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儂班師的那一日夜晚,儂家兄弟三人和儂平、儂亮也是沒有閒著。
就在宴會剛剛結束之後,便直奔王府的地牢而去。
在宴會上,有人送來了一封書函,是大宋奸相張茂的發妻范夫人送來的。
這封書函原本是射進昆侖關里頭的,只不過書函所至,南國的僮軍已出昆侖,正在返程的路上。
鎮守關內的黃師宓和黃緯兄弟二人,急忙令快馬攜著書信,追趕大軍。
快馬一路追趕到邕州城里,這才把阿儂的大軍趕上,將書信呈遞。
阿儂展開念道:“宋國平南大將軍范氏叩拜南天國太後及天王陛下:狄青兵鋒南下,屯於賓州,阻於昆侖,連日不得破關之策。軍中人人思鄉,士無斗志,元帥與眾將不思進取,游樂於關外。器械工具,雖已發調令前往兩湖,足月之內,定然不見下落。勿憂!”
阿儂念罷,南國上下皆盡歡喜。
看來鼎鼎大名的狄青也不過如此,甚至比被她們生擒囊中的穆桂英更為不濟。
區區一道昆侖關,就把十余萬人馬阻在賓州,寸步也進不得。
阿儂道:“見此來信,哀家總算是放心了許多。加之又有黃丞相把關,想必前线定然萬無一失。”
儂智光道:“懼他作甚?沒有攻城器械,宋軍縱使長了翅膀,也休想飛過昆侖雄關!”
儂智高道:“若非張丞相夫婦,恐怕我等尚不知宋軍虛實,料想這新年也過不安穩了。要是朕能問鼎中原,此二人當為定國功臣,必當大加封賞!”
雖然來信的內容和此前大同小異,但無疑給阿儂吃了一顆定心丸,讓整個南國上下,都不再懼怕宋軍。
當時便開懷暢飲,連尚未成年的儂繼封都喝上了許多。
酒席方罷,儂智光便帶著兩個弟弟,出了大廳,直奔王府的地牢而去。
三個人剛到地牢門口,卻碰見了也正匆匆趕來的儂平、儂亮兄弟。
太後早有懿旨,宋軍俘虜楊排風已歸他們所有,因此被關押在地牢里,他們也不甚安心。
既然五個人碰到一處,儂智光也不計較,便隨著他們一道,進了地牢。
方才在宴席之上,阿儂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又提了一下楊八姐,即便在地牢之中,也不准任何人染指。
若是讓她察覺,不問緣由,不問尊卑,一律問斬。
因此他們也是衝著楊排風來的,碰上儂平、儂亮兄弟,自是再好不過。
儂平、儂亮本想擅專了楊排風,只是礙於三王殿下的威嚴,才沒橫加阻攔。
再轉念想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妻妾,不過一俘虜耳,又何必在懷?
如此一想,倒也坦然了許多。
走進地牢,讓獄卒引入牢房之中。
楊八姐、楊排風和焦孟二將,都是分開關押的,四個人並排占用了四個囚房。
在楊排風和焦孟二將的囚室前,各放著一盞牢飯,唯獨缺了楊八姐的。
想必此時,八姐早已餓得肚子直叫了。
只不過,這三人也無甚心思用飯,只是草草地吃了幾口,便將碗筷丟了出來。
“嘿嘿,楊排風,在朝天鋪,就數你最是剛烈了!今日我們幾人,便要好好調教於你!”儂智光淫笑著,目光瞅著楊排風直搓手。
“混賬!”楊排風聞言罵道,“今日你們休想再折辱於我!”
“哦?我們要是動手了,你想怎樣?難道你還想自盡不成?”儂智光大言不慚地問道。
“你……”楊排風怒不可遏,卻不知該如何去接儂智光的話。
心頭無名火起,將頭一偏,扭向了別處,不再去和這幾名敵將拌嘴。
在宋軍之中,要論勇力,除了穆桂英之外,恐怕就數楊排風最為出色了。
她也和穆桂英一樣,一心想要找到機會脫身,若是有可能,再把元帥和金花小姐、八姑奶奶一道營救出來。
楊排風的委曲求全,在儂智光等一干敵將的眼里看來,不過是貪生怕死。
他們又怎會相信,楊排風會因此自裁謝罪。
因此更加狂妄,笑道:“哈哈,你若是不願死,便只能成全了我們幾人!”
