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聖彌格教堂,奧地利教省的主教堂,緊鄰霍夫堡皇宮。典型的巴洛克式建築風格,白色的主色調非常大氣。
今天教堂沒有對外開放,因為里面有一場小小的儀式--克拉根福伯爵夫人正在冊封自己的守護騎士。
守護騎士一般是指封主最信任的騎士,是一個榮譽稱號,在封主所有的騎士中守護騎士的職權是第一位的,也稱為騎士長。
當然還有一種放不上台面的說法,如果封主是一位女性,那麼守護騎士必定是她的情人。
今天的儀式很重要,不僅趙淳的兩位夫人都出席了,滿枝還女扮男裝充當起了騎士扈從的角色。
當然最重要的是一身正裝的艾伯特總主教,他是儀式的見證者。
小小的冊封儀式很快進行到了末尾,就在總主教笑眯眯地站起來想宣布儀式真實有效時,砰地一聲教堂門被人粗暴地推開了,一行人闖了進來。
“我反對!伯爵夫人無權冊封這個韃靼人!”一個矮子用難聽的公鴨嗓大聲叫道。
盧西亞飛快地湊到趙淳耳邊說道:“他是我丈夫的侄子,克拉根福男爵。如果我沒有子嗣的話,他將是下一任克拉根福伯爵。”
然後盧西亞立刻站了起來,嚴肅地說道:“費迪南德不要亂說話,我冊封的是我的直屬領地,與克拉根福家族無關!法理上是完全合法的。”
又矮又胖像個南瓜的費迪南德顯然是個狡猾的貨色,眼珠一轉又有了說辭:“親愛的嬸嬸,您現在的身份是克拉根福伯爵夫人,如果您冊封這個韃靼人,別人只會以為是克拉根福家族冊封了一個邪惡、愚昧的韃靼人,這將嚴重損害克拉根福家族的名譽。作為一個克拉根福,我是完全不會准許的!”說完轉身對身後的手下和跟進來看熱鬧的路人大聲問道:“我說的有沒有道理?我們可以允許一個邪惡的韃靼人在美麗聖神的維也納按家嗎?”
他的手下當即大聲叫嚷起來:“韃靼人滾出維也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路人也跟著叫了起來。一時群情激憤的樣子。
“肅靜!”艾伯特主教臉色鐵青,雖然不會靜音術,但一層薄冰快速地在他腳底下出現,直向門口的眾人衝去。
嚇得人們趕緊躲避,也不敢叫嚷了。
“正是這個韃靼人,不畏艱險從異教徒手中搶回了'聖杯'。為此紅衣主教斐斯齊大人親自賜予了他'聖杯守護者'的稱號……你們還有什麼異議?我們可以上宗教裁判所!”
裁判所的凶名頓時使一幫湊熱鬧的路人閉了嘴,只有費迪南德沒有放棄,拿出了殺手鐧。
他向艾伯特跪下,“主教大人,我並不是不相信你的話,但事關家族的榮譽,我必須堅持……按慣例,如在冊封儀式中,有人表示反對,反對者可以向被冊封人提出決斗……在此,我特向大蛇騎士提出決斗!”
“決斗!決斗!”路人們跟著叫喊起來,在娛樂生活極其匱乏的中世紀,決斗無疑是最受歡迎的活動了。
不等艾伯特開口,趙淳就站了起來,“我同意!”
皇宮和聖彌格教堂之間有一個不小的廣場,一聽說有決斗,不管是貴族還是平民都趕了過來,一時擠滿了廣場。
還好這里有不少士兵,自覺地維持起了次序。
決斗是可以找代理的,所以一般沒人會找大貴族決斗,因為大貴族手下可以代替決斗的騎士太多了。
這次費迪南德顯然就找了個代理,一個全副武裝的騎士。
“蛇,要不要穿我的鎖甲?”艾伯特低聲問趙淳。
“不用,你還不知道我?鎖甲對我來說就是個裝飾。”趙淳小心地把白色的武裝衣脫下交給滿枝,這是娜仁剛給他做的,可不能弄髒了。
紅紗遮面的法蒂瑪開口提醒道:“你也別大意,對方身上有光元素波動,應該是個聖騎士。”
趙淳點點頭,想了想從腰包里掏出了一副“墨鏡”--對,就是墨鏡,只不過鏡片是紫色的。
上次被閃光術暗算後,他就想到了墨鏡,可是文科生不會做玻璃。
後來在花剌子模的寶庫里發現了一大塊深紫色的水晶,找了個珠寶匠費了番功夫雕琢出了幾片鏡片,才有了手上這副墨鏡。
看著趙淳大大咧咧地全無防護,只戴了副遮住眼睛的奇怪東西,決斗的裁判不得不向他確認了下,“大蛇騎士,您准備好了?”
