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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亞茲德

蛇吻之一路向西 角先生 5983 2024-03-05 16:39

  阿薩辛通過了刺客公會的計劃後,魯肯丁第一個想邀請入會的是同在波斯高原的拜火教。

  可是拜火教發生了一件不能對外聲張的大事,所以他們拒絕了魯肯丁的邀請,還沒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這就是不給魯肯丁面子了,不光使他丟了臉,還差點連累刺客公會的計劃泡湯。

  所以魯肯丁在招收了趙淳等人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報復拜火教。

  任務”警告拜火教”:進入拜火教聖火大廳留下銀蛇會的標志。

  卡維爾鹽漠看起來有點髒,淺褐色的硬土地,夾雜著大片白色的鹽殼。

  還有東一叢西一叢像癩頭一樣生著的鹽生灌木。

  其中,顏色最深的是淤泥沼澤,連綿不絕,人畜難以通行,使平坦的鹽漠成為了一個迷宮,如果沒有地圖或者向導,旅人們很難通過此地。

  這片天地甚是荒涼,沒有一頭動物,看不到水源,甚至風都懶得刮一下,只有毒辣的太陽在猛烈地照射。

  天上不見老鷹盤旋,地上沒有生命的跡象……趙淳四人在無邊的荒原里孤獨行走,似乎將空氣里的寂靜推到了頂點。

  雖然有魯肯丁給的地圖,在卡維爾鹽漠里還是兜兜繞繞地走了半個月,從波斯北部來到了中部,才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法提瑪的家鄉,拜火教的祖庭,亞茲德。

  亞茲德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可以追溯到亞歷山大大帝時代。

  它北鄰卡維爾鹽漠,南靠盧特沙漠,土地貧瘠、氣候惡劣、交通十分不便。

  也因為這些原因,這座古老的小城市躲過了多次戰爭,維持了百年不變的面貌。

  歷史上很多強大的入侵者都繞過了這里,對周邊富饒的山地城市發起了戰爭。

  得益於亞茲德所在地理位置的封閉,造就了生活氣息的相對保守,安靜、朴素得好像千百年不曾改變過,也使古老的拜火教在這里得以苟延殘喘。

  趙淳一行人並沒有進入城區,而是在地圖的指引下,來到了東北面山上的恰克恰克村。拜火教的祖庭和聖火之源就在這。

  據傳說,七世紀撒拉遜人(大食人)入侵後,薩珊王朝的某個公主逃到這里,由於缺水,她令隨從從山上懸崖峭壁處鑿洞引水,水滴滴到洞里發出”恰克恰克”聲。

  村莊的名字由此而來。

  在山腳往上看,陡峭的崖壁上,恰克恰克村依山而建,就像雄鷹的巢穴。

  一條之字形的山路盤旋而上,強壯的教眾在其間來回巡邏,拱衛神廟。

  也許就是依靠這樣的地勢,拜火教才從穆斯林的手中得以苟活。

  “這條山路不好混進去啊,路又窄又長,關卡很多,還滿是巡邏的人。即使我隱身了也沒辦法混過去啊!”滿枝本以為學會了隱身術,這個任務還不是手到擒來。

  娜仁笑了,“估計拜火教被阿薩辛欺負狠了,這些措施分明是針對隱身者的……還好你哥有替補方案。”

  趙淳笑著指了指馱馬,上面放著一大捆麻繩。

  借著夜色,四人繞到後山,這里的崖壁又陡又高,很難攀爬,所以後山無人把守。

  其實即使爬上了山頂也進不了神廟,因為整座神廟是建在山腹里的。

  進入神廟的唯一通道就是沿著山路先到達恰克恰克村,然後在村民們的目光中穿過村子進入山腹。

  銀蛇會四人卻不知道這一點,看到後山無人把守,自以為找到了防守的漏洞。

  滿枝施展輕羽術跳到了小青背上,然後飛了上去。過了不久麻繩從山上放了下來。

  趙淳試了試繩子的牢固度就想攀爬。娜仁阻止了他,“要不用傀儡吧?”

  趙淳微笑著搖了搖頭,“還記得師父的囑咐嗎?不要對外物形成依賴。”說完對娜仁和香農點了點頭,一拉繩索就爬了上去。

  有驚無險地來到山頂,滿枝守在那,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趙淳低聲問道:“滿枝,怎麼了?”

  “哥,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壞消息。”

  “這山頂是和神廟隔絕的,沒有道路進去。”

  “哦?那好消息是什麼?”

