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陸明認識蕭黛以來,她就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
年紀不大,二十出頭,性格多變,偶爾青春活潑,一副小女孩姿態,惹人可憐;但碰到原則問題時,一言不合又會下狠手。
她從小患有性興奮綜合征,這個症狀的痛苦之處在於,身體只要受到一丁點刺激,甚至無緣無故的情況下,都會激發一連綿的性高潮。
而這麼多年來,蕭黛算是見慣了各種聲色犬馬,在許多勢力中斡旋,仍能保持住處女之身,也讓陸明對她的糟糕觀感有所改善。
這個女人,至少還有著自己底线。
但無論如何,說她單純,不諳世事,像一張白紙,陸明就覺得很過分和離譜了。
他很認真地打量吳磊,這個名義上是蕭黛的未婚夫,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心思頓時活絡起來。
“那你們以後,長遠來看,有什麼規劃呢?”
“規劃?”
吳磊想了一會,說道:“也沒什麼規劃,我只是希望她能遠離黑社會的圈子,因為太亂了。我很擔心,如果沒有我在身邊,總怕別人會對她不利。”
陸明深以為然,打蕭黛主意的人,還真不少。
吳磊接著開口,假裝不經意問:“對了,聽說……你們認識了好一段時間?”
陸明點頭:“嗯,之前我遇到一些困難,是蕭黛幫了我,我們之間,算是好朋友了。”
吳磊笑了,拍著陸明肩膀說道:“何止一些困難啊,現在圈內的人都說要找你麻煩。”
“因為……林珞萱?”
“自然是她。”
吳磊跟著感嘆:“她是天之嬌女,走到哪里,可都有一大批貴族擁躉啊。”
見陸明沒有作聲,吳磊以為他有顧慮,笑著說:“當然,也有一批人是肯定你的,能拆開趙恒和林珞萱兩人,你功不可沒。如果以後,有人想找你麻煩,你就直接報我名號,沒有誰不敢給我幾分面子。”
吳磊的意思很明朗,以後有麻煩,就別再騷擾他的未婚妻了。
“哈哈哈,一言為定!”
陸明開懷笑道,多個朋友,少個敵人,何樂而不為。
這時候,蕭黛悶悶不樂走出來,在空地上看到陸明和吳磊兩人,皺著眉說:“喂,你倆剛才去哪了,找都找不到!”
吳磊一見到蕭黛,眼眸里就滿是柔情:“沒,我們在聊天,怎麼了?”
蕭黛走過來,搖著頭:“這里好無聊,走啦。”
她轉身對陸明說:“對了,萱萱姐的博物館,再過幾天就要開張,提前和你說一下。可惜我不能去,要回學校了,逃課太久,老師都已經投訴到爸爸那里,這次不能再逃了。”
陸明已經放下對林珞萱的執念,但對蕭黛的這番情報提醒,仍然內心很暖,輕聲說:“好,我知道了。”
“怎麼感覺哪里怪怪的?”
蕭黛狐疑地打量一下他,以往但凡任何有關林珞萱的消息,陸明都會很上心,但今天的態度……
一陣胡思亂想後,她轉身離開,揮了揮手:“嗯,走啦~ ”
“那有空再見面。”
“行。”
吳磊向陸明告別後,和蕭黛一起回到了車上。
他語氣頗為揶揄:“黛兒,你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從軍區出來,就只是把我當人形鑰匙嗎?”
蕭黛嗯哼一聲,語氣有點自得:“當然不是,我來這里啊,是要考察考察,看看還有哪些人才為我所用。”
“那……你考察出結果了嗎?”
蕭黛想了很久,很無奈道:“沒有,額……也不,有很多,但我挖不動啊。”
吳磊湊到蕭黛面前,兩人四目對望。
“有我這個人才,難道還不夠嗎?”
一語雙關的問題,讓蕭黛輕巧地躲避開,嘻嘻笑道:“當然……還不夠。”
兩人在車上一番你請我儂,隨後開著車離開了行動局。
吳磊只覺得內心煩躁。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蕭黛哪里變了,盡管兩人感情依然很好,甚至還變相定親了,但她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樣崇拜自己了。
吳磊透過後視鏡,看向逐漸遠去的行動局大樓,眸子陷入深邃。
陸明則目送著兩人離開。
他不清楚蕭黛來行動局有何用意,很多時候,他甚至都猜不透蕭黛究竟在想什麼。
回到訓練室後,他看到岩剛正和隊友PK,擂台上充滿著肅殺之氣。
岩剛是局里數一數二的強悍高手,一般組員在他手里都撐不過半分鍾,如今在岩剛勢如破竹的猛攻下,已經節節敗退。
陸明走上擂台,扶住險些跌倒的組員,笑著看向岩剛:“石頭,要切磋一場不?”
