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別墅外的某處漆黑角落里,有一位身穿暗色裙裝的女子和周圍環境融為了一體,幾乎看不出任何破綻。
她全程觀察著唐嫵的一舉一動,過了好一會兒才悄然離開,並很快出現在另一處別墅里,用十分高明的隱匿方式穿過森嚴安防,輕松跳上了二樓陽台。
但她知道,自己這套融入黑暗的身法也只是生澀模仿,還遠遠達不到那個男人的可怕水平。
隨後,她聽到房間里傳來一陣“砰砰”的電子打斗聲音,用敬語輕聲說:“主人,我回來了。”
“進來,都等你好久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充滿少女風的溫馨臥室,而她的主人正坐在地板上,握住手柄全神貫注地盯著大屏幕。
由於戰況太激烈,她時而咬牙切齒,頸部涔出一絲香汗。
裙子由於膝蓋彎曲而逐漸滑落,已經遮不住臀部的弧线了,美腿合攏一起,裹著性感的長筒黑絲襪,腿型顯得纖細頎長。
咿,主人的身材挺不錯……聶小果連忙收回視线,站在蕭黛旁匯報情況:“主人,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觀察……”
另一個手柄直接扔了過來:“先坐下來和我一起打。”
聶小果愣了愣:“噢噢,好的。”
蕭黛的眼眸重燃戰意,粉拳握得很緊:“我剛才都死了十幾次了,這BOSS真的太難纏了,怎麼也拉不開距離!你這樣,待會選一個肉盾先擋住它,然後我在你背後咻咻放魔法,嗨~我就不信弄不死這老玩意!”
“主人,我盡量試試……”
聶小果從來不玩游戲,不過她的悟性很強,在死了好幾遍後,總算懂得如何配合主人的攻勢圍剿BOSS,同時還不忘匯報自己的偵察:“……然後,唐姐在里面待了幾個小時,我沒法靠近,因為陸明的神識很靈敏,對了,唐姐回家時,褲子濕了一小部分,陸天沒有爭吵,不過他有偷偷趴在廁所門外,像是在偷聽什麼……”
“偷聽,偷看自己老婆?這男人越來越奇怪了,古怪性癖。”蕭黛一邊碎碎念,一邊凝重地看向屏幕,手指幾乎都要摁出殘影了。
可正當兩人都以為怪物奄奄一息快要死亡時,它突然絕地暴起,全身迸發危險紅光,然後兩人的血條就瞬間沒了,屏幕暗淡下來,那大大的You Died特別諷刺。
“唉……”
蕭黛突然放下了手柄,神情落寞:“所以人生就是這麼難嘛。”
“主人,我們還有機會的,只需要……”
“不需要了。”
蕭黛低頭,又重復了一遍:“不需要了,我又不在乎輸贏。”
聶小果沒接話,在旁邊看著很是心疼。
她知道主人經常口是心非,往往半夜醋意橫飛,獨自一人默默舔傷口,可到了第二天一早又樂呵呵地像個沒事人一樣,總是小心翼翼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
每逢想到這,她就對那個男人失去任何好感,因為這人太亂來,也太濫情了。
蕭黛消沉了幾分鍾後,重新抬起頭,眸子早已恢復正常,並給小果下達一個新任務:“你要盡快取得陸明的信任,接手陸門大小事宜。”
“主人,怎麼是我接手?”
似乎察覺到聶小果的疑問,蕭黛耐心解釋起來:
“初創公司可以野蠻發展,但到了後期正規化運營時,一定需要更專業的CEO,而現在,程瓔負責情報那一塊,她還要經常出任務,不可能有額外精力兼管陸門的,所以這個大總管位置肯定會騰出來;唐姐姐主管財務,也沒有剩余精力,肖兵是黑客,而岩剛遲早會被外派開拓地盤,至於我姐就更不可能了,她現在為上市的事弄得焦頭爛額。而你,我的朋友,你才是真正的MBA大神呀,既然我們不放心外人,為什麼不將自己人安插進去呢?”
被主人表揚了一番,聶小果的心情立即愉悅起來,她想了好一會,輕聲說:“那如果,是陸明親自擔任CEO呢?”
