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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黎明前的寧靜

穆桂英平南 zzsss1 5877 2024-03-05 16:43

  來人是大南國三王儂智光。

  原本他讓人把穆桂英直接帶去妹妹的臥室里調教,不料來人向他匯報說,宋軍降將孫振進了他的臥房,已經好幾個時辰都沒有出來了。

  他沒有驚動孫振,又回來向儂智光稟告。

  儂智光聞言大怒,便率人闖了進來。

  孫振見了儂智光,暗自懊悔,自己只顧著玩弄穆桂英,竟忘記了時辰。

  現在被儂智光逮了個現行,不由害怕起來。

  他急忙將衣服胡亂地往身上一套,下地跪倒,道:“將軍饒命,小人只是痛恨穆桂英曾經打我三十大板之仇,前來一泄怨恨!”

  儂智光撇了一眼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只見她前後兩個小穴都流液不止,分明是剛剛遭了他的奸淫,大怒:“你便是這樣尋仇的?”

  孫振嚇得連連磕頭,道:“小人知錯,以後再也不敢了!”

  儂智光突然拔出佩刀,朝著孫振的脖子一刀砍去。

  孫振幾乎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只感覺頸上一涼。

  整個頭顱便“骨碌碌”地滾落地上。

  他整個肥胖的身子,竟然沒有倒下,呆呆地仍跪坐地上。

  鮮血從他脖子上的傷口里噴薄而出,化成一陣血霧,直衝屋頂。

  不一會兒,血霧變成了血雨,灑落下來。

  把穆桂英雪白的身體染成了通紅。

  “啊!”穆桂英驚叫出來。

  她在戰場上殺人如麻,本不會為一條人命而害怕。

  只是她剛剛遭受過蹂躪,心里和身體一樣敏感,情不自禁地驚叫出聲。

  儂智光擡起腳,把孫振的無頭屍體踢翻在地,像踢球一般冷酷無情。

  他走到臥榻之前,凝視著穆桂英屈辱的樣子。

  在冰冷的目光下,穆桂英感覺渾身冰冷。

  她不由自主地縮緊了身體,完全失去了兩天前大義凜然的樣子。

  穆桂英的胴體像剛從血缸里撈起來的一樣,皮膚上被鍍上了一層鮮紅的顏色。

  這讓人心生一種殘忍的快意。

  當死亡和美麗並存,往往會吸引著人們前赴後繼。

  這分明是一束正在凋零的桂花,令人惋惜。

  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束死亡之花,讓人為之迷惑。

  儂智光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從臥榻上了拖了下來。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掉了,但她還是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聲來。

  只是她也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對方拖來扯去的。

  儂智光依然望著她的裸體,罵道:“賤人,我以為你還真是個巾幗節烈,想不到也是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本王肏你的時候,怎不見你流這麼多的水?”

  穆桂英低下頭,望著自己的私處。

  流出來的淫液,已和身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也分不清哪個是血,哪個是水。

  她又擡起頭,看了看儂智光手里的刀,道:“你們殺了我吧!”

  儂智光冷笑一聲,道:“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現在就成全你!”說罷,舉刀就朝穆桂英砍去。

  儂智光本想將穆桂英留著自己享用,不料被孫振橫插一刀,玷汙了她。

  心想此時留著她也沒什麼作用了,便動起了殺念。

  “慢著!”身後突然響起了銀鈴般的嬌喝。

  儂智光刀在空中,硬生生地頓住了。

  他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妹妹儂智英。

  他問道:“你不是讓我留為己用,現在她已被孫振狗賊玷汙,難道你還想讓我食人殘羹?”

  儂智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身首分離的屍體,道:“對三哥你是沒什麼用了,可是對我,還是有很大用處的。”

  “此話怎講?”儂智光的刀依然舉在空中,問道。

  儂智英的目光很快又對准了穆桂英,詭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儂智光微怒,道:“你賣什麼關子?不如一刀將她殺了,傳首三軍,振奮士氣!”

