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逐漸濃冽,江岸邊燈火稀疏,人影罕至,蕭黛在車窗內朝陸明揮手,隨後和車隊消失在他眼前。
“這女魔頭心思,真不符合她年齡。”陸明想起蕭黛在車上熱情奔放模樣,心里有股難言感覺。
夜已深,他回到大切諾基車里,緩緩開回家。
他前幾天剛配了一條家門鑰匙,所以沒按門鈴,直接走進客廳,發現嫂子唐嫵在地上練舞。
“陸明你回來了?”唐嫵發出溫婉至柔的聲音。
“嗯,我和朋友剛吃完飯回來。”陸明含糊了過去,坐在沙發上,目光不由打量著嫂子曼妙身姿。
此時唐嫵正操練一字馬,身上流淌了點滴香汗,沿粉頸流落。
她將頎長黑發扎成丸子頭,婀娜上身只穿著一件黑色緊身胸衣,腰腹處平坦皓白,露出性感肚臍和馬甲线。
翹臀在緊身彈力褲束縛下,更顯誘人弧线,細長白皙的美腿勻稱而修長。
由於天氣悶熱,唐嫵香滑胴背涔出絲絲汗滴,黑色胸衣緊貼肌膚,鼓起的胸衣里,兩顆飽滿的玉乳更顯圓潤。
唐嫵雖然背對陸明,但敏銳第六感讓她察覺出陸明正偷窺著,原本平靜心靈起了一絲波瀾,皓齒輕抿櫻唇,沒有做聲。
陸明在嫂子的嬌軀上瞅了片刻,便收回目光,看了下時間:“嫂子,大哥還沒回來嗎?”
“嗯,估計在加班吧。”唐嫵神色黯然,語氣中帶著一絲心疼,還有一點埋怨,陸明能感受出來。
現如今,房貸問題已經解決,但是陸天依然如同工作狂人,每天早出晚歸,只為在這一线城市穩穩落腳,平日間自然不免冷落美人妻。
唐嫵性格恬靜賢淑,能體諒陸天的艱辛拼搏,所以她從不和陸天爭吵,一直充當秀外慧中的好媳婦,維持好家庭溫馨。
“好咧,做完一整套了。”
唐嫵笑著道,輕柔嬌軀站起來,她的肌膚白璧無瑕,細膩而有光暈,在香汗淋漓下白綻香艷。
當她眼眸不經意瞥到陸明的高聳褲襠時,原本泛紅嬌靨涌現一片紅暈。
陸明也注意到嫂子眼眸異樣,尷尬回應:“嫂子,那我先去洗澡了。”
“陸明,這幾天我在幫你物色對象呢。”
唐嫵掩嘴輕笑,美眸撲閃:“有好幾個條件都不錯,要不找個時間,一起去見個面?”
“嫂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現階段,我想還是努力賺錢吧。”
“嗯……是不是內心有了追求對象?”
唐嫵心如明鏡,看著陸明。
陸明含糊其辭,表情略微黯然,將這個話題忽略過去,他很自然想起林珞萱的絕美容顏,已經成為一種烙印,刻在他靈魂深處了。
陸明回到房間,原本亂糟一片的書桌被收拾干淨,床褥鋪得整整齊齊,地板也十分干淨,心里一陣觸動。
即便白天要上班,唐嫵仍然能將家里保持潔淨,生活上所有細節處理妥當,僅這份能力,就不是一般家庭主婦能媲美。
陸明看到床邊的垃圾桶套上了新垃圾袋,煥然一新,頓時羞臊起來,想起這幾天自己沒少往垃圾桶扔發泄後紙巾,現在都被嫂子清掃干淨。
而上次嫂子拿來了一沓沒穿過的絲襪後,陸明就習慣性拿來自慰了,每次自慰完都放在房間陽台的衣籃里,唐嫵也每次幫他洗干淨,然後折迭好放回衣櫃,保持著一種默契。
也難怪嫂子要介紹對象給他認識,陸明心里嘀咕,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強,確實需要找到一個宣泄地方了。
他打開衣櫃,拿出衣服,剛要洗澡,在廚房洗碗的唐嫵便叫住他:“陸明,你哥房間電腦上不了網,能幫我看看嗎?”
“沒問題,交給我吧。”
陸明一口答應下來,走到大哥房間,熟練打開桌上台式電腦。
電腦桌面壁紙是大哥和嫂子在沙灘上拍的婚紗照,陸天穿著筆挺白色海軍制服,雄姿英發,笑容燦爛,牽著嫂子的娟娟秀手。
唐嫵穿著華美白色婚紗,一只手提著裙邊,赤裸著粉白玉足,在沙灘上留下一行腳印,笑容甜蜜溫馨。
陸明被照片里唐嫵的笑容迷住,那時的唐嫵,少了一分成熟溫婉,多了一份青澀美麗。
他怔怔地盯著顯示屏,與愛慕林珞萱心態不同,對於嫂子唐嫵,他更多的只是欣賞。
陸明沒有忘記自己任務,打開控制面板,檢查網絡,發現线路出了問題,於是重置路由器,費了一番精力才弄好。
這時唐嫵洗完碗進來,笑著說:“這麼快弄好了?”
她早已穿好了寬松家居服,防止運動完後感冒。
陸明測試了幾遍信號,均正常,點頭回應:“上網應該是沒問題了,可能是網线接觸不良。”
“原來是這樣……就是說現在可以上網了?”唐嫵將螓首湊過來,美眸盯著顯示屏,她粉頸雪白香沁,芬芳香味傳到陸明鼻子,讓他一陣蕩漾。
“沒問題,你看QQ都能登陸,網頁也是正常的……”陸明點開瀏覽器後,突然彈出幾個網頁,原來是瀏覽器自動恢復上次被關閉的網頁。
陸明不太自然,原來彈出的幾個網頁均是問答內容,如怎麼治陽痿、什麼姿勢更容易懷孕、如何勾起老公性欲等問題。
尤其有個問答更讓陸明心生異樣,問題是“怎麼使用跳蛋自慰”。
唐嫵一陣錯愕,臉頰暈紅,想急忙關閉網頁,但鼠標在陸明手里。
她此時心情亂成一片,為何網頁會自動恢復,為何要讓陸明幫忙修電腦,為何……
陸明不出聲,默默關閉所有網頁,氣氛陷入僵硬。
空氣中只剩下兩人呼吸聲,唐嫵嬌容,熟透得像一個紅苹果。
過了會,陸明試探性問:“嫂子,大哥的那方面……出毛病了?”
見陸明打破僵局,有意忽略跳蛋的事,唐嫵平復下來,但依然回避他眼神,猶豫道:“嗯,可能吧……”
陸明心如明鏡,想起他們在一起將近兩年了,嫂子卻遲遲沒懷孕,原來是有一方出問題。
他沉吟片刻,給出建議:“網上查資料並非解決之道,這種事情……還是要帶大哥去醫院檢查一番。”
唐嫵輕點頭,同意了陸明建議,她想了會:“聽周琳說,她老公是醫生,要不我改天向他咨詢下吧。”
“也行,這種病情不能拖,早治早恢復。”陸明沒異議。
唐嫵低聲道:“那我去洗澡了,你早點休息吧。”
“好,嫂子晚安。”陸明走出房間,順手幫她關上房門。
房間里只有唐嫵一人,她用雙手捂著滾燙雙頰,羞紅了臉,回想起陸明表情異樣,她心里羞愧難耐,恨不得躲進被窩里。
“唐嫵,你羞死人了……”
次日,華南市,帝豪大廈,恒軒拍賣有限公司。
“趙總……嗯啊,我不行了,啊!”