  “有人炸開了山頂,我們可以從那個洞口進去。”

  “炸開了山頂?”趙淳有點懷疑,現在的黑火藥沒這麼大的威力吧。

  趙淳跟著滿枝穿過外圍的灌木叢,一個足有井口大小的洞口出現在面前。

  周圍是亂七八糟的碎石堆,都是黑黝黝的被火燒過的樣子,猛一看真像是被炸開的。

  趙淳拔出黑蛇刀,在左手心里一拉,轟的一聲整個刀刃燃燒起來,黑蛇刀變成了一根火把。

  他左手舉著刀,蹲下來抓起了一塊碎石,顛了顛分量很輕。

  “這不是炸開的。”

  “哥,為什麼這麼說?”滿枝學著趙淳也撿起了一塊石頭。

  “如果是炸開的,石頭只會碎開。但這些碎石,你看都成蜂窩狀了,很輕易碎,被火焚燒過才會這樣。”趙淳微微一用力,手中的石塊就碎了,像煤渣一樣。

  “哥,你好厲害,懂得真多。”滿枝又冒出了心心眼。

  趙淳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仔細查看起洞口來,又摸又聞。

  “滿枝,這洞可能是琉璃水晶挖的!”他抬起頭來,激動地看著妹妹,“洞壁上都是一道道長條形的凹痕,這是爪子挖掘的痕跡……除了龍,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東西能一邊噴火一邊挖開堅硬的岩石。”

  滿枝也很激動,她解下身上另一條較短的繩子,系在一棵矮樹上。

  “等等。”趙淳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洞里,聽聲音不算很深,而且下面應該沒人。

  “我先下。”

  趙淳扔下了繩子,舉著還在燃燒的直刀滑了下去。

  下面是個不大不小的石室,兩扇木門緊閉著,一股灰塵味,好像已經長時間沒有人進來過了。

  注意到里面有幾個燭台,趙淳干脆點亮了它們,然後收起了黑蛇刀。”燃燒武器”會對刀劍造成損傷,一般趙淳不會用這個法術。

  在燭光的照射下,趙淳首先注意到了地中央的一根古朴的石柱,上端凹陷如碗。他見過類似的東西,在法蒂瑪的冥想室里,是用來放置聖火的。

  所以,這里應該就是聖火大廳?但聖火呢?

  地上、牆上都有血漬和燒灼的痕跡,所以是琉璃水晶闖了進來搶走了聖火?

  而它的目的不言而喻肯定與法蒂瑪有關。

  “滿枝,滿枝你下來下。”趙淳向洞外低聲叫道。

  滿枝輕飄飄地就跳了下來。

  趙淳拉著妹妹給她看了石室中的痕跡,說了他的推斷。

  “但這些畢竟只是我的推斷,還缺乏證據……你能不能隱身後出去探聽下拜火教徒的言論,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這里發生了什麼事?如果真是琉璃水晶,那麼拜火教徒知不知道它去了哪里。”

  “放心,哥哥,我一定給你打聽到。”滿枝學著哥哥比劃了個OK,然後憑空消失了。不久木門開了下,又關上了。

  隱身術還真神奇,趙淳暗自感慨,怪不得阿薩辛不肯和其他穆斯林分享。

  趙淳舉著蠟燭開始查看起來,整個聖火大廳空蕩蕩的,可以說是一目了然。於是他很快在石柱火盆後面發現了一個不起眼的矮櫃。

  這個櫃子真不起眼,顏色又和牆壁相近,如果不是上面的鎖多了點,趙淳差點忽略了。

  矮櫃的門上從上到下,掛了八把材質各異、式樣各異的掛鎖。

  趙淳伸出左手,小八變成筷子大小的白蛇,把這些鎖一一吞下……

  拉開櫃門,里面排放著整整齊齊的羊皮卷軸。

  拿出一個卷軸,打開。赫,這東西他認識,“火球術”的修習卷軸,上面不僅有相關符文、觀想法,還有拜火教前人手寫的”修習注要”。

  火球術、火牆術、衝突火環、燃燒武器……這些卷軸被一一打開,又被趙淳扔下,這些法術,法蒂瑪已經傳授過他。

  終於,一個特別厚重的卷軸被翻了出來,趙淳感覺這次對了,小心翼翼地打開,果然……卷軸最前端寫著一行波斯語--涅槃術。

  跳過符文和觀想法,趙淳直接看最後的”修習注要”。

  一、施法者體內的元素必須純淨,必須為處子。

  二、孵化時必須用純淨的聖火培育。

  三、光火同源,火代表毀滅,光代表新生。所以去尋找光元素吧!

