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蒂瑪從宮中回來,捧著一個卷軸。
滿枝第一時間發現了,好奇地蹦了過來,"聖女姐姐,這是什麼?"
愛屋及烏,法蒂瑪對這個丫頭很喜歡,當下把卷軸遞給她,摸了摸她的腦袋,"新任務。"
一聽新任務,屋內的趙淳、娜仁、帕爾旺娜都圍了過來。
帕爾旺娜幫著滿枝把卷軸小心翼翼地在案上攤開,這是一幅人物絹畫。
畫上是一個穿著中亞式樣盔甲的卷發青年,身披黃金甲、手握球形權杖,鷹鼻鷂眼,氣勢不凡。
看到趙淳等人都不認識圖中之人,法蒂瑪也沒賣關子,開口道:"札蘭丁·明布爾努,花剌子模的末代國王。此人以勇武著稱,雙臂可開強弓,驍勇善戰。在花剌子模威望很高,曾在北印度打敗過成吉思汗,是蒙古的心腹之患。"
"聖女,汗庭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帕爾旺娜疑惑地問道。
"但一直沒有找到屍體。這五六年來,時不時有花剌子模余孽打著他的旗號作亂……這不,又有消息說是在扎布哈朗特發現了札蘭丁的身影,大汗讓狼衛去核實下。"
"扎布哈朗特?不可能吧。"趙淳當下就提出了疑問。
因為扎布哈朗特離哈拉和林並不遠,不到500公里,且處於西行的商業要道上。
趙淳從虎牙思來哈拉和林時就在扎布哈朗特住了一晚,印象中很是熱鬧,商人很多。
那里屬於蒙古帝國的腹地,札蘭丁會藏在這個地方?
扎布哈朗特就是後世的烏利雅蘇台,也算高原上的一座重要城市。
法蒂瑪笑了,"其實我也不大相信,估計又是謠傳。但事關札蘭丁,狼衛必須派人去確認一下。"
她看了看眼前四人,"閻摩教需要人監控,要不大蛇和娜仁去下吧。"看到邊上的滿枝嘟起了小嘴,馬上接到,"滿枝會'順風耳',利於探查,也一起去吧。"
"好!"滿枝趕緊答應,幾人都笑了。
法蒂瑪又道,"你們下去准備吧,明天出發,早去早回……大蛇留一下。"
等三人出去後,法蒂瑪溫柔地笑了笑,對著情郎說道:"你也是個穩重的,我就不多說了,如果有情況你憑狼衛銅牌去調駐軍便是。"
趙淳點了點頭,握著法蒂瑪的手放到嘴邊吻了下。
聖女順勢靠了過來,"如果真是札蘭丁,有件事你可以留意下。據說札蘭丁隨身帶有一張藏寶圖……"
"是花剌子模的國庫寶藏?"趙淳笑了,這種民間傳說太多了,滅國必有寶藏,反正他是不信的。
法蒂瑪笑著撒起了嬌,"你就留意下呢,萬一是真的呢?"
"好好,我一定留意。"說著,湊過去狠狠吻了下那紅嘟嘟的嘴唇。
"還有,下午跟我進宮,小姐想見你。"
"嗯?不都是晚上在二樓見面的嗎?這次怎麼改了?"