在高達五十四層的落地玻璃窗前,一位長相妖艷的美女正趴在窗前嬌喘呻吟,她上身白襯衫被粗暴撕開,黑色半透明胸罩被撩撥至粉頸下,兩顆高潤碩乳上下彈跳,短裙下黑絲襪襠部被撕爛,一根粗長肉棒正在泥濘之地使勁抽插。
身後的男人正是趙恒,此時他赤紅著臉,眼眸燃燒欲望之火,雙手緊按挺翹玉臀,聳動胯間,粗長滾燙的肉棒沾滿了女人淫液。
“趙總……我……我要來了,嗯嗚~~~”制服美女分不清是第幾次高潮了,她發絲凌亂,柳腰嬌顫起伏,發出一聲低沉壓抑呻吟。
“騷貨,滿足你吧,我也要射了!”趙恒怒吼一聲,加大抽插力度,整根肉棒插進粉嫩肉縫里,將精液無保留地灌進去。
制服美女享受著高潮余韻的快感,任由趙恒在她體內播種,精液撞擊在她花谷內,臉色涌現解脫之意。
不管是哪個女性,在經歷長達一小時的高頻抽插,都很難吃得消。
趙恒發泄完後,從美女下體拔出肉棒,頓時一股濃稠精液順著她的玉縫流出,滴在地板上。
她雙腿早已酥麻,順勢坐在地上,一只黑絲美足裸露在外,高跟鞋已不知所蹤。
“清理一下房間吧,記得吃藥。”趙總沒再迷戀眼前女人肉體,淫邪面貌恢復儀表堂堂,他整理好衣服後,緩緩走出辦公室。
制服美女看著趙恒冷漠無情走開,嘴角有一絲苦笑。
她作為一名生活秘書,能出賣的只有自己肉體,注定只能淪為上司玩物。
她拿出紙巾輕輕擦拭下體,將黑絲美足伸進高跟鞋內,捋平好凌亂裙子,避免被人發現端倪。
她有自知之明,不會傻到以艷照和名譽去威脅趙恒,勒索什麼好處,因為上一名生活秘書的悲慘下場,她早有耳聞。
她目光無意間瞧見辦公室那排書架,眼神難以掩飾嫉妒,心里咆哮著,那個女人憑什麼能得到趙總寵愛,就連做愛環境都不一樣。
趙恒自然不在乎女秘書胡思亂想,他走出辦公室,看到等在門口的另一名女秘書,凝聲道:“有事?”
被趙恒不怒自威的眼神盯著,年輕女秘書顯得局促不安,支吾道:“趙……趙總,有人在貴賓室等您。”
她剛剛一直站在門口,能清晰聽到辦公室里傳來的異樣,對剛踏入職場的她來說,顯得不知所措。
“是誰?”
“他,他是……嗯,他沒說名字……”年輕女秘書神色不對勁,俏臉微紅,怯生道。
趙恒橫眉一豎:“他到底說什麼了?”
眼看上司要發火,女秘書呼吸急促,急切道:“他……他說是趙總您的老子,讓您快……快滾過去。”
趙恒面無表情,輕哦了聲,剛欲離開,轉過臉龐,問膽怯女秘書:“你是新來的?叫什麼名字?”
女秘書微微點頭,眼睛看著地面,強裝鎮定:“趙總,您……您叫我小果就可以了。”
“抬起頭,要看著我說話。”
女秘書表情一怔,隨後緩緩抬頭,和趙恒相對視。
趙恒眼神微眯,細細打量著眼前女孩,發現她長相十分精致,星眸俏容,瓊鼻高翹潤澤,給人一種小家碧玉親切感。
她身材雖然玲瓏嬌小,但穿上職場制服後,身形婀娜苗條,白襯衫前襟微微鼓起,雖然事業线不豪邁,但勝在有一雙筆直頎長的美腿,裹在黑絲襪內盡顯誘惑。
“以後,你就調過來做我生活秘書吧。”趙恒沉聲道,離開了原地,聲音繼續傳出:“好好干,公司不會虧待你。”
霸道上司不容置疑的話語,傳到小果耳里,讓她一陣恍惚,愣在原地。
趙恒一刻沒停留,迅速來到貴賓室,門口站著兩個身材魁梧的警察,在檢查完他全身後,放行通過。
在自家公司里被警察搜身,趙恒沒有任何怨言,因為里面等著的人確實是他老子,華南市警察廳一把手趙毅順。
“你終於來了?坐吧。”趙毅順神色平靜,坐在桌子旁邊,戴著眼鏡,頭也不抬地查閱文件。
他年齡接近五十,外貌平平,身材消瘦,額頭出現幾絲皺紋,鬢發也開始微白,穿著很不起眼,和普通市民沒什麼兩樣。
但就是這樣一個普通老頭,讓趙恒大氣都不敢出,神態恭敬,父親的威嚴形象深入他心,不敢有任何不敬想法。
“父親,你下次來可以提前跟我說聲,免得……”趙恒坐在他面前,剛吐出的話被趙毅順制止。
他抬起混濁眼神,面無表情盯著趙恒,緩聲說:“免得打擾你好事,是吧,趙總?”
趙恒臉色一陣青白,表情訕笑,卻無從解釋。
趙毅順沒再出聲,又低下頭,慢慢地將手頭文件看完。
房間里只有父子兩人,空氣如刑場般肅靜,趙毅順常年累月與黑社會打交道,氣勢肅殺凜然,積威許久,趙恒就如熱鍋上螞蟻,坐立難安,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珞萱呢,去哪了?”趙毅順終於開口,打破僵局,他摘下眼鏡,如獵鷹般的眼神盯著趙恒。
“父親,她在准備明晚的慈善拍賣晚會,最近會比較忙。”趙恒回答父親的疑問。
“陳局和那幾個老頭,最近要洗一批貨,你跟進一下。”趙毅順話語剛落,便將手頭資料扔給趙恒。
“沒問題,我會辦好,一些環節我讓人打點下。”趙恒低頭看著文件,盡管資料上透露出接近十個億金額,依然難不倒他。
“什麼時候你能不借著我聲譽去行事,我才放心。”趙毅順冷斥一聲,反駁趙恒的話。
趙恒苦笑一聲,沒說什麼。
從恒軒拍賣公司建成之日起,他就料到會淪為洗黑錢場所。
果不其然,隨著公司規模越做越大,以及趙毅順的勢力觸角伸延,原本干淨水缸逐漸攪動成一個混濁的大染缸。
一些地方貴族和貪官,拿著仿冒古董委托競拍,托手將價格抬至天價,轉眼間就將黑錢洗白,且恒軒能提供一系列鑒藏證書和部門蓋章,打通所有環節。
最終貪官貴族抱著巨款枕在床下安然入眠,拍賣公司也能收取高額傭金,兩全其美。
“趙恒,我今天來,並非為了此事。”
趙毅順眼珠一片混濁,緊盯著趙恒,沉聲說:“我只想跟你說幾句話。”
趙恒只察覺到那雙混濁眼眸如利劍出稍,鋒芒畢露,讓他背脊滲出冷汗,仿佛完全袒露,無任何遮攔。
“戒貪,戒躁,戒色,這六個字是我一直以來對你的忠告。”
“珞萱是個好女孩,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作為趙家最重要的棋子之一,你這顆不容有失。”
“於你來說,貪色乃罪魁之源,再不學會約束,你遲早要出事。”
趙毅順不敢反駁,垂下眼眉,一臉受訓模樣。
趙毅順眼神冷冽:“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走入歧途,損傷了趙家根本利益,那我趙毅順,會親手把你斃了!”
趙恒他知道父親說到做到,如果自己胡亂作為,恐怕小命真的不保。
“知道了,父親!”