“嘿,不可能的,你這種假設就好像是……陸明兩兄弟其實都深愛著對方一樣荒唐。”
蕭黛的話語里滿是數落式嫌棄:“陸明就不是那塊料,一個念漢語言文學的人,書念到一半跑去當兵,服役到一半又灰溜溜回來,最後去了按摩店頹廢過日子,他最大的貢獻是找來一大筆錢,讓幾伙人搭起一個架子,然後當個甩手掌櫃就行啦……當然,他也有自知之明,所以現在努力扮演一個武力高強的招財貓,挺好的。”
唉,主人這麼嫌棄,還不是經常舔嘛……況且,聶小果偷偷瞧了她一眼,內心繼續碎碎念,好像主人也沒有大學畢業耶。
蕭黛狐疑地轉過頭,後者立即挺胸:“主人,請放心交給我吧。”
“小果,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好好干。”
“一定會的(* ̄▽ ̄*)ブ”
話語剛落,蕭黛突然轉向另一個話題:“說起來,趙恒,他死了沒有?”
聶小果搖頭:“沒有,但也快了,自從他體內檢測出鉈中毒後,精神接近失常,身體也有多處器官衰竭。”
蕭黛微微錯愕:“你下的毒?”
聶小果連忙搖頭:“我喜歡直接肢解,不搞什麼小動作。”
“那是誰呢?”
聶小果說出一個可能:“趙恒是被陸明打了一頓才送進醫院的,會不會是他呢?”
蕭黛也不確定,更找不到答案,繼續問:“那他還在醫院嗎?”
“沒呢,已經回家修養了。”
蕭黛認真思索了好一會,輕聲說:“我想見見他,你有把握潛入進去嗎?”
聶小果愣了愣:“現在?”
“嗯。”
“沒問題,他家的防御就像豆腐一樣好捏。”
“你怎麼還驕傲起來了。”
……
這是一座裝修得金碧輝煌的別墅,恢弘的水晶吊墜垂直而下,純白大理石柱像一個個巍峨殿兵,厚重的摩洛哥地毯通鋪全屋,刻滿了繁雜花樣,而那些鑲金牙角,拱頂廊柱,還有野獸標本等等,似乎每個角落都充滿了老歐式情調。
與之格格不入的是一處靜僻房間,里面放著各種醫療器械和支架,還有純白色的手術台,旁邊有個高壓氧艙,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味,特別難聞。
護理床上躺著一個人,他一動不動,四肢截面被密密麻麻的繃帶纏繞,頭部和胸腔也幾乎呈白色,就像一具木乃伊,只有胸膛在有規律地起伏,證明這不是一具屍體。
當然了,他和一具屍體也沒什麼區別了,四肢盡斷,七竅全失,幸好在醫生的及時搶救下,才將他的右耳聽力挽救了回來,在佩戴助聽器後,勉強能聽到外界聲音。
主治醫生在例行檢查完後,朝旁邊的中年女士輕輕點頭,然後和護士一起離開了房間。
李桂蘭沒有任何回應,她已經坐在床邊好幾個小時了,一直木訥地看向兒子,整個人魂不守舍。
察覺到後面有人進來,她低聲自語:“我一定會殺了他們全家,就像他們對我兒子做的事一樣。”
進來的人正是趙毅順,他微微搖頭,雖然自己的怒意一點都不比妻子少,卻也知道,如今有許多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任何風吹草動都極容易引起敵人的強烈反撲。
“蕭氏背後有林家在庇護,而且現在的時間節點也很敏感,真不好動手,等再過段時間吧。”
李桂蘭冷笑一聲:“窩囊廢,你兒子都被搞成這鬼樣了,你還要等,是想等到墳頭長草了是麼,蕭家有人庇護,那我們背後就沒有人嗎,他們是在看笑話嗎?現在又做了什麼!”
“愚蠢,你整天就知道瞎嚷,以為我不想動手嗎?”
趙毅指向窗台,順鐵青著臉說:“你睜大眼睛往外瞧瞧,現在巡視組都已經到省院了,你這時候鬧,還嫌遞給敵人的黑料不夠多麼?你就一庸婦!”
李桂蘭的眼神越發陰惻:“你不敢動是吧,那我來。”
“你?”