法蒂瑪意味深長地笑道,"現在娜仁住你屋了,你那個動靜就不怕她聽見啊?還有,別忘了滿枝會'順鳳耳',我懷疑她早知道我們的事了。所以我覺得以後還是在宮里見面比較穩妥。"
趙淳想想也是,點了點頭。
"記得把那把六弦琴帶上,你進宮的身份是宮廷樂師。"
下午,偌大的昭慈宮里一個人影也沒有,隱隱約約從宮殿的深處傳出斷斷續續的嬌喘聲。
尋著聲音找去,就來到了最深處的寢殿。這里的主色調是金色和紅色,各處雕花刻鳳,顯示著主人的尊貴。
楠木做成的屋床在劇烈搖晃,紅色的瑪瑙床簾也在左右蕩漾,發出唰唰唰的碰撞聲。
地上胡亂地掉落著幾件衣物,有月白色的僧衣,也有大紅色繡金的長袍。
瑪瑙床簾的搖曳間,從縫隙間可以看到巨大的屋床上,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媾和。
男的面容清秀歲數不大,女的豐滿成熟年約四十,正是趙淳和乃馬真。
估計鏖戰的時間已經不短,皇後顯得有點後續乏力,頭埋在凌亂的被子里,黑色的長發半干不濕,一縷縷粘在脖子和背上……
剛才因為聲音過大,嘴里被塞進了一柄玉如意,現在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
天涼了,所以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絲綢小衣。領子被扯開了,兩只肥膩的大奶露在外面,在小衣束縛下更顯雪白和堅挺。
她已經泄了好幾次,現在氣力全無。
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兩坨肉球被壓成了巨大的肉餅……
下半身一絲不掛,肥碩的肉臀被小男人死死抱在懷里,還在遭受著猛烈的衝擊。
屁股、大腿上的白肉激蕩如波,蜜汁不斷地被帶出,沿著大腿而下,和汗水染濕了身下的錦緞。
突然皇後的嘴巴無聲地張了開來,眼睛翻起了眼白,玉如意掉在了床上;身體有了明顯的僵直,留著長長指甲的手指更是死命抓住了被子……
她又高潮了。
還想享受一下高潮的余韻,情郎的持續夯擊卻打擾了她,把她強制喚醒。
乃馬真不禁又恨又愛,"你是種馬啊,怎麼還來?就不能讓我休息下?"聲音沙啞,身體拼命向前爬去,想逃脫持續的撞擊。
身纏黑蛇、肌肉虬結卻相貌清秀的光頭小男人邪氣地一笑,改跪為坐,伸手拉過癱軟的熟婦就往懷中一抱。
熟婦以為少年放過她了,還想撒個嬌,誰知撲哧一聲,肉棍又插入了泥濘微腫的肉穴里--觀音坐蓮。
於是嬌嗔成了責罵,皇後大罵道:"你這個灰狗日的,還沒夠啊!"真急了,高貴的皇後竟然罵起了國罵。
趙淳根本不怕她,雙手粗魯地抓著兩坨肥碩的肉球就是一頓搓揉,嘴巴咬著皇後的耳朵,"姐姐不能這樣,自己舒服了就不管別人了,除非……"
看著小男人根本不怕她的鳳威,只能開口求饒,"除非怎麼樣,你說。我都依你!"
"除非你再找個女人幫忙了。"趙淳笑道。
皇後吃醋了,回頭嗔道:"你還要找其他女人?"
"誰叫你這麼不禁肏的。"松開奶子,雙手托著肉肉的腰身就是幾下托舉。
"啊啊,別弄了,我答應你,沒良心的……我去幫你找個宮女。"皇後只覺粗長的東西又捅進了花心,又酸又疼,趕緊答應。
"不,我不要宮女,我要法蒂瑪。"
趙淳的目的就在這,沒有不透風的牆,他怕和法蒂瑪的事被乃馬真發現,惹出意外,於是想干脆挑明了。
"法蒂瑪?不行。"皇後嚴肅起來,"其他女人都可以,就是她不行……她是聖女,必須守節。"
"我知道,我答應你不壞她的身子。"
皇後狐疑起來,"哪能弄的爽快?"
"女人嘛,哪個能比得上你。"先給皇後一頂高帽子,"我找法蒂瑪主要是為了出口氣,我要她給我跪舔……"趙淳一頓忽悠。
皇後笑了起來,她想了想答應了,"你也不能太過,還是要給她點面子的。"
"我明白,就是想讓她知道我也是有脾氣的。"
乃馬真用力拍了下趙淳的大腿,"那還不放我下來。"
兩人稍微整理了下衣服,乃馬真撩開瑪瑙床簾,大聲叫道:"法蒂瑪,來一下!"
"是,小姐。"殿門口遠遠傳來了法蒂瑪的答應聲。
法蒂瑪低頭站在床邊。乃馬真狠狠瞪了小情郎一眼,開口道:"法蒂瑪有件小事需要你的幫忙。"
"小姐,請吩咐。"
"咳咳。"乃馬真還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幫大蛇去洗個澡吧……一定要讓他高興。"
"小姐?"法蒂瑪高叫一聲,故作驚訝。眼神和坐在乃馬真背後的趙淳溝通了一下,才放下心來。
"好了,不要多說了,你們去吧。我要休息下。"皇後不好意思看忠仆委屈的眼神,朝里面躺下了。
又朝小男人做了個凶狠的眼神,警告他不要過分。
等趙淳拉著法蒂瑪去了隔壁浴室後,閉目養神的乃馬真一不小心睡了過去,太累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乃馬真突然驚醒,頭腦平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剛才做了個多麼荒謬的決定。美色害人啊!
