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認真細看,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面包車,而是兩輛白色的悍馬H2,柴油發動機的轟鳴聲是如此熟悉,他以前當兵,出任務就經常開這玩意。
陸明將車速提了上來,試圖甩脫後面兩輛悍馬,但效果不明顯,悍馬的動力充足澎湃,提速甚至遠超過蒙迪歐。
王八蛋,真的被跟蹤了,看樣子來者不善,連讓我安穩當個司機都不行!
陸明一肚子悶氣無從發泄,對後面的陌生車輛更為生厭。
他眯起眼睛,通過後視鏡細細打量著,兩輛悍馬車身沾滿灰塵,鐵鏽斑斑,車頭沒有掛號碼牌,更像是沒上牌的庫存車。
陸明知道這類車大多為黑社會服務,平時密封起來難見天日,一旦出任務,事成後必定將車銷毀,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他試圖回想自己都得罪了哪些人,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刁蠻的客戶張微,那個肥胖女人。
她應該沒如此大能量吧,那……會是誰?
趙恒也不可能,我還沒給他戴綠帽呢……也不可能是珞萱吧?
陸明狐疑地盯著珞萱側臉,她正低著頭玩手機,明眸黛眉,梨窩不時掛著淺笑,誘人的絲襪美腿閃著柔光。
“珞萱……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誰?”
林珞萱抬起嬌容,好看的眼睛一眨一眨,溫柔道:“沒有呀,我對誰都很好,不會得罪人的。”
當珞萱看到陸明神色凝重時,十分不解,等她得知後方有人跟蹤,黛眉微皺,陷入了思索。
“終究還是被跟蹤了……這些人真是陰魂不散。”珞萱表情懊惱,眼眸含憂。
“他們是誰?為什麼要跟蹤你?”陸明開口問,當知道不是跟蹤自己時,他松了口氣,隨後才發現珞萱在自己車上,開始替她擔心。
珞萱靠著車窗,纖手挽著香腮,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是最近才開始跟蹤我的。前幾次跟蹤,我都讓叔叔派人攔截了,但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來,我就作罷了,不然總是麻煩叔叔。”
陸明腦海思緒萬千,不確定說道:“所以……你才坐我的車,好躲避別人跟蹤嗎?”
“嗯……”珞萱猶豫了會,輕點螓首。
陸明表情瞬間轉陰,做了個請的姿勢:“好了,美女請你下車吧,慢走不送。”
珞萱美眸微愕,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明,當確定他的話不像開玩笑時,臉色開始驚慌,在這荒山郊嶺,她不敢想象自己下車後會有什麼待遇。
“你這自私的女人,我可不想引火燒身,請你下車吧。”
“陸明,我……我不是有意隱瞞你。”
珞萱失去了往昔從容,但陸明臉色很冰冷,語氣森嚴:“你確定?”
“我……我確定!”珞萱花靨失色,如一只受驚的小鹿,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何不一開始坦白。
哪知陸明由陰轉晴,吹了聲口哨,得意笑道:“美女,那你可坐穩了,老司機開始飆車。”
珞萱緊盯著一臉戲謔的陸明,那瞬間,她覺得有劫後余生的幸福感,隨後對陸明嗔怒:“你個壞蛋,不理你了!”
“哈哈哈哈,抓穩咯!”
陸明心情舒暢,將檔把切換至手動模式,轉速瞬間飆升,強大的推背感讓林珞萱驚呼一聲,胸前衣襟勒出飽滿的弧度,纖手緊抓著扶手,不敢動彈。
珞萱雖然有一輛超級跑車,但從未試過急加速和飆車,她開車一向都很溫柔。
那一瞬間,陸明心態逐漸轉變,只覺得自己和珞萱地位是平等的,以往,他總是把自己擺在卑微的下方,俯首稱臣,但今日以後,他會抬起胸膛去自信追求。
畢竟三十年河東河西,莫欺少年窮。
陸明開著蒙迪歐,時速達到120碼,只因他們現在處於郊外,四周均是山丘,只有一條環山車道,速度不能再快了。
後面的悍馬沒料到陸明會開這麼快,行車距離一下子被拉開,但他們不依不撓,依舊死追著。
由於車速過快,珞萱挺翹的胸脯將禮裙撐起了性感弧度,波瀾起伏,裙尾被揚至美腿根部,露出一雙溫潤白皙的嫩腿,搭配著亮光的肉色絲襪,白綻香艷的肌膚,在絲襪內朦朧若現。
陸明目光不經意瞄過珞萱的一雙美腿,心里贊嘆不已。
“陸明……你是去哪里?”林珞萱一臉憂慮,她從未經歷過這種事,在職場上擁有的能力,今晚都無處可使。
“我現在想辦法回到市區,才能擺脫後面的追兵。”陸明看著四周荒無人煙,內心也十分忐忑。
水月桂畔別墅區位於郊外,那是一處依山傍水的寶地,城區去往那里的道路本來寬敞明亮,若是沿著橡樹小道走,則是一條人跡罕至的捷徑山路。
“對了,珞萱,你現在快報警!”陸明叮囑珞萱,緊握著方向盤,而後方的悍馬已經飛馳而來。
林珞萱聽後,立即翻開手提包,將手機拿出來。
她剛想撥打,汽車猛一跌宕,手機摔落在座椅下。
汽車在懸崖邊轉彎時,陸明的車尾被悍馬狠狠懟了一下,幸好陸明死握住方向盤,才沒讓汽車打滑失控。
而一旁的林珞萱早已花容失色,強忍住才沒叫出聲來,緊抓住扶手,皓腕因過於用力而發紅。
“瘋了,這群人就是不要命的瘋子!”陸明來不及心痛被撞凹陷的車尾,因為另一輛悍馬已從左側追上來,試圖夾住他的車。
一旦被兩輛大家伙夾住,陸明將無計可施,珞萱一只手伸到座椅底下,試圖尋找手機。
“珞萱,別顧手機了,抓穩扶手!”陸明敦促著珞萱,方向盤往右打轉,將右邊的悍馬撞開,隨後油門踩到底,車身轟隆地往前竄,揚起了大片塵埃。
三輛車在山路懸崖邊追逐,路面凹凸不平,汽車底盤多次被棱石刮到,讓陸明既心痛又氣憤。
他終於將車開到了分岔路口,一條直達國道下坡路,一條是往山脈深處小路,他毫無猶豫地走下坡路。
林珞萱俏臉雪白,一路上驚魂未定,緊鉗住扶手,秀發飛絮紊亂,粉頸沁出了香汗,露出鎖骨下的白嫩肌膚。
後方的悍馬速度慢了下來,沒再追上來,眼看道路盡頭連接著國道,陸明懸著的心逐漸放下。
林珞萱眼尖,急忙喝止:“陸明,前面的道路被堵了,那里有車,我們衝不過去!”
陸明一驚,才發現在前方兩百米處,有四五輛悍馬橫在路中央,十多名蒙面黑衣壯漢,正大大咧咧地站著,持著各種刀具,甚至有幾人還拿著手槍。
汽車緩慢停了下來,後面的兩輛悍馬也堵住退路,路的兩邊均是緩坡,樹木叢生,陸明兩人陷入甕中捉鱉的局面。
對方無論是穿著還是武器,均是專業精良,顯然有備而來。
林珞萱嬌軀微抖,坐在車上強忍鎮定,但也難掩心里懼意。
“珞萱,你走光了。”
珞萱聽後,急忙低下頭,發現不知何時,禮裙已掀至嬌臀處,頎長性感的絲襪美腿全然裸露,白色內褲清晰可見,雪臀被絲襪緊裹,看上去極具彈性。
她羞紅了臉,整理好衣裙,才發現陸明沒有偷窺,反而表情很凝重。
陸明落下車窗,面無表情地從懷里掏出煙,點著,深吸一口,吐出一圈煙,不知道在想什麼。
場面一時陷入安靜,雙方均沒有動,宛若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
林珞萱的胸脯微微起伏,她深吸一口氣,做出了一個決定,竟欲打開車門,幸好被陸明及時攔住。
“喂,你干什麼?”
珞萱看著柔臂被陸明死死抓住,眼眸流光婉轉,緩聲說:“他們要的是我,與你無關,我不想連累了你。”
“瞎鬧,我自有辦法,你別下車。”陸明繼續制止她,而遠處的幾名壯漢已經緩慢過來,他內心有點著急。
珞萱搖頭,欲要掙脫手臂,但陸明手掌依舊紋絲不動,她神色微蹙,不悅道:“讓我下去!”
陸明怒火涌了上來,吼道:“臭婆娘,都什麼時候了,快關上車門!老子的命才不需要你救!”
林珞萱被嚇懵了,她知道陸明可能還暗戀著自己,但從未見過他發火樣子,內心異常委屈,眼眸微紅,順從關上車門,一聲不吭。
陸明吸完最後一口煙後,將煙頭丟出窗外,方向盤猛然打轉,讓汽車輪胎在原地咆哮,隨後整輛車如出弓之箭,撞開右側地樹叢,徑直爬坡衝上了山。
“陸明……你,你瘋了!”林珞萱看向陸明,朱唇微張,滿臉驚愕。
“欲先滅亡,必先瘋狂,這群龜孫子有本事跟著衝上來。”陸明冷叱一聲,控制好方向盤,汽車輪胎瘋狂抓地,推動著車輛往半山衝。
遠處的幾名壯漢拿起手槍,砰砰砰地在車身上留下幾個彈坑,但無濟於事,只好上車追趕。
幸好山坡有一處地勢較為平緩,植被稀疏,陸明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開上了山路,然而車身早已慘不忍睹。
擺脫了後面勢力後,珞萱懸著的心漸漸放下,她眼眸還帶著微紅,嗔道:“你剛剛那麼凶干嘛,好嚇人……”
“當時情況緊急,抱歉抱歉!”陸明趕緊安慰身邊的人兒。
一群訓練有素的壯漢,反應極為迅速,憑借著悍馬的爬坡越野能力,很快追上了陸明的車。
“陰魂不散!”陸明直欲罵娘,從倒後鏡看到有幾輛摩托車呼嘯而來,手持著球棒。
他們開到汽車兩側,掄起球棒將車窗用力砸碎。
“啊!走開!”林珞萱一聲驚呼,窗外伸出一只手抓住她衣領,要將她扯出車外。
“你以為你開的是悍馬?”陸明冷笑道,車頭一側,猛地撞翻了摩托車,將林珞萱的危險解除。
另外幾輛摩托車手學精了,跟在轎車後尾,謹慎待命。
身後的悍馬呼嘯地從內側衝上來,和蒙迪歐相撞,欲要逼停它。
悍馬的車身極為堅硬,和蒙迪歐並列,不一會兒便將陸明車身撞爛,後方的悍馬適時衝撞車尾角,直接將汽車撞翻了。
坐在車內的陸明兩人只感覺天旋地轉,像坐過山車般,幸好有安全帶綁著,不然定會被甩出窗外。
汽車翻轉了幾圈後才停止,車身沒有翻倒已是萬幸。
這時當頭的三輛悍馬將蒙迪歐團團圍住,並下來了八個人。
“珞萱,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頭有點痛。”珞萱臉色憔悴,除了被車門撞到頭部外,沒有其它傷口。
“我也是,頭真痛啊!這群王八蛋開著悍馬仗勢欺人……”陸明撫摸著腦袋,罵罵咧咧,說話中氣十足,倒是把一旁的珞萱逗樂。
“上面說了,要抓活的,下手給我輕點。”當先一人說道,他們手持著棍子,緩慢接近殘破車輛。
“哐!”
