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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爆竹聲中一歲除

穆桂英平南 zzsss1 5748 2024-03-05 16:43

  鎮南王府的龍床上,穆桂英軟軟得攤開身體仰臥著。

  她的雙目失神一般,痴痴地望著玉砌錦繡的龍床帳子,曾經在她身上光芒萬丈的神采,此時早已不見蹤影。

  從一位統兵百萬的大元帥,淪落為敵國的性奴,穆桂英失去了對生的渴望。

  現在她依然活著,只不過是因為還在呼吸,這是她身體上唯一的生命特征。

  龍床邊,放著三雙靴子。

  中間的那雙,是儂智高的龍靴,左邊的是儂繼封的薄底快靴,右邊的,便是從穆桂英腳上脫下來的牛皮靴。

  儂智高父子二人也是脫得赤條條,一左一右伏在穆桂英的身旁,不停地親吻,揉捏,好像要把她的身體玩弄到變型一般。

  那日在世子府里,這父子二人共同奸淫了穆桂英。

  此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儂智高將她帶到了鎮南王府之中,又把兒子召到床前,兩人對著穆桂英展開了一連數日的凌辱,儂智高甚至連上早朝的精力都沒了,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無休無止。

  如果穆桂英沒有記錯,今天是皇佑四年的最後一天,除夕。

  可是身在敵國,她早已沒了過年的心思,敵人也容不得她有,每天要她做的只是兩樁事,張腿,挨肏. 那條懸在床頭上的雷光鐧,將她所有的反抗心理統統絞殺,成了她生命中幾乎無法逾越的一道坎。

  穆桂英不僅肉體上麻木,心理也跟著一起沒了知覺,已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和羞恥,甚至連一直隱藏在心底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

  駐扎在賓州城里的宋軍,雖然距離邕州不過數十里之地,可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來,卻是如此遙遠,好像在天涯的另一邊。

  她已經不再指望狄青,更不指望自己的兒子楊文廣。

  心中唯一所求,便是挨過那難熬的一日又一日。

  年關的盡頭,卻不知來年又將如何?

  儂繼封矮小的身子在穆桂英的胸口不停地上下爬動,手口並用,不住地挑逗著穆桂英的乳頭。

  要說穆桂英全然沒了知覺,也並不盡然。

  在這對父子的玩弄下,她的身體還是會有許多反應的。

  只不過,她的生命中,也只剩下這些來自身體深處的本能而已。

  而且,最可怕的是,她對這些挑逗越來越敏感。

  當每天沉浸在這樣的凌辱中時,身體的所有反應,早已變得順其自然。

  “父皇,你瞧!這條母狗剛剛來了高潮,此時被孩兒一逗,奶子又堅挺起來了!”儂繼封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已經在穆桂英的身體射過了一次精,此時興致又起,繼續玩弄起這位女元帥的身體來。

  果然如他所說,穆桂英的乳頭很快就開始充血,變得堅硬挺拔。

  這幾日,儂繼封泄精的次數,恐怕比他這輩子加起來的還要多。

  他從來也沒遇上過一個居然能夠令他如此痴迷的女人,她的身份,她的容貌,對儂繼封來說,都是無窮的誘惑,好像每天在她身上發泄一百遍,也不足以讓他年少的心得到滿足。

  “嗯……”穆桂英淺淺地呻吟著,無神的目光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瞥了一眼頭頂上的雷光鐧,眼底僅剩的光芒也好像燃盡的炭火一般熄滅下去。

  在儂繼封舌尖和手指的撥弄下,感覺乳頭已經迅速地膨脹起來,似乎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涌上了這兩點彈丸之地。

  “母狗,你是不是又想要了?”儂繼封說著,在那兩個顏色變得越來越鮮艷的乳頭上用力地吮吸起來。

  “那還用問?”儂智高的手指一直摳在穆桂英的肉洞里頭,拼命地玩弄著她的陰唇和陰蒂,“她現在每天能做的事,就是等著我們操她!”

