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房二樓,工作間。
吳依敏靜靜地坐在電腦桌前,細長的玉指在鍵盤間敲動著。
顯示器的一隅倒映著吳依敏絕美而又失落的神情。
此時的吳依敏不僅沒有洗去與周俊一番雲雨後的穢身,反而赤裸著身體,全身上下只剩下腰間的吊帶以及玉腿上的肉白色長筒絲襪,誘惑斐然。
豐碩的雙峰挺傲高聳,峰尖上的兩抹嫣紅,鮮嫩無比,淡淡的乳暈周圍,細小凸起的粉色顆粒清晰可見。
她端坐在椅子上,雙腿之間空無一物,濃密的萋萋芳草之下,粉嫩的陰唇微微外翻,花穴口清理的很干淨,可還是一股白色的液體默默地從里面流溢出來。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吳依敏低下頭,黯淡的美眸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的下體,慢慢地,她笑了,臉上的落寞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燦爛而又幸福的笑容。
……
周俊頂著風雪又開回了孫教授家。
為了不讓曼曼看出來,周俊特意在身上噴了點曼曼備用的香水,這是之前她故意放在車上用的。
敲響了孫教授的門,迎面便是穿戴整齊的莊曼曼。
周俊愕然。
孫教授一旁笑道:“曼曼早就在窗前等你了,我說現在正下大雪,車不好開,這樣丫頭非要回家,應該是很重要的事。”
周俊滿懷歉意,“老師,今天麻煩您。”
“什麼麻煩不麻煩,我一個老頭子有啥嫌麻煩的,要是不好意思,常來。”孫教授可喜歡這對情侶,就像是親生孩子一樣。
“阿俊。”莊曼曼輕聲道,隨後對著孫教授和禮物揮手的孫奶奶鞠了一躬,“孫爺爺,孫奶奶,再見,改天我再來看您二老。”
“走吧,走吧,再晚雪可就更大了。”孫教授看了天氣預報,今晚可是暴雪,再不走真就不好走了。
兩人告別了孫教授夫婦,坐回奔馳上。
“好香,你噴香水了嗎。”莊曼曼系好安全帶,敏銳的覺察道。
“嗯,就是你用的那瓶。”
經周俊提醒,莊曼曼恍然大悟。
沒敢在這事上糾結,周俊接著道:“對了,媽找我?”
“是啊,都說了我倆在江大,她一聽就叫我們回家,也不知道什麼事,應該是跟你的工作有關。”
周俊心里連連叫苦,可又不能說給曼曼聽。
本想著至少還能和曼曼度過一個美好蜜月,可惜了。
該來的總會來的。
一路回家,周俊都顯得心不在焉,莊曼曼還打趣的說,“是不是和她結了婚,有了爸媽,不自在了。”
周俊可不好明說,敷衍著莊曼曼,內心惶恐不安。
還不容易挨到家。
寬敞的院子落滿了雪,富麗的別墅仿佛披著一件雪白的婚紗,周俊不免愣神,一想到自己和曼曼的幸福生活才剛剛開始,就要結束,也是十分懊悔。
難道自己真就是控制不住欲望的混蛋嗎?
進了家門,莊曼曼回了通電話,便跟周俊說,“媽媽在書房等他。”同時也安慰周俊,“不用害怕媽媽,她只是當總裁當慣了,氣場有些強勢,對你這個女婿還是認可的,不然也不會成全我們。”
周俊心中無奈,“姑奶奶,咱倆說的可不是一件事啊。”
女子失去清白便是頭等大事,更要命的是該女子是自己的岳母。
如今和莊曼曼結了婚,岳母可是法定意義上的媽,周俊腦殼子嗡嗡的。
站在書房門口徘徊了好久,要不為了不讓莊曼曼看出端倪,周俊斷然不敢推門而入。
“咚咚咚……”
書房門響了。
童雅馨饒有其事的坐在書桌前,聽見房門被敲響的刹那,心頭一震,隨後芳心亂了片刻,若不是童雅馨有顆常人難以匹敵,堅韌而強大的心髒,也不會迅速調整自己的狀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進。”
屋內傳來岳母清冷的聲音,周俊強裝鎮定,微低著頭,緩緩地走了進去,站在書桌前,小聲道:“媽,您找我。”
童雅馨微微側目,星眸的余光,悄悄撇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有道是睹物思人,
周俊就如同保存著記憶的錄音盒,一遇到主人便播放兩人的回憶,只不過,他和岳母唯一重要的聯系,竟來得如此荒唐而又難以忘卻。
一看到周俊,童雅馨好不容易壓抑的內心又瀕臨崩潰。
沉默了許久,直到童雅馨意識到這樣的不妥,這才極力控制自己的音线,使其自然一些。
“知道我來找你什麼事吧。”
“知道。”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周俊詫異,還能怎麼做?離婚?滾出莊家?還是接受法律的制裁?