駕駛室門被踢開,陸明搖晃著走出來,朝著車內佳人叮囑:“坐在里面別出來,立刻報警。”
珞萱眼睜睜地看著陸明走出車外,獨自面對眾匪,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柔軟之地,想起陸明的話,急忙尋找手機。
陸明關上車門後,八個黑衣壯漢身穿防爆服,拿著鐵棍走來,他調整好呼吸節奏,做出了防御動作。
“哼,想英雄救美?下輩子吧!”當先一人嘴角猙獰,持著鐵棍往陸明頭上猛敲。
陸明側身躲開,手掌緊握呼嘯棍柄,腿部勁風掃過,迅速將黑衣人打趴,讓他雙膝著地,另一只手直接鎖住他喉嚨,黑衣人當場暈厥。
陸明手段迅疾,僅僅幾秒鍾便制服一人,眾人還沒回過神來,他已經衝入人群,瞬間有弄倒兩人。
他沒有過多花拳繡腿,全都是致命一擊的體術,以最短時間打趴了三人。
坐在車內的林珞萱不可置信,沒想到陸明竟有如此厲害身手。
“不用活捉他,直接打死!”剩下幾名黑衣人悍不畏死,彼此圍著陸明,找准他死穴,不斷下黑棍。
“你,下盤不穩!”陸明對著其中一人說道,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便踢斷了他腿骨,倒在地上哀嚎。
“你,還是下盤不穩!”另一人同樣被陸明狠狠踢斷雙腿。
“你,下盤是夠穩了,但注意力不集中,別顧著護下盤了!”陸明躲過黑衣人鐵棍,手掌勢大力沉,直接抓住他肩膀,狠扭脫臼,隨後頸部被削手刀,暈倒在地。
“該死!”一個黑衣人陰沉著臉,返回車上,拿出一支短管霰彈槍,剛想瞄准,被陸明踢斷手腕,整個人被打癱在地。
“陸明,救命!”林珞萱的求救聲傳出,原來兩名黑衣人不敢與陸明攖鋒,轉而挾持林珞萱。
“別過來!否則我弄死她!”黑衣人怒吼,威脅著陸明。
他們從未遇到像陸明這麼厲害的人物,一招一式,化繁為簡,瞬間命中要害,若陸明存心殺人,即便多十個人也擋不住他。
直到現在,他們的虎口還火辣生痛,手腕一直在抖。
陸明搖頭冷笑,無視他們威脅,踏步而來,每走一步,凜冽殺氣便撲面而來。
他們常年刀口上舔血,竟被陸明氣勢壓住,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瞬間,陸明彈起地上的鐵棍,踢向其中一人的脖子,隨後他衝上汽車引擎蓋,如一頭雄鷹直撲另一名黑衣人,刹那間制服了兩人。
“珞萱,看什麼呢,我臉上有花嗎?”陸明看著愣在原地的林珞萱,擺著自以為瀟灑的動作,一臉調侃。
珞萱噗嗤一聲,輕掩笑容:“你這個人還真愛臭美啊!”
隨後她表情哀愁,拿出摔爛的手機:“手機壞了,不能報警……”
陸明拍了拍額頭,嘆息:“我也沒帶手機,後悔死了。”
就在此時,遠處開來一輛林肯領航員,陸明急忙將珞萱擋在身後,警惕地看著前方。
珞萱靠在陸明寬厚結實的臂膀後面,一股難言的異樣情緒涌來,雖然身處險境,但陸明能給她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林肯車上一共下來五人,前面四人身高碩大,穿著清一色迷彩軍裝,全身武裝到牙齒,手持自動步槍。
中間的黑西裝男人是一個外國白人,戴著墨鏡。
“林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墨鏡白人說著流利的普通話,皮笑肉不笑。
林珞萱緊盯著他,平靜說道:“我不認識你,你是何時見過我?”
“林小姐,您可以稱呼我為白鷹。”
“上一次我見到林小姐的外貌時,還是在刺殺名單上呢。”白鷹脫下手套,露出修長手指,整個人陰森冷冽。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珞萱內心緊張了起來。
“本人屬於阿薩辛組織駐中華區的執行組長,也是本次行動的總指揮。”白鷹溫和說道,中文很標准,話語如沐春風。
聽著白鷹敘述,珞萱背脊發涼,陸明則緊皺眉頭,不動聲色地站在懸崖邊。
白鷹掃視著地上八人,略帶歉意地說:“林小姐,實在抱歉,本次行動由於有第二股勢力混入,造成我們行動紊亂,我深感抱歉。”
白鷹朝珞萱鞠躬,隨後笑道:“林小姐請放心,我殺人一向會留全屍的。”
“鬼佬,你的口氣還真大。”陸明冷冷道。
白鷹饒有興趣地打量陸明:“這位是……林小姐的保鏢?幸會幸會,你的功夫還不錯,在我們組織能達到乙級水准,不過……我不太建議你們跳崖,因為逃走幾率會更低。”
陸明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那……試試看?”
說完,他攔腰抱起珞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兩人直接跳下山崖,噗通一聲掉進河里。
白鷹冷靜地看著癱軟在地的八人,用中文指揮身邊的人:“這些人,全都殺了,記得處理好事故現場。”
“你們兩個跳下去,追。”
天氣已入秋,河水冰寒徹骨,且水流十分湍急,陸明抱著珞萱,費勁千辛萬苦才游上岸。
珞萱不習水性,陷入了昏迷中,陸明急忙將她平躺在岸邊,采取緊急措施。
他深吸一口氣,一只手扶著伊人香腮,嘴唇與珞萱柔軟的嬌唇觸碰,將氧氣源源不斷輸入,隨後手掌按在她胸部上方用力擠壓。
“咳咳——”
珞萱一陣咳嗽,迷迷糊糊醒來,發現陸明雙手按在自己胸部上,虛弱道:“色狼……我們現在在哪里?”
陸明將珞萱摟在懷里,撥弄她兩鬢濕漉漉的秀發,聲音很溫柔:“珞萱,我們現在剛上岸,躲開了殺手的追殺。”
“嗯……”
珞萱花容憔悴,弱不禁風,依偎在陸明懷里。
過了片刻,她精神才逐漸恢復。
美腿上的滑嫩絲襪已被浸濕,緊貼香肌,陸明將她的蓮足從高跟鞋取出,絲襪內的美足粉透盈潤,嬌小玲瓏。
這時,珞萱伸出顫抖玉手,指向遠方,虛弱著說:“那里好像有人來了。”
陸明轉過頭,緊盯著遠處兩人,正是跟在白鷹身邊的武裝保鏢。
他們身高和體格絲毫不弱於陸明半分,每向前走一步,宛如巨岩移動,帶來壓抑肅穆的殺氣。
兩名殺手扔掉浸濕的自動步槍,解開頭套和身上濕透制服,一身暴漲結實的肌肉,鑲嵌了無數傷疤,甚是嚇人,而手上只拿著一柄軍刀。
他們一個長發,一個短發,顴骨均突出,鷹鼻寬唇,眼神犀利如刀,緩慢地接近陸明。
“克格勃集中營?你們是俄羅斯特工?”陸明緊盯著他們胸膛上的星形斧頭勛章,疑聲問。
其中一人眸子冰冷,發出生澀的中文語:“前特工。”
陸明低聲對珞萱道:“你先走吧,我等下跟上來。”
珞萱眸子微紅,她想說點什麼,卻如鯁在喉,哽澀道:“嗯……你注意安全。”
她知道只有自己先走,陸明才能心無旁騖地對敵,那兩名俄羅斯殺手遠非剛才八人能比,她不禁擔心陸明的安危。
陸明拍拍她香肩上的泥沙,已經全身濕透,長裙緊貼著高聳胸部,线條誘人,但他沒心思打量,要先解決了眼前危機。
“快走!別回頭!”陸明擋在兩名殺手面前,珞萱撐起羸弱嬌軀,扔掉了高跟鞋,赤著足踉蹌地往前跑,眼角滲出幾滴晶瑩淚珠。
其中一名短發殺手發出怒吼,拿起匕首猛地襲向陸明,陸明側身格擋,反鉗住對方手腕。
短發殺手反應極為敏捷,左腿迅速襲來,和陸明展開貼身肉搏。
他與陸明一般,動作化繁就簡,使出的格斗術剛猛且勁大。
陸明拳頭微麻,心里駭然,沒想到對方體術比自己還強。
另一位長發殺手盡管身材高大,但動作如鬼魅般靈活,與短發殺手配合得天衣無縫,手上刀鋒專挑陸明死穴。
陸明躲閃不及,左臂被狠狠劃開一道血痕,同時右腹被吃了一道剛拳。
他悶哼一聲,止住後退趨勢,絲絲血液從嘴角溢出。
退役兩年,終究生疏了,不然不至於受傷……陸明心里暗嘆,向後躲開兩人的襲殺。
三人在河岸邊進行著無聲較量,與此同時,珞萱漫無目的地朝著相反方向逃跑。
四周漆黑如墨,安靜異常,珞萱心里揣揣不安,她最怕的不是老鼠,而是黑暗,永無光明的黑暗。
很小的時候,她在森林公園迷路了,一顆顆蒼天老樹枝繁葉茂,遮天蔽日,沒有一絲光芒。
自那次之後,她便恐懼黑暗,恐懼深海,連睡覺時,房間也要開著暖光燈。
她越走越疲憊,心神慌亂,一個趔趄,被樹根扳倒在地,扭傷了腳踝。
她皺起眉梢,揉著腳踝,三番四次想站起來,都以失敗告終。
要是陸明在就好了,珞萱心里一個念頭涌現,越發渴望他能出現。
陸明為了救她而殿後,現在生死未卜,而自己下場也沒多好。
她想起一些新聞內容,自己很可能在野外被先奸後殺了,珞萱越想越難受,不禁悲從心來。
黝黑的草叢傳來一陣唰唰聲,珞萱嚇得止住眼淚,周圍環境實在太黑,她看不到具體情況,涼風襲過她的香背,寒意從她身體冒出。
“誰……誰在那里?”珞萱試探性問,但沒有任何回音,響應她的是永恒漆黑和死寂安寧。
突然,身後一個手掌捂住了她嘴,珞萱瞳孔驚懼,嬌軀掙扎,嘴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珞萱,是我!安靜!”