“我會去京城一趟,請他老人家評評理。”
趙毅順眉頭一皺,似乎想起了什麼傳聞,嘆了口氣,卻也沒再開口,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
這時,門外又走進來兩位護士,俯下身對李桂蘭說,她們是時候幫趙恒換藥和擦拭身體了。
也只有這時候,李桂蘭才會不情願地離開房間,否則她會24小時陪在兒子身邊。
護士給趙恒打止痛藥後,關閉了燈離開病房,只留下趙恒一個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嚴絲合縫的窗戶突然被撬開一道縫,並且越來越大,緊接著一個窈窕黑影靈活地跳進來,同時她右手還夾著一個人,正是聶小果和蕭黛組合。
“哇塞,你也太厲害了!”蕭黛的眼里直冒星星,對她贊不絕口。
剛才的短短十分鍾,聶小果能在警戒森嚴的安保中輕松游蕩,並且全程無聲無息,宛如行走在黑夜陰影里。
特別是她還單手提著一個拖油瓶,飛檐走壁時竟可以靈活自如,最後甚至用一只手勾在窗台邊縫,耐心等待房間里的人離開才闖進去。
被主人這麼一頓夸,聶小果挺不好意思的,輕喘著香息:“還好啦,幸好不用等多久,不然我的體力也差點耗盡了。”
若論真正的近戰搏擊能力,她遠不是蕭雪對手,就連程瓔都比不過,但如果要考量潛行、遠程射擊和刺殺能力,聶小果還是挺有信心扳一扳的。
上次她碰到了黑王,那是一個十分可怕的阿薩辛元老,氣勢比陳伯還要恐怖,她在領略了對方出神入化的潛行技巧後,震驚了很長一段時間,哪怕只領悟到一點點皮毛,也讓她的潛行能力有了不少提升。
蕭黛沒理會她的胡思亂想,走進房間打量了一下四周,隨後來到床邊,看著這個面目全非的友人,小聲說:“哎,他能聽到我們說話嗎?”
聶小果檢查了一番後,點頭:“右耳應該能聽到。”
“那弄醒他吧。”
“好咧。”聶小果的叫床服務簡單直接,素白纖指掐在他脖子上。
過了好一會,床上的男人猛烈抖動,但因為聲帶被割了,只能發出破風箱的沉重喘氣聲。
“趙恒,好久不見。”蕭黛的語氣變得十分平靜,像是老朋友般敘舊。
然而趙恒的身體止不住抖動,那是仇人相遇分外憤怒導致的自然反應,如果他不是四肢盡斷,肯定會跳起來殺了這個歹毒女人。
“別這麼激動呀,我是很信因果的。”
蕭黛坐在一旁,晃蕩著黑絲美腿,聲音越加柔和:“你能落到這般地步,其實不怪任何人,只怪你自己得寸進尺,做的事已經沒有了底线,是喪盡天良。所以,懲罰不就來了,我沒有殺你,已經是最後的仁慈了。”
趙恒大口喘著氣,沒再徒勞掙扎,似乎也認命了,露出自嘲臉色。
蕭黛停頓了片刻,繼續說:“如果你不想另一只耳朵也徹底聾了,那就老實回答我,蕭家的726檔案,你們究竟放在了哪里?”
這份檔案牽涉到蕭華雄早期惡性殺人的確鑿證據,也是趙毅順的最大底牌之一。
雖然蕭華雄早已成了過街老鼠,但不妨礙趙家拉攏更多勢力參與進來分食蕭家,如果蕭華雄的罪惡證據暴露得越多,恐怕林正天也難以力保,不然會引火燒身。
所以對蕭黛來說,能為蕭家多減少一個雷就算成功。
可趙恒聽了後,嘴角微搐,終於知道她想打什麼主意了,冷笑和不屑之意露於言表。
“濱海7號,明禮別墅還是城央銀行?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了。”
他無視蕭黛的問話,依舊冷笑,甚至將頭扭到一邊。
聶小果見狀,在他的斷肢傷口截面用力使勁,床上的男人瞬間痛得面紅耳赤,僅僅過了一會就冷汗直流,卻喊不出任何聲音。
可無論小果怎麼懲治,趙恒哪怕痛得渾身發抖也沒有絲毫妥協,這和蕭黛印象中的他完全不一樣。
眼前男人似乎充滿了死意,或者說,在全身髒器受損、手腳盡斷的折磨下,他已經免疫了普通痛楚,這種情況挺不好對付,尤其還在敵人家里。
“咿,好家伙,原來你是演的。”聶小果發現了問題所在,她原本想將止痛泵拆了,然而蕭黛搖了搖頭。
哪怕停止麻藥注射,至少有好一陣子才能恢復完整痛覺,對趙恒起不了威脅性,因此她決定用另一種方式。
“我理解你此刻的心境,眼前漆黑一片,不能動也不能說,完全失去了自由,失去對自己身體的主宰權,這種時候肯定很難受吧。”
見趙恒沒有理會,蕭黛笑了笑,將黑絲嫩足從馬丁靴里伸出來,靈巧地搭在趙恒的褲襠位置,然後足尖輕輕一挑,寬松褲子便滑脫下來,那軟榻的陰莖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趙恒的呼吸猛地一凝,直接僵住了。
“她們雖然將你照顧得很好,你母親更是恨不得24小時在身邊,可她們好像忘了,男人也是有羞於啟齒的性需求,而這種需求……你沒辦法表達出來,也憋得很痛苦吧?”