  三行字,字體不同,顯然是三個不同的人所寫。

  第一第二條看得懂,但第三條是什麼意思?光火同源?趙淳正在琢磨,門開了,滿枝回來了。

  滿枝從陰影中顯現出來,她很是激動,“哥,我探聽到了,真的是琉璃水晶……”

  原來,拜火教創始人瑣羅亞斯德在一千七百多年前,於亞茲德附近的鹽漠里偶然發現了一塊燃燒著的隕石。

  後來發現,它竟然一直在燃燒,而它的火焰也與眾不同,極為純淨,包含著巨大的能量,吸引火元素的聚集。

  拜火教徒在其附近冥想修行,效果一日千里。

  瑣羅亞斯德認為這塊隕石是火神賜予拜火教的聖物,來自太陽,所以稱它為“太陽石”、“聖火之源”。

  太陽石一直被拜火教供奉在恰克恰克村的神廟里。但是一年前,一頭雙頭怪獸轟開山頂,闖進聖廟,殺死了大祭司搶走了太陽石……

  “那拜火教知不知道琉璃水晶的下落?”

  滿枝沮喪地搖了搖頭,“他們也不知道,琉璃水晶飛的太快了……拜火教的大部分人現在都在外面尋找,但還沒有消息。”

  趙淳安慰妹妹,“沒事,回去我找魯肯丁打聽下,阿薩辛才是波斯之王……別垂頭喪氣的了,這次收獲巨大,回去必須慶祝下……我們出去再說。”

  趙淳把涅槃術卷軸塞進了懷里,先把滿枝托出了聖廟,自己要離開時突然想起任務還沒完成。

  四處一打量,整個聖火大廳只有大門是木質的,就它了。

  他左手一伸,一張撲克牌大小的黑色金屬片出現在手里,對著大門就甩了過去。黑卡打著旋,噗的一聲深深地插在了門上。

  整個聖火大廳又陷入了死寂,好像沒人來過。唯有燭台在燃燒著,火光的跳躍下,黑卡上的銀色銜尾蛇似乎活了過來……

  黑卡的另一面還寫著兩行銀色的波斯文,“凡人皆有一死,凡人皆須侍奉。”

  四人回到營地時已經是深夜,因為有了琉璃水晶的消息都很是高興,一起喝了點酒,鬧到了後半夜。

  ……

  “香農,睡著了沒?”滿枝問同一帳篷的香農。

  “沒,喝了點酒有點熱。”香農脫掉了鎖甲和束胸,穿了件肚兜。

  滿枝坐了起來,“我記得,恰克恰克山後山有個水塘,要不我們偷偷去洗個澡?大半個月沒洗澡了。”

  “好啊。”香農直接答應了。三個女人的生活習慣都被趙淳帶偏了。

  兩人出了帳篷,場中的篝火那,小八、阿蟒和雲朵正圍著火堆在聊天,小青則盤在一旁睡著了。對面趙淳和娜仁的帳篷里寂靜無聲。

  因為趙淳的需求旺盛,時不時會拉著娜仁戲耍一番,所以平時在野外,兩頂帳篷會隔開一定距離擺放。

  滿枝兩人和小八它們打了個招呼,輕手輕腳離開了營地,向水塘那摸去。

  快到水塘時,滿枝拉住了香農,“等等,好像那里有人。”

  香農豎起了耳朵但除了風聲其他什麼聲音也聽不到,“那我們回去?還是過去殺了他們?”

  滿枝打了香農一下,“你殺心還是這麼重,哥哥知道了又要嘮叨了……放心啦,是哥哥和娜仁在水塘那。”

  “那我們趕緊過去吧。”

  “等等。”滿枝有點臉紅,“哥哥他們在那個,我們等他們一會兒。”

  “哦。”香農明白了,倆人傻傻地坐在地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夜晚的涼風驚醒了發呆的香農,“要不我們回去吧,你哥哥每次都要很長時間的。”

  四人經常在一起,客棧的牆壁又薄,雖然娜仁拼命壓抑自己的叫聲,但一旦進入狀態還是會忘乎所以。

  所以滿枝和香農對於他倆的頻率和時長都很了解。

  “我們去看看吧。”滿枝低著頭說出了心里話,雖然平時仗著順風耳能聽個現場,但一直沒機會觀摩,她憋得很難受了。

  “好啊。”香農平靜地答應,一如平常,但眼神在黑夜里顯得格外明亮,總算等到滿枝說這句話了。

  滿枝飛快地爬起來就想往前走,香農一把拉住了她,“換個方向過去,這里的風向不好。”

  對,哥哥的嗅覺可不比她的聽覺差。

  鹽漠里的一切都顯得很糟糕,唯有月亮又大又圓,正如月色下娜仁又大又圓的屁股。

  也許是被趙淳日的狠了,娜仁的身材飛快地由少女過渡到了熟女,變化最大的就是她的屁股,也是趙淳最愛的部位。

  水塘不深,只到兩人的膝蓋那,白色的月光灑下來,兩具結實的肉體泛起朦朧的白光,美極了。看得滿枝和香農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