趙毅順聽著趙恒真摯語氣,臉色逐漸溫和,緩聲道:“珞萱那晚被刺殺的事,並非那麼簡單,我自有分寸,你也無需再過問。”
趙恒沉默許久,點了點頭。
傍晚時分,天色漸暗,陸明行駛在回家路上。
今天他去應聘本地一家著名企業的安保隊長職位,面試成功通過,只需等待最終通知。
“嘶——”
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聲,將昏昏欲睡的陸明喚醒,神經猛然繃緊,握著方向盤雙手也不敢懈怠。
此時在他前方,有一輛轎車瘋狂逃竄,後有兩輛路虎亡命追逐。
“這……是在拍戲嗎?”陸明愣著看向前方,減緩了行駛速度,和前方三輛汽車拉開距離。
幸虧附近車輛和人流稀少,否則會釀出嚴重交通事故。
有時候,命運總會不經意間擦肩而過,陸明不知道自己命運如何,但能肯定,眼前的一輛奧迪A8,正接受死亡捶打。
它被兩輛路虎夾擊,擠到了路邊,車身破損十分嚴重,任憑輪胎原地打轉,也逃脫不了被圍堵困局,最終它車頭撞在圍牆上,拋了錨。
陸明猶豫了會,將大切諾基停在一旁,沒有妄動,靜觀其變。
他不喜歡惹事上身,若是債主追債,自己更沒有勸阻必要,只需報警就行。
奧迪車被逼停後,那特殊車牌號碼讓陸明看到了,神色才嚴肅起來,這竟是一輛級別不小的官車。
路虎車上一共下來六名蒙面壯漢,手里拿著鋒利刀刃,緩慢逼近奧迪車。
奧迪車里除了司機,後座還有一名年過六旬老人和一名中年西裝男子,看上去是老人貼身保鏢。
司機神情激昂,和中年男子護著老人一起撤退,他手上拿著一把手槍,瞬間打倒了一名近身敵人。
一名蒙面壯漢欲要掏槍還擊,被首領搖頭制止。
其他屬下身手敏捷,包抄三人退路,揮動著鋒利刀刃,與中年男子近身搏斗。
陸明瞳孔微縮,細細揣摩著黑衣壯漢的刀法,那刺殺動作是如此熟悉,竟是阿薩辛組織的慣有風格。
無論是出於舊仇,還是見義勇為衝動,陸明知道自己不能當個局外人,必須要做些什麼。
中年男子作為一名貼身保鏢,功夫了得,與幾名黑衣壯漢僵持,為老人的撤退爭取時間,但以一敵三終究落於下風。
不一會兒,他就遍布刀傷,身形搖搖欲墜,朝司機大吼:“快帶首長離開!我剛呼叫了救援,很快就趕到!”
司機滿嘴鮮血,他僅靠著一把手槍防身,但幾個黑衣壯漢如鬼魅般靈活,其中一個憑借精湛刀法,近身將他手腕整齊割斷。
頓時,腕口血如泉涌,噴薄而出。
“啊!”司機跪在地上,握著斷手痛苦哀嚎,身後老人腰腹也受到刀傷,踉蹌倒在地上。
老人身上沾滿血跡,衣領凌亂,但精神矍鑠,雙眸不怒自威,冷靜地盯著眼前的黑衣首領。
“老頭子,抱歉,我也只是奉命干活,放心吧,我們不會要你命,只是要辛苦你走一趟了。”黑衣首領露出潔白牙齒,笑道。
“你們會後悔的。”老人喘著粗氣,聲音沙啞低沉,他一只手顫抖地捂住腰腹,那里因為受了刀傷,有鮮血緩慢流淌,血流不止。
“噢,是嗎?”黑衣首領搖頭,拿起鋒利匕首,一手抓住司機頭發,隨後將匕首插進司機胸膛,噴濺出鮮艷血液。
司機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嘴唇微張,身軀無力抖動,大片血泊染紅整個地面。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後悔,但你肯定要為你的冒犯言行而後悔!”
老人聽著黑衣首領冰冷的話,緩緩閉上眼睛,蒼老臉龐上,肌肉微微顫抖。
“別掙扎了,再抵抗下去,不用我們出手,你自己就失血過多而死。”黑衣首領嘴角一陣嘲諷,示意兩名黑衣人扶起老人,拖上越野車。
中年男子無力倒在地上,捂住身上傷口,他面對敵人圍剿,空有一番體術,卻有心無力,難以幫老人解圍。
“轟——!”
一輛咆哮大切諾基衝進眾人之中,直接撞飛三名黑衣人,攔在了老人面前,黑衣首領躲閃及時,沒有受到傷害。
“找死!”黑衣首領憤怒吼道,衝向大切諾基駕駛室,但駕駛門瞬間踢開,陸明如狡鷹般衝出,凌厲腿法逼退黑衣首領。
“老頭子,快上車!”陸明吼道,雙拳使勁招呼黑衣首領,他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下起手來毫不心軟。
“你是誰!”
黑衣首領又驚又怒,身軀不斷往後退,虎口生疼,他僅交鋒片刻,便落入絕對下風,內心駭然。
陸明不跟他廢話,悶聲迎擊,即便有兩名黑衣人加入戰局,他也能應付自如。
老人深知機會難得,緩慢地站起身,鑽進大切諾基車內。
等黑衣首領看清陸明面貌後,全身如遭雷擊,眼眸精光爆閃,不可置信盯著他,顫抖道:“你……你是……”
中年男子眼看老人上了車,衝著陸明喊:“小兄弟,請您護送他去醫院一趟,拜托了!”
陸明牽扯住三個黑衣人進攻,疑聲問:“那你呢?”
“無需管我,他們的目標不是我!”中年男子渾身染血,雙目猙獰,氣勢磅礴,那一瞬間爆發無盡力量,讓幾名黑衣人難以近身。
遠處有幾個路人早已報警,但不敢靠近,遠遠圍觀。
陸明沒有猶豫,他知道老頭子是大人物,隨時有生命危險,不能再拖下去。
“攔下他!”黑衣首領心情跌宕起伏,命令著三名黑衣人阻止陸明。
“以多欺少是不道德的行為。”陸明溫和笑道,他雙掌勢大力沉,虎虎生風,硬生生將三名黑衣人逼退。
陸明轉身坐進大切諾基駕駛室,猛踩油門,車尾揚起大片塵埃,瞬間將眾敵拋之腦後。
“頭兒,我們還追不?”一名黑衣人捂住斷了幾根肋骨的胸膛,憤憤道,遠處隱約傳來警車鳴笛,他心情更為氣急。
“不,這次的機會已經錯失了,以那老家伙能量,組織這次失敗,勢必會遭到劇烈反彈。”黑衣首領嘆息一聲,看著遠去的大切諾基,流露出難言的復雜感。
中年男人體力不支,加上傷勢過重,倒在地上暈死過去,年輕司機沒有這麼好運氣,早已死亡。
一名黑衣人恭敬道:“頭兒,這個男人如何解決?”
“不管了,撤吧。”黑衣首領完全不在乎中年男人生死,下達撤退令。
此時,陸明正以120碼時速飛馳,連闖多個紅綠燈,只因身旁老人失血過多,已經陷入昏迷中,絲絲鮮血沿著他腹部流淌而下,滴落在座椅上,瞬間染紅。
“哎,老人家,你要撐住啊!”陸明一邊開車,一邊搖著老人肩膀喊道,神色焦慮。
在電光火石瞬間,他腦海里回憶起人體脈絡穴位圖,伸出手指在老人腰腹處點了幾個穴位,並將座椅完全攤平。
果然,老人身上刀傷神奇地沒再滲血,陸明不放心,又拿出整團紙巾,死死壓住傷口的出血處。
“年輕人……生死由天……富貴由命,這都是注定的……”老人悠悠醒來,嘴里蹦出幾句話,把陸明嚇了一跳。
“你老要撐住啊,我這車可是新買的……”陸明嘀咕幾句,生怕老人撐不了這段路程,就真的大吉大利。
“哈哈,放心吧……咳咳,我……林正天的命,誰敢收!”老人臉色微紅,表情激動,聲音中氣十足,震耳欲聾,但由於牽扯到腰腹傷口,他泛白的鬢發流出豆大汗珠。
“行了行了,你老就別逞強了。”
林正天,林正天?
這名字好像在電視里聽過……陸明一時之間忘了,剛想問老人話,市一醫院就到了。
幾名醫護人員小心翼翼地將老人扶上救護床,為其戴上呼吸機,並迅速推至搶救室,一路上陸明都在陪同,確認老人安危。
“你和病人是什麼關系?”一名主治醫生問陸明。
“不認識。”陸明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主治醫生一臉狐疑地看著陸明,他感覺蹊蹺,在猶豫著是否報警。
這時他驚訝看到院長朝他跑來,表情嚴肅,身後還跟著數名專家醫師。
“病人現在在哪里?”院長喘著粗氣問主治醫師,肥胖的身材顫巍巍起伏。
“在搶救室里,等待做手術。”
“你們快進去!塊!”院長顧不上抹掉臉上汗水,指示幾名資歷最深的專家進去搶救室。
“院長,這……我……”主治醫生一臉懵逼,站在原地,院長問了他一些情況後,便沒有理他,而是拉過陸明,徑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小兄弟啊,這次真多虧你見義勇為啊,我該如何稱呼你呀?”院長看著陸明,臉色和藹可親,但肥肉卻將他眼睛擠成一條线。
“院長您客氣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盡自己一份力。”
陸明說完後,見院長還是一直笑眯眯盯著他,頭皮一陣發麻,訕笑道:“我叫陸明。”
“陸小兄弟是吧,好好好,果然是年少真英雄!”院長拍了拍陸明肩膀,笑著道。
一旁的主治醫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尷尬附和。
遠處的醫院門口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出現幾十名全副武裝特警,封死大門及各個備用出口,全身戒備,讓不知情的人們以為在抓哪個大毒梟。
一群人在特警護送下,來到搶救室門口。
院長眼尖,瞬間從凳子上站起來,來到一名中年男子身邊,諂笑:“吳市長,你來了!”