“隊長?我正愁找不到陪練,來來來。”
“語氣不小,還陪練?”
陸明松了松筋骨,直接撲向了岩剛,兩人展開一場近距離肉搏。
一番激烈對抗後,岩剛直接癱坐在地,喘著粗氣:“隊長,你……你他娘的太強了。”
陸明也同樣累癱,直搖頭:“論爆發力,我沒有你強,我只是耐力比你稍好一點。”
這段時間以來,他和岩剛的關系有所緩解,除了學習各種語言工具外,就是和岩剛不斷切磋,總結自身的近戰缺點。
程瓔開完會後,走進了訓練室。
她一如既往,穿著酒紅色的吊帶長裙,邁著優雅的高跟步伐。
胸脯挺翹極具彈性,纖手勻稱白嫩,充滿著緊致的爆發力。
而在裙擺開叉處,那如羊脂白玉的美腿根部,仍然別著一個黑色槍套。
陸明似乎預料到了什麼,開口道:“又要泡澡了?”
“很聰明,不用提醒了。”
陸明開始頭疼:“這次要多久?”
“三天左右吧。”
“行。”
就這樣,陸明躺在了營養艙里,而且是全身赤裸。
已經被程瓔看過了好幾回裸體,陸明也就不避諱了,反正每隔幾小時,她都要進來監視自己的身體狀況。
可能是藥效緣故,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陸明的肉棒在程瓔打量下,竟自動昂揚起來,雄風再現。
程瓔轉移了視线,嘴角帶笑:“呵,小老弟,還真小。”
陸明先是尷尬了會,隨即開始反攻:“你確定?”
程瓔一邊調試機器,一邊說:“當然確定,而且看你這副雛雞模樣,床上功夫估計也不入流。”
陸明被傷到了自尊,還想辯駁什麼,但玻璃罩已經落下,只能恨恨不已。
他原本以為,接下來是連綿不停地躺三天三夜,哪知泡了五個小時後,營養艙就被打開。
陸明喘著氣,見程瓔臉色凝重,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嗯,緊急任務,而且這次比較棘手。”
“一批跨國軍匪逃進了華南市,並且短短幾天內,殺死了不少特警。此前警方已經加大通緝力度,和國際刑警合力,在各個關卡要道布置警力,讓軍匪難以逃離。”
陸明起身,用浴巾包裹好下半身,繼續問:“所以……目前的情況?”
“軍方在今早收網的時候,抓住了大部分軍匪,但仍然讓一批人跑了,而且竄進當地一家幼兒園,拿里面的學生和老師當人質。”
陸明內心有了判斷,這件事估計鬧得很大。
程瓔嘆了口氣:“現在軍方投鼠忌器,而且對方有極厲害的狙擊手,據悉是黑榜的一名高手,不敢擅自進攻,只能由我們出馬。”
“又是贏了本分,輸了我們背責的活……”
陸明瞬間頭大,他沒想到自己加入行動局沒多久,緊急任務就有這麼多。
這次行動一共有3 組,陸明所領銜的作戰組,主要負責潛入及突破。
“對面是窮凶極惡的歹徒,所以這次行動,不留任何一個活口。”
陸明在和組員講解了許多要點後,點頭道:“那就出發吧。”
一行人很快就趕到現場。
幼兒園外,已經戒備森嚴,驅散了不少居民,警車和軍車擠滿了巷道,最外圍拉滿了警戒线,不讓任何記者進來。
陸明見到了軍方的負責人,是一個中年大漢,叫陳彪,45歲,中校。
“首長,你好。”
陳彪見到陸明等人到來,松了一口氣,急忙向前:“陸同志,你們終於來了。”
陸明隨便聊了幾句後,直述核心:“對面現在是什麼條件?”
陳彪沉聲道:“一億美元現鈔,還有五輛備好油的裝甲車。”
陸明冷笑:“他們想的倒好,順帶劫持人質過境吧。”
“條件我們肯定不會答應,所以凌晨前,我們會強攻,而留給你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陸明等人知道強攻的代價是什麼,時間爭分奪秒,一刻都拖不得。
程瓔勘察了許久後,對陸明說:“樓頂一共有四名狙擊手,錯落在不同樓層間,互相呈掎角之勢,非常難進攻,只要殺了一人,其它三人必然知道,而且我們的行蹤也很容易被暴露。”
肖兵接著搭話:“是的,而且附近一公里內,都是低矮平房,沒有一處合適狙擊的地點。這群狗娘養的,還真會挑地點。”
陸明知道事情很棘手,突破的關鍵點就在於狙擊手,只要能解決掉,剩下的就很好辦。
“肖兵,你有什麼想法?”
