“莊總,電話。”包廂外,莊叔粗重的嗓音響起。
“知道了。”
“我去接個電話。”莊嚴示意技師去針,差不多也快晚上了,該回家了。
約莫過了四十分鍾,老謝見莊嚴遲遲沒有回來,頓感奇怪,於是走出包廂。
透過窗戶,看到莊嚴的車還沒走,心生納悶,好奇地尋找莊嚴的蹤跡。
最終在另一個包廂找到了莊嚴。
越是老謝准備推門進去,手卻被莊叔一手按下!
“莊總打電話,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好好好。”老謝悻悻離去,但是他的好奇心卻很重。
偷笑一聲,隨即他走進了不對外開放的包廂,打開其中一個暗門,里面赫然有一個小房間。
竟是一整套完整的竊聽設備。
其實說來湊巧,老謝這個人玩得本來就花,這里他經常來,老婆怎麼可能不知道,於是私下修了一個暗房,每次家里的老娘們找上門,他都能完美避開。
久而久之這里成了他的秘密基地!
後來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欲望,他在每個包間安裝了竊聽器和攝像頭,用來窺探每個來這里的貴客。
讓這里的技師伺候他們,看他們的3p甚至群p,以達到性滿足,同時也留有一份證據,以防不備。
而此時他對莊嚴早已心生不滿,以前你是京都的二少爺,現在也不過是落魄的王子,誰比誰強還不定,老子幫你這麼大忙,你都沒有道聲謝,打個電話還瞞著自己。
老謝越想越氣,一屁股坐到監視器前,熟練地打開莊嚴包廂的竊聽器。
隨著“呲嘩”一聲,莊嚴的身影便出現在他的視线里。
猥瑣的小眼睛,滿是不屑。
很快莊嚴的對話一句不留收進老謝的耳朵。
“我知道,你說的我也做到了,能把視頻給我了吧。”
“什麼?你言而無信。”
“我怎麼可能不生氣!”
“好吧,我最後相信你一次,要是你再敢反悔,即使拼得魚死網破,我也不會放過你!”
視頻上,莊嚴正對著攝像頭。
臉上的焦急,憤恨,無奈,以及那一抹狠色,老謝看在眼底。
“呵呵,果然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看樣子,你是受人威脅了。”
看到此,老謝臉上的不屑就更夸張了,堂堂京都的二少爺,跑到江州市,竟被威脅,實在好笑。
要知道,在京都市,莊家可是黑白通吃!
別說有人敢威脅,就是路邊的一只狗都不敢在莊家地盤叫。
“呵呵,虎落平陽唄。”老謝小心保存著這份視頻。
可誰知,莊嚴的眼卻逐漸走向了攝像頭。
“不會被發現吧。”這可是他的地盤,老謝心驚肉跳。
還好莊嚴只是望了一眼,便轉身離開,可老謝沒看到莊嚴嘴角閃過的狠辣之色。
“咚!”隱秘的暗門突然被踢開,老謝著實被嚇了一跳,頓感不妙。
正准備逃跑,卻被莊叔兩下撂倒,死死按在地上。
油膩肥嘟嘟的一臉橫肉,擠壓在地面,老謝當場開口求饒:“我錯了,我什麼都沒看見,放過我。”
莊嚴居高臨下,看著求饒的老謝,冷笑道:“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啊。”
“嚴格,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什麼都沒看見。”
“呵呵,我有說什麼嗎?這麼不打自招。”
“我招,我全招。”老謝都被嚇哭了,連連討饒。
“東西在哪。”莊嚴問道。
老謝掙扎著,艱難伸出手指,指了指錄像帶的地方“全在那,全在那,求放過。”
老謝怕死的要命,從京都圈混下來,那些人的手段有多花,簡直不敢想象,其中莊嚴最為狠厲。
莊園無視老謝,慢悠悠地走到監視器前,戲虐道:“可以啊,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做了這些,看在這些年在江州我倒是疏忽了許多。”
“剛才你聽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嚴格,求你放過我!”
“是嗎,你既然不願意說真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莊嚴眼神示意。
莊叔立刻用力,將老謝的肥臉按在地上摩擦。
“啊……疼……”殺豬般的嚎叫,響徹屋內。
“還說不說!”莊嚴抽起一卷錄像帶,玩味的說道。
“我說,我說,我就聽到你被什麼威脅,其他就沒有,我發誓!”
莊園聽狀,眼里閃過一絲殺意。
“是這個錄像帶嗎?”
莊叔松開腳,讓老謝辨認。
老謝神情恍惚,臉部血肉模糊,哀嚎著,但也不敢忤逆莊嚴,“是,就是這個。”
“哦,那其他的?”
“都是我的一些自娛自樂。”
“哼,老謝啊,咱們相處多少年了?”
“加上在京都市,得有十年了!”老謝顫顫巍巍道。
“還記得我走之前跟你說得話嗎?”莊嚴微笑著,平靜地道。
“不……記得了……”老謝使勁回想,愣是沒想到。
“看來,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莊嚴走到老謝的身邊。
“回來了,回來了!”那股獨屬於京都莊家二少的氣息瞬間回來了。
“沒有……我真的忘記了……求你……”
“噗通。”老謝只覺得胸口肋骨都差點斷裂,身體轟然倒下。
耳邊傳來毛骨悚然的聲音:
“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捏死你跟螞蟻無異,若是敢異心。”
“必死無疑!”
老謝昏倒前終於響起莊嚴離開京都時對他說的話。
“咳咳……該死……”莊嚴猛咳兩聲,身體還是傷的太嚴重,這一腳竟然耗費了不少力氣。
“鬼,此人你處理吧!”
“是的莊總,不過他老婆可是當官的,我怕!”
“沒事,去吧。”
“是!”
“哼,正好,我送份大禮給你。”
莊嚴捂著胸口,手掌緊緊握著那卷黑色錄像帶,凝視著死豬一般的老謝,眼神里的厲色越加濃烈。
“瞧好吧你,竟敢三番兩次的戲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