“嗯,里面是什麼情況?”被稱為吳市長的男子,皺著眉朝院長問,與此同時,更多專家醫師也趕了過來。
院長猛然想起自己位於何處,表情適時嚴肅起來,嘆氣道:“首長剛開始搶救,由於失血過多,目前情況,不容樂觀。”
吳市長沉吟片刻,發出重要指示:“全力救治,不惜代價。”
搶救室門外,陸續走來大大小小官員,均屏住呼吸,等待醫療結果。
遠處過來一名穿著普通的禿頂老頭,放在路邊絕對不會激起半分浪花,但他到來,讓場上眾人倍感壓力。
“老趙,你來了。”吳市長對著禿頂老頭說道,臉色平靜。
“吳市長,實在慚愧,這次是我失職了。”禿頂老頭神色黯然。
醫院院長急忙附和:“趙廳,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第一時間將歹徒抓獲,避免給社會造成更嚴重傷害!”
被稱為趙廳的禿頂老頭沒再開口,他一雙混濁眼珠子看向坐在一旁不出聲的陸明。
陸明感覺自己被一頭猛虎盯上了,陰森寒氣從背脊涌上,這種感覺自當兵回來後,就很少有過。
他流露出人畜無害的表情,朝禿頂老頭溫和笑道。
他當然知道眼前的老頭是誰,正是情敵趙恒的父親,趙毅順。
身為華南市警察廳廳長,趙毅順身上有兩股矛盾氣質,一種是頹喪邋遢的老頭形象,一種是令犯罪分子驚懼的鐵血威嚴形象。
他自坐上廳長之位起,便燒了三把烈火,第一把火是將大型跨國販賣人口集團一網打盡;第二把火是組織跨行省獵狐行動,將流落在外的數十名A級通緝犯逮捕歸案;第三把火是將華南市常年高居的犯罪率拉至歷史最低位。
他威風顯赫,即便是黑社會首領也得讓他三分,黑白兩道更願意稱他為趙老虎。
可以說,雖然他還未入行省決策權,但打個噴嚏,也能讓華南市震幾下。
肥胖院長看到趙毅順打量陸明,急忙解釋:“趙廳,這是陸明小兄弟,就是他救了首長。”
趙毅順嗯了聲,沒說什麼話,將陸明晾在一邊,陸明也不在乎趙毅順態度,他可沒心思揣摩。
眼看各式官員陸續趕來,齊聚一堂,陸明頓感煩躁,繼續耐心等候。
終於,搶救室大門敞開,幾名醫生走了出來。
“病人已經脫離危險期,情況穩定,等下我們會轉至特級醫護房。”醫生話語剛落,場上官員鼓起掌來,每個人洋溢著釋懷笑容。
這時候,即便裝,也要擠出幾分笑出來。
陸明在得到醫生確診消息後,知道沒自己什麼事了,便轉身離開,走出醫院大門。
但沒想到,他還沒踏出門,背後就走來兩名特警,敏捷地將他反手扣押,並對他身體展開搜查。
“我們懷疑你與一宗謀殺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一名穿著警服的中年寸頭男站在陸明面前,緩緩說道,眼神十分冷漠,語氣冰冷。
“警察同志,我想你們誤會什麼了吧。”陸明平靜道,並未抵抗,但他若想掙脫,有十種方法將兩名特警打趴。
“是真誤會還是假誤會,回局里再說。”寸頭男子語氣平淡,示意兩名特警將陸明押上警車。
“警察也能無故抓人麼?那個老頭能作為人證,還我清白。”陸明內心一陣罵娘,莫非救人反被誣陷不成?
寸頭男眉毛微揚,湊到陸明耳邊,低聲語:“我有必要告訴你程序,想抓你,我無需任何理由,把你抓進去蹲一天,完全符合規矩。”
“帶走!”寸頭男一聲命令,讓兩名特警帶走陸明。
陸明很想來個過肩摔,讓寸頭男嘗嘗被吊打滋味。
就在此時,一個溫和聲音傳來:“嗯?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寸頭男人見到迎面走來的年輕男子,嘴角微抽,笑容僵直:“孫秘書,我這不打算帶他回局里審問一番嗎,發生了這件大事,事關首長安危,我們可不敢含糊啊。”
“荒謬,事情還未定性,況且陸明小兄弟可是首長的救命恩人……”
孫秘書很不滿:“首長已經醒來了,點名要見陸明,你們還不放人?”
寸頭男人眼眸有精光閃過,轉身對兩名特警呵斥:“還不放人,我早說了,陸明小兄弟不是嫌疑犯!你們這群愚蠢之徒!”
顯然配合上司背黑鍋不是第一次,兩名特警悶聲松開陸明的手,默默站在一旁。
陸明倒是開始可憐這兩名特警,揉著微麻手腕,嘴里嘟囔:“是啊,愚蠢之徒……”
寸頭男子表情陰森地盯著陸明,冷哼一聲,帶著特警離開醫院大門。
被稱為孫秘書的男子笑著拉過陸明,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首長的秘書孫斌,首長在特護房里等你呢,請跟我來吧。”
孫斌為人十分和氣,文質彬彬,書生氣質濃厚,讓陸明頓生好感,跟他握手:“你好,孫秘書,你叫我陸明就可以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寒暄,陸明猶豫了會,問:“孫秘書,你們說的首長,到底是哪個首長啊?”
孫斌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明,搖頭笑道:“陸明同志,你沒怎麼看新聞吧?”
“嗯,沒怎麼看過。”
“你救的這名老人,叫林正天,是廣南行省的執行首長,也是行省副統領。”
陸明瞬間恍然大悟。
孫斌緩慢說道,嘆息一聲:“早幾天前,首長孫女才躲過一劫,沒想到啊……這變革,到底動了多少人既得利益。”
陸明細細回味孫斌的話,本來他並不在乎林正天是首長還是副統領,但首長的孫女遇襲一案,讓陸明很自然想到林珞萱。
這……也太巧合了吧,爺孫齊遇襲,均被自己救了,這種只在電影才有的情節,發生了。
陸明不覺得這是慶幸,傻子才會想著邀功,從襲擊者角度來看,自己屢次壞了他們好事,定會被盯上;從林正天角度來衡量,自己更像和敵人配合演戲唱雙簧,到時若是蹲局子了,也沒人敢保釋。
陸明心情亂糟糟,看了一眼前面特護房,猶豫著是否進去。
病房門口站著四名戒備森嚴的特警,看到陸明靠近,擋在他面前。
“讓他進去吧,其他人沒經過我允許,一律禁止入內。”孫斌對著特警緩聲說道,隨後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陸明平靜好心態,跟著孫斌走進房間。
特護病房內的床上躺著一名老人,正是首長林正天,他睜開微閉眼眸,看到陸明進來後,露出和藹笑容:“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林首長,我叫陸明。”陸明坐在一旁椅子上,語氣平和。
“噢……你知道我是誰了。”林正天露出一絲笑容,臉色雖然蒼白,但精神狀態不錯,雙眸迥然有神。
“林首長,實在抱歉,我也是聽孫秘書說起,才得知您老名字。”陸明語氣誠懇,表情自然,盡量不讓眼前老人生疑。
“陸明啊,你的名字,我前幾天就聽過了。”
林正天拿起水杯,喝了口水,隨後眼眸子盯著陸明,沉聲道:“早在我孫女被遇襲第二天,我就知道你所有身份……趙恒那小子,還以為那件事能瞞過我。”
陸明默不作聲,他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但林正天話鋒一轉,欣慰地拍他肩膀,笑道:“陸明,你兩次有恩於我們林家,我可不是老糊塗,沒那麼胡思亂想。”
“林老,這是我應該做的。”陸明微笑道,化解了尷尬。
孫斌站在一旁,朝陸明溫和一笑,隨後放下電話,對林正天說:“首長,我剛得知消息,周副統領突然出外學習,應該不會探望首長您了。”
“在這個敏感時間點,任何事情發生都有蹊蹺,但這不能成為被懷疑的理由。”林正天雙眸似乎看透一切,平靜道。
“首長您分析的對。”孫斌點頭。
“既然牽扯到某些人根本利益,我想是時候要清理他爪牙了,敲打一番,擺正好位置。”林正天話語較多,孫斌表情嚴肅,記下老人說的所有話。
“我和陸明有些話要聊。”林正天示意一聲,孫斌馬上點頭,離開了病房,輕手將房門關閉。
房間里只剩下陸明林正天兩人,林正天陷入沉思,隨後開口問道:“你以前在北疆軍區服役?為何進了特種團之後離隊了?”
