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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奧地利總主教

蛇吻之一路向西 角先生 7009 2024-03-05 16:39

  “從眷者到賢者,一步步異化的只是身軀;而大賢者階段異化的則是靈魂,這是一個非常漫長而危險過程,絕大部分人終其一生也成不了大賢者。”

  “直到有先賢想出了一個辦法,在體內放入一個能保護靈魂的器物,使靈魂不直接接觸元素……這個方法出現後,大賢者的數量才慢慢多了起來。”

  “這種器物稱之為'魂器'……魂器一定是聖器,但聖器未必是魂器……魂器是每個教派的必爭之物,每多一位魂器就意味著會多一位大賢者。”

  紅衣主教無奈地聳了聳肩,“你們應該也能猜到了,聖杯正是一種魂器……想不到巴克汗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發現了聖杯的奧秘,並借助它成功晉級為了大賢者。”

  根據趙淳“圍點打援”的策略,十字軍把花剌子模主力引出了拉卡。

  在野外經過一場艱苦的戰斗,十字軍成功消滅了大部分花剌子模殘軍,並成功拿下了拉卡。

  因為那時斐斯齊並不知道巴克汗已經晉升為了大賢者,他急於尋找聖杯,所以網開一面把巴克汗驅趕了事。

  拿下拉卡後全城大索,當然沒找到聖杯,對幾個大祭司之類的高層嚴刑拷打後才知道聖杯一直在巴克汗身上。

  再去找巴克汗早就沒了蹤影。

  懊悔的斐斯齊這時碰到了回來的趙淳三人,才知道到了巴克汗大賢者的身份。紅衣主教沉默良久遣散了其他人,獨留三人對話。

  “我也不瞞三位,教皇冕下已經答應我,只要我能找回聖杯,他就允許我嘗試一下突破……希望三位能保守這個秘密,並全力去尋找巴克汗……教皇冕下、我,乃至整個教會都會記住你們的功德的。”

  “我能殺了巴克汗嗎?”艾伯特冷冷地問道。

  斐斯齊呆了一下,想了想正色說道,“艾伯特修士,很遺憾你的兄弟死於巴克汗之手,但我們不能衝動。大賢者的實力你也見識過了,你們是絕對打不過他的,我只需要你們找到他的下落,盯著他,教會自然會派出高手來對付他。”

  “主教閣下,這樣時間會拖得很久,就怕出現意外……我們還是想嘗試下,正面不行就來暗的……你能告訴我巴克汗的弱點嗎?”

  斐斯齊拍起了手,“我被你們的勇氣感動了。我承諾只要你們能把聖杯帶回來,我會授予艾伯特修士總主教的教職……至於大蛇騎士我會給你寫一封推薦信,向貴族們推薦你。”

  三人告別紅衣主教從屋子里出來,喬凡尼攔住了趙淳和艾伯特,忸怩地說道:“大蛇、艾伯特,實在不好意思,巴克汗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

  “理解,畢竟是個偽神。”趙淳拍了拍喬凡尼的肩膀。

  光頭騎士狠狠抱了抱他,“我會發動所有的關系為你打聽巴克汗的行蹤的,上帝保佑你們!”

  ……

  艾伯特和趙淳牽著馬邊走邊商量,“你有什麼主意沒?”

  “正面硬上是不行的,我估計這次還得靠阿蟒。”趙淳拍了拍煙灰色的駿馬。

  “你是想直接攻擊他的靈魂?但斐斯齊不是說了嘛,大賢者的身體怨靈是無法穿越的,巴克汗又是火系……我擔心阿蟒無法接近他的靈魂。”

  “那就想個辦法讓巴克汗自己把阿蟒吞進去……走,我們先去聯系阿薩辛,這次需要他們出手了。”

