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的情緒火焰被岳母這塊冰山,澆滅了大半!
固然岳母沒說錯,她原諒周俊兩次,沒想到非但沒有遏制住周俊的邪念,反倒越發的凶猛。
“松開我,我要走了。”童雅馨理了理凌亂的發絲,再次冷冷地說道。
周俊愣了愣,滿心的不甘。
手上的動作雖然停止,但岳母軟糯冰涼的翹臀在自己地搓揉下,逐漸升溫,現在那股熱量正傳向他的手心,充盈圓潤的手感,蹭得手心癢癢得,下體自然早已支棱起來。
他恨,他怨!
“媽,您為何總是拒絕我!”
“和曼曼談戀愛的時候拒絕我,提親的時候拒絕我,入贅的時候也對我……”
“夠了!周俊,我原本對你有所改觀,可你太讓我失望了。”童雅馨失望地輕搖著腦袋。
“媽。”周俊提高音量,雙手驀得抽回手,緊緊扼住心髒,英俊的臉龐滿是糾結之色。
“您為什麼不給我一次機會,我又不比爸差哪!難道我們做愛的時候,您不開心嗎?”
“混蛋,你再敢說這個,答應我的事你忘記了?”童雅馨俏臉森寒,周俊的舉動愈發不可理喻。
“難道不是嗎?還是說您想否決這一切。”
“難道您自欺欺人就能消除一切?這場誤會又不是我造成的,是爸!”
“住口!”童雅馨望著激情奮昂的周俊,一臉痛苦。
想要訓斥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就這樣吧。”童雅馨不願過多糾纏。
對於這件事,她百口莫辯,要不是莊嚴做出這般破格的蠢事,她和周俊也不會有這段不堪的開始。
童雅馨緩緩起身,嘆了口氣,“孽緣啊!”
正要離去,卻見一只小麥色的手,不同與之前的粗暴,輕輕握住她的皓腕。
他在挽留。
童雅馨心頭犯難,事到如今,他們可謂是剪不斷理還亂。
“莊嚴,瞧你干得好事。”
時間仿佛凝固,童雅馨思索了許久,展現自己大家長的風范,安慰道:“年輕人,遇到一些始料未及的事,無法應對,我可以理解,我們倆的事永遠是個於世理所不容的秘密。”
“我沒有怪你,這件也有你爸的錯。”
“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另外,我很看好你的能力,未來‘摯己’需要你和辰辰的努力!”
周俊沉默良久,可體內的情欲卻分毫未減,見岳母暫且未離去,周俊隨即發出靈魂質問,“媽,您說我們的事於世間不容,可我們實際並無血親關系。”
“在法律上我們是!你這樣做,對得起曼曼,對得起我的期待?”
“那媽您對爸是愛還是恨!畢竟這些都是他造成的。”
周俊的話讓童雅馨語噎了。
“愛,或許吧,恨又或許吧?”童雅馨沒有給出直接答案,但猶豫便已是最好的答案。
“媽,那您又如何看待性和情感的呢。”
雖然童雅馨從未提及過這個問題,但它確實是真實存在內心的。
她和女婿產生了肉欲關系,雖及時制止,可也是產生了情感聯系,你說童雅馨怎麼會看得上出身卑微還是自己女兒老公的男人,可既然看不上,為何對周俊心狠不起來!
她可是“摯己”的總裁,她認定的事,八頭牛都拽不回來!
奪了她的清白,幾次三番地觸及她的底线,現在竟敢強上!
換做其他人,連跪在她腳下舔鞋的資格都沒有。
誰讓自己的女兒愛的是這個男人!
童雅馨一時間難以消化,也無法做出正確的評價,只好應付道:“我分得清。”
說這句話的時候,童雅馨的情緒出現劇烈波動,被周俊捕捉到了
“分得清?呵呵。”
“真的嗎?若分得清你為何戴著這枚戒指!”周俊指著岳母如瓷器兒無瑕的玉指,其右手無名指上戴著一顆粉鑽。
聽到這話,童雅馨下意識看了一眼,“心聲”繚繞,竟混亂起來。
銅牆鐵壁的岳母畢竟不是聖人,這枚戒指就是最好的反應。
極力理清心頭的思緒,童雅馨不著痕跡地隱去右手,這枚戒指就是當年她和莊嚴訂婚的戒指!
這一次特意戴著,就是不想父母看出端倪,可憐天下父母心,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要強的童雅馨不願意承認自己失敗的婚姻!
當初她和妹妹截然不同的道路,走到最後竟淪落相同的地步。
想想就令童雅馨發笑。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童雅馨嘴硬回應,卻毫無說服之意。
“媽,你何必要這麼嘴硬呢,若是你真得放下,那不如跟我打個賭!”
周俊說的義正言辭。
“打賭?”童雅馨一怔,“你又想干什麼?”
