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的後腦抵在地面上,兩腿朝天,皺巴巴的寬大靴筒纏在小腿上,讓她結實的玉腿竟看起來有些無力。
黎順騎坐在她的襠部上,把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地往下送。
他的每一次下壓,讓穆桂英感覺自己的頸椎好像承受不住如此重力一般,不僅酸疼得要命,而且關節咯噠咯噠地直響。
“呃……唔唔,放開我……”穆桂英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耳語般地呻吟著。
“你們大家都看到了吧?大宋元帥穆桂英也不過如此!哈哈!”黎順宛如是在戰場上真刀實槍地斗敗了穆桂英一般,不停地叫囂著。
“將軍神威無敵!”旁邊的僮人和妓女們可不管那麼多,眼中只有勝負,一見黎順這麼說,趕緊一起呐喊起來。
黎順騎馬般的上上下下了好幾回,終於把肉棒里的精液擠了出來。居高臨下地射精,讓他心里更具成就感和征服感。
當他射盡了最後一滴精液的時候,這才把腿一抬,從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來。
那個被翻得底朝天的肉洞,這時就像普通人家放下檐角之下接雨水的缸,陰唇卷邊,露出一個巨大的口子來。
口子里黑乎乎的,只有一灘濃漿在蕩漾。
一見將軍完事,左右兩名扶著穆桂英雙腿的士卒便把手一松。穆桂英普通一聲,翻在了地上,四仰八叉,一動不動。
“哈哈!真沒用!”
士卒和妓女仍在不停地嘲笑著,此時的穆桂英在他們的眼中,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讓整個大南國心驚膽寒的女元帥了,而是一個和他們一樣……
不,是比他們還不如的一個發配過來的軍妓而已。
黃仲卿招招手,又叫過幾名士兵來,在他們耳邊吩咐了幾句。
那幾名士兵得令,回到驛鋪之內,從里頭找出了一把鐵錘和幾枚鐵釘。
每一枚鐵釘幾乎有成年男人的拇指那麼粗,尾部連著一個鐵環。
只見兩名士兵並排走到中間的空地上,取出兩枚釘子來,分開不到一尺的距離,咚咚咚地用鐵錘把釘子砸進了土中。
當他們剛剛忙活完,又是兩名壯漢走到穆桂英的身邊,將癱軟在地上如爛泥一般的女元帥架了起來,一路拖到那兩枚完全嵌入地面,只留了兩個鐵環在外的釘子旁邊,然後把她面朝上的往下一壓,脖子正好壓在了那兩個鐵環的中間。
又一名士兵取來一條皮帶,分別穿到鐵釘尾部的銅環里面,用力一縮。
穆桂英頓時感到喉嚨處有一股緊致的窒息感壓迫過來,還沒等她叫出聲,後腦又被牢牢地貼在了地面上,整條修長的玉頸好像被固定在了地上一般,上下左右,分毫也挪動不開。
這時,剛剛持著鐵錘和鐵釘的士兵又走到穆桂英的腦後,在距離她頭心不到三四尺的地方,又一左一右地打了兩顆釘子在泥地里。
只不過,這一回他們釘下去的鐵釘,不像剛才那般緊挨著,而是左右分開了四五尺之遙。
就在眾人猜不透黃仲卿的用意時,架著穆桂英的兩名壯漢忽然捉住了她的雙腳,往上一抬。
這一次,比剛才還要過分,直接把穆桂英的雙腿翻到了頭上去。
“呃!”