楊排風擡頭,一見囚房門口,站著五名彪形大漢,想必他們不在自己身上發泄個透徹,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心中不由地害怕絕望起來,色厲內荏地道:“你們敢?……”
“把她提出來!”儂智光吩咐獄卒道。
地牢里的獄卒得了命令,也不知道楊排風究竟是何等貨色,只見她雙臂被縛,便也沒放在心上,摸出鑰匙,打開地牢的大門。
二話不說,便欺近身去。
楊排風見獄卒要來捉自己,哪里肯如此輕易受人擺布,擡起腳就朝著那些獄卒踢了過去。
此時,她的腳上依然穿著厚厚的牛皮靴,一腳踢去,就像一把鐵錘凌空亂舞。
那些獄卒只消挨著一下,便被踢斷了手骨腿骨。
一時之間,整個地牢里,已是哀鴻遍野。
儂智光等人站在牢房之外,不動聲色。
看著楊排風奮力反抗,卻像在斗雞場上,看著兩只頸毛倒豎的公雞在殊死搏斗一般。
無論輸贏,依然逃不出主人的掌心。
四五名獄卒進去,都讓楊排風打得東倒西歪,翻滾在地上,不停地慘叫。
猶在牢獄之外的獄卒們見這個女人如此凶悍勇猛,哪里還敢進去,不由地都畏縮起來,把眼瞧著儂智光,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飯桶!”儂智光大罵一聲,便招呼了儂智會、儂智德和儂平、儂亮兄弟幾人,一起衝進牢房之內,與楊排風一陣打斗,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很快便又將她制服。
楊排風的武藝雖然在這幾人之上,要論單打獨斗,恐怕無人可敵。
不過,她雙臂被縛,完全施展不開,又是這幾人一擁而上,哪里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幾個回合,便被儂智光一腳踢翻在地,儂平、儂亮等人牢牢地在她的背後壓了上去。
楊排風聲嘶力竭地怒吼著,縱使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到了今朝,也無能為力。
儂平、儂亮制服了楊排風後,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還沒等她站穩,連扯帶拖,將她從牢房里拖了出來,雙臂一叫力,將她整個壯碩的身子,甩到了對面牢房的鐵柵門上。
鎮南王府的地牢與其他地方的牢房相差無幾,也是一條過道,兩旁設了許多囚室。
囚室與囚室之間,用厚厚的牆壁隔斷,唯有朝著過道的一面,按著巨大的鐵柵,鐵柵上開著一個小門,以供犯人進出。
一般的罪犯,自然是關不到鎮南王府的地牢里來的,自有邕州府衙的牢獄代勞。
可是宋軍的俘虜一進城,這里便人滿為患。
楊八姐和楊排風被關押在相鄰的兩間囚房里,而焦孟二將則正好在她們的對面。
如此一來,這兩位糙漢只需將頭擡起,便能見到他們一直敬畏的八姑奶奶和排風姑娘的裸體。
儂平、儂亮兄弟將楊排風的身子一甩,正好丟到了對面關著焦廷貴的牢房鐵柵之上。
還沒等楊排風回過神來,一手有力的大手已經緊緊地按在了她的後頸之上,把她的整個身子按壓在鐵柵上不能動彈。
楊排風胸前兩枚碩大的肉球瞬間被壓進了柵欄之間的縫隙里,被左右兩列冰冷堅硬的鐵杆擠在中間,愈發梆硬結實。
“放開她!”在鐵柵之內的焦廷貴見狀,大喝一聲,急忙起身撲到柵欄前,兩手要從鐵柵里伸出來救助楊排風。
原本他和孟定國在牢房之中,根本不敢擡頭,所謂非禮勿視,更何況是楊家的這兩位姑奶奶。
此時他見楊排風被人欺凌,再也忍耐不住。
只不過,他手臂粗壯,還沒從縫隙里完全伸出來,兩只小臂便被左右的鐵杆牢牢地卡了起來。