蕭黛一邊說,一邊用足趾去輕輕觸碰龜頭,在黑絲襪的細膩摩擦下,枯萎很久的陰莖瞬間探頭,雖然沒有很硬,至少還能豎起來。
嘿……
他想表現得不屑,然而越加敏感的陰莖在接受玉足摩擦的時候,已經充血泛紅,越發挺立,龜頭甚至流出了少許黏液。
黑絲護士溫柔撫慰,病人乖乖配合治療……聶小果站在一旁,只覺得眼前的一幕還蠻色情的,果然主人會玩的花樣有不少。
蕭黛充分發揮她的腿腳功夫,那柔膩的黑絲襪在足趾繃緊下,總能恰到好處地裹緊龜頭,然後在頂端旋轉挑弄,而另一只黑絲嫩足沿著莖身上下撫弄,時而用嫩白足跟去摩擦睾丸位置,絲襪質感下的肌膚滑膩似酥,特別誘人。
淡淡的沁香飄進趙恒鼻腔里,那雙靈活玉足將陰莖挑弄得酥麻綿癢,在這般上下夾擊下,他的忍耐力一點點被消磨,也越加期盼最終射精的到來,呼吸甚至加快了。
然而就在這噴射關頭,蕭黛的黑絲玉足卻停住挑弄,語氣變得嬌媚:“小東西,先忍住噢~”
她就像戲耍老鼠的妖嬈黑貓,又仿佛是天生的魅魔代行者,總能精准拿捏男人的射精閾值范疇,精秀玉足在黑絲襪的貼合下朦朧隱現,嫵媚足趾沿著龜頭棱溝往下,雙足在莖身位置夾緊合攏,然後上下輕輕擼動。
靜僻的房間只剩黑絲襪摩擦陰莖產生的唦唦聲,足底絲襪也被龜頭擠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濡濕,增強了摩擦快感。
呼……
趙恒的呼吸越發沉重,他渴望射精,渴望有一個高潮來撫平渾身的傷痛,可蕭黛總是不給他機會。
他同樣感受到身側美人的軀體也產生了一絲奇妙化學反應,因為縈繞的幽香味變得更濃了,似乎蕭黛也陷入情欲之中。
她輕抿嘴唇,閉上了眼眸,只憑直覺挑弄陰莖,腦海里陷入狂躁的欲望大海,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攀上胸脯,輕輕揉捏起來,卻強行忍住,沒有哼出一絲呻吟。
聶小果突然有點可憐趙恒,她看著龜頭來回抖動了七八次,但沒有一次迎來高潮,總是在泄欲關頭被主人的嫩足拉回來。
如此變態的止寸游戲,想必每個男人都很憋悶吧?