穆桂英的身子也隨之一抬,可喉嚨處很快就被剛剛施加上去的皮帶困住,勒到了她的脖子,在窒息感倍增的同時,那幾乎有四指寬的皮帶幾乎扭斷了她的脖子,令她疼痛不已,難受地呻吟出來。
壯漢們把穆桂英的雙腿分開,又在她的腳踝處,隔著皮靴戴上了一副鐵銬,鐵銬的另一端,鎖進了鐵釘上的環里,把她的兩只腳一起固定起來。
穆桂英的上身和下身被完全折疊起來,小腹被自己的肋骨壓迫著,連大氣都不敢出。
可這還是沒完,那鐵錘和鐵釘的兩名士兵又繞到了穆桂英的身後,在她的背部之下的地面上,又打進了一枚鐵釘。
爾後,在鐵釘的環里穿進了一條鐵鏈。
鐵鏈不過五六寸長短,兩端各有一個鐵銬。他們捉過穆桂英的雙手來,分開銬進鐵銬之內。
穆桂英翻起的身子就像一座山,而肥美的臀部便成了這座山峰的至高點。
如她現在這般姿勢,雙腿間的兩個肉洞都被無情地暴露出來,剛剛遭受過奸淫的陰唇上,仍殘留著厚厚的漿液,在大腿根部不停地滾動著。
黎順和黃仲卿令人在驛鋪門口的空地上擺好了桌子,放上瓜果點心和酒水,一邊斟飲,一邊道:“今日乃是大宋的女元帥親臨妓寨,我等自然要來給她捧捧場。本將軍有令,日落之前,但凡在這賤人的肉洞里干上一回的人,都到我這里來領一貫打賞的銅錢!”
那些滯留在遞鋪里的士兵,初見美艷的女元帥時,早就心動不已,躍躍欲試,無奈有黎、黃二位將軍坐鎮,誰也不敢妄動。
此時一聽黃仲卿如此說道,如獲赦令,歡呼一聲,俱朝著穆桂英的身上撲了過來。
被固定起來的穆桂英根本無法動彈,面對著如潮水般洶涌而至的僮人,就連躲閃的閒隙都沒有。
很快,她便感覺自己的身上被重重地壓了起來,幾只粗糙的大手在拼命地把她的陰戶和肛門朝著兩邊掰弄。
不一會兒,巨大滾燙的肉棒便同時從前後兩個肉洞里插了進來,一直頂到了她的腹內,幾乎把她整個人貫穿。
“不……啊!啊啊!”
穆桂英痛苦地叫著,這樣的姿勢被人強暴,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別看她手腳都幾乎被貼壓在地上,可完全使不上半點勁,支撐著她整個體重的,便是脆弱的頸椎。
可是那些粗蠻的僮人,哪里管得了她那麼多,不停地在她身上施加重量,讓她根本不堪承受。
“唔唔……不要這樣,放開我……”穆桂英艱難地叫喚著,可是聲音早就被一陣陣海嘯般的歡呼掩蓋,根本無人在意她此時的感受。
往上挺起屁股的穆桂英,兩個肉洞全無遮掩,那些涌上來的士兵們,只消在她張開的雙腿間或在她的後背前一站,掏出肉棒來馬上就能輕而易舉地插到里面。
剛剛被黎順的精液滋潤過的小穴,早已被掃清了所有阻礙,任他粗的細的,長的短的,都能一馬平川,直搗核心。
“哈哈!大宋的女元帥可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啊,你們看,下面的毛都被剃干淨了!”
“想必在來妓寨前,已經被南天子和將軍們玩弄過無數次了吧,瞧她的淫肉都快松弛下來了!”
穆桂英的耳邊嗡嗡作響,許多聲音就像蒼蠅繞飛一般不停地震顫著,讓她不由地眼前一陣陣發黑。
這時,她除了窒息感外,只能感覺到從前後肉洞里被巨物捅插進來的鼓脹感,至於其他的,她周身上下,已經完全麻木。
也不知道下身被插進了多少次肉棒,也數不清多少人在她的肉洞里先後泄了精,被翻置過來的肉洞已是容納不下那一次又一次灌入其中的精液,如掘開的泉眼一般,噗嗤噗嗤地不停地往外冒著漿汁。
厚厚的汁液被分成兩道,一道順著她蜷曲的後背淌下來,落在泥地里,往地面變得更加泥濘。
一道卻順著她修長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流進靴筒之中,讓她感覺兩只腳好像插到了稻田里一般,滑膩,惡心,尤其是被厚實的靴子一捂,無處散發,每個腳趾之間都像是快要發酵一般。
當然,在僮人們的精液揮灑時,還有許多漿液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灑在了她的臉上,讓她連呼吸的時候,鼻孔也被滿滿地灌進了厚重的液體,差點沒嗆出來。
終於,在殘酷地群奸之下,穆桂英失去了意識。
縱然是鐵打的身子,也禁不起著毫無間歇的蹂躪。
死亡又一次離得穆桂英如此之近,為了逃避死亡,她除了昏死,還能如何?