  小亞細亞半島的地貌以山地為主,地勢東高西低,特別是東南部敘利亞與魯姆蘇丹國的交界處全是一片片的大山,一向是亡命之徒的藏匿之所。

  此時在某座山林里面,正有一支馬隊在抓緊時間休息,他們穿著雜七雜八的衣服,挎刀持槍,臉露凶相,一看就不是好人。

  這些人正是巴克汗和他的殘余手下。

  這一個月來巴克汗宛如風箱里的老鼠,似乎整個黎凡特地區的武裝都在圍剿他,不管是十字軍,還是當地的撒拉森人,連阿薩辛都像聞到腥味的土狼跟了上來。

  這就是花剌子模人平時過於囂張四處樹敵的下場。最後巴克汗不得不脫去了華麗的黃金甲帶著十幾個手下躲進了大山里。

  躲進山里後,十字軍和撒拉森人是不見了蹤影,但阿薩辛卻如附骨之疽,一直跟在後面。

  阿薩辛好像知道目標隊伍中有偽神,並不露面刺殺,就是不停騷擾,不讓花剌子模人睡覺,在他們的食物和水里下毒,弄得巴克汗他們是疲憊不堪,騎在馬上都會睡著。

  巴克汗穿著一身不合體的衣服,呆坐在岩石上,看著疲憊不堪躺在地上的手下,正在考慮一件事情--要不要甩開這些人獨自上路。

  這時遠處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花剌子模人立刻翻身而起,躲在樹林里向來處看去。看他們的行動倒真不愧是一支精英。

  “大汗,那人是我們的人。”一個手下激動地說道。

  “嗯,我看出來了。”

  跑來的是兩個騎士,一個是十字軍,另一個手上的彎刀時不時爆出火花,正是一位火焰戰士。

  他顯然受傷了,在馬上狼狽地躲避著十字軍的砍殺,搖搖欲墜,情況十分危險。

  “你們去幾個人把他救下來。”在確定只有一位十字軍後,巴克汗發出了命令。

  “是。”

  幾個親衛騎上馬就向山下衝去,為了表明身份,打頭的一人也在自己的彎刀上拉出了火焰。

  十字軍騎士看到對手來了增援,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放棄了獵物,選擇了撤退。

  親衛把火焰戰士扶到了巴克汗面前,此人一看到巴克汗就撲倒在地,抱著大汗的大腿哭了起來。

  巴克汗按耐住心底的不耐煩扶起了火焰戰士,“你是誰的部下?”

  “啊吧,啊吧……”滿臉都是塵土的火焰戰士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那里纏著肮髒的綁帶。

  “大汗,看來這兄弟脖子受傷,說不出話了。”手下替火焰戰士解釋道。

  “哎,還想問問他外面的情況……扶他下去吧。”

  火焰戰士掙開親衛的扶持,從腰間取下一個水囊舉到了巴克汗的面前。

  親衛接過水囊,拔下了塞子,一股濃烈的酒香四溢開來,花剌子模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包括巴克汗。

  在他的示意下,親衛小心地喝了一口,過了一會兒沒有什麼不良反應。

  “大汗,是上好的撒拉森烈酒。”

  灰頭土臉的火焰戰士看著巴克汗迫不及待地接過酒囊開始牛飲,心里一定,偷偷地捏了下手上的戒指。

  巴克汗全沒考慮給自己的手下留點,一大袋烈酒就給他全喝了。

  “過癮!”他把干癟的酒囊扔在了地上,親衛們一哄而上開始爭搶。

  突然巴克汗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心悸,似乎有什麼東西纏住了他的靈魂,還好還有聖杯隔在中間。

  “你在酒里放了什麼東西?”巴克汗全身開始冒出火苗,惡狠狠地盯著趙淳。

  “你猜呢?”趙淳一把拉掉了脖子上的綁帶,用撒拉森語回復道,花剌子模語短時間內學不會,所以他不得不裝成了啞巴。

  感覺到自己吞下的是活物,而且非常陰冷,“是怨靈?”

  不等趙淳回答,巴克汗就地坐了下來,開始用拳頭錘擊自己的胸口,同時身上的火焰越來越大,衣服都化為了灰燼。

  親衛們終於發現了不對,罵罵咧咧地拔出彎刀劈向趙淳。衣服被亂刀砍成了布條,露出了銀色的皮膚。

  趙淳沒空理會他們,他感覺到了阿蟒的難受,巴克汗的拳勢竟然在體內形成了震蕩波對阿蟒產生了影響。

  意念一動,四條銀蛇從趙淳的背後竄了出來,咬向了巴克汗。是的,現在小八有四個頭,女媧賞賜了一個,吞噬朗基奴斯槍又長出一個。

  果然是偽神體質,小八鋒利的牙口竟然咬不穿巴克汗的身體。

  小八只能纏住巴克汗的整個身體,努力限制他的行動,同時也被巴克汗身上的烈焰燒的哇哇直叫。

  火克金,況且巴克汗的修為比趙淳高了好多,還好小八本身是神物,才沒有立刻潰敗。

  趙淳喚出刀劍就想上去助拳。

  親衛們卻也驍勇,看到自己的攻擊包括火焰刀對趙淳傷害有限,干脆舍了彎刀一個個合身撲了上來,抱住了趙淳就是不讓他上去。

  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那位黑馬黑甲的十字軍騎士從樹林中衝了出來,紅色長劍一抖,一顆頭顱就飛了起來。