肖兵抽完一支煙後,將煙蒂丟在地上,狠踩幾腳,隨後指了指遠處的一棟高樓:“我試試那里吧。”
一旁的幾名狙擊槍手顯然有點懵:“那里直线距離超過2.5 公里,還有不少樹擋住視线啊。”
肖兵沒有否認:“放心,我自有辦法。”
“行,你只要迅速解決了東面兩名狙擊手,西面的兩名我們就可以閃電解決。”
肖兵調了調時間:“好,22點准時行動。”
計劃迅速執行了下去。
趁著夜色,陸明和岩剛先行溜了進去,程瓔帶著後續部隊,在外面隨時接應。
陸明兩人沿著管道和凹縫,小心翼翼地往牆壁上攀爬,直達樓頂。
西面樓頂有兩名狙擊手,其中一名離陸明非常近。
另一名是黑榜高手,岩剛同樣匍匐在他身側,不敢發出任何氣息,陷入假死狀態中。
由於精神高度集中,陸明的額頭直冒冷汗,這次行動,他們容不得任何失敗。
艱難的等待,陸明終於等來了肖兵的就位提醒:“已准備就緒,同時鎖定了兩人,30秒後行動。”
當時間定格在22點整時,三個人幾乎同時行動。
陸明悄無聲息地扼住眼前狙擊手的喉嚨,干脆利落地扭斷脖子。
而那名黑榜高手神識敏銳,正想回避,卻被岩剛的鐵拳弄倒,被補上了幾槍,發出細不可聞的槍聲。
盡管兩人的動作已經十分隱秘,仍然無法逃過另外兩名狙擊手的敏銳聽力。
他們本想呼叫,但來自遙遠地方的兩顆狙擊子彈,直接貫穿了他們額頭,留下一個黝黑的血洞。
肖兵仿佛用盡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地,有氣無力地說:“已全部誅殺……”
狙擊手被搞定後,一切就變得簡單了。
此時還有數十名歹徒,其中的領頭人同樣是一名黑榜殺手,光頭,代號K.
通過熱成像定位,陸明已經鎖定了他所在的具體房間,而房間里還傳來女人的痛苦哭喊。
陸明眼神一冷:“全體行動!”
程瓔發出進攻命令:“收到!”
陸明迅速撞破了玻璃窗,在光頭男子還沒反應過來時,消音槍發出咻咻的聲音。
陸明不給他任何反抗機會,直接轟碎腦袋。
而躺在地上的是一名幼師,全身衣衫不整,滿臉含淚,看著滿地的血跡,受到了過度驚嚇。
陸明脫下外套,蓋在她肩膀上,溫和道:“放心,已經沒事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程瓔率領的小隊成員,直接從樓棟中間突破,頭戴熱成像顯示設備,瞬間定位制服了六名歹徒。
場上還有數百名學生和老師,程瓔當機立斷:“別戀戰,先保護好師生。”
陸明見人質已經全部撤離,則衝去其它樓層:“其他人都跟我來。”
隔壁樓層的歹徒見狀,開始了絕地反擊。
但在陸明等人的強攻下,而且還缺少黑榜高手的帶領,剩余歹徒都充滿絕望,節節敗退。
陸明在闖進一處地方後,發現了一個外國壯漢,他早已嚇得跪在地上,作出投降狀。
陸明皺眉,剛才的一番殺戮,他已經鏟除了至少五人。
眼見大勢已去,他吩咐了下去:“將他綁起來吧,好好拷問一下,看看是否還有同黨。”
幾人剛要上前,哪知那名外國壯漢扔出一顆催淚彈,然後直接往窗台外跳去。
“該死!”
陸明暗自後悔,也跟著跳出去。
窗台並不高,只有三層,歹徒趔趄地摔在地上後,直接混進了撤退的師生中,並且還引爆了好幾顆手榴彈。
劇烈的爆炸火光,讓陸明含恨欲絕:“你找死!”
那名歹徒弄傷了好幾名教師,還挾持了其中一名兒童,整個人變得有恃無恐。
程瓔看著一旁生死不明的女子,眸子頓時變冷,腳跟處露出鋒銳刀芒,徑直往歹徒走去。
突然,一枚子彈准確地擊中他的太陽穴,當場倒地。
肖兵沉聲說:“ok,已被誅殺。”
“肖兵,謝謝你了!”