  撥開穆桂英厚厚的陰唇,狹窄的肉洞里早已注滿了濃濃漿液,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陰精,還是這對父子留給她的精液。

  洞門一開,里頭的濃漿瞬間流了出來,像一股山泉,溫軟長流。

  “父皇,那你便成全了她吧!”儂繼封側過臉,嘴里依然含著穆桂英硬邦邦的奶頭,含糊地說。

  “好!依你!”儂智高雖然也早已發泄過幾次,可是也未滿足,在這個溫柔鄉里,他寧願一直到天荒地老。

  有的時候,他痛恨自己的出身,要是沒有交趾,沒有大宋,他便可以好好地享受這種畸形的天倫之樂。

  不過好在,這幾日總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大南國要迎候新年,宋軍同樣也要迎候,兩下里好像達成了一種無形的契約,各自按兵不動。

  趁著這個難得的平靜,他當然不能錯失了時機,自該好好把握。

  儂智高兩手一分,分開穆桂英疲軟的大腿,翻了個身,伏到了穆桂英的雙腿中間去。

  他一手按著穆桂英的小腹,一手已將沉甸甸的肉棒重新擡了起來。

  “啊……陛下,不要……”穆桂英的眼里露出了一絲驚慌的神色,身子好像要掙扎,可是動了動手腳,很快又安靜下來,卻不知是出於無力,還是出於恐懼。

  但是對於穆桂英來說,恐懼肯定是免不了的。

  無論是高懸在頭頂上的雷光鐧,還是儂智高異於常人的大肉棒。

  皮下鑲嵌了入珠的陽具,比起普通人來,更是大了一號。

  而且,好像永遠都不會疲軟一般,始終都是硬邦邦的,即便在幾番泄精之後,依然有如磐石一般。

  不需要儂繼封的火上澆油,光是儂智高的肉棒,就已經足夠耗盡穆桂英的所有體力,令她幾乎難以承受。

  儂智高微微地笑著,聽著穆桂英恐懼的懇求聲,看著她眉目之間浮上來的驚慌,就像給他注射了一劑春藥似的,令他興奮得幾乎發狂。

  他用力地把腰朝前一推,堅硬的龜頭瞬間頂開了穆桂英的陰唇,直直地捅了進去。

  “啊!”穆桂英的喉嚨里忽然蹦出一聲驚叫,叫聲和她的身體一樣軟弱墮落。

  “陛下,好大……唔唔,輕一些……”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穆桂英開始稱呼儂智高為陛下。

  身為大宋元帥竟稱番邦國主為陛下,顯然是不甚妥當的。

  可是隱隱的,穆桂英覺察到,只有這樣的稱呼,才會讓對方高興,也能讓自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儂智高的陽具一挺進去,穆桂英的陰道瞬間飽滿起來,已經被儂繼封挑逗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的乳頭,頓時也感應到了下身的安慰,凝聚在肉蒂上的血液,一時之間又回流下去,像沸騰了一般,從四面八方涌到下體,讓她整個陰戶都開始和闖入者一起互動起來。

  “母狗,很喜歡被朕操的滋味吧?嗯?”儂智高問道。

  後面加了一個帶著問好的“嗯”字,顯然是要強迫穆桂英回答的。

  穆桂英雖然心里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是又不敢頂撞了儂智高,只好無聲地點了點頭。

  瞬間,一股委屈之感又從心頭涌上來,讓她的眼角無比酸澀起來。

  在大宋,就算是天子,也要給她三分顏色,可是到了這里,她卻只能曲意逢迎。

  “真賤!”儂智高開心地罵著,身子已是不停,瘋狂地開始朝著穆桂英的身體進攻。

  “啊!啊!啊……好大!啊!啊……”在一次次地抽插中,穆桂英忘情地大叫起來。

  這樣的叫聲,一半出於被迫,一半卻是出於自願。

  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居然在敵人的奸淫下,如此輕易地就有了快感。

  也許……這就是沉淪的滋味吧?

  “賤人,大聲叫!你叫得越大聲,朕便越開心!”儂智高抱起穆桂英的兩條軟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上,比正在淫叫不停的穆桂英更大聲地說。

  穆桂英的雙腿幾乎在掛在儂智高的肩頭,小腿軟軟地垂落到他的背後。

  在一次次的碰撞和頂擊下,腳後跟不停地碰在儂智高地背心上。

  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發瘋,如潮水般快感,根本無力阻擋,整個人就像在風口浪尖的一葉扁舟,何去何從根本由不得她自己。