  巴克汗看到自己的精銳手下一個接一個倒下,目眥盡裂,可是靈魂被阿蟒纏住了一時控制不了身體,他只能拼命調集火元素。

  身上的火焰很快變成危險的白色,地上的雜草開始燃燒、附近的樹葉開始焦黃。

  小八的身體竟然也開始變紅,軟綿綿地有點限制不了巴克汗了。

  不行,我還要做點什麼,趙淳心思急轉……有了!

  一條火鏈憑空出現套上了巴克汗,正是法術“靈魂鎖鏈”,現在魂元素被火元素替代,法術就成了這副樣子。

  但是火鏈反而幫了巴克汗,火勢越發大發,小八全身亂抖,哇哇直叫。

  錯了,火元素當即變成光元素,火鏈變成了白茫茫的光鏈。

  這下有了效果,光元素和火元素開始中和,巴克汗的囂張氣焰得到了抑制,小八更是把光鏈當成了庇護所,整個身體恨不得揉進光鏈里面。

  這時,艾伯特也清空了所有的嘍囉趕了上來,也不廢話血蓮劍一個猛劈就砍在了巴克汗的頭上,可是連個皮都沒破。

  “呵呵沒用的,就憑光元素你們是破不了我的防護的,等我把體內的怨靈煉化再慢慢收拾你們。”巴克汗也鎮靜下來,雖然現在還比較被動,但趙淳兩人看起來並不能對他造成致命傷害。

  趙淳向艾伯特點了點頭,聖騎士丟了盾牌,兩手齊握手半劍,閉目不語……慢慢地藍色的水元素開始在劍身周圍出現,一點點地附著在了血蓮劍上。

  還在喋喋不休嘲笑趙淳的巴克汗突然感到腦後出現了一股涼意,危險的感覺刺疼了他的頭皮。

  他勉力扭轉身體向後看去,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身後的黑甲騎士不知什麼時候手中出現了一柄碩大的藍色冰劍。

  不等巴克汗開口,艾伯特手里的冰劍就砸了下去。

  砰……呲……,就像一碗水倒進了滾開的油鍋里,濃烈的水汽立刻冒了出來,遮蔽住了趙淳的目光。

  他只能聽到水汽里一下接一下的猛烈打砸聲,還有巴克汗的慘叫。

  ……過了良久。

  “好了,香農,不,艾伯特,可以停手了……他的靈魂被阿蟒吞噬掉了。”

  又過了一會兒,水汽才全部散去,慘烈的現場出現在了趙淳面前。

  巴克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身上、周圍全是冰渣,腦袋嚴重變形、開裂,沒有鮮血流出因為都被凍住了。

  突然巴克汗的臉部一陣扭曲,嘴巴開始張合,還沒死?趙淳、艾伯特嚇了一跳,立刻擺出了進攻姿勢。

  還好,是阿蟒叼著一只古朴的杯子從巴克汗嘴里爬了出來。

  小八好奇地靠了過來,聞了聞杯子,然後不屑一顧地縮回了趙淳的背後,看來聖杯不是金屬材質。

  中世紀,基本上一個大城市就是一個教區,教區的負責人是為主教;而一個國家通常被認為是一個教省,由若干教區組成,教省的負責人是為總主教。

  總主教上面就是樞機主教,由羅馬周邊的七個主教擔任,協助教皇處理教務,各自管理若干個教省,並且只有樞機主教才有權力推選教皇。

  中世紀早期樞機主教的數量一般不會超過十位,遠遠沒有後世上百位那麼夸張。每一位樞機主教都是權勢滔天的大人物。

  主教、總主教的祭服為紫色,所以俗稱紫衣主教,就像樞機主教被稱為紅衣主教一樣。當然只有教皇能穿白色的祭服。

  綜上所述,總主教的職位在天主教中絕對屬於中上級別了。每個總主教都需要足夠的資歷、強大的人際關系、擁有富足的財富和軍事盟友。

  艾伯特這樣一位不滿20的小年輕正常情況下是無論如何得不到總主教的教職的,但當斐斯齊得到聖杯後信守承諾封他為奧地利總主教時,反對的聲音竟然寥寥無幾,這是為什麼呢?