低沉而熟悉的聲音,讓珞萱停止掙扎,那道聲音正是陸明,是她這輩子聽過最美妙的聲音。
捂住櫻唇的手挪開,珞萱聞到一股血味,她心里一驚,回眸緊盯著那只手:“陸明,你受傷了?”
黑夜里,陸明眸子如獵鷹,警惕著四周,壓低聲音:“小傷而已,此地不宜久留,我放倒那兩個殺手後,又有人來了。”
珞萱怔怔地盯著他,知道陸明負了傷,心里莫名心痛。
“還有你的高跟鞋,我幫你撿了回來。”
陸明扶珞萱起來時,她嘗試了幾次,搖搖頭:“我腳扭傷了……起不來。”
陸明二話不說,一把抱住她的嬌弱身軀。
珞萱俏臉羞紅,但眼下不是扭捏時候,白皙的玉臂勾住了他脖子。
那一刻,珞萱卸下了冷淡外表,在陸明面前變成一個柔弱女子。
一路上,陸明將自己的足跡用泥沙遮掩,抱著珞萱走過淺水河對岸。
見珞萱一臉不解,陸明解釋:“敵人帶了獵犬,正沿著河岸搜索,我們要斷絕线路,只能往山上走。”
即便伸手不見五指,珞萱也能近距離目睹陸明的側顏,剛毅果斷,眼神冷冽,既陌生,又讓她有股特殊安全感。
陸明警覺十分高,他繞開空曠之地,專門朝著叢林茂密區挺進,最後被他找到了一處狹窄低矮的山丘洞穴。
洞穴口窄,但洞中還算空曠,陸明將珞萱靠在岩壁後,拿來枝葉遮蓋住洞穴口。
洞中沒有了外面蟋蟀蛙鳴之聲,只有兩人的呼吸。
良久,陸明打破了寂靜:“珞萱,我看看你的腳有沒有事。”
珞萱嗯了聲,伸出纖纖細足,被陸明握在手里。
被河水浸濕的肉色絲襪與美足緊密相連,觸手滑膩,精致的足背溫軟有彈性。
“現在腳踝處還疼嗎?我看韌帶似乎沒有拉傷,應該無大礙。”陸明細細檢查她的香足,柔聲道。
“嗯,好多了。”
珞萱美眸微抖,嘴角輕翹:“我真的是個累贅,陸明多虧了你在,謝謝你……”
“樂意為林女士效勞!”陸明聽了,舉起白嫩的絲襪香足,在足尖上作出紳士般親吻動作。
“哎,那里好髒,還有沙子呢!”珞萱嬌嗔,縮回嫩足,她想起陸明肩上的傷口,急切問:“那你的傷好點了嗎?”
陸明嘻嘻一笑,不以為然:“沒事,這點小傷難不倒我。”
林珞萱哦了聲,她撫弄著身上被河水弄濕的裙子,支吾著說:“陸明,你會生火嗎?我衣服還是濕的……穿在身上挺難受,想烘干它。”
“不能生火,會引來敵人。”陸明走到洞口,向遠處眺望,只見山下不時掠過手電筒的光,伴隨著獵犬吠聲。
“嗯……”林珞萱輕點頭,她明事理,也懂輕重,只是身上長裙和內衣緊貼肌膚,濕黏的河水夾帶泥沙,讓她渾身不舒服。
“要不……你將衣服都脫了吧,然後用清水洗洗身子。”陸明話語又響。
珞萱表情微怔:“這里沒有清水啊?”
陸明笑道:“萬事難不倒我,給。”
他扔過兩壺儲水袋給珞萱:“這是我從那兩個混蛋的衣服上找來的,他們裝備還挺齊全,應急燈,通訊設備等都有……還有兩個菠蘿,被我順手撿回來。”
“菠蘿?”珞萱睜大好看的眼眸,一臉不解。
“就是手榴彈,你看這形狀。”當她看到兩顆酷似迷你菠蘿的手榴彈時,掩嘴而笑,嬌俏花靨在黑暗中迷住了陸明。
“好了,你洗下身子吧,我拿這個空水袋去找下干淨的泉水。”陸明朝珞萱揮揮手,消失在洞口外。
珞萱看著他遠離,想開口阻止,卻說不出來,她拿起地上水袋,心里頓時一陣溫暖。
陸明找遍整座山丘,躲避著巡邏隊目光,終於在山谷低矮處得到了干淨泉水,而珞萱也將用完的水袋放在洞口,就這樣來回幾次,徹底洗好了身體。
陸明知道珞萱肌膚嬌嫩,直接躺在地上定會被磨破皮膚,所以他找來許多新鮮樹葉,鋪滿了幾平方石地。
珞萱的衣服簡單清洗完,將衣服平鋪在樹葉上,隨後她坐在上面發呆。
陸明清洗完身體後,猶豫了會,干脆將內褲也脫了,反正周圍黑漆漆一片,珞萱看不到他裸體。
現實中有太多的不公平,就像現在,珞萱看不到陸明裸體,可陸明卻能清晰打量她的胴體,軍隊長期的夜間集訓,讓他在晚上目光如炬。
珞萱此時手抱著玉腿,雙膝曲攏,擋不住曼妙曲线,就算在黑暗中,肌膚也凝白如雪,玉腿十分頎長。
波濤洶涌的碩乳隱藏在純白蕾絲文胸內,柔乳撩人,而在脂滑的美腿深處,有一抹性感白色,堪堪遮住飽滿緊繃的花蕊,讓陸明眼睛都看直了。
“珞萱,你有脫下內衣嗎?等干了再穿上去吧,不然會感冒的。”陸明詭計橫生,一陣旖旎。
“嗯……也行,你別偷看。”
珞萱猶豫了會,同意了陸明提議,只因身上內衣濕透冰冷,穿著太難受了。
她見四周漆黑,悄悄解開胸罩扣子,和內褲放在一旁。
徹底解放的雙乳白嫩彈跳,中間的兩顆櫻桃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陸明瞪大眼睛,欲要看穿美腿下的花溪桃源處,只惜伊人有所察覺,曲起的香膝改為側坐,將大好春光遮住,只露出陰阜上一小撮軟毛。
“陸明,你……你不能偷看我。”珞萱一聲羞吟,盡管周圍環境漆黑,但敏銳的第六感,依然能察覺陸明的偷窺動作。
“咳……這里太黑了,我什麼都看不到。”陸明干咳一聲,戀戀不舍地掃視伊人嬌軀,隨後坐在了洞穴口望風。
沒過多久,珞萱聲音微抖,語氣遲疑:“現在……真的不能生火嗎?”洞穴實在太黑了,若非陸明也在身邊,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陸明沉默一會,很無奈:“再晚點吧,現在真的不能暴露位置,會有生命危險。”
他現在回想起和兩名殺手的決斗,仍心有余悸。
他們力量壯碩,悍不畏死,陸明費勁所有體力,抓住空擋才擊倒兩人,並趁機逃跑。
他們眸子里沒任何情感,只是一台執行命令的殺人機器,若被敵人堵住洞穴,陸明兩人將沒有任何逃生機會。
陸明體術再強,也擋不住步槍掃射。
“珞萱,你很冷嗎?”
“恩……是有一點。”珞萱輕輕低語,赤裸的胴體本就嬌柔,在陌生漆黑環境下,整個人更為怯弱。
晚上的山谷風吹來,她忍不住瑟瑟發抖。
陸明猶豫了會,走到珞萱身後坐下來:“珞萱,我幫你按摩下身體吧,通過刺激穴位,可以幫助身體發熱。”
珞萱感受到背後動靜,本能地將纖手擋在胸前,想委婉拒絕,終究沒有說出來,聲音細若蚊咿:“嗯……謝謝。”
人體有七大穴位能刺激體內來發熱保暖,如大椎穴,肩井穴,勞宮穴等,此時陸明在珞萱的耳垂處停留,做提耳尖,拉伸等動作,隨後手掌在肩峰,腹部肚臍,足底等位置揉搓,陸明按摩得十分細心。
珞萱只感覺體內寒意被祛除不少,手足也不再冰冷,雖然身體還是冷,最起碼不會瑟瑟發抖。
陸明的手掌滑過她誘人肌膚,小心翼翼地回避敏感部位。
珞萱見他沒有揩油,對他提防心也有所降低,前些天陸明揩油的事,被她忘得一干二淨。
兩人之間只有肌膚按摩聲,還有喘息聲,珞萱主動打破寧靜僵局:“陸明,你……認識那群人?”