蕭黛睜開眼眸後,用略帶誘人的語氣說:“想要射精麼?那就點個頭吧,聽清楚了,濱海7號,明禮別墅,城央銀行。”
趙恒已經被逼到崩潰邊緣,蕭黛又重復問了幾次,最終才捕捉到他的臉色變化,瞬間明白了真正藏文件的地方——明禮別墅。
她將黑絲玉足湊到他嘴邊,嬉笑一聲:“舔干淨你留在上面的液體,我就幫你射出來。”
這對男人象征恥辱的服從性測試,趙恒猶豫了會,還是乖乖照做了,用舌頭舔她的香滑絲襪足底,並且每一條足縫都不放過。
雖然絲襪上的前列腺液已經沒了,但男人的唾液殘留了很多,甚至比之前更濕了,這讓蕭黛輕皺眉頭:“你沒有舔干淨,我很失望。”
她示意聶小果將趙恒的褲子穿回去,並將黑絲美足縮回來,套進黑色馬丁靴里,然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這雙鞋買來才穿過一次,又得扔了,行了,我們走吧。”
趙恒整個人都懵了,當意識到自己被騙時,險些破口大罵(如果他還能說話),肩膀顫抖得十分激烈,恨不得生啖這個可惡的女人。
蕭黛的語氣恢復平靜:“我幫你弄舒服了,你給我情報,這很公平,只可惜你沒有舔干淨那些惡心液體,所以咱們的射精交易取消咯,再見了。”
聶小果暗自佩服主人的好手段,她緊緊抱住蕭黛,然後從窗台一躍而下,通過堅韌滑索飛到對面的樹干底下。
蕭黛摟住聶小果的粉頸,而且特別緊,黑絲美腿也情不自禁地夾住她腰,整個人如八爪魚般纏繞,臉蛋充滿了緋意。
聶小果感受到她的臉頰在發燙,耳邊還有若隱若無的低吟,瞬間知道主人的病狀又發作了。
回到車上,她將蕭黛輕輕放倒在了後座,剛想離開時,手腕被主人抓住。
蕭黛的眼眸迷離誘人,語氣近乎哀求:“幫我~”
聶小果承認自己是直女,但既然是主人下達的任務……她確認四周無人後,關上車門,將所有隱私窗簾降下,隨後在蕭黛的期盼希冀中,輕輕俯下身,兩人的嘴唇直接觸碰在一起。
“唔……”
唇齒貼合,主人的丁香嫩舌滑動探索,聶小果並不排斥這種交融,舌尖也給予了熱烈回應,她的手輕松探進蕭黛的衛衣里,摸索那白皙胸脯,滑膩乳肉在指間形變,觸感十分有彈性。
“啊……”蕭黛輕聲呻吟,黑絲美腿順勢夾住她的腰,兩人貼合在了一起。
主人的黑色熱褲被輕松解開,純白色的小內褲清晰可見,聶小果的手指輕輕按壓在柔軟嫩痕位置,那里已經濕漉漉一片。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技巧生疏,生怕弄疼了主人,而蕭黛的呻吟更加高昂,摟住了聶小果的脖子,又重新親吻在一起。
也是這時候,蕭黛的手機響了好幾遍,到最後還是聶小果幫忙接聽,原來是蕭雪打來的。
“這麼晚了,你倆去哪了?”
蕭黛扭動著軀體呻吟,旁若無人,聶小果見狀連忙捂住手機,小聲說:“大小姐,我們在外面,嗯……很快就回來了。”
“……”
蕭雪沒再說什麼,轉而掛掉了電話。
她聽力十分敏銳,當然可以捕捉到蕭黛的呻吟,兩人肯定是在做羞羞的事情。一想到這,她就有點氣惱,醋意也遍布全身,似乎看啥都不順眼。
等冷靜下來後,她又被蕭黛的那聲呻吟勾得心神不寧,慢慢也春心萌動起來,可腦海里浮現的是陸明裸體,整個人瞬間怔住了。
“我瞎想些啥啊……”
蕭雪皺了皺眉,隨後讓司琴進來,享受秘書跪在身前的溫柔伺候,只是仍然沒法消退內心郁悶。
她想了想,又撥通程瓔電話。
而跪在主人前面的司琴,在偷看一眼屏幕後微微撇嘴,如果說陸明是海王,那主人肯定是海後了,當然,也是她最愛的海後。
同一時間,程瓔站在某個神秘實驗室的核心研發室里,周圍僅剩的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已經被手下控制住,而她正感興趣地打量手里的墨綠色試劑:“骨骼強化藥劑麼?又不太像……”
手機響起,見是蕭雪打來的,她有點不耐煩,接通後壓低聲音:“找我什麼事?”
“女人,我想你了,來我這吧。”
程瓔聽了後,先是無語凝噎,然後挺想笑出來。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一身黑色作戰服,又環視周圍一圈,那些被捆綁住的研究人員全都放棄掙扎,可他們的眼神滿是恐懼和敵視。
原本她今晚要騎上心愛的摩托進山狂飆,卻因為某個無恥之徒的臨時命令而被迫加班,心情就已經十分糟糕了,現在又有蕭雪這種恨不得騎在自己頭上的女爹,說著那種老板腔的命令口吻,那是越想越氣,越氣越笑。
程瓔摸了一下額頭,強忍怒意後,用極為冷靜簡潔的語氣說:“滾。”
“有脾性,我喜……”
後面蕭雪的話程瓔已經懶得聽了,電話直接掛掉後,對手下說:“還有10分鍾,抓緊搜刮完其余房間,別耽誤老娘吃宵夜了。”
“是!”