程瓔松了口氣,急忙跑到一旁的女子身旁,查看她情況。
解除戒備後,場內硝煙彌漫,一片狼藉。
外面醫護人員跑進來,將受傷的師生全部送上救護車。
程瓔見陸明一聲不吭,駐足在原地,臉色鐵青,便安慰道:“師生都沒有生命危險,只有一個是重傷。”
陸明握緊了拳頭:“我還是心軟了。”
他十分自責。
一行人回到行動局後,狼王得知了作戰經過,便找到陸明,溫和說道:“我們的任務,都是伴隨著極大危險和風險,所以人員傷亡必不可少,不必放在心上,只要讓罪犯得到應有下場,才不會辜負百姓的期望。”
“嗯,我知道。”
狼王見陸明情緒低落,便繼續開口:“選擇之所以困難,是因為我們總希望給自己選擇一條最穩妥的通道,少去面對不可預測的困難。這沒有錯,是人的天性。只是如果反復猶豫,也恰恰意味著你沒有應對變化的能力,或者不想自己面對任何可能出現的不確定,所以,這也是人性的自私。”
狼王開始回憶往昔:“你還記得嗎,以前我們在部隊的時候,去中東執行任務,奉命鏟除掉那些中東兒童……”
這件始終深埋在陸明心底,今天終究被狼王提了起來。
陸明閉上眼睛,痛苦說道:“我知道,是我心軟,放走了那群無辜兒童,卻不知道他們體內被塞了炸彈……我的好隊友,穿山甲、大獅、禿鷺……這些人都不在了。”
“可能,我確實不適合做這些吧。”
狼王眉毛一挑:“怎麼,你想不干了?”
陸明沒有理會他的威脅性語氣,沉聲道:“嗯,是想退出了。”
狼王沉默了會,拍拍他肩膀:“回去休息吧,別想太多。”
……
另一處,唐嫵家里,正值周末,天氣晴朗。
周琳在唐嫵的房間里。
“陸天呢,出門了嗎?”
“嗯,他去加班了。”
“哦……加班,也好,男人嘛,以事業為重。”
周琳拿了好幾件瑜伽服,正在幫唐嫵試衣。
唐嫵看著眼前比較裸露的款式,輕輕皺眉:“太少面料了,都不適合我。”
周琳嗤之以鼻:“你在家運動,還不是穿得很少?”
“不一樣,家里沒什麼人呀。”
眼看唐嫵態度堅持,周琳也不好強迫,拿過最後一件黑色的緊身瑜伽服,說道:“這件吧,比較貼身,減少摩擦,而且練習中可以大量出汗,盡快排出來。”
唐嫵點了點頭:“好,那你等等,我先在家里換好。”
周琳笑了:“放心吧,那里是女性瑜伽館,私密性很好的。”
唐嫵很認真地思考了會,還是搖頭:“你在客廳等我一下噢,我進去很快換好。”
“老古董……”
周琳對她無可奈何。
唐嫵換好衣服後,在外面批了運動外套,將婀娜的軀體包裹起來。
周琳親自開車,唐嫵坐在副駕駛位上。
過了一會,她對周琳說道:“琳姐,那三十二萬,我已經打回你銀行卡了。”
周琳愣了愣,充滿疑惑:“怎麼,房貸還清了?”
唐嫵點頭,自從陸明得了一筆意外巨款,並幫他們還清房貸後,壓在身上的重擔便沒那麼重了。
而這段時間左湊右湊,她總算存到了從周琳夫婦那借的首付款項。
“咦,不是三十萬嗎?怎麼多了兩萬?”
“那兩萬,就當做是利息吧。”
周琳詫異地看了看唐嫵:“那看來,還是我賺了,哈哈。”
唐嫵嘆氣到:“不,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們夫婦,那時候肯願意借錢,現在房價漲了不少,如果我們晚一點上車,就真的沒機會了。”
“客氣什麼,鄰里互相幫助嘛。”
她又看了看唐嫵那絕世容顏,無論從側面還是正面,都沒有留下任何死角,整個人恬靜優雅,靈秀脫俗,就如畫中仙子般,內心竟有點嫉妒了。
她冷不防抓了美人妻的胸脯一把。
唐嫵嗯了一聲,嗔怪地看向周琳:“女色魔,你要干什麼。”
“如果我是男的,肯定現在就把你強奸了。”
唐嫵被她這麼一調侃,無奈地搖頭。
周琳接著感嘆:“只是挺可惜的,你從學校辭職,我當初也是沒想到,學校里會有這種禽獸。”
唐嫵眼神微黯:“對不起,辜負你們好意了。”
的確,當初唐嫵能順利當上教師,背後有張嵩夫婦在出力。
“沒事,既然都過去,我們就不談了,還是聊一下你新工作吧,現在做得還習慣嗎?”
唐嫵點頭:“我現在負責文秘的工作,一開始還有點生疏,現在的話,慢慢適應了。”
“那就好……”
周琳假裝不經意問道:“對了,你能將趙恒的手機號碼發給我嗎?我老公想和他談點生意。”
“哦,可以。”
唐嫵沒太多疑惑,直接將號碼給了周琳。
這個號碼非常私密,趙恒也只告訴了寥寥幾個人。
周琳嘴角上揚,雖然經過不少波折,最終還是成功拿到了趙恒的聯系方式。
只要有了聯系方式,她就有無數方式,和趙恒交易自己手里的美人妻艷照。
周琳暗自嘀咕,方詩詩這賤人,遲遲不肯將號碼給我,是擔心我上位不成?