  儂智英道:“三哥你可曾記得答應過小妹,讓小妹將她調教十日。如十日之後,依然無甚效用,三哥你再殺她不遲。”

  儂智光這才收起了刀:“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留她十天性命。”

  儂智英的目光如流水一般,難以捉摸,似笑非笑:“三哥坐等十日,小妹必有好禮相贈。”

  “但願如此!”儂智光守道回鞘,憤憤離去。

  臥室里,只剩下了穆桂英和儂智英兩個人。

  穆桂英倒在孫振的血泊中,而儂智英則遠遠地站在門口,身上甲胄征袍,一應俱全。

  此時此刻,穆桂英竟開始有些羨慕起儂智英來。

  至少,她還可以衣冠端正地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儂智英竟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像是在講故事一般,緩緩地說:“今日余靖、孫沔所部,已被我擊潰,後退六十里安營扎寨。數日之內,恐怕難以重整旗鼓。”

  穆桂英道:“你是想讓我不要再對他們抱有希望嗎?那我告訴你,本帥五萬禁軍,尚在全州,余、孫兩部,亦不下五萬。兩軍合兵一處,十萬之眾,足以踏平桂州!”

  儂智英道:“余、孫所部,手下敗將,無足懼哉!倒是全州的五萬禁軍,卻是本姑娘心頭大患。本姑娘正是想要用你,讓你的五萬禁軍,盡殲於桂州城下。”

  穆桂英聽罷一愣,道:“你,你想要怎麼樣?”

  儂智英又開始詭笑起來:“你若是乖乖聽本姑娘的話,自會讓你少受些苦。要是不從,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想讓我幫你對付宋軍?別做夢了!”穆桂英冷笑道。

  如果自己幫助儂智英打退宋軍,不僅自己被救無望,怕是還要背上叛國的罪名,辱沒楊家。

  她抵死也不會答應的。

  儂智英站了起來,這又是一次沒有結果的談話。

  當然她也沒有指望穆桂英能夠這麼快就屈服,她無論是否投降,儂智英心中早已定下了詭計。

  穆桂英是一塊肥美的誘餌,不僅可以引誘宋軍這條大魚,更能讓楊排風、楊文廣之流投鼠忌器。

  穆桂英也隱約覺察到了不妥,心中不免暗自擔憂起來。

  她開始後悔自己的魯莽行動,不僅讓數千將士埋骨他鄉,更使得自己落入敵手,受盡屈辱。

  所幸的是,兒子楊文廣能夠突出重圍,也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

  要不然,楊家絕嗣,自己又該如何面對天波府的列祖列宗?

  儂智英朝門外大喝道:“來人!”話音未落,就進來了幾名強壯的僮族大漢。

  “把她給我帶出去!”

  幾名大漢架起赤裸的穆桂英就往外走。

  儂智光的臥室設在城樓之上,到處有巡邏的兵丁。

  他們看到從主將的臥室里架出一名一絲不掛的女人,不由都好奇的駐足觀望。

  “快看!快看!她就是宋軍主帥穆桂英!看她這副樣子,定是已被我家三王強暴了!”士兵們聚在一起,開始議論紛紛。

  “啊!她竟然是當年大破天門陣的穆桂英!應該也有四十多歲的年紀了吧!你們看她的奶子和屁股,長得可真他媽的的結實啊!”

  一路上都是這樣的汙言穢語,這讓穆桂英更加羞恥。

  想自己堂堂三軍統帥,卻光溜溜地任人指指點點,尊嚴一下子喪失殆盡。

  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臉躲進泥土里面,讓人認不出她來。

  壯漢把穆桂英帶到了城樓另一側的一間刑房里。

  雖然路不遠,但對於穆桂英來說,好像千百里那麼漫長。

  刑房的地面上,鋪著青磚。

  青磚上已經長滿了青苔,在陽光根本照射不進來的刑房里,看起來黑黝黝的一片,好像在地面上灑了一層桐油。

  “進去!”幾名大漢把穆桂英往刑房里一扔。

  穆桂英雙腳被縛,根本走不了路,骨碌碌地滾了進去。

  穆桂英被摔得眼冒金星。

  她掙扎著坐起來,屈起雙腿,把膝蓋擋在自己身前,不讓自己身體的私密處繼續暴露在敵人面前。

  儂智英緊跟在後面,也進了刑房里。

  她看了看已經幾乎全裸的穆桂英,道:“還留著這些衣物作甚?”又吩咐士兵道:“把她給我全部扒光了!”