得到趙淳的確認後,裁判大聲宣布:“決斗開始!”
分散在人群里的克拉根福家族的人,按男爵的計劃開始挑動路人對趙淳施壓。
“克拉根福第一騎士必勝!”全身披甲的騎士高舉長劍向眾人致意。嚯,這鐵罐頭還是什麼第一騎士。
“打倒韃靼人!韃靼人滾出維也納!”
可是令費迪南德失望的是,現場並沒有很多人跟著他的手下叫起來,出現了冷場。很多人都盯著趙淳,似乎在看一樣非常稀奇的東西。
突然,幾個衣著暴露的妓女大聲叫了起來,“我支持韃靼人,韃靼人加油!”
“韃靼人你的屁股真結實,來找我,我給你免費!”一個大膽的甚至把自己的長裙撩到了腰上,引的周圍看熱鬧的人一片鬼哭狼嚎。
一陣哄笑,越來越多的女人開始支持趙淳,放蕩的妓女、害羞的平民女子以及已經在打聽趙淳底細的貴夫人們。
這一切卻是趙淳的著裝造成的。
由於趙淳的肌肉天賦,在戰斗中經常會出現爆衣現象,上身還好裸就裸,但下身就不方便了,有時候一不小心他的一大坨就會暴露在空氣中,總感覺像個變態。
為此,趙淳和娜仁一直在尋找合適的布料,那種有伸縮性能的,但實在找不到。
最後嘗試著在傭兵工會和殺手工會發布了任務,結果還是魯肯丁給他送來了一捆蠶絲一樣的東西。
魯肯丁在信里說了,這些白色的粗絲是魔獸“陸行蜘蛛”的蜘蛛絲,以優異的彈性聞名,是阿薩辛制作弓弦的主要原料。
如果東西合用,可以去信索要,阿薩辛養了幾頭陸行蜘蛛。
在娜仁的耐心測試下,一種由陸行蜘蛛絲、羊毛、生漆、葛皮混合編制而成的布料出現了。
這種被娜仁命名為“蛛絲粗布”的布料既不防火也不防水,而且很是粗糙對皮膚很不友好,但它獨有的伸縮性是這個時代其他布料所不具備的。
趙淳覺得這種布料的手感有點像早期的牛仔布,干脆按牛仔褲的式樣讓娜仁做了條褲子,還染成了靛藍色,穿上後就像穿了條彈力牛仔褲。
特意試了下,腿部的肌肉膨脹到極致也無法撐破它,效果很不錯。
趙淳很喜歡這種褲子,稱其為武裝褲,還推薦給了幾位女士。
女士們卻不好意思地拒絕了,因為武裝褲太顯身材了。
這個時代女人們連褲子都不許穿只許穿裙子,就是因為人們覺得女人穿褲子太風騷了,更別說這種緊身的褲子了。
相對於武裝褲,幾個女人還是更喜歡趙淳設計的裙褲,又方便戰斗又不失儀態。
今天趙淳把外衣一脫,這條跨時代的武裝褲第一次展現在了人們眼前。
再加上趙淳習慣性地把無袖上衣束到了褲子里,造成的震撼不亞於中國人第一次看到芭蕾舞。
結實的大腿、高翹的屁股、前面鼓鼓的一坨,女人看了咽口水,男人看了羨慕不已。
武裝褲很快風靡了整個維也納,緊身褲的概念提前了幾百年出現在了歐羅巴大陸上。
就在人們的哄笑中,血腥的決斗開始了。
克拉根福第一騎士發動了,一個衝鋒衝了過來,盾牌在前……看到對手還呆呆地站在那,面具下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
距離足夠了,第一騎士調集光元素激活了盾牌上的符文陣--閃光術瞬發!