陸明手上一僵,想了會,說:“認識,這群殺手的總部位於中東,但活動地域很廣,北美、俄羅斯、南非,還有華夏邊疆都有他們蹤影。”
他頓了頓,繼續說:“我曾經在邊疆執行任務時,就和這群殺手較量過。”
“那,他們為什麼要殺我?”珞萱情緒激動,十分困惑,任誰在花季時期遭遇刺殺,都不可能淡定。
“他們受雇於人,只是枚執行的棋子而已,或許你是無辜的,但不幸卷入到他人博弈之中……”陸明沉著氣說。
“嗯……我們聊點其他吧,對了,你當初為何突然跑去當兵?而且你還憑此拿到優秀畢業生稱號,好厲害!”珞萱思維跳躍幅度很大,似乎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
“確定要我說真話?”陸明反問。
“嗯,要真話。”珞萱眼眸閃亮,八卦之心燃起。
“因為你,我決定遠離。”陸明如實說道,並將當初為趙恒寫表白詩的事情都告知了珞萱。
林珞萱沉默了許久,表情十分落寞。
隱藏在陸明深處的愛慕,終於全盤托出,但珞萱並不覺得意外,表情無過多波瀾,輕聲說:“陸明,你真的很傻……因為我而離開,很不值……”
“我不覺得自己哪里好,除了父母給的一副好皮囊。我從小到大沒經歷過任何挫折,像溫室花朵,看似嬌艷,遇剛則碎。”珞萱眼眸柔情,十指並攏,回憶著往事點滴。
“其實我一直以來都很困惑,為何恒哥會有如此高的文學天賦,寫出來的詩,和他性格完全不一致。我很好奇,也很困惑,一直想不明白。於是我就時常和他討論文學,但越討論,困惑就越深……”
“後來我偶然看到文學社出版的文集,里面有相似文風,作者竟然是你,我就有了初步判斷,恒哥應該是找你代筆了,後來他再也沒為我寫過那般驚艷的詩句了。我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
“我很喜歡你的詩詞,你在文學社發布的幾本詩集,我都認真看完了,本想和你交談下心得,但你卻已經離開了,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我讀著你詩詞,看著那些優美句子,心情就會寧靜安詳,腦海就會自動出現美輪美奐的畫面。”
“但我們終究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嗎,恒哥後來的確對我很好,我便認定他了,決定一起走下去。”
陸明靜靜聽著珞萱的話,內心情愫死灰復燃,她說的每一句話,都狠狠戳中他心靈深處。
原來曾經的他,也是有機會接近美人的,只是機會被他自以為拋棄掉。
林珞萱黯然,又回憶起了她一直不願面對的事實。
那是一個聚會,林珞萱那時和趙恒還只是普通朋友關系,但她喝得太醉了,而原本答應送她回去的閨蜜,自己也碰了酒,變得不省人事。
於是,接送林珞萱回去的重任,就交給了趙恒。
趙恒同樣喝得很多,但神智依然很清醒,他覬覦了林珞萱的肉體許久了,知道要想將女神追到手,先攻破了身體,是一個快速捷徑。
趙恒把她帶到了學校外一處賓館,將林珞萱破了處。
第二天,林珞萱醒來的時候,看著自己在趙恒懷里,而她全身赤裸,床單被染紅了一大片,當場痛哭了起來。
如果不是對趙恒有好感,折服於他的才華,林珞萱一定會送他進監獄。
後來,趙恒又是跪地又是自我虐待,經過了好幾個月的修復關系,再加上陸明連綿不斷的詩句情詩攻擊,林珞萱緊閉的心才漸漸張開,原諒了趙恒,和他在一起。
“珞萱……我真後悔。”
林珞萱被陸明的哀嚎打斷了思緒,臉色有點落寞。
她輕聲說道:“青春之所以是美好的,就是因為它令人刻骨銘心,且是一種不可逆轉的回憶。”
陸明心里一黯,他知道不可逆轉的含義,也明白自己終究錯失了曾經,那無法彌補的過去。
與美人患難與共,同處一室,或許以後機會更加少了,陸明只想讓時間過得更慢些,他用手臂摟住身前伊人,珞萱身軀微顫,猶豫許久,沒有推開他。
“我去當兵的日子,睡不著時,就會趴在戈壁上,看著星輝璀璨的夜空,腦海里想的全是你。”陸明陷入回憶里,苦澀說道。
珞萱內心輕嘆,有些事情錯過就是錯過了,現如今趙恒對她很好,她也愛慕趙恒,是絕不可能接受陸明的好。
突然,珞萱感受到翹臀處被一根火熱的物體接觸,嬌靨潮紅,不敢亂動。
原來陸明也全身赤裸,下體肉棒雖然未勃起,仍然觸碰到珞萱翹臀。
見陸明沒有亂動,珞萱心里稍安,往外挪了一下,隨後猶豫許久,說出了心里疑問:“陸明,剛才那兩個殺手……你是怎麼處置他們的?”
“喔,被我殺了,然後分屍,都丟到河里去了。”
陸明絲毫沒注意珞萱的慘白臉頰,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整個河都被染紅了,我想洗個手都不行,都是血水……”
“你……你這樣會坐牢的!”珞萱顫聲,驚恐道。
陸明搖頭,掰著手指道:“唉,估計坐牢算輕得了,我還汙染河水,破壞花草,私藏菠蘿等,這多罪並罰,怎麼著也得死刑吧。”
“不要!”珞萱轉過嬌軀,下意識脫口而出,緊緊攥住陸明手腕。
她表情焦慮:“我……我去找爺爺,看他能不能幫你,或者我給你足夠的錢,你出國吧,好嗎?”
陸明見珞萱情緒激動,心里暖洋洋的,打消了她顧慮:“好啦,剛才都是我瞎扯的,我只是打暈他們而已。”
“你……你個混蛋,大騙子!”林珞萱氣急敗壞,晶瑩淚珠奪眶而出,發泄般捶打著陸明肩膀。
陸明只傻笑,任由她宣泄積壓已久的負面情緒,等珞萱打得累了,他緊緊摟住珞萱,親上那嬌嫩櫻唇。
珞萱嚶嚀一聲,腦袋陷入空白,她不可置信地盯著陸明,水潤嬌唇被陸明粗魯堵住。
“不要……”她艱辛掙脫開陸明摟抱,心情波瀾起伏,被陸明強吻,讓她雙頰潮紅,不知所措。
陸明的初吻就這樣獻給了珞萱,他見珞萱愣神,生怕她會責怪,小聲辯解:“剛才我看你嘴上有只蚊子,我只是想夾死它,別無他意。”
珞萱被他拙劣的借口弄笑,沒好氣道:“好了……我去睡覺。”她香肩微縮,脫開陸明臂膀,變相下了逐客令。
陸明心里苦笑,嘴上依然平和:“好,我去洞穴門口把風,天亮我們就找人求救。”
珞萱嗯了聲,看到陸明走遠,忐忑不安的心才安穩,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是害怕陸明輕薄她,還是怕兩人就此形同陌路?
她側躺在鮮葉上,纖滑的雙腿蜷縮,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嬌嫩的胴體肌理細膩,發出平緩的呼吸聲。
陸明盤坐在洞穴前,他此時清理著手臂的刀傷,無暇顧及珞萱,或者也想讓自己放下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良久,他躺在地上,久久未能入眠。
這時,他耳朵里隱約傳來珞萱的低吟,還有肌膚與樹葉摩擦的聲音。
月明星稀,零星的月光照耀在洞穴前,陸明借著微光,好奇地看著珞萱。
只見她眉梢緊皺,眼眸微閉,嘴唇泛白。
陸明知道她身子受寒了,再這樣下去定會感冒,甚至是發燒。
珞萱雙手抱著香肩,豐盈的碩乳被玉臂擋住,嬌軀微微抖動,雙腿無意識滑動,玉戶上稀疏黑森林依稀可見。
珞萱此時陷入了奇怪夢境中,周圍一片漆黑,似要吞噬自己。
她不斷奔跑,但全身被一層薄冰籠罩,無法動彈,十分無助。
陸明想拿衣服蓋住那發抖的胴體,但衣服還是濕漉漉的,只會適得其反。
他想起電影里情節,若用自己身軀幫珞萱取暖呢?
他體內陽火旺盛,手腳常年發熱,即使在冬季,他也可以穿著短衣,甚至經常跑去冬泳。
眼看伊人在受寒冷之苦,陸明沉不住氣,側躺在珞萱身後,將胸膛緊貼她秀背,並摟住她前胸的玉手。
珞萱肌膚滑膩,但十分冷,陸明讓自己熾熱軀體溫暖著伊人,撩人芬芳讓他一陣旖旎,急忙抑住心里邪火,避免下體和珞萱翹臀接觸。
珞萱的神識仍處於噩夢中,只覺得寒冷胴背傳來一股溫暖,嬌軀下意識地往後擠,試圖獲取更多溫暖。
陸明原本和珞萱隔著一絲縫隙,他知道自己定力不行,怕釀出慘案,但珞萱這時翹臀往後挪,秀背完全和陸明連為一體,就連肉棒也頂在了深邃的臀縫下。
這小妞是故意的吧,順著杠子往上爬嗎?
陸明心里暗苦,發現珞萱還在沉睡,他身軀便往後退,他不想被珞萱誤會成色狼。
珞萱柳腰微抖,不一會兒,雪臀又無意識貼了過來,陸明退無可退,只能作罷,如果能在美人懷里死,那做鬼也風流。
自上次按摩過後,陸明再一次接觸到珞萱身子,既興奮又心酸,這樣的艷遇還是少點為妙,實在太艱辛太危險。
懷里的人兒逐漸舒展開蜷縮身軀,陸明的臉緊挨著粉頸,那里有淡淡香味傳出,沁人心脾。
陸明將手搭在她的纖手上,溫暖著手背,滑嫩乳肉不可避免被他觸碰到。
珞萱的翹臀極具彈性,與陸明的腹部緊密相連,飽滿柔軟的觸感,令他控制不住體內欲望,肉棒有了蘇醒跡象,而龜頭已經緊緊鉗住嬌嫩的臀縫,一旦完全勃起,後果將不堪設想。
珞萱的雪臀保養得極好,平時注重坐姿,沒留下任何印痕,兩瓣豐盈滑膩的臀肉,緊挨著莖身。
“陸明……”
懷里的人兒突然醒了,語氣虛弱。
陸明一驚,揣揣不安:“珞萱,怎麼了?”
珞萱從噩夢中驚醒,發現眼前依舊一片黑暗,壓抑不住內心恐懼,如溺水般抓住陸明搭在胸前的手腕,帶著哭腔:“我怕黑,好冷……能抱下我嗎?”
黑暗中,陸明看不到珞萱神情,但能感受到她話里無助,故一只手從她柔腰處穿過,緊緊摟住了她平坦小腹。
珞萱體內的邪寒逐漸被驅除,有陸明在身後,減少了她對黑暗恐懼。
兩人前後相擁,均赤裸著嬌軀,這一刻,時間靜止,陸明摟著柔橈胴體,懷里人兒自然蜷縮,玉蔥般修長的嫩腿緊貼著他。
“陸明,謝謝你。”
陸明的身體實在太溫暖了,僅一會兒,珞萱發冷嬌軀便逐漸轉暖。
她此時才意識到,兩人幾乎全裸擁抱,醉顏微酡,不敢再亂動嬌軀。
雖然陸明肉棒一直頂在她翹臀處,但既然是她提出來的要求,也只好任由他頂著,只要不伸進去就好了。
但沒有哪個君子抱著赤裸美人還能坐懷不亂,陸明胯下的肉棒邪惡抬頭,自動擠開了深邃翹臀,欲要插進美腿根部。
珞萱一驚,羞紅了臉,嫩白緊致的美腿夾住肉棒進攻。
“你……你沒有穿內褲嗎?”珞萱一聲驚疑,柳腰輕微扭動,有點不安。
陸明不好意思:“珞萱,內褲還沒干透,所以我也赤裸著。”
珞萱一想,只好默然,自己全裸,難道還不能對方全裸嗎?