兩人到了瑜伽館後,前台經理立即認出了周琳,笑著說:“喲,周姐,您終於來啦!”
“兩位這邊請,預約的房號是203.”
眼見經理十分熱情,周琳便對唐嫵解釋:“我是這里的VIP ,所以有一些特權。”
唐嫵點了點頭,她第一次來瑜伽館,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這里的裝修風格偏暖,古色古香,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味,聞了十分舒服。
兩人走進房間後,里面除了浴室、木地板、落地鏡和裝修簡潔的牆面外,就沒有其它東西了。
周琳當著唐嫵的面,大方地脫掉衣裙,換起了瑜伽服。
為了圖省事,她上半身直接真空,下本身只穿了極窄的丁字褲,換上瑜伽服後,整個人的身姿更顯婀娜性感。
唐嫵也脫掉了外套,露出一身白皙勝雪的嬌軀,黑色的瑜伽服緊貼軀體,上身是瑜伽胸衣,覆蓋著飽滿的胸脯,還能看到一道淺淺的乳溝。
柔腰十分平坦,有著性感的馬甲线,下身是過膝的瑜伽褲,將臀部勾勒得十分性感。
“然後呢,我們是從哪里開始?”
唐嫵眼見室內溫度開始提升,好奇問道。
“等培訓師過來,讓他教一下你姿態。”
“哦,好……”
唐嫵擔心價格需要額外計算:“其實瑜伽那幾套動作,我都知道怎麼做,就不用什麼培訓師了吧。”
周琳已經躺在瑜伽墊上,開始了熱身運動,沒好氣說道:“培訓師的價格都包含在套餐里面了,你就別總想著為我省錢了。”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名男子,他樣貌年輕,長得十分俊朗,穿著一身白色健身服,有禮貌地說道:“周姐,那我們開始上課了?”
唐嫵一臉疑問:“你是?”
“你好,我叫錢亞斌,是這里的高級瑜伽培訓師,專門負責指導你們的姿態。”
“哎,我就不用了,主要是她。”
周琳笑著擺手,對錢亞斌說道:“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你是去度蜜月了?”
“對的,昨天才回來上班呢。”
錢亞斌回答完周琳的問題後,轉身對唐嫵說道:“請問這位美麗的女士,我該怎麼稱呼您呢?”
“嗯……不用那麼客氣,就叫我唐嫵吧。”
“唐嫵你好,那接下來的一個學習周期,都將由我來為你進行指導訓練。”
“好……”
唐嫵不明所以,看向了周琳,她以為這里是女性瑜伽館,理應是女的培訓師才對。
趁著錢亞斌離去,唐嫵小聲地說:“琳姐,怎麼是男的?能換成女培訓師嗎?”
“為什麼?錢亞斌可是館里的王牌啊,我好不容易才預約上。”
周琳露出了詫異目光。
“不是,我只是……”
眼見唐嫵有點顧慮,周琳笑了出來:“放心吧,這里是主打女性的養身場所,錢亞斌之所以能當培訓師,是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同性戀,而且培訓極其有禮貌,號稱婦女之友呢。”
“啊,同性戀?”
“哎放心吧,又不是孤男寡女獨處,況且還有我在呢。”
唐嫵沉吟片刻,內心顧慮稍寬,就沒再出聲。
她其實真正擔心的,還是自身本能地會對異性產生排斥。
錢亞斌長相十分斯文,干淨整潔,一點都不猥瑣,倒是讓唐嫵的觀感很好。
錢亞斌重新進來,拿過來一瓶子,說:“因為我們要做的是高溫瑜伽,所以要選用熱帶植物的香薰,它可以加速身體的新陳代謝。”
唐嫵不懂這些,便任由他去擺弄。
房間室內不大,溫度緩慢上升後,配合著香薰刺激,她很快就感受到體內開始燥熱起來。
“做瑜伽前,我先要幫你放松全身肌肉。”
錢亞斌走到唐嫵身邊,示意她躺在墊子上,然後用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按摩。
除了陸明外,唐嫵還是第一次被陌生人這樣按摩,頓時覺得很不習慣,尤其還是一名異性。
當他的手指按在柔腰處時,部位十分敏感,讓唐嫵略有閃躲。
錢亞斌溫聲說道:“唐嫵,你的身體繃很緊,放松一點吧,我待會再幫你抹點精油。”
“不用了,不用了。”
唐嫵急忙拒絕,隨即又開始解釋:“我的意思是,不用抹精油了,我不喜歡。”
“行,那接下來我會幫你放松一下臀部和腿部。”
唐嫵以為自己聽錯了,只見錢亞斌雙手握拳,輕輕放在她的臀部上,做輕柔的按摩姿勢。
她的臉頓時很困窘,香腮帶暈,想阻止已是來不及,只能任由他按摩。
她一直在觀察,見錢亞斌沒有任何異樣,提防的內心才漸漸松懈,但雙腿仍然緊閉,不給錢亞斌任何進攻的機會。
錢亞斌只是按摩了臀部外側,便沒再深入,改由按摩白嫩的腿部。
“唐嫵,平時自己有練過瑜伽嗎?”