場上爆出一團刺眼的白光,對面的人們咒罵著紛紛閉眼……等再次睜開眼睛時,卻愕然發現決斗似乎已經結束了,發生了什麼?這麼快?
沒有受到閃光術影響的人才看了個清清楚楚。
第一騎士釋放完閃光術,已經來到了韃靼人面前,卻發現對手還是沒有動作,劍還沒拔出來,這是嚇傻了?
第一騎士決定給觀戰者、自己的主子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當下丟了盾牌,雙手高舉手半劍就向韃靼人的頭上砍去。
因為合金劍的重量,平時趙淳喜歡攜帶黑蛇直刀,這直刀雖然鋒利卻不利於破盾。
正打算繞到側面展開進攻,對手卻給了他一個驚喜,竟然直接把盾牌扔了。
那還有什麼猶豫的,趙淳一個伏身扎了過去。
視力沒受影響的人們,就見韃靼人一個矮身,唰地一刀出鞘,然後就閃到了一邊。
再看第一騎士,突然慘叫起來,揮劍亂舞,“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發現自己找不到韃靼人,第一騎士頹然地跪倒在地,丟了長劍,開始解自己的頭盔。
等頭盔落地,人們發出了一聲驚呼,就見他的臉上出現了兩道醒目的血淚……第一騎士的眼睛竟然被韃靼人一劍戳瞎了。
騎士捂著眼睛不斷發出哀嚎,聲音淒慘。直到韃靼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他的身側,手里的古怪刀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然後直劈而下。
第一騎士的慘叫聲嘎然而止,身體前傾、轟然倒了下去,腦袋滴溜溜地滾出了好遠。
沒有見過血腥的平民們開始反胃、嘔吐,見過血腥的貴族們則開始重新審視韃靼人。
法蒂瑪難得從沉睡中蘇醒,這個晚上趙淳當然屬於她的。
小別勝新婚,再加上老公精彩的表演,使法蒂瑪分外激動,這個性感、英俊、強壯的小男人是她的。
女騎士已經在馬上顛簸了良久,汗水沾滿了緊致的肌膚,在燭光下閃閃發光,分外迷人。
趙淳在下面痴迷地看著法蒂瑪,一只手搓揉著水滴狀的豐乳,一只手愛憐地撫摸著法蒂瑪的黑發。
是的,重生後的法蒂瑪不知什麼原因,紅發變成了黑發。
趙淳覺得法蒂瑪更漂亮了,你們明白,丁家宜是黑發。
突然,女騎士一個僵直,嘴里發出了迷人的低吟,花穴里冒出一陣熱流打在了趙淳的肉棒上。
法蒂瑪無力地趴在了趙淳的身上,打了一下他,“死人,你還沒到嗎?”
“你舒服就行,我想到就能到的。”趙淳訕笑著翻身而起。
“別動,讓我先緩緩。”
“哎對了,我發現一件怪事,你的修為進展怎麼這麼快?金元素就快突破到賢者級了……不該這麼快啊,你一天禱告多久?”
趙淳老臉紅了下,“主要太忙,也就早上、晚上各禱告一次。”
法蒂瑪依偎著趙淳思索了下,突然抬頭問道:“你信仰的那個女神權柄、職能是什麼?”
“好像是魔獸和繁殖。”
“繁殖?我有點明白了。”
“明白什麼?”
“你雖然祈禱做的少,但你這個事做的多啊。”法蒂瑪說著夾了夾,示意她說的是什麼事,“性愛屬於繁殖的一部分,你雖然祈禱少,但你做愛做的多啊,時間又長又投入……估計女神認同做愛也是一種禱告。”
趙淳撓了撓頭,“雖然你是宗教方面的專家,但這個猜測我怎麼覺得有點不靠譜。”
法蒂瑪撓了一下趙淳的乳頭,笑了起來,她也覺得有幾分荒謬,“那我們做個測試,你找個女人再做下,我在旁邊觀察下元素的流動。”
趙淳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下次吧,天都這麼晚了,娜仁和蕾拉都睡了。”
火元素掌控者的耐心就是不足,法蒂瑪忍了會兒還是沒忍住,想到了一個辦法,湊到趙淳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她的話把趙淳嚇了一跳,“這不好吧,我和她平時交流不多,關系一般啊。你拿她做試驗對象不好吧?”