  壯漢得令,不敢有違。

  幾步走到穆桂英跟前,將她從地上又提了起來。

  穆桂英一腳高,一腳低地站立著。

  由於體重的關系,先前孫振射進她靴子里的精液,已被靴內絨布吸收,現在又被重新擠了出來,穆桂英好像又重新跨進了沼澤的泥濘之中。

  這讓她愈發感覺惡心,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僮兵們把穆桂英制服地死死的,不容她有半點反抗,將她身上的捆龍索解開,那些還殘留在她身上的破碎衣物,全部都被扒得精光,甚至連她右腳上唯一的一只靴子也被脫了下來。

  穆桂英的右腳終於解脫了,感覺一陣清涼,惡心之感也迅速消弭大半。

  但是由於右腳被泡在精液中時間太長,有些發脹,上面盡是精液的腥臭味。

  儂智英不由地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道:“真是一個肮髒的賤貨!還是本姑娘讓人給你洗刷干淨吧。”

  那些士兵提來幾桶清水,對著穆桂英的頭心,自上而下,“嘩啦啦”地淋了下去。

  廣南之地氣候雖然比中原溫暖,但時值冬季,被涼水澆頭,還是讓穆桂英忍不住地發起抖來。

  她的一頭秀發被水淋得順著臉頰垂下來,緊緊地貼在面龐上,樣子無盡狼狽。

  雖然穆桂英凍得難受,但好歹也算是洗去了一層身上的穢物,就如同她的恥辱,也被衝刷掉大半,讓她有些神清氣爽,精神也好了許多。

  穆桂英恨不得用手去搓洗自己的身體,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徹底洗去屈辱,把自己的遭遇全都忘卻。

  但是僮兵害怕她突然發難,不敢有半點松懈,依然將她制地死死的。

  儂智英拍了拍手,進來幾名女仆。

  女仆的手里端著幾個檀木盤子,上面端端正正地放著干燥的毛巾和一把檀木梳子。

  僮兵們把穆桂英擡到一把鐵制的刑椅上,將她按進座位里,又用新的捆龍索將穆桂英的身體和椅子捆綁在一起。

  飽受蹂躪的穆桂英,根本無心反抗。

  即使有心,也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此刻她腦袋里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脫身,即便脫身了,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又該如何回營?

  一名女仆拿起那塊毛巾,替穆桂英擦干了頭發。

  又用梳子替她梳起了頭發,最後竟然替她挽起了一個發髻,用裹發帕將她一頭輕柔的秀發包了起來。

  穆桂英猜不透敵人的用意。

  但她知道,儂智英定然沒安好心。

  此時洗漱干淨,竟然產生了睡意,上下兩個眼皮開始打架。

  被敵人奸淫,竟比上陣殺敵還要耗費精力。

  她再也不顧自己身在重重危險之中的境地,索性一閉眼,睡了過去。

  也許,只有等自己養足了精神,才能和敵人抗爭。

  等到穆桂英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已是第二天清晨。

  在這昏暗的刑房里,根本不辨天日,她是從外面遙遠的地方,隱約傳來的敵軍報更聲中得知的,此時已是第二天的五更時分。

  穆桂英睜開眼。

  眼睛已經適應了如此昏暗的環境,可以看到這是一間簡陋的斗室。

  廣南之地,自從太祖滅南漢之後,已承平數十年。

  此地民風淳朴,夜不閉戶,城內的刑房,罕見盜匪,因此才會如此簡陋。

  穆桂英發現自己依然被捆在刑椅之上,身下不住傳來陣陣涼意。

  好在身上不知何時,已經被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毛毯,讓她不至於著涼。

  這讓穆桂英十分驚訝,敵人竟會照顧自己如此周到!

  這是她被俘虜後,睡的第一個安穩覺。

  她不知道新的一天,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在等著自己。

  想想幾天前,自己還是威風凜凜的大元帥,現在卻淪落到衣不蔽體的境地,心中更加悲切。

  穆桂英本想一死了之,這樣也算是為國盡忠吧!

  但是自小要強的性格,讓她不甘心就此死去。

  她不能讓儂智光那個畜生,在自己的身上占盡便宜,她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

  刑房的門被打開了,儂智英率先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幾名女仆和僮兵。

  女仆的手里,依然端著一個檀木盤子,上面整整齊齊地迭放著一套甲胄和戰袍。

  這套甲胄,赫然竟是穆桂英的七星鎖子甲。

  而那套戰袍,也是她的繡雲邊錦袍。

  她的戰袍已被儂智光和孫振等人撕碎,想必是儂智英令人照模照樣地做了一件。

  征袍和甲胄上,是她的薙雞翎鐵盔。

  在另一個女仆的盤子上,端正地放著她的戰靴,只是已被洗刷干淨,看起來挺括而精神。

  在女仆後面的僮兵,擡著一塊厚重的木板,木板約四五尺長,三四尺寬,中間挖了一個碗口那麼大的孔。

  木板的兩側,各按著一排皮帶。

  穆桂英正在納悶敵人的意圖,只聽儂智英發話道:“趕緊替穆元帥更衣!”