不過在這種尷尬場面,似乎自己更為吃虧。
“珞萱,我不是有意的。”
陸明尷尬道,試圖解釋什麼,珞萱搖搖頭:“沒事了,我不介意。”
說不介意是假的,既然需要靠陸明取暖,珞萱也做好了被輕薄的最壞准備,抿嘴道:“不過,你要管好那個壞家伙。”
“嗯,好。”陸明訕笑,讓下體挪開一段距離,奈何珞萱低估了陸明的肉棒驚人長度,紫紅龜頭依舊頂住她的臀縫處。
珞萱精神高度繃緊,整個秀背緊貼陸明,翹臀處還有一根火熱肉棒,讓她既難受,又有一絲莫名欲望產生。
她能感受到,下體竟涌出絲絲蜜液,一陣羞紅,生怕陸明誤會什麼,玉手輕輕伸到胯下,試圖擦掉花谷中流出的“罪證”。
然而她的手觸碰到下體時,吃了一驚,那里竟是一片汪洋,玉津絲液讓花蕊異常濕潤,甚至連陰毛也沾濕少許。
她手指上均是溫熱玉漿,幸虧身處漆黑環境中,才減少尷尬。
她測算了經期,剛好這幾天是排卵期,加上有段時間沒和趙恒溫存了,她的欲望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快。
她被陸明的氣息撩撥得心神不寧,一只捂在胸前的手不經意地觸碰微翹櫻桃,舒服的電流感,讓她差點叫出聲。
見陸明沒有動靜,她心髒跳動得十分迅速,另一只手捂住蜜穴,自我安慰是防止外敵入侵,實則手指輕輕按壓蜜豆,傳來酥麻的快感。
她貝齒咬著櫻唇,背對陸明,嬌軀輕微抖動,珞萱以為陸明不會察覺,實則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視线之內。
眼前伊人竟在自己懷里自慰?
陸明不敢相信,但香艷局面就擺在他面前,男歡女愛,干柴烈火是很自然的事,他無需像面對嫂子唐嫵那般,顧及著亂倫禁忌。
林珞萱是他一直愛慕的女神,他夢寐以求都想上了她。
珞萱鼻翼微扇,雙頰潮朱,星眸情迷意醉,積累一段時間的欲望急需宣泄。
這一刻,她放棄了心中廉恥,不忌諱身後陸明,也沒想念著趙恒的好,只想達到高潮,來緩解心里需求。
“珞萱,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陸明非常不合時宜的話,強行打斷了珞萱節奏,她身子僵住了,手上動作停止,呼吸聲也抑住,聲音微啞:“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
陸明撐起上半身,一只手輕觸她額頭,一臉嚴肅道:“你額頭出冷汗了,是邪風入體嗎?”
珞萱這一刻很想將陸明攆走,胸脯跌宕起伏,剛欲開口,陸明整個身子挨過來,與她光滑玉背貼合,就連下體的肉棒也輕松擠進了粉嫩玉腿根部。
陸明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珞萱腦袋一陣空白,她護住自己胸部和嬌嫩蜜穴,心神慌亂:“你……你干嘛又貼過來?”
“你身體太虛寒了,我不能讓你著涼。”陸明厚顏無恥說道,他成功打斷珞萱的自慰進度,趁著她性欲最為高昂飢渴之時,一舉將粗長的肉棒插進了美人玉胯,一雙手也摟住她柔腰。
“我……我身體很好,你不用……”
珞萱又羞又怒,腮暈潮紅,陸明的上下夾擊,灼熱氣息撩撥得她小鹿亂撞,下面肉棒堅硬、粗大而滾燙,珞萱只能死死護住嬌嫩花蕊。
陸明覺得龜頭鑽進了一處濕潤之地,發現原來珞萱的花谷已是江河泛濫,玉醴橫流,蜜液將皓嫩的美腿根部浸濕一大片。
他嘗試著抽插龜頭,由於有蜜液的充分潤滑,他輕而易舉地將肉棒插進滑膩的美腿根部,還有僅三分之一停留在外。
可惜的是,那神秘的玉廷幽澗,被珞萱纖手遮擋,陸明肉棒難以親密接觸,但並不妨礙他輕重緩急地抽動。
他一只手從柳腰往上挪,高聳渾圓的豐乳同樣被珞萱護住,陸明只能從側面撫弄那香沁乳肉,手感滑膩,具有驚人彈性。
這時,陸明察覺到懷里人兒輕微抖動,手指觸摸過她花靨,那里有一絲濕潤淚水,欲望立即消退不少,揣揣不安:“珞萱,你怎麼流淚了?”
珞萱不語,美眸緊閉,皓齒緊咬玉唇,更多淚水涌出。
陸明十分懊惱,悔恨道:“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輕薄你,對不起。”
陸明是真的高估了珞萱承受能力,他本以為美人在懷,欲求不滿,便能輕易得手,只怪他想法太過天真。
他將堅挺肉棒緩慢抽出,哪知珞萱柔手輕握住龜頭,螓首微搖,聲音清啞:“你為了我,幾乎付出生命代價,現如今你要宣泄性欲,我配合也是應該的。”
珞萱廢了很大勁才說出最後的話,陸明聽的不可置信,他隱約知道珞萱意思,是為了還清她欠下人情,心里滋味復雜。
“而且,你們男人……如果硬起來,不都要泄火,才能消下去嗎,不然會影響健康的。”珞萱俏臉酡紅,呼吸略顯急促。
“珞萱,是誰告訴你的?”陸明心生疑惑,不明白珞萱在哪里獲得這歪理。
“趙恒親口說的。”珞萱回眸,不解陸明的提問,黑暗中,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這趙恒真會蠱惑無知少女,換做蕭黛那妞,沒准直接將他雞巴掰斷,要泄火,難道不能自己打飛機嗎?
陸明心里嘀咕,搖搖頭,拒絕了珞萱提議:“不了,我不能趁人之危,我自己打飛機就好。”
“趙恒說過,男人自己打飛機很傷身體的。”珞萱只認死理,很相信趙恒的話,陸明龜頭被她握住,身體不能動彈,他只能僵持在那。
陸明並非不想享用美人嬌軀,但若付出的代價,是兩人從此各無拖欠,形同陌路,那樣並非他本意。
見陸明一臉猶豫不決,珞萱的玉手松開堅挺的龜頭:“隨你吧……過了今晚,我就會忘記所有事情,讓一切隨風散去。”
珞萱轉了過去,將白皙的裸背對著陸明:“如果你想要,我的身子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插進去。”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最重要是活在當下……陸明思索許久,他並非正人君子,既然能和美人溫存,就別再假惺惺了。
他的手重新摟住珞萱小腹。
珞萱柳腰微顫,呼吸略顯急促,陸隨後配合地拱起腰窩,讓他的手鑽過來。
既然得到美人默許,陸明不再猶豫,硬挺的肉棒在龜頭衝鋒下,成功滑進了佳人的嫩腿根部,來回開始輕輕抽插。
他溫暖壯實的胸膛緊貼珞萱,兩人的體位與性交沒任何區別,在陸明的抽插下,珞萱的胴體也跟著前後起伏,渾圓彈滑的翹臀一次次撞擊著陸明腹部,帶動著誘人臀浪,似湖水泛起漣漪,發出肉體的撞擊聲。
在安靜的洞穴內,雪臀與恥骨交合產生的啪啪啪聲音,讓珞萱異常羞愧,纖手依舊忠心護著玉戶花蕊,防止被侵犯。
陸明雖感到可惜,但能在美人的私密處停留,已是很滿足了。
珞萱心里驚呼,驚訝於陸明肉棒的粗壯,而玉手也不可避免地與陸明肉棒接觸,棒身沾滿著自己體內淫液,異常黏滑。
她撫摸到肉棒的莖身,那里遍布猙獰血管,火熱且粗壯,遠超過趙恒尺寸。
她心里猛然產生一個大膽念頭,若被陸明插進去,感覺會如何?
她被自己荒誕想法嚇了一跳,對趙恒的愛意已經讓她很內疚了,而這種內疚心情,又被下體的舒服感所覆蓋。
陸明的撞擊強而有力,每一次都將龜頭伸到陰阜之下,濺出淫靡愛液,珞萱的柔手在一輪輪狂暴衝擊下,像脆弱扁舟般,難抵大海狂怒。
她嬌靨媚態嬌人,情迷意亂,朱唇不時發出嚶嚶呻吟,刺激著陸明神經,抽插更為迅速。
而她兩顆豐碩挺翹的嫩乳,有節奏地抖動,滑膩的乳肉此起彼伏。
陸明的肉棒寬厚有肉,擠壓著花蕊前的玉手,間接摩擦著瑩透無比的花穴,尤其是那顆粉紅蜜豆,在陸明持續衝擊下,比震動棒還要刺激,珞萱櫻唇微張,任由陸明肆意抽插,她已經快達到高潮邊緣了。
“唔……”
她急忙捂住櫻唇,發出一聲壓抑低沉的呻吟,珞萱不想讓陸明聽到自己的嬌喘,那樣會更對不起趙恒。
緊接著,她的胴體有規律地抖動,連綿快感如浪潮般,洗刷著她神經,暴露雙乳渾圓高翹,顫抖不息。
陸明知道珞萱終於來高潮了,越加性奮抽插,同時察覺她擋住胸部的手撤掉,露出了小巧可愛的乳尖。
陸明兩只手成功覆蓋在峰乳上,那一瞬間,珞萱滿面皆霞,想阻攔已來不及,胸脯上的異樣令她慌亂,心髒跳動很快。
珞萱無力抵抗陸明輕薄,只因高潮余韻未消。
她容色迷醉,神態嬌媚,粉頸下的玉肩涔出香汗,肌理紅潤,兩雙美腿也不再緊夾,繃緊的玉足逐漸松弛,小巧玲瓏。
看著珞萱默許自己行為,陸明心里暗喜,抓住胸前兩坨香軟的嫩肉肆意玩弄。
好柔,好滑,陸明心里輕嘆,手掌不能完全握住彈跳的碩乳,指間嫩肉白皙若凝,在他撩撥下,雙乳若白兔般嬌顫起伏。
讓珞萱嗔羞的是,陸明對她胸脯上的兩顆櫻桃格外照顧,手指不時輕夾挑撥,一會兒捏住粉紅乳尖搖晃,一會兒又拉長和收縮。
“你……”
珞萱想制止他的變態行為,但想到是自己一手承諾的,只好作罷。
她胸脯十分敏感,只輕輕一碰就受不了,更何況陸明的肆意揉捏,只覺得下體又有一股熱流淌出。
那種連綿的高潮又要襲來,珞萱不懂為何今晚會格外敏感,陸明的肉棒僅僅隔靴撓癢,便讓她高潮不斷。
“唔……”珞萱終究發出了一聲悶哼,俏臉熠熠生暈,花谷前的纖手松懈了抵御,全身心融入高潮之中。
陸明見有機可趁,提起肉棒躲開了珞萱玉手,往花谷處騰挪,莖身觸碰到兩瓣柔軟的嫩肉,玉縫溫暖濕膩,正噴吐著香醇蜜液,盡數流在了他龜頭上。
雖然沒有插進去,但陸明的肉棒終於和珞萱的花谷親密接觸,加上一雙修長的粉腿柔潤有彈性,緊夾著肉棒,絲毫不弱於穴內的腔道,讓陸明十分舒爽。
陸明心思活絡,趁著林珞萱分神,他用手扶住紫紅色龜頭,輕而易舉地擠開兩片嫩肉,玉縫內濕滑的息肉,緊箍著他龜頭,欲要整根侵入。
“啊!陸明,你不能,你答應過我的……你要信守承諾!”