“懂得一點,但不多,我主要是練芭蕾的。”
錢亞斌從腿部一直按摩到足部後,笑著道:“好,那我現在教你一些基本的瑜伽姿勢吧。”
他讓唐嫵站了起來,然後讓她的手臂往上伸展,雙手合攏。
“對,現在,開始彎曲你的膝蓋,上半身要向前彎曲45度,臀部呢,輕輕往後翹。”
錢亞斌就站在她背後,左手扶住唐嫵的手腕,右手輕摟她柔腹。
“臀部繼續往後,要再往後一點……”
在錢亞斌的指導下,唐嫵的翹臀已經快要頂住他的腹肌處。
而兩人的姿勢,也幾乎是前胸貼著後背,十分曖昧。
錢亞斌很有分寸,避免觸碰到一些敏感部位,讓唐嫵少了點戒備。
“唐嫵,你的身子是真柔軟,動作非常標准。”
受到培訓師的表揚,唐嫵內心也有點喜悅。
“這個動作如果做好了,會提升你背部的韌性,變得更加靈活。”
又指導了一番後,錢亞斌開始教其它姿勢:“我們再練一下其它姿勢。”
錢亞斌讓唐嫵雙腿並攏伸直,足跟睬地,然後他下半身緊緊地貼住她翹臀,雙手摁住她腰腹:“現在你雙手撐在地上,整個人與地面呈三角形形狀,對,慢慢來,我扶著你。”
“這是下犬式,雙臂和背部,都要保持在一個平面上……對,臀部繼續上抬。”
唐嫵感到很不自然,她平生第一次做這種姿態,尤其背後還站著一名異性,就仿佛是那種媾和的姿態。
她的身體在持續出汗,臉蛋已經紅彤一片,掛滿了汗珠,粉頸誘媚,肌膚香汗淋漓,滲透了緊身瑜伽服,下身穿得是極薄無痕內褲,為了不讓瑜伽服露出內褲痕跡。
也不知道是不是香薰作用,她對異性的氣味,竟然沒有那麼排斥了。
看來,高溫瑜伽還是有點作用的……唐嫵內心暗想。
“好,我們再做下一個動作。”
錢亞斌示意她的雙腿微微分開,將兩手臂放在下背部,十指相交,然後上身自腰起向前彎,保持著這個姿勢,然後垂下頭。
由於錢亞斌需要穩住唐嫵的腰身,防止她向前倒,胯部只能頂在美人妻的嬌臀處。
唐嫵頗為羞赧,見錢亞斌沒有其它異常舉動,又不好直接點破,只能強行忍著肢體接觸的異樣感覺。
“這個姿勢,它能消除你椎間盤的壓力,釋放上背和肩膀的緊張,同時增加腦部循環。”
錢亞斌又帶著她,一連做了好幾個瑜伽姿勢,都需要大量的身體接觸。
在做到最後一個動作時,錢亞斌讓唐嫵躺在瑜伽墊上,然後先征求她的意見:“唐嫵,接下來我需要坐在你上面指導,可能會有一些肢體接觸,你介意嗎?”