  這當然是因為奧地利特殊的政治、宗教狀況了。

  神聖羅馬帝國也稱萊茵河聯盟,是萊茵河沿岸的數十個國家為了對抗強大的法國而結成的一個政治聯盟,有點類似後世的歐盟。

  其中奧地利位於神羅的最東面,再過去就是異族(非白人)構成的匈牙利,現在大部分國土已經被蒙古人占領。

  匈牙利國王貝拉四世此時正在逃亡奧地利的路上。

  匈牙利再往東的地界在普通歐羅巴人的認知中是無人居住的蠻荒地帶、世界的邊緣,布滿了沼澤、魔獸和黑森林。

  許多童話故事中的黑森林就是指的這一個區域。

  正是因為奧地利的這一地理位置,使很多東面過來的拜占庭人、希臘人定居在了奧地利。

  他們不僅帶來了大量的財富和勞動力,還帶來了東正教。

  奧地利是唯一的實行“宗教信仰自由”的歐羅巴國家,天主教在國內並不是一家獨大。

  前文提到奧地利的現任大公腓特烈二世,和神羅皇帝同名,在聯盟內也是個聲名顯赫的人物,以脾氣暴躁聞名,人送外號“好斗者腓特烈”。

  他的母親是拜占庭的某位公主,好斗者一直以自己的拜占庭皇室血統為榮。

  在拜占庭被十字軍攻占後,更是以拜占庭復興者自居,與鄰國頻頻爆發爭端和戰爭。

  對皇帝腓特烈二世也是不屑一顧,兩人關系很不好。

  宗教上更是打壓天主教扶持東正教,傳聞奧地利的上一任總主教就是被他氣死的。

  如果不是天主教會此時正和皇帝斗得不亦樂乎,絕對也會給好斗者一個“絕罰”,把他開除出天主教。

  在這種情況下,就出現了無人肯去出任奧地利總主教的奇怪局面。

  奧地利教省屬於斐斯齊的管轄范圍,他正在為這一職位的人選頭疼不已,正好碰到艾伯特、趙淳得回聖杯,紅衣主教靈光一現干脆把艾伯特任命為了奧地利的總主教,這不是一舉兩得?

  教會之所以沒有絕罰好斗者,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的妻子--卡尼奧拉的艾格尼絲。

  與丈夫不同,公爵夫人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她一直在斡旋好斗者和教會的關系。

  這不,趁著好斗者去南方迎接逃難的匈牙利國王貝拉四世時,艾格尼絲在皇宮舉辦了一場盛大的舞會來歡迎新任的總主教。

  是夜,霍夫堡宮燈火輝煌,一輛輛華貴的馬車載著盛裝的貴族絡繹不絕地來到了皇宮。

  幾乎所有的大大小小的貴族都來了,倒不是說給總主教面子,主要是好斗者不在,人們都松了一口氣,抓緊時間出來社交狂歡了。

  “這是鮑比伯爵和夫人……”端莊的公爵夫人正在為艾伯特總主教一一介紹前來的貴族。

  總主教壓住心底的不耐,伸出右手讓肥胖的伯爵和嬌媚的夫人親吻自己的主教戒指。伯爵夫人借機撓了撓他的手心,給了英俊的主教一個眉眼。

  艾格尼絲唰的一下抖開了扇子遮住了臉,她都沒臉看了,怎麼一個個都怎麼騷浪,雖然的確沒有見過這麼年輕、這麼英俊的總主教,但好歹矜持一點啊,第一次見面就把“我想和你上床”放在了臉上?