珞萱只察覺到火熱物體衝破屏障,欲要闖入花心,一陣異樣酥麻讓她嬌喘,僅存的理智克制了她欲望,急促而堅定地制止陸明。
但陸明不管不顧,憑借著慣性,假裝往前一頂,結果龜頭直捅入花穴深處,重重地撞在子宮壁深處。
“啊——”
林珞萱猛地尖叫,雙腿繃直,手指緊緊抓住陸明的大腿,高潮竟然再次來了,既興奮又羞恥,甚至還有點憤怒。
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陸明的龜頭仍停留在蜜穴口,並沒有頂進最里面。
她顯然也分不清剛剛高潮的時候,陸明究竟有沒有插進來,但她已經精神疲憊,不想追究,或者干脆默認了。
陸明也恢復了清醒,他知道自己肉棒剛剛整根都捅了進去,那逼仄緊細的膣道,柔軟溫厚濕潤之極,仍讓他回味無窮,但他只貪戀了會,就戀戀不舍退了出來,也幸好林珞萱沒再追究他。
所以我的處男,算不上給了林珞萱……
陸明胡思亂想著,他本想一鼓作氣,繼續捅進去,但蜜穴口的纖手死死擋著,不讓他繼續侵犯。
見陸明逐漸老實起來,珞萱松了一口氣,她真的害怕陸明會強來,現在那根火熱物體與花谷廝磨,已經完全零接觸,她沒有手阻擋,花靨暈紅。
只要肉棒不插進去,她就默認陸明的舉動。
珞萱沒再開口,輕聲嬌喘,陸明心里很得意,自己以進為退的謀略成功得逞。
現在美人玉戶敞開,估計不用多久便能徹底拿下。
珞萱嬌軀輕顫,只覺得耳背一陣濕潤,撓癢酥麻,原來陸明在溫柔地輕吻她耳垂,如蜻蜓點水,似愛人撫摸,令她心神蕩漾。
耳朵也是一處敏感區域,能激起女人性欲,當然要因人而異。
顯然珞萱十分敏感,完全無招架之力:“嗯……別,那里好癢。”
陸明撩開披散的鬢發,順著耳垂往下,親吻著酥融粉頸,隨後嘴唇來到伊人香腮處,在那里留下淡淡吻痕。
他的親吻十分溫柔,拿捏恰當,畢竟做慣了按摩師這個行業,察顏觀色本領還是有的。
借著昏暗月色,陸明打量著珞萱容顏,此時的她美眸羞閉,情迷意亂,鬢角香汗淋漓,嬌唇水潤欲滴,已是動了春情。
他再次附身,親上了美人的芳唇。
林珞萱全身微顫,急忙掙脫開他嘴唇,沒再讓他得逞。
陸明被婉拒後,心里納悶。
嘴唇是愛的廝磨,陰道是欲的融合,顯然珞萱未曾打開這兩個口給他,仍然被趙恒牢牢抓住。
陸明只能轉移陣地,掠過誘媚纖秀鎖骨,准確找到了高聳胸脯,將乳尖含進嘴里。
他靈巧的舌頭吮吸著玲瓏櫻桃,大片乳肉沾滿了他唾液。
珞萱性感的腰窩情不自禁拱起,看著陸明在自己胸部上舔舐,既羞愧,又興奮,情緒復雜,纖手無處放置,只能搭在陸明壯實胸肌上。
下體廝磨的淫靡聲,陸明的吮吸聲,清晰傳入珞萱腦海里,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刺激著她性腺神經,花蕊流出了更多愛液,兩片嫩肉被肉棒來回摩擦,敏感的豆豆鮮艷欲滴,不時被龜頭的棱溝掃過,舒服的余韻如電流般,流進她腰椎處,直達腦海。
“嗯……好難受,你不要弄了。”
珞萱呻吟,嬌軀碾轉反側,下體越發撓癢,花谷一陣空虛,急需粗壯物體去填充。
她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會被陸明得逞,她不想對不起趙恒。
“珞萱,讓我插進去吧,好嗎?”陸明埋在玉乳里的頭,輕輕抬起,對著珞萱蠱惑。
珞萱神識一陣掙扎,呼吸急促,壓抑住體內欲望,搖頭:“不行,我們約定好的!”
“可是……我這樣根本射不出來,會傷身體的。”陸明裝作委屈,他順著珞萱的思路破解。
珞萱聽到“射”這個詞語時,臉色羞紅,猶豫了一會:“那,要不我用手幫你吧……”
她實在怕陸明色欲熏心,只想著盡早幫他泄欲。
她的答復讓陸明求之不得,他急忙躺下來,雙腿間肉棒一柱擎天,期待著珞萱為他服務。
珞萱坐起身子,捋了捋散亂劉海,深吸一口氣,玉手沿著陸明大腿,緩緩握住了那根金箍棒。
她剛才大致估量過,但這次用手才真切體會到陸明本錢有多雄厚,小巧玉手堪堪握住粗壯莖身,青筋遍布,長度極其驚人,那圓潤的龜頭一跳一跳,她芳心迷亂,不知道該抓哪里。
她用兩只手包裹住火熱肉棒,輕輕上下撫弄,柔滑溫軟的掌心,讓陸明一陣舒暢。
他看著珞萱眼眸含羞,雙乳高翹圓潤,正認真幫他套弄,心生愉悅。
終於,夢寐以求的女神為他打飛機了,給趙恒帶綠帽子的日子自然也不遠。
華南市,水月桂畔別墅區。
其中一棟別墅位於幽靜之處,外形裝修極其豪華,氣勢磅礴,亭台樓閣下有水流潺潺,大理石鋪裝的地板直達大門,門口的兩樽銅獅威猛凶惡,彰顯主人家非凡身份。
此時別墅里大廳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你們這些飯桶,要你們何用!平時拿著高工資不干活,現在人丟了,連蹤影都難找到!”
十多名保鏢站在門口,帶著墨鏡,低著頭接受年輕男子訓斥。
“廢物!”說話之人正是趙恒,如今快深夜2 點了,珞萱依舊渺無音訊,且電話失聯,讓他額外煩躁,情緒失控。
一旁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低聲跟趙恒說:“少爺,要不我們找那個片區的劉所長,打聽下情況?”
趙恒眼睛十分冷冽,盯著中年男子,後者腦門直冒冷汗,不敢對視。
“你想到的,我全都想過了,不能打草驚蛇,若是被珞萱家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趙恒沉著話說。
“是是,少爺想的周全!”中年男子諂笑,讓趙恒一陣厭惡。
他只希求珞萱能平安歸來,否則傳到她爺爺那里,華南市將有一番震蕩,他肯定不會好過。
“你們都退下吧。”
趙恒像趕蒼蠅般打發他們,獨自倒了杯紅酒,低語:“珞萱啊,你到底在哪里。”
他低下頭,看著桌上的幾張照片,均為路邊攝像頭所拍。
第一張照片里,有一輛轎車停在橡樹小道,車牌號碼看不清,但能分辨出是蒙迪歐車型。
第二張照片里,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人坐進副駕駛室,那熟悉的倩影正是林珞萱。
隨後幾張照片大同小異,趙恒逐一看完,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即便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珞萱和一個陌生男子同處一室,全身赤裸地幫別人打飛機。
……
珞萱在熟悉陸明的肉棒尺寸後,柔軟纖手套弄起來逐漸得心應手,柔荑細潤光滑,十指青蔥如玉,讓陸明忍不住呻吟起來。
但陸明的肉棒持久能力十分厲害,珞萱雙手套弄很久,龜頭都沒有噴精欲望,堅挺如初,讓她心生不悅。
“你……你怎麼還不出來啊?我手都快麻了。”
珞萱有點氣餒,以往她幫趙恒弄的時候,對方沒過多久就會繳械,可面對著陸明,她第一次受挫,都要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陸明撓了撓頭,也無可奈何,他想起珞萱的衣服,支吾道:“珞萱,如果你用腳,我估計會很快射出來。”
“真的嗎?”珞萱眼眸一陣疑惑,她不明白用手和用足的區別在哪里,況且用腳的話,姿勢不能像手那般持久。
“真的,珞萱,你的腿太美了,我對它完全沒任何抵抗力,就像……嗯,就像蚊子對血液的愛一樣。”陸明信誓旦旦。
“你的比喻真逗。”
珞萱噗嗤一聲,兩人的拘束氛圍有所緩解。
“珞萱,我看你今天穿了肉色絲襪,能穿起來給我看嗎?”陸明希冀道。
珞萱猶豫了會,點頭答應,畢竟穿上連褲絲襪後,肌膚就多了一層保護,也能護住自己的嬌嫩之地。
她側身拿起平鋪在地上的絲襪,肉色絲襪極薄且透風性強,很快就干透了。
雖然周圍一片漆黑,珞萱依然將胴背對著陸明,遮住了挺翹碩乳,他只能看到渾圓雪臀。
珞萱拿起肉色絲襪,用手平展地卷起來,她曲起一只凝滑玉腿,優雅地將足尖伸進卷好的絲襪內,隨後美腿高抬,纖薄的絲襪沿著肌膚提拉至香膝處,另一只玉腿做著重復動作,最後她跪在地上,拉著絲襪腰帶遮住了挺滑玉臀和曼妙的花蕊。