唐嫵也不知道是什麼接觸,搖了搖頭:“嗯,我不介意。”
錢亞斌得到許可後,直接坐在了她翹臀上,姿勢仿佛和後入一樣,胯部緊緊地頂在唐嫵的敏感部位。
唐嫵整個人懵住了,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錢亞斌的雙手已經握住她的精秀美足,然後往臀部側拉伸。
唐嫵臉靨更加羞紅了,她只感覺到,隨著兩人的頻繁摩擦,錢亞斌的下體似乎有了反應,微微鼓起來,卡在唐嫵的翹臀縫中。
也不知道是室內溫度高,還是全身過於緊張,唐嫵全身瑜伽服都濕透了,微發輕灑,櫻唇微張,口干舌燥。
“每天習練一小時瑜伽,能夠強化你骨盆和腹部的肌肉張力,加強耐力……”
錢亞斌自顧自地講解一些瑜伽要點,隨後便站了起來,繼續教她其它姿勢。
唐嫵松了一口氣,終於擺脫了這種尷尬的處境。
因為她的學習能力很高,掌握了幾套姿勢的要訣後,便不再需要錢亞斌的親自指導。
錢亞斌轉而去了周琳那里。
唐嫵有著扎實的舞蹈功底和柔軟身軀,所以一整套瑜伽動作做下來毫不費勁,而且以往身體的那番敏感,竟也慢慢消退,手腳也沒那麼冰冷,看來是真的起作用了。
持續兩個小時的瑜伽課程結束後,周琳去了洗浴間,而唐嫵則在大堂等她。
唐嫵不習慣在外面換衣洗浴,想等回家再弄。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錢亞斌正和周琳同在一個浴室。
他摘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原本滄桑陰沉的臉龐,正是周琳的老公張嵩。
周琳惴惴不安地看著他,小聲說道:“香薰似乎對她無效,我也不太清楚。”
“不可能,我專門去找實驗室的朋友配的,怎麼會沒有效果……”
張嵩死活都想不明白。
在剛才的一系列瑜伽運動中,他始終觀察著唐嫵的身體變化。
雖然美人妻在高溫下氣喘吁吁,臉色泛紅紅,卻沒有任何情欲上的增加,神智始終很清醒,甚至還提防著和他的身體接觸。
“難道是劑量不夠?”
張嵩搖了搖頭,看向周琳。
雖然她竭力忍耐,但臉頰上的暈紅春潮,還有微微起伏的胸脯,都顯示出她身軀的敏感程度已經達到了巔峰。
他的下體早已堅挺許久,三兩下就扯開了周琳衣服。
浴室里傳來一聲聲壓抑渴求的呻吟。
而唐嫵等了許久,才盼到周琳出來,見她肌膚紅潤有光澤,眸含春意,不解地問:“琳姐,你沒事吧?”
“啊?沒事沒事,我們……回家吧。”
周琳把唐嫵送回去後,溫聲叮囑:“明天下午還有一節課,到時候見。”
唐嫵嗯了一聲。
她全身流了不少汗,回到家後,直接衝進浴室開始洗浴。
在做完高溫瑜伽後,她只覺得全身暖洋洋,十分舒服。
簡單洗浴一番後,唐嫵躺在了浴缸里,而熱水浸泡下,她體內開始有了一絲變化。
原本還很暖和的身子,竟越來越熱,而且這種熾熱感覺,還帶著極強的情欲,就仿佛憋了許久,一瞬間全部釋放出來。
“啊,我這是怎麼了……”
唐嫵捂著自己額頭,以為自己發燒了。
“是水太熱了嗎?”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感覺全身異常敏感,呼吸稍顯急促,腦海里浮現各種旖旎曖昧的香艷情節。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伸進兩腿之間。
“是太久沒有同房了嗎……”
唐嫵發出幽怨的嘆息,閉上眼睛,芳唇輕啟,噴吐出絲絲芬芳和囈語。
她一直都不承認自己淫蕩,只把這一切歸在陸天身上,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讓她容易接受。
可腦海里浮現的種種曖昧情節,卻不自覺將主人公換成了陸明。
陸明……是陸明……不可能……
她越是否認,和陸明相處的種種記憶便全部浮現出來。
那時,陸明躲在床底下偷窺自己,雖然讓她又羞又怒,但下身被窺視時卻更加敏感;第一次看到陸明用自己的貼身衣服自慰,那里的肉棒十分粗壯,讓她印象深刻,以至於刻蝕在腦海靈魂深處,難以忘懷;第一次取精經歷,她幫陸明口交,至今仍能感受到那含在嘴里的熾熱……
如此反復掙扎徘徊,讓她既羞愧又無可自拔。
最後,她索性就放縱了自己,不再考慮什麼背德倫理,在雙腿間抖動的手徒然加速,讓原本激起漣漪的水面發出嘩啦的聲響。
“唔……唔嗯……”
她幻想著被陸明撕開衣服,把自己摁倒在床上,粗暴地將肉棒插進泥濘之地。
她太渴望了,那激烈情欲,幾乎要淹沒掉她理智。
唐嫵偶爾發現地上的花灑頭,也沒多想,直接拿過來抵在雙腿間,讓噴吐而出的水花刺激那恥丘部位。