眼前老人知根知底,陸明也無需隱瞞,語氣變得滄桑起來:“是的,我進了特種290團,本來離退役還有五年時間,但父親突遭遇車禍身亡,母親舊病復發……不得已,我違背了軍區命令,偷跑回來,賺錢為母親養病。”
“荒謬!身為軍人家屬,軍區難道沒有盡到體恤義務嗎?”林正天橫眉高揚,語氣不悅,陸明只是笑了笑,沒出聲。
事情過去那麼久,陸明也不想計較這些。
“我看這里有貓膩,等我養好身體,找李司令員問個清楚……”
林正天情緒略微激動,憤然道:“莫要寒了軍人心。”
這一刻,陸明對眼前老人有了好感,自從他被部隊踢出後,對於官場中人就沒有任何好感,感動道:“林老,謝謝您了。”
“哈哈,為官不為,何以為官,這是我應該做的。至於你說的特種290團……那是天狼部隊啊,可是北疆軍區最光榮也最神秘的部隊。”
林正天贊嘆不已,看著陸明錯愕表情,微笑道:“我以前在北疆行省當過一段時間的副統領,對軍區情況略有所聞。”
陸明被林正天勾起往昔回憶,想起當初進入軍區日子,那時自己只是青澀懵懂的中二青年,經過一年突擊訓練後,竟被僥幸錄入傳說中的特種290團,也就是天狼特種部隊。
進入特種部隊日子,陸明總算領略到生與死的交界是如此模糊。
區別於軍區其它部隊,天狼部隊從誕生伊始,便奉命在中東地區執行各種秘密任務,常年與戰火相伴。
陸明的綜合能力在進入特種部隊後,提升飛快,並非他天資驕人,而是敵人時刻在頭上懸著把利刃,不進則退,退後就代表死亡。
兩年過去了,和他同一批進來的三十名同伴中只剩下他一人,他也成為特種部隊里實力最強的特工之一。
時光飛逝,他仍記得和戰友相處的時光,那段純粹的熱血友情,難能可貴,他倍感珍惜。
這時候,病房門被打開,將陸明沉思打斷,一道倩影衝了進來,正是他心儀已久的林珞萱。
“爺爺,你怎麼了,我一接到消息就趕過來!”
林珞萱緊張說道,美眸微紅,走到林正天身邊,纖白素手緊抓著蒼老手腕。
由於她注意力都在林正天身上,並不知道身旁男人是陸明。
“萱兒啊,爺爺沒事,身體好著呢!”林正天對珞萱流露出寵溺笑容,陸明能看出他十分喜愛這個孫女。
“爺爺,我剛打電話給父親,他還在出差,所以我便直接從公司趕過來……夏阿姨應該也很快過來。”珞萱生怕爺爺亂想,急忙解釋。
“乖孫女,這些我都知道,來來,拿紙巾擦干淨眼淚吧。”
林正天笑呵呵地對林珞萱說:“你從小就愛哭,這個習慣一直沒變啊!”
“爺爺,你又取笑我了。”珞萱破涕為笑,拿過一張紙巾。
等珞萱擦干淨眼淚後,林正天指了指陸明,笑著說:“萱兒啊,你應該感謝陸明才對,是他救了我啊,不然,懸啊……”
“陸明?”珞萱表情愣愕,才發現陸明坐在一旁沒作聲,由於陸明側坐著,沒注意到他存在。
“珞萱,好久不見了。”陸明露出燦爛笑容,面對著心儀女神,他已經沒有了以前那份卑微。
“陸明,這……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珞萱怔怔地看著陸明,神色復雜。
陸明一五一十將所有事情經過說出來,珞萱明亮眸子一直注視著他,呼吸略顯急促,隨著陸明的話波瀾起伏。
“陸明……謝謝你。”林珞萱平復心情後,美眸閃耀著柔光,朝陸明發自內心說了一聲感謝。
“老同學了,不用說這些,這是我應該做的。”
陸明爽朗笑道,從座椅上起來,看了下時間,識趣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慢聊,我不打擾了。”
珞萱看到陸明轉身欲走,眼眸里有復雜情感,想開口說什麼,卻如鯁在喉,幸好林正天留住陸明:“陸明啊,你先別走,我老頭子想拜托你一件事。”
陸明急忙回應:“林老,您有什麼吩咐盡管說,我能做到的事絕不推脫。”
“哈哈,那就好!”
林正天笑著說,他看了一下珞萱,沉吟片刻:“我呢……想聘請你當萱兒的保鏢和司機一職,尤其是最近這段敏感時期,萱兒的安保更要加強。”
陸明和林珞萱對於林正天的突然決定始料不及,珞萱沉默了,而陸明疑惑:“林老,為何這段時間需要加強安保?”
“嗯……華南市,太久沒打掃,需要整頓一番了。”林正天鋒銳的眼眸微眯,語氣平緩。
陸明嗅到一絲不尋常政治信號,眼前的老人在積蓄能量,或許等時機成熟了,將會徹底引爆。
“爺爺,你還沒問陸明是否同意呢?而且我已經有司機了,這樣安排……”林珞萱猶豫片刻,輕聲說。
“萱兒,你太糊塗了。”
林正天嘆氣道:“你被遇襲,和你司機有密不可分的聯系。”
林正天沒有理會珞萱的表情,繼續說:“我本不想打草驚蛇,但事到如今,無需再留他了,反正華南市所有黑社會,都必須大力整頓,還有那些國外勢力。”
珞萱看向陸明,等待著他出聲。
陸明想了片刻,回復他:“林老,我沒有當保鏢經驗,恐怕難以勝任這份工作……”
“陸明啊,你的能力我有目共睹……至於薪酬,我會給你開比以前多十倍工資。”林正天笑著說。
“當然……我還有一個前提,作為保鏢,這段時間你必須住在萱兒家里,具體事宜,我會找人和你商議。”
陸明還想說什麼,被林正天制止,他直接下達了逐客令:“好了,我老頭子要休息了,你們出去吧。”
顯然對於爺爺脾氣,林珞萱早已習以為常,她朝陸明露出歉意笑容,起身和他一起走出病房。
孫斌一直站在門外,看到陸明和林珞萱出來,笑著道:“陸明,首長身體還好吧?”
“林老的身體還行,不過要注意休息,避免被人打擾。”陸明點頭回應。
“孫叔叔,你去忙吧,不用理我們。”珞萱對孫斌輕聲說。
孫斌揶揄地看了陸明一眼,嘴唇泛起笑容:“那好,我先招呼其他人。”
他給陸明留了一個電話,湊過頭低聲說:“有事直接找我就可以了。”
“對了,這是一張五十萬的支票,是首長授意給你的修車費,你一定要收下。”孫斌怕陸明拒絕,直接塞進他口袋里。
“那就謝謝孫秘書了。”陸明和他握手,不管孫斌看在林正天態度上,抑或對他欣賞,陸明都覺得孫斌是一個實誠朋友,值得來往。
林珞萱心事重重,她靠在牆角,脫下了米色大衣,露出誘人嬌軀,她上身穿著簡約白线衣,下身穿著粉色包臀裙,一雙修長的美腿搭配著灰色絲襪,一身標准的職場款式,既顯淑女,又簡約大方。
“陸明,真的很感謝你,又麻煩你一次了。”珞萱輕聲對陸明說,她將米色大衣搭在胸前,遮住了性感妖嬈的曲线。
“換做他人也會如此做,我可能只是仗著膽量更大吧。”陸明盯著珞萱絕美容顏,心里贊不絕口。
珞萱想起爺爺交代事情,猶豫道:“陸明,如果你這段時間要在我家里住,總得有一個合適理由,那樣夏阿姨也能解釋得通,還有,我也不想讓恒哥有芥蒂……”
陸明聽著珞萱念出恒哥二字,心里不是滋味,回應:“噢,那珞萱你覺得如何是好?”