趕緊下床,赤著腳就向隔壁跑去。
沒到門口,就聽到了里面傳來激烈的肉體撞擊聲和法蒂瑪痛苦而歡愉的叫聲。
她心里咯噔一聲,兩人真的在做了?這灰狗日的大蛇。
乃馬真怒氣衝衝地進了浴室,就見大蛇光著一身腱子肉正把剝成白條的聖女死死壓在大理石台上死命地肏弄。
而往日威風凌凌的聖女現在只會在他身下哀嚎、求饒。
"灰狗日的大蛇,你在干嘛?"皇後是真的生氣了,法蒂瑪一旦破了身就做不了聖女了,她就要重新找人掌控拜火教。
法蒂瑪一聽皇後的聲音就哭喊道:"小姐,救我!"開始裝模做樣地掙扎。
乃馬真撲到趙淳身後,又打又撓,"你快放開她,我真的生氣了。"
"等等,我要到了……"這灰狗日的一身蠻肉,根本拉不動,還說了這番氣死人的話。
就見小男人急促地哼叫起來,身體僵硬,臉色猙獰,身體不自然地抖動。
乃馬真這時倒不敢打擾他了,萬一受驚嚇留下什麼毛病呢。
等趙淳噴完,乃馬真才拉開了他,對著那張妖孽的臉就是一個巴掌,大吼道:"大蛇,你怎麼答應我的?"
趙淳坐在地板上,雙手一攤,"殿下,你仔細看下,我沒壞聖女的身子啊。"
"哦?"皇後不解地看向癱在那的法蒂瑪。
"小姐,不要看!"聖女哀求著,雙腿卻分的更加開了。
於是皇後就看到自己忠仆的後門成了一個紅艷艷的圓洞,白色的濁液正在一滴一滴地滲出。
"還能這樣?"皇後瞪大了眼睛,今天算開了眼界。
"還不過來把法蒂瑪扶起來?"拉了一把法蒂瑪,沒拉動,乃馬真衝趙淳吼道。
趙淳起身過來扶起了法蒂瑪。聖女卻把他一推,撲到了皇後的懷里,淒淒慘慘地哭道,"小姐!"
"好了,好了,不哭了。大蛇不是沒有壞你的身子嘛……"乃馬真安慰著法蒂瑪,瞪了眼嬉皮笑臉的趙淳,突然有了個主意。
她衝趙淳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同時對法蒂瑪說道:"這也不算壞事,你也算享受到了男女之歡,總比你一輩子守著身子孤老終身好吧?"
趙淳也不難為皇後費心勸解了,主動走了過來,把兩具各具特色的美艷胴體擁入懷中。
"好了,都是我的錯,誰叫我天賦異稟呢。這下你們姐妹一起上,不正好?"
乃馬真給了他一個白眼,她其實獨斷慣了,從來沒有和別人分享情郎的想法。
但誰叫這事是自己同意的呢?
法蒂瑪完全是被拉下水的。
算了,自己一個人真吃不下這條大蛇,就讓法蒂瑪幫著推屁股吧。
皇後總算想開了,拉著法蒂瑪投入到了情郎的懷里。
蒙古的雪說下就下,冬天說來就來,一夜之間天地就全白了。
扎布哈朗特也到了一年之間最忙亂的時節,街上馱馬、駱駝、篷車亂七八糟,各族行商大聲叫罵著、推搡著,甚至互相斗毆,僅僅是為了在大雪封路前能盡快上路。
滿枝穿著黑色的貂皮大氅,戴著貂皮氈帽,蹦蹦跳跳地走進了城主府的廂房。
廂房內爐火很旺,桌上堆滿了借過來的戶籍資料,趙淳一手端著奶茶,一手在牆上的地圖上標注著。
滿枝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一邊解開大氅,一邊看著長身玉立的哥哥,眼睛里開始出現小星星。
趙淳披著狼王皮做成的白色斗篷,兜帽垂落在身後,露出鋥亮的光頭。
由於富集風元素,狼王斗篷不顯皮毛的笨重,反而有一種飄逸感,更顯得他氣質非凡。
滿枝唯一不滿的就是哥哥的光頭。
她從哥哥那得知一個噩耗,由於頭骨的金屬化,哥哥竟然長不出頭發和胡子了!
胡子沒有不要緊,頭發怎麼能沒有呢?
更氣人的是,周圍還找不到人一起吐槽。法蒂瑪和娜仁說喜歡哥哥這個光頭形象,哥哥則胡亂地說什麼"變禿了也就變強了",莫名其妙。
小姑娘嘟起了嘴,氣呼呼地過去給自己沏茶。動作大了點驚醒了沉思中的趙淳。
"滿枝回來了啊?今天有什麼收獲沒?"