嘴角浮現一抹狡黠,周俊坐直身子,緩緩下床。
童雅馨疑惑。
周俊穿好拖鞋,瞅了一眼屋外漆黑的夜色,眼疾手快,一把攔腰抱住岳母。
“啊……你干嘛……”童雅馨驚呼,不過下一秒,周俊就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手上,胸口,殘留著岳母淡淡的香味,岳母一七五的身高,配上肥美淫熟的嬌軀,竟意外的很輕盈。
見周俊並無歹意,童雅馨也不在嬌喊,蹙著眉頭,滿是不解,看到自己沒脫高跟鞋就踩在床上,擁有潔癖的她一時難以接受。
紅唇蠕動,雖沒有指責周俊,言語卻有著一絲不悅:“沒脫鞋,容易弄髒床面。”
周俊直接無視,眼角帶著不易察覺的笑。
眼前的岳母穿著無比端莊優雅,小香風的外衣,年輕時尚,黑色鉛筆裙,素雅嫻靜,一顰一蹙,一舉一動,都展現著成熟嫵媚的風情,由於周俊的果斷,岳母不知所措地坐在周俊剛才的地方,一雙灰絲美腿在周俊還未偷偷窺視時,自知地閉攏,但這個過程被周俊看光了。
刹那消失的羞澀,像是破絲而出的豐腴美腿,近距離的觀察,閃亮的光珠,灰絲,極致的拉扯感,透出岳母白皙的肌膚,同樣是灰色的連褲襪,這個超薄的款式比小姨那款,性感數倍,薄如蟬翼的灰色絲綢,襯托著岳母無上的光華。
踩著白色的尖頭高跟鞋的玉足,恍若無從下腳,尖細的鞋跟,戳進柔軟的床面,潔白的漆面反射屋頂的燈光,鑲著藍色瑪瑙寶石的尖頭朝上,對著周俊,岳母雙膝並攏,小腿自然岔開,從周俊的角度,冷傲的總裁岳母像是待宰的羔羊,可愛的妖嬈。
稍稍收斂眼光,隨後恢復正常,嚴肅道:“媽,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您可以當做沒聽見,也可以拒絕,這是一個賭約。”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沒資格和您談這個,但也沒有威脅您的意思,上一次您對我說那是最後一次,我可不認同,所以這一次,無論賭局結果如何,我們的這段關系,徹底結束,永遠爛在肚子里。”
既然周俊開了口,童雅馨自知利弊。
她身為總裁,哪些方面對大家都有利,心里掂的清。
不然,諸如今天的事情,若是處理不甚,她和周俊永遠糾纏不清!
“你先說說,我再考慮。”
周俊跪坐在床尾,居高臨下,雙目盯著岳母玲瓏浮凸的嬌媚胴體,穿著尖頭細高跟的灰色絲腿,褲襠不爭氣地翹了起來。
童雅馨無意撇見,螓首立移,催促道:“說不說,不說我走了。”
“媽,我這個賭約既是為您,也是為我。”周俊坦然。
“等會我會在不碰你私處的情況下,讓你高潮,你就算輸,反之我輸。”
童雅馨還以為周俊要說什麼,沒想到卻是如此無恥不害臊。
“你真當我是傻子!”
“您不是分的清嗎?您對我並無其他的情感,那我無論如何挑逗您,您都會恪守本心,若是這點都做不到,你又談何能分清。”
“不可能,此事作廢。”童雅馨連忙起身。
周俊前傾攔住,“我說了,無論輸贏這都是最後一次,難道您怕了,還是說,您對我……”
“夠了。”童雅馨不想再聽。
“您到底在怕什麼。”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
“如果您硬要假裝沒發生這樣的事,您又如何說服我,您又讓我如何面對爸。”
“還是說您要將我掃地出門,逐出莊家,逐出‘摯己’。”周俊字字戳心。
童雅馨沉默了,空活了幾十年,竟然被女婿教訓了。
她怕什麼?還是她竟對女婿產生異樣的感情。
既然事情都發生了,自己拼命去忘卻,又如何,就像女婿說得,自欺欺人?
當一個睿智的人,遲疑了,質疑自己,她便分崩離析不遠了。
饒是童雅馨,也開始否認自己之前的觀點。
“難道真要這麼做?”
“不行,你可是曼曼的母親啊,怎麼能……”
“那晚又怎麼解釋,借酒消愁,說到底自己還是沒有控制欲望。”
周俊默默窺聽著岳母的“心聲”,沒有再插話。
時間對於他們是漫長的。
周俊傾聽著“心聲”直到岳母停止思考。
若是拒絕了,他也認了。
“滴答……滴答……”
懸掛在牆壁上的時鍾,滴答作響。
周俊苦苦等待著岳母的回答。
不知過了多久,周俊忽得聽到一聲清冷的聲音,從床頭傳來。
“把門鎖上。”
四個大字,猶如皇家聖旨,周俊欣喜若狂,摸滾著踉蹌下床。
當他把房門所住,視线投向床上的極品尤物,一身常服卻妖媚絕倫的美婦,套著灰色超薄絲襪,踩著一雙加攻速的性感尖頭高跟鞋。
清醒的岳母,高傲的總裁,冷艷的人妻美婦……
周俊內心狂笑,“媽,我終於要真正的得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