書房外周俊早就做好了思想斗爭,什麼結果他都可以接受,畢竟自己有錯在先。
可是岳母的異樣,終究還是被周俊察到了,或許深受“窺心”的影響,周俊對女人的舉動敏感的不行,雖然岳母霸氣高冷,看似不近人情,可就像曼曼所說,在岳母的內心深處,還住著一位溫柔善良的母親,恪守婦道貞潔保守的妻子。
她是個女人,只要是個女人,就難逃“窺心”的魔爪。
周俊的這一聲媽,岳母所呈現的反應,與早上判若兩人。
周俊亦是抱著試試的態度,施展“窺心”之術,還好,並不像窺聽敏姐那樣,不起作用。
盡管岳母掩飾的極好,卻也抵擋不住“窺心”。
都說成年人的世界沒有不容易的,成人的心思也是最復雜的。
周俊十分認同這句話。
此時此刻,岳母的“心聲”雖然沒有動靜,可那千變萬化的情緒波動卻是像無數蛛絲交纏那般,復雜混亂的令周俊一時都分不清。
短暫的相處,周俊不曾了解過這位總裁岳母。
在那張冰冷淡漠的俏臉之下,竟隱藏著一副多愁善感,寂寞卻不孤獨的靈魂,側面也體現了岳母那顆強大自信的內心。
“真是個完美的女子。”周俊心中不禁感嘆道。
遭遇了昨晚那種被世人所唾棄的事,岳母還能有這種氣度坐在這里跟他說話,周俊頓時覺得自己實在太過小人了,可是話又說回來,若沒有“窺心”,誰能想到這件事還有回旋的余地。
“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我還是想解釋下,昨晚我真的很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等醒來就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任何懲罰我都能接受,只是能不能別讓我離開曼曼。”
周俊說得很真誠,卻也很狡猾,擁有“窺心”的他,岳母的情緒變化盡在掌控,至少現在岳母對他的敵意慢慢消除了。
童雅馨並沒有接話,只是冷冷地說道:“抬起頭!連問題都無法正視的人,我們家不需要!”
誠然,童雅馨與女婿周俊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可嚴格來說卻是身不由己。
說實話,以童雅馨的性子,保守程度並不亞於妹妹,甚至連離婚這件事對她而言也是有損女人貞潔的,更何況她和莊嚴相愛至今,除了沒有性生活,其他都挺和諧,還有曼曼和辰辰這對活寶,“摯己”更是經營有佳,即便回到童家也是能說上話的,
若是沒有下藥,童雅馨確實恨不得將眼前的周俊千刀萬剮,可是世事無常,老公莊嚴竟然從狐朋狗友那里搞來了春藥。
昨晚也是巧合的收到公司的來電,周俊巧合地扶她上樓,巧合的吸食了催情藥物!
然後發生了不可逆的事。
可笑,真的可笑。
她童雅馨一世英名,純潔的貞操被老公親自毀掉了。
公司是她的心血,也是身份的象征,作為女強人的童雅馨自然不可能放棄,她和女婿的丑聞一旦傳輸去,對“摯己”公司的股票有著巨大的影響。
除去公司的原因,她要是正常處理這事,女兒會怎麼看她?兒子又會怎麼看她?老公能接受因為自己的過錯,而導致被女婿戴了綠帽子?
還有莊家,童家,又如何處理他倆?