跪在地上的一個中年女人滿臉恨意,她眼睜睜看著寶貴的藥劑被拿走,早已按捺不住內心怒氣,陰冷說道:“你們這群惡心碩鼠,也不看看闖進來的是什麼地方。”
程瓔戴著偽裝面具,走到了中年女人面前,看到她的胸牌寫著三個字【楊乃瓊】,職位是研究副主任,笑著說:“這不就是普通的骨骼強化藥劑嘛,怎麼聽您的語氣,還拿來當鎮室之寶了?”
楊乃瓊冷笑回應:“無知,無恥,說了你也不懂。”
程瓔繼續問:“您不說,我又怎麼會懂呢?”
“別想套我話了,死了這條心吧。”
程瓔點頭,沒再搭理她,等所有作戰小隊搜刮完試劑和資料圖紙後,直接將整座地下實驗室點燃。
由於消防設備已經被盡數破壞,起不到任何滅火作用,因此實驗室很快被熊熊烈火包圍,到處都是刺眼紅光,甚至還傳來一陣陣化學爆炸聲。
一眾研究員和安保人員被轉移到門外,而楊乃瓊直接噗通地跪了下來,看著眼前毀於一旦的實驗室,喃喃自語:“沒了,全沒了……”
也是因為這座地下室位於荒野亂郊,才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程瓔等人已經拿著戰利品打道回府,至於那些研究員則留在原地,是生是死和她沒有任何關系,況且都是普通打工人,就由他們去了。
陸明很快收到了程瓔的消息,得知這座實驗室是狼王的窩點之一,而且還繳獲了一批實驗藥劑,整個人瞬間來了興趣。
然而程瓔的語氣滿是幽怨:“老板,現在已經是凌晨了,能不能先讓我回去睡覺,明天還得六點起床,監督那些新人特訓呢。”
陸明恍然大悟,自己動動嘴皮容易,手下卻累死累活,好像也不妥當,連忙安慰了她一番:“……這樣,明天你休息,任務獎金就按一等發放,行了吧。”
其實程瓔只是想邀功罷了,見達到目的後,語氣又溫柔軟起來:“謝謝老板,愛你。”
陸明掛掉電話後,終於抵擋不住困意,他也不想收拾和嫂子大戰後的狼藉,直接去了次臥,砰一聲仰頭就睡。
可另外一頭的陸天怎麼也睡不著。
他側著身子躺向另一邊,腦海全是唐嫵剛剛轉身回去的那一幕,精液浸濕了褲縫,一團深色斑漬是那麼的刺眼,深深烙印在他腦海,並且反復浮現。
陸天察覺到妻子也沒睡著,想了好一會後,沉聲開口:“明晚我要去一趟外地,見幾個供應商,這一兩天可能不回來了。”
“嗯,明早我幫你收拾行李。”
“老婆,我想的是……”
陸天組織了一番語言:“你晚上就不要出去了,就在咱家……更方便一點,我也放心。”
雖然他沒直說是什麼,但唐嫵秒懂,可能也帶有少許愧意,便輕聲答應了。
然後,兩人一夜無話。
……
楊瀟也幾乎一夜沒睡。
這一天發生的爛事實在太多了,先是他的家被莫名燒得一干二淨,監管還查不出來誰干的。
然後林美莎不接任何電話,而論壇賬號也自主注銷了,緊接著母親那邊似乎出了什麼事,聽說是研究單位著火,反正一整晚都沒見到她。
冥冥中他覺得這幾件事彼此有密不可分的聯系,但越想越頭疼,索性將手機丟到一邊不管了,反正母親也沒怎麼責怪他。
也是這時,他手機收到一條消息,是陸天發來的:“算了,沒意思,咱們也別聯系了,就這樣。”
楊瀟愣住了,等他確認陸天徹底將自己拉黑後,忍不住哂笑:“偷腥完就想抹干淨嘴巴不認了?想得倒美。”
他給李舒雅下達了最新指示:“纏住陸天,一定要徹底破壞他們的婚姻。”
對面的回復也干脆利落:“一個最新款的Horsebit,鏈接發你了。”