如果被趙恒得知是林正天安排他住在珞萱家里,以趙恒的醋瓶子性格,陸明用腳都能猜到他有什麼反應。
“嗯……這樣吧,你語文功底如此厲害,要不……你就輔導我妹妹語文吧。”珞萱想了許久,終於想到不是辦法的辦法。
“好吧,那我從國慶開始就去你家。”陸明一口答應,對於珞萱拿妹妹當擋箭牌的行為,他沒什麼所謂。
當然,以後生活上和女神更近一步,是指日可待。
珞萱俏容微紅,美眸注視前方,呼吸並不均勻,欲言又止,這個小動作被陸明觀察到。
“珞萱,你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嗯,讓我想想……”
珞萱想了很久,深吸一口氣,問道:“陸明,你那天……是不是收了恒哥的200萬酬金?”
陸明沒想到珞萱會問到這個話題,沒有遲疑,肯定回答:“是的,怎麼了?”
“你……”
珞萱眼眸里閃現淚花,表情黯然:“那天晚上,我曾經答應你,為你宣泄欲望後,一切就隨風而散……你為何還執意要索取高額酬金,你還說我……低廉?”
“這件事,我……”陸明終於明白珞萱意思,他想反駁,但自己早已收取了酬金,若試圖去辯駁,話語也會軟弱無力。
“你貪圖錢財,我能理解,但你無需再額外褻瀆我,因為我會覺得自己很賤。”林珞萱帶著哭腔,眼眶里有淚珠打滾。
陸明如鯁在喉,想安慰眼前人兒,但現如今自己什麼身份都不是,或許在珞萱眼里,他是一只癩蛤蟆罷了。
兩人陷入沉默,珞萱目光凝視地面發呆,陸明試圖回憶起那天和趙恒談話細節,才發現一些不同尋常端倪。
再結合珞萱回復他的奇怪短信,陸明隱約能猜到,這一切或許是趙恒搞的鬼。
“珞萱,你覺得我是癩蛤蟆也好,好色之徒也罷,我也確實需要用錢,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陸明注視著珞萱,聲音沉穩道。
珞萱嬌軀微征,和陸明相對視,耐心聽著他說下去。
“但我從來沒有說過什麼你的身體低廉,這種愚蠢的話,也沒有褻瀆過對你的真摯感情,你在我心里就如純潔天使,我呵護都來不及,怎麼舍得讓你難過?”陸明飽含感情的話,讓珞萱花靨微霞,不敢與之對視。
“從趙恒出錢讓我為他寫情書開始,我就已經悔恨自己了。”
“這兩百萬,我從來沒有主動向趙恒索要過,我也不想揣摩趙恒強行給我錢的真實意圖,不想揣摩他為什麼要在你面前曲解我的形象。”陸明一字一句說道,他明顯感受出珞萱身軀出現輕微震動。
“珞萱,既然你會主動問我,說明你本身對這件事是持有保留態度的,我希望你有自己主觀判斷,能去挖掘一些真相,而不是盲目聽信他人。”
珞萱黛眉微皺,盡管潛意識開始相信陸明,嘴上流露出不滿:“恒哥從來不會欺騙我,我也相信他……我想這里只是你倆有什麼誤會吧。”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是我內心真實寫照,希望你有一天能理解。”陸明微笑道,表面沒什麼波瀾。
陸明神色,珞萱看在眼里,心里竟有一絲不忍,產生一絲怪異猜測,如果有一天,趙恒對她撒謊了,她會怎麼去做?
“那我向你說聲對不起吧,我之前確實誤會你了。”林珞萱螓首微揚,真誠地看著陸明。
“我接受你的道歉。”陸明嘴角揚起一絲弧度,露出欠揍表情。
林珞萱冷哼一聲:“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兩人的氣氛開始和諧起來,冰釋前嫌後,陸明和珞萱兩人更珍惜這段失而復得的友情。
林珞萱對陸明很矛盾,似乎已經不止友情那般單純了,尤其兩人在經過山洞依偎後,關系就更復雜。
“珞萱,你換手機了嗎?”陸明不經意問。
“是呀,我給新號碼給你吧。”珞萱將手機號碼告訴陸明,同時也備份陸明的號碼。
“嗯?珞萱你來了,吃完晚飯了嗎?”遠處一道男聲阻止了陸明兩人交談,陸明一看,正是趙恒父親,華南市警察廳廳長趙毅順。
他一改頹喪陰森氣質,面貌和藹可親,具有紅潤光澤,來到珞萱面前,笑眯眯道。
“叔叔,我還沒吃飯呢,剛從公司忙完,就趕來醫院了。”林珞萱對著趙毅順淺淺笑道,溫婉而乖巧。
“噢?那這樣剛好,趙恒也快趕過來了,你倆一起出去吃吧。”趙毅順面目和善,與之前和陸明的相處換了一副模樣,陸明也佩服這老頭變臉迅速。
“好啊,叔叔你和我們一起去吃嗎?”珞萱禮貌地對趙毅順說道。
“呵呵,年輕人的幽會時間,我這老骨頭湊什麼熱鬧?”趙毅順說到幽會兩個字,特意瞄了陸明幾眼。
看我干什麼,莫非擔心我泡走你兒媳婦不成?陸明心里悱惻。
“萱兒,你在這里啊!”
說曹操趙恒就到,陸明在老遠地方就看到趙恒走來,衝著珞萱喊。
珞萱伸出青蔥如玉藕臂,朝趙恒揮揮手,嘴角溢出甜蜜笑容。
這個舉動再次讓陸明受到億萬噸暴擊傷害,內心嘀咕,趙恒,你玩陰的,以後就別怪我送你綠帽子。
趙恒穿著筆挺整潔的深紫色西裝,發型飄逸自然,身體高大俊朗,宛如腹黑霸道總裁,讓不少女護士頻頻回望。
趙毅順和兒子輕點頭,隨後帶著幾名特警離開醫院。
自始至終,他都沒搭理陸明,甚至也沒解釋他被抓的原因。
趙恒將珞萱擁入懷里,對著伊人額頭親吻一下,拍著她香肩,溫柔說:“萱兒,林爺爺病情如何了,我能進去探望一下嗎?”
珞萱在公共場合被趙恒偷香,花靨一陣暈紅,低頭說:“恒哥,爺爺身體無大礙,我們改天再來吧,讓爺爺好好休養。”
陸明被晾在一旁,作為一名單身狗,就要注定接收來自戀人的喂狗糧行為。
“那也好,就改天吧,我這里有一些補品,等會托人送去給爺爺。”趙恒將一袋袋補品放在房門旁的櫃子上,和特警銜接好,處理妥當一切。
“陸明,那麼巧,你也在這里啊?”
趙恒這時候才一臉驚訝,陸明熱情和他打招呼:“趙恒,我們又見面了。”
珞萱拉著陸明過來,將事情經過都告訴趙恒。
趙恒其實並不關心陸明的事,即便他功夫了得,也難以打穿社會階級這層壁壘,他更多視线,是停留在珞萱挺翹胸部,和那被灰絲襪緊裹的纖滑美腿。
當然,珞萱剛剛牽過陸明的手腕,讓趙恒心里不舒服,但這種事不好發作。
“萱兒,我肚子有點餓了,要不帶你出去吃晚餐吧。”
趙恒在得到伊人的肯定回答後,問陸明:“老同學,要不一起吧?”
那一瞬間陸明想開口答應,然後將趙恒吃窮,但交鋒不急於一時,婉拒了趙恒“好意”,獨自離開醫院。
“萱兒,一會兒我帶你去體驗下汽車電影院吧。”趙恒摟著珞萱柔腰,邊走邊說。
“汽車電影院?是去看電影嗎?”珞萱一臉好奇。
“汽車電影院,顧名思義就是坐在汽車內看電影,當然,車內空間越大,活動空間也更大,體驗就越好!”