如果不是肉棒還在法蒂瑪的體內,法蒂瑪就要相信他的話了,可是肉棒的急速變化,讓聖女一下子就了解到了男人的真實想法。
“你有種不要硬起來,是不是很想肏娜塔莎?說實話!”法蒂瑪一把捏住了趙淳的兩個蛋蛋,假意威脅。
趙淳被拿住了弱點,不得不點頭承認,“也沒有很想,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就想知道她和你有什麼不同。”
法蒂瑪的這個替身,總是喜歡一個人待著,和趙淳他們交流很少。
但正是她身上的這種清冷氣質,使她更像丁家宜。
除了瞳孔的顏色和說的話語不同,娜塔莎就是一個完全版的丁家宜。
趙淳每次見到她,就有一種別樣的情緒。
“我有個辦法,你就假裝不知道是她,還把她當成我……”
在法蒂瑪的勸說下,趙淳心動了,一把抱起了法蒂瑪。
“干嘛?”
“先去洗洗,畢竟是第一次,也要尊重點別人。”
“死樣,我也想體驗下,這個狀態下是什麼感覺,嘻嘻。”
以這種形式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習慣下來後,娜塔莎覺得一切都挺好的,雖然沒有網絡也沒有電影什麼的,但這里有人保護她,沒人再可以欺負她……與原來世界地獄般的生活相比,這里就像天堂。
如果不是她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她更想待在這個世界里,哪怕和別人共用一個身體。
雖然和他們交流不多,但娜塔莎知道這些人都是好人,姐姐一樣的法蒂瑪、宅在家里熱衷於服裝設計的娜仁、活潑的滿枝、面冷心熱的香農,還有那個溫和禮貌的大蛇。
只是有件事比較尷尬,就是法蒂瑪和大蛇做愛時,她必須旁觀……直到後來,她慢慢學會了強制自己入睡才解決了這個問題。
今天又是法蒂瑪和大蛇見面的日子,娜塔莎早早地交出了身體,數著綿羊強制自己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娜塔莎突然“醒”了過來,她又掌控了身體。
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發覺一個裸男正趴在自己的身上……還好娜塔莎馬上認出了這個裸男的身份,心才安定下來。
她一把撐住了大蛇叫道:“大蛇先生,大蛇先生,醒醒,我不是法蒂瑪,我是娜塔莎。”
男人笑著對她吐了口氣,一股酒味,“你瞎說,你就是法蒂瑪,寶貝,我對你不要太熟悉。看,只有法蒂瑪的胸前才有這顆紅痣。”說著,低下頭就去吻那顆痣。
娜塔莎一邊忍住異樣感,一邊呼喊法蒂瑪,可是遲遲沒有回音。
發現床邊的矮台上有一罐紅酒,娜塔莎一把抓住了酒罐就想潑醒趙淳。
可是,她又放下了酒罐,自己又不是大姑娘,一個婊子裝什麼裝?娜塔莎不掙扎了,只是用手臂擋著臉,就躺在那任憑男人為所欲為了。
看到娜塔莎松開了酒罐,趙淳暗地里松了一口氣。
這酒罐是他故意放在那的,如果娜塔莎實在不願意,用酒撲他,趙淳就會裝著醒過來,給娜塔莎道歉。
他當然不是一個沒有底线的人,會欺負一個女人。
看到娜塔莎不反抗了,趙淳高興地繼續了下去,他決定給這女人一場美妙無比的性愛。
一套流程下來,趙淳自信地架起了女人的雙腿,巨蟒緩緩地插進了濕潤光滑的肉穴。娜塔莎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叫聲。
但很快,趙淳就發現了不對,娜塔莎的反應不對。他現在的這種強度,其他女人早就叫聲連連、又抓又撓、翻死魚眼了。
可娜塔莎呢,還是那副樣子,用手擋著臉,不吭不叫,還不讓自己吻她。
性冷淡?不像,身體的反應、穴內的抽搐、壓抑的呻吟,無一不顯示娜塔莎很有感覺。
那就只有另一個原因了,後天的教育不許這個女人對性愛做出反應,她以性愛為恥。
然後聯想到娜塔莎優秀的光元素親和,趙淳得出了一個結論:娜塔莎莫不是一個修女?