  自從天還沒亮的時候,鎮南王府外就已經開始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爆竹聲。

  盡管王府深深,可是巨大的聲響穿過空曠的城池上空,傳入儂智高的寢宮里,依然像在耳邊一樣。

  邕州的人們不管對王師有沒有失去希望,生活仍將繼續。

  噼噼啪啪的炸裂聲和肉體相撞的砰砰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無需眼見,只憑耳聞,就能想象出這是一副何等熱烈,何等淫亂的場面。

  儂智高的陽具勃大起來,將包裹在肉棒四周的包皮都繃緊了,嵌在皮下的入珠一粒粒,一顆顆全都凸顯出來,捅在穆桂英的小穴之內,每一粒凸起的地方,都刺激著女元帥最敏感的部位,讓她無處藏身。

  只是輕輕地抽動幾下,穆桂英已經花枝亂顫,失神的眼眸里瞬間蒙上了一層迷離之色,讓她的臉看起來更加神秘,更加不可親近。

  只不過,越是不可親近,這父子二人便越是要親近。

  冒天下之大不韙,已是他們二人從中尋求的樂趣。

  儂智高有力的身子撞擊在穆桂英的屁股上,讓垂在身後的雙腿更加胡亂地晃蕩起來。

  不僅是小穴里飽撐的難受,儂繼封親吻在乳頭上難以抑制的刺激,更是讓穆桂英雪上加霜。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儂繼封瘦弱的身子,腰腹之間已是繃得筆直,渾身的肌肉,幾乎沒有一處松懈。

  “啊啊……不行……太大了……啊啊……小穴要壞了……”穆桂英熱烈而投入地叫喚著,只感覺自己的陰戶在堅硬的肉棒蹂躪之下,已是快要被捅爛了。

  不停里外翻飛的陰唇和陰道里的嫩肉互相摩擦,讓她整個下體都一起變得火熱滾燙起來。

  收縮著的陰道內壁使勁地夾著儂智高的陽具,幾乎在覆於表皮之下的每一粒入珠上都施加了力道,同樣印入他的陰肌之中,讓儂智高同樣感覺欲仙欲死。

  當快感來得越強烈,他的身體就更加無法停歇下來,一路攻城拔寨,直搗穆桂英的核心。

  穆桂英感覺杵進身下的肉棒已經捅進了她的心坎里,每一次抽動,都能撥動了她的心弦,讓她忘乎所以,瞬間變得狂野起來。

  “啊啊!不行了……好難受!”穆桂英呻吟般地輕叫著,臉色已便得緋紅,雙手將儂繼封的腦袋抱得更緊,將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唯有他的舌尖,才可以排解心中越來越旺盛的欲火。

  “母狗,你快悶死我了!”儂繼封掙扎著,用含糊的聲音罵道。

  他整張臉都埋進了穆桂英豐滿堅挺的乳房中,口鼻都被那散發著體香和汗香的皮肉堵塞,幾乎透不過氣來。

  但是他的掙扎,並不是要從穆桂英的身上掙開,而是一頭朝著肉溝的更深處扎了進去。

  穆桂英的小穴起火一般滾燙,自己卻無法撲滅那股烈火。

  猛然,她發現自己已經臨近了高潮!

  自從大軍南下以來,穆桂英幾乎所有時間,都被不同的陣營里徘徊,受著各種不一樣的調教和虐待,身體早已對性欲沒了任何抵抗之力。

  也許是丈夫死後,獨守空閨的日子太久了,才會在這種情況下將積壓在心頭的所有欲望一起發泄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曾經忍耐得越久,此時便沉淪地越徹底。

  穆桂英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可是她又不敢多想,想的太多了,就會對自己的處境愈發恐懼起來。

  而越恐懼,就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越沒有反抗的勇氣。

  “賤人,又要高潮了嗎?”經過幾天和穆桂英的肌膚之親,儂智高早已將穆桂英的身體了如指掌。

  此時他隔著堅硬的入珠,能夠感受到對方陰道里的抽搐,便知道穆桂英已到達了高潮的臨界點。

  他自然不肯如此輕易得就放過了身下的這位女元帥,在床上,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羞辱這個強大女人的機會。

  一邊說著話,一邊更加猛烈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起來,每一次進入,都直達她的花蕊深處,將穆桂英的子宮幾乎攪動得皺了起來。