  幾名壯漢放下沉重的木板上前,把穆桂英身上的毛毯揭掉,將捆在她身上的繩索也一並去除,押著她站了起來。

  由於昨日穆桂英已經被梳理好了頭發,因此女仆們只要直接將鳳翎盔戴在她頭上即可。

  緊接著,又替她套上了征袍,並在征袍外戴上沉重的甲胄和戰靴,最後罩上大紅靠氅。

  重新穿戴整齊的穆桂英,像是幾天前還沒有被敵人凌辱過的女元帥一樣,不怒自威,英氣逼人。

  只是狡詐的敵人並沒有讓她穿上褲子,雖然征袍長及小腿,如果站著不動,倒也瞧不出異常,但如果一邁開腳步,就會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僮兵又將那塊木板平放在地上,逼使著穆桂英雙膝彎曲,跪倒其上。

  穆桂英極不情願對著敵人必躬屈膝,但是僮兵用木棍狠敲她的膝彎,她不得不彎膝跪了下來。

  僮兵並沒有讓她筆直地跪在木板上,而是讓她的兩條大腿分開,將她的小腿分別固定在木板兩側的皮帶里。

  皮帶把穆桂英的小腿死死地和木板壓在一起,讓她根本無法直立站起,始終只能保持著分腿下跪的姿勢。

  儂智英又令人取過兩副鐵銬,分別鎖在穆桂英左右兩個腳踝上,鐵銬的另一端,卻鎖在穆桂英的手腕上。

  鐵銬之間的鎖鏈很短,僅不足一寸。

  穆桂英被迫兩條手臂向後,和自己的腳踝連在一起。

  她幾乎只要攤開手掌,就可以摸到自己的腳後跟。

  雖然沒有過多的繩索加身,但穆桂英依然很難動彈,只能始終保持著這個屈辱的跪姿。

  她猜不透敵人的用意,心下卻莫名地驚慌起來,大叫:“你們,你們想要干什麼?”

  儂智英見一切准備停當,令人擡起那塊木板。

  四名壯漢一齊上前,從四個角上擡起木板,把穆桂英像擡轎一樣擡了起來。

  出了刑房,下了城樓,前面是一塊空地。

  一路上,大南國士兵依然對著穆桂英議論紛紛。

  空地上停放著一輛造型奇怪的馬車。

  馬車呈長方形的盒子狀,大小和穆桂英身下的那塊木板一般無二,只是正中的地方,赫然竟伸出了一根長約尺余的假陽具。

  四名壯漢把那塊木板舉過頭頂,放上那輛馬車。

  木板中間的那個孔洞,正好讓那支假陽具穿過。

  沒穿褲子的穆桂英,正好跪在那個孔洞上方。

  由於大腿分開的角度較大,她的陰戶離木板不到三四寸的距離。

  長得出奇的假陽具,穿過木板的孔洞,徑直插進了她的小穴。

  這時,前面拉車的高頭大馬,不耐煩地朝前走了兩步,把車子拉出丈余。

  奇怪的是,隨著馬車的走動,那根原本靜止的假陽具,竟神奇地上下抽動起來。

  穆桂英驚恐地大叫:“這是什麼?”

  原來,這套刑具名叫木驢。

  奧秘全在車輪的車軸之上,它的車軸,是用一根彎曲的木棍支撐,假陽具和車軸之間,有精密的傳動裝置。

  只要馬車一動,車軸就上下彎動,順勢帶動著上面的假陽具也上下抽動起來,活像男人的陽根。

  儂智英詭笑著上前,替穆桂英整理好衣衫,用穆桂英征袍的下擺和身後的靠氅,遮掩住她大尺度分開的雙腿和下身,詭譎地道:“穆元帥,你不是一心想進桂州城嗎?現在就讓你去見見城里的百姓吧!”

  穆桂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要被帶去示眾。她感覺一下子天都塌了,自己即使是被奸淫,被蹂躪,也是鮮為人知的,如果將自己的丑態公諸天下,那她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不!不可以!”驚恐的尖叫隨之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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