趙恒眼神在珞萱高聳胸部上停留,手緩緩撫摸圓潤翹臀,在纖薄灰絲美腿根部停留。
“哎你不要鬧……”珞萱嬌羞,隨後迅速上了車,怕趙恒在大庭廣眾亂來。
趙恒臨上車前,和走來的陸明打了一個招呼,露出勝利者姿態。
陸明表情平靜,沒有任何表態,但不代表他心情好受。
他十分惆悵,獨自一人在酒吧喝酒。
所謂酒入愁腸,他已經喝了五杯高濃度雞尾酒了,一直到舌頭發麻。
他腦海里反復回憶趙恒和珞萱相處所有點滴,絲絲苦衷如連綿潮水襲來,讓他跌宕起伏。
“呵呵,估計現在,趙恒已經得手了吧?”陸明看著時間,一陣自嘲。
他回憶起網上說的一個段子,若你的老婆不是處女,那無需懷疑,她已經被前任開發解鎖得淋漓盡致了。
他腦海里浮現隔壁鄰居周琳的成熟嬌軀,一股隱藏欲望從體內燃起。
“你有色心,卻沒色膽,想當一個壞男人,就不要標榜自己是聖人,你說是嗎?”
周琳說的話歷歷在目,字字拷問陸明煎熬心靈。
他隔著吧台落地窗,望著漆黑夜空,那里有一輪圓月高掛,閃耀著迷離光輝,是代表著月圓好合,還是征兆著月滿則虧?
和陸明眺望圓月的還有另一位女子,她此時正依偎在車窗邊,嬌靨芳菲絕俗,瓊鼻精致玲瓏,秀眸怔怔看著窗外,愣了神。
巨大的電影熒幕播放著淫亂不堪的三級片,嬌喘聲此起彼伏,加上震耳欲聾的擴音器,嘈雜環境讓她十分不適應這種地方。
而隔壁的一輛寶馬車在上下搖晃,里面傳來放浪不堪的女人呻吟,車窗沒有隱私效果,她能清晰看見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扭動著妖嬈蛇形胴體,兩顆渾圓碩乳正彈跳起伏。
她玉容羞紅,別過了臉,發現身旁男人一直在撫摸她灰絲美腿,另一只手則伸進裙底……她想婉拒,甚至想離開這個淫穢地方,但趙恒一直不肯答應。
“這里太多人了,要不我們回家再做吧。”林珞萱輕聲說,胴體承受著趙恒肆意輕薄。
今晚因為爺爺事情,她本沒心情出門,奈何趙恒再三懇求,她一心軟,便隨了他意。
趙恒的下體早已堅硬無比,他千辛萬苦約珞萱出來,就是想擺脫家里監管,怎能放過到手肥肉,笑著道:“萱兒,放心吧,我們車窗是隱私玻璃,即便是攝像頭也拍不了。”
見珞萱抵觸心理在增強,趙恒順勢吻住了她嬌唇,一只手伸進她裙底,撕開了灰色絲襪襠部,隔著性感白色蕾絲內褲,愛撫著濕潤花谷。
“唔嗯……”
珞萱被趙恒吻住嘴唇,柔若無骨的纖手象征性推開他胸膛,然而紋絲不動,兩條頎長柔滑的絲襪美腿被分開,無力掙扎。
趙恒粗魯撬開伊人皓齒,將躲閃的粉嫩香舌吮吸住,珞萱嘴里發出嗚咽聲音,瓊鼻處傳來馥郁香氣,激發了趙恒獸欲。
他知道林珞萱身體的敏感之處,另一只手掀開她白线衣,粗糙手掌握住了柔軟香沁玉乳,肆意蹂躪。
珞萱被趙恒上下進攻,敏感嬌軀逐漸松懈。
趙恒戀戀不舍地離開佳人的櫻唇,看著林珞萱略顯迷離潮紅的嬌容,美眸微眯,露出任人采擷的羞態,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珞萱身上的衣服十分凌亂,大片香膚暴露在空氣,純白色蕾絲胸罩被褪至粉頸下,兩顆白兔般彈跳的碩乳映入趙恒眼里,嫣紅小巧的蓓蕾煞是可愛。
“你看什麼呢……”珞萱嗔道,雪白藕臂遮擋在粉嫩胸部前。
趙恒嘻嘻笑道:“我都看了那麼多遍了,何必遮遮掩掩?”
他想挪開珞萱手臂,但珞萱搖頭拒絕,她實在不習慣在陌生場合袒胸露乳,用衣服遮住胸前美好春光。
趙恒沒再堅持,他轉而攻陷下方陣地,將粉色包臀裙撩開,露出性感絲襪美腿,玉胯下的絲襪襠部被他撕爛,內褲被扯開,露出粉嫩桃源玉溪。
他抓起兩只骨秀肌纖的香滑美腿,將蓮足上高跟鞋脫掉,露出精致玲瓏的美足。
“哧——”
趙恒粗暴地將珞萱美腿上的灰色絲襪撕爛,玉腿上滑膩動人的肌膚吹彈可破。
“你怎麼每次都要撕爛我的絲襪,很貴的……”珞萱委屈道,但趙恒依然我行我素,他喜歡撕爛衣物聲音,因為有一種肆虐快感。
他將嘴唇湊到伊人的下體,泥濘潮濕的花谷有一股香醇蘭麝,忍不住伸出舌頭,將兩片嬌嫩的花瓣挑逗一片,濺起溫熱玉漿。
珞萱羞紅了臉,她無力阻攔趙恒在玉胯下的舔舐,一雙白皙皓嫩美腿纏住趙恒裸背,被灰色絲襪包裹的玲瓏香足勾住他腰間,好遮住下體春光,怕被陌生人看見。
趙恒竟解開褲鏈,掏出尺寸碩長的肉棒,猙獰龜頭呈現紫紅色,雖然他肉棒尺寸遠不及陸明,但也十分粗長。
趙恒將兩條絲襪美腿搭在他肩膀上,露出濕潤粉紅的花谷玉縫,用手在泥濘之處抹了幾把愛液,塗抹在龜頭上,閃耀出淫靡的光澤。
“套,要戴套。”林珞萱的語氣很堅定。
趙恒內心很不爽,他從未試過無套進入,雖然內心癢癢,但還是戴上了避孕套。
“寶貝,我要進來了。”趙恒淫邪笑道,他最喜歡這一刻的過程,看著純情高潔的美人在自己胯下,等待著肉棒臨幸。
珞萱美眸不敢與他對視,因為每逢做愛時刻,趙恒就變得格外陌生、暴虐和邪淫,她心里有點害怕。
以往可能這種感覺沒那麼強烈,但不知道為何,今晚這番場景,竟讓她很抗拒,也很無奈。
“恒哥,輕點……有點痛。”
珞萱躺在座椅上,低聲輕語。
趙恒的肉棒正一點點撐開濕潤花瓣,緩緩插進蜜穴里。
“萱兒,都那麼久了,你下面還沒適應我的尺寸嗎?”趙恒淫笑道,抓著兩條粉嫩絲襪美腿,感受著纖薄絲襪觸感,同時聳動著下體肉棒,猛地往里面一挺。
“嗯啊……唔……”
珞萱螓首輕揚,輕聲細吟,白皙柔手緊攥衣服,妖嬈嬌軀承受著趙恒猛烈衝擊。
不知道為何,她今晚心情格外低落,即便下體快感連綿不斷,但沒有了往昔對性愛期許。
她美眸惺忪,望著窗外那輪高掛圓月,陷入了哀嘆。
陸明喝醉了,在連續灌了幾杯高度數雞尾酒後,整個人暈暈沉沉,他坐在吧台一晚上,竟然沒有一個女人前來搭訕,心情更為沉悶。
他搖搖欲墜地走出酒吧,開著車頭被撞癟的大切諾基,回到樓下,幸虧沒有警察查車。
他上了十五層,剛出電梯門,就看到鄰居家門打開,一個中年男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看到男子消瘦身材和面貌,陸明知道他是周琳的老公張嵩,伴隨著一大股酒氣,陸明知道這男子肯定和他一樣,都喝醉了。
這時,陸明看到周琳從里面走出來,一臉惆悵,疑聲問:“周琳,你老公喝醉酒了?”