擺弄了一兩分鍾後,她試著調整花灑的出水模式,原本涓流而出的一道道水花,變成了只有一道粗碩猛烈的水流。
“唔……啊~ ”
她先是發出一聲如貓般的嚶嚀,緊接著是連綿不絕的高吟,瑩白的小腿浮出水面,因為嬌軀的激烈抖動,嫩足在半空顛箥擺蕩,濺起了更多漣漪。
性高潮按照唐嫵的意願,一波波襲來,浴室里充滿了嚶嚶細啼,卻又蘊含著誘媚哀怨。
許久,她穿著單薄睡裙,從浴室里出來,直接癱軟在了床上。
體內的情欲,仍然沒有消退,她急需要人來撲滅,可矜持和傳統觀念,讓她已經收斂了很多,因為門外傳來了異響,陸天回來了。
他今晚去了應酬,帶著一身酒氣回來。
“老婆,我回來了。”
唐嫵聽到動靜後,已經走了出來,輕輕將陸天扶到沙發上。
“你又喝多了……”
陸天見到唐嫵滿是擔心和嗔怒的神態,內心一暖。
當他看到唐嫵只穿著單薄的睡裙,尤其是衣領處若隱若現的嫩白乳溝,頓時欲火橫生,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發出喘息聲:“老婆,我們很久每做了。”
唐嫵抿著嘴,點頭道:“嗯,你先去洗澡吧。”
得到唐嫵的允諾,陸天只覺得渾身來勁,三兩下就脫光的制服,只穿著內褲跑進浴室。
對陸天身體的氣味,唐嫵在做完高溫瑜伽後,已經沒那麼排斥了。
她幫忙撿起陸天的衣服時,意外發現了領口上的一道淺淺紅印。
“這是……”
唐嫵不確定地拿過來,甚至遞到鼻子間聞了聞,內心沉了下去。
那是不屬於家里任何香水的陌生氣味。
她突然就沒了興致。
陸天洗完澡後,便看到唐嫵躺在床上,情緒頗為低落,和剛才迥然不同。
“老婆,怎麼了?”
“我不想做了。”
陸天原本已經脫掉了內褲,正准備鑽進被窩,被唐嫵的這句話震到了。
陸天只覺得內心憋屈,卻又不好發火,畢竟今晚送方詩詩回家時,兩人的確有過一絲曖昧。
他不知道唐嫵是不是生氣這件事,也不好開問,只能自己憋住這股氣。
兩人一夜無話。
第二天,陸天很早就起來,因為約了昨晚的客戶,要繼續將生意談下去。
而周琳照例,又約了唐嫵去瑜伽館。
張嵩依然喬裝成錢亞斌模樣,想幫唐嫵做熱身運動,順便按摩全身,但被婉拒了。
“我這邊自己來就行了,謝謝。”
唐嫵仍然沉浸在昨晚“捉奸”的低落心情上,自然就更不想陌生人碰自己了。
張嵩吃了一個閉門羹,也不氣惱,隨即在香薰上加重了劑量。
他是醫生,知道這世上沒有那種隨便一噴,就會讓女人發情的藥水,但只要長時間緩慢地進行催情熏陶,總能讓女人欲火焚身。
很快,唐嫵的肌膚變得溫熱潤紅,絲絲香汗打濕了瑜伽服。
但整個下午過去,張嵩所預料到的場面都沒有出現,反而周琳已經媚態十足,半閉著雙眸,渾身酥軟無力。
待兩人離開房間後,張嵩陷入沉思。
他覬覦唐嫵已經很久了,上一次險些得手,但被陸明破壞掉好事。
這一次將美人妻約到這里,原本他想誘奸,一步步調教人妻,順便拍下視頻,但唐嫵的身體,卻根本沒有任何異樣。
他站在窗台,眼神掠過狠色:“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只能強上了。”
一如既往,唐嫵回家洗澡時,體內情欲又猛然上竄。
“唉……”
她嘆了一聲,拿起花灑頭,對准了下體。
房間的一個隱秘角落,攝像頭將唐嫵的所有舉止都錄了下來。
屏幕背後的人,正是蕭黛,她此時半躺在床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有古怪……”
她想了想,讓門外的女保鏢木子進來:“去,讓剛子進來,我要交代他一些事。”
在等待期間,電腦視頻里,隱約傳來唐嫵的誘媚低吟,讓蕭黛頗為煩躁,直接調成了靜音。
但她已經被那一聲聲呻吟撩起體內欲火。
等剛子謹慎地進來房間,便看到充滿粉色系的少女裝飾布局,而床上的被子掀開一角,蕭黛正閉著眼睛,下身穿著白色小內褲,露出白潤纖細的美腿,手指在內褲縫隙中抽動,發出輕柔動聽的呻吟。
剛子頓時窘迫起來,在木子的示意下,兩人輕聲走出房門,在外面等候。
許久,里面才傳來蕭黛的聲音,語氣軟綿無力:“進來。”
剛子順從地走進來,一直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怎麼,你來了也有兩個月了吧,還那麼拘束?”
剛子依然不敢抬頭,他剛剛已經被木子訓斥一頓了。
“二小姐,您有什麼吩咐嗎?”
蕭黛原本還想逗一下他,見他完全沒有意願,嘟了一下嘴:“無趣。”
“聽著,幫我查查周琳這個人,基本資料都發給你了,記得,要查清楚,查仔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