楊瀟暗罵一聲拜金女,捏著鼻子同意了。
中午,楊瀟約了鄭建業吃飯,這次他如願以償見到了傳聞中的女神初夏,心髒都慢了半拍。
即使楊瀟在短視頻里刷了無數遍,在碰到真人後還是暗自感嘆,同時也羨慕鄭建業這個書呆子竟有如此好福分。
她臉蛋精致溫潤,明眸皓齒,睫毛婉若彎月,瓊鼻挺秀,充滿靈秀脫俗的古典美感,從臉蛋到脖子的肌膚冷白耀目,哪怕沒有燈照也顯得晶瑩剔透,能讓人過目不忘。
他連忙伸出手:“你好,我叫楊瀟,是建業的朋友。”
“嗯,你好。”
美人的手白皙勝雪,他輕輕握住後,只覺得摸起來纖若無骨,肌膚更是細膩溫軟,有淡淡的冷感,不過很快那只玉手就縮了回去,而初夏的眼神也有輕微凝重。
入座後,楊瀟的目光時不時打量初夏,也是這時他才發現,美人的胸圍尺寸相當可觀,簡單的白T恤恰到好處地將胸圍曲线勒緊,視覺上顯得更加碩大,而且他一眼就能看出,這絕不是乳墊效果,而是純天然的。
似乎不適應楊瀟的赤裸目光長期盯著自己,初夏眼里的慍意一閃而過,將臉側向了一邊。
楊瀟微愣,馬上意識到自己露出丑態,連忙收攏心神,恢復了往常模樣。
整個飯局都是鄭建業和楊瀟兩人在聊天瞎侃,初夏一直安靜地坐在旁邊聆聽,基本沒怎麼回應楊瀟的問話。
飯後,楊瀟原本還想拉著兩人唱K,可在初夏的眼神暗示下,鄭建業只好婉拒:“等會還有事,咱們下次一定。”
“行,那就改天,哥嫂慢走哈~”
楊瀟和他們告別後,僵硬笑容才恢復冷漠模樣,眼神里藏不住淫邪,胯下欲火更是刺激得褲襠微微隆起。
他眯了眯眼睛,隨後掏起手機,撥通一個熟悉號碼。
如他所料,對方還是不肯接。
他編輯了一條消息:“兩點之前,來這個地址,你不來的話,今晚就可以成為學校風雲人物,噢不,可能是整個互聯網最熱的香艷門女主了。”
過了會,對方回復:“我對你很失望,你可以試試,我絕對會報警的。”
楊瀟冷笑,直接語音回復:“那也要等我先發出去,你才能報警對吧,我爛命一條,又有什麼所謂,反正進去轉一圈就能保釋出來,倒是你,林美莎,你還有退路嗎?”
對面沉默了,楊瀟接著說:“我不跟你廢話,兩點前沒在酒店門口見到你,我就全發出去了,就這樣吧。”
但楊瀟不知道的是,他和林美莎的聊天信息,全被肖兵定向截獲,然後自動轉到陸明的接收頻道里。
陸明剛訓完一批新兵,正在外面囫圇吞棗地吃飯,在收到最新消息後,連忙往桌上扔下一張鈔票,然後大步流星地離開,嘴里還罵罵咧咧:“這個混球簡直是找死,一次次挑釁我底线,現在連吃個安穩飯都不行。”
等他將車開到酒店門口時,已經是下午14點20分,耳機里傳來楊瀟對林美莎的辱罵,還有一陣陣鞭子噼啪的聲音。
陸明冷著臉來到對應房間門,用力一踹闖了進去。
楊瀟驚吼:“誰!”
他還沒看清來人的臉,就被一腳踹暈了。
林美莎近乎半裸地躺在床上,衣裙都被暴力撕開,她一邊哭泣,一邊拿起被子遮住自身,梨花帶雨的模樣顯得楚楚可憐。
陸明一陣頭大:“你還好吧?”
她點頭,沒有出聲。
陸明撿起他手機,然後用肖兵給的解碼器輕松駭進去,很快就發現大量林美莎的淫穢照片,里面甚至有初夏的一些居家照片。
“初夏?怎麼回事?”
他越看越疑惑:“這種生活居家的角度都能拍到,有點意思。”
幫林美莎刪掉所有照片後,他好奇問:“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究竟是怎麼和他扯上關系的?”