“哎,是啊,這個酒鬼,每次喝醉就不讓人省心。”周琳站在門口嘆氣,她今天穿著白色連衣長裙,遮住胸前飽滿弧线,一雙修長美腿搭配著半透明白色絲襪,整個人清新靚麗。
“琳姐,要不我幫你扶進去吧。”陸明同樣喝醉,但未到神志不清地步,開口回應。
“好吖,我一個人肯定拖不動。”周琳輕聲笑道,丹唇塗抹著紅潤唇彩,聲音嬌媚甜柔,讓陸明一陣旖旎。
“琳姐,你抓住嵩哥雙腳,我托著他上身。”陸明指示著周琳去做,幸好張嵩身材均勻,兩人沒費多少力氣,就將張嵩抬上床。
“陸明,辛苦你了。”周琳抹了抹臉上香汗,她聞了聞陸明衣服,問道:“咦?你也喝酒了?”
“是啊,喝得有點多。”
陸明知道自己身上酒味濃厚,沒再停留,就欲離開:“沒什麼事的話,我先離開了。”
“陸明,你等等,我泡一杯蜂蜜水給你解酒。”
周琳攔住了他,不由分說地把他牽到沙發上坐著,語氣溫柔:“如果不及時解酒,會很傷胃的。”
陸明本想拒絕,但胃確實難受,說了聲謝謝後,便坐在沙發上等著。
客廳地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玩具,是小孩子最愛玩的樂高積木。
陸明打開手機,發了一封短信給林珞萱,問她在哪里,結果至今仍未回復。
周琳裊裊娜娜從廚房出來,步履柔橈,端來了兩杯蜂蜜水,其中一杯遞給陸明:“快喝吧。”
“好,謝謝。”陸明端起蜂蜜水,一口喝完了。
“大家都是鄰居,說謝謝太生疏了。”
周琳坐在沙發上,花靨千嬌百媚,豐碩玉乳在連衣裙里,隨著身體搖擺而晃動,一條絲襪美腿翹了起來,粉嫩香足勾著拖鞋,在陸明面前上下抖動。
絲襪內的腿部肌膚細膩光滑,在暖光燈照耀下,散發著靡靡光澤。
陸明只覺得體內騰空生出一絲欲火,眼睛不敢再窺視周琳嬌軀,看向別處,生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周琳看到地上散亂玩具,挺不好意思:“抱歉,客廳有點亂,我忘記收拾玩具。”
她拿過玩具盒,俯身撿起地上玩具,但不知是她無意還是故意為之,身體彎下時,連衣裙領口在陸明面前敞開,兩顆渾圓飽滿的玉乳,在黑色半透明胸罩內若隱若現,深邃乳溝極其容易引人犯罪。
有幾個積木卡在電視櫃底部,周琳只能香膝著地,螓首趴地上,伸出光滑手臂,將玩具撈出來。
此時她臀部高翹,白皙美腿裹著薄如蟬翼的絲襪,裙子逐漸往白絲美腿上伸展,陸明能清晰看到周琳玉臀,在白色褲襪的襯托下,凝白如雪,玉胯間的蜜穴被黑色內褲遮掩。
這女人肯定在誘惑我,真以為我不敢亂來嗎?
陸明受到酒精麻醉,邏輯能力被減弱,心里膽量涌上來,一發不可收拾,念頭越想越歪。
周琳一聲驚呼,原來陸明從後面抱住了她,強壯手腕直接摟住她柳腰。
“你……你怎麼了?”周琳有點不自然,陸明鼻子里噴吐著熾熱氣息,幾欲讓她融化。
陸明將她懶腰抱起,放在了沙發上,喘著粗氣道:“你不是說過我有色心沒色膽嗎,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他沒有理會周琳的掙扎,將她白色連衣裙掀開,露出性感玉胯襠部,那里正被纖薄白色絲襪保護著。
但對於陸明來說,這層保護形同虛設,他只輕輕撕開,黑色的蕾絲內褲便裸露出來,幾根陰毛調皮鑽出來。
“陸明,在這里是不行的!”
周琳聲音有點顫抖,只因老公在里頭,若被他知道,後果將不堪設想。
她雖然性情浪蕩,但從未出軌老公,本以為自己能勾住少男心,結果玩火自焚。
“哪有什麼不行,反正你老公喝醉酒了。”陸明嘴里吐著酒氣,不滿道。
他脫下了周琳的連衣裙,此時她上身只有一件黑色蕾絲胸罩,托著峰巒起伏的羊脂玉乳,下身穿著白色半透明褲襪,襠部已經被撕開,如同待宰羊羔,毫無還手之力。
周琳眼眸里媚意不減,她的手輕撫陸明臉龐,嘆氣:“小笨蛋,我今天來大姨媽了,等月經過了,會讓你領略不一樣的滋味,好嗎?”
陸明愣愕住了,他半信半疑地揭開周琳玉胯下的黑色內褲,那里正有一片白色衛生巾墊著玉戶,蓬勃高漲的欲望立時消退不少。
我他媽現在到底在干什麼?
陸明反復問自己,眼睛通紅,喘著粗氣。
“琳姐,對不起,是我糊塗了……”陸明神志清醒了不少,踉蹌穿好褲子,周琳躺在沙發上,心思復雜。
周琳半裸上身,扶著陸明出門,輕聲說:“今晚你喝醉了,好好休息吧,晚安~”
見鄰居門被關上,陸明識相地回到自己家里,已經將近11點了,客廳沒人,大哥和嫂子都在房間里。
他回到房間,脫掉薄外套,正欲洗澡清醒,又聽到大哥房間里傳來兩人的對話,不時夾帶著唐嫵嬌嗔。
他很好奇,頭部靠近門口,清晰聽到里面動靜。
“老公……別鬧了,嗯……”嫂子唐嫵帶著嗔意,似乎在回避陸天襲擊。
“夫妻之間,親熱一下不很正常嗎?”陸天嘟囔,表達自己不滿。
“明早還要去醫院檢查身體呢……”
唐嫵勸慰聲音響起:“老公,乖啦,明晚再好好安慰你……”
“那好吧,老婆你放心,我的身體很健康,絕對沒問題。”
陸天滿不在乎道:“科學家不是說過嗎?每次做愛時間維持在……嗯,多少分鍾以上就是正常的。”
“是三分鍾。”
“對對,老婆你記憶力就是強,我至少能維持五分鍾吧,說明身體絕對健康。”里面傳來陸天拍胸膛保證聲。
“好啦……老公你最厲害了,那我們早點休息吧。”唐嫵一如既往的溫婉。
門外陸明強忍笑意,回到自己房間,心里感嘆,大哥的早泄毛病看來是很難治好了。
第二天,陸明睡得很沉,早上起來時,唐嫵和陸天已經去了醫院。
他宿醉後,頭痛欲裂,強忍惡心,穿上了衣服。
陸明慢吞吞吃完早餐,開著車頭受損的大切諾基去修車店。
新車沒買幾天就掛彩,說不心疼是假的,但得到林正天補助的五十萬元後,一切都劃算了。
耗費一早上時間,大切諾基終於修好,這時陸明手機鈴響,發現是嫂子打來,按下接聽:“嫂子,有事找我嗎?”
“嗯……陸明你來市二院接我吧。”唐嫵的語氣很平淡,像藏有心事。
“好,嫂子你等我一下。”陸明放下心里雜念,開著大切諾基,不一會兒便衝到市二院門口。
唐嫵安靜站在大門旁邊花壇,微風輕拂著她黑色秀發,迎風輕舞,眼眸凝視著車水馬龍街道,嫻靜而端莊。
她今天穿著深藍色毛呢連衣裙,微揚的裙邊與香膝平齊,一雙美腿若精雕細琢,緊貼著半透明黑絲襪,宛若無骨的足踝藏在黑色皮鞋內。
她站在喧囂來往人群中,淑女才情,又如秋水伊人,儀靜蕙心。
不少男子都被眼前女子美貌驚住了,有的男人鼓起勇氣上前搭訕,卻看到她坐進黑色大切諾基車里,徒留遺憾。
陸明看了唐嫵一眼,自始至終,她都沒說過話,雙目澄澈,安靜坐著。
他猶豫了會,沒出聲,料想嫂子定是心事不少。
唐嫵的手機鈴聲響起,正是陸天打來電話。
“老公,陸明來接我了,你專心上班吧。”
“是的,體檢一切正常,接下來我們可以加把勁了~”唐嫵嘴角含笑,柳眉間有著無盡柔情。
“嗯……那就先這樣啦,老公我愛你~”唐嫵輕輕掛了手機,隨後低著螓首,默不出聲。
陸明一直安靜開車,他不經意間瞥見唐嫵臉龐,那里流下了一行清淚。