三人已經在扎布哈朗特查了三天,但還是沒有發現札蘭丁的任何线索。
"沒有收獲……走了一天,累死我了。"滿枝的任務就是逛街,把所有城區都走一遍,用"風之語"監聽百姓們的談話,以圖發現有用的线索。
滿枝一邊抱怨一邊喝茶,突然發現哥哥蹲在了她的腳下,在脫她的鞋子。
"哥,干嘛?"由於相信趙淳,倒也沒有拒絕。
"知道你和娜仁辛苦了,我弄了點活血的草藥給你們泡泡腳。"
說話間,一只嫩菱似的小腳丫已經被剝了出來。滿枝臉紅了,因為她聞到了一股酸臭味。
"哥,我自己來吧。"
"別動,你坐著就行……水燙嗎?"把滿枝的兩只腳放到木盆里,邊洗邊問。
"正好。"小丫頭低著頭弱弱地說了一句。
這時娜仁進來了,穿著和滿枝同樣的貂皮大氅。
這些貂皮是遠征軍從羅斯掠奪回來的,法蒂瑪給滿枝和娜仁一人搞了一件。
趙淳是不需要了,因為體內有了火元素,抗寒能力大大提高,披件狼王斗篷也就夠了。
就看他現在為了給妹妹洗腳,干脆把斗篷脫了,就穿著平時常穿的黑色無袖質孫服,裸著兩條胳膊一點也不怕冷。
"哎喲,有哥哥就是好,還有人幫著洗腳。"娜仁脫下大氅打趣兄妹兩人。
趙淳站了起來,拿出另一個木盆,笑道:"你的也准備好了,快來吧。"
娜仁這下倒紅了臉,忸忸怩怩地被趙淳按在椅子上,脫了鞋襪也幫她按摩起來。
趙淳蹲在兩人的腳盆前,一邊幫兩人按摩活血,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道:"趁這機會,我們開個短會啊……"
看男人干著荒謬的事情,卻說著嚴肅的話語,娜仁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隨後滿枝也笑了。
只有趙淳莫名其妙,"我臉上有髒東西?"
滿枝眼睛一轉,調皮搗蛋了,"哥,是有一個黑點。"
"那可能是草藥的碎末沾臉上了。我手上有水,丫頭幫我擦下。"說完趙淳仰起了臉。
也不知調皮的丫頭怎麼想的,滿枝翹起一只水淋淋的小腳就放到了趙淳的臉上,還蹭了兩下。
空氣一時凝結,反應過來的滿枝趕緊收回小腳,低頭做鵪鶉狀。
趙淳咳了兩聲,"你這個丫頭就知道戲弄我……不說閒話,開會了。"
旁邊的娜仁微笑不語,看著兄妹倆,似乎發覺了一點新東西。
"我們這三天差不多把扎布哈朗特翻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线索……你們說下自己的看法。"
"要不我們讓官府協助,把城里的每個人過一遍?"娜仁建議道。
趙淳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不認為我們三個找不到,官府就能找到,札蘭丁手下肯定有掌控者。而且如果他真的藏在這里,反而會打草驚蛇。"
"會不會札蘭丁當初只是路過這里,或者這情報本身就有問題?"這是滿枝的想法。
"有這個可能……這樣,這兩天城里比較亂,等商人們走了後我們再找下。如果還找不到那就沒有辦法了……札蘭丁如果真在城里,他周圍肯定會有異族人。等商人走後,異族人會少很多,我們的目標會更清晰。"
"那哥,這兩天我們是不是沒什麼事?"滿枝突然問道。
"可以休息下,你們想玩點什麼?"
"我有個建議,聽說城外有個溫泉,要不我們明天去泡溫泉?"滿枝的表情充滿期待。
"你是說東面山里的溫泉?我也聽說了,叫什麼奧特貢格爾溫泉。"趙淳把滿枝的腳丫從盆里捧起來開始擦干。
"嗯,就是那。"滿枝只覺腳上癢癢的。五個如去了皮的蠶豆一樣的白嫩腳趾頭不由自主地張開、收縮、夾緊,吸引住了趙淳的目光。
娜仁在邊上看的有趣,這呆頭鵝怕是不知道女人的腳是極其私密的,不能亂摸;又看到滿枝雖然十分害羞,卻是一點也沒退縮,反而有點得意地看著哥哥迷戀地撫摸著自己的腳丫。
娜仁突然對明天的溫泉之行有了某種特殊的期待,也贊同道:"好啊,我們去泡泡,好好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