  也許是野外,又遠離了滿枝和香農,所以今天娜仁叫的格外放肆,把想過來喝水的小獸都嚇跑了。

  兩人重逢後,只要有空,幾乎每天都會交合一次。彼此間的默契已經不需要言語,趙淳拍一下她的屁股,娜仁就知道要擺出什麼樣的姿勢。

  趙淳總覺得這具身體的性欲要比普通人旺盛許多,每天不日就渾身難受,只要娜仁的屁股一搖,他就會像公狗一樣撲上去。

  可能是因為黑薩滿的職業,融合了蛇的靈魂,蛇據說代表淫欲;也可能是因為體內火元素的影響。

  不管了,反正他的女人不可能只有一個,旺盛的性欲有助於後宮穩定。

  在滿枝和香農的偷窺中,娜仁擺出了一個非常有難度、非常淫蕩的姿勢,她一只手撐著石頭,一只腳站在水中,側著身體,把另一條豐滿的大腿塞進了趙淳的懷中。

  娜仁現在就像一把被拉開到極限的弓,而趙淳則是箭手,又黑又長的箭矢飛快地在那射擊、射擊,箭箭中靶。

  娜仁又像一頭被射中的白天鵝,發出一聲聲淒慘的叫聲。她的命運被獵人完全掌控了,肥美的大腿被一口口撕咬,雪白的前胸被反復蹂躪……

  由於這個獨特的體位,兩人的交合部位被偷窺者看的清清楚楚。娜仁的毛發很是旺盛,黑森林長滿了整個陰埠,一條黑线甚至延伸到了肚臍眼。

  這就更突出了趙淳的寸草不生、濯濯童山。由於金元素的日積月累,趙淳體表的毛發全部掉光了,連眉毛都光禿禿的。

  缺乏毛發的掩蓋,使他的巨蟒顯得更加雄偉巨大。

  經過幾個女人的摧殘,現在他的肉棒真的變成了黑蟒,又黑又紫,外面裹滿了如蚯蚓般扭曲的青筋,分為猙獰。

  這是一枚令女人看了就會恐懼、戰栗、發癢、流水的絕世聖器。

  那邊兩個主角以水塘為舞台,在全然忘我地演出。這邊兩個觀眾也看的如痴如狂,兩人越靠越緊,不知不覺地糾纏在了一起。

  肚兜被拉扯了下來,胸部抵住一起摩擦……滿枝突然想到旁邊這位也有一根不亞於哥哥的東西,手就伸了下去。

  “滿枝,不要。”香農抓著自己的腰帶不肯放手。

  “好香農,讓我摸摸,讓我摸摸……我又不是沒見過。”滿枝發出痴女一樣的聲音,趁香農猶豫,唰,風刃割斷了腰帶,小手嗖的一下地滑了進去。

  “啊!”滿枝驚叫一聲,“硬了,它竟然硬了……我們一起洗澡,它都沒硬過啊。”

  滿枝坐起來就想去拉香農的褲子。後者死活不肯放手,“不要,滿枝,不要。”香農都要哭了,太羞恥了。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到哥哥的裸體才會硬的……香農,我早看出來了,你是不是也喜歡哥哥?”

  香農拼命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滿枝眼珠一轉,小惡魔一樣地笑了起來,“香農,我勸你松手,否則我就叫了啊,你也不想讓我哥哥過來吧。”

  香農一愣,看看水塘那的趙淳,手最終松開了,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臉。

  滿枝得意地一笑,飛快地拉下了香農的褲子,一條與哥哥極其相似的肉棒跳了出來。只不過香農的顯得更為白嫩,根部也有稀疏的毛發。

  “真可愛!”滿枝雙手抓了上去,開始慢慢上下摸索……香農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肉棒微微跳動。

  隨著滿枝的擼動,前列腺液從香農的馬眼處滲了出來,一股淫蕩的氣息慢慢升起。

  滿枝湊到香農耳邊說道:“香農,我們是好姐妹,如果不是我哥哥,我就讓你肏了。”

  香農突然松開了手,一把摟住了滿枝,兩人激吻起來。

  稍後,滿枝又嘻嘻笑道:“但我知道,你還是最想被我哥哥肏……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哥很喜歡走後門的,你這里好好鍛煉一下,也不是沒有機會做我哥哥女人的。”

  說著,滿枝的手指蠻橫地插進了香農的屁眼……香農一聲驚叫,竟然一下到達了極點……白嫩肥大的雞巴在滿枝的手里跳動,一股股白色的濁液像火山一樣爆發了出來。

  “娜仁,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趙淳抱著娜仁坐在水里,清洗彼此的身體。

  “沒有吧,可能是野獸的叫聲。”娜仁頭埋在趙淳的胸前,咬著牙無聲地笑著,悄悄地收起了”偵測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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