林美莎猶豫了會,最終還是一五一十說出一切。
原來當初兩人暫住在楊瀟家里時,林美莎就被他盯上了,緊接著楊瀟用下三濫手段強上了林美莎,後來又以裸照一次次逼迫她就范。
很老套的手段,卻屢試不爽,但凡報個警都不至於這樣啊……陸明暗自吐槽,見她已經穿戴整齊後,輕聲說:“我送你回去吧。”
林美莎點頭,隨後又看向昏迷不醒的楊瀟:“那他……”
陸明眼神微冷:“放心,過了今晚,他就不再是威脅了。”
林美莎沒走兩步,結果一個趔趄撲倒在陸明懷里。
“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
陸明見她渾身沒勁,肌膚還微微發燙,眼神恍惚,狀態似乎不太對勁,意識到她可能被下藥了,而且還是劑量很大的催情藥。
那原本就精雕細琢的混血臉蛋,在藥物刺激下更加艷冶柔媚,嬌軀婀娜綿軟,像一只不設防的赤裸羔羊,任由他褻瀆。
陸明沉默了會,搖頭:“先回車里吧,然後喝口水清醒一下,待會再送你回學校。”
林美莎輕輕點頭,被他攙扶著走向停車場。
陸明雖然色膽包天,卻也沒想要動這個女人,因為等會還得回公司檢閱新兵。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晚上他還有一場和嫂子的大戰,現在得提前養精蓄銳,別將子彈先打光了。
半小時後,確認林美莎已經恢復正常,陸明將她送回了學校,隨即火急火燎地趕回基地。
這次招新由岩剛負責,一共50人,其中有大半都是從軍隊里退下來的精壯大漢。
陸明隨便問了問:“這些人都安全可靠吧?”
岩剛笑著說:“放心吧boss,每一個都是我親自挑選的。”
其實陸明還留了一手,由程瓔負責組建的情報特工組,會對每一個新加入陸門的新人展開為期半年的跟蹤審查,特別是涉及到一些重要崗位,有更嚴格的審查要求。
陸明在旁邊指導了一會,隨後和他說:“今晚有個清洗任務,你找信得過的人去處理吧,弄干淨點,名字和地點肖兵會發你。”
岩剛點頭:“我剛好培養了一個職業殺手,由他來做這類髒活挺合適的。”
“行,就交給你了。”
陸明和他聊了幾句後回到公司,便看到坐在房間里的唐嫵,正和聶小果交接文件。
她和陸明對視一秒後,立即收回視线,低頭整理起桌上文件。
回想起昨晚和嫂子的床事旖旎,陸明的內心頓時火熱起來,只可惜今天嫂子的穿著似乎更加保守,一身白色長袖雪紡衣和黑色闊腿褲,也只有高跟鞋才能帶來少許性感,莫非她在防著自己?
他本想進去打個招呼,哪知被程瓔直接拉走。
“昨晚帶來的墨綠色試劑,成分已經解析出來了,你確定不過來看看?”
陸明馬上來了興趣:“是什麼效果?”
程瓔示意一旁的研究人員拿過來檢測文件,語氣有點興奮:“和骨骼強化藥劑有80%的相似度,但這是強化版本,各項指標比以前的藥劑提高30%。”
“副作用呢?”
“未知,現在等臨床試驗。”
“現在有多少支?”
“6支,其中有一支原液,估計還能再產出20支。”
陸明不確定問:“那如果真實有效,我是不是……”
“我們這伙人肯定沒啥作用了,耐藥性太高,還是給新兵蛋子服用吧。”
陸明有些失望:“行吧。”
等下班後,聶小果看了眼唐嫵和陸明,心里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又很謹慎地熄滅,小聲說:“唐姐,我今晚有些事,就先走啦。”
“好呀,剩下的交給我吧。”
等她環繞四周,才發現公司里的人寥寥無幾,而陸明這時已經走了過來。
“嫂子,晚上吃啥呢?”
“我叫了外賣,就在這里吃好了,事情有點多,今晚還得加班。”
陸明聽得出她話語里的一絲疏遠,腆著臉皮說:“事每天都做不完,可飯要認真吃呀,走,我帶你去逛逛園區,有一家西餐廳還挺不錯的。”
“不了,我……”
“我都關燈了,來,走走。”
唐嫵拗不過他,只好提起手提袋一同離開。
但她還是刻意和陸明保持著一個身位差距,而且聊的也都是工作話題,哪怕吃飯的時候都很少看他一眼。
這讓陸明感到格外郁悶,總擔心今晚的事會不會黃了。
吃完飯後,兩人沿著湖邊散步,可能有夜色掩護,唐嫵終於和他並排著一起走,沒有再拉開距離。
陸明憋了好一會,主動開口:“那等會,還是去我家?”
唐嫵聽了後,思索片刻,搖頭:“去我家吧,嗯……近一點。”
近,近水樓台先得月?
這幾乎是一個很明顯的暗示,陸明知道今晚肯定有戲了。
等兩人進了家門,來到客廳時,門外庭院卻有一道影子悄悄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