緊致的絲襪薄如蟬翼,自美足到柳腰處連為一體,朦朧的肌膚在絲襪內若隱若現,而在絲襪的襠部有加厚的花紋護墊,防止走光,這讓珞萱心里安心點。
陸明看得呆住了,透過月光,他能目睹黑暗中那一道細長白皙的美腿曲线,稍顯疲軟的肉棒又開始雄赳赳硬了起來。
珞萱輕輕坐在陸明身側,嬌靨楚楚動人,她抬起溫潤白皙的絲襪美腿,用精秀嫩足夾住高昂肉棒,輕輕地撫弄。
相比起手的靈活柔軟,珞萱穿上肉色絲襪後,嫩足順滑柔膩,隔著絲襪與肉棒摩擦,足趾玉白而嫵媚,她十分溫柔,生怕弄疼了陸明的命根子。
下體傳來陣陣舒服感,陸明興奮之極,今晚女神滿足了他多個願望,竟用絲襪美足來幫他打飛機。
“珞萱,你可以大力點。”陸明體會著珞萱一雙玉足的溫香酥軟,但遠未能刺激道肉棒,出聲提醒。
“我怕弄痛你,我以前都沒弄過。”珞萱調整了腿部姿勢,用兩個腳底夾住莖身,緊致的絲襪觸感令陸明一陣提神,手掌情不自禁地撫摸上被絲襪覆蓋的皓嫩美腿。
“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珞萱撇嘴道,並不介意陸明的肆意撫摸,畢竟全身基本都被他摸光了。
珞萱以手肋支撐著上半身,圓潤的美乳婀娜挺翹,兩顆乳尖嫣紅奪目,一雙絲襪美腿高高翹起,渾圓性感的翹臀裸露,麝芝蘭霓的花谷在黑暗中不能窺探完全,被絲襪遮擋住。
由於她沒有穿內褲,貼身絲襪將飽滿的花蕊勒出一道細縫,晶瑩的玉漿很快浸濕了絲襪襠部,更為誘人。
不得不說,珞萱穿上絲襪後,美腿更為柔曼緊致,纖足宛若無骨,人非常性感,陸明已經感受到體內精關將要失守,催促著珞萱動作快點。
珞萱的姿勢十分耗費體力,她嬌軀上的肌膚香汗微沁,暈滑光潤,誘人的絲襪美腿加大套弄速度。
陸明抓住兩只瑩白稚嫩的香足,握在手里,使勁地在肉棒上套弄,肉色絲襪在莖身上摩擦時,發出唦唦的廝磨聲。
陸明一陣高呼,精囊收縮,紫紅的龜頭跳動,一股股濃稠精液噴到了珞萱的美腿根部上,打濕了肌膚上絲襪,更多的精液粘在她小腹上,氣味醇滑腥澀。
陸明足足射了十多秒才停止,連珞萱也驚訝於他的儲存量竟如此多。
“好惡心,你都射在我身上了……這個好難清理的!”珞萱皺起黛眉,用手擦拭著身上精液,隨後用水壺里的水清洗。
“珞萱,對不起,我平時很少打飛機,所以射得有點多……”陸明不好意思說道。
“嗯?陸明,你還是處男嗎?”珞萱一臉驚奇地看著陸明,當看到後者一臉訕笑時,她忍俊不禁,嘴角微翹。
“嘻嘻,小處男!”一直以來被陸明主動進攻,現在她也能嘗試到反攻的滋味了,出言嘲諷。
陸明感到奇恥大辱,手掌粗魯地將珞萱的絲襪美腿張開,露出誘惑玉胯,那里僅被絲襪遮住襠部,但早被蜜液浸濕,朦朧的粉肉若隱若現。
“嗯……你要干嘛?”珞萱一陣驚呼,原來陸明的手掌輕輕覆蓋在她花谷上,珞萱想拿開他的手,卻紋絲不動。
“你說我是處男嘛,我沒有任何經驗,那我很想在你身上探索一番。”陸明嘻嘻笑道,珞萱神色慌亂,她目光所及,發現不知何時,他胯下肉棒又堅挺起來。
這家伙怎麼硬得那麼快!珞萱心里驚呼。
“你……你答應過我,不能亂來的。”珞萱膽怯道,她已經後悔嘲笑陸明了,見陸明只是隔著絲襪撫摸她襠部,沒有任何異動,她懸著的心逐漸安穩。
陸明的手掌溫暖寬厚,輕輕按摩她會陰處,珞萱只覺得性欲瞬間高昂,蜜壺涌出一股股愛液,連綿不絕。
他另一只手輕捏住突起陰蒂,在上面畫著圈圈,揉捏不停。
她壓抑著呻吟,櫻唇發出嗚嗚聲音,一雙絲襪美腿欲要夾緊,被陸明的雄腰阻擋。
陸明干脆俯下身,用嘴唇含住了她的蜜穴和粉嫩肉唇。
“啊!別親那里,啊……”
林珞萱滿是羞怯,但陸明不管不顧,伸出舌頭,隔著絲襪襠部舔舐蜜穴內的粉嫩,那里已是濁蜜橫溢,唇瓣亂翻,發出一聲聲吮吸,讓林珞萱雙頰滾燙,用手捂住了臉靨,發出一聲聲嗚咽。
隨後,陸明將兩條絲襪玉腿抓住,立在半空,然後將高聳的肉棒直接插進美腿根部,借著濕潤柔液,與褲襪襠部內的美穴相摩擦。
珞萱躺在地上,兩條美腿被陸明抓住,夾緊著美腿根部的肉棒,一雙碩乳隨著他激烈抽插而上下起伏。
她柔腰弓起,配合著陸明抽插,如海水般涌來的快感,令她失去了抵抗意識。
陸明的抽插速度很快,但角度微微往下,龜頭隔著絲襪襠部,直接插進了濕潤的蜜穴口,雖然有絲襪阻隔,但一整個龜頭還是成功從微綻的花唇處擠了進去,發出一聲“噗嗤”,整個龜頭被膣壁褶肉死死箍住。
林珞萱立刻反應過來:“不行,你……你進去了!”
陸明急忙辯解:“沒有進去,有絲襪擋著,我進不去!”
見陸明強詞奪理,林珞萱還想掙扎反抗,但陸明開始新一輪抽插,下體頓時傳來連綿的快感,她腦袋完全放空,也接受了陸明的狡辯,沉浸了蜜穴的廝磨交媾中。
“嘶——”
陸明還不滿足,粗暴地將她絲襪襠部撕扯開,徹底在他眼前暴露蜜穴的完整形狀。
由於洞穴太過漆黑,陸明無瑕欣賞,將肉棒緊貼著珞萱的兩片嫩肉,想一把捅進去。
“不要進去,那里是屬於趙恒的……”
珞萱即便陷入情迷意亂中,也沒忘了當初承諾,用手死死擋著蜜穴口。
陸明聽到趙恒兩個字,無名怒火燃起,在蜜穴口表面瘋狂抽插,如打樁機般凶猛。
終於,林珞萱迎來第N次高潮,而陸明也迎來了第二次射精,他這一次龜頭剛好頂進了蜜穴口外,噴薄的精液噴涌而出,大部分從花穴口流出來,依然有少部分流進膣道深處。
第二次射精雖然沒有第一次多,但也射出了足量精液,陸明射完後,恢復神智,才發現自己闖禍了,龜頭竟然卡在蜜穴口內,整個蜜唇沾滿了白色精液,而且有很少一部分精液灌了進去。
林珞萱還陷入高潮余韻中,並沒有發現下體異樣,陸明急忙將龜頭拔出來,由於龜頭太大,導致蜜穴口一時無法合攏,蜜膣內緩緩地流出精液,往下流淌。
陸明頓時有點頭大。
……
此時在山坡另一處,幾輛越野車開著大燈,停在了路邊。
“兩名甲級殺手昏迷不醒,身上經脈皆廢,同時派出去的四路巡邏皆找不到目標蹤影。”
白鷹靜靜地聽著手下回報,面無表情,臉上如覆蓋了一層冰霜般冷冽。
此次任務失敗,會讓他的聲譽下降不少。
他沉思許久,問身邊士兵:“查到目標身邊的人物資料沒。”
“報告組長,通過面部識別儀,已經得出了此人詳細資料。”
白鷹接過一個平板電腦,盯著屏幕上的詳細資料,自言自語道:“難怪,遇上了他,兩名甲級殺手失敗並不奇怪。”
一名殺手試探性問:“組長,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是?”
白鷹思索許久,無奈道:“先撤退,我得跟雇主詳細聯系。”
……
珞萱正努力地清洗身上精斑,嘴角微鼓,顯然還在生悶氣,即便美人生氣,依舊那般美麗,陸明不由看呆了。
“你在看什麼?水壺拿給我!”珞萱嗔道,陸明被她說了一頓,急忙將裝滿水的水壺遞給她,拿起另一個空的水壺走出洞穴外。
這家伙怎麼弄的,為什麼那里會沾滿精液……不會流進去吧……我還在排卵期,不會懷孕吧……討厭死了。
林珞萱又羞又惱,趙恒以前和她做愛時候,沒有一次是不戴套的,堅決不讓他無套進來。
但是今晚,林珞萱卻被陸明無套疑似進入了一點?
她快要瘋了。
林珞萱好不容易清洗干淨,躺在了鋪好的樹葉上,想起剛才和陸明近乎做愛的姿勢,想起來還有一陣惱羞,但除了女孩子般埋怨外,她其實對陸明並沒有多少惱意。
她身上依舊濕漉漉的,異常寒冷,不由想念起陸明的溫暖身軀。
那壞蛋這麼對自己,怎麼還念著他……珞萱心里暗罵自己。
周圍陷入寂靜,只有她自己的呼吸聲,在漆黑洞穴里十分滲人。
過了一會,她心情忐忑起來,盼望著陸明早點回來。
終於,她盼到陸明回來,看到他全身赤裸,以及胯下搖晃的肉棒,臉靨微紅,沒好氣笑道:“陸明同學,你果然有裸奔潛質。”
陸明有點懊惱:“唉,衣服沒干嘛……反正大晚上也沒人看。”他見珞萱側躺在地,便自覺地坐在洞穴口,不敢再借機輕薄佳人。
“你不睡嗎,過來吧……”
珞萱聲音突然響起,陸明聽到後,懷疑聽錯了,等珞萱將話語重復後,他才疑惑地走過去。
“抱著我吧,有點冷。”
陸明躺在珞萱胴背後方,用粗壯的手摟住她柳腰,不敢再亂動。
他感受到珞萱肌膚的冰冷,用自己身體為她取暖。
有了陸明摟抱,珞萱發冷的胴體逐漸轉溫。
兩人一時無言,珞萱率先打破了沉默:“我睡不著,來陪我聊聊天吧,或許聊著聊著就天亮了。”
陸明嗯了一聲,珞萱便問:“聽黛兒說,你打算辭職不做按摩師了?”