在楊排風身後按著她脖子的儂平、儂亮兄弟是安全的,焦廷貴雖然生得一雙猿臂,可被鐵杆卡住,卻無任何用武之地。
不僅是楊排風的乳房,她整個身子都像是快要在狹窄的縫隙中間被擠進去的一樣,一條條堅硬的柵欄將她的身子印出一道道紅色的痕跡來,皮肉在縫隙里難看地凸了起來。
“野性難馴的賤人!”儂智光罵著,身為僅次於儂智高的王爵,當仁不讓,已率先脫下了褲子,甚至來不及完全將褲子甩掉,堆在自己的小腿上,挺起肉棒,已走到楊排風的身後。
他瞧准了方位,屁股猛地朝前一頂,把肉棒結結實實地送到了楊排風的肉洞之中。
“你們不要碰她!”楊八姐見排風受辱,心如刀絞,也撲在自己囚室的鐵柵前,大聲喊道,“你們有本事都衝著我來!”一路之上,她親眼目睹了穆桂英屈辱的表現,已對女元帥漸漸絕望。
如今,她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楊排風的身上,指望著她依然能夠保持本性,在她們脫身之時,才不顯得那樣難堪。
“是嗎?”儂智會說著,捋起袖子,走到楊八姐的牢房前,“看來你下面也癢得不行了吧,渴望著有男人來操你?那好,今日我便成全了你!”說著,召過獄卒,要將牢房的門打開。
“不要!不可以!你們想干什麼,都朝我來便是!”楊排風最不忍見到穆元帥和八姑奶奶受辱,身為楊家的仆人,自當為主人分擔多一些的苦難。
“六哥,不行……”儂智德輕輕地挽住了儂智會的手臂,搖了搖頭說,“母後有言在先,不能碰她!”
儂智會聽了弟弟的勸,既不舍,又惋惜地朝著楊八姐看了一眼,嘆息一聲,也沒說話,只好繼續跟著三個去凌辱楊排風。
楊八姐雖然沒聽見兩人的對話,卻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妥。
先是關進地牢中,所有的俘虜都給牢飯吃,偏偏唯獨她沒有。
餓了肚子倒也就罷了,此時就連儂家的六王和七王見了她,都諱莫如深。
身體免遭一劫,楊八姐本應慶幸才是,卻不由地升起許多不安來。
儂智光從儂平、儂亮兄弟的手里接過楊排風的身子,在過道之中狠狠地干起了這位宋軍參贊。
楊排風在大宋,雖然不如穆桂英那般聞名遐邇,卻也是家喻戶曉。
普天之下,除了穆桂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女人,能像她這般著名,這般勇武。
在朝天鋪的驛館里,他們兄弟三人凌辱楊排風,意猶未盡,好不容易盼到了邕州城里,再也不必心急火燎,可以慢條斯理地細細品味著對方身體上的每一絲屈辱。
邕州城外,高聳的昆侖關阻隔了宋軍的腳步,在這里,他們完全不必擔心宋軍會隨時殺來。
儂智光的肉棒插進了楊排風的小穴之後,便放慢了速度,緩緩地一進一出,細細地摩擦著女將肉洞里的每一寸肌膚。
楊排風干燥的肉洞里幾經抽動,四壁很快就開始濕潤起來。
雖然她身體極度抵觸這種凌辱,可還是逃不過本能作怪,受到刺激的小穴跟著肉棒的抽動,開始收縮,淫水也跟著慢慢地流了出來。
“嗯!唔唔……呀!”楊排風咬著牙,拼命地不讓自己的身子在敵人面前丟人現眼,嘴里發出難受的哼叫聲來。
在敵人緩慢的抽插下,讓她的心里直癢癢,這股滋味,遠比猛烈殘暴的奸淫來得更加難忍。
她緊貼在鐵柵上的身子用力地扭動起來,試圖從儂智光的肉棒下逃脫出來。
不料,儂智光猛然朝前一挺腰,身子也跟著用力地朝前貼了上去。
頓時,將楊排風的身體擠壓在鐵柵上,紋絲也不能動彈。
“賤人,別動!”儂智光喝道。
他品味夠了那慢悠悠的節奏,開始進入了迅猛的加速階段。