傍晚的遞鋪顯得如此安靜,就像戰爭還沒爆發時候的鄉間田園。
一縷炊煙裊裊地升起來,除了偶爾響起的一兩聲犬吠,天地之間的人好像一下子都蒸發了。
穆桂英倒在一片泥濘之中。被雨水一淋,那些精液和泥土混合起來的泥水變得更加泛濫,不停地在她身體周圍冒著氣泡。
“呃……”穆桂英呻吟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天地之間的黑幕又悄悄地拉了起來,遠山被籠罩在一層煙雨之中,看不清,摸不透。
這時,穆桂英的後頸已經不再如剛才那般難受,卻仍是隱隱地酸痛不止。
她這才意識過來,原來自己已經被放了下來,被人像垃圾一般,丟在遞鋪外面。
除了眼睛所見,以及喉嚨口子上厚厚的精液味,她渾身幾乎沒有任何知覺,甚至連轉動一下腦袋,都覺得萬難。
不過,她還是看到淅淅瀝瀝的屋檐下,有幾個面無表情的女人和七八個手執利器的士兵站著,好像在隔著雨簾監視她。
其實,這個時候的穆桂英,即便是想逃,也已經沒有力氣逃了。
忽然,一名士兵冒雨衝了出來,走到她的身邊,用槍杆子撥了撥她,對身後的人喊道:“她還沒死!”
屋檐下的另外幾名士兵抱著長槍,斜倚在廊下,笑嘻嘻地說:“我可沒說錯吧?她乃是大宋國的兵馬大元帥,哪有那麼容易死?”
旁邊的一名妓女答話了:“今日一天,她可是招待了足足二百余人呢!要是換了其他姑娘,這時哪里還有命在?”
啊!
穆桂英一聽到這些,頓時毛骨悚然。
二百多人,這著實是一個驚人的數字,即便真的是鐵打銅鑄的,也會被人用爛的吧?
曾經,她以為自己除了丈夫楊宗保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可如今,僅僅是旦夕之間,她便被數百人侮辱。
這在當初,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而最可怕的是,她現在居然沒有尋死覓活的心思。螻蟻尚且偷生,這話說得一點兒也不假。
“喂!我說大元帥,你既然醒了,就進屋子里休息吧!難不成,你真打算在這雨天里睡一個晚上?”身邊的士兵又用槍杆戳了戳她的身體說。
穆桂英也不想讓自己這麼如癱瘓一般地躺著,可是她實在沒有了重新站立起來的力氣,只能用黯淡的目光,無神地望了望他。
士兵搖搖頭,重新回到屋檐下,對那些人道:“她這個樣子,明日里哪還能接客?”
“別管她!范指揮使有令,只要我們在這里看好了她,別讓她跑了便是!至於明兒她該怎麼活下去,便已不是你我能理得了的!”
一旁的士兵心不在焉地說著。
天色越來越暗,很快遠山被淹沒在夜幕之中,已分不清那一團團黑色的東西,那些是山巒,那些又是夜空。
穆桂英也感覺自己仿佛沉入了無盡的黑暗當中,一次次的身受酷刑,一次次地看著最親密的人死在自己眼前,把她所有的銳氣都已經消磨殆盡。
她不想再和命運抗爭什麼,所有的一切,只能聽天命。
終於,她積攢了一些力氣,翻了個身,搖搖晃晃地站立起來。
可還沒等她站穩了腳跟,忽然感覺下體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不由哎唷一聲,又一頭栽進了泥濘之中。
水中有泥土的腥味,更有男人從丑陋的肉棒里濺射出來的騷臭味。穆桂英渾身上下已經完全被泥濘染透,根本尋不見一處皮膚裸露的地方。
數百次的暴強,讓她的整個下體除了疼痛,再也其他知覺。
她痛苦地用手捂在襠部,卻發現兩腿之間黏糊糊的,連忙舉起手來一看,滿手俱是厚厚的精血。
在來到特磨道之前,她的下體已經數次崩壞,雖然經過陳夫人的治療,已經稍見好轉,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入敵人手中,讓她根本來不及細細調養。
今日一下子被那麼多人強暴,居然又是舊創復發。
欲哭無淚的穆桂英坐在雨中,一動不動。
及夜深,這才又咬著牙,強撐起身子站了起來。
腳掌還沒站到地面,發現靴子里滑膩膩的,根本把控不住身體的重心,索性把靴子剝了下來,提在手中,一步三晃地朝著鋪子里走去。
提在手中的靴筒里,也是厚厚的半靴子精液,讓她的雙腳好像浸泡在其中一般。
這時一脫下來,卻感覺清爽了不少,即便尖銳的石子不停地刺扎著她的腳心,也讓她感覺比剛剛更加清醒。
遞鋪里燈火通明。
此處的繁華,比起東京汴梁來絲毫也不見少。
整個大南國都被戰敗的陰影籠罩著,苦悶的士卒,絕望的將軍,一見到溫柔如水的女子,便很快沉淪下去。
只有在這里,才能稍許慰懷他們的繾綣,讓他們遠離殘酷的現實。
穆桂英一推門進去,便看到院子的每個屋檐下,都擺著酒席,肢體殘缺的士兵和風騷妖嬈的女人摟在一起,推杯換盞。
一聽到門開的響動,所有的呢喃囈語,所有的放浪高歌,忽然一下子停了下來,齊刷刷的目光都朝著穆桂英的身上射了過來。
穆桂英感覺自己就像走錯了門一樣,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有人大笑起來:“喲!這不是今兒白日里連斬兩百人的穆大元帥嘛!”