  這些貴族夫人把奧地利的面子丟了個干干淨淨,沒看到主教的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這時艾格尼絲看到了下一位夫人,這位夫人獨自一人穿著件黑色保守的長裙,臉上不施粉黛,完全和場上的妖艷賤貨們不是一個風格。

  公爵夫人親切地挽住了黑衣夫人,向艾伯特介紹,“這位是克拉根福伯爵夫人,我的堂妹……盧西亞,來見見艾伯特總主教閣下。”

  艾伯特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笑容,他向盧西亞伸出了右手。

  伯爵夫人卻沒有反應,她的目光驚喜地看向了主教大人的身後,那兒一位白頭發的土科波騎士正對著她微笑。

  隨著公爵夫人和總主教大人的退場,舞會按慣例走向了曖昧、放蕩的後半場。

  一對對剛看對眼的人兒在僻靜處開始竊竊私語、互相調情;老關系的直接去了二樓的客房;追求刺激的或沒找到房間的直接在花園的角落里開干了。

  一時之間,堂皇的皇宮里到處回蕩著嬌喘聲和喘氣聲。

  花園的某個角落里,一顆高大的松木正在劇烈搖晃,松針和松果不斷落下。樹下的一對狗男女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完全沉浸在了歡愛中。

  盧西亞扶著樹干,嘴里咬著自己的裙擺,白皙的大腿、豐滿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月光下。

  倒不是她穿著奔放,這個時期不管是皇後還是農婦長裙底下都是真空的,畢竟內褲這玩意還沒發明出來。

  這就方便了趙淳,他沒羞沒恥地甩掉了褲子,光著兩條毛腿像公狗一樣站在伯爵夫人身後大力操弄著。

  估計已經肏弄了一段時間,拉西亞的腿心處滿是白色的泡沫,就像一張奶油四溢的華夫餅。

  趙淳感覺出了不對,拍了下伯爵夫人的屁股,“盧西亞,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敏感?這麼快又到了?”

  盧西亞顫抖著,吐掉了嘴里的衣服,一邊喘息一邊說道:“我好久沒做了,我丈夫中風了。”

  “中風?他多大了?”

  盧西亞沉默了會,“55……我父親幫我選的,我欠他的……本來想好好過日子的,誰知新婚之夜他太激動了一下就中風了。”

  “不說我了,你怎麼到奧地利來了?艾伯特怎麼成為總主教了?”

  趙淳就把聖杯的事簡單地說了下,沒提香農,“我這次是陪艾伯特來任職的,接下來想找個貴族投靠,斐斯齊主教給我寫了封推薦信。”

  盧西亞一聽,激動地站了起來,急切地看著他:“來我這里吧,我來當你的封主!”

  “可以這樣?我不是太懂?你可以當我的封主,給我封地?不用通過你的丈夫?”

  “我有自己的封地,父親劃給了我一個郡作為陪嫁,這個郡我可以完全做主。”

  “原來是這樣。”趙淳想了想一口答應了,“行啊我就當你的騎士,與其找一個陌生人當封主,不如找你了。”

  盧西亞看著趙淳,露出了嬌媚的笑容,然後跪了下去,埋首到毛腿間,熟練地叼住了大龍,吞吐起來。這個封主給封臣的見面禮倒也別致。

  中世紀歐羅巴的行政結構比較復雜,規則大致如下:

  一、十戶左右的農戶構成一個自然村,集體勞作,一起耕地一起放牧。大家推選出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擔任村長,負責日常管理。

  如果某個自然村被封給了某位騎士,自然村就升級為騎士領。有領地的騎士才算真正的貴族,才能被稱為爵士。

  二、十個左右自然村、騎士領構成一個郡,領主可以受封為男爵。男爵領地的規模一般為一到四個郡。

  三、五個郡以上可申請晉級為伯爵,當然必須得到國王或公爵的認可。伯爵已經屬於大貴族了,伯爵領又被稱為伯國。

  四、因為伯爵的領地比較多,沒空管理,所以會聘請專人來管理某個郡,稱為郡守。

  到了中世紀後期,這些郡守慢慢也變成了一個階層--子爵。

  所以中世紀很長時間內是沒有子爵的,只有公爵、侯爵、伯爵、男爵。

  五、侯爵和伯爵是平等的。

  侯爵比較少,一般領地在邊疆,要經常打仗,領地內的軍隊比較多;伯爵一般位於大後方,偏向發展經濟,軍隊數量有限。

  六、公爵有兩種。

  一種是靠硬實力幾代人一步步發展起來的,如奧地利公爵;另一種是靠血緣關系,或政治妥協才出現的公國。

  這種公國往往名不副實,實力很小,領地可能還比不上伯爵、男爵。

  七、最後一種情況大家都比較了解了,就是“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貴族只用對自己的封主效忠,所以會看到很多小貴族不會給大貴族面子,因為在法理上他們是平等的。

  最極端的,還有一種“主權男爵、騎士”,他們因為是由帝國皇帝直接冊封的,所以理論上地位和公爵、伯爵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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