而且還有一個最為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周俊是被迫承受的這一切,至少從調查來看,周俊的嫌疑幾乎可以洗去,不能因為老公的緣故,就讓周俊背鍋,這對於一向秉正處理的童雅馨來說,不可接受的。
綜上考慮,童雅馨決定妥善處理周俊,盡量忘卻這件事。
或許現在能夠感同身受的也只有周俊了。
窺聽了一會,周俊發現岳母猛烈波動的情緒正漸漸收緩,於是他鼓足勇氣,慢慢抬起頭。
只見面色凝重的岳母,坐在書桌前,長發飄飄,未施粉黛,即使面容還是有一絲冷漠,卻不難看出隱藏在其表面的柔和恬靜,少了化妝品的粉飾,岳母的真容第一次暴露在周俊面前。
光潔無瑕的臉蛋,看起來三十出頭,一雙會說話的丹鳳眼內含厲色盯著他,高高挺挺的瓊鼻,小巧精致,比韓國整容出來的好上百倍,玉腮也不知道是不是開著空調的緣故,飄著一抹紅雲,像極了昨晚被周俊肏上高潮的樣子,唇色自然,沒有口紅依舊水潤鮮艷,嫩的跟小姑娘似的,微微翕動間,展現的熟女風韻,自然而魅惑。
書桌上擺放著一台27寸的顯示器,遮了岳母半個上身,雪白的襯衫一塵不染,豐聳的巨乳直挺地翹著胸前,將白色襯衫撐得幾欲擠掉紐扣,一條淡粉色的內衣帶子不經意間地顯露出來,書房的燈光打在上面,霎時間白里透粉,若隱若現,極具美感和誘惑。
體會到岳母乳房的彈性和柔軟,甚至曾捏在手里,含在嘴中,恣意挑逗玩弄,周俊便忍不住的心髒極跳,可面對清醒的岳母又不敢表現太明顯,手掌心生生憋出一把汗。
往下看,書桌是那種中間空的簡易式,所以岳母下身性感的風景也被周俊瞧得一干二淨。
一雙筆直修長,白皙圓潤的極品玉腿從深紅色的長筒裙伸出來,沒有穿任何絲襪,不過兩邊膝蓋處卻泛著些許紅印,那是昨晚被周俊後入時,長時間跪趴在換鞋凳上所產生的痕跡。
心疼般的誘惑自周俊的內心蕩漾開來,一想到岳母這般端莊高貴,外人遙不可及,敬重有佳的冷艷總裁被自己玩弄的猶如蕩婦,心尖一頓激顫,下體也有了反應,可轉眼一想到自己正在接受懲罰,遂連忙掐掉不堪的念頭。
童雅馨也是始料未及,家里的書房除了老公和兒子,還沒有第三個男人進來過,自己簡約的設計,卻成了女婿偷窺她的工具。
不過童雅馨的注意力都在周俊的身上,並未注意到他“淫欲”的眼神。
“現在還有點男人的樣子。”見周俊抬起頭,童雅馨的語氣柔和了許多。
“對不起。”
“說這些還有用嗎?”
“接下倆怎麼辦?”童雅馨質問。
“我……”周俊語塞,岳母的語氣伴隨著她逐漸恢復鎮定的情緒,呼吸間高貴總裁的強大氣場再度歸來。
“怎麼了,沒話說?”雖然眼前的女婿有些才能,不過在她眼里也就跟孩子一樣,曼曼又如此愛他。
作為女人,童雅馨所有的羞恥心都展現給女婿看了,看到周俊,她不可避免的身體微燙,雙腿摩挲,身體的每一處,陰道每一寸嫩肉,都記得女婿活力十足,精力充沛的身體,可作為母親,岳母,一家之長,考慮到女婿的無辜,曼曼的幸福,她不得不硬生生把這些羞恥,欲望壓抑在心底,企圖通過時間去消磨它。
而對老公莊嚴,無奈又愧疚,老公鋌而走險也是為了他倆的夫妻生活,如果這點都想不通,童雅馨也配不上童家之名。
“周俊。”眼見女婿沒有反應,童雅馨也不想多為難他。
“是……媽。”周俊即便開著“窺心”,卻也因為自己混亂的內心,而讀不出岳母的任何“心聲”和情緒。
眼神自然不敢再看岳母玲瓏浮凸的胴體,他害怕自己再度失控。
童雅馨閱人無數,此刻女婿內心的煎熬和遲疑的吞吐聲,看在眼里,內心終是艱難地嘆了一聲,話到嘴邊猶豫了許久,方才開口: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什麼!”周俊瞳孔驟縮,不可置信的看向岳母,驚訝的話脫口而出。
此刻兩人的視线巧妙的碰撞在一起。
而這次卻是童雅馨的眸光一撇,逃避了周俊的視线。
空氣在此刻凝固了,時間仿佛禁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