只見他屁股不停地朝前猛推,肉棒也跟著在楊排風的小穴里上下攪動,牢牢地頂進了她的小腹之中。
“哎喲!”楊排風忽然一聲慘叫。
雖然眼睛看不見,卻能感受到從後面頂入的肉棒,已快要從她的小腹中破體而出。
她的小腹同樣也緊貼在鐵柵上,被體內的硬物一頂,皮下的脂肪好像根本起不到任何緩衝作用,在內外夾擊之下,身子真的要被捅爛一般,縱使是像她那麼剛烈如鐵的人,還是忍不住地慘叫起來。
“生得這麼健壯的身子,滿身沒有一絲贅肉,想必生下來的孩子,也不會很差吧!”儂智光說著,雙手已開始不停地在楊排風的身上亂摸。
滿是肌肉的胴體,摸起來自有一番別樣的性感。
世人皆知,楊排風還沒生產過孩子。
如今幾番遭奸,那些男人的精液,全都毫無節制,統統都給了她。
想來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懷上僮人的孩子的。
儂智光已經用身子把楊排風擠在鐵柵上,所以無需再用手壓制,能夠騰出雙手來,好好地享受指尖的觸感帶給他的衝動。
硬邦邦的身體,幾乎和柔軟的小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儂智光清晰地感覺到,他用肉棒插進去的地方,正是楊排風身上唯一可尋的弱點。
憤怒,屈辱,折磨得楊排風腦袋中嗡嗡作響,再加上下體如被貫穿一般的劇疼,更是讓她痛不欲生。
所有想要斥罵儂智光的話語,都被她吞回了嘴里。
即使罵,又能如何,始終改變不了這個屈辱的場面。
相反,只會讓敵人更加興奮,把她當成一個小丑。
楊排風忽然想到了穆桂英,這位可憐的女元帥,曾是多麼的容光煥發。
可是現在她受的恥辱,比起自己來,更是千倍萬倍,她不知道穆元帥是如何挺過來的,心中更加憐憫起來。
儂智光長滿了粗硬恥毛的陰阜撞擊在楊排風硬邦邦的屁股上,沒有絲毫波瀾。
可是那兩片已經被蹂躪得腫脹起來的陰唇,卻翻出許多浪花來。
肉浪和水浪一起翻滾,將楊排風的陰毛也一並打濕,就像在初春清晨的露珠,閃著淫蕩的光芒,粒粒耀眼。
儂智光粗重地喘息著,肉棒一次次進入到楊排風的身體里,就像一頭飢餓的餓狼,幾乎要把她整個身體都啃食干淨。
“賤人,當著你的八姑奶奶和將軍們的面,讓我們玩弄是什麼滋味呀?”儂智光越來越狂妄,把楊排風的身子撞得和鐵柵門咣咣作響,咧嘴問道。
“啊……混蛋,我絕不會輕饒了你……啊!啊!你怎麼可以……”楊排風終於忍不住,咬著牙要罵儂智光。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儂智光忽然又狠狠地朝前頂撞了兩下,毫無預兆的,精液已經射了出來。
楊排風驚羞之下,已沒了那麼多顧忌,羞恥地責問起來。
“啊!好爽!”儂智光仍將身子向前靠著,擠壓在楊排風的背上。
直到把身體里的精液射得一滴不剩,這才滿意地將肉棒退了出來。
“這下,該輪到我們了!”儂平、儂亮見儂智會兄弟二人一直在旁竊竊私語,趁了這個時機,早已又圍了上來。
兩個人還沒等儂智光將身子推開,蹲下身抓住了楊排風的腳踝,用力地朝後一拖。
楊排風還沒從羞恥中緩過神來,忽然感覺足下一空,身子不由朝前撲倒下去。
砰的一聲,結結實實地砸在地上,頓時跌得眼冒金星,頭昏眼花。
她下意識地想要扭過身來,儂平、儂亮兄弟二人早已直起了身,走到了她的身邊。
只見儂平擡起一只腳來,踩住了楊排風左腳腳踝。
儂亮彎腰抱起了她的右腿,用力地往上一扳。
頓時,楊排風的兩條腿大腿被分了開來,露出身下早已閉合的陰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