陸明辭職的事,除了跟嫂子唐嫵說過之後,就沒跟其他人提過,顯然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蕭黛眼皮底下,只希望這丫頭別對他不利。
“嗯,是的,我厭倦了這個行業。”
“噢……”
珞萱若有所思,想了挺久,試探性問:“以你的格斗能力,如果當我的司機兼保鏢,嗯……也是可以考慮的。”
“再說吧,會有機會的。”
陸明溫和笑道,不把珞萱的話放在心上,或許經過今晚事情後,別人還願不願意接近自己都難說。
“不管如何,我都要將司機換了,能知道我准確行蹤的人,實在不多。”珞萱恢復冷靜,輕聲說。
陸明沉思片刻:“珞萱,能說說你和趙恒的事情嗎?”
珞萱聽到後,不知道陸明什麼意思,沉吟片刻,陷入了回憶:“也沒什麼了,趙恒從大學開始就一直追求我,我後來雖然答應了,但遲遲未能真正接受他。也並非不喜歡他,而是擔心畢業後,兩人會形同陌路……而且我家庭有點特殊,不能過早戀愛。”
“顯然,趙恒對我是真愛的,他為了我來到華南市,憑借自己能力,向銀行貸款,成功開了家藝術品拍賣公司,現如今公司經營狀況良好,能在華南市立足了。”
陸明能感受到趙恒在珞萱心里位置,有點心酸,嘆息:“他人品如何?最關鍵的是,對你好嗎?”
“嗯,他對我真的很好,雖然有時候脾氣倔了點,依然是靠得住的男人。”
珞萱話語中帶著對趙恒的愛慕,陸明聽得清楚,心里逐漸黯淡。
珞萱如今和趙恒在一起了,事業有成,愛情美滿,自己何必再苦苦追求,為了一個不可能的願望呢。
但一想到趙恒在大學時期做過許多風流事,還曾將一個女生的肚子弄大,陸明心里就不爽,總覺得將珞萱交給趙恒,是個不靠譜的決定。
男人總會標榜自己忠誠優秀,而忽略了某種共同性,就如陸明並不會覺得,自己偷窺嫂子洗澡、在山洞內玩弄別人女朋友,是件不道德的行為。
“好了,我要睡了,陸明你也要管好自己。”珞萱腦袋涌上倦意,慵懶說道。
“嗯,晚安。”
盡管懷里的人兒胴體香滑,陸明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心情依然很沉重。
……
天亮了,稀疏陽光穿過密封的洞穴,照在兩個渾身赤裸的男女身上。
珞萱緩緩醒來,發現胸口壓抑,低頭一看,原來陸明的手臂搭在她胸脯上,手心握住挺翹的碩乳。
陸明的肉棒聳拉著,仍然很粗壯,她臉色暈紅,不敢多看,輕輕挪開胸前魔爪,小心翼翼起身,穿上內衣和長裙。
她撿起地上的絲襪,肉色絲襪的襠部被陸明完全撕爛,她黛眉微皺,揉成一團放在一邊。
陸明逐漸醒來,看到身旁沒人,而自己下體蓋著T恤衫,發現珞萱已經起床。
“珞萱,這麼早起來?”陸明捂著下體,尷尬問。
“嗯。”珞萱回應他一聲,目光自始至終都沒看過陸明一眼。
她站在洞口發呆,穿著黑色晚禮裙,裸露的白皙美腿沒有穿絲襪,修長而纖滑,玉足上銀質的細高跟,讓身材更顯高挑,露出皓潔足背。
陸明看著她裸露的頎長美腿,再看地上揉成一團的肉色絲襪,心里了然,識趣地閉上嘴,利索穿好衣服。
“我們走吧。”陸明走出洞口,欲要拉珞萱的柔手,被她拒絕了。
“這里地勢很陡,你還穿著高跟鞋,很容易摔倒的。”陸明盯著珞萱那無任何表情的臉色,溫和道。
“我自己可以走的,我不是什麼事情都需要依靠別人。”珞萱恢復了那份清艷脫俗的氣質,語氣微冷。
珞萱的話意有所指,陸明心里微涼,苦笑:“那好吧,我走在前面,你小心一點下山。”
珞萱輕輕點頭,亦步亦趨跟著陸明。
山路很不好走,有幾次她差點摔倒,但她偏不要陸明幫忙,扶著路邊樹木,緩慢跟了上來。
她不知道自己緣何生悶氣,是因為昨晚陸明的輕薄,還是覺得自己不再清白,對不起趙恒?
她想不清楚,輕抿嘴唇,一股酸楚油然而生,眼眸微紅。
她揉了揉酸痛的足跟,嘴角微皺,看著陸明真的沒有扶自己意願,心里又委屈起來,矛盾之極。
女人心海底針,陸明沒注意到珞萱異樣,他正警惕著四周,小心前行。
幸虧這附近有戶小村莊,陸明兩人來到此處,珞萱成功打通了趙恒電話。
等待趙恒救援期間,陸明和珞萱面對面,他看著佳人的絕美容貌發呆,後者螓首微垂,美眸望著地面。
“嗯……還是要謝謝你,昨晚救了我。”珞萱打破了寧靜,眸子看向陸明的俊朗面孔,溫柔地說。
陸明擺擺手,制止了珞萱感謝:“這是我本應該做的,倒是我要向你道歉,昨晚……”
“我們不要提昨晚的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珞萱眼眸很平靜。
“好……”
趙恒比陸明想象中來得更快,足足五輛奔馳S級趕過來,數十名黑衣保鏢走下車,警惕著方圓百米的動靜。
趙恒從遠處大步走來,他個頭並不遜色於陸明,臉型剛硬,线條分明,飄逸的短發讓他更顯帥氣。
“你來了!”
珞萱老遠就看到趙恒,鼻尖泛紅,嬌軀衝到他懷里,傳來一聲聲低泣。
趙恒溫柔地拍打她秀背,輕聲道:“萱兒,沒事了,有我在,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他眼睛如利劍出稍,看著陸明,嘴角泛起了溫和笑容。
珞萱情緒穩定下來,擦拭眼淚,晶瑩淚水都染濕了他襯衣。
珞萱抬頭,看向趙恒的眼眸,雖然精亮,但有血絲密布,神色也倦態,顯然為了她的事情,趙恒一夜未眠,心里更加難受,纖手緊摟著他雄腰。
眼看伊人對情敵投懷送抱,陸明心里很不是滋味,百感交集,臉色依然保持平和。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變化那麼大!”趙恒衝著陸明開懷笑道。
“趙恒,一別五年未見,你的變化也不少。”陸明端正了心態,笑著面對情敵。
珞萱對趙恒輕聲說:“是多虧了陸明,不然我就見不到你了。”
趙恒眼前一亮,輕輕松開珞萱懷抱,和陸明緊握,一臉感激:“陸明……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反正以後你有困難,我二話不說,立馬趕到!”
伸手不打笑臉人,趙恒誠懇的態度讓陸明心生好感,謙遜道:“趙恒,你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同學之間無需計較太多。”
早上的山風十分猛烈,趙恒示意保鏢先帶珞萱上車:“萱兒,你先上車吧,我和老同學聊兩句。”
珞萱螓首微點,踏著高跟鞋,步履優雅地坐上奔馳車。
趙恒看著伊人走遠,他目光盯著珞萱光滑裸露的玉腿,面無表情,不知在想什麼。
他轉過身,恢復平靜神態,從懷里掏出雪茄,遞了一支給陸明:“抽一支?”
“不了,我抽不慣雪茄。”陸明委婉拒絕。
趙恒沒再堅持,嘴里吸著雪茄,吐出濃郁煙雲,聲音低沉:“也對,抽不慣的煙,還是別去嘗試為妙。”
陸明眉梢微揚:“此話怎講?”
“沒別的意思。”
趙恒溫和笑著,拍拍他肩膀,示意身邊的保鏢遞來一沓空頭支票,拿起筆在上面簽了一組數字。
“老同學,這是給你車的補償款,一點謝意,希望你能接受。”趙恒態度誠懇,親手遞到他手里。
陸明想拒絕,但趙恒執意如此,加上車貸還未還清,工作也辭了,母親病重等等,可謂一窮二白,他猶豫了會,還是向金錢屈服,接過了支票。
他料想也就五萬、十萬的面額,結果上面赫然寫著兩百萬整,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趙恒,你給的太多了……”陸明心里過意不去,眼看趙恒轉身離去,開口說道。
趙恒揮了揮手,笑道:“有錢難買情與義,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隨後他沉默了片刻,語氣帶著誠懇:“陸明,萱兒是我女朋友,我還是希望你能和她保持點距離,可以嗎?畢竟,有時候我也會吃醋的,希望你理解。”
趙恒的這番說話,沒有任何毛病,陸明點點頭,表示理解:“嗯,我知道了。”
“好,改天我請你喝酒!”
趙恒隨後安排了一輛奔馳,吩咐司機將陸明接回家。
看著四輛奔馳徐徐開走,陸明第一次對趙恒感到不好意思,正發呆之時,一旁的保鏢恭敬說道:“陸先生,這邊請。”
“恒哥,你剛剛給了陸明什麼東西?”珞萱並未看清兩人動作,疑聲問。
“喔,沒什麼,沒什麼。”趙恒訕笑,看向窗外。
珞萱坐在寬敞的奔馳後座,看到趙恒從上車伊始,神色就很不自然,越發好奇:“恒哥,你有什麼心事就說出來吧,被藏著掖著。”
其實她內心是有點忐忑,生怕被趙恒發現了什麼,尤其想到陸明龜頭,已經整個都沒入陰唇內,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擦邊球,算不算守住最後底线。
趙恒嘆了口氣,徐徐說道:“陸明這老同學,多年未見,沒想到變得如此愛錢了。”
“愛錢?”
珞萱十分疑惑,她想起了陸明的那輛報廢轎車,有點理解:“陸明的車被撞爛,估計是不能開了,恒哥你酬謝他,本是應該的。”
“我想到這點了,所以想給陸明一張五十萬的支票,怎料他竟然拒絕了。”
“為什麼?”
“他說還要額外三百萬的護送費,當作酬金,可我身上錢不夠,只寫了一張兩百萬支票給他,他好像有點嫌棄,說你有點……”
“說我什麼了?”林珞萱的手不自然地抓緊衣角。
“他說,你有點低廉。”
趙恒假裝沒看到珞萱的復雜表情,神態自若,釋懷道:“老同學如此勢利,我聽著也很難受,算了,反正在我心里,你是無價的,你能平安無事,就是我最大的祈願。”
趙恒將她摟在了懷里,深情看向美人嬌容,珞萱強顏歡笑,心里卻波瀾起伏,情緒直跌進谷底。
是我一廂情願了,我這低廉身體,原來還不值三百萬,珞萱美眸失色,盯著車窗愣神。
往昔,她對陸明的所有溫存和好感,這一刻如水晶球般破碎,幻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