還可能是一個修為高深的修女。
一想到躺在身下的可能是一位古板、皺紋密布的老修女,趙淳不淡定起來,更要命的是巨蟒也出現了疲軟的跡象。
不能這樣虎頭蛇尾,必須肏服她,否則娜塔莎會成為團隊里的一個變數,他們的團隊可是反基督的。那麼只能呼叫外援了。
趙淳和小八現在的關系也有點像“雙魂一體”,只不過他倆可以同時存在,各自掌控身體的一部分。
兩者的想法、欲望、感覺是互通的。
趙淳一直覺得現在自己如此旺盛的性欲肯定是受了小八這條淫蛇的影響。
小八也不否定,反而沾沾自喜,一直吹噓自己的性愛技巧,說當初自己的八個老婆是如何地性福、如何地崇拜自己的。
甚至不滿足於觀戰、建議,還躍躍欲試地想要加入,結果當然是被趙淳一口拒絕了。
今天主人竟然允許自己加入,小八的四個頭頓時衝了出來,在空中看了下主人的體位和姿勢就有了注意。
四個頭各自分開撲向了主人身下的女人。
一個頭來到娜塔莎的耳邊,蛇信伸縮,開始舔弄女人的耳垂、耳道。
第二個頭來到娜塔莎的胸前,配合著主人挑逗女人的乳頭、乳房。
第三個頭目標是女人敏感的腰腹,蛇信來回輕掃,真正的漫游。
最後一個頭蜿蜒到了娜塔莎的屁股上,對著菊花又舔又鑽。
很奇怪,明明是小八在舔在咬,趙淳卻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娜塔莎相應部位的反應、溫度、顫抖,就像自己多出來了四根舌頭或者說四個雞巴,這感覺很神奇!
娜塔莎的感覺卻更加奇妙,因為前世的過錯,她不想讓自己再沉迷於性欲,所以即使趙淳已經帶給了她很強烈的快感,她還是閉著眼睛努力壓抑自己,不讓男人發現自己的愉悅。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只有大蛇一個人嘛,為什麼他能同時攻擊自己多個敏感點?不能讓他這樣下去了,自己快要憋不住了。
娜塔莎猛地睜開眼睛,想要推開大蛇,可是這是什麼?這男人怎麼有四條觸手,他是人是鬼?
小八第一時間發現了娜塔莎的變化,感覺到了她的掙扎……不能讓她中斷自己的表演否則主人不會給它第二次的機會了。
畢竟是獸類,小八暴虐的本性體現出來了。
第一個蛇頭蠻狠地插進了女人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喊叫。
第二、第三個蛇頭牢牢捆住了女人的手臂。
最後一個很干脆地插進了女人的肛門……
趙淳一是不想認輸,試圖完全征服這個修女。
二是受到了小八的影響,也開始蠻狠起來。
抬起了娜塔莎的屁股,小馬達發動,公狗腰快速地夯擊,次次全根而沒。
這種像強奸般地、粗暴的性交卻正好迎合了娜塔莎的性癖,她終於給自己找到了理由,自己是被強迫的、是無力反抗的,我也不想的。
老淫棍小八立刻感覺到了女人的亢奮,果斷地松開了束縛……娜塔莎張開嘴發出了高亢的嚎叫,雙手緊緊摟住了大蛇的脖子,雙腿夾住男人的腰,屁股反客為主,急速地向上挺動,迎合男人的動作。
兩人的交合處,白沫一層層地被擠壓了出來。
看著瘋癲中的男女,小八激動地亂舞著身體,找准空當又加入了進去。
這是一次成功的試驗。
法蒂瑪驗證了性愛的確有助於趙淳提升修為;趙淳終於征服了修女,消除了隱患;小八的能力終於被主人認可,以後可以大顯身手。
只有娜塔莎躲在角落里暗暗哭泣,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強,為什麼自己如此喜歡被他肏到高潮、靈魂失守的感覺。
不能啊,自己不能被他征服,她還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