  穆桂英的小腹里隱隱作痛,可是痛感好像火上澆油一般,起到了推波助瀾的功效,將穆桂英的欲望引到了地獄的更深處。

  “呀呀呀呀!不行了!呀呀!要泄了!”穆桂英癱軟的身子好像一下子充滿了力氣,憑空在龍床上劇烈的顛動起來,幾乎將趴在她身子上的儂繼封顛落下來。

  被儂智高扛在肩頭的小腿,瞬間直了起來,就像繃緊的弓弦。

  她自己更是說不清,明明已是沒了靈魂的空殼,卻在此時忽然有了一身的勁道。

  在高潮之中,穆桂英已是混沌的腦海里,變得更加空白,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抽搐收縮,幾乎要把儂智高巨大的陽具吸到她的小腹里去。

  在一陣陣的擠壓之下,儂智高也失去了把控之力,一股熱烈的精液從龜頭上噴薄而出,像一股激流,迅速地流進穆桂英的身體里,衝擊著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

  “啊……好舒服……”穆桂英脫口而出,從她嘴里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已是沒了意識,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就好像日夜交替,四季輪換一樣,她根本感覺不到,卻又無法阻止。

  儂智高一連噴射了七八次,終於停了下來。

  只不過,他射精後的肉棒,依然堅挺,好像隨時還能再戰。

  穆桂英像發瘋一樣顛簸了幾次,也跟著慢慢地安靜下來。

  高潮一過,頓時一股前所未有的乏力感涌了上來,讓她禁不住身子一軟,又癱了下去。

  原本在儂智高的雙肩上繃得筆直的兩條長腿,也在同一時間,又軟軟地垂了下來,掛在他的身後,一晃不晃。

  沉重的疲乏感在她的身體里作怪,讓穆桂英的眼皮也一起變得沉重,上下眼皮好像被糊上了漿糊一般,困倦之意也緊跟著向她襲來。

  穆桂英已是沒了羞恥,現在的狀態,就像曾經在丈夫的床上恩愛之後一樣,困頓得想要馬上睡覺。

  如果此時她還能感受到一絲羞愧,早已尋死過多少次都不知道。

  “陛下,殿下,”忽然,門外有侍衛喊道,“太後已備下午宴,恭請二位賞光!”

  儂智高對兒子說:“咱們先去赴宴,等用了餐,有了力氣,再好好玩弄於她!”

  儂繼封雖是戀戀不舍,卻也只能依了父皇。

  他拿出一個項圈,給穆桂英戴在脖子上,用力地朝著床外一扯。

  爛泥般的穆桂英上身頓時被牽出了床外,差點連帶著整個身子從床第上滾落下來。

  “母狗,別睡了!快爬起來,隨我父子一道去前廳赴宴!”儂繼封喝罵道。

  “不……”穆桂英終究是逃不過要被當場凌辱的命運,盡管她千方百計想要拒絕,可是這父子二人,根本容不得他拒絕。

  只見儂繼封又將連在項圈上的鐵鏈一牽,順手從床頭拿下那把雷光鐧來,恐嚇道:“你要是不去,就雷光鐧伺候!”

  穆桂英沒有辦法,只好手腳並用地在地上爬行起來,樣子像極了一條真正的母狗。

  自從阿儂班師,短短幾日,鎮南王府的大廳里,已經舉辦過不下十次慶功宴會。

  只不過,每次宴會,穆桂英都沒能參加,而是被羈押在儂智高的龍床上受辱。

  她更想不明白,今日為何儂繼封會突發奇想,讓她一道前去?

  王府外的爆竹聲響徹天際,穆桂英的心中更無一絲喜慶,只覺得萬分淒苦。

  她寧願自己從來都不是什麼平南大元帥,只是邕州城里的一介布衣,這才不會有今天這樣的遭遇。

  在越來越猛烈的爆竹聲里,她被鐵鏈牽著,被雷光鐧趕著,一路爬著到了王府的大廳。

  果然,大南國的文武百官,早已聚集在那里,等候著儂智高父子。

  穆桂英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端坐在正中的阿儂,也不是那些深藏著欲望和幸災樂禍的目光,而是簇擁在人群中,像她一樣,同樣一絲不掛的楊八姐。

  幾日不見,楊八姐的面容看起來更加消瘦,幾乎沒了血色。

  她看上去比穆桂英還要無力,軟軟地癱在地上,任由四周的大南國百官觀看,似乎也已沒了羞恥。

  “八姑奶奶……”穆桂英叫了一聲。

  在她開口之時,又是一聲爆竹在大廳的半空中炸裂,將她的聲音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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