“哈哈,沒錯!大元帥嘛,理當比其他女子要來得更英雄一些的!”
屋里屋外,所有人都是一般態度。穆桂英此時的身份,在他們的眼中看來,已經成了一個笑話。
“過來,穆大元帥,再陪爺幾個來喝一杯!”
“今晚,我想包下了她,與她再戰三百回合,哈哈!”
穆桂英耳邊的嗡鳴又開始想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諷刺嘲笑,在她耳里聽起來,已經沒有羞憤,只剩下無盡的煩躁。
“你看,站在門口的那位,就是今日剛剛被婭王發配來的女元帥!”離著穆桂英不遠的地方,兩個袒胸露乳的姑娘靠在門廊上悄聲地說著話。
“呸!甚麼元帥,活著這樣,倒不如死了更好!依我看,她便是怕死,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
就在眾人嘰嘰喳喳地朝著穆桂英議論的時候,忽然從樓上噔噔噔地跑下一名堂倌模樣的少年來,對著穆桂英打量了一眼,道:“穆桂英,范指揮使樓上有請!”
穆桂英沒有拒絕,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才上得樓來,只覺得沒跨出一步,陰部上就像被人用刀割出一道似的,疼得她冷汗直冒。
范夫人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手臂上纏著一條皮鞭,好像隨時都會展開來抽打別人一般。
如今的她,已經是這一方天地里至高無上的權威了,看她的樣子,也是頤指氣使,似乎比在東京成了當一品誥命的時候還要威風。
“跪下!”一見穆桂英進來,范夫人就聲色俱厲地說了一聲。
穆桂英早已嚇軟了腿腳,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范夫人十分得意,細細地打量起眼前這個滿身泥汙,精神萎靡不振的女人來。
穆桂英即便是跪在地上,兩條大腿也還在不停地顫栗,也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她在這一天之內,體力實在虧空得太多。
大腿上已經渾然不見白色,全被漆黑的泥水包裹著,可是在泥層之上,似乎還要什麼顏色更濃烈的液體在不停地往下流。
范夫人站起身來,伸手朝著穆桂英的大腿上摸了過去。
穆桂英知道她又要欺負自己,本能地把身子往後一躲。
不過,范夫人的指尖還是沾到了一些,舉起手來一看,粗糙的泥粒之中,竟混著厚厚的血漬。
“哈!一天接待二百人,這實在有些太為難你了!”
范夫人道,“從明日起,一日只許接一百人!范叔、范季,你們二人明日給我好好看著,一個也不能讓她少,一個也不能讓她多了!”
“是,姑母!”范叔、范季二人是范夫人的三侄和四侄,隨其一道南征,也跟著她一起歸順大南,一路到了絲葦寨,始終寸步不離。
“不過,穆桂英,你莫要以為這是我對你的仁慈,”范夫人又道,“但凡在妓寨里的營生,可沒有讓人白白享樂的事情。從明天起,每一個光顧你的士兵,你都得給我收一文錢上來。一天下來,不多不少,正好收一貫銅錢,明白了嗎?”
“要是